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养子被迫当夹心/前后吃两根/父子之争/暴力
严黎没有刻意压低音量,站在二人身侧溜着鸟抱臂看戏的严承自然也听到了这番话,兀自摸了摸鼻子,讥笑温浮,“真把他当你爹了啊,蠢货。”
哪怕没有血缘关系。哪有当爹的会想要操儿子的?
到这种时候都识人不清,果然温浮是只长奶子,不长脑子的笨蛋,注定是要被他们操烂的骚玩意儿。
认清了现实又怎样?太迟了。
仓惶之中试图重新躲回角落的大奶尤物如同待宰的羔羊,深麦色的脚踝被冷白大手攥住,年长的屠夫却并不急着将它剥皮拆骨,他有耐心极了,大手在光滑的肌肤上游离,微凉的指腹自羔羊颤抖的喉结处开始,不轻不重的揉搓着饱挺的乳房。
比臆想中更为滑腻的触感致使严黎眼眶猩红,打着圈搓揉着两只浑圆肉兔,包不住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小石子似得奶粒顶弄着掌心。
这就是害他做了一晚上春梦,白天心不在焉的罪魁祸首。
严黎抬眼,眸色沉郁的注视着表情怯懦咬唇低泣的温浮,如若不是亲眼所见,他实在难以将称得上乖巧懂事的养子温浮与直播间搔首弄姿勾魂摄魄的尤物温娇联系在一起。
“父亲求求你不要”被架在欲火上烤的温浮还不明白眼泪与哀求这招对严黎没用,还在垂死挣扎。
高高壮壮的养子肌肉绵软,捏够了奶子,大手顺着人鱼线滑落,捏着颜色干净精神萎靡的男根,严黎眼神促狭的哼笑。
“装什么?直播间里那么骚,甩奶舞跳的不是很好吗?怎么现在摸摸都不给?”
将身下人骤然空白的表情尽收眼底,严黎幽幽叹气,语调缱绻的唤了声:“娇娇”
“还不明白吗?或者你更熟悉严这个id?”
“我说过的吧,我会找到你,然后操死你。”
“温娇,把腿张开。”
从只言片语中拼凑出完整事实,一手扣穴一手撸屌的严承挑挑眉,心道小看了老东西,人老心不老,一把年纪了还看色情直播,关键好巧不巧看得主播还是自己的养子,当真是狗血。
瞧瞧,被戳穿伪装的小白兔哭的有多惨,别误会,严承可没那么好心要帮温浮,他巴不得这个爱拿乔的便宜弟弟哭的更惨一点。宁可相信老东西是个好人,也不愿意向自己低头,明明只要看着他,把那肥奶子往他手里送送,他就是冒着翻脸的风险也一定会赶老家伙走。
可谁叫温浮又没眼色又蠢,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不要钱的专往老东西怀里凑,等下被操烂干废也怨不得旁人,纯属活该。
见不得‘父子俩’黏黏糊糊的调情,严承啧了一声,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不耐烦道:“废那多话干嘛?不听话就操到听话。”
他说完,一把扯过温浮的长腿架在腰间,单手拖着人的肥屁股往胯下肉屌方向使劲儿摁,同时公狗腰向前猛冲,胀痛的大鸡巴凿开逼口一杆进洞,插得温浮凄艳哀吟,平坦的小腹再度隆起圆柱轮廓。
“看到了吗?行动比没意义的废话重要的多。”朝着严黎的方向递去个挑衅的眼神,严承站在床边,手掌陷进蜜脂腿肉中,公狗腰一刻不停冲刺,青筋暴起的丑陋粗屌蹂躏着湿滑媚肉,每一次插入都恨不得将蓄满浓精的卵丸一并塞进。
眼馋的粉逼被大儿子霸占,被束缚在裤裆中的鸡巴似是嗅到淫水的骚味蠢蠢欲动,严黎耐心告罄,也懒得再同温浮浪费口舌,左右后者的想法是什么都不重要,改变不了事实。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宝贝娇娇身上能用来泄欲的美穴可不止一处,安抚性点了点温浮咬出血痕的唇瓣,严黎示意严承换个姿势,给他腾地方。
真等脱了睡裤,露出胯下那根隐隐冒着热气的粗物,那大小竟是比温浮在直播间表演自慰用的假阳具还要大上一圈。
温浮怕的面色发白,不由得害怕想逃,蜜腿却牢牢被禽兽大哥抓在手心,疯狂摇头,惊恐的喃喃道:“进不去的!会死的啊!”
当然,他的抗拒无人在意。
陡然变化的体位,霎时的失重吓得温浮下意识揽住严承的脖子。
不知是不是被温浮依赖的模样取悦,严承大笑着含住送上门的厚唇掠夺所有呻吟,翻身让人压在自己身上,大鸡巴在肥逼内旋转一周。
难得孝顺的掰开两瓣肥臀,将隐藏在肉缝间沾着些许晶莹的蜜屁眼送到他老爹眼前。
一记热辣湿吻结束,漫不经心的用舌头勾勒便宜弟弟的唇形,骑乘的体位大鸡巴入的极深,冠状沟卡住子宫颈,龟头泡在暖烘烘的子宫里舒服的要命,严承不急着抽动,含糊的说些不着边的荤话刺激温浮。
“一下吃两根,高兴坏了吧要,嗯?”
“像三明治的夹心一样被夹在中间,被大鸡巴搞上天,把逼操烂好不好?”
严承忽的发现,比起看温浮哭到上气不接下气的拧巴小脸儿,抑或是满眼绝望的灰败神情,他更喜欢如今温浮这副沉溺在情欲中双腮潮红的淫荡模样。
凝视着那片红霞移不开眼,他有些看痴了,明明温浮俊朗的长相与健壮的身形跟精致漂亮八竿子打不着,他却觉得,温浮此时漂亮极了。
被蛊惑一般探出手指抚上那双雾气弥散的黑瞳,被那鸦羽垂落的泪珠烫的浑身一抖,严承猛然间回过神,暗自懊恼自己的失态——他一定是脑子坏掉了,才会觉得温浮漂亮可爱。
“啊哈、进来了、呜呜好烫、屁股好痛!!”
抖着奶子坠倒在严承胸膛上,温浮仿佛缺氧的鱼大口大口汲取着氧气,腰肢处属于严黎的大手桎梏着他无法逃离,只能被迫承受粗长肉棒的凌虐,窄小的蜜屁眼被粗肥龟头破开,稚嫩的肠肉被顶散,本就狭小的空间被侵占,同仇敌忾的肠肉紧贴屌柱,试图齐心协力将不速之客驱赶。
“呼!呃、吸的好紧!”挺腰将整根阴茎送入嫩菊,严黎脱力的趴在温浮背上粗喘,双眼紧闭,额角冒汗。
超出预计的紧仄甬道,即使有肠液的润滑,缠人的肠肉还是裹的大鸡巴寸步难行,龟头隐隐被夹到变形,酸胀的马眼甫一插入便有了射意。
太舒服了,不止是身体方面,心中的占有欲得到满足,把玩着梦寐以求的大奶,鸡巴被温暖甬道包围,严黎叼住温浮的后颈肉像叼住一块嫩豆腐,心满意足的直哼气。
“娇娇”他宽慰的喟叹着,狭长的双眸中是毫不掩饰的迷恋与贪欲,“你吸的好紧,放松些爸爸抽不动”
禁忌的关系无疑是情爱最好的催情药。敏感的穴肉被那象征着身份的二字刺激的剧烈蠕动收缩,夹的禽兽父子同时兽吼。
隔着薄薄一层肉膜,严黎甚至能感受到大儿子鸡巴上跳动的青筋。等到射意稍缓,父子二人对视一眼,很快厌恶的移开视线,胯下长鞭不约而同用力开垦宝穴。
夹在中间,成为夹心饼干夹心的温浮,承受着狂风暴雨的抽插,爽的奶波震荡,双眸翻白,吐着舌头像只被操坏的骚狗,咿咿呀呀的吟哦叫床。
快感太超过了。在菊穴与粉逼中抽送的两根大鸡巴似有一较高下之意,不仅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愈发粗暴狠辣。子宫与菊蕊一定被撞肿了,大鸡巴每操一下都泛着细细密密的麻痛。埋进身体里的两根巨物捣的他小腹酸麻,淫水肠液喷尿似得飞溅。
“该死!你就这么喜欢玩3p吗?我一根大鸡巴满足不了你是不是!”严黎就操的你这么爽吗?
提出玩三人行的是严承没错,可看着温浮逐渐沉迷在性爱中露出的雌堕表情,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郁气令严承紧抿薄唇,面色铁青。
更让他觉得操蛋的还是温浮的不配合,稍微有点力气就脱开他的怀抱,后仰倒贴进严黎怀中,遍布红霞的脸上明晃晃的写着讨厌。
别人是拔屌无情,他这根还插温浮逼里呢,后者就已经迫不及待转投严黎怀抱了。
严承气的头顶直飘白烟,气的在心底破口大骂。
他妈的温浮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贱婊子,长根鸡巴就能上的公交车,不要脸的肉便器!没底线的储精盆!
顶腰日穴的动作愈发癫狂,严承不想去想心底莫名的怒气从何而来,他只觉得趴在温浮上满脸发泄舒爽的严黎无比刺眼。
索性眼不见心不烦,一头扎进奶子海里,用唇舌折磨香甜奶肉来发泄负面情绪,吃奶吃的咂咂作响。
严黎终究是被严承多吃了二十年饭,没后者这么幼稚,见温浮更依赖自己,笑着含住养子甜滋滋的嘴巴,将自己的涎液当做奖赏,一口一口渡给对方。
不想吃可不行,大舌作弄喉口,引导生理吞咽——咕咚咕咚。
等舔遍温热口腔内每一寸嫩腔肉,严黎这才意犹未尽的收回舌头,看着双眸失焦维持着嘴巴大张像是被玩坏了的温浮,怜惜的亲了亲温浮的嘴角。
“娇娇好棒吸的爸爸的鸡巴好舒服呼、一会儿给娇娇打种好不好?娇娇这么漂亮的奶子不用来产奶未免太可惜了”
他的娇娇,长着大奶粉逼的宝贝,肚子里怀的他的种,天天挺着孕肚给他喂奶
沉浸在某种桃色幻想中的老男人,性感的喉结滚动,插在蜜屁眼中的粗屌再度涨大一圈,撑得菊口泛白。
自上而下的俯视,严黎痴痴的凝视着温浮被鸡巴撑的隆起的肚皮,用着宽厚的大掌轻柔抚弄,似乎在他眼里,那里已经孕育了新的生命。
“娇娇”他敛眸低叹。
霎那间,大掌毫无征兆的死命按压小腹,像是要将弧度生生抹平。
严黎可没忘记,现在操着温浮粉逼的,是严承那混蛋。
“啊呀!!”骤然从飘飘欲仙的天堂坠入痛苦地狱,温浮惨叫,浑身猛烈痉挛,下身宛如坏掉的水龙头,透明水线从交合处的缝隙中激射而出。
紧贴着肉棒的肚皮像是要被撑爆,温浮喘不上气,反应激烈的挺胸,两只大奶子晃出醇香乳波,烙着手指印的大腿抽筋,两处蜜穴大幅收缩,媚肉贴着深入其中的肉棒疯狂嘬吸。
“嘶——”严黎倒抽一口冷气。
什么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说的就是他。本意是使坏让大儿子早点射精出局,没成想温浮的反应大到超出想象,绞紧的蜜屁眼摆明了要榨精,许久不曾发泄的肉棒被含的马眼酸胀,囤精的卵蛋巨震。
严黎舒服的喟叹一声,余光瞥见严承拧巴成一团涨成猪肝色的脸,在心底暗爽。打定主意要让大儿子出丑的严黎咬牙强忍射意,拼命转移注意力,手上打着圈的挤压温浮的小腹。
“呃哈、要射了、统统射你逼里!”
顶不住滔天快感缴械前,严承不忘愤恨的睨一眼该死的老父亲,吐出嘴里被吸肿的奶头仰头粗吼,心不甘情不愿的公狗腰一颤,龟头抵住子宫内壁,马眼大张喷出股股浊精。
眼看着目的达到,严黎也懒得装了,搂着眼含春水的温浮的腰肢,把人从严承的鸡巴上提起来,奖励似得亲亲温浮的耳垂,偏过头毫不留情的赶客。
“鸡巴软了就赶紧滚。”
“谁他妈软了?!”
根部沾着一圈白沫的紫红肉棒,肥圆龟头上挂着一抹欲落不落的残精,射完一泡也不见丝毫疲软,虎视眈眈直指被操的合不拢的粉逼。
不等禽兽父子俩再争执,被操出淫性的温浮赖在严黎怀里哼哼唧唧,含糊的唤痒,小逼里面痒。
滴精的肥穴,逼口大开,蠕动的红肉点缀着浓白,像是红丝绒蛋糕上的奶油,让人食指大动。
对于温浮的淫荡,严黎又爱又恨,愤愤的咬一口深麦色肩肉,他绷着脸,对挺着鸟一副有恃无恐的严承冷声命令,“你来操他屁眼。”
不顾骚肠肉的挽留强硬拔出,硬热的还淋着肠液的菇头噗呲一声插入心心念念的粉逼,被湿滑绵密的甬道爽到,严黎低低叹息。
太舒服了。刚被操完内里却一点都不见松,又多又肥的媚肉裹住大鸡巴,是跟菊穴完全不同的滋味。
把头埋在温浮颈窝,严黎半眯的眸子充斥着痴迷。
“娇娇你逼里好热”硕大的菇头轻松突破子宫,伴随着抽插将方才射进去的浓浊挤出,严黎什么意图不言而喻。
“呜、不要说、求求你”全身的承重点只有含着大鸡巴的连接处,在重力的加持下龟头顶进不可思议的深度,身体仿佛大海中漂浮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被海浪掀翻的风险,温浮害怕的反握住养父的大手,哭着摇头求人放过自己。
“傻孩子”严黎轻笑。
看不惯二人黏糊的严承不甘示弱,操后穴就操后穴,从老东西怀中抢回便宜弟弟,大鸡巴一挺直击菊蕊。
“嗯——”他舒爽闷哼。
真是个宝贝,屁眼也丝毫不逊色于粉逼,是个实实在在的销魂窟。
禽兽父子在泄欲发面难得默契,四只大手牢牢锁住怀中尤物,交替着轮换小逼菊穴的使用权,爽的射空了囊袋依旧不满足。精疲力尽昏睡之际也要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才肯安心闭眼。
被一左一右固定的动弹不得的温浮,在听到两侧传来的规律的呼吸声时蓦的睁开眼,感受到身体里蛰伏的半软不硬的两根巨物,气的恨不得当即咬死一老一少俩禽兽。
想想任务,想想那一大笔报酬,不就是挨操吗?反正他也爽到了,没什么不能忍耐的。
任务内容中抛开发生关系之外,还有一环是获得目标人物的真心告白。
攻心啊温浮沉吟。
轻易得到手的不会珍惜,人的劣根性温浮再清楚不过。
谁适合作为他给严家俩混蛋上眼药的最佳工具人呢?
温浮缓缓阖上眼皮,心中有了答案。
是时候去见见他暗恋的白月光,心目中的男神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位跟严承一个班。
严承其实想过,没了兽欲支配清醒过来的严黎会怎么处置自己。他想,大概就是些不痛不痒的责骂,大不了拿棍子抽他两下,不会难受到哪里去。
只是这次,他失策了。
他低估了温浮在老东西心里的分量。
“我想搬回家住。”严承翘着二郎腿,对面前人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尊重,不是商量的口吻,单纯是在通知。
“不行。”严黎拒绝的很快。他斜睨着没个正形的大儿子,剑眉紧蹙,“你现在立马回学校,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回来。”
他知道严承是怎么想的,想搬回来,好天天睡温浮是吗?抱歉,即使是自己的儿子,严总也没有要分享的意思。
温浮是他一手发现的宝贝,合该被他一人独占,谁都别想从他手里分一杯羹。
“为什么!”到底还是年轻人沉不住气,严承蹭的一下站直,居高临下的瞪着他安坐如山的死鬼老爹,眼里火光冲天。
“没有为什么。”严黎淡淡说道,抿一口手边热茶,“不听我的话就停掉你所有的卡。”
严承虽说有自己私下的产业,可终归跟庞然大物严氏不能相提并论,如果现在就跟严黎翻脸,无疑于蚍蜉撼树,鸡蛋砸石头。
因此,羽翼未丰的他只能乖乖听话。
严黎正是吃准了这点,才立马派司机送面色阴郁的大少回学校,不忘在外人面前巩固自己的慈父人设,贴心的拍拍严承的肩膀,嘱咐他晚上一个人睡,记得盖好被子别着凉。
“您也是,年纪大了,平日里注意些,小心别闪到腰。”严承不甘示弱的回击,拿严黎的年龄说事,给人上眼药。
“这就不用你担心了。时间不早了,走吧。”走了就别回来了,讨债鬼。严黎皮笑肉不笑。
将碍事的大儿子撵走,抱着睡醒的温娇洗鸳鸯浴,指尖游走在那布满爱痕的滑腻皮肉上,严黎心情大好。
“爸爸我下午还有课、可不可以——”温浮咬着唇,强忍打掉攀在胸部的咸猪手的欲望,他声线颤抖,话都没说完就被严黎打断。
“娇娇,不去上学了好不好”严黎哑着嗓子,跟温浮说话手上也没闲着,漫不经心的揉搓着肿胀的奶粒,“跟爸爸去公司,一直陪在爸爸身边好不好?”
珍贵的宝贝,唯有随身携带才能让严黎安心。温浮现如今成了他的人,他不允许对方再做什么黄色直播,这一身被滋养的娇软蜜肉,只能供他一人亵玩。
温浮是什么想法不重要,反正改变不了结局。
零星湿吻还未落在温浮的唇角,怀中人便偏头躲避,严黎动作一滞,周身温度骤降,脸上没了表情。
“躲什么?怕我?”他声音很冷,大手扣住温浮的下巴强迫人跟自己对视,眼底的寒光似乎要将温浮冻伤。
“不、不是、父亲”明明怕到腿肉都在打哆嗦,温浮却不敢承认,讨好的回抱住严黎的脖子,低声哀求这人能多给自己一些时间。
一夜之间转变的身份,温浮还没做好从养子变成严黎小老婆的心理准备。
“父亲求求您了”温浮忍着怕,朝一言不发的严黎主动献吻,仍由滚烫的大掌乱摸乱捏,专挑些讨巧话说哄人开心,“我一直都感激父亲对我的养育之恩、能陪在您身边是我的荣幸只是我需要一些时间适应,我想全心全意的侍奉您”
大抵是温浮的撒娇起了一定作用,抑或是严黎吃准了温浮逃不脱,他答应给温浮一些时间放对方去上学,不过严黎眯起眼,这个称呼得先变一变。
“你该叫我什么?”
“父亲?”
在严黎戏谑的目光中,温浮吞吞嗓子,羞耻道:“亲爱的”
其实严黎更喜欢听到老公这两个字,不过谅在初次,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温浮。
虽说答应了放温浮去上学,严黎的监管却一刻都没有放松,他熟知温浮的课表,几点下课把控的十分准确,决不允许温浮在校园里多待一刻。
严黎这么做,不仅仅是控制温浮,更是在提防严承。
这段时间,天天温香软玉在怀的严黎过得有多滋润,被限制接近碰不到温浮的严承就有多煎熬。
尝过极品名器的味道后,从前身边的莺莺燕燕对严承便彻底失去了吸引力。憋得狠了宁可想着便宜弟弟的蜜奶粉逼打手枪也不去找别人,在狐朋狗友看来,严大少这是突然转性了。
组局的富二代端着酒坐到严承身边,朝抽着烟一脸不耐的人举了举手里的高脚杯,促狭的调笑,“怎么了这是在为真爱守身如玉?”
严承就是再不要脸也知道,在外人看来,温浮还是他弟弟。操弟弟操上瘾这档子事儿不能外传。因此,他没回话,烦躁的吐了口烟圈。
自讨没趣的富二代摸摸鼻子,朝坐在对面卡座的时晗钰递去个‘他是怎么了’的眼神。
时晗钰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打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最近变得魂不守舍,他看在眼里,却没有要为其排忧解难的念头。说到底,他跟严承所谓的友谊,不过是构建在两家利益基础上诞生的产物。
无论是他还是严承,都对彼此没多上心。
不过提起严家,时晗钰拧眉,想起了那个从小学开始一直缠着自己的‘麻烦精’,他呷一口酒液,眼底划过一抹厌恶。
在两家有意交好的关系下,他跟严承从小学开始便是同班同学,后者不止一次跟自己吐糟过自家老爹带回来的‘小野种’。
记得那是六年级,拗不过严承被拉着去到温浮的班级,看着发小嘴角的坏笑,时晗钰知道温浮要倒霉了。
比同龄人高出半个脑袋的小孩儿是个怕虫子的胆小鬼,不过是嫌温浮尖叫的炸耳朵,顺手帮人解决掉课桌抽屉里的毛虫。谁成想对方就恬不知耻的黏上了自己,跟在自己身后满口钰哥钰哥的叫个不停。
碍于两家的关系,时晗钰不好撕破脸皮,主打一个能躲就躲。等到了中学,本想着相安无事,没想到某天一觉醒来,校园的公告栏上贴上了温浮写给他的表白信。自此,他平静的中学生活拜温浮所赐,毁于一旦。
在那之后,他主动找过温浮,碍于严父的面,他没把话说的太难听,憋着火气对眼神空洞的温浮说自己性取向正常,只把人当弟弟看待。
不知道是他嫌恶的情绪表现的太明显,还是单纯看不惯温浮,在发小严承提出要帮他解决掉温浮这个麻烦时,时晗钰答应了。
说起来真有些神奇,不知道严承用了什么方法,温浮渐渐不再缠着他了,只是有时候在校园里碰面,窥见那双黑瞳中不加掩饰的倾慕,时晗钰才能确定,温浮还喜欢着自己。
好不容易熬到高中毕业,终于不用再看到温浮,没潇洒几年,烦人精又升上大学。对于温浮的纠缠,时晗钰烦不胜烦。
偏偏没眼色的富二代哪壶不开提哪壶,眼看着酒局氛围冷淡,习惯性像以往一样提温浮的名字来暖场,没有实际地位还是同性恋的废物养子,一向是他们取笑的对象。
“说起来,温浮也升上来了吧,啧啧,想当年他追求咱们时少那事儿,嚯,闹得动静可真大。”
“要我说,他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咱们大美人时少怎么可能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