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合J
转机到阿联酋时,
住在一个套间的劳工又聊起了成朗
若说被强奸的人有可能上瘾
这群施暴者,也对成朗上了瘾
这些人都记得,篝火那晚
高潮的成朗全身红的像虾籽一样是多么美的场景,外交官那张极亲和力的漂亮脸蛋,红通通的像个十几岁的孩子,被肏到顶点时配合的极主动,无意识嘟起的嘴唇任人亲吻,被吮吸舌头都不反抗,不仅主动扶着他们的肉棒抚摸吞咽,连揉捏他的乳头也会激起颤抖。
“你记得外交官当时还用手帮我弄出来”
阿生说
“记得记得记得,他手虽然不大,但好舒服哦,上下来回的捏”
得救后,他们又不骂成朗骚货了,仍然喊他外交官。
但凌虐过他的记忆依然在脑子里,谁都忘不了、
成朗柔韧性很好,被抬起一条腿同时接受两根阴茎的肏干,腿被掰过头顶之类的动作都在半强迫,半配合的情况下一一完成,一惯而入时只会在发出长长的的“嗯——”后舒服的叹息着
到后面不压制他也会自己凑上去用自己的后穴容纳肉棒。
“他享受的很”
有人这样评价着。
“还记得有一次李涛掐他脖子”
“我记到,都快把他掐死咯,结果他射了,射完直冒水”
说的就是之前提到的李涛威胁他那次
成朗面对他掐脖子威胁毫无反应,甚至仰着头享受版的喘息着。
“也奇怪,你一边威胁人家还一直干人家,也不能怪外交官噻。”
成朗有这样的反应,无疑对做爱食髓知味了
那场称不上性爱的侵犯里、他被窒息感裹挟,抖动着双腿冲向高潮。后穴的软肉止不住地抖动收缩夹痛了退伍老兵,对方松开手使劲抽打他的屁股,这才让他呼吸通畅些,但也因为这样屁股火辣辣的又疼又痒,滚烫的肉棒在他的后穴里蛮横的进出着
渐渐的两相撞击出声响来
“啵叽啵叽啵叽。。。”
“他下面都淌水啦,啧”
说话的人就是李涛,他的性器比旁边的人大两圈,挺立起来是暗红色的。
“他妈的,好骚”
几个人便讲边撸,还是对着成朗骂出了声
几十天的时间里不断被驯化蹂躏,在最后一天,成朗作为结束宴会的贡品被摆上桌,供所有人赏玩验收,见证了他从毫无经验的处子变成了让人忘不了的顶级婊子。
就算顶着脱水浮肿的脸,被欲望缠绕包裹时仍然有无可比拟的媚态。
几人合计了一下决定还是要去找一下成朗
于公,他们做过的事严格追究起来是犯法的,就算他们文化低依然知道。
到达迪拉特后发生的激烈枪战让回国期限延迟了一周,到今天转机到达阿联酋,已经过去一星期之久,再不去等明天回国就晚了。
于私,也有些人心存侥幸,还想试探一下态度。
曹勇也在其中,要论主从责任分配,他可是第一个侵犯成朗的人。
所以也是他去敲的门。
“咚咚咚”
他们听到了屋内有人走动的声音,但等了半天都无人回应。
“要不,我们回切?”阿生问道
是成朗故意不想开门,大家都想得到。
就在他们转身的一瞬间门开了。
成朗只穿了一件短袖站在门内
没人敢吭声,气氛突然就僵持在这里,众人各怀心思的眼神在空中交叉传递着。
在等第一个打破僵局的人。
“对不起!”李涛很直接的给了自己一巴掌“你就当我是个畜生”
接着、曹勇也道歉了
曹勇像第一次,和到达迪拉特时同样样,再次90度弯腰,起身的时侯,他抬头瞄了一眼成朗的短袖,虽然宽大到足够遮盖住关键,但里面什么都没穿,成朗被他摸过无数次的阴茎在空荡荡的空气中颤抖着。
他咽了下口水,低下眼睛不敢看成朗。
其他几个同行的人也各自别开视线,小声的说着对不起。
成朗没说话、侧身让开了门
没人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他们要谈的是本来就不能公之于众,由李涛打头,几个人缩手缩脚着进了房间。
转机期间,领馆给所有人同意安排的落脚点是一家商务酒店,一应主任,秘书,随员同样没有优待,这里灯光昏黄且没有窗户,即使是迪拜———依然不能免俗的隔音差到能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一浪接一浪的叫床声。
每一声都能让成朗想起刚过去没多久的那场噩梦,
成朗恨恨的拍打着自己的床铺,已经过去一周,他不再是那个裤裆撕裂,浑身泥泞的玩物,又穿回了他的西装领带工作牌,拿着扩音器站在疏导撤退的第一线。
可生理上的折磨还在继续,他的身体变得很敏感,不单单是身体摩擦那样的敏感,普通的肢体接触也变得难以接受了。
他要装作若无其事的为那群强奸犯办理手续,交接文件时手指的接触也会使他浑身发抖,好在他们并不太敢和他目光对视,一定程度上给了他继续工作下去的勇气。
会议室里
努比亚的撤离工作已经完成收尾,所有的撤离人员和使馆人员都在阿联酋会合。
在回国前还需要对之前的一应工作进行一个笼统的汇总报告,作为独立带队上百人撤离的外交人员,成朗也需要在这场会议中发言。
会议开始前,成朗有些紧张的靠在窗前
他带回来的那些人,正在楼下大厅里打扑克牌,看上去很悠闲。
那些人在戈壁滩上轮奸了他十几个日夜,像恶魔一样啃食了他的童真,明明之前还一副心虚的样子恳求着从他手里接过手续,现在又是一副悠然自得的做派了
成朗想着,又开始觉得身上的衣服紧绷了起来,丝线编织成的衣服本来是舒适耐穿的,此时却成了让他不舒服的枷锁,他好像又无法呼吸了。
突然一只手拍在他屁股上,随之响起的
“小朗呀”打破了他的沉思
中年人的声音沉稳和蔼,目光却是犀利清明的。
“你接下来是准备留在北京,还是打算去欧洲外派呀?”
成朗打起精神回视这位努比亚领馆的一级秘书的提问“我准备回到北京多学几门语言,之后还是想要来阿拉伯区吧”
“做过这次努比亚,还准备来?这边就算撤侨你也看得出来吧,难的很,越难,越是多刁难”男人拧眉瞥了眼窗外的人群
“这次走戈壁滩,没少受罪吧”
当然受罪啊,成朗笑了一下没接话,站直了身体反问“可是我们不去救人还有谁呢?”
面前的男人常年把头发后拢用发胶固定成及其老练的样子,作为领事馆干事不管是在总领馆还是在部里都是极有分量的人,起码在成朗眼里看来,已经是很高级别的领导了。
即使努比亚那时过得足够狼狈,但仍然保持着足够体面的外形和沉稳的行事方式,在成朗眼里是值得尊重的前辈。
“还是你们年轻人行,敢冲,勇敢无畏,哈哈哈”领导的手再次拍在成朗的屁股上,离开前微不可查的捏了一下。
这种接触让成朗一震,他还不确定,领导的行为究竟在释放什么信号,只觉得敏感的后穴似乎变得湿润了
原本的他,或许对这种行为只当玩笑,长在红旗下,生在春风里,小外交官从前有自己朴素炽烈的价值观,把人简单的分为敌人,战友和群众。
深切经历过那场灾难后,他开始变得敏感,不再迟钝于肢体接触。
止不住的性欲在他的身体里生根发芽,在四肢里生长出脉络、时时刻刻伴随着生长产生的蠕动让神经发痒
成朗抿起嘴忍耐身体中的躁动,浑浑噩噩的捱过会议,期间干事点名他起来表彰都没反应过来,还是身边的领导推着他肩膀站起来才让他顺利完成发言
等他坐下来,这位领导又把手放在了他腰间。
成朗百分百可以确认,这就是是邀约的暗示
于是在会议后,他跟着领导的脚步走进楼梯间
任由男人解开他的腰带,掐住他的腰,趁着午间休息完成一场性爱。
领馆包了整座酒店,除了这一层在开会,其他楼层基本都是撤侨回来的工人,在他们忙碌时更多在棋牌室和游泳馆享受。
在狭窄的楼道里,肉体交织之间,除了两人的粗重呼吸和拍打声,再没有其他声音。
临结束时,成朗领口大开,裤子被褪到小腿跪在男人脚边大口吞吐着中年人那不大坚挺的鸡吧,肉棒包皮很长且腥臊味浓重,连颜色也没什么可取之处,但成朗依然不断的吮吸以填满口腔的空虚,尽管尺寸小巧到甚至到不了他喉咙深处发痒的地方。
没吸多久,领导摁着成朗的脑袋短暂冲刺起来,很快就再次把精液全交代在成朗的嘴里,腥臭味瞬间充满了小随员的口腔,让他几欲呕吐。
成朗含着精液想等领导的鸡吧退出去再吐掉,但中年人并没有放开摁住他头颅的双手,软下来的鸡吧仍然塞在他嘴里,逼着成朗把嘴里浓精全部吞下又给他舔了两遍才松开。
中年人抖了抖被成朗舔舐的干干净净的鸡吧,收拢回裤裆里,拉上拉链,好像就又是那个慈爱的领导了,和刚刚急吼吼的扒开裤子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成朗屁股的禽兽做派判若两人
成朗捡起地上的领带,把衬衫和裤子上的灰拍掉,再整理了一下头发,也准备回到会议室筹备下午的会议事项。
手刚放在门把上,又被拽着头发拉近男人的胸膛,成朗被摁着脑袋俯下身亲上了一双干得起皮的嘴唇,领导不老实的摸上了他的臀缝想往里摁压
成朗下意识的收紧了括约肌,他刚被内射过,不想再在西装上增加没必要的污渍。
摁向屁眼的手指被紧绷的臀部肌肉挤得进不去半分,中年人只好扫兴的放弃入侵,转而眯着眼打量成朗
“年轻人屁眼软弹性大,夹好我的子子孙孙,等会议结束咱们再来一次?”
成朗刚给男人做完口交,本来就有点晕,这下被吻的乱了阵脚,嘴唇分开时涎水顺着唇瓣沾湿了下巴,缓了好一会才从男人怀里挣扎出来,只用手擦干下巴,温吞着说:“再说吧”
接着推门走去,连走路姿势都没什么变化。
他有点后悔,本想找人来满足自己,反而更加空虚了
直到会议结束,成朗戴着口罩离开酒店,钻入小巷中的成人用品店,买了几根按摩棒和润滑油,又接过店员强塞的一个安全套,在店员不太流利的英语声中仓皇逃回酒店。
把假鸡吧摁在墙上,急匆匆地涂上润滑油,终于尝试着把鸡吧吞进肚中,饱涨感把成朗顶的满头大汗,打开电动开关,感受肠道里机械的抽插、终于让他承载了过多欲望的身体得到了缓解
这次,听着隔壁的声音、成朗暗自跟随着节奏一同起伏,他几乎幻想到了有人把他抱在怀里,把他操到和隔壁的女人一样柔媚呻吟,连性器都兴奋的开始跳动。
一个下午,成朗想发疯了一样的不断换着按摩棒插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