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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R晕注S封R双层纱布头套锢

 

“我没兴趣知道,告辞,开车!”

陆拓没想到段雪风居然如此决然,对方当年因为秦罡出轨的事纠结得那么深,而目前失踪的秦罡,种种迹象都表明他很可能被段雪风带走了。

“段雪风!难道你不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了吗?!”陆拓在段雪风的汽车后,留下了这一声怒吼。

虽然汽车绝尘而起,不过陆拓并不着急,他还会来找段雪风的,直到对方交出秦罡的下落。

段雪风今天的心情本该很好,可是陆拓的出现却让他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

他特意吩咐司机多绕了几个圈,确定没人跟踪后才回到了那栋位于洛兰湖边的别墅。

“人呢?”段雪风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上楼。

杨林此时在楼梯口站着抽烟,看见段雪风上来,他急忙把烟灭了。

“段先生,我们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人带回卧室了。”

段雪风冷冷瞪了杨林一眼,他的坏心情以及影响到他的情绪。

“以后要抽烟到屋子外边去,这房里别给我弄上烟味!”

杨林尴尬地点了点头,要说他的年纪可比段雪风大,而且一直以来他都在祁玉寒手下工作,不看僧面看佛面,除了那位高高在上的祁议员之外,还很少有人敢这么训斥自己。

段雪风没理会更多,径直推了门进屋。

在一旁玩着手机的李瀚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他拍了拍杨林的肩头,学着对方的语气调侃道:“忍一忍吧,别坏了祁议员的大事。”

被段雪风气得面色铁青的杨林恶狠狠地冲李瀚甩了记眼刀,攥紧烟盒,愤愤地下了楼。

李瀚看到杨林走到别墅外之后,这才又拿出烟继续点上,唇边一下子扬起了一抹诡谲的笑。

段雪风关了门,他深吸了一口气,暂时平复下了内心因为陆拓的突然出现而带来的愤懑与慌乱。

看见秦罡头上又被戴上了纱布头套,以及对方的裤子还保持着褪到膝盖的位置,段雪风微微皱了下眉,看来,祁玉寒派给自己的两名保镖,也是开始学着自己那样把秦罡完全当作性奴在看待。

“今天的太阳不错,晒得舒服吗?”段雪风扯下领带,脱了鞋,坐到床头动手摸了摸秦罡面上厚实的纱布。

身上肌肉松弛剂药性还没完全褪去的秦罡依旧无力动弹,他安静地躺着,要不是胸口还能看出有微弱的起伏,恐怕会被当成一具尸体也说不定。

段雪风瞥到纱布头套口鼻处微微洇湿的褐色痕迹,大概也知道杨林他们肯定为秦罡用了点药,毕竟要对付这么个高大的alpha,单靠武力压制多少会有些不便,而且他也不想弄出太大动静,惹人注意。

“还醒着吗?”段雪风拉开了纱布头套颈部的束绳,缓缓掀开了那层厚实绵软的布料。

秦罡被封住的唇先露了出来,接着是他捂得有些发红的鼻尖,以及那双并没有完全闭合的眼。

“秦罡,之前不是给你说过吗,陆拓想要见我。他居然追到这里来了。”段雪风摘下了整只纱布头套,从秦罡这副疲惫恍惚的神色看,对方应该是被使用了肌肉松弛剂。

“你不会想要见他的,对吧?”

段雪风笑笑,解开了秦罡的外套,然后拉开了被对方胸肉紧绷的衬衫。

衬衫下面,秦罡胸口的纱布依旧缠裹在那里。

段雪风捏了捏纱布下秦罡那对饱满柔软的胸肉,将衬衫往后褪到了秦罡的臂间。

直至此时,段雪风才发现秦罡的胃部以及下腹都明显地鼓胀着,似乎里面装了不少东西。

“早饭吃得很多吗?”段雪风轻轻按了按秦罡的胃,秦罡原本麻木的表情立刻浮现了一丝痛楚,除了之前被强逼灌下的1l水之后,在段雪风回来之前,两名保镖还通过鼻饲又给秦罡灌了一大杯营养液。

段雪风皱了下眉,撕下了秦罡唇上的胶布,掐开对方的嘴,扯出了那团被反流物与唾液弄得脏兮兮的纱布团,他嫌恶地将那团不知为何沾了秽物的纱布扔到地上,看到秦罡喉头一动,又呕出了一小摊酸水。

“啧。”段雪风此时大概已经知道肯定是那两个保镖没有照顾好秦罡,但是一直以来,他似乎也并没有叮嘱他们要伺候好秦罡。

“下面是不是胀得厉害?”段雪风心里多少有一丝愧疚,他拿过枕头,垫在秦罡的身后,扶着对方缓缓坐起靠在床头。

秦罡轻轻张了张嘴,近乎虚脱地点了下头,因为无法说话,也无法动弹,所以这几个小时,他都只能沉默地忍受着胃部与膀胱被胀满的痛苦,他甚至期待段雪风能早些回来,哪怕对方会给自己带来更深的痛苦。

“差不多到中午,也该给你放尿了。”

一天三次的固定放尿,是段雪风为秦罡定下的规矩,有时候,为了惩罚对方,他会把次数减少到两次,甚至是一次。

将秦罡被锁着的阴茎塞入尿壶中后,段雪风用手机调整好尿道塞的闭合开关,这时候,他才赫然发现,秦罡的膀胱里居然容纳了整整1000l的尿液,那是他惩罚对方时才会灌入的数量。

断断续续的尿水从秦罡的阴茎中缓缓流入尿壶之中,自从阴茎被置入尿道控制器以来,秦罡再也无法像正常男性那样畅快排尿,即便尿口打开,他也只能如此让尿液淅淅沥沥地流出。

所谓的排尿畅快感,早已成为了过往。

虽然胃里依旧胀得难受,但是好歹膀胱获得了轻松。

秦罡喘着气,眼里的痛楚总算减轻了不少。

不过段雪风即便心软,也不会给他彻底的释放,当手机屏幕显示膀胱内残余液体为500l时,段雪风果断地关闭了尿道控制器的开口,阻断了尿流。

“唔……”微弱的排泄快感被骤然打断,秦罡浑身轻颤了一下,他眼巴巴地看向段雪风,最后苦笑着垂下了眼。

“一次不能流太多,你得适应肚子里一直有尿液。”段雪风这句话听上去既不是安抚,也不是威胁,他的语气稀松平常,好像只是在对秦罡陈述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随着药性逐渐减弱,秦罡肌肉的麻木也总算得到了缓解,不过,这并不影响段雪风开始为他擦拭身体。

“虽然你不想见陆拓,但是他却很想见你。我看他迟早都会找到这儿来。”

段雪风拧了张毛巾,开始从秦罡的大腿根部一路擦拭到对方的胸肌,再过一会儿,理疗师就会过来为秦罡疏通乳房了。

双手仍被拷在背后,靠坐在床头的秦罡一点也不担心陆拓会见到自己。

“你也不会让我见到他的,对吧?”

段雪风抬头一笑:“当然。不过我也不想又匆匆地带你搬家,毕竟这个地方可是我选了好久的。可惜……这栋屋子并没有地下室,所以到时候恐怕得委屈你一下。”

“雪风,你要这样囚禁我一辈子吗?”秦罡轻声问道,他看了眼窗外,那似乎是他再也无法独自到达的地方。

“不。也可能哪天我要是玩腻了你,就会杀了你吧。”段雪风手中的毛巾轻轻擦过秦罡的乳尖,温柔地就如情人之间的缠绵。

“那就早点玩腻我吧。”

秦罡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释然,他仿佛真的在期待被段雪风玩腻的那一天。

半个小时后,段雪风接到了理疗师的电话,对方表示他已经开始出发。

让秦罡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段雪风又叫李瀚与杨林叫了进来帮忙。

“把他的衣服脱下来,给他戴上胸带,还有双手用束手套固定好,不能让他的肩膀和双臂有太大的挣扎幅度。”段雪风一边吩咐,一边着手挑选起用于禁锢秦罡头部的道具,他不会让理疗师知道自己的服务对象是谁,更不会让秦罡透露半点信息。

其实,他并不相信秦罡的话,对方嘴上说着不想见陆拓,可谁知道呢?没有生活在黑暗中的人,看着最后那道光,眼睁睁地滑走。

虽然身体已经恢复了力气,可是面对杨林与李瀚这两个并不比自己瘦弱多少的alpha,秦罡完全没有反抗的意图。他那身昂贵的定制西服被从身上扒了下来,一副胸带也随之绕过他的胸肌将他本就饱满的胸肉勒得高挺。

李瀚紧接着拿来的束具,先在秦罡大臂与肘部各自绑了一圈,再将他的小臂拉到背后进行折绑,杨林随即将一副束袋套上了秦罡被捆绑完毕的小臂,将他的小臂完全纳入其中再度禁锢。

秦罡试着轻轻扭动了一下自己的小臂,这样的捆绑姿势只比单手套稍微好一点,也更方便他的手背在身后。

“要给他戴上项圈吗?这样可以连在双臂的束袋上,控制他头部的摆动。”杨林替束袋挂了锁,又拿起一副连着铁链的项圈询问段雪风。

秦罡一言不发,他只是满眼悲哀与嘲弄地看着杨林手上那根项圈,如果说以前段雪风给他戴上这东西还算是情趣,那么现在又算是什么?自己是一头需要随时被捆住的牲畜吗?

段雪风为秦罡挑选了一副带鼻管的头套,对方的胸肉很敏感,理疗的时候反应一定不小,到时候肯定也会发出不必要的噪音,干脆让他安静一点。

听到杨林的话,段雪风转过头,他看了眼看上去仍有些不甘的秦罡,轻轻点了点头:“回头给他戴上吧,不过得等我先把他的脑袋蒙好之后。”

秦罡眼里那或多或少的自嘲让段雪风也有些不太自在,他将头套翻过来,露出了里面那两根狰狞的鼻管,同时对秦罡说道:“你说过你不想见任何人,对吧?”

“是的,我不想见任何人。”秦罡轻笑了一下,他的目光稍稍往下一落就能看到自己被药物改造得畸形的胸肉,这样丑陋恶心的自己,本也不该被人见到。

“那就好。”段雪风暂且放下头套,伸手掐住秦罡的下巴,盯着对方神情淡漠的脸,冷笑着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不会有任何机会逃跑。”

李瀚这时候从旁过来,手里拿着一小瓶肌肉松弛剂,看似体贴地对段雪风建议道:“理疗师毕竟是外人,我看得尽量让秦议员保持安静和驯服的状态比较好,除了头套口塞外,或许可以给他用点药。”

段雪风看了眼已经被捆绑起来的秦罡,对方体格魁梧,即便被绑了起来,如果真要挣扎的话,动静也一定不小。

“也好。”段雪风缓缓点了点头,他注意到秦罡眼里多了一丝不安与烦躁。

被药物控制的身体会变得沉重绵软,自己更会变得如同只剩思想的活死人一般,连挣扎都做不到,秦罡一想到这一点,就感到绝望。

“难道我还不够驯服吗?”秦罡苦笑着反问段雪风。

段雪风已经将肌肉松弛剂的药水倒在了叠过的厚纱布上,正准备强迫秦罡吸入药物。

听见对方这么问,他忽然愣住了。

“的确,你现在是很驯服。但是谁知道你会做些什么呢?毕竟,当年在我面前也很驯服的你,最后不也忍无可忍地强暴了我吗?”

当年秦罡婚内强奸自己的新闻早已闹得沸沸扬扬,段雪风也并不介意再一次提起。

一想到秦罡当年的所作所为,他的心中仍怀有恨意,哪怕他也知道其实是自己一步步将对方逼到这个地步的。

面对偏执又疯狂的段雪风,秦罡除了苦笑之外,再难为自己作出辩解。

段雪风捏住浸了药的纱布,在秦罡满怀苦楚的目光中,用力捂住了对方的口鼻。

秦罡一开始并没有配合的呼吸,段雪风也不急,只是继续固执地将纱布掩在对方的口鼻处。

“你瞧,你压根就不愿意乖乖吸入肌肉松弛剂。你并不是你自己说的那样驯服。”

“唔……”长时间憋气让秦罡逐渐开始难受,他闷闷哼了一声,眉头也皱得紧紧的。

段雪风干脆跨坐到秦罡的身上,屁股压着对方被锁在贞操笼里的阴茎。

“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学会真正的驯服。”

即便忍耐力高达s+,但是人总是需要呼吸才能生存的,秦罡终于还是忍不住抽动起了鼻翼,很快,他的眼皮就耷拉了下来,微微张开的双唇也无力再闭合。

段雪风确定秦罡体内的药性开始发作之后,这才不慌不忙地挪开了捂住对方口鼻的纱布。

他将纱布攥成一团,掐开秦罡的嘴径直塞了进去。

大概是考虑到秦罡已经被药物控制了身体,段雪风没有再进一步堵住秦罡的嘴,而是将头套拿起,用涂抹了润滑剂的鼻管对准对方的鼻腔后,慢慢插了进去。

即便鼻腔乃至咽喉被异物插入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可是此时已经浑身瘫软的秦罡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那双晦暗乏力的眼,也被头套逐渐掩盖。

段雪风将头套罩上秦罡的脑袋,这才接过杨林准备的项圈,勒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尽管此时的秦罡已经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可段雪风还是“贴心”地用一根铁链将项圈与秦罡背后的束手套连接在了一起。

“扶他躺下去,多拿几个枕头把他的上身垫高一些。”段雪风下了床,他开始指挥两位保镖摆弄自己的丈夫,突然,他瞥到秦罡赤裸的下半身,对方胯间那根被锁住的阴茎尤为扎眼。

“拿床被子把他的下面盖起来吧,怪丢人的。”段雪风嫌恶地皱了下眉。

失去肌肉控制能力,连唾液都无法吞咽的秦罡并没有失去听力,他听到了段雪风的话,原来,对方也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很不雅观体面,很丢人。

他忽然很想笑,可是一直插到他喉口的鼻管、嘴里塞着的纱布,紧绷在脸上的头套以及在体内作祟的肌肉松弛剂都让他没法作出笑的表情,更没法发出笑声。

半小时之后,理疗师如约而至。

在带对方上楼为秦罡进行胸部理疗之前,彬彬有礼的段雪风向对方解释道:“抱歉,这次的理疗对象情况有些特殊。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我担心他会突然发病吓坏您,所以提前将他约束了起来。”

“您的确说过这位客人精神方面有些问题。放心好了,我会好好安抚他的。”

“那倒不必。我已经把他约束起来让他保持安静的状态,你只需要按照常规进行理疗即可。”

理疗师一听,顿时放心了不少,毕竟疏导乳房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如果是精神异常的客人会更难伺候。

来到了楼上的卧室,理疗师这才发现段雪风口中的约束,与自己想的完全不同。

他以为对方使用的约束工具是常用的医疗设备,那些不伤人、又处处体现着关怀的道具,然而,出现在他所看到的却是不啻为残酷的束缚。

“这……”理疗师看着上身被紧捆在身后,头上还戴了一副看上去完全不透气的头套的囚徒,难以确定对方是否就是自己的客人,不过,对方的胸肌倒是很大,大得甚至有些不太正常。

段雪风轻拍着理疗师的肩膀,笑着说:“需要您进行胸部理疗的对象就是他。您尽管放心地工作。”

“好吧。那我就先开始了。”屋子里的诡异气氛让理疗师颇为不安,但是既然面前这个被束缚着的人只是安静地躺着,想必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打开随身的箱子,为自己的双手消毒之后,将理疗精油涂抹在了掌心,然后对一动不动的秦罡说道:“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痛,如果不能忍受的话,请出声让我知道。”

段雪风站在一旁,忽然又笑了起来:“您尽管动手就是。他很能忍的。”

虽然不知道段雪风说的真假,但是理疗师还是动手将精油均匀涂抹到了秦罡饱满的胸肉上。

那两团肉软绵绵的,乳头像两个葡萄似的嵌在上面,又硬又大。

“这位oga是才生了孩子吗?”理疗师下意识地以为面前这个需要乳房理疗的必定是刚经历了生产的oga,毕竟beta很难长出这么大的乳房,也不太会拥有这样一副看上去就很强壮的体格,虽然对方的体格在某些方面也不像传统的oga,但是高等级的oga外观上与alpha极为相似,他以前也曾为这样体格酷似alpha的高等级oga服务过。

“哈哈哈哈哈?oga?你以为他是oga?”段雪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看上去他对秦罡的改造很成功,对方终于也沦为了被人们视为应该在床上被肏烂的oga。

“呃,难道不是吗?”理疗师愣了一下,他还从未给alpha提供服务呢。

“不好意思,他是货真价实的alpha,只可惜,他不仅脑子有毛病,身体也不太正常,所以才是这样一副模样。”

“可是……我完全没闻到他身上的alpha信息素呢?难道他也用了信息素缓释剂?”理疗师尴尬地笑了笑,他也是一名alpha,为了避免给客人带来困扰,他总会提前使用信息素缓释剂减弱自己的信息素气味,但是这也仅仅只是减弱而已,并不至于完全嗅不到。

段雪风没有多话,他上前将秦罡的脖子推到一边,露出了对方后颈处的一道伤疤,那正是腺体所在的地方。

“现在您知道他为什么不能散发出信息素的味道了吧?”

理疗师一看到那道伤疤,顿时恍然大悟。

“呃,真是抱歉。”他赶紧加快地对秦罡胸肉的按揉。

为了掩盖自己被囚禁的真相,听见段雪风当着别人的面各种诋毁自己,秦罡只是觉得好笑。

只是很快,他就没心思再去想那么多,胸肉被按揉得很痛,又酸又胀,甚至还有些刺痛,乳头很快就开始发硬发紧,奶水也好像要被挤出来了……

按摩胸部只是理疗的一部分,在秦罡的奶头开始分泌出些许乳液之后,理疗师就停下了手。

开始准备用电疗器械进一步刺激秦罡已经被揉弄得泛红发胀的胸肉。

“可能会有些痛,但是之后您会舒服一些。”理疗师小心翼翼地提醒着面前这个被捆绑着上身,脑袋也被蒙起来的alpha,到现在他都没弄明白这个alpha到底为什么能像孕期oga那样产乳。

“你不用给他解释这些。他也不需要知道。”段雪风就在床边坐着,他摸了把秦罡被头套蒙住的脸,然后拉了拉对方脖子上的项圈,药物的作用还是很明显的,至少秦罡到现在都没力气抬一下头。

理疗师也不敢多话,他按部就班地拿出了电疗器的电击贴片,在秦罡左右胸部各自贴了两片。

“您之前说他的奶水很多,需要收集起来吗?”理疗师不确定alpha的奶水能做些什么,毕竟这里看起来并没有小孩的存在。

“当然。”段雪风点了下头,秦罡的奶水里满满都是对方信息素的气息,可以很好地安抚自己的身心。

理疗师这又将两只吸乳器罩到了秦罡的乳晕部位,吸乳器下端的两根软管分别连接在两只集液袋上,一会儿秦罡分泌出的奶水都会流进去。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理疗师摁下了电疗器的开关。

在电击的作用下,秦罡饱满的胸肉明显出现了颤抖,而他的乳头也随之高高挺起,并在吸乳器的大力地吮吸之下,开始喷射出一股股乳白的液体。

“唔……”

仍深困于肌肉松弛剂药性的秦罡喉咙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呼吸都跟着变得剧烈了不少。

段雪风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秦罡被强制电击吸乳的画面,他之前倒是没想过原来可以通过电击的方法让对方这样大量产乳,看来以后自己也可以像这样让秦罡多产一些乳液。

“你这是很热吗?”段雪风眼睁睁地看着秦罡的脖根处胀得通红,甚至有汗水顺着头套下端的结合处流了出来,而对方的胸腹也早已跟着胀红,一层细密的汗水正从他的皮肤表面渗出。

理疗师正要拿起湿毛巾替秦罡擦拭身体,却被段雪风将毛巾接了过去。

“我来吧。他毕竟是我的伴侣。”段雪风说完这句话,脸上才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意。

伴侣?他现在和秦罡之间还能算是伴侣吗?恐怕,秦罡早已将自己视作了折磨他的恶魔。

只可惜,他这个魔鬼很享受对秦罡的折磨,所以,他绝不会放走这个到嘴的食物。

段雪风一边用毛巾擦拭着秦罡不时战栗抽搐的肌肉,以及皮肤上那层薄汗,一边戏谑调侃道:“你的奶水真的好多,简直都快赶上奶牛了。恐怕我怀孕的时候,都不会有你这么多的奶水。”

突然,段雪风的脸色一沉。

怀孕……这件事对他而言,依旧是个艰难的抉择。

他一直都在享受着秦罡的肉体对自己带来的爱抚,享受带着对方浓浓信息素的精液射进自己生殖腔里的满足感,但是他却迟迟没有怀上秦罡的孩子。

这固然和特星的oga不易怀孕的体质有关,更重要的是他一直在服用避孕药。

他已经很难厘清自己与秦罡之间的羁绊到底是爱还是恨,他只是不愿让自己的孩子出生在这样一个畸形的家庭,他甚至相信,秦罡是不可能会再爱上自己,更不会去爱他们的孩子。

自己既然能狠心将秦罡一步步逼到这个地步,对方会变成什么样,他一直很清楚。

不过被电击折磨得痛不欲生的秦罡完全没有注意到段雪风在说些什么,他只是不断地发出低沉的闷哼,被捆在身后的双臂也试图能在被药性化解的微弱挣扎中挣脱束缚。

他的胸肉被电得好痛,本就酸痛的胸腺像是被长针反复刺入抽出,那种剧烈的刺痛比单纯涨奶的酸胀更令他倍受折磨。

汩汩的奶水从吸乳器中不断流向集液袋,电击持续了一个小时,直到两只500l的袋子被装满后才停了下来。

此时,秦罡的胸肉早已被电得通红,即便电击停了下来,他的胸肌依旧在抽搐。

而他喉咙里的呻吟也已变得嘶哑。

“差不多了。”理疗师停下了机器,小心翼翼地从秦罡沾满汗液的胸膛上取下了电击片。

他拔下将秦罡的乳头吸得又肿又红的吸乳罩,双手再一次托住这两块滚烫的软肉,缓缓揉捏。

“唔……”被电得刺痛麻木的胸肉被这么一阵揉捏,秦罡总算感到了一丝舒服,他微微仰起头,身上的肌肉松弛剂药性总算快要过去了。

只可惜,秦罡并没有能享受这样难得的舒适太久。

“今天就到这里吧。回头我会让人将尾款转到您的账号里。”段雪风打断了理疗师的按摩,不知为什么,当他看到秦罡在别人的揉弄下发出这么舒服的呻吟时,心里竟有些不舒服。

“呃,好的。”大概知道这个家庭有许多自己不该知道的秘密,理疗师也只好匆匆收了尾,他不会对钱过不去,所以他只需要按照雇主的交代行事即可。

送走了理疗师,段雪风关上门,看着仰面瘫坐在床上的秦罡,对方的胸肌在胸带的束勒之下,高高地挺着,上面的两点殷红的乳头,也丝毫没有因为理疗的结束而褪色。

他学着理疗师的样子,也开始动手按揉起了秦罡的胸部。

“呵,看样子你挺享受被人捏奶子啊。”

段雪风用力推挤着秦罡的胸肉,指腹在两块软肉上不停按捏。

“唔!”段雪风的手法显然没有理疗师好,没一会儿,秦罡又开始感到了难受。

“真想让你的秘书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觉得当年和你在办公桌上做爱是一种享受?!”段雪风永远忘不了自己当初看到秦罡在办公室与秘书苟合的那一幕。

看见秦罡那两颗高高挺立的乳头,段雪风心里更是来气,这个alpha就算被自己这样对待也还能发骚,所以一开始会出轨,也完全不足为奇。

越想越气的段雪风,一个没忍住就冲着秦罡的乳头狠狠咬了下去。

身下的人微弱地挣扎了一下,头套下面穿出的呻吟也已然变了调。

秦罡本就被吸乳器吮得极为敏感的乳头哪里承受得了段雪风这样狠狠地一咬,一阵剧痛刹那间击穿了秦罡的意识,他眼前一黑,拼了命地挣扎起乏力的身体。

段雪风先是在秦罡的胸口上狠狠咬了一口,但是很快,他的舌头就触碰到了嘴里晃动的那颗肉粒,淡淡的奶腥味加上秦罡身上久违的信息素气息,让他这个oga一下沉浸在了另一种情绪之中。

他开始用舌头爱抚起秦罡被咬伤的胸肉,双唇轻轻地嘬弄着那两颗肉粒,从中吸出未尽的乳汁。

痛苦与快感的交替来得太快,也太突然。

秦罡还没从疼痛中缓过劲,身体却在段雪风的玩弄下有了反应,他胯间的贞操笼高高地扬了起来,不知羞耻地隔着被子抵在了段雪风的腿上。

段雪风很快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张开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一把掀开秦罡下半身盖的被子,低头看了眼对方胯间那根开始不老实的肉棒,即便被禁锢在那么小小一个贞操锁里,它依旧倔强地想要勃起。

“怎么?被我吸得兴奋起来了吗?”

段雪风托住那根沉甸甸的贞操笼,在手里掂了掂。

秦罡低低呻吟了一声,肌肉松弛剂的药性已经从他身上逐渐消失,他好歹可以稍微挪动一下自己躺得酸痛的腰身,慢慢地坐起来。

但是下一刻,段雪风又粗暴地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正好今晚我还有事,现在你就来满足我吧。毕竟,你也只剩下这个作用了。”

段雪风打开了秦罡胯间的贞操锁,他握住对方的阴茎,利落地脱掉自己的裤子后,张开双腿将对方那根迅速膨胀的火热肉棒夹到了自己股间。

“唔……”秦罡微微抬了抬头,鼻腔里的软管戳得他喉头一阵发痒,更是让他忍不住想吐。

段雪风的生殖腔被秦罡坚硬的龟头稍稍一顶就乖乖张开了隙口,柔软湿热的腔体迅速将肉棒的前段裹了进去,随着段雪风腰身的起伏开始贪婪吞吮alpha的龟头。

骑乘在秦罡身上,段雪风生殖腔里的酥痒很快得到了缓解,他满足地仰起头,肆无忌惮地呻吟着,索取着,双手继续用力地按揉着秦罡的胸肉,将对方两颗充血肿胀的乳头挤弄得流出了夹杂着鲜血的乳汁。

秦罡痛得快昏过去,但是他叫不出,也动不了,只能一边忍受胸口乳头传来的剧痛,一边享受阴茎被oga的生殖腔吮弄的快感。

突然,秦罡的腰腹僵滞,又一次在段雪风的逼迫下泄了精。

带着alpha信息素的精液灌进了段雪风那张空虚饥渴的生殖腔,抚慰了对方烦躁愤懑的心绪。

看到秦罡胸前溢出的血色乳液,段雪风面色微微一变,他原本打算提起臀部,离开秦罡的身体,但或许是对方那根滚烫的肉棒太令人食髓知味,在他的生殖腔隙口即将脱离秦罡的龟头时,他又缓缓坐了回去。

“弄痛你了?”段雪风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舔弄秦罡的滴血流乳的奶头。

“唔……”精疲力竭的秦罡闷闷呻吟得一声,胸口下意识地往上挺了挺,胸带把他的胸口勒得厉害,原本就艰难的呼吸变得更不顺畅。

“你要是听话一点就好了。”段雪风依旧习惯性地将错误都推给秦罡,他既然已经从对方的身上得到了满足,也不想再继续自己可怜的丈夫,这才拿起松开手,拿过纸巾替秦罡擦拭了一下被自己舔弄得湿漉漉的胸膛。

秦罡疲惫地躺在床上,他听到了段雪风那些无端的指责,但是他完全没心情反驳。

没一会儿,他的阴茎也总算被段雪风滚烫潮热的生殖腔吐了出来,内置在尿道里的智能尿道塞逐渐闭合,再不让一滴尿液,或是精液离开他的身体。

“进来收拾一下他。”段雪风穿回衣服,懒洋洋地从床上爬下来。

他将在楼下等候的李瀚与杨林都叫了上楼,让两位保镖替自己清扫床上的“战场”。

秦罡身上的肌肉松弛剂药性差不多已经消失,不过他却依旧瘫在床上,一点也不愿意动弹。

李瀚和杨林默契地用湿毛巾擦拭对方的身体,甚至是那根软垂在胯间的阴茎。

段雪风此时已经去了浴室洗澡,李瀚有恃无恐地握住秦罡的阴茎,偷偷地掰开了对方的马眼,一道完全封闭的金属的弧面静静地填充在尿道之内。

“这里果然被堵着呢。”李瀚面露揶揄,他轻轻撞了下杨林,示意对方过来看看稀奇。

杨林虽然不是那种好奇心重的人,不过面对秦罡这样明明有能力反抗或是逃跑,却一直唯唯诺诺任由段雪风折磨的alpha,他难免也有一丝带着鄙夷的好奇。

“好了,给他擦干净就锁上吧。段雪风可不喜欢别人碰这根鸡巴。”杨林将贞操锁递了过去,就算秦罡无法排尿或是射精,也不妨碍他们将对方的阴茎锁住。

这不仅是段雪风对秦罡身体主权的宣示,也是一种对秦罡精神的践踏与凌辱。

没一会儿,段雪风就精神奕奕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在李瀚和杨林的眼中看来,这个oga之所以总能保持如此意气风发的一面,或许和体内灌满了那个可怜的alpha的精液有关。

“把他的胸口缠起来,我可不想看到他漏奶的模样。”开始为自己挑选今晚出门应酬衣物的段雪风冷淡地吩咐了一声。

折磨着秦罡的鼻管头套已经从他脑袋上被取了下来,不过他嘴上的胶布并没有被撕开,而那团早就被他的唾液浸湿的棉纱也软软地充盈着他的口腔。

秦罡的唇瓣在胶布下无奈地蠕动着,咽喉也因为逐渐滑向喉口的布团而不断产生干呕的咽反射动作。

很快,李瀚和杨林就将他扶着坐起了起来,他们熟练地拿过两片乳贴,一左一右地封住了秦罡红肿的乳头,接着又用纱布束胸将对方被胸带勒得高高挺起的胸膛裹了个严严实实。

“他身上的肌肉松弛剂已经失效,需要换点别的什么药物吗?”杨林主动问道,纱布上的药性早就过了,按照段雪风的习惯,对方会换上另外的药物来调教秦罡。

“当然要。不过,让我自己来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记恨秦罡之前不肯配合吸入肌肉松弛剂,段雪风这次决定使用可以让秦罡昏迷的镇静剂来惩罚对方。

“把他抓牢了。”段雪风将镇静药水倒在一叠棉纱上,带着一脸暧昧的笑意逼近了秦罡。

“唔唔……”秦罡从段雪风的眼中看出了危险的气息,他宁可清醒被折磨,也不想被强制夺走意识。他冲段雪风拼命地摇头,却没有打动对方丝毫。

“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会儿。等你醒来,我就回来了。”

段雪风怜爱地看着被两位保镖紧紧抓住的秦罡,对方这副无力挣扎的模样,真有几分可怜。

厚实的棉纱一下子就捂住了秦罡的口鼻,不管他如何晃动自己的脑袋,想要甩开段雪风的捂闷,都成为了不可能。

没一会儿,他的喉头就开始滑动,胸肌也缓缓起伏。

镇静剂的气息被秦罡尽数吸入到了体内,比起只是让肌肉失控无力的松弛剂来,他的意识也出现了明显的恍惚,双眼不受控制地想要闭上。

“差不多了吧。”段雪风冷静地观察着秦罡的反应,拿来棉纱,示意保镖们将人放开。

胸部在纱布下高高挺起的秦罡软软倒了下去,他的眼皮并没有完全闭合,但是眼仁却微微上翻,露出了眼白。

“呵,昏过去了呢。”段雪风使劲拍了拍秦罡的脸,对方没有任何反应。

他随后又动手撕下了秦罡唇上的胶布,掏出了那团早已被对方咬得湿淋淋的纱布。

“拿根深喉口塞来。”段雪风一手摊开,一手则掐住了秦罡的双颊,既然这张嘴总是说不出一些自己喜欢听的话,那就永远都堵起来好了。

“要几号的?”李瀚问道。

段雪风想了下:“3号就行了。毕竟他还昏迷着,小心窒息。”

道具柜里光是深喉口塞都用几十种,它们根据长短粗细大致分了六个等级,根据段雪风心情的不同,每一次使用的型号也不同。

3号,只是基础的型号,不过长度已足以媲美段雪风本人的阴茎。

段雪风捏住软软的深喉口塞,像喂食似的送到了秦罡被掐开的嘴里,柔软的硅胶摩擦着对方的舌根,然后被送入到了鲜红的咽腔。

即便在昏迷中,秦罡的咽喉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刺激,这也让他的脖子意识地抽动了一下。

所有深喉口塞的后部都被做成了椭圆形,这一部分将会用来填充秦罡口腔的空间。

虽然秦罡无法咬合的嘴被椭圆形的口塞撑开,但是这并不妨碍段雪风用肌肉胶布强行封住他的双唇。

胶布下也并未完全合拢的双唇、微微鼓起的两颊、暗藏着异样凸起的咽喉。

这样的画面组合在一起,无疑让段雪风产生了一种赏心悦目的快感。

他抚摸着秦罡咽喉下的凸起,口塞的底部都被做成可龟头的样子,要不是他还有事,真想换上他自己的那根试试。

“这样就可以了吗?他应该要好几个小时才能醒来了。”李瀚殷勤问道。

段雪风瞥了眼秦罡在昏迷后姿势扭曲的双腿,淡淡叮嘱道:“给他套上束腿。”

“生殖腔需要特殊处理吗?”替秦罡套上束腿之后,李瀚又主动发问。

段雪风白了对方一眼:“怎么,你也会对alpha的生殖腔感兴趣?”

“当然没有。只是您一直都很重视这方面的调教。”李瀚尴尬地笑了笑,他怎么可能让段雪风知道自己心底那个邪恶的念头。

“人都昏过去了,再调教他也没知觉。就不用了。”段雪风其实一直对祁玉寒委派给自己的两个保镖不太满意,他们毕竟不是自己的人,而且很可能是负责来监视自己的。

“对了,如果中途他醒过来了,就用药让他继续昏睡。”段雪风虽然并不会立刻出门,但是考虑到他今晚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为防万一,还是吩咐了一句。

“好的。”杨林点点头,将被子拉起来,盖在了已经陷入昏睡的秦罡身上。

段雪风又在床边站了片刻,他亲自动手将被子一直拉到了秦罡的下巴下面,将对方被束缚住的身体都遮掩了起来。

大概是看见秦罡唇上那一块肌肉胶布有些突兀,段雪风起身拿了一副白色的棉纱口罩。

十六层棉纱的口罩厚实而温暖,不过对于口部被密封的秦罡而言,这副温暖的口罩,不过是抑制他呼吸的刑具罢了。

宽大的口罩一直蒙到了秦罡的鼻尖,将对方浅浅的呼吸也捂在其中。

段雪风像个小孩似的趴在秦罡身上,他不时摸一摸对方被口罩捂住的口鼻,又替对方理一理口罩挂耳的绳带。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也像这样乖乖的哦。”只有面对完全昏迷过去的秦罡,段雪风的心中才有一种实打实的安全感,他不否认自己的心底依旧对秦罡有恨意,但是在看到对方从窗户跳出去的那一刹那,他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在卧房里处理了半天公司的事情之后,段雪风终于不得不准备起身外出赴宴。

祁玉寒即将回去平宁城,走之前,他特地本地商会的会长告诉段雪风,自己想要邀请他。

隐匿秦罡的踪、改造秦罡的身体、乃至是囚禁秦罡,祁玉寒都帮了不少忙,于情于理,段雪风都无法拒绝对方的邀约。只是与此同时,段雪风的心里忽然又想起了陆拓之前对自己说的话,对方居然找到了自己一直都想找到的那个人……难道秦罡当年出轨真的会有什么隐情吗?

段雪风皱眉看向了床上一下午都在昏睡的秦罡,对方一直以来都因为对自己的亏欠而任由自己为所欲为,所以,怎么可能会有什么隐情?!

就算有,也一定是陆拓为了替秦罡开脱,故意串通对方编造的!

说不定,对方只是想从自己这里诈出秦罡的下落罢了。

自己是不可能把秦罡交出去的!

段雪风打定主意,将管家叫了上来,对方跟了自己不少时日,也算是个聪明人。

“想办法在这栋屋子里弄一些可以把他藏起来的地方,不用很大,只要能把他塞进去就行。最重要的是要快。”

“挖地下室会太明显了,而且时间耗费也长。不如在客厅的地板下面弄个空间。应该不会有人想到我们把人藏在这里。”管家小心翼翼地看向段雪风。

段雪风露出了满意的笑:“好啊,这个主意不错。这两天你就安排妥当吧。”

祁玉寒没有在卡岛新府购置产业,不过以他的身份地位,有的是人主动为他提供免费的住所。

这一次,祁玉寒就住进了洛兰湖附近森林中的一栋别墅,这个地方离段雪风现在的家算不上远,甚至还有些近。

虽然是修建在林中的别墅,但这栋房子并没有任何阴森的感觉,明亮温馨的配色,以及那座依傍别墅被收拾得整齐的花园,将这里衬托得像是画中的风景、书中的秘密乐园。

“雪风,我就知道你会来。”客厅里,一袭西服的祁玉寒正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他听见有人进来,随即放下手中的书,微笑着抬起了头。

段雪风心情倒也不坏,之前从秦罡身上榨取的信息素正通过他的腔体为他的身心提供着安抚。

“瞧您说的,您难得来一次这种卡岛小地方,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我应该来送送你,不过,好像其他客人还没到?”段雪风环顾了一眼空荡荡的屋子,这里并没有要举办大型宴会的意思。

“今晚是私人宴会。只有你和我。”

祁玉寒起身,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一下衣襟,朝段雪风走了过来。

“看来我还真是荣幸。不过我不能在您这儿待很久,我丈夫还在等我回去照顾他呢。”段雪风在心里冷笑了一下,他已经大概猜到祁玉寒所谓的私人宴会是什么意思,这个老家伙,看来对自己还是不死心。

果然,在听到段雪风说出的丈夫两个字之后,祁玉寒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雪风,如果我记得没错,几年前你已经和秦罡离婚了。现在的你,应该没有丈夫才是。”

段雪风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中没有一丝对面前这个上位者alpha的畏惧。

“祁议员,别忘了,要不是您,我的丈夫现在也不会乖乖待在我身边。不过,您借给我的那两位保镖有时候实在烦人,什么时候还给您好了。”

祁玉寒叹了口气:“雪风,秦罡他这个样子,实在不配被你称作丈夫。我并不是想对你的生活指手画脚,只是……”

“丈夫只是一种称呼,我的丈夫可以是高贵的议员,也可以只是一个用来满足我的玩物。您实在不用太过在意区区一个称呼。”段雪风倒也不想继续让祁玉寒难堪,但是他更不想给对方有机可趁的机会,“对了,您明天就要离开卡岛新府回平宁城了,我也没什么号送给您的,就带了一份公司最新口味的红酒蛋糕,希望您能喜欢。”

祁玉寒看着段雪风手里那个精致的盒子,伸手接了过来。

蛋糕上红色奶油仿佛倾倒在上面的红酒,只是不知道尝起来是否也有红酒一样的口感。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是什么,雪风。”祁玉寒彬彬有礼地将蛋糕盒交给了仆人,深邃的目光里中情意缱绻。

“我当然知道。不然我也不会来了。”在来之前,段雪风就明白祁玉寒想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他并不在意和对方进行肉体的交易,只要可以利用他的力量继续将秦罡占为己有就好。

段雪风离开半个小时之后,昏睡着的秦罡忽然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守在床边的杨林见状,提醒李瀚道:“差不多要给他用药了,快醒了。”

李瀚不慌不忙地放下报纸,来到床边,看了眼口鼻被严严实实捂在棉纱口罩下的秦罡,对方的双眼依旧紧闭着,不过可以清楚看到眼皮下那副眼珠正在不停转动。

“妈的,这家伙真麻烦。s级的耐力连抗药性都要比普通人强很多,段雪风没回来,我们就得一直守着,要不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醒了。”

面对必须时刻关注状态的秦罡,杨林忍不住抱怨了起来。

李瀚一边将药水浸在纱布上,一边对看上去烦躁不安的杨林搭话:“段雪风应该还要一阵才能回来,你不是有一阵没爽过了吗?要不,今晚试试吧。”

“你在说什么疯话?!”杨林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的确很久没爽过,不过他想要肏弄的是oga的生殖腔,可不是秦罡这样生殖腔早已萎缩的alpha。

李瀚将浸满了镇静剂的纱布拿在手里,将捂住秦罡口鼻的口罩往下拉,接着将药水纱布蒙到对方的鼻尖后,再将口罩拉了回去。

这样一来,秦罡的每一次呼吸都会被迫吸入镇静剂的气息。

虽然一开始秦罡表现出了呼吸困难的症状,他眉头微皱,就连胸膛起伏也急促了不少,不过随着药物的吸入,他的意识再度昏沉。

李瀚甩手狠狠给了秦罡的脑袋一下,对方的脑袋只是微微偏到一侧,完全没有醒来的征兆。

“怕什么?我们肏他就像肏个玩具娃娃,他压根没反应。再戴上套,神不知鬼不觉。”李瀚随手从衣兜里摸出两个安全套,他早有准备。

“段雪风那个疯子知道了,会杀了我们的!”杨林夸张地瞪大了双眼,他之前以为李瀚只是说来玩玩,没想到对方居然是真的想要上秦罡。

“他杀得了我们吗?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oga,我们听他的话,也只是因为祁议员的吩咐罢了。可别把你自己真当成了段雪风的仆人。”李瀚哈哈一笑,拍了拍杨林的肩膀。

杨林看着不省人事的秦罡,依旧执着地摇了摇头:“不行!这太危险了!”

“一点也不危险。”李瀚耐心地劝说着自己的搭档,他甚至走到床边,托住秦罡饱满的胸肉使劲捏了捏,“他这里捏起来可比很多oga的奶子还要爽呢。”

“再说了,你以为祁议员会希望秦罡留在段雪风身边吗?迟早,他会为了完全得到段雪风让我们处理掉秦罡的。到时候,有些事,不是比现在更危险?”李瀚已经在祁玉寒身边跟随多年,他怎么会不了解自己主人那阴狠的性格,对方谦谦君子的外表之下,有着一颗比谁都冷酷狠毒的心。

杨林不再说话,他在仔细琢磨李瀚所说的内容,他们是在祁玉寒的授意下才会来帮段雪风囚禁秦罡的,私下绑架囚禁那样一个拥有s级能力,且出身豪门的alpha,哪怕对方不再拥有议员的身份,一旦事情暴露,惹来的必定是他们无法脱身的大麻烦。

“只是祁议员也没想到段雪风这么变态,就算把人玩废了也要留在身边。反正,他都是个废人了,我们再玩玩,也没什么吧。”李瀚越说越来劲,他已经掀开了秦罡身上的被子,要去解开捆在对方小腿上的束腿套。

“我出去看着!”杨林最终还是作出了妥协,他咬咬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爬在床上的李瀚转头看了眼搭档的背影,眼底流露出了一丝遗憾,不过他的唇角随后就扬起了满足的笑意。

祁玉寒的“私人宴会”正要开始。

段雪风带来的那盒红酒蛋糕上的奶油,被他用手亲自涂抹到了段雪风的身上。

“雪风,你看上去更美味了。”祁玉寒脱掉了衣服,露出了自己精壮的身材,作为一名资深参议员,他的年龄比秦罡还大了许多,但是得益于特星abo人种长寿的优势,他的外貌与身体依旧停留在自己壮年之时。

他小心翼翼地来到段雪风身边,舔干净自己手指上的奶油之后,又开始往对方沾染上奶油的下腹舔去。

段雪风喝了点酒,他倚在床头,面色微醺地享受着祁玉寒舔弄自己身上的奶油。

他在想,以前自己和秦罡刚在一起的时候,对方可没有这种情趣,那头大熊只会粗暴地啃吻自己,然后用他硬得发烫的肉棒捅进自己的生殖腔。

“祁议员,凭你的身份地位,为什么不找个oga陪陪你。非要来缠着我。”被舔得腰腹发麻的段雪风忍不住打趣道。

祁玉寒舔干净段雪风的下腹,这才托起对方粉色的阴茎,放到唇边亲了亲。

忽然,他抬起头,那双深沉的眼里满是alpha的占有欲。

“那自然是因为阁下,最对我的胃口。雪风,你知不知道……”

当年在秦罡的婚礼上,我就已经对你一见钟情。

只可惜,你为什么会嫁给那个碌碌无为又懦弱胆小的废物!

段雪风什么时候回来,谁也说不清楚,不过李瀚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在对方回来之前把面前这个昏睡的alpha狠狠操一遍。

秦罡的小腿在段雪风离开的时候,被束腿套约束了起来,解开倒是一件容易的事。

“听说你的生殖腔一直都在接受药物改造,到底改造成什么样了呢?”李瀚掰开秦罡的大腿,在手指上涂抹了一些润滑剂就径直伸向了对方的胯间。

或许因为秦罡的后穴常年接受调教的缘故,李瀚的手指进入对方体内时,并没有遇到太大的阻碍,他用指腹缓缓抚摸着对方温暖光滑的肠道,然后在一道微微凸起的隙肉处停了下来。

正常情况下,男性alpha的生殖腔会萎缩进肠肉之中,而秦罡本该萎缩的生殖腔却出现了生殖腔隙,这说明,对方的身体构造正在逐渐向oga变化。

李瀚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新奇又恶毒的笑意,他试着用手指去抠挖那道肉隙,那里闭得异常紧。

而在药物的控制下昏睡的秦罡因为李瀚过于粗暴的举动微微皱起了眉,被捂堵得严严实实的口鼻中也发出了一声不适的闷哼。

“啧。还不能像oga那样完全打开吗?”即便已经感到秦罡的腔体被自己抠挖戳弄得受了伤,李瀚也只往那个小小的隙口插入了半截指头。

等李瀚无奈地抽出手指时,他的手上已经沾染上了鲜血。

虽然段雪风经常用道具把秦罡萎缩的生殖腔弄得很痛,但是他也没有像这样把对方的腔体弄到出血的地步,不过李瀚只是冷冷看了眼手指上的血迹,毫不犹豫地托起秦罡的腰,将男根抵到了对方的穴口。

在彻底肏进秦罡体内的前一刻,李瀚对昏睡着的秦罡咧嘴一笑:“秦议员,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杂种议员们,享受过这样的服务吗?今天,就让我这种低贱的alpha来好好伺候一下你们这些所谓的上等alpha吧。”

森林的风,和湖边的风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段雪风一边享受着祁玉寒帮自己口交,一边不时看向窗外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叶子。

“您很喜欢听叶子的声音?”

祁玉寒咽下一口唾液,他含了好一会儿,段雪风还没有完全硬起来,反倒这么心不在焉地问了他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我喜欢的是风的声音。”祁玉寒笑笑,他觉得今晚恐怕很难把段雪风先含射,不过那也不是他目的,谁能放着这样一具美味的肉体不享用呢?

他顺势支起段雪风的一条腿,胯间滴着淫水的肉棒在对方小腿肚子蹭了蹭。

“雪风,冬天的时候再来这里吧,到时候漫山遍野都是雪,风吹落树林的时候,会有更美妙的声音。”

段雪风稍微挪了下自己的腰,配合祁玉寒放松了自己的穴口。

祁玉寒偏过头,握住段雪风的脚腕亲了一下,大手顺着对方的小腿,一直滑向了大腿根,然后托起了那副紧窄的腰身,将那根硬邦邦的肉棒顶开了那个火热的穴口。

oga的身体似乎天生就是为了做爱才被设计出来的,他们的穴腔中能够自行分泌淫液,根本无需借助润滑剂的帮助,就能轻松吞下alpha们尺寸惊人的肉棒。

比秦罡那根细一些,长度倒是差不多,对方一进来就用龟头使劲磨自己的腔隙,一看就是老手。

段雪风被祁玉寒顶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不过他却有闲心去评判体内这根并非来自“丈夫”的肉棒。

“祁议员还有多少个我这样的炮友呢?”

段雪风闭上眼,一边被祁玉寒顶得晃动起身体,一边笑着向对方发问。

“炮友我有不少。但是雪风,你在我心里,可从不是我的炮友。”祁玉寒咬紧牙根,往前重重顶了一下,对方居然还有闲情调侃自己,看样子,是自己没让这个小骚货满足。

alpha的淫液不断从祁玉寒的龟头溢出,这些带着柏树信息素气息的液体并没有让段雪风觉得很舒服,反倒让他被秦罡标记后的身体产生了一些不适,毕竟,祁玉寒并非是他的标记alpha。

“呃……祁议员,别顶进去了。这样就很好。”段雪风每次都要提醒祁玉寒不要进入自己的腔体之中,秦罡的信息素霸占着那个地方,一旦有别的alpha信息素侵入,只会让他的身体产生更严重的排斥反应。不过光是刺激oga敏感的隙肉就可以让他们获得足够多的快感。

“雪风,你一直不肯让我进去,是怕我覆盖了秦罡的标记吗?”祁玉寒深吸了一口气,要让他在这个时候停止深入段雪风的身体,谈何容易?

“不是!”段雪风被祁玉寒顶弄得一阵腰上酥麻,阴茎也在不知不觉间翘了起来。

他也没想就否认了祁玉寒的疑问,睁开眼直直地盯着对方:“我们是交易的关系,不是伴侣的关系。没必要做到那一步。”

“那我就是想要进一步呢?”

祁玉寒眉峰微蹙,那张原本温柔俊逸的脸上少有地浮现了霸道冷酷的神色。

段雪风面色一冷,挣扎着坐起身,不过他仍被钳制在祁玉寒的怀中,只能被对方的楔在胯间。

他伸手摸向祁玉寒覆了一层霜的俊美面容,忽然笑得又软又柔:“你不会的。你又不是秦罡那样的蠢人,怎么会把强奸的证据留在我的生殖腔里呢?”

在经历过惨烈oga平权革命的特星,如今的新政府对oga权益的保护近乎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只要有oga指证,再加上身上有确凿的痕迹,alpha就会受到检方的强奸指控,即便是祁玉寒这种身份的alpha,一旦受到检方的指控,即便最后可以依靠豁免权脱罪,他的政途也算走到了终点。

祁玉寒轻叹了一声,他苦笑着点点头,腰上的力道渐渐缓了下来。

“雪风啊……要做你的alpha可真不容易。”

祁玉寒俯下身,忍不住给了段雪风一个吻,贴近对方后颈腺体的时,在段雪风那股甜蜜的oga信息素中他还嗅到了一股淡薄的alpha信息素,和自己一样,都是木质香,不用说,这肯定是秦罡留在段雪风体内的信息素。

要完全占有一个被标记过的oga,要吗覆盖对方前任的标记,要吗就是让对方的前任死去。

祁玉寒贪婪地呼吸着段雪风的信息素,目光一点点变得更加阴沉,他原本以为把秦罡变成了一个废人,段雪风总会玩腻,没想到对方却越玩越上瘾,不过没关系,一个破损的玩具,本来就很容易彻底坏掉……

alpha的后穴比起oga的后穴而言,更干涩、却也更紧。

好在李瀚早就预料到这一点,所以他在秦罡的后穴里灌入了大量的润滑剂。

虽然他没法插入对方尚未完全打开的生殖腔,但是只是肏弄这样一张紧致的后穴,已经让他足够爽。

“你真的睡着了吗?还是不敢醒过来?”

李瀚一边继续在秦罡体内抽插,一边伸手捏弄起了对方被纱布包裹起来的胸肉。

秦罡才接受了理疗不久的胸肉依旧十分敏感,李瀚用力的揉弄让他在昏睡中再一次露出了痛楚的神色。

“妈的,这副奶子越捏越觉得是你就是个oga,只可惜,你没有oga的信息素,也没有火热的腔体。”李瀚笑嘻嘻在秦罡乳头上狠狠掐了一把,他咬着后槽牙,微微抬起腰,龟头抵住秦罡的生殖腔隙反复碾过。

“唔……”秦罡被长期调教的身体很快接受到了快感的电波。

他被锁在贞操笼里的阴茎往前挺了挺,被封堵住的尿道虽然没有任何液体流出来,可李瀚却看出对方似乎被自己操得勃起了。

“哈哈哈,有趣。难怪段雪风这么喜欢玩你。”李瀚瞥了眼秦罡胯间随着自己顶弄不断晃动的贞操笼,那根粗大的肉棒越胀越大,除了表面的经脉开始贲张之外,更被笼身勒出了一道道肉棱。

李瀚刚说完,腰上一阵哆嗦,他居然在秦罡体内射了出来。

“妈的!”原本想在高潮之前就射在秦罡体外的李瀚低骂了一声,他可不想替秦罡清理肠道。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高潮来得太爽,太快,李瀚射了之后仍久久不舍得从秦罡体内离开,他又在里面缓缓抽动了几下阴茎,这才离开了对方的身体。

李瀚穿好衣裤,打开了门。

此时,杨林已经在门外抽完了一根又一根烟。

“完事了?”杨林白了李瀚一眼。

李瀚满意的笑脸足以说明一切,他往后瞥了眼双腿大开着昏睡在床上的秦罡,对伙伴勾了勾唇角:“你下面都快憋爆炸了吧,真的不想在他身上爽爽吗?段雪风每天都可以爽,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杨林又吸了一口烟,他目光阴沉地看着李瀚,最后掐灭烟头与对方一道又回到了屋里。

“他的腔体还没有被完全打开,不过他后面也算够紧的。”李瀚掀开秦罡身上的被子,露出了对方被自己用枕头垫高的腰部,以及那两条被摆弄分开的大腿。

杨林深吸了一口气,虽然他有心理准备,但在看到秦罡这副被肏过的痕迹之后,还是有些不安。

“腔体没打开,岂不没oga肏起来带劲?”杨林转到床头,瞥了眼昏睡不醒的秦罡,对方的口鼻都被蒙在纱布口罩之下,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李瀚看出了老友那点小心思,他嘿嘿一笑,拉下秦罡面上的纱布,掐住对方的下巴,问道:“那试试他的嘴?一会儿我肏他下面,你肏他上面,让他在梦里吃个饱。”

“要是弄醒了怎么办?”杨林被李瀚说得喉头发紧,他的鸡巴的确早就蠢蠢欲动,即便只能肏一下秦罡的嘴,他也能爽一把。

李瀚大大方方地拿起那块落到一旁的药棉以及那瓶才开封不久的镇静药水,冲杨林晃了晃。

“不会的。大不了中途再给他加点药。”

不知是李瀚的话说服了杨林,还是杨林自己早就饥渴难耐,毕竟他们每天都看着段雪风以各种手段肆无忌惮地玩弄秦罡,哪怕他对这个被折磨得身体畸形的alpha本身没太大的兴趣,却也忍不住产生了想要发泄的性欲。

不去肏秦罡的后穴,是杨林最后的底线,他到底还是对同为alpha的男人身体没那么感兴趣。

撕下秦罡唇上的胶布之后,杨林掐开对方的双颊,取出了那根深喉口塞。

柔软的硅胶口塞从秦罡的口腔一直插到了他的喉管,被拿出来的时候,上面沾满了晶莹的唾液。

昏睡的秦罡则因为咽喉受到的刺激,下意识地干呕了几下。

杨林皱了皱眉,却想自己的阴茎代替那根深喉口塞插入秦罡的喉咙时,一定会被含得很爽。

“他这么长的玩意儿都吞得下去,你那根肯定也没问题。试试吧。”李瀚笑嘻嘻鼓动杨林,既然到了这一步,他俩自然应该有福同当。

杨林把裤子脱到脚腕处,然后跨坐在了秦罡胸前,他从内裤中掏出了自己硬得发烫的肉棒,犹豫着在秦罡微张的唇间蹭了蹭。

“放心,他昏迷的时候是不会有力气咬人的,别担心。”李瀚完全是一副坐等看好戏的模样。

杨林想了想,却还是让李瀚找了副口撑过来。

金属的口撑卡入了秦罡的唇间,失控的唾液立刻顺着他的唇角流了出来,那根颜色鲜红的舌头颜无声无息地软垂在下颚,随着秦罡浅浅的呼吸不时轻轻蠕动。

“啧,赶紧的吧,我还想肏他的嘴呢。”李瀚催促起杨林,他显然不会那么容易满足。

杨林试着将自己的龟头塞入了秦罡的嘴里,然后再慢慢将整根肉棒送了进去。

被深喉口塞调教过的秦罡果然毫无困难地接纳了杨林的阴茎,他的喉咙下意识地开始吞咽,并试图为这根新的异物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

“呃!”杨林没想到秦罡昏睡时身体居然能作出这样的反应,他的阴茎很快就被对方咽喉夹弄得酥痒难当,舒服得不愿离开这张温暖而湿润的口腔。

有了开头的良好的体验,杨林便再也顾不得矜持,他开始抬起自己的腰腹,一下下往秦罡嘴里狠狠插去。

昏睡中的秦罡并没有发出太多声音,他被当作成泄欲场所的口腔与咽喉不断地分泌出唾液,不时出现的呛咳与逆呕也只是给杨林带去了更多的乐趣。

李瀚站在一边欣赏着这一幕,他的老友一旦尝试到新鲜玩意儿,似乎比自己干得还卖力。

秦罡被憋得发红的脖子上,那一层薄薄的肌肉与皮肤之下,正因为杨林阴茎的肏弄而不时凸起。

原本才在秦罡体内爽过的李瀚下身又开始跃跃欲试。

他干脆再次爬到了床上,托起秦罡的双腿,一口气将肉棒插入了对方还没来得及清理的后穴。

里面黏黏糊糊的精液和肠液都混在一起,连润滑都省了。

好难受……嘴里被什么东西塞满了,一直捅到了咽喉,好想吐,呼吸也好艰难。

下身被狠狠肏干,嘴里也被粗暴抽插的秦罡终于被李瀚和杨林粗暴的玩弄下,从逐渐微弱的镇静药效中挣脱了出来。

他刚一睁眼,就看到了不断在自己面前进出的肉棒。

“唔……”浑浑噩噩的秦罡来不及发出喊声,喉咙又一次被堵得严严实实,他乏力地眨动着双眼,却发现自己没法看清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

而杨林也很快发现了秦罡的异常,实际上,他在享受对方无意识口交的时候,一直都在关注秦罡的状况,结果,秦罡那双微微睁开的麻木双眼,把他吓得一个不慎就射了出来。

“咳咳……”秦罡被射进自己嘴里的精液呛到,忍不住闷声咳嗽。

掐着秦罡的腰,在对方身后肏得正爽的李瀚也听见了秦罡的咳嗽声,他正要取笑杨林射得这么快,却不料对方突然起身。

看到拼命咳嗽的秦罡似乎有了些许意识,李瀚知道对方这是醒了。

“妈的。”李瀚低骂了一声,赶紧从秦罡潮热的后穴中抽身而出,在秦罡还没彻底清醒之前,他们必须让对方再度陷入昏睡。

不过两人跟了祁玉寒那么多年,也并非没见过风浪,两人旋即默契地在药棉上浸了镇静药水,趁着秦罡还没完全恢复意识,再一次捂住了对方的口鼻。

“唔!”被捂闷得呼吸困难的秦罡闷哼着别开了头,下一刻,他的眼睛也被一双手紧紧蒙住。

李瀚双手都摁到了秦罡的脸上,他一个翻身跨坐到对方柔软饱满的胸膛,直至身下人再次昏了过去。

“我操,你他妈不是说给他用药了吗?!他怎么会醒?!”

在确定秦罡再次昏迷之后,杨林勃然大怒,他射是射了,可是他并没有真正地爽到。

李瀚也一脸无辜,他没有想到被反复用药的秦罡居然还能醒过来,而被吓到的杨林显然又没能第一时间让对方再次昏睡。

“又不是致命的毒药,他当然会醒。只是往常,他可醒不了这么快,看来是咱俩太能干了。”李瀚自嘲地笑了下,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随后,他拿开了捂住秦罡口鼻的药棉,对方被口撑强制打开的嘴依旧大大地张着,红色的舌头上,白色的精液尤为显眼。

“算了,反正也把他弄晕过去了。段雪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趁这个机会,我们还是赶紧把他身上的痕迹处理下吧。”

“怎么搞?!”杨林没好气地问道。

李瀚撇撇嘴:“还能怎么搞,当然是弄到卫生间把他从头到尾再洗一遍咯。”

说是从头到尾再洗一遍,其实只是将秦罡的后穴灌洗了个干净,至于他嘴里残存的精液,李瀚想出的法子是往秦罡嘴里大量灌水,强迫对方咽下杨林的体液与精液。

对昏睡中的秦罡灌肠倒不是一件难事,不过往他嘴里灌水却并不那么简单。

虽然他正处于被药物镇静下的昏睡状态,但是要他配合吞咽下灌进嘴里的水并不容易。

面对强灌进嘴里的水,秦罡一直在呛咳逆呕,饶是如此,李瀚还是强行给他灌了将近1l的水,把他的胃都胀得鼓了起来,至于接下来,秦罡的膀胱又要遭什么罪,更是无人理会了。

看着昏睡中都忍不住呕水反酸的秦罡,杨林再一次担心起了对方的状况。

“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别想那么多了。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把他恢复到段雪风离开时候的样子。段雪风不可能不知道这么折磨一个人的后果是什么,他不会在乎秦罡被折磨成什么样的,他只要对方做个不会反抗不会挣扎的玩偶罢了。”李瀚冷冷一笑,抽出了依旧插在秦罡嘴里的胃管。

秦罡再次呕出一口水之后,口腔再次被那根段雪风为他精挑细选的深喉口塞所填满。

确定他们留在秦罡体内的精液都被清洗干净之后,杨林与李瀚才将秦罡抬回了床上,按照段雪风之前的交待又束缚了一遍。

看着正在用胶布封住秦罡双唇的李瀚,杨林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你说,他会不会已经知道被我们俩玩了?”

“这个药的副作用之一就是让人醒来后也会保持一定时间的意识模糊状态。他可能知道我们对他做了什么,也可能不知道。”李瀚封住秦罡的双唇之后,又为对方戴回了那副厚实的棉纱口罩。

看见杨林眉头紧皱的模样,李瀚笑着安慰道:“别那么担心,他很可能会觉得只是做了一场梦。就算他知道了,他难道敢向段雪风说吗?而且段雪风那家伙为了不留把柄,并没有在这栋屋子里安装监控,毕竟,他也不想他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被拍下来。要是他真的不知好歹,那我们一口否认就行了。反正他身上的痕迹都被清洗干净了,难道段雪风还要剖开他的胃去找咱们的精液吗?”

“我只是担心祁议员那边会不好交代。”

“哈哈哈哈哈,那就更别担心了。祁议员才不会害怕段雪风知道这些,毕竟他可是……”李瀚欲言又止,他看着在药物作用下睡得还算安稳的秦罡,谁会知道对方刚才遭遇了什么呢?

没有人会知道,也没有人会在意。

祁玉寒徘徊于生殖腔外的信息素,对于段雪风而言,就像是在饮鸩止渴。

他不愿被对方标记,身体却因为oga的天性被对方所释放出的alpha信息素所吸引。

一场并不算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在午夜,随之结束的,还有段雪风与祁玉寒之间的肉体交易。

“这就要走啦?”祁玉寒轻轻撩开段雪风额前垂落的碎发,目光温柔地看着那张自己肖想多年的面容,这个漂亮的oga似乎比以前更冷漠了,却又散发着一股更为危险而迷人的气息。

段雪风缓缓睁眼,他深吸了一口气,强撑着被祁玉寒操弄得有些酸软的身体坐了起来。

“祁议员,你这种有头有脸的应该不想第二天有小报刊登一些捕风捉影的花边新闻吧。”段雪风的语气冷淡,又带了一丝调侃。

祁玉寒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探手摸向了段雪风白皙的后腰。

“我丧偶多年,也是时候该有个伴侣了。雪风,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伴侣这个词让段雪风的眼底倏然多出了一丝情愫,他的眉宇不经意地皱了皱。

“抱歉,我有自己的alpha伴侣。虽然他只是我的玩物。”

“你就这么放不下秦罡?”祁玉寒轻叹了口气,也跟着坐起了身子,他抚弄在段雪风腰间的手缓缓往上摸去,一路摸到对方的腺体处,“据我所知,他的腺体都割了,真的能满足你吗?”

“这就不劳您操心了。”段雪风被祁玉寒摸得浑身一颤,眼底的厌恶愈发浓重,那张漂亮的脸上,骄纵的目光,不屑一顾。

祁玉寒讨了个没趣,当下只是笑着点点头,等段雪风穿好衣服,他立刻安排属下将对方妥当送回。

在回程的车上,段雪风显得心烦意乱,祁玉寒那根在他生殖腔隙外不断挑逗的肉棒,着实撩拨起了他的欲火,有那么几个瞬间,他真想让对方插进自己饥渴难耐的生殖腔算了。

自己到底算是在做什么?!为秦罡那个废物守贞吗?!

段雪风憎恶地咬紧了牙关,狠狠一拳捶在了车窗上。

司机察觉到段雪风异样的情绪,依旧不动声色地将对方送回了家门口。

除了守夜的门卫之外,就连先前强暴玩弄了秦罡一番的李瀚和杨林也已休息,段雪风也不打算惊动他们,推开门就来到了囚禁秦罡的卧室。

被禁锢在床上的alpha,此刻安静得就像一具尸体,被子一直被拉到他的下巴,柔软洁白的棉纱口罩则牢牢地蒙住了他大半张脸。

心绪浮动的段雪风快步上前,一把掀开了秦罡身上的被子,露出了对方被绷带缠裹住的厚实胸膛,被束缚的四肢,以及腿间那根被贞操锁勒成小小一团的性器。

就像祁玉寒说的那样,秦罡割掉了腺体之后,段雪风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轻松地获得能满足自己的alpha信息素。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改造秦罡身体的原因之一,他绝不允许秦罡自作主张地斩断与自己的羁绊,哪怕这份羁绊对他而言,早已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段雪风坐在床边,手揉到了秦罡饱满的胸膛上,这两团软肉照样能分泌出带着alpha信息素的乳汁。

解开了勒在秦罡胸口的胸带,段雪风动作粗暴地扯下了封住对方一侧乳头的乳贴,为了避免秦罡的乳汁会溢出,乳贴会粘得异常牢固,每次撕下时也难免给对方脆弱敏感的乳头带去不少的刺激。

“唔……”乳头传来的撕裂刺痛感让昏睡中的秦罡也有了些许反应,口罩下传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段雪风看着秦罡红肿的乳头,手指随即摩搓上去,没一会儿,就有乳白色的液体分泌出来。

“下贱。”段雪风冷冷一笑,低下头轻轻含住了那颗被自己玩弄得愈发肿大的肉粒,狠狠地吮吸起来。

并不算甘美的乳液,混合着属于秦罡信息素气息,段雪风被祁玉寒撩拨的心魂,刹那间就得到了安抚。

然而,在情绪平复一瞬间,段雪风恍然地抬起了头。

他望着在自己面前轻轻呻吟,却无力做出任何反抗的alpha,对方或许不太舒服,脑袋微微抬了起来,因为窒息或是闷热而发红的脖子此刻正被深喉口塞顶得微微隆起,每一次下意识的吞咽,那处隆起都会随之艰难滑动,也让口罩下的呻吟变得更为沉闷。

如果说以往,段雪风对这样的情景,是感到享受与愉悦,而此刻,他的心情却不知为何变得愈发沉重。

难道他是真的放不下这个背叛过自己的alpha吗?

这样折磨秦罡,自己真的快乐吗?

段雪风舔了舔唇上残留的乳汁,动手摘下了秦罡面上的口罩,又将封住对方双唇的胶布撕下,最后取出了那根被对方咬得满是齿痕的深喉口塞。

“呃啊……”秦罡一直被折磨的喉头终于获得了解放,但是此刻的他难以忍受的却是憋胀的膀胱,先前李瀚他们为了清洗他肏弄的口腔,强行灌胃了他大量的清水,等到段雪风回来的时候,他的膀胱里早已积满了尿液,然而贞操锁以及尿道塞都让他无法排出分毫。

秦罡不知道段雪风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睁开了那双麻木的眼,面色痛苦地看向了窗边神情冷漠的oga,与此同时,除了下腹令人难受的憋胀之外,后穴传来的裂痛感,以及口腔被狠狠插弄的恍惚片段,都一点点浮现在了他的心头。

“雪风……我下面很难受,可不可以让我尿尿?”秦罡感到自己的嘴里有股淡淡的血腥味,这让他愈发对自己是否在昏迷时被人肏弄过这件事感到迷惘,但是身体的难受却让他无暇顾及更多。

听到秦罡的哀求,段雪风这才转头看向了对方的下腹,果然,那里也隆起一块。

“呵,撑得这么硬了?”段雪风伸手摸向秦罡的下腹,那里硬邦邦的,应该是膀胱里胀满了水。

自己走之前没给对方灌什么呀?段雪风稍微有点疑惑,但他还是漫不经心地用指纹打开了锁住秦罡阴茎的贞操锁,然后掂了掂对方那根被置入尿道塞后分量更重的肉棒。

或许是今晚的心情还算不错,又或许是多少对被折磨成现在这副模样的秦罡有些许愧疚。

段雪风没有再继续为难对方,而是拿来了尿壶。

但是他仍只将尿道塞的排泄口开放了米粒大小,他需要用这样的手段,来提醒秦罡如今仍只有自己才能支配控制他的身体。

虽然排泄的进度缓慢,但是好歹能排出一些。

秦罡暗自用力,从尿道塞前段米粒大小的孔洞中挤出了一条笔直的水柱。

段雪风瞥了眼自己手机上控制秦罡体内尿道管塞的app,上面显示对方的膀胱内居然有1000多l的液体,虽然这并非秦罡膀胱的极限容量,但是也足以让对方如此难受不安了。

当排放液体达到500l时,段雪风想了想,还是不能让秦罡太舒坦,随机果断关闭了尿道管。

“呜!”正排泄到一半的秦罡差点忘记了段雪风的恶趣味,或者说对自己的惩罚,排泄被迫中断,尿意再次袭来,虽然较之之前减轻了不少,但终究是意犹未尽。

“差不多了,今天已经格外让你排一些了。”看着秦罡面露难受,段雪风不慌不忙地解释了一句,顺便替对方戴回了贞操锁。

秦罡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虽然他早已习惯这种连排泄都要受制于人的生活,但是他还是会因为段雪风眼底的冷漠而感到一丝刺痛。

突然,段雪风脖子处的一块红痕,扎进了秦罡的眼底。

他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什么痕迹?那是吻痕。

一瞬间,秦罡的脑海里浮现了很多未知的场景,但是他的心却像他的双眼一样麻木,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情绪。他在期待什么?他和段雪风之间早已不是伴侣关系,对方蹂躏自己,也不过只是寻求报复的快感罢了。他昔日捧在掌心的雪风,早就对自己没有爱了。

所以,他只是一个玩具,一个静静地等待着被主人玩坏后抛弃的玩具。

“你在看什么?”段雪风捕捉到了秦罡投向自己的目光,在问出这句话的同时,他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眼神有一丝闪躲。

秦罡唇角牵起了一抹苦笑,缓缓别开了头。

“没看什么。”他本该沉默,但是他却难以沉默。

段雪风垂下眼,摸向了自己的脖子,哪里像是被蛇咬过一样,隐隐发痛,他记得,那是祁玉寒的吻。

“祁玉寒参议员,你应该还记得他吧?他是个比你更优秀的alpha。”在察觉到秦罡脸上的落寞时,段雪风的心里突然有了一股扭曲的快感,他想起了自己当初得撞见秦罡与那个该死的贱人抱在一起时的场景,他们之间本该是幸福的一对!是秦罡毁了这一切!

“我还算是个alpha吗?”秦罡呢喃着闭上了双眼,他不想去回忆祁玉寒是谁,更不想回忆自己与段雪风之间是否真的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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