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麻木接受一切自我切割(清洗恐吓)
“带他去洗干净。”
段雪风有轻微的洁癖,对他而言,昨晚被自己使用过的秦罡在某种定义上,是肮脏的。他把尿壶放在地上,稍显嫌恶地看了眼躺在床上神情恍惚的秦罡。
李瀚和杨林默契地上前,两人解开了秦罡身上的束缚,然后一左一右将人拉了起来。
“呃……”秦罡闷闷地哼了声,他的双腿被捆了一夜,再加上之前的旧伤,让他很难站稳自己的身体,他一下床就软了下去,最后更是被李瀚与杨林强行拖进了浴室。
段雪风抄着手,看了眼满是狼藉的床,以及滚落到地上的电击按摩棒,沉默地下楼去了。
主卧的浴室最显眼的就是正中那个足以让三四个人同时沐浴的大浴池。
杨林开始往浴池里放水,而李瀚则将赤条条的秦罡推进了水池里。
“唔……”秦罡挣扎着在水中坐了起来,他的双手还被锁在身后,脚上倒是暂时没有束缚。
“刷子递过来一下。”李瀚挽起裤脚走进了浴池,他冲杨林喊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坐在浴池里还没完全回过神的秦罡。
“秦先生,请你配合下咯。”
李瀚接过杨林扔过来的软毛刷,沾了沐浴露后开始狠狠擦拭起秦罡的身体。
秦罡虽然皮糙肉厚,但是李瀚粗暴的刷弄还是让他不太舒服,下意识地就想要躲开。
不过浴池再大,也不过那么点地方,秦罡根本也没处可以躲藏。
“别乱动。”李瀚掰着秦罡的大腿开始刷洗他的腿根。
秦罡被逼到池子的一角,他看向李瀚,缓缓摇了摇头。
李瀚一脸好笑地看着奶头还硬邦邦肿胀着的秦罡,忽然压低了声音:“怎么?被段雪风折腾了一晚上,倒是把你的自尊心折腾出来了?说实话,我真想试试你被改造过的生殖腔,不知道和oga比,哪种生殖腔肏起来更舒服一些?”
秦罡惊怒交加地瞪大了眼,他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几乎不会与自己交谈的alpha居然对自己抱有这样的心思。
秦罡的嘴还被堵住,他骂不了人,也说不了话,只能用呜咽来表达自己的愤怒。
不愿意下水的杨林站在一边,他看见秦罡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忍不住催促道:“李瀚,你在搞什么?快点,不然段先生等久了又要不高兴。”
“知道了。他这不是不肯配合吗?”李瀚不慌不忙地应了声,他依旧笑眯眯地,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秦罡那张近乎悲愤的面容。
杨林不耐烦地皱了下眉,他拿起一块浴巾朝浴池丢了过去。
“洗得差不多就给他擦干净,别再浪费时间。”
“好吧。那我们今天先洗到这儿。”李瀚将秦罡从浴池里又拉了出来,他用浴巾把对方的身体擦了个干净,然后隔着浴巾,掐住了秦罡的肉棒,低笑道,“下次有机会的时候,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唔!”秦罡被李瀚捏得下体一痛,顿时喘起粗气。
杨林这时候也已经走了过来,他不快地瞪了眼磨磨蹭蹭的李瀚:“你在搞什么?我说过,别和他说话,段先生不喜欢。”
“知道了,知道了。你总是唠叨,我只是想让他配合一下我的工作罢了。你也不想他总是这么副难缠的模样吧。”李瀚嘟囔着将秦罡扶了起来,然后顺势为对方披上了浴巾。
秦罡失魂落魄地被李瀚搀着回到了卧室,察觉到李瀚那危险的意图之后,他已经完全丧失了判断力。
作为一名任何时候都被严格看管拘束的囚徒,他没法向囚禁自己的始作俑者段雪风说出这一切,他甚至不确定李瀚是不是段雪风故意安排来恐吓自己的,因为段雪风已经不止一次威胁恐吓过自己,如果自己再敢逃跑,他就会让其他人alpha来强奸自己这个alpha,而自己第一次绝望地想要自杀,也正是因为段雪风真的想要把自己丢给一群alpha强奸。
果然,段雪风对自己的折磨从来都是变本加厉,那个漂亮的蛇蝎美人,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
想到这里,秦罡眼底的光一点点黯淡了下去,以至于之后他如何被解开了束缚,又如何像提线木偶一样被李瀚和杨林帮忙穿上了一身睡袍,也完全不知道。
“怎么才下来?!”早就在餐厅等得不耐烦的段雪风不满地抬头质问起杨林,不过在他看到神情麻木的秦罡时,眉间微微一敛,暂时收起了不满。
“算了,快扶他过来,早餐都冷了,换热的上来。”段雪风摆摆手,让管家把早餐拿去换掉。
而秦罡则被推到椅子前坐下,他被捆绑了一夜的双手依旧处于麻痹状态,即便搭在桌边也能看见轻微的颤抖。
“昨晚,我喝醉了。”段雪风原本想给昨晚被自己折腾得昏过去的秦罡道个歉,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这么折腾秦罡了,只要心情不好,只要想到过往种种不堪,他总会忍不住拿秦罡来泄愤,哪怕他也知道,秦罡有时候其实完全是无辜的。
管家很快就把热好的早餐又端了一份上来。
秦罡沉默地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粘稠的麦片送到嘴边,自从他在段雪风面前暴露出了自杀的倾向后,他就再也不被允许使用刀叉,更多的时候,他连自己吃饭也不被允许。
“今天天气不错,一会儿吃了饭,我可以让你在阳台上晒会儿太阳。下午我给你安排了胸部按摩,你的胸腺还需要多疏通,才能产更多的奶水。”段雪风自顾自地安排着秦罡的日程,对方的感受如何,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对了,你之前的幕僚官陆拓一直在试图联系我,呵……看来,他还是很关心你的。你说我要不要见见他呢?或者,你想不想见见他呢?”
两个月之前,段雪风就开始陆续收到秦罡昔日的幕僚官陆拓的邮件和信息,对方一直想让自己与他单独会面,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想要告诉自己,当然,陆拓也顺便隐晦地表达了秦罡下落的担忧。
段雪风现在最不想让外界知道的就是秦罡的下落,所以,他对于是否要见陆拓这件事十分谨慎,他甚至怀疑,对方所谓的有重要事情告诉自己,不过是想让自己与他碰面出来并借机获得秦罡下落的借口罢了。
“我不想见任何人,求你了。”秦罡的握勺的手顿住了,连同他的目光也跟着停滞。
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会喷奶的怪物,这样的自己,只配钉入棺材里埋入不见天日的地底。
段雪风不慌不忙地抬起头,玩味地看着神经呆滞的秦罡,好一会儿才笑了起来:“你很久都没求过我了,秦罡。”
秦罡好像被段雪风的话触动到了某个地方。
他浑身一怔,将勺子里被牛奶泡得软烂的麦片塞进了嘴里,反复地咀嚼,却不咽下。
“呵,放心吧。就算你想见他,我也不会让你见的。你的世界只有我就够了。”段雪风拿起餐巾,替秦罡擦了擦唇角,他的语气平和温柔,却如同一柄带毒的利刃剜开了秦罡的心口。
“等他吃完了,再把他带上楼来。我还要给他好好打扮一下。”段雪风拉开椅子走到秦罡身边,他斜昵了对方一眼,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原来我们的秦先生还是会求人的啊。”李瀚站在秦罡身边,微微低下头,笑眯眯地看着秦罡。
杨林听到李瀚又在和秦罡低估什么,再一次露出了不快的神色。
“你怎么回事,今天总是忍不住和他废话?”
“我也是看秦先生怪可怜的嘛,被圈养在这里,就像一头……只会产奶的牲口。”李瀚满是讥讽的嗓音刻薄又残酷,他毫不忌惮地撕扯着秦罡内心血淋淋的伤口,展示众人的面前。
杨林眉间一皱,他的第一反应是去看秦罡,看到秦罡依旧目光麻木地一勺接一勺的将软烂的麦片塞到嘴里,他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请您吃快一点。段先生,还等着您呢。”杨林对秦罡的态度自始至终都很客气,但是那样的客气不过是建立在把他当作客户玩物的性质上,实际上,他和李瀚一样,都将秦罡视作他们alpha的耻辱。
段雪风回到主卧的时候,仆人已经将房间收拾干净,换下被秦罡的体液,甚至是奶水弄脏的床单被褥。
他推开阳台门,从洛兰湖那边吹过来的风,带着阳光与青草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脸上、身上。
段雪风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享受起了大自然赐予的阳光与风。
“段先生,您早啊!”正在自家阳台修剪花枝的苏衍一眼就看到了新搬来的美人oga,他迫不及待地就冲段雪风打起了招呼。
段雪风微微睁开眼,隔壁家的阳台,似乎离自己家太近了一些。
早知道就该把这边挨着隔壁这道墙封起来。
“早上好。”段雪风笑着点点头。
“今天天气真不错啊。”苏衍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与段雪风搭话,但是又不想错过这个难得能与对方聊上两句的机会。
“是啊,天气很不错。”段雪风心里早已不耐烦,他对苏衍这种标准的alpha没有任何兴趣,对方缺少高等级alpha高大威武的体格,更缺少高等级alpha应有的强势气场。至于秦罡,对于现在的段雪风而言,自然是特殊的存在,对方的体格依旧让他十分满意,而将一个过往强势的alpha一步步调教到现在这副不甘不愿也只能驯服的模样,更是让段雪风获得了满满的成就感。
“段先生?”杨林和李瀚与一道将秦罡搀回楼上之后,两人还以为对方离开了屋子。
听到杨林的声音,段雪风立刻停止了与苏衍的寒暄,从阳台走了出来。
“把衣服脱了。”段雪风关上屋内的窗帘,径直走进了主卧一侧的衣帽间。
秦罡其实并不喜欢别人碰自己,在被人拔下这身遮羞的睡袍之前,他选择自己动手。
毛刷留下的红痕到处都是,就连私密的腿根、胸肌以及臀上也不可避免的,当然,秦罡身上更多的还是那些或深或浅的伤痕,他没有从军的记录,但是身上的伤痕却比不少服过兵役的alpha还多。
他的后背和臀上叠加着无法完全被消除的鞭痕,那是他因为婚内强奸段雪风而必须承担的后果,至于另外一些抽打的痕迹,那则是因为反抗段雪风,他不得不承受的折磨。
段雪风从衣帽间里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整套西服,这些都是秦罡当年作为国会议员时在高级服装店定制的衣物,每一套的价格都足以买下一辆市面上最新款的高档汽车。
“说实话,我还是喜欢你穿西服的样子。”
段雪风将西服放在一边,并没有立刻为秦罡穿上,他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圈纱布,走向了对方。
“不过现在你这副不穿衣服的模样,倒是更让我觉得顺眼一些。”
段雪风微微一笑,扯开纱布,准备开始包裹秦罡的胸肌,对方的胸型漂亮,胸廓的线条依旧保持着alpha的力量感,而对方那对褐色的乳头也因为常年的玩弄变大了不少,涨奶的时候更会变得格外诱人。
“今天的太阳很舒服,一会儿你就在阳台好好享受下吧。不过隔壁那小子总是往这边看,所以只能委屈你了。毕竟,他们都以为我的丈夫是个没有自理能力的残疾人,你应该可以扮演好这个角色吧?”段雪风一边收紧缠裹秦罡胸口的纱布,一边在对方耳畔叮嘱。
柔软细密的纱布摩擦到秦罡的乳头,他的神色变得有些难受,因为反复被吸乳玩弄,他敏感的乳头早就破了,即便是外界轻微的摩擦,也会让他感到疼痛。
用固定针别住了秦罡胸前重重叠叠的纱布之后,段雪风这又让李瀚将自己为秦罡挑选的西服拿了过来。
“今天穿这套吧。”段雪风将那件内搭的深蓝色的衬衫挑了出来,目光久久停留在上面,“这好像是你第三次连任国会议员时穿的那身,还是我给你挑的。”
秦罡一脸茫然地看着段雪风手里的衣服,他已经很久不再去想自己担任国会议员的那段记忆了。
他甚至已经忘记了当年的自己是怎样在吵吵嚷嚷的国会中与人辩论的情形,更不记得自己又如何来到选民中间,充当他们亲切公证的代言人。
“这些年,你的身材倒是没怎么变,就是胸被我变大了,不过把它勒起来之后,衬衫也合身多了。”段雪风亲自替秦罡穿上了衬衫,这件衬衫的领口较高,多少可以遮掩住昨晚秦罡脖子上被勒出的淤痕。
衬衫的扣子都被扣上之后,秦罡原本饱满的胸肌也被完美地隐藏在了深蓝色的高级布料下。
在让秦罡穿上裤子之前,段雪风还是为对方戴上了贞操笼,他揉了揉对方的阴囊,在上面贴了两片电极之后,将一个微型电击器固定在对方的腿根处。
感觉到秦罡的身体明显地颤了一下之后,段雪风这才安抚对方道:“别怕,只是用弱电替你按摩下阴囊,昨晚你射得不少,这里应该也有些空虚了。”
“好了,去趴到床上。”段雪风随即拍了下秦罡的后背,往前推了一把。
李瀚冷眼看着秦罡挪着那双不太听使唤的脚,一步步走到床边,乖乖地趴了上去,一个高等级的alpha自甘堕落地被oga玩弄到这个地步,真是让人心生厌恶,以及凌虐的冲动。
或许是考虑到昨晚秦罡的生殖腔已经被蹂躏得够呛,段雪风这次只是挑了一枚不算太大的跳蛋打算塞进对方的后穴里。
当段雪风冰冷的手指推着跳蛋寸寸碾过秦罡的肠肉时,秦罡的大腿肌肉紧绷到了僵硬的程度。
当那枚金属跳蛋准确地抵住alpha肠道里被强行打开的生殖腔口时,秦罡嗫嚅着双唇,说出了一个“痛”字,昨晚一波强过一波的电击让他残存的生殖腔遭到了残酷的折磨,隐痛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痛?”段雪风一脸不可思议,他似笑非笑,将连接跳蛋的线也连接在了秦罡大腿根部固定的电击器上,“拜托,以前你说痛我还信,可是医院为你作了检测,你的耐力是罕见的s级的,你怎么可能会因为屁眼里被塞了颗跳蛋就觉得痛?别说这些话在我面前示弱,没用。”
段雪风让秦罡站起来,接着把剩下的衣物都丢给了他,当然,这堆衣物里不会有内裤,因为一个下贱的alpha性奴本不需要内裤这样的东西。
“赶紧把衣服穿好。”段雪风吩咐道,他又转头看向李瀚和杨林,“你们二位帮忙把我给他定制的摇椅搬去阳台上。”
秦罡苦笑了一下,原来他会感觉到痛在段雪风看来居然是一个笑话。
s级的耐力意味着什么,秦罡其实并不清楚,他没有生活在那个需要alpha靠战功与武力获取荣誉的年代,他活在现在这个抑强扶弱处处强调abo六性平权的新时代。
作为强者alpha的自己,在“柔弱”的oga面前,任何举动都是原罪。
虽然记忆模糊,但是秦罡还是熟练地为自己穿好了这身昂贵的高定西服。
他缓缓扣上袖扣,漠然的眼里总算有了一丝亮光,那一瞬间,他好像又产生了身为国会议员的骄傲,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
“把他的手指也绑起来。”段雪风冰冷的声音打断了秦罡的回忆。
李瀚和杨林上前一人抓住秦罡的一只手,然后用绷带开始缠裹对方的手指。
秦罡的双手被强制裹成了拳状,接着,外面又各自戴上了一只无指的束手套。
“要不是你不够听话,我也不用把你看得这么紧。”段雪风看出了秦罡眼里的愤懑与无奈,他不为所动,只是继续指示两名保镖为秦罡背在身后的双腕扣上镣铐。
四指宽一指厚的腕铐连目前s+级战斗力的alpha也休想挣脱,用它来锁住秦罡再安全不过。
看了眼双手已经被妥当锁住的秦罡,段雪风这才笑着拿了一团柔软的纱布过来,他在里面滴了几滴alpha专用催情药。
“来吧,乖乖张嘴含住它。”
秦罡咬了咬牙关,面对段雪风的逼迫,他只能微微分开双唇。
段雪风显然不满意秦罡的不配合,他眉峰一敛,踮起脚,一把狠狠掐住秦罡的双颊,将那团纱布往对方嘴里粗暴地塞了进去:“非要逼我这样对你,你才满意吗?!”
自己还不够配合,还不够听话吗?
秦罡轻轻咬着被段雪风塞到自己嘴里那团散发着药味的棉纱,开始思考段雪风的指责。
对,一开始一切都是自己的错,错在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所以他为了弥补段雪风,默许了对方的为所欲为,但是他越是忍耐,换来的却是段雪风逐渐失去理智的折磨。到最后,他终于在那个被锁在床底的晚上,发泄出了自己全部的怒火。
之后……之后他的日子过得就像被一只巨大的黑色垃圾袋蒙住了脑袋一般,他的眼前是永远隔着光的昏暗,鼻腔里能吸入的也只有生活散发着恶臭气息,他想要叫喊,但是那只垃圾袋却被吸进了他的嘴里,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滑腻地往喉咙里钻。
他本来想用死来结束这一切,但是……上天或许认为自己受的惩罚还远远不够。
还有多久,段雪风才会玩腻自己呢?
还有多久,自己才能获得自由呢?哪怕是死的自由。
一缕淡淡的忧伤从秦罡麻木的眼底浮出,他在看到段雪风撕下胶布准备封住自己的唇时,这一次总算乖乖地咬紧纱布,合拢了双唇。
段雪风仔细地抚平了贴在秦罡唇上的肌肉胶布,为了安全起见,他又撕了两张贴了上去。
“别想着呼救,我不会给你机会的。”段雪风的手指流连在秦罡被修理得整整齐齐的鬓角,不管是否出于被对方标记的因素,他依旧会被这个衣冠楚楚身为上位者的高等级alpha吸引,即便对方如今已经变成了下位者。
只是段雪风的爱,从来都不像秦罡那样坦然,以至于秦罡很长一段时间都认为段雪风是看上自己的身份与权势才肯嫁给他,而不是真正喜欢他这个人。
杨林过来看了眼还在玩弄秦罡的段雪风,说道:“躺椅椅现在放到阳台上去吗?”
“等下。”段雪风不慌不忙地拿起一只黑色的无纺布口罩,遮住了秦罡被封住的双唇,他没有将口罩的绳带挂在对方耳朵上,而是用一根小小的别钩,将口罩绑在了秦罡的脑后。
除了反背在身后的双手之外,戴着口罩的秦罡让人从正面看不出任何异样。
“坐上去吧,你会喜欢的。”段雪风搀住秦罡的手臂,将他带到了一张可以推动的皮革躺椅边,这张躺椅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四周有不少隐秘的固定环。
秦罡顺从地坐了上去,他的双臂被压在身后,多少都有些不舒服,不过比起昨晚的单手套里的束缚,还是要轻松不少。
“脚腕固定好。”段雪风指挥着杨林与李瀚用两副手铐分别拷住秦罡左右脚腕,然后再将手铐的另一端拷在躺椅脚托两侧的固定环里。
段雪风点点头,随即又吩咐:“膝盖和大腿也要用带子固定住,不能让他站起来。”
秦罡仰躺在椅子上,压根就没去看那两名保镖在怎样捆绑自己的膝盖与大腿,他觉得有些困了,干脆闭上了眼。
将秦罡的双腿都用皮带捆绑并固定在躺椅上之后,段雪风亲自在对方的腿上搭了一条毛毯,遮挡住了皮带与手铐的存在。
“好好晒会儿太阳。”段雪风在秦罡的胸部揉了把,笑着摁开了电击器的开关。
“唔!”原本双目紧闭的秦罡立刻皱起了眉,他微微仰起头,挺阔的衬衫领子将他昨晚被勒得伤痕累累的脖子也完美挡住了。
这身昂贵的西服下,满是残忍的痕迹,然而,今天明媚的阳光却照射不到这些地方。
“把他推去阳台。”段雪风站到一边,冷冷地看着秦罡连人带椅被送到了阳台上。
杨林调整好躺椅的位置,最后将躺椅底部的滑轮暂时收了起来,半人高的护栏足以遮挡住秦罡的大半个身体,即便从邻居家的阳台望过来,也仅能看到对方戴着口罩的脸。
“什么时候带他回屋呢,段先生?”李瀚问道。
段雪风看了下手表,上午他还要去看看na在市区的新店装修,以及与本地的团队负责人商议一下后续的工作安排。
“两个小时就差不多了。”段雪风想了下,又补充道,“到时候把他扔回床上,顺便把他身上的电击道具取出来。”
“好的。”
“噢,还有件事,到时候记得给他喂点水,我可能要吃了午饭才会回来。中午……”段雪风有些纠结,他看了眼已经安安静静坐在躺椅上开始享受阳光与风的秦罡,犹豫再三之后,叮嘱道,“就给他冲调一杯营养粉吧,里面记得加点催奶药。”
下午段雪风预约了一位金牌乳房健康理疗师,对方对产后乳房疏通方面很有一套,虽然秦罡没有生孩子,但自己给他用的药,却可以让他的乳房像产后oga那样大量泌乳,只是这样的副作用可想而知,对方的胸开始胀得越来越大了,自己有时候甚至可以摸到里面硬硬的包块,这已经不是吸乳器可以解决的问题。
段雪风并不想看到秦罡变成一个奶子垂落到地上的怪胎,所以,他认为为对方提供一些必要的乳房保健是应该的。
“没问题,我们会照做的。”杨林信誓旦旦地回答。
“嗯,那我先走了。”段雪风又看了眼看似安静坐在躺椅上的秦罡,转身大步离开了卧房。
“都那么大了,还要给他催奶?”李瀚踱步来到宽敞的阳台上,他瞥了眼已经坐上车的段雪风,这个漂亮的oga,做起事来还真是心狠手辣,简直与当年那位赵临议员有的一比。
“他的吩咐,我们照办就是。反正又不是催你的奶,你怕什么?”杨林轻嗤了一声,他生性谨慎,即便亲手将秦罡捆绑固定在了躺椅上,可他还是忍不住走过来查看了一下对方的状况。
直到靠近秦罡,他才发现对方并没有他们想象得那么安静。
“唔唔……”秦罡一直在断续低哼,那颗抵在他破损生殖腔的电击跳蛋,以及那两只贴在阴囊上的电极让他一刻不得轻松。
“秦先生,今天天气这么好,一直闭着眼睛,可会错过阳台上的好风景哦。”李瀚笑着走了过来,俯身在秦罡耳畔调笑道。
秦罡眉心拧了拧,他不想睁眼,也不想欣赏什么天气,他只想体内的电击能停下来,因为他的生殖腔真的很难受,又酸又痛,作为alpha,他们退化的生殖腔原本就不像oga那样是用来享受快感的。
就在李瀚调笑秦罡的时候,对面阳台上又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苏衍原本是想在阳台上透透气,顺便打望一下他那位俊美的oga邻居,却没想到意外看到了对方生病的丈夫,以及那两名不知是他们家仆人还是保安的alpha。
“那小子好像有点喜欢多管闲事。”
杨林抄着手,冷冷逼视着假装喝水转移视线的苏衍,低声说道。
“这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李瀚也跟着站了起来,他甚至冲苏衍友好地笑了笑。
“一个低等级的alpha罢了,成不了什么事。”李瀚的笑容背后,是对苏衍这样外形不够强壮的alpha赤裸裸的鄙夷,特星的总人口中,alpha仅占七分之一,但是在他们之间依旧有等级之分,而这样的等级之分,除了由专业机构测定各项能力值之外,最显眼的就是他们的外貌体型。
越强壮英俊的alpha男性,一般情况下,自身能力等级也更高。
苏衍这个看上去和beta一般人畜无害的家伙,自然算是alpha中的平平之辈。
“不过话说回来,高等级的alpha又如何呢?还不是像秦议员这样,被oga玩弄在股掌之间。”李瀚低下头,嘴唇几乎碰到了秦罡的耳朵,他目光冷鸷地盯着秦罡后颈处从领口延伸出来的一道伤疤,一个甘心情愿割去腺体的alpha,简直是比天生淫荡的oga还要低贱的存在。
秦罡感到了李瀚的恶意,他闷哼着别开了头,被拷在身后的双手更是愤恨地拽紧了铁链。
“好了,我们进屋去吧。别打搅秦先生休息了。”杨林对李瀚总是刻意针对秦罡这一点有些不满,两人合作多年,替祁玉寒干过不少脏活,往常李瀚也不见得会对任务对象这么有兴趣。
“秦先生,有什么需要的话,记得叫我们哦。”李瀚哈哈一笑,故意在根本无法说话的秦罡耳边又留下了这么一句。
“唔!”秦罡的胸胀得有些难受,忍不住闷闷呻吟了一声,直到此时,他才睁开眼斜昵了李瀚一眼,对方的相貌自然不会难看,只是眉眼间却有着一股傲慢。
“待会儿见。”李瀚注意到了秦罡眼底对自己的不屑,他咧嘴一笑,冲对方摆了摆手,起身搭住杨林的肩头,与对方说笑着离开了阳台。
温暖的阳光晒在身上,对于长时间被囚禁在室内的秦罡而言,无疑是舒服的。
但是身上严密的束缚,以及后穴以及阴囊部位所遭受的电击,却让这本该轻松惬意的享受变成了一种折磨。
最要命的是那些滴在塞进他嘴里纱布的alpha专用催情剂,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他在难受之余,被禁锢在贞操锁里的肉棒却不断地想要挣脱束缚,而他已经被闭合的精道更是胀得难受。
在这些折磨下,秦罡完全无暇去感受阳光的温暖,他难受地扭动着身体,肠肉也因为不时受到电击而收紧。
此时,李瀚与杨林已经在楼下餐厅用了餐,这栋屋子里有专门的厨师,段雪风不在的时候,两位alpha保镖的饮食也是由他们照顾。
“差不多该上去了吧?”李瀚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离段雪风离开差不多两个小时了。
杨林用餐巾擦了擦嘴,他对这份让人疲惫的工作已经感到了厌烦。
“上去吧,呵,以前还以为这是份美差,真干起来才知道有多么烦人!我们俩简直就成了他的保姆。”杨林轻叹了口气,虽然满腹抱怨,可他还是和李瀚准时来到了楼上,将躺椅推回了卧室。
“先给他喂水是吧?”李瀚从旁直接拿了一壶水过来,段雪风只让他们喂水,又没说到底喂多少水,那么在他看来,多少都可以给秦罡喝咯。
虽然早上的时候,秦罡被获准排泄了500l尿液,但是几个小时过去,他的体内又产生了不少尿液,更和之前仍储留在他腹内的尿液一道胀满了对方的尿囊。
杨林这边已经动手撕下了秦罡唇上的胶布,他掐开对方的嘴,掏出了那团湿淋淋的纱布。
“直接用水壶?你不去拿个杯子吗?”
杨林挑了下眉,李瀚手里的透明水壶至少装了将近1l的水。
“拿什么杯子。段先生不是说了要给他喂水吗?干脆一次多喂点,免得他口渴。”李瀚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再说了,他下面是封死了的,喝再多也不会轻易漏出来。”
“不……”秦罡一眼看到那只水壶,顿时心头一颤,他实在太了解胀尿的感受,要是自己一口气喝这么多水,不出一会儿膀胱就会被灌满,他的下腹甚至都会胀到凸起来!
“你没有说不的权力,秦议员。”李瀚冲杨林使了个眼色,“帮我摁住他的脑袋。”
“你到底要做什么?”杨林嘴上虽然不耐烦,可是手上还是配合李瀚捧住了秦罡的脑袋。
“段先生这么喜欢他这身西服,我想咱们还是别弄湿了的好,只能直接灌了吧。”李瀚森森一笑,将水壶暂时放下,从道具柜里找出了一副带胃管的漏斗。
他以前也见过段雪风这么灌秦罡,既然对方可以,他们也可以。
“段雪风没让你这么对我!你们不能这样对我!”面对恶意满满的保镖,秦罡除了摇头抗拒之外,只能徒劳地重复着恳求。
李瀚掐开秦罡的嘴,将漏斗下部涂抹了润滑液的胃管缓缓插了进去。
秦罡的上半身立刻反射性地开始了挣扎。
“是啊,段先生是没让我们这么对你,可也没叮嘱我们不这么对你。他可从来没说过一句让我们好好对你之类的话,难道你忘记了吗?”李瀚将胃管不管不顾地顺着秦罡的喉咙往下插去,直至插到对方开始干呕闷咳。
秦罡痛苦地睁大了眼,喉咙里咕咕噜噜地一阵闷响,李瀚的话让他陷入了更深的绝望之中。
是啊,自从自己被段雪风强制送医改造后,他从未听过对方要医院的人,或是这些看管自己的保镖要好好对自己,反倒听过他在他们面前嘲弄自己只是个性爱玩偶,不管他被药物和道具折磨得多么难受,段雪风总是会让他们不用管自己,继续就行。
“唔唔……”秦罡的眼里有泪水涌了出来,那倒不是因为他哭了,只是他的咽喉与食道被刺激过度,导致鼻腔与口腔里的分泌物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他缓缓眨动着双眼,感觉着那根粗大的胃管还在继续往下,直到抵在了自己的胃壁里。
然后,他又看见李瀚将水壶拿了过来,开始对准漏斗往自己嘴里倾倒。
根本不需要咽喉作出吞咽动作,秦罡就感到自己胃逐渐胀了起来,他痛苦地闭上眼,又是一行液体顺着眼角滑下。
“呜……呜……”一声强过一声的痛苦呜咽中,秦罡终于“喝下了”李瀚灌给他的一大壶水。
当胃管从他喉咙里拔出来的时候,他不可以避免地开始作呕,胃里才灌下去的水开始顺着翻涌,从他的嘴里,乃至是鼻腔里呛出来。
不过李瀚对此早有防备,他说过,他不想弄脏秦罡那身漂亮的西服。
“辛苦灌下去的,可别都吐出来了。”李瀚一脸轻松地攥着一大团纱布往秦罡呕出水来的嘴里塞去。
“真麻烦,都让你别这么做了。”杨林虽然也在抱怨,可是他却还是帮忙掐住了秦罡的双颊,并托起对方的头,避免他嘴里鼻中的水到处乱流。
“呜呜!”秦罡无助地不断呜咽,他的嘴很快再次被塞了起来,一张毛巾蒙到他的脸上,把他脸上那些说不清是泪水还是鼻涕,又或是口水的液体,都擦了个干净。
一个干干净净、但是面色苍白的秦议员,在两位保镖的精心打扮下又一次回归正常状态了。
李瀚用胶布在秦罡的唇上缠了两圈,眼珠一转,又拿出了秦罡平日夜里才需要佩戴的纱布头套。
“段先生一时半会儿没那么快回来,委屈秦议员先去床上休息会儿吧。”
秦罡愤怒地看了眼李瀚,神色痛苦地又闭上了双眼,他的胃里胀满了水,食管一直在返流,而他被封死的嘴却无法吐出任何一滴液体,只能在断续的逆呕中感受液体从喉咙涌上、又被迫咽下的痛苦过程。
用纱布头套裹住秦罡的脑袋,彻底夺走对方的视力之后,李瀚和杨林面对这个面目被完全模糊掉的alpha,更多将对方视作了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爱人偶,只不过这具玩偶身上穿了一套西服罢了。
李瀚与杨林一道搀起秦罡,将他推倒在了已经被仆人收拾干净的那张大床上,那也是段雪风离开之时,他们所接受到的指令。
“接下来,是不是该把他身上的电击道具取出来了?”李瀚看着身体微微蜷缩在床上的秦罡,对方仍会不时传出一声逆呕的闷哼,那双被拷在背后的手也因为忍不住想要挣扎而将镣铐拉得笔直。
“他这副样子,恐怕不会那么老实让我们替他把东西拿掉吧。”杨林挑起眉,轻轻摇了摇头。
“还是老方法,直接上药快点。我可不想浪费太多力气。”李瀚咧嘴一笑,段雪风是准许他们为秦罡用药的,毕竟经历过秦罡无论如何都想要挣扎逃跑之后,段雪风认为只要能制服这个时不时就发疯的alpha,他并不介意保镖们会采取怎样的手段。
卧室里常备着镇静剂、肌肉松弛剂以及alpha专用的催情剂。
李瀚原本已经拿起了镇静剂的瓶子,但是他转念一想,又将手伸向了肌肉松弛剂。
他们只是需要让秦罡无法动弹,而不是要对方陷入毫无意识的昏睡之中。
“秦议员,别乱动了,好好休息吧。”李瀚拿着打开药瓶,一手托起秦罡的头,一手将药瓶对准对方挺起的鼻腔处倒了些许下去。
“唔!咳咳。”嗅到气味不对,再加上鼻腔吸入液体受到刺激,秦罡几乎是立刻就呛咳了起来。
他挣扎着坐起身来,双臂用力地扭了扭,被包成拳状的双手更是把腕间的镣铐拉扯得哗啦作响。
不过很快,原本坐起的秦罡就出现了身体乏力的症状,他费力地喘了几口气,最终又缓缓地躺了回去。
李瀚愉悦地一笑,与杨林对视了一眼,两人一道走到床边,将秦罡翻了个身,然后动手扒去了对方的西裤。
西裤下面,秦罡寸缕未着的屁股露了出来,肌肉紧实的臀瓣上有不少伤痕,看得李瀚心头发痒。
“先把电击器关闭了吧。”杨林瞥到秦罡大腿根部那个微型电击器还在发光,这才意识到他们还没有关闭对方体内的电击设备。
李瀚动手摁下了开关,浑身瘫软的秦罡忽然发出了一声含混的低哼,这也代表着,他的意识并未丧失。
“这对蛋好大,顶级alpha的性能力就是强。就算割了腺体,身体也会不断产生精液的吗?”
李瀚探下手,摸到了秦罡还贴着电极片的阴囊,那两颗肉球早已在电击中被汗液濡湿,软软地垂落在对方的腿间。
“别说笑了,就算咱俩不是所谓的顶级alpha,这根鸡巴不也每天蠢蠢欲动。秦先生倒是性福,只可惜你我……”一想到段雪风这样一个香喷喷的oga整天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最终能尝到对方美味的却是床上这个已经不能完全被称作alpha的废物,杨林的心中也生出了一丝愤懑,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随即噤声。
李瀚松开了揉弄秦罡阴囊的手,他掰着对方的臀瓣,往两边一分,露出了秦罡被刮得干干净净的穴口:“喏,光看这里,和oga还有beta的后门是不是也没有区别?”
“这……”杨林愣了下,皱起眉,带点狐疑问道,“你不会对他的屁眼感兴趣吧?”
“呵呵,我可不敢,人家是段先生的专属玩具呢。就是有些好奇罢了。毕竟我可没见过alpha被调教成这副模样的。”李瀚拽住秦罡后穴夹紧的跳蛋电线,缓缓拉了出来。
被迫趴在床上的秦罡虽然在药物的作用下肌肉无力,动弹不得,可是李瀚与杨林的对话,他都清清楚楚地听进了耳朵里。
“你知道就好,别打他的主意!”杨林干咳了一声,试图缓解此刻的尴尬局面。
他上前拉上了秦罡的裤子,将对方的脚腕上的镣铐收紧在一起之后,这才叫上李瀚一道离开了房间。
两人在门外,又一次开始了对话。
“祁议员想要的是段雪风,秦罡是他手里的筹码,我们不能坏了祁议员的大事。”
杨林听出了李瀚话里危险的意思。
李瀚无所谓地摸了摸鼻头,他的目光一直阴恻恻地盯着门缝里秦罡躺在床上的身影。
“怕什么,我们不是可以给他用药吗?回头给他吸点镇静剂,肏完之后他估计什么都不知道呢。我听说他的生殖腔好像做了手术的,说不定肏起来和oga一个滋味。”李瀚舔了下唇,纵使作为alpha的他不可能被失去腺体的秦罡吸引,但是alpha旺盛的肉欲,却不仅仅是建立在信息素之上。
杨林突然沉默了,的确,李瀚说的没错,在他们负责接管秦罡之后,对方很多时候都处于药物的控制下,不仅身体受到严格的约束,就连意识也混沌恍惚。
“总之,别搞事,等祁议员得偿所愿,我们也能得到丰厚的报酬,到时候你想玩什么玩不到?”
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杨林拒绝了李瀚的建议,至少,他本人对秦罡还没有那种欲望。
“不过,我看祁议员不会那么容易得偿所愿的。段雪风可是个狠角色。”李瀚幽幽地说了句。
要是段雪风不狠的话,怎么会把秦罡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呢?
在外人面前,段雪风自从与秦罡“离婚”后的确变了不少,他依旧漂亮夺目,但身上的温柔却逐渐褪去,变得愈发强势。
“就照这份计划去安排吧。”段雪风签好字,将计划书递交给了助理,公司副总等人已经先一步去了订好的餐厅,他一会儿也要过去吃个午饭。
就在段雪风走出公司大门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雪风,你为什么一直避而不见?”说话的人正是秦罡昔日的幕僚官陆拓,在看到段雪风的那一刻,他快步迎了上来。
段雪风面色一变,他并没有为自己准备保镖,不过助理在察觉到他面色不对时,赶紧上前,“要叫保安吗?”
段雪风摆了下手,对陆拓笑笑:“你怎么来这儿了?”
“这里说话不方便,可以和我去附近的咖啡厅坐会儿吗?”陆拓提议道。
“抱歉,我们公司还有聚会。有什么,下次再聊吧。”段雪风冷冷地盯着陆拓,拒绝了对方。
助理听懂了段雪风的意思,赶紧让司机把车开过来。
段雪风正要上车,陆拓却不依不饶地跟了上来:“雪风,秦议员现在到底在哪儿?”
“我怎么知道?我和他都离婚那么久了。你还没有他的消息吗?”段雪风故作不知,他摇摇头,一脸戏谑。
陆拓显然没有相信段雪风的话,他看见对方已经钻进了车里,再一次快步追了上去。
“雪风,我不知道秦医院在哪儿,但是我知道……在哪儿。”陆拓贴紧车窗,在段雪风耳畔低声说出了一个名字。
段雪风忽然冷冷一笑,那个名字像是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我没兴趣知道,告辞,开车!”
陆拓没想到段雪风居然如此决然,对方当年因为秦罡出轨的事纠结得那么深,而目前失踪的秦罡,种种迹象都表明他很可能被段雪风带走了。
“段雪风!难道你不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了吗?!”陆拓在段雪风的汽车后,留下了这一声怒吼。
虽然汽车绝尘而起,不过陆拓并不着急,他还会来找段雪风的,直到对方交出秦罡的下落。
段雪风今天的心情本该很好,可是陆拓的出现却让他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
他特意吩咐司机多绕了几个圈,确定没人跟踪后才回到了那栋位于洛兰湖边的别墅。
“人呢?”段雪风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上楼。
杨林此时在楼梯口站着抽烟,看见段雪风上来,他急忙把烟灭了。
“段先生,我们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人带回卧室了。”
段雪风冷冷瞪了杨林一眼,他的坏心情以及影响到他的情绪。
“以后要抽烟到屋子外边去,这房里别给我弄上烟味!”
杨林尴尬地点了点头,要说他的年纪可比段雪风大,而且一直以来他都在祁玉寒手下工作,不看僧面看佛面,除了那位高高在上的祁议员之外,还很少有人敢这么训斥自己。
段雪风没理会更多,径直推了门进屋。
在一旁玩着手机的李瀚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他拍了拍杨林的肩头,学着对方的语气调侃道:“忍一忍吧,别坏了祁议员的大事。”
被段雪风气得面色铁青的杨林恶狠狠地冲李瀚甩了记眼刀,攥紧烟盒,愤愤地下了楼。
李瀚看到杨林走到别墅外之后,这才又拿出烟继续点上,唇边一下子扬起了一抹诡谲的笑。
段雪风关了门,他深吸了一口气,暂时平复下了内心因为陆拓的突然出现而带来的愤懑与慌乱。
看见秦罡头上又被戴上了纱布头套,以及对方的裤子还保持着褪到膝盖的位置,段雪风微微皱了下眉,看来,祁玉寒派给自己的两名保镖,也是开始学着自己那样把秦罡完全当作性奴在看待。
“今天的太阳不错,晒得舒服吗?”段雪风扯下领带,脱了鞋,坐到床头动手摸了摸秦罡面上厚实的纱布。
身上肌肉松弛剂药性还没完全褪去的秦罡依旧无力动弹,他安静地躺着,要不是胸口还能看出有微弱的起伏,恐怕会被当成一具尸体也说不定。
段雪风瞥到纱布头套口鼻处微微洇湿的褐色痕迹,大概也知道杨林他们肯定为秦罡用了点药,毕竟要对付这么个高大的alpha,单靠武力压制多少会有些不便,而且他也不想弄出太大动静,惹人注意。
“还醒着吗?”段雪风拉开了纱布头套颈部的束绳,缓缓掀开了那层厚实绵软的布料。
秦罡被封住的唇先露了出来,接着是他捂得有些发红的鼻尖,以及那双并没有完全闭合的眼。
“秦罡,之前不是给你说过吗,陆拓想要见我。他居然追到这里来了。”段雪风摘下了整只纱布头套,从秦罡这副疲惫恍惚的神色看,对方应该是被使用了肌肉松弛剂。
“你不会想要见他的,对吧?”
段雪风笑笑,解开了秦罡的外套,然后拉开了被对方胸肉紧绷的衬衫。
衬衫下面,秦罡胸口的纱布依旧缠裹在那里。
段雪风捏了捏纱布下秦罡那对饱满柔软的胸肉,将衬衫往后褪到了秦罡的臂间。
直至此时,段雪风才发现秦罡的胃部以及下腹都明显地鼓胀着,似乎里面装了不少东西。
“早饭吃得很多吗?”段雪风轻轻按了按秦罡的胃,秦罡原本麻木的表情立刻浮现了一丝痛楚,除了之前被强逼灌下的1l水之后,在段雪风回来之前,两名保镖还通过鼻饲又给秦罡灌了一大杯营养液。
段雪风皱了下眉,撕下了秦罡唇上的胶布,掐开对方的嘴,扯出了那团被反流物与唾液弄得脏兮兮的纱布团,他嫌恶地将那团不知为何沾了秽物的纱布扔到地上,看到秦罡喉头一动,又呕出了一小摊酸水。
“啧。”段雪风此时大概已经知道肯定是那两个保镖没有照顾好秦罡,但是一直以来,他似乎也并没有叮嘱他们要伺候好秦罡。
“下面是不是胀得厉害?”段雪风心里多少有一丝愧疚,他拿过枕头,垫在秦罡的身后,扶着对方缓缓坐起靠在床头。
秦罡轻轻张了张嘴,近乎虚脱地点了下头,因为无法说话,也无法动弹,所以这几个小时,他都只能沉默地忍受着胃部与膀胱被胀满的痛苦,他甚至期待段雪风能早些回来,哪怕对方会给自己带来更深的痛苦。
“差不多到中午,也该给你放尿了。”
一天三次的固定放尿,是段雪风为秦罡定下的规矩,有时候,为了惩罚对方,他会把次数减少到两次,甚至是一次。
将秦罡被锁着的阴茎塞入尿壶中后,段雪风用手机调整好尿道塞的闭合开关,这时候,他才赫然发现,秦罡的膀胱里居然容纳了整整1000l的尿液,那是他惩罚对方时才会灌入的数量。
断断续续的尿水从秦罡的阴茎中缓缓流入尿壶之中,自从阴茎被置入尿道控制器以来,秦罡再也无法像正常男性那样畅快排尿,即便尿口打开,他也只能如此让尿液淅淅沥沥地流出。
所谓的排尿畅快感,早已成为了过往。
虽然胃里依旧胀得难受,但是好歹膀胱获得了轻松。
秦罡喘着气,眼里的痛楚总算减轻了不少。
不过段雪风即便心软,也不会给他彻底的释放,当手机屏幕显示膀胱内残余液体为500l时,段雪风果断地关闭了尿道控制器的开口,阻断了尿流。
“唔……”微弱的排泄快感被骤然打断,秦罡浑身轻颤了一下,他眼巴巴地看向段雪风,最后苦笑着垂下了眼。
“一次不能流太多,你得适应肚子里一直有尿液。”段雪风这句话听上去既不是安抚,也不是威胁,他的语气稀松平常,好像只是在对秦罡陈述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随着药性逐渐减弱,秦罡肌肉的麻木也总算得到了缓解,不过,这并不影响段雪风开始为他擦拭身体。
“虽然你不想见陆拓,但是他却很想见你。我看他迟早都会找到这儿来。”
段雪风拧了张毛巾,开始从秦罡的大腿根部一路擦拭到对方的胸肌,再过一会儿,理疗师就会过来为秦罡疏通乳房了。
双手仍被拷在背后,靠坐在床头的秦罡一点也不担心陆拓会见到自己。
“你也不会让我见到他的,对吧?”
段雪风抬头一笑:“当然。不过我也不想又匆匆地带你搬家,毕竟这个地方可是我选了好久的。可惜……这栋屋子并没有地下室,所以到时候恐怕得委屈你一下。”
“雪风,你要这样囚禁我一辈子吗?”秦罡轻声问道,他看了眼窗外,那似乎是他再也无法独自到达的地方。
“不。也可能哪天我要是玩腻了你,就会杀了你吧。”段雪风手中的毛巾轻轻擦过秦罡的乳尖,温柔地就如情人之间的缠绵。
“那就早点玩腻我吧。”
秦罡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释然,他仿佛真的在期待被段雪风玩腻的那一天。
半个小时后,段雪风接到了理疗师的电话,对方表示他已经开始出发。
让秦罡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段雪风又叫李瀚与杨林叫了进来帮忙。
“把他的衣服脱下来,给他戴上胸带,还有双手用束手套固定好,不能让他的肩膀和双臂有太大的挣扎幅度。”段雪风一边吩咐,一边着手挑选起用于禁锢秦罡头部的道具,他不会让理疗师知道自己的服务对象是谁,更不会让秦罡透露半点信息。
其实,他并不相信秦罡的话,对方嘴上说着不想见陆拓,可谁知道呢?没有生活在黑暗中的人,看着最后那道光,眼睁睁地滑走。
虽然身体已经恢复了力气,可是面对杨林与李瀚这两个并不比自己瘦弱多少的alpha,秦罡完全没有反抗的意图。他那身昂贵的定制西服被从身上扒了下来,一副胸带也随之绕过他的胸肌将他本就饱满的胸肉勒得高挺。
李瀚紧接着拿来的束具,先在秦罡大臂与肘部各自绑了一圈,再将他的小臂拉到背后进行折绑,杨林随即将一副束袋套上了秦罡被捆绑完毕的小臂,将他的小臂完全纳入其中再度禁锢。
秦罡试着轻轻扭动了一下自己的小臂,这样的捆绑姿势只比单手套稍微好一点,也更方便他的手背在身后。
“要给他戴上项圈吗?这样可以连在双臂的束袋上,控制他头部的摆动。”杨林替束袋挂了锁,又拿起一副连着铁链的项圈询问段雪风。
秦罡一言不发,他只是满眼悲哀与嘲弄地看着杨林手上那根项圈,如果说以前段雪风给他戴上这东西还算是情趣,那么现在又算是什么?自己是一头需要随时被捆住的牲畜吗?
段雪风为秦罡挑选了一副带鼻管的头套,对方的胸肉很敏感,理疗的时候反应一定不小,到时候肯定也会发出不必要的噪音,干脆让他安静一点。
听到杨林的话,段雪风转过头,他看了眼看上去仍有些不甘的秦罡,轻轻点了点头:“回头给他戴上吧,不过得等我先把他的脑袋蒙好之后。”
秦罡眼里那或多或少的自嘲让段雪风也有些不太自在,他将头套翻过来,露出了里面那两根狰狞的鼻管,同时对秦罡说道:“你说过你不想见任何人,对吧?”
“是的,我不想见任何人。”秦罡轻笑了一下,他的目光稍稍往下一落就能看到自己被药物改造得畸形的胸肉,这样丑陋恶心的自己,本也不该被人见到。
“那就好。”段雪风暂且放下头套,伸手掐住秦罡的下巴,盯着对方神情淡漠的脸,冷笑着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不会有任何机会逃跑。”
李瀚这时候从旁过来,手里拿着一小瓶肌肉松弛剂,看似体贴地对段雪风建议道:“理疗师毕竟是外人,我看得尽量让秦议员保持安静和驯服的状态比较好,除了头套口塞外,或许可以给他用点药。”
段雪风看了眼已经被捆绑起来的秦罡,对方体格魁梧,即便被绑了起来,如果真要挣扎的话,动静也一定不小。
“也好。”段雪风缓缓点了点头,他注意到秦罡眼里多了一丝不安与烦躁。
被药物控制的身体会变得沉重绵软,自己更会变得如同只剩思想的活死人一般,连挣扎都做不到,秦罡一想到这一点,就感到绝望。
“难道我还不够驯服吗?”秦罡苦笑着反问段雪风。
段雪风已经将肌肉松弛剂的药水倒在了叠过的厚纱布上,正准备强迫秦罡吸入药物。
听见对方这么问,他忽然愣住了。
“的确,你现在是很驯服。但是谁知道你会做些什么呢?毕竟,当年在我面前也很驯服的你,最后不也忍无可忍地强暴了我吗?”
当年秦罡婚内强奸自己的新闻早已闹得沸沸扬扬,段雪风也并不介意再一次提起。
一想到秦罡当年的所作所为,他的心中仍怀有恨意,哪怕他也知道其实是自己一步步将对方逼到这个地步的。
面对偏执又疯狂的段雪风,秦罡除了苦笑之外,再难为自己作出辩解。
段雪风捏住浸了药的纱布,在秦罡满怀苦楚的目光中,用力捂住了对方的口鼻。
秦罡一开始并没有配合的呼吸,段雪风也不急,只是继续固执地将纱布掩在对方的口鼻处。
“你瞧,你压根就不愿意乖乖吸入肌肉松弛剂。你并不是你自己说的那样驯服。”
“唔……”长时间憋气让秦罡逐渐开始难受,他闷闷哼了一声,眉头也皱得紧紧的。
段雪风干脆跨坐到秦罡的身上,屁股压着对方被锁在贞操笼里的阴茎。
“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学会真正的驯服。”
即便忍耐力高达s+,但是人总是需要呼吸才能生存的,秦罡终于还是忍不住抽动起了鼻翼,很快,他的眼皮就耷拉了下来,微微张开的双唇也无力再闭合。
段雪风确定秦罡体内的药性开始发作之后,这才不慌不忙地挪开了捂住对方口鼻的纱布。
他将纱布攥成一团,掐开秦罡的嘴径直塞了进去。
大概是考虑到秦罡已经被药物控制了身体,段雪风没有再进一步堵住秦罡的嘴,而是将头套拿起,用涂抹了润滑剂的鼻管对准对方的鼻腔后,慢慢插了进去。
即便鼻腔乃至咽喉被异物插入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可是此时已经浑身瘫软的秦罡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那双晦暗乏力的眼,也被头套逐渐掩盖。
段雪风将头套罩上秦罡的脑袋,这才接过杨林准备的项圈,勒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尽管此时的秦罡已经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可段雪风还是“贴心”地用一根铁链将项圈与秦罡背后的束手套连接在了一起。
“扶他躺下去,多拿几个枕头把他的上身垫高一些。”段雪风下了床,他开始指挥两位保镖摆弄自己的丈夫,突然,他瞥到秦罡赤裸的下半身,对方胯间那根被锁住的阴茎尤为扎眼。
“拿床被子把他的下面盖起来吧,怪丢人的。”段雪风嫌恶地皱了下眉。
失去肌肉控制能力,连唾液都无法吞咽的秦罡并没有失去听力,他听到了段雪风的话,原来,对方也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很不雅观体面,很丢人。
他忽然很想笑,可是一直插到他喉口的鼻管、嘴里塞着的纱布,紧绷在脸上的头套以及在体内作祟的肌肉松弛剂都让他没法作出笑的表情,更没法发出笑声。
半小时之后,理疗师如约而至。
在带对方上楼为秦罡进行胸部理疗之前,彬彬有礼的段雪风向对方解释道:“抱歉,这次的理疗对象情况有些特殊。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我担心他会突然发病吓坏您,所以提前将他约束了起来。”
“您的确说过这位客人精神方面有些问题。放心好了,我会好好安抚他的。”
“那倒不必。我已经把他约束起来让他保持安静的状态,你只需要按照常规进行理疗即可。”
理疗师一听,顿时放心了不少,毕竟疏导乳房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如果是精神异常的客人会更难伺候。
来到了楼上的卧室,理疗师这才发现段雪风口中的约束,与自己想的完全不同。
他以为对方使用的约束工具是常用的医疗设备,那些不伤人、又处处体现着关怀的道具,然而,出现在他所看到的却是不啻为残酷的束缚。
“这……”理疗师看着上身被紧捆在身后,头上还戴了一副看上去完全不透气的头套的囚徒,难以确定对方是否就是自己的客人,不过,对方的胸肌倒是很大,大得甚至有些不太正常。
段雪风轻拍着理疗师的肩膀,笑着说:“需要您进行胸部理疗的对象就是他。您尽管放心地工作。”
“好吧。那我就先开始了。”屋子里的诡异气氛让理疗师颇为不安,但是既然面前这个被束缚着的人只是安静地躺着,想必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打开随身的箱子,为自己的双手消毒之后,将理疗精油涂抹在了掌心,然后对一动不动的秦罡说道:“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痛,如果不能忍受的话,请出声让我知道。”
段雪风站在一旁,忽然又笑了起来:“您尽管动手就是。他很能忍的。”
虽然不知道段雪风说的真假,但是理疗师还是动手将精油均匀涂抹到了秦罡饱满的胸肉上。
那两团肉软绵绵的,乳头像两个葡萄似的嵌在上面,又硬又大。
“这位oga是才生了孩子吗?”理疗师下意识地以为面前这个需要乳房理疗的必定是刚经历了生产的oga,毕竟beta很难长出这么大的乳房,也不太会拥有这样一副看上去就很强壮的体格,虽然对方的体格在某些方面也不像传统的oga,但是高等级的oga外观上与alpha极为相似,他以前也曾为这样体格酷似alpha的高等级oga服务过。
“哈哈哈哈哈?oga?你以为他是oga?”段雪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看上去他对秦罡的改造很成功,对方终于也沦为了被人们视为应该在床上被肏烂的oga。
“呃,难道不是吗?”理疗师愣了一下,他还从未给alpha提供服务呢。
“不好意思,他是货真价实的alpha,只可惜,他不仅脑子有毛病,身体也不太正常,所以才是这样一副模样。”
“可是……我完全没闻到他身上的alpha信息素呢?难道他也用了信息素缓释剂?”理疗师尴尬地笑了笑,他也是一名alpha,为了避免给客人带来困扰,他总会提前使用信息素缓释剂减弱自己的信息素气味,但是这也仅仅只是减弱而已,并不至于完全嗅不到。
段雪风没有多话,他上前将秦罡的脖子推到一边,露出了对方后颈处的一道伤疤,那正是腺体所在的地方。
“现在您知道他为什么不能散发出信息素的味道了吧?”
理疗师一看到那道伤疤,顿时恍然大悟。
“呃,真是抱歉。”他赶紧加快地对秦罡胸肉的按揉。
为了掩盖自己被囚禁的真相,听见段雪风当着别人的面各种诋毁自己,秦罡只是觉得好笑。
只是很快,他就没心思再去想那么多,胸肉被按揉得很痛,又酸又胀,甚至还有些刺痛,乳头很快就开始发硬发紧,奶水也好像要被挤出来了……
按摩胸部只是理疗的一部分,在秦罡的奶头开始分泌出些许乳液之后,理疗师就停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