脚步声铿锵有力?的朝门外走去,咔哒一声门开了。
阮时乐从被子里探出热乎乎的脑袋,气的咬谢玦的侧脸。
“我不要等?!”
“我要开花!”
严肃脸的谢玦没忍住笑了声,“乖,脸不能留下印迹,明?天要去公司办公。”
阮时乐气哼一声,嘴换了个地?方?。
盯上了最脆弱的地?方?。
他流连一圈,那地?方?似知?道被盯上了,先微微后撤了,但没逃过猎人的追捕。
逮到猎物后,又做无辜圆眼,轻轻舔着那凸起的喉结,一下一下的,若即若离的含着,舔了两?下又睁着眼不动了。
唇角下的喉结滚动,反到烫的唇瓣细腻的纹理发红。
脚步声在安静的走廊坚定地?响着,墙壁上的黄晕落在两?人紧贴的地?方?,时明?时暗,仿佛窥见了一丝盈盈湿濡。
暧昧不清的灯下,嘴巴轻轻的在给喉结写情书。
一笔一划的,写的十分认真笨拙。
喉结似忍受不住了,滞涩的滑动了下。
只听头顶传来?低低的声音,“拼错了,‘玦’是王字旁,你?拼成了‘土’。”
“文?、盲。”
阮时乐从喉结处抬头,蓬松的软发帖在谢玦通红的耳垂上,嘴角挨着他嘴角,得意洋洋道,“文?盲怎么了,你?喉结很喜欢哦。”
阮时乐手指轻轻划过炙热的喉结,“它一直在亲我。”
谢玦紧了紧他肩膀,作乱的手臂被钳制不得动弹。
脚步加快了,地?毯的脚步声显得落荒而逃的急促。
开了门,阮时乐被丢在柔软的床被上,整个人在床上弹了弹,身上裹着的珠灰色薄被散开了,露出赤条条的躯体?。
谢玦垂眸,哑声说了句晚安,转身就?要关灯走。
阮时乐委屈嚷道,“你?这样走了,今后别进门了!”
谢玦脚步一顿,转身朝阮时乐走近,却不敢看阮时乐期待兴奋的视线。
他低头亲了亲水润的唇瓣,滚烫的薄唇只蜻蜓点水贴了贴,但下一刻,脖子被泛着沐浴香气的手臂勾住了,压着他后脑勺来?了个深吻。
谢玦呼吸一滞,双手撑在阮时乐肩膀处,阴影罩下,莹洁的胸口微微起伏泛着粉红,原本一触即分的唇瓣湿热的碾压。
阮时乐要被亲化?了。
软软的陷在床被里。
他要抓住什么东西,不然要飞走了。
但就?在阮时乐腿快压在谢玦腰上时,谢玦退了出来?,亲了亲他额头,嗓音带着浓郁的荷尔蒙,
“早点睡。”
坠落云端。
阮时乐懵了。
视线呆呆盯着谢玦突兀的那处。
谢玦转身的背影有些僵硬,走了几步后,大腿像是才从激烈的情欲中挣脱似的,冷漠镇定的走了。
阮时乐气呼呼垂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