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花藤在梦中爬入四个X口中钻入结肠口和子宫花藤
苏卿惊恐的盯着盯着铺满了整个床的瑞贝卡铁线莲,昨天还在阳台的离床很远的植物,过了一夜竟然疯长到了他的床上。
本身能的伸手想要扯开这些开着像血一般红的花的藤蔓,刚一动就发现不对劲了,身下有非常明显的异物感,还有种湿淋淋的不适感。
苏卿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的,颤抖的掀开被子,被子里也布满了深绿的藤蔓,一直延伸,一直延伸到他的内裤里!
苏卿觉得他一定是还没睡醒,不然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他颤颤巍巍的脱下内裤,过程中,他明显能感觉到,身下的每一个洞都被钻入了东西!
恐惧混杂着酥酥麻麻的快感的感觉,让苏卿花穴的水流的更欢了。
苏卿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不为人知的秘密竟然是一株植物最先发现的。
带着绒毛的茎钻入了精神的阴茎,再往下看去,从未使用过的女性尿道口也含着一根棕色的茎。被小心翼翼藏起来的花穴里,由于空间更大,钻进去了好几股,后穴更是不用说了。
苏卿楞坐在床上,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过他也知道当务之急是把这诡异的花藤从身体里弄出来。
他选择了最好下手的后穴开始,捉住好几股缠绕在一起的花藤,想要一把扯出来,没想到一下没能成功,还疼的倒在了床上。
“呜……呃啊——”
苏卿痛呼一声,发现那花藤竟然深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牢牢卡住了结肠口。拉扯间叶片也在肠肉中搔刮,诡异的快感让从来没经历过性事的苏卿倍感惶恐,一心想要把这该死的藤蔓拔出来。
一下拔不出来就两下,两下拔不出来就三下,不知不觉间,苏卿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动作已经变了味。竟然好像在拿着花藤自慰!
肠液随着快感的积攒疯狂分泌,有了润滑,苏卿终于把那恼人的花藤拔了出来。
苏卿终于知道为什么最一开始那么艰难了,这该死的花藤竟然在他的肠道里开满了花,尤其是最深处,于是才卡在了结肠口。
艳丽的血红花朵上面现在汁液淋漓,拿出来好像还带着体温,花朵自带的香气随着热气氤氲起来,把苏卿的脸蒸的红透了。
“这什么色花!!”苏卿恼的一把将那拧成一股的花藤扔到了地上。
苏卿又摸上了雌穴的那一股藤蔓,试探着往外扯,立即感觉到了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他崩溃的发出一声泣音,还要用力往外扯。可他一动就感觉身体最深处好像也在被什么搔刮着,丰沛的淫液一股一股的顺着藤蔓流出来。
苏卿满脸红晕,这几下动作已经抽空了他的力气。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见此路不通,又去拔雌穴上方的尿道里的藤蔓。
好在并不光滑的茎,在从未使用的干涩尿道里没能钻进去很深,苏卿咬咬牙一把将它扯了出来。
马眼里的花藤却顺着腺液钻的很深,每扯一下就带起一股尿意。苏卿一觉睡醒还没来得及上厕所就被这色藤困在了床上,此时被一刺激,顿时觉得憋涨的尿意难以忍受。
于是手下的动作就更加急切了,借着腺液润滑抽插,想把藤蔓从深处扯出来。
粗糙的藤茎摩擦着黏膜,细细密密的绒毛在抽动间折磨的苏卿不停的蹬腿。
“唔……尿道,尿道被捅开了了……”
淅淅沥沥的尿液顺着花茎滴落,苏卿这才意识到为什么刚刚怎么也拔不出来了,这根藤蔓竟然顶开括约肌钻入了膀胱!
苏卿更加害怕了,用了蛮力使劲一扯,终于还是弄了出来。
可是被撑开了一夜的尿道括约肌根本无法立刻收缩,尿液连绵不断的流出。
苏卿发现自己憋不住了尿了,心里慌的不行,立刻就想往厕所跑。
可他忘了自己身体里还有东西,一站起来立刻被电流般的陌生快感击打的倒在床上。
“咿啊——”
生理性的泪水被逼出来了,从未被感受过的器官突然被主人意识到了它的存在。
那藤蔓钻入了幼嫩的从未被造访过的子宫!从外部的一点震动,对子宫的刺激都是无法言说的。
苏卿一只手艰难的抵住不断渗漏尿道口,另一只手艰难的摸索出床头抽屉里的剪刀剪断了藤蔓。
因为腿软只能扶着墙,挪动到洗手间。可是虽然尿道口被堵住了,但是雌穴里的淫液却滴了一路,拉出了长长的银丝。
苏卿崩溃的坐在马桶上,耳朵边回响的全是失禁的尿液落进马桶滴答滴答的水声。
周五下班回来明明一切都是好好的,睡了一觉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等到尿液几乎快排空了,苏卿想去把穿衣镜搬来看看下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穿衣镜里照出一个人影,上身是正常的睡衣,下面却一丝不挂,腿间还延伸出一束藤蔓,开着血红的花。花上好像还带着露珠,只不过这露珠的质感怎么看都更像是什么分泌的粘液。
苏卿被镜子里这幅景象冲击的几乎站立不住,手上滑了几次才把镜子搬到了洗手间。
苏卿蹲在镜子上方,羞耻的用手指扒开只有小阴唇的雌穴。苏卿从前从没有关注过自己这畸形的雌穴,这还是鱼。
蓝环章鱼体内携带的河豚毒素是致命的,仅唾液腺的毒液就足以麻痹甚至杀死一个成年人。这只小蓝环胆子很小又害羞,平时就藏在石头底下,虽然偶尔会从水族箱里跑出来,但一般就会躲在附近,这次怎么会跑这么远啊!
苏卿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看着那耀眼的蓝光,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如果伸手去拿会不会吓到它直接给他来一口。
小蓝环已经覆盖住了整个阴阜,苏卿甚至能感觉到密密麻麻的吸盘正一点点咬住他的皮肤。
极度的刺激和紧张,花穴竟然不受控制的又开始分泌淫液,苏卿自己都惊到了,怎么会这样?!
可蓝环好像终于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了,顺着粘液的润滑在苏卿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下就钻进了穴口,冰凉滑腻的恐怖触感在湿热的甬道里蠕动。
苏卿想坐在水里让它顺着水再游出来,可却忘了水温的问题,有些烫的水刺激的蓝环直接窜进了还开着口的子宫里,刚刚在水里它最一开始往他身上爬是不是就是因为水温?可惜这个问题已经无从解答了。
蓝环章鱼虽然小小的一只,可盘在子宫里却还是异物感十足。苏卿被吓的狠了,本来应该面无血色的脸色又因为逐渐升腾的情欲蒸腾出点红来,整个人有种几近破碎的脆弱美感。
苏卿简直不敢在家里呆了,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普通的花草怎么会一夜之间爆涨那么多,还往他的身体里钻?好好的小章鱼怎么会主动越狱往热水里跳,还爬进了他的子宫里。
苏卿随便裹了件衣服就想往外走去,身体里的蓝环似乎是被他颠簸的难受,吸盘开始用力牢牢裹住那些嫩肉,“啊……哈……不能”难受又诡异的快感一阵阵涌起。
“啊——”苏卿瞪大双眼,浑身剧烈颤抖,似乎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堪称崩溃。刺痛从子宫内传来,冰凉的毒素被注入身体里。苏卿跌倒在地,打翻了一旁的亚克力花瓶,赤裸的躺在一滩水中痉挛发抖。锋锐的刺激让他一股股的疯狂分泌着淫水,可却被蓝环牢牢堵住一滴也流不出来。
一早上匪夷所思的变故和对死亡的恐惧让苏卿彻底崩溃,昏迷了过去。
可是,异变世界对他的折磨还远远没有结束。
昏迷的瘦削青年毫不设防的晕倒在地,房间里的其他生物整悄无声息的靠近。蓝环章鱼舒适的浸泡在本应该很讨厌的黏滑温热的淫液里,章鱼是智商极高的生物,它或许是发现刚刚咬了一口光滑的肉壁后这里就汩汩的分泌出淫液,便时不时的来上一口,可怜的青年也闭着眼睛紧蹙眉头随着这又酸又痛的感觉弹动着身体。小腹被他自己分泌的淫液撑得慢慢鼓了起来,像是怀孕三个月的孕肚。
随着花瓶一起落在地上的百合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伸展着雄蕊,窄小的甬道被撑开,柱头一点点向深处入侵,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花粉被抖落在尿道里——雄蕊在给美丽的青年授精。
一条通体漆黑鳞片闪亮的黑蛇从门缝爬了进了,如同这个房间里的其他生物一样,像是本能一般直冲着青年的身下去。
它本来要向仍在无意识收缩的花穴里钻,可刚探头进去却好像发现里面已经被占了,只能钻进后穴。异物正在侵入,肠穴却自动开始分泌肠液润滑。
接近一米长的黑王蛇一点点消失在青年的股间。
青年面色潮红,鼻头凝聚点汗珠,像是陷入难言的情欲中。其实事实也是如此,昏迷中的苏卿也在无意识的夹腿,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嗯啊……什……什么”被难以忽苏卿视的不适感唤醒,“哈……好难受……”
“痒……太痒了……”身体里的血液像是烧了起来,苏卿却不知道在渴望什么。很快因为他就发现了肠道里的异样,黑色露了一个尾巴尖在肠穴外面,欢快的拍打着苏卿白腻的大腿。
蛇钻进去很深,苏卿捏住露在外面的尾巴尖,立刻感到它又向里钻了进去。苏卿不敢再动生怕钻的更深了,永远拔不出来。
门外传来狗子扒门发出的哗哗响的。苏卿是无论如何不敢打开门放狗进来的,他隐隐意识到家里这些东西似乎都变异了,这让他很不安,既然蛇和章鱼都变的淫猥,不敢想象门外的德牧会怎么样。
身体越来越热,苏卿意识到或许是蓝环章鱼的毒素有问题,本来应该致命的神经毒素却变成了让他丧失理智的春药。
渐渐地无法再思考,可也知道凭他肯定无法解决现在的问题,他需要一点帮助,只能哭喘着向认识很久的朋友求助。
“学……学长,救救我……哈啊……好痒啊”苏卿不断发出难耐的哽咽声,“我好难受……唔嗯……”
“章鱼……钻进我的小子宫里了,哈啊……子宫,怎么办……”
蒋方明接起电话后便听到了一串柔软的低吟,像是被情欲催的急了可却还不通人事的小动物。又听见苏卿说子宫,蒋方明不确定他是否还清醒。
“什么子宫,小卿怎么会有子宫呢?”
“我是……双性人,我有子宫还有小穴……”苏卿已经彻底无法思考了,“学长,里面好痒啊,好热,呜呜呜……”
蒋方明眼神变暗,几乎立刻就起了反应,找到苏卿放在他这里的备用钥匙就从医院办公室冲了出去。
他和苏卿是五六年前在大学的社团活动中认识的,虽然不是同专业的,但是由于他比苏卿大两届所以苏卿一直叫他学长,他们的关系也一直不错,以至于苏卿会在他这里放一把备用钥匙。
“咚咚”
“学长?”苏卿听到身后的门被人轻轻敲了两下,“是你吗?”
“是我,小卿我进来了”
苏卿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等到蒋方明推开门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白的像一捧新雪的少年赤裸的倒在地上,小腹微微鼓起,还能看到好像有活物在里面蠕动,摊开的腿缝间,青年秘密的私处粉嫩的像是刚刚新长出来的嫩肉。百合的花蕊好想像延伸进了深处,淫荡又诱人。半软不硬的阴茎一股一股的吐着几近透明的精液。
晃神间,门外的大狗直接冲了进来,趴在了苏卿的身上。兴奋的用冒着热气的舌头哈赤哈赤的舔着苏卿的身体,苏卿被大狗温热黏腻的舌头舔的恶寒不已,更何况公狗身下的狗阴茎正毫无章法的蹭着他的下体。
苏卿伸手去抓蒋方明的裤脚,“学长——把它弄出去啊——弄出去——”
美人被吓得眼圈通红,一丝不挂的趴在地上乞求曾经信任的朋友帮帮他免受侵犯。
蒋方明应了声好,声音喑哑的不成样子。给狗子套上嘴套后,又给它套上牵引绳,把不断反抗的狗拖出了卧室,拴在了实木餐桌的桌腿上。
等再走进卧室时,蒋方明就看见苏卿正把细长的手指插在花穴里抠的咕啾咕啾响,甜腻的细小呻吟直往蒋方明耳朵里钻,搔的他心尖痒痒的。
蒋方明把地上的人抱了起来,托住大腿的那只手摸到了一片冰凉的滑腻,那是苏卿股间流出来的淫水。
苏卿闻到了蒋方明的味道,被往床上放的时候,伸出双手环住了蒋方明的脖颈。挺胯往蒋方明的身下蹭,“难受……怎么办啊……难受死了。”苏卿被情欲烧的只剩下本能,被欲望驱使着做出下流的动作。
蒋方明眸中的暗色越来越深,好像受到了什东西的影响,慢慢变得危险起来。
蒋方明一手把苏卿的手腕交叉按在他的头顶,另一只手扳开苏卿的腿。苏卿被迫舒展身体,被蒋方明看了个遍。
“痒——好痒——学长——”
蒋方明从来没有听过苏卿这样的甜腻的声音,裹着欲望与痛苦,几乎要滴出蜜来。
常年握手术刀的被磨出了粗糙的茧,当这样的粗糙抚摸上苏卿身下嫩红的粘膜时,苏卿甚至抬起臀去追蒋方明的手指。
肚子里的章鱼和蛇感受到了苏卿的激动,急速增多的淫液和不断收缩的肌肉刺激的它们也兴奋起来,在子宫和肠道里撒起欢来。
肚皮上出现了令人头皮发麻的凸起,未知的生物钻进子宫和肠道里,给未经人事的青年极致的折磨。
蒋方明把手指插的更深,感受到了膣道里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的绞住自己的手指。汁水丰沛,红肉抽搐,是难得的嫩穴。
按一按鼓着包的肚子,膣道会绞的更紧,青年还会发出难耐的低吟。
蒋方明把手指插进后穴检查,不过两个指节的位置就摸到了带着鳞片的蛇尾。
黑王蛇被摸到了尾巴,吓得又往前窜了一截,深的苏卿咬着唇捂住肚子不肯再让蒋方明碰。
“蛇和章鱼都不是喜欢温热环境的动物”,蒋方明语气平淡但是问题却好像带着恶意,“它们怎么会在你的身体里呢?小卿,你在用它们自慰吗?”
苏卿被蒋方明的话震惊到颤抖,“我,我没有,真的是它自己钻进的我的肚子里的……”
“不是肚子,是子宫和肛门,小卿。”
蒋方明好像在讨论什么严肃的医学名词一样,如果此时他的手指没有又插进苏卿的花穴抠挖的话。
咕叽咕叽的水声异常刺耳,苏卿不住的哭求,“是,是子宫和肛门。”
“学长,学长,帮小卿取出来好不好,把它们弄出来……”
章鱼的吸盘紧紧吸在子宫内壁上,密密麻麻的细小牙齿扎进了皮肉里,淫毒从黏膜的血管进入游走全身。苏卿崩溃的推着蒋方明的手不敢再让他继续刺激自己的身体,情欲蒸腾的青年狼狈的哭喘。
“没有氧气,它们活不了多久的,小卿可以等它们闷死在肚子里,再把它们生出来。”蒋方明慢条斯理的提出解决方案,手指仍在不安分的肏着苏卿的花穴,毕竟苏卿现在浑身都软趴趴的怎么可能推的开蒋方明。
苏卿被蒋方明的话吓得不行,死在自己的肚子里,两条生命在自己的性器官里被闷死,想想就恶寒的起鸡皮疙瘩。
“不,我不要!”苏卿的声音都变了调。
“好吧。那我们试试鱼和蛇非常的不安,疯狂在苏卿体内搅动着,为了固定身体,黑王蛇伸出了尖牙咬在苏卿的肠道上。
尖利的痛感让苏卿的身体完全失控,痛苦的尖叫被闷在喉咙里,床被晃的哐当哐当的撞着墙。
急促的呼吸挤压着蓝环章鱼的生存空间,让它在狭小的子宫里不住的扑腾,除了用牙和吸盘勾住子宫内壁的触手,其他的触手都在子宫里积极的探索,搔刮出来的痒意让苏卿控制不住的流泪。
王蛇感觉到这具身体的抗拒,也变得焦躁起来,头部牢牢勾住那一块肠肉,全是肌肉的身体开始在肠道里扭动,鳞片微微翻起,把粉嫩的肠道上刮出了无数红痕。
苏卿本能的想大口呼吸,可现在嘴巴被塞进了一个肮脏的内裤,鼻子又因为生理性的哭泣被堵住了,一时间苏卿竟无法呼吸了。
苏卿害怕极了,要是以这副模样被憋死在床上,那他下辈下下辈子都没脸做人了。
脚下的床单几乎要被苏卿蹬烂了,手指也在虚空中无力的抓握着,蜷曲出一种绝望的美感。涎液把内裤浸湿了大半,苏卿尽可能的大张着嘴,舌头努力的把内裤往外顶,累的舌头都抽搐了也不敢停下。
哭泣、哀求、呻吟、尖叫都尽数被压抑。
被黑王蛇咬住的地方逐渐开始又麻又痒,想要更多的疼痛来缓解这种痒意。后穴有蛇身不停的肏弄,花穴却空空如也,只能饥渴的收缩开合。
再又一次苏卿因为欲望高抬臀部,整个人弯的像是一座桥,用空气自慰的时候,子宫里的章鱼触手又找了新的孔洞。
触手钻进了输卵管!!
“啊——呃嗬——”
内裤终于被舌头顶了出去,可是这一次苏卿甚至没能叫出声,可怕的诡异刺激让他直接失声了。
女穴尿道口迸溅出一股激烈的水柱,而本来应该用来排尿的阴茎却之前淅淅沥沥的滴着尿。
而去而复返的蒋方明打开房门看到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蒋方明取下了苏卿脸上的眼罩。苏卿睁着眼睛,却看不到眼白,配合着那收不回流着口水舌尖,一副被玩烂了骚样。
蒋方明掏出手机拍下了这副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苏卿被快门声惊的回了神,可是失控的尿意却不是那么容易收住的。他一边喷着尿,一边哭求着蒋方明不要拍。
可惜,床上的尤物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诱人,哭求只是徒劳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