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战争/朝日奈家古怪初现端倪/右京的老婆疑似与其亲兄弟有染
延明始终对性格恶劣,傲慢又毒舌的“坏孩子”风斗讨厌不起来。
即使对方有些行为堪称过火。
他跟风斗的初见倒是跟今天的情景相似。
同样的沙发,同样累到昏的少年。
不同的是初见时延明刚靠近沙发,风斗就警惕的睁开眼。
“你谁啊?”
“离我远点”
“虽然不知道怎么追到这里的,但是擅闯民宅犯法哦大叔”
风斗像是把他当成了私生饭,跟个炮仗似的一通警告。
高大的汉子抓抓额角,嗫嚅道:“呃、其实我是前两天来到这里的京哥的”
延明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脸傲气的风斗打断。
他看着风斗起身,打量物件般绕着他转了一圈。
然后他听见风斗说:“二哥的品味真是滑铁卢式下跌,居然会看上你”。
延明尴尬的扯动嘴角。
“笑的真难看”。
贬低挑刺的话语源源不断的从薄唇中涌出。
被嘲讽的对象却木讷的不知道反驳。
颇觉无趣的朝日奈风斗闭了嘴。
他站到延明面前,看着比自己高半个脑袋的男人,重重的哼了一声。
“多加指教,笨蛋二嫂”
延明记得那时风斗虽然嘴毒,但浅褐色的瞳孔里没有恶意。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心高气傲的十二男看他的眼神变了,变得下流,沾着欲望,变得跟其他强迫过自己的兄弟无二。
手里的薄毯掉落在地,延明被醒来的风斗扯到身下。
少年像只八爪鱼一样缠住他的手脚。
带着还没消散的睡意嘟囔:“别闹,再睡一会儿”。
“你放开我,会被看见”
风斗的怀抱很热,热的延明快喘不过气,他却不敢大力挣扎,害怕触怒对方。
“那你亲我一口”
对上那双戏谑的眼,延明不情不愿照做,肉唇轻轻贴住风斗的脸颊企图蒙混过关。
“你就是这么跟二哥接吻的吗?笨蛋二嫂”风斗挪揄道,钳住延明的下巴,埋头深吻。
少年生涩的吻技让处于下位的男人眼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嫩舌不经意间触碰舔舐着腔壁的“入侵者”。
奇妙的电流自舌尖升起,迷乱了风斗全身。
“啵”
他失控的喘息,白皙的面庞潮红,胯间难耐的抵住延明的小腹摩挲。
从十二男身上,延明深刻体会过什么叫男高的鸡吧比钻石硬。
早先订好的闹钟敬业的响起。
“我的汤”
延明摸了摸埋在颈间的亚麻色发顶,温声道。
“啧”
风斗不情不愿的翻身放开延明。
等到延明的身影在眼前消失,他偏头看向玄关一角。
“出来吧”
穿着学院制服的少女从角落里出现,面色惨白。
“你就是美和再婚对象的女儿吧”
绘麻看着这个不久前刚在电视机上见过的阳光偶像朝仓风斗,被对方冷的可以结冰的视线盯的通体发寒。
“我不知道你看见了多少,但是”
拖长的尾音,少年顿了顿。
“保持沉默,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是你在这个家能够存活的唯一方式”
“朝日奈家,没你想象的那么好”
绘麻没说话,只是面色愈加难看。
她眼睁睁看着风斗变脸,嬉笑着走进厨房,对延明说:“还没做好吗,慢死了”。
朝日奈家,还有明哥
思绪纷杂,绘麻默不作声,像是从没看见延明与风斗亲密一般,扶着头上楼,连延明叫她都没听见。
“朱莉”
“怎么了小千?”
“不、没什么”
“欢迎回家”
“嗯,我回来了老婆”
右京一把抱住料理台旁手里还拿着汤匙的延明,心中升起难以言喻的温情。
回想起遇见延明之前,已经很久没有人欢迎自己回家了,由于要照顾弟弟们的原因,他往往是最早回家回家的那个,独自买菜、煮饭、做家事,适应的过程很漫长,他也习惯了孤独。
可延明的出现,改变了一切。
会在他归家之后,接过他的外套,含笑对他说:“欢迎回家”。
会陪着他洗菜切菜,甚至是互系围裙这种小事。
跟延明在一起,踏实且幸福的感觉就是朝日奈右京渴望的。
所以无论兄弟有多么反对,他都认准了延明。
“今天在家做了什么?”
右京温柔的询问,低头配合着延明给他系围裙的动作。
“没什么特别的,上午的时候浇了花,下午的时候风斗回来了”
将围裙带子绑成漂亮的蝴蝶结,延明轻声回应。
“他没为难你吧”
“没有,京哥”
虽然爱侣说没有,右京却是不信,他最了解风斗这个臭屁自大的小鬼,指定趁他外出工作没少欺负延明,包括不限于指挥延明端茶倒水什么的。
延明是他右京的老婆,又不是朝日奈家聘的佣人。
他最是见不得其余兄弟苛待延明。
可惜白天要忙律所的事情,延明也不爱外出,性子又软,不懂拒绝。
右京长叹口气,双手捧住延明的脸。
“不需要迁就他们,我不想你太累,等过了美和结婚这阵子,我们就搬出去,回到以前的公寓好不好?”
猝不及防撞进一双深情的蓝眸中,延明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
“好”
等绘麻平复好情绪,已经离她到家过去了半小时。
匆匆下楼想要帮忙,看见厨房里配合默契的京哥和明哥时又慢下来。
绘麻还没想好该怎么管理表情,二人就先一步向她打招呼。
“绘麻,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的事、我很好”
来自明哥的关心让少女心下愈发纠结。
她还是不愿相信延明背着京哥跟其他人不清不楚。
可事实摆在眼前,无论是弥口中的大哥雅臣,还是下午看见的热吻现场。
都足以说明,延明身为二哥右京的男朋友,同时跟其他兄弟关系暧昧。
该不该告诉京哥呢?
“小妹,怎么了吗?”
许是绘麻的脸色太过难看,右京主动关心道。
“没事的,京哥,明哥”少女眼神闪烁,“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说起来,明天我想给昂办个生日会,他今年就二十了”
因为谦让浴室这件事,绘麻一直对昂心存好感。
“我可以帮忙准备蛋糕”她说。
“小妹也会做蛋糕吗?这样延明就有帮手了”
绘麻发现,话题一旦扯到明哥,说话干练精简的右京就变得“啰嗦”起来。
再观察观察吧。
她选择暂时隐瞒。
由于绘麻第二天还要上学的原因,最终敲定延明负责采购食材。
他本想一大早去,可风斗缠的太紧,陪着人用完午饭,这才得空被放出门。
更倒霉的是,离家近的那家百货店今日歇业,他不得不出次“远门”。
陌生的超市里,延明顺着货架的标签,一路寻找着清单上的物品。
“低筋面粉、鸡蛋、白糖、淡奶油”
延明拿着笔勾勾画画,经过半小时的努力买齐了所有食材。
等到结完账出了门,提着两大袋东西的延明站在路边,准备招呼计程车。
“抱歉”朝日奈枣摸摸后脑勺缓解尴尬,“请问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合作伙伴约定的见面地点离朝日奈枣的公司有一定距离,等送走了对方,朝日奈枣才发现他迷路了。
无奈只能找他人问路,刚从商超出来的提着两大包东西的男人应该是这附近的居民,找他问应该不会出错,朝日奈枣这么想着,开了口。
“等等,是你?”
延明转头看向来人,橙金色短发,面容英俊紫眸狭长,一身西装干练简约,此刻正一脸欣喜的望着他。
延明歪歪头,食指有些讶异的指了指自己。
“我们认识吗?”
对方忘了他,这个认知让朝日奈枣心里发酸。
“以前我们住在同一个公寓”他声音干涩。
延明实在对这个曾经的邻居没什么印象,红着脸尴尬道:“不好意思“。
“没事的,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朝日奈枣一直有个遗憾,他不知道男人的名字。
在他刚搬出朝日奈家时短暂租住的公寓里,他与男人是门对门的邻居。
那时他就注意到了这个长相普通,但是一双黑瞳很亮,身材锻炼的也很好的邻居。
对方送过他一些亲手做的点心饼干,有时还会在他出门时跟他道别。
枣很喜欢这个笑容温暖的邻居,这让刚脱离家庭的他感觉自己不是孤身一人。
可惜后来因为工作的原因,他很快就搬到了公司附近,虽然后来也回去寻找过,可惜那时男人也已经搬走了。
他连名字都来不及问。
避开橘发青年炙热的眼,延明后退几步腾出空间,诺诺道:”我叫延明“。
朝日奈枣攥住手心嫩肉,拼命克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
许久不见他邻居的身材变得更好了,贴身的衬衣甚至可以看清形状完美的肌肉弧线。
“你可以叫我枣,平河公寓,记得吗?”
枣迫不及待的向延明证实着二人曾经是邻居的事实。
心下总觉得在哪里听过“延明”这个名字,不过重逢的欣喜很快冲淡了这股诡异的熟悉感
延明局促的小表情在朝日奈枣眼里都有种反差的可爱感。
看吧,他跟延明就是有缘,走大街上都能遇到。
“枣先生吗?”
延明自然是知道枣的,朝日奈家的七男,右京跟他介绍过家庭成员还看过照片。可对方这副热络的模样让受惯冷脸的延明有些罔知所措。
平河公寓是他遇见右京前住的地方,后来他就搬去律所旁边跟右京同居。
邻居吗?
不会是那个看起来很孤僻又有点迷糊的先生吧?
因为看上去像是被抛弃了一样可怜和落寞,总是跟自己一样独来独往,所以忍不住关心了一下的原来是小叔子吗?
延明偷偷睨一眼高挑清瘦的青年,心想这变化也太大了。
确实,枣最初离家时的阴郁荡然无存,事业的成功让他变得自信沉稳。
也怪不得延明一开始没认出来。
“延明现在住在这附近吗?”
枣没说他曾经试图寻找过对方,他用关心的口吻询问延明的近况。
“不是的、我只是来买东西”
他难道不知道我现在住在朝日奈宅吗?延明心里疑惑,面上却不显。
“可以请延明喝下午茶吗,我们好久没见了”
枣主动出击,眼里闪着雀跃的光芒。
“抱歉枣先生,我还有些事情”
延明晃晃手里的购物袋。
枣体贴的表示没关系,心里有些失落,所幸在他的强烈恳请下,他拿到了延明的电话号码。
总归是有机会约出来见面的。
枣挥挥手目送着延明坐上计程车。
等等,他原本要干嘛来着?
因为是私人别墅区,计程车司机只能把延明送到小区门口。
离朝日奈家还有些距离,好在时间还很充裕,延明提着满满两大袋食材准备慢慢挪。
临近黄昏有些闷热,延明干脆停在路边,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地上,撸起袖子,解开两颗衬衣纽扣透气。
沾着汗的古铜色胸膛泛着莹润的光泽,看起来像是涂了一层糖浆般诱人。
朝日奈昂滚滚喉结,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延明。
这两天纯情的大男孩几乎要被脑海里不停浮现的艳红美穴逼疯了。
日思夜想,就连梦境都不得安宁。
他,朝日奈昂,把他的男嫂子当成了性幻想对象,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对方多出的女性器官。
再又一次被裆部濡湿的触感惊醒,他开始怀疑人生,甚至是为自己以前对延明的冷淡感到后悔。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即使是篮球训练都心不在焉,今天更是因为走神被队长放假回家要求调整状态。
大男孩一直想找延明问个清楚,可男人从那晚过后似乎有意躲着他。
在家的时候不是依偎在二哥身边就是躲进房间。
他根本找不到机会。
好在,现在找到了。
“请等一下,明、明哥”
昂有些羞耻的摸摸后脑勺,模仿着绘麻对延明的称呼,希望能拉近二人的关系。
殊不知男人在看到他的那一刹那瞳孔紧缩,身体僵硬的像是提线木偶。
“昂今天、今天这么早回来吗”
“嗯”
昂简短的应道,脸涨的通红,眸色却沉郁。
“明哥,我想问你”
“昂!”
延明的声音骤然尖利,他猜到了对方要问什么,牵强的笑着转移话题:“可以帮我提一些东西吗?”
朝日奈昂看清了延明泛红的眼眶和眼底的恐惧,他默不作声的提起两个塑料袋,任由延明远远的落在身后。
延明怕他,为什么?
因为自己看光了他的身体吗?
脑子里描绘过无数遍的浴室画面再度呈现。
这次昂注意到了延明腕间的红痕。
一个大胆的猜测从心底炸开。
昂觉得,他的二哥
可能有性虐的癖好。
延明跟着昂先后脚进门,一眼就看到睡在玄关的八男琉生。
叫醒对方之后,琉生提出要帮延明换一身行头。
“我吗?”
得到肯定答复的延明受宠若惊。
想着毕竟是生日会,也该打扮的隆重一些,他点头同意。
“小昂要不要也换?”
“我就不用了,琉生哥”
昂觉得心里很乱,他放下东西坐在沙发上,神色恍惚。
延明被琉生拉回房间,按着对方的指示将所有的衣物摊开。
看着面前清一色的休闲长裤,黑白灰三色的同款衬衫,饶是琉生都觉得太过乏味。
男人的穿搭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挑不出错但是枯燥普通。
琉生打量着延明全身,拿起一件平平无奇的黑衬衫让延明换。
“现在就换吗?”延明有些迟疑。
“换”琉生不容拒绝。
顶着琉生审视的目光,延明脱掉上衣,光裸的胸膛还带着没完全消散的痕迹,窘迫的三两下套好衬衫,琉生却只准他系一半的扣子。
普通的衬衫瞬间成了深v领。
“真、的要这样吗?”
“延明的身材很好,这样穿很性感”
琉生看着延明胸前的痕迹皱了皱眉,“你等我一下”。
延明僵硬的站在镜子前,镜子里的自己半个奶球都露在外面,他怎么看都觉得跟性感不搭边,反而很色情。
“喂,你穿成这样是要干嘛”
风斗从昂口中得知琉生去了延明房里,马不停蹄赶来的十二男推门就看见衣着暴露的男人,气的连敬称都顾不上管。
“你和琉生在房间里干嘛了!”
“你为什么穿成这样子!”
“沟都露出来了!你是不是想勾引他!”
少年的嘴活像自来水龙头,一拧开质问的话就哗哗往外流。
延明被他冲的愣愣的,连忙解释:“琉生在帮我做造型,我们没有”
风斗才不听他解释,两步走上前大手一捞,头一埋,逼着延明给他当“洗面奶”。
“你别”
延明惊呆了,收着力道推了推亚麻色的发顶,不敢大力挣扎,毕竟这小祖宗握着他的把柄,动不动就威胁他说要向京哥告发奸情。
好在一通电话拯救了他。
奶头还没吸两口的少年偶像就被经纪人催着去公司。
愤愤的吐出嘴里的奶头,风斗恶狠狠的警告延明不准勾引琉生,不然就没他好果子吃。
放完狠话的十二男还不忘给延明系扣子,系完才急匆匆的离开。
当然他不知道去而复返的琉生又给扣子弄开了,还给大奶男人配了条同色长领带。
怎么说呢,琉生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黑色修身的衬衫映出男人的倒三角曲线,大敞的领口狂野又性感,搭配的领带遮住红痕的同时又为其增添了一丝禁欲感。
延明的身材,真的很棒。
琉生再一次感慨。
最后延明也没穿成,原因很简单——右京不让。
延明的胸怎么能随便给人看?
那是他右京的专属。
占有欲极强的精英律师跟他老婆咬耳朵:“延明乖,去换掉,晚点单独穿给我看”。
趁着琉生给绘麻做造型,延明又换回平常的打扮。
说是生日礼,其实也就是大家做一块儿吃个饭再送个祝福。
餐桌上的众人自然是对绘麻的新造型一通夸赞,连带着对她与延明合作的蛋糕也赞不绝口。
弥尤其兴奋,缠着绘麻去看他屋子的兔子玩偶,直到被大哥雅臣说教了才听话的松手。
“那下次一定要看哦,都是雅雅送给弥的兔兔”
“好”绘麻笑着答应。
由于是昂的二十岁生日,朝日奈兄弟们难得没有对延明冷嘲热讽,氛围倒也算和谐,第一次参加兄弟生日礼的绘麻更是拿着相机拍个不停,想留下一些照片以作纪念。
延明坐在右京旁边,他不太适应人多的环境,只能专注于餐盘里的蛋糕。
叉起的草莓还没送进嘴便连同叉子一起砸进瓷盘里,不小的响动引起了右京的注意。
“怎么了?”
他轻声问道。
“没什么,不小心手滑了”
可事实是,有人在桌下勾延明的腿,他想缩回,却被夹着动弹不得。
“连叉子都拿不好,你可真笨”
婊子就是婊子,除了会伺候男人外一无是处。椿惯是爱嘲讽延明,此刻自然也不会放过。
几乎是在朝日奈椿开口的那一刻,延明就排除了他的嫌疑。
桌下的腿愈发肆无忌惮,暧昧的上下划蹭着延明的脚踝。
视线缓缓偏移,在对上一双与椿如出一辙的紫眸时,延明有了答案。
是梓。
更糟的是,双胞胎奇妙的心灵感应使得朝日奈椿很快也发现了二人的异动。
他没阻止双胞胎弟弟的举动,也没不甘示弱的加入。
他只是沉着脸,眼里情绪不明。
朝日奈梓心情颇好的咬一口草莓,舌间爆开的汁水让他享受的眯起眼。
脚尖灵活的从延明的裤管钻入,他满意的看着对方身形一抖。
双胞胎带来的不仅是外貌上的相似,更是连喜好都相近。
椿对延明有欲望,那么他对延明也有同等欲望。
这很正常不是吗?
梓愈发感到愉悦。
延明握住叉子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他竭力控制着自己不失态。
右京正被神色古怪的昂刺探着是否有特殊的嗜好,便没注意到延明的异常。
“你看起来很困扰”
声音自身侧传来,延明偏头,看清了十男祈织的脸。
对方的目光带着看透一切的空洞。
“你”
延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对朝日奈祈织了解不深,男友右京对这个弟弟的遭遇也是缄默不提,只叫他仔细些,能包容就尽量包容。
“他没什么的,祈织”
“我在问延明,要哥”
祈织的声音很轻,语气很平淡,却叫朝日奈要失了声。
小腿处的脚掌骚扰的动作停了,周边的氛围安静。
延明恍然发觉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
这种感觉让他感到窒息。
耳边再度响起祈织的声音。
“你很困扰”
这次成了陈述句。
延明的手被右京握住,濡湿冰凉的手心被干燥温暖的手掌包裹。
他有了回答祈织的勇气。
“我没事,谢谢祈织的关心”
灰发青年无机质的视线扫视一圈,沉默着低头进食。
餐桌上的温度回暖,气氛又热络起来。
而这一切,都被相机如实记录。
在少女重温翻看时,一览无余。
收拾好餐桌上的狼藉,椿梓他们拉着昂去喝酒。
雅臣右京等并没有阻止,一来是昂到了法定可以饮酒的年纪,二是今天毕竟日子特殊,胡闹破例一次也无伤大雅。
明天要早起上班的,上学的都挨个回房休息。
延明也跟着男友回了房。
等到冲完澡,他看见右京手里拿着的他白天那身行头。
“穿给我看好不好,老婆”
半推半就的换上,被扯着领带骑在身上按着做了两次,自家男友才满意的放他离开,美其名曰:还能干,但是老婆辛苦了,心疼老婆。
在右京欲求不满的注目下,延明关上他的房门。
就近在三楼的浴室洗去一身黏腻,精疲力尽的汉子准备回房。
复式楼梯之下的大厅嬉闹声不时传来,延明本不想理,却冷不丁听到自己的名字。
“昂怎么看待延明呢?”
椿猛的灌一口啤酒,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亮。
“他的存在,让人很困扰”
昂的心里很乱,他对延明这种复杂的感觉,比他当初知道崇拜的枣哥放弃体育还要让他难受。
想靠近,想触摸,连日以来的桃色春梦真的快把他折磨疯了。
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他看到了延明的逼?
不不不、或许在很早之前,他就注意到了这个会给自己做便当,会在篮球赛上帮自己加油打气的“男嫂子”。
“看吧梓,果然昂也很讨厌延明,我就说没人不讨厌他”
得到满意答复的五男眉眼弯弯,砰的将空瓶丢进垃圾桶,还志得意满的大叫:“十分!”。
延明不想再听,从前的他也许会伤心难过,但现在的他已经不在乎朝日奈兄弟对他的看法,是喜欢还是厌恶都无所谓。
右京说过,等美和完婚后就会带他离开。
这种地狱一般煎熬的日子,不会持续太久了。
“我挺喜欢他的”
抬起的步子悬在半空,延明怔怔的看向大厅。
“梓你在说什么?!”椿摸摸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喜欢延明”梓的语气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云淡风轻。
“你他妈再说一遍!你是不是疯了!”
椿一把揪住双胞胎弟弟的领子,被背叛的愤怒侵蚀了他的大脑。
“我没疯,倒是你,椿,别再骗自己”梓很冷静。
心中的烦闷只能借助酒精宣泄,初次饮酒的朝日奈昂很快喝的酩酊大醉。
“够了!延明有什么值得喜欢的!他只会给人带来麻烦!”他大吼一声,不知是说给梓听,还是说给自己听,“我去洗把脸”。
看够了闹剧的延明闪避不及,迎面撞上喝的面红耳赤的昂。
“抱歉”,偷听被抓包的窘态催着延明快步离开。
他没看到,身后大男孩骤变的脸。
在延明即将关门的那一刻,朝日奈昂追了上来,不顾被夹痛的手,抖着嗓子跟人道歉。
“抱歉,刚才很对不起,拜托你忘了吧,那个是哪个只是一时口快”
“没事的,我不在意”
延明说的是实话,可这实话到昂的耳朵里就成了气话。
“抱歉,真的很抱歉”
喝醉的大男孩愧疚的鞠躬道歉,没成想身形不稳直勾勾把男人扑倒在地。
天旋地转间凭着酒意,昂看着延明,以为又是在做梦。
“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为什么要让我看到为什么躲着我”
他不再迟疑,像是做过千百遍般熟练地吻住延明。
延明拿手推他,喝醉的男孩力气大的惊人。
酒气源源不断从相连的唇舌间蔓延。
昂抬头,眼神朦胧,手却有意识的摸向延明股间。
“我想操你”他说,再度撷住肉唇。
然后以接吻的姿势,趴在延明身上睡着了。
正当延明好气又好笑,发愁怎么处置冒失的“酒鬼”时,听到动静赶来的椿和梓就拽着昂的脚把醉成一滩烂泥的人扔到门外。
“砰”的一声甩上门,朝日奈椿再也憋不住怒火。
“你跟昂在干什么”
他俊脸扭曲,低磁的音线裹夹着滔天的怒意听起来有些失真。
延明对此选择沉默,椿不会相信他的解释,他也不想再浪费口舌。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勾引他了是不是!”
椿狠极了延明冷淡的模样,凭什么延明可以对大哥笑,可以对侑介笑,唯独对自己,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给。
“为什么!你有我和梓还不够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要哥也睡了!”
“你这个贪心的婊子!你究竟要勾引多少人才满足!”
朝日奈椿的眼眶猩红,他箍住延明的肩膀,歇斯底里的怒吼。
为什么,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他都已经费尽心机让大家远离延明厌恶延明,对方却还能勾引其他兄弟,京哥、要哥、梓、自己,现在还多了个昂。
难道非要搞得朝日奈家分崩离析才满意吗!
“够了椿,你太失控了”
梓拍拍椿的手臂,他注视着延明,嘴角带笑,眼神却很冷。
“梓,我忍不了“
朝日奈椿不想在忍耐了,他猛地撕碎延明的衣物,看见那裸露的蜜色胸乳遍布新鲜红痕,只觉得眼痛无比。
他颤抖着手嘲讽道:“京哥没把你操烂吗?你就这么饥渴吗?”
“别碰我”眼前疯狂的椿只让延明觉得厌烦,他打掉胸前的手,语气平淡“如果你们是来羞辱我的,你们的目的达到了,请回吧”。
他没想过招惹这对双胞胎,是椿强暴的他,被哄着喝下那杯加料的水,被奸透了身子,被威胁着保持不正当关系,就连梓的加入都是那么的莫名其妙。
延明很累,是身体和心理的双重疲惫。
“我们不能走”朝日奈椿笑了,眼底是化不开的黑,“我们走了谁来满足你?”
他环住延明的左臂,眼神示意梓环住延明的右臂。
兄弟俩将延明一左一右禁锢在怀里。
“我和梓一起干你好不好?”
白皙修长的大手兜起一枚圆润奶球,椿舔弄着延明敏感的耳垂。
不甘示弱的捧住另一枚丰乳,梓啄吻着延明的脸颊。
“一次吃两根怎么样?”
被大力拖拽着扔上床,延明连挣扎都来不及,赤裸的胸乳就被一对骨节分明的大手覆盖,毫不怜惜的粗暴揉搓。
“好痛、你放开我、不准你玩弄!”
“看来你还没认清现实”
椿脱掉内裤,露出一根又粗又长青筋环绕的紫红大鸡吧,他坐住延明小腹,任有鸡吧顶端冒出的清液打湿延明的胸膛。
不时有奶肉从他的指缝间漏出,就连红艳艳的奶头都拼命争夺着“出头”的机会。
椿自然不会放过延明的这对骚奶子,他肆意捏揉着巨乳,把柔软富有弹性的乳球抓成一个又一个淫靡的形状。
奶头更是遭罪,被细长的手指揪住,使劲向外拽,圆圆小小的奶头被拉成长长的肉条,然后随着施暴者的卸力,再拖着残破不堪的身子往回收缩,将将要恢复纯洁模样时就又被大力揪扯,周而复始。
“好痛、奶头好痛、不可以捏的痛啊!”
脆弱的乳首快要被玩坏了,痛苦夹杂着隐秘的快感自胸部升起,延明凄艳的惨叫却助长了朝日奈椿的施虐欲望。
恶劣的色情狂甚至连奶孔都不放过,怼着眯成一条细线的奶孔缝狠命的搓,更过分的是还用指甲去抠。
“哼,看看你这对贱奶,还不准我玩?我他妈玩死你!”
“呜呜、好痛啊、轻点求求你、奶子会坏的”
延明的哭叫朝日奈椿全然不理。
等到圆润的殷红奶头失去回弹,肿成葡萄大小,奶孔大张,乳球萎靡的下垂,可怜的蜜奶都不被放过。
“给我吃鸡巴,呼奶子也很好操”
椿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主,鸡巴硬了就要发泄,他双手拢住一对松软大奶,鸡巴一挺插进乳沟,一边享受着滑腻奶肉的裹夹,一边把龟头抵到延明嘴边,用马眼吐出的清液描绘延明的唇形。
“唔、不要、拿开你的脏鸡巴”
鸡巴的腥臊味包裹了延明,他蹙着眉偏过头,丰唇紧抿。
这婊子,椿气笑了。
“蠢货,还没得到教训吗?乖乖张开嘴吃鸡吧,不然老子把你奶头拽掉!”
他说着就要再度掐住红肿不堪的奶头。
延明害怕了,他不敢再违逆,丰唇刚张开条缝就被等的不耐烦的龟头突破。
龟头甫一插入舌腔就噗的喷出一股夹杂着丝丝缕缕白精的腥臭腺液。
“唔、唔嗯”
“呼,骚嘴够热够舒服,臭婊子别偷懒,用舌头给老子舔”
同时享受乳交和口交的朝日奈椿耸腰,柱身一下一下的开凿奶沟,龟头也随之抽插着高热的口腔。
“说、你上面这张嘴吃没吃过京哥的鸡巴!”椿喘着粗气,鸡巴抽送的动作不停,“还有你的奶子夹没夹过他的鸡巴!”
自家男友在房事上花样百出,延明又怎么可能没吃过右京的鸡巴,没捧着奶给那根粗屌做按摩呢?
自取其辱的朝日奈椿打奶炮的动作愈加激烈,势要用鸡巴磨烂延明的骚奶,用鸡巴头捅烂延明的骚嘴。
椿玩奶,梓玩逼。
双胞胎间的默契使得椿和梓根本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就已经确定好如何瓜分美味。
梓脱掉碍事的衣物,胯下是跟椿一般无二的紫红大屌。
该说不会是双胞胎吗?连鸡巴的尺寸都一样优秀。
哥哥在玩巨乳,弟弟也没闲着。
他扒掉延明的裤子,将那两条紧闭的深麦色粗壮大腿分开,他俯身贴近美逼,鼻尖充斥着沐浴露的清香以及美逼的骚香。
镜片下的狭长眼眸微眯,注视着红嫩美逼,那刚刚经历过两次性爱的肥逼,阴唇外翻,逼口红肉外溢,就连肉蒂也被鸡吧磨肿了,视线下移,与美逼相邻的蜜屁眼也是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
京哥倒是会玩。
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朝日奈梓眼底波光流转。
也是,毕竟延明这婊子有两个洞不是吗?鸡吧轮着捅想来也是美事一件。
呼吸之间的热气统统击中嫩逼,朝日奈梓亲眼看到那艳红小逼抖了抖,逼口翕动着吐出一大口淫液。
喉间的干渴有了解决办法。
薄唇尽可能的张大,猛的将整个多汁的鲍逼吸入口中,舌尖顶开红肉伸入逼洞刮擦着肉逼,淫汁顺着舌片流入口腔。
那腥甜的美味让朝日奈梓沉醉其中,他闭着眼,吃逼吃的“啧啧”作响。
“呃哈、舌头进来了、不行、不要舔哪里啊、唔哦哦奶子好痛、咳咳小逼好酸”
一对大奶子被狠狠揉搓虐待,嘴巴被龟头折磨,小逼被唇舌攻陷,灵活的舌头还在不停勾舔敏感点。这种上下失守的感觉让延明快难受死了。
“还不够,再多喷一点给我喝”
逼口积蓄的淫水被舔的干干净净,梓却还不满足,喉间还是干渴,他需要更多骚甜的蜜汁。
大舌啵的抽离逼洞,转为勾弄饱满的肉蒂,接着薄唇叼住肿大的肉珠,直吸的俊脸两颊凹陷。
延明唔得一声奶子一挺,逼里顷刻间涌出大股大股淫水,竟是被舌头舔到高潮。
而朝日奈梓自然是如愿以偿的喝到了心心念念的蜜水,过量的逼汁来不及吞咽,打湿了他的下巴,还有一两丝调皮的淫液挂上他的镜框。
他猛地抬头,打了个淫水味的饱嗝,胯下胀痛的大屌也迫不及待的想像大舌一样在美逼里穿梭。
梓推了推骑在延明身上操嘴的椿,言简意赅道:“换个姿势,我要干他的逼”。
“好哦”椿对梓说。
“那我就勉为其难干屁眼好咯”椿对延明说。
两根相似的紫红大鸡巴一前一后顶住小窄逼和蜜屁眼,默契的挺腰,整杆入洞。
“唔啊哈!”
“哦”
“呃”
一声呻吟两道闷哼同时响起,兄弟俩一个含住奶头粗喘,一个咬住肩头泄欲。
“这逼好嫩,哦,子宫在吸我的屌”
梓的大鸡巴挣脱层层嫩肉的缠绞,一举顶进不久前被操开的子宫,冠状沟卡住子宫口,大龟头气势汹汹的将嫩子宫插得满满当当。
“呼,梓,这婊子的屁眼超紧,夹的我的鸡巴好痛、嘶”
过分紧窄的肠道死死锁住椿的大鸡巴,粗肥的鸡巴头甚至被挤压的略微变形,卵蛋更是被大奶婊子的翘臀磨蹭的异常舒爽。
“大鸡巴、啊哈、小逼好酥、哦呃子宫被臭鸡巴玷污了、呜呜啊屁眼好痛、鸡巴好粗、京哥对不起、呜啊我不是故意嗯哈出轨、不行了、一直被顶上去、对不起啊京哥、属于你的小逼和屁眼、啊嗯大鸡巴顶到敏感点了!要去了、要去了啊!”
“哼、京哥要是知道他宝贝的不行的小逼屁眼被人当成母狗逼婊子穴一样日、呼呃、我可真好奇他会怎么想”
嫩逼被大鸡巴插得噗噗喷水,子宫也被流氓龟头霸占。屁眼口吞入最粗的鸡巴根部被撑得溜圆,没有一丝褶皱。同时吞吃着两根极品大屌的延明眼眸翻白,双穴潮吹。
飞溅的逼水和肠液打湿了三人紧密相连的下体。
双胞胎被浸湿的阴毛扎的延明细嫩的大腿根又痒又疼。
简单粗暴直接但是极度痛快的活塞运动让延明呻吟不断,也让双胞胎兄弟低吼连连。
看着双胞胎弟弟干逼爽到俊脸扭曲,鸡巴插着蜜屁眼的椿又嫉妒起来。
“梓,我想操他的逼”
“可我现在不想干他的屁眼”
痴迷日逼的青年劲腰狂耸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的双胞胎哥哥。
“这好办,一起操不就得了”
子宫里的大鸡巴蓦的停顿,大鸡吧的主人像是在思考双龙入洞的可行性。
这吓坏了延明。
“不可以!会坏掉的、呜呜,真的会死的”
延明哭求着,再也没了不为所动的清高模样,他害怕的全身战栗,肉穴紧缩。
爽的分别插在两个洞里的双子同时低吼出声,尤其是梓,大鸡巴抽操的频率愈发癫狂。
“臭婊子,你期待的逼都在抖呢,呃、就这么想吃两根吗、嗯?”
“这么紧的逼,你说吃完两根以后”椿拖长调子,凑到延明耳畔低语,“会不会变成大松逼,松的再也夹不住鸡吧怎么办?到时候京哥就会知道你是个偷情被搞烂逼的婊子”
他说完还嫌不够,尖舌舔舐着延明的耳垂,看着人下意识战栗起来的耳朵,接着道:“全身的洞都好敏感呢“
”到时候京哥不要你了,你会被赶出朝日奈家,然后你这幅离不开男人的下贱身子,让我猜猜”
椿将鸡吧埋进延明的屁眼最深处,大手兜住一对肥奶,状似苦恼的说:“应该会去卖淫吧,可是松了逼的婊子价格会很低哦,中出一次二十块怎么样,你也就值这个价了呢”
“我不要嗯不可以当婊子,不要被操松”
失神的黑瞳蒙着层雾,像是随着椿的话语幻想出黑暗的未来,延明全身都在抖,小逼更是无意识的夹紧了在其中冲刺的朝日奈梓的屌。
“呃,逼又在吸,嘶鸡吧头被子宫咬住了,嗯好紧的逼”
梓不会阻止椿对延明的恐吓,毕竟他受益其中。
精虫上脑的俊美青年无论平日里装的有多高冷矜持,到了床上大鸡吧一捅小窄逼都原形毕露,变成只知道操逼日逼给子宫打种的禽兽。
额角干逼干出的汗水不断滑落,梓一把扔掉眼镜,仰头粗喘一声,双手如铁钳般箍住延明的壮腰,他咬牙抵御射精的欲望,牟足力气日逼,非要用屌再把这婊子送上一次高潮才肯心满意足的喷发。
鸡吧插进蜜屁眼里即使不挺腰抽送,层层叠叠的骚肠肉也会自发的吮吸套弄,加上隔着一层薄薄肉壁疯狂抽插的双胞胎弟弟的大鸡吧,性交的刺激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椿憋不住欲望耸腰猛干屁眼,嘴上还不忘继续羞辱:“包夜五十块任玩怎么样,到时候一个又一个的脏鸡巴都会捅进你下面松垮垮的两张嘴哦,精液会灌满你的骚子宫骚屁眼,就连胃囊也都是精子”
“不要!不要被操松!不要当婊子!”
椿偏头,看向梓,兄弟俩短暂的眼神交换,心下都明白双龙不过是吓唬吓唬这爱装不给操的婊子。
“不想被操松对吗?”
“是、是”
延明的音线染着哭腔。
“那你求求老公,老公就不玩坏你”
多么恶劣的混蛋,强奸自己的嫂嫂还要逼着人取悦自己。
“老公、一个个来好不好、呜啊不要一起、老婆的逼会坏的”
延明的大脑已经无法分辨是非了,只剩下服从,无条件的服从。
他一把抱住梓的脑袋,在人疑惑的视线下把人按到自己的奶子里。
看着亲弟弟吃奶吃的忘乎所以,椿又嫉妒了,他冷笑着:“坏了不是更好?你就没法在勾引男人了”
“呜呜,求求老公不要,逼逼坏了就不能伺候老公了”
怕极的延明干脆扭头小心翼翼的含住朝日奈椿的薄唇,嫩舌讨好的舔舔白牙。
臭婊子,连口水都这么甜。
将送上门的嫩舌吸进嘴里品尝,椿恶狠狠的吻住延明,鸡巴加足马力干穴。
两根鸡巴同进同出,兄弟俩一个吃奶操逼,一个吃嘴干屁眼,倒是公平。
只苦了延明,接连被干不说,就连可怜的子宫和肠道深处都被迫煲住一大泡灼热腥臭的浓精。
也得亏是夜色已深,众兄弟都已休息。
加上门外的昂因为酒精睡得格外沉,不然他们一定会被门缝里隐隐传出的呻吟声勾引的鸡巴硬涨,拉开门去奸烂这个勾人的骚婊子。
毕竟当初,他们就在右京的房门口被诱惑过。
隔天一早众人就发现了瘫在客厅地板的昂。
“他怎么回事,椿”
“不知道呢,喝多了吧”
“喝多了会给自己脸上画乌龟?”
两手一摊,椿表示我什么都不知道。
延明不需要工作,他父母的赔偿金够他衣食无忧过完一辈子,他也不喜欢那种与人交际的感觉,因此在朝日奈家漫长而无聊的白天时光里,他有着自己的爱好——做菜。
老实说,他一开始连煮泡面都不会,打小生长在温室里的花朵,即使空有一副强壮的身躯,内里也是娇软而脆弱的。
延明摆弄着调羹,其实他以前并不畏生,不然也不会给同层的邻居送饼干。
只是后来发生的一些事,让他变得怯懦。
那是他和右京的初见。
骤然失去双亲的悲伤让健壮的汉子六神无主,他接到一通电话,按着指示来到一家律所,在哪里他遇见了右京。
他不自觉依赖上这个年轻有为相貌出众的精英律师。
对方也对他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不只是工作,就连私下里也会对他关怀备至。是右京的存在,让他走出阴影。
延明很快就沦陷了。
本该在单相思的痛苦中压抑的情感很快以右京的告白得以提前终止。
单纯的汉子懵懂却欣喜,不由分说的搬家、同居。
像是怀春的少女一般期待着与心上人的未来。
同居的第一晚,他躺在床上,脸红透了,却毅然决然的张开腿,向男友展示自己怪异的身子。
那一晚,他们做了。
右京对他很好,无论是冒着热气的早餐,还是该有的情话与小浪漫。
延明越来越依赖右京了,他把右京当成了他的全部。
他问过对方为什么会喜欢平凡的自己,得到的答案是忠诚。
右京摸着他的脸,眼神是异样的偏执。
延明记得那句话,右京说:“你永远不会背叛我”。
后来的某一天,他在男友的办公室的抽屉里看到了一张照片。
俊男美女的组合刺痛了延明的眼。
印象中的男友从来都是一副游刃有余成竹在胸的沉静模样。
笑的那么傻的右京他从来没见过。
在那一刻,延明突然发现他对右京的过去一无所知。
再后来呢?
回到办公室的右京看到了延明和他手上拿着的照片。
那是温柔男友的第一次爆发。
“京哥、对不起、我、我不是要故意翻你东西的”
延明抖着嗓子,声音放的很轻,手里的照片被右京夺走了,过大的力道使得尖锐的相片一角割破了他的手指。
可一向贴心的男友却没发现,只是自顾自收好相片,蔚蓝的瞳孔结着一层薄冰。
在那之后,右京两天没跟延明说过话,就连晚上也是回本家去住。
这在延明心里留了疤。
他太害怕一个人了。
两天过后,右京回来了,延明聪明的不去问,右京却主动坦白了一切。
他最终还是知道了右京的过去。
照片上的女人叫雨宫玲子,是右京的前女友,是个会为了自己的前途,在与右京交往的时候,出轨其他男人,并且果断抛弃右京的坏女人。
右京抱着他,声音听不出情绪,他尽力的缩着肩膀,乖顺的窝在右京的怀里,耳侧是对方有力的心跳,扑通扑通的。
自头顶传来的声音听起来空灵又悠长。
“延明永远不会背叛我对吗?”
“我永远不会”
延明辞掉工作安心待在公寓,心甘情愿的变成朝日奈右京的附属品。
温柔体贴的男友对他愈发好了。
在得知右京要带他回朝日奈家时,延明有些不安,更多的是开心。
可原先健谈的汉子在男友贴心的照料下已经忘记了如何交际。
他如同发条玩具一般笑容僵硬,四肢无处安放,只能攥紧衣角。
手心的汗液浸湿布料,面容平凡又不善言辞的汉子理所应当的被排斥。
接收到来自男友兄弟们的不喜,延明变得更加敏感自卑。
他知道的,他配不上右京。
俊美无俦的精英律师,合该是由像雨宫铃子那般美艳的女人才相配。
可他离不开右京。
好在右京是爱他的,无论自家兄弟有多反对,右京都会抱着他安慰他。
“他们迟早会知道你的好,延明”
在朝日奈家的日子愈发难熬了,延明能依靠的只有右京了。
可老天似乎有意为难这个可怜的汉子。
他跟男友的兄弟发生了关系。
“你永远不会背叛我对吗?”
他答应过的。
但他失约了。
延明对右京撒了一个谎,这个谎需要无数的谎去圆。
越来越混乱的关系就是最好的佐证。
因为朝日奈家人口众多的原因,延明一般是下午四点左右就要开始准备晚饭。
他像往常一样准点出现在厨房,手里洗好的高丽菜刚切到一半,整个人就陷入一个怀抱。
少年偶像黏糊糊的贴住延明的后背,双手环住那截精壮的腰。
“延明”
属于少年清脆的嗓音此刻无端发闷,这是十二男第一次认真叫他的名字,不是语调怪异的“二嫂”,而是郑重其事的“延明”。
停下切菜的动作,延明偏头去看,风斗脸上的神情是他从没见过的凝重,那双茶色的眸子里充斥着爱恋。
延明从对方的澄澈的眸底看见自己的倒影,那倒影滚了滚喉结。
“风斗、你”
“嘘,你先听我说”
腰间的手箍的延明生疼,在他惶惑不安的注视下,朝日奈风斗吻了吻他的唇角。
“我喜欢你,延明”
高大的汉子猛的战栗起来,瞳孔紧缩,他疯狂的掰开腰间大手,趔趄的后退两步拉开距离,抖着嘴唇,“我们、我们不可以的”。
“为什么?更亲密的事我们都做过了不是吗?”
延明面色惨白,他扶着料理台勉强稳住身形。
“我们这是不对的”
词穷的汉子仿佛梦魇缠身,只知道重复着不对二字。
少年偶像的房间堆积的一摞又一摞的影碟,他渴望转型成为实力派演员。
明明一开始只是抱了逗弄延明的心,可真看到对方抗拒的反应,朝日奈风斗的眼里还是难以抑制的染上郁气。
“笨蛋,你还真信了?”
看着延明那副宁死不屈的模样,风斗的语气愈发恶劣,“谁会喜欢你?!我不过是在练台词罢了!”
“只是、只是台词吗?”
延明兀地长出口气,语调发虚,仍然跟风斗保持着两步远的距离。
朝日奈风斗快气死了,这蠢笨的汉子把他当成什么了?
他堂堂朝仓风斗,什么漂亮的美人没见过!会喜欢他延明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
“少自作多情!”
少年偶像急匆匆的来,气呼呼的走。
末了还不忘丢下一句“你以后都得陪我练习!”。
不明不白接了个陪练的活儿,延明也没什么愤慨的情绪。
只要十二男不是真的喜欢他,其他随便怎样都无所谓。
厨房里喀嚓喀嚓的切菜声重新响起。
至于少年心意是否包含在那句台词之中,就像被摘掉的菜叶一般无人在意。
算算时间,离美和的婚礼也就一月之余。
只要再坚持一个月,他就能离开了。
希望到时一切顺利。
延明想的走神,连锅里煮的汤滚着泡泡快溢了也没发现,还是侑介出声提醒他才反应过来关掉煤气。
行色匆匆的十一男显然是刚到家,还穿着校服,手里拿着张纸,延明分神去辨认,看清那上头写的是志愿填报单五个字。
红发少年纠结着不敢靠近,鞋尖却诚实的朝男人的方向偏了偏。
“明哥”他唤着男人的名字,俊脸皱的像个小老头。
延明擦干手上的水珠,因着先前侑介单方面的疏远,他很久没从对方口中听过这个称呼了,如今侑介突然凑近,倒是让延明有些不自在。
他抿抿唇,“怎么了吗?”。
侑介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又或者说他想说的太多,不知从何开口。
学校提前放学所以他今天格外早回家,看着厨房玻璃墙隐隐透出的高大背影,鬼使神差的走近。
你在想什么?许是离得近看清了延明的脸,那瞳孔失焦肉唇微张的表情与当初喝醉邀请他留下来时一模一样,亦或者说与他梦里延明高潮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想抱延明,想亲延明。
这种欲望时至今日不减反增。
别扭的侑介红着脸,他不敢再看延明,害怕对方发现自己不堪的心思。
“不、没什么”
留下原地神色莫名的延明,他再一次选择逃避,将心里演习过无数遍的话语深埋。
莽撞的侑介冲出厨房,差点撞上迎面走来的绘麻。
侑介的心里很乱,他迫切的想要转移注意力。
少女看上去有些低落,手里跟他一样拿着志愿填报单,不同的是相较于他的一片空白,少女已经有了心仪的院校,只剩下家长签字那一栏空着。
“你可以去找雅哥,我都是找他签”
“我也可以吗?”
“当然”侑介看一眼绘麻,像是奇怪对方为什么会这么问,他耐着性子补充道:“父母要结婚,我们不就是一家人了吗?”
没有刻意压低的音量自然使得相隔不远的延明将二人的对话听了个十成十。
“一家人啊”他笑着呢喃,嘴里涌起阵阵苦味。
他多希望从朝日奈兄弟口中听到这句话,可惜,都是他妄想罢了。
大厅的声音渐渐消失,他摘掉围裙,看一眼钟。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延明想拿出来查看,耳朵却听到玄关传来的动静。
这个点应该是京哥回来了。
当下他也顾不得看手机,小跑到玄关口,低顺着眉眼,随着大门咔哒一声被打开,“欢迎回来”。
“延明很热情呢”
这个声音,延明慌张抬头,是雅臣。
怎么会、右京呢?
“右京说他给你发了短讯,律所临时有事他今天不回来了”
面对温柔和煦的长男,延明却是连掏手机的勇气都没有。
“那雅哥、你”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这么早回来吗?”
看着面前僵硬的如同石块一般的延明,朝日奈雅臣浅茶色的眸子里蓄满愉悦。
“跟同事调班了呢”雅臣拍拍延明的肩,笑的眉眼弯弯,“谢谢延明的关心,那么作为回报”他话锋一转,“今晚来我房里做检查好吗?”
在那双茶色瞳孔的注视下,延明吃力的找回自己的声音。
“好”
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即使知道那会是场噩梦。
“姐姐,姐姐,你上次答应好弥要来看兔兔的”
穿着可爱小鸡睡衣的十三男拽了拽绘麻的衣角,笑容灿烂。
他刚洗完澡,得知雅雅今晚有事不能给他讲睡前故事,转头就跑来缠新姐姐。
男孩大大的圆眼睛里闪着雀跃的光芒,此刻用蓬松细软的发顶摩挲她的手臂,绘麻根本无法抗拒如此乖巧可爱的弟弟,连声应允:“好的好的,弥,我们去看兔兔”。
得到肯定答复的朝日奈弥开心极了,他松开绘麻的衣角改为牵手,蹦跳着走在前方带路。
绘麻本想带上朱莉一起,可最近几天朱莉总是神出鬼没,说是要找盟友一起保护她,虽然小松鼠坚持认为朝日奈家可恶的雄性会觊觎纯洁的小千,可小千本人却认为这些哥哥对她并无异想,最多不过些点到为止的玩笑。
绘麻跟着弥来到他的房间。
小男孩指的兔兔其实就是一只又一只的玩偶兔,区别于众多体型庞大的毛绒玩具,一只巴掌大小做工算不上精细的兔子布偶就格外引人注目。
“这是雅雅亲手做的!有名字的哦,它叫做二号机~”
将兔子玩偶递给绘麻,弥语气兴奋的介绍道:“这是弥最喜欢的兔兔!”。
绘麻接过布偶,心中对长男的好感又多了几分,她觉得雅臣不像是大哥,更像是一位尽职的父亲,温柔、耐心、却也不失长辈的风范。
绘麻羡慕着朝日奈家的温馨以及各个兄弟对彼此的关怀。
这是她所缺失亦是最渴望的。
“好可爱,谢谢弥带我来看这么可爱的兔兔”
模仿着弥说话的口吻,绘麻笑着蹲下身子摸摸弥的发顶。
“果然姐姐最好了!弥以前还请怪人看过兔兔的,可他一点都不喜欢兔兔!”小孩儿说着说着就气鼓了脸。
绘麻心头一颤,面色一瞬间有些怪异,很快又恢复正常,她装作不可置信的问道:“可是兔兔这么可爱,为什么延明哥哥不喜欢呢?”
“才不是延明哥哥,就是怪人!”弥先是反驳完称呼,后又迟疑道:“弥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喜欢,只是当时他看到兔兔就像、就像”
“就像什么?”
“就像看到鬼一样!”
那种惊惧夹杂着嫌恶的眼神,弥不会忘记。
自己喜爱的宝贝却被延明当成垃圾糟粕。
更别提弥曾撞见过延明吃雅雅的嘴,雅雅都推他了,可恶的延明还不依不饶的吃!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弥对椿哥说延明是个怪物这点深信不疑。
安置好幼弟,告诉对方自己今天有事不能陪他之后,雅臣快步回房,简单的洗漱过后换上一身白大褂。
和煦的长男坐在桌前,暖黄的灯光打在他线条分明的下颚线,更为其增添了几分暖意。
温柔的医生静坐着等待他今晚的病人。
叩叩,房门被敲响,伴随着一声低低的“雅哥”。
病人来了,朝日奈雅臣舔舔上牙膛抑制住沸腾的血液,他理理医师袍上不存在的褶皱,温和的应道:“请进”。
斯文英俊的医生正襟危坐,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延明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对上那双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的眼眸,延明知道对方又要玩医生病人的恶趣味游戏。
全身都传达着抗拒的信号,理智却告诉他不能逃。
惹怒对方的下场延明不想体会第二遍。
“医生”他深吸一口气,神情不由自主变得紧张,配合着对方的把戏,“我有些不舒服"
那压得极低的声音倒像是真的带了几分病气。
温柔的医生眉眼间露出关怀,语气格外凝重,“你的病好像很严重,麻烦把诊室的门锁好,我要仔细观察”。
颤抖的大手扭动门锁,咔哒一声,延明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肩膀骤然耸拉下来。
“来这边坐”
“是、医生”
乖乖的坐到医生对面,半个身子陷入软椅中,延明低着头,手指不安的搅动。
安静的房间里落针可闻。
“不用怕”雅臣开口,带有安抚意味的起身靠近延明,“我会帮你的”。
健硕的汉子因着对方的靠近害怕的全身痉挛,这落在雅臣眼里,就是讳疾忌医的表现。
他像是把延明当成了小孩子,贴心的从白袍口袋里掏出一块水果糖,“喏,这个给你,乖,不怕”。
修长白皙的手指剥开糖纸,指尖捏住那枚糖果抵到男人的唇边,暧昧的剐蹭着肉唇,雅臣示意延明张嘴。
“唔”
几乎是在刚松开牙关那一刻,冰凉的手指就夹着坚硬的糖果捅进延明的口腔,末了还不忘用手指搅弄嫩舌,被玩弄的屈辱以及生理不适的感觉让延明吱唔出声。
温和的医生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银丝,他在男人肉唇上擦拭干净。
“体温正常,伸舌头我看看”
雅臣神情和语气正常的仿佛就是扑通会诊一般。
嘴里的糖块儿味道甜的腻人,延明麻木的张嘴,听话的露出嫩舌。
“好乖”
穿着白大褂的雅臣夸赞道,伏低身子,薄唇一点一点吸入红舌。
将舌尖残留的甜味尽数搜刮,顺势入侵更加甜蜜的内腔,他尝够了甜,自然也是要回馈些什么才合适。
扣住延明的后脑勺,交缠的唇间雅臣渡去的唾液顺着舌片涌进延明的喉管。
被迫吞咽着医生的口水,延明憋屈的眼眶通红,他攥紧拳头,强迫自己放松任由男友的大哥亵玩。
他真的怕雅臣,对方在床第间的花样每每都弄得他苦不堪言,那是身心的双重折磨。
譬如说像待宰的猪猡一般被束缚住四肢,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一边笑的如沐春风,一边用巴掌大的玩偶捅他娇嫩的女穴。
而这仅仅是为了测试他下面扩张的极限。
“看来病人没有做好治病的觉悟呢”
感受到延明的不专心,雅臣主动退出延明的口腔,语调透着冷意,浅茶色的瞳孔失温。
“不、不是的、医生”
延明怕了,上次雅臣露出这种表情,右京的手机就差点收到他小逼流精的艳照。
健硕的汉子谄媚的攀住医生的肩膀,用被吃肿的嫩舌小心翼翼的描绘医生的唇线。
“我会、会乖的、医生救救我、求你了”
揽住卖娇的婊子,朝日奈雅臣柔和的音线染着情欲。
“放心,我会治好你的”
“把衣服脱了”
温柔的医生面带笑意,语气却不容拒绝。
“是”
蜜色大手一颗颗解开纽扣,衬衫从宽阔的肩头滑落,延明捏住裤头迟疑着不想继续,抬眼对上雅臣戏谑的目光,又失了反抗的勇气。
他深吸口气,磨磨蹭蹭的解开裤链,露出白色四角裤,护住这最后的布料,他望着雅臣的眼里凝着哀求。
“全部脱掉哦”
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不知道多少次,这骚货还是一如既往的害羞忸怩,向施暴者求饶,真是可爱的过分。
英俊的医生好脾气的包容了病人故意拖延时间的行为,他用余光督促着对方,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听诊工具。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纠结的汉子却迟迟不愿脱掉内裤。
纤细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敲击着桌面,发出咚咚的声音抨击着延明的鼓膜,朝日奈雅臣的声音变得更加柔和,他再度询问:“还没好吗?”
浅茶色的瞳孔里充斥着虚伪的关心,这是对方生气的前兆。
延明不敢再拖延,咬牙一把拽下四角裤,任由如同视奸一般炙热的目光凝聚在他腿心——那个体现造物主神奇的地方。
延明宁可雅臣像见了肉骨头的饿狗一样扑上来,用丑陋无比的阳具侵犯他娇嫩的肉穴,也好过陪对方演病人勾引医生的戏码,而且医生还是个儿科医生。
他内心再多愤懑也无济于事,面上还得继续违心配合。
温柔医生熟练的戴好听诊器,用冰凉的金属制听诊头直直贴住叛逆病人的奶头。
“嘶”
延明被冷的一抖,胸乳前作祟的手动作不停,挺立的嫩奶头被压扁,连带着乳晕也被覆盖挤压,异样的感觉逼得他咬住下唇强忍呻吟。
雅臣存了心要磋磨延明,暗中使力,故意借着听诊器把嫩奶头按的内陷,按完左边按右边。
殷红的乳首半是内陷半是露头,看上去淫靡不已,偏偏始作俑者还一本正经的说:“心跳频率过快,放轻松,延明先生”。
“是、医生”
蜷缩的肩膀因着对方一句话而卸力骤然坍塌,圆润的奶球随之微微下垂。
折辱男人的目的达成,听诊器也就失去了作用。
雅臣利索的摘掉耳管,放过延明可怜的乳头。
“那么现在”他顿了顿,眸底染上狭促的笑意,“可以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吗?”
“下面、下面不舒服”
“下面是哪里?我看不到呢”
清楚对方的弦外之意是让他张开腿,延明的肉唇快咬破了,强忍着羞耻张开腿。
医生仍旧蹙着眉,他看不清患者的下体,主动一步上前,扶住两条粗壮的深麦色大腿抬到软椅的扶手两边,麦色的腿根,筋腱被拉到极致,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如果忽略噬人的吻痕,堪称完美。
意味不明的叹息,凭着明黄的灯光,腿心处那枚烂熟的女逼透着莹润的光泽。
这可不好办了,经验老道的医生对病人的病情有了初步的诊断。
“延明先生”雅臣客气的开口,纤长的手指却扯住一片红肿的阴唇作弄的捏了捏。
“是这里不舒服吗?”他询问,浅茶色的眸底燃起小簇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