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恢复记忆的我将是无敌的。”
谢玦嗯了声,抬头和后视镜里的郑叔对视一眼,郑叔笑眯眯的。
郑叔道,“白茵夫妇指控谢德华夫妇投毒谢耀祖,谢耀祖现在已经瘫痪在床一个月了,而且白茵还指控他两次故意制造车祸杀人?。 ”
网上?是一点消息都没有,阮时乐怔了下,惊疑问道,“所以谢玦的两次车祸都是谢德华搞的鬼?”
甚至,他脑子里还有一个猜测,谢家没有一个是干净清白的。
“所以白茵和谢玉林,他们是不是之前就知道,现在举报只是因为分家产?”
郑叔通过后视镜望了眼谢玦,见谢玦神色如常,他才点头,“嗯,他们确实?不配为人?父母。”
阮时乐没想到白茵如此狠毒残忍,竟然可以“易子而食”。
利益至上?,什么?都可以牺牲。
他气道,“那白茵两人?没有惩罚吗?我半夜套麻袋把他们打个半死终身瘫痪。”
谢玦捏了捏他暴躁的眉心,笑道,“气什么?气,这点小事?还轮不到你动手。”
一般人?听着毛骨悚然,但阮时乐只哼哼道,“白茵他们现在什么?情况?”
郑叔道,“精神病,被谢唯白送进了精神病院。是他们最疼爱的小儿子下的药。”
阮时乐道,“活该,罪有应得。一报还一报。”
“我们玦哥是打不死的小强变大强。”
谢玦无语的摸着他脑袋,让他看?着窗外转移注意力。
车开到别墅前,门口已经挂上?过年喜庆的装饰,阮时乐跳下车,狠狠亲了谢玦一口。
啵~
“我阮时乐又回来啦。”
谢玦拍拍他后背,“乖,你先进屋里,我去主宅看?看?谢耀祖。”
“我也要?去看?。”
“快死的人?,别沾了晦气。”
“我很快就回来。”
“好嘛。”
谢玦自?己开车到了主宅门口。
这座百年之久的红砖老房子,门口前的银杏树叶子已经掉光了,露出光秃秃的皲裂的枝干,暖冬下,老树干瘪的毫无生?机。
谢玦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谢耀祖的卧房。
即使窗帘开着,但阳光射不进这浓郁不化的阴暗房间,暗淡的四周角落潜藏着腐败的老人?气息,令人?作呕的恶心。
床上?谢耀祖已经带着呼吸机了,一头干枯的白发?稀疏间可见死气沉沉的头皮,他眼窝下陷的厉害,但那双眼珠子依旧炯炯有神。
甚至看?到谢玦来,那眼珠子转了转,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欣慰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