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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毫无尊严的药物控制以及理疗师的误会

 

秦罡眼里那或多或少的自嘲让段雪风也有些不太自在,他将头套翻过来,露出了里面那两根狰狞的鼻管,同时对秦罡说道:“你说过你不想见任何人,对吧?”

“是的,我不想见任何人。”秦罡轻笑了一下,他的目光稍稍往下一落就能看到自己被药物改造得畸形的胸肉,这样丑陋恶心的自己,本也不该被人见到。

“那就好。”段雪风暂且放下头套,伸手掐住秦罡的下巴,盯着对方神情淡漠的脸,冷笑着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不会有任何机会逃跑。”

李瀚这时候从旁过来,手里拿着一小瓶肌肉松弛剂,看似体贴地对段雪风建议道:“理疗师毕竟是外人,我看得尽量让秦议员保持安静和驯服的状态比较好,除了头套口塞外,或许可以给他用点药。”

段雪风看了眼已经被捆绑起来的秦罡,对方体格魁梧,即便被绑了起来,如果真要挣扎的话,动静也一定不小。

“也好。”段雪风缓缓点了点头,他注意到秦罡眼里多了一丝不安与烦躁。

被药物控制的身体会变得沉重绵软,自己更会变得如同只剩思想的活死人一般,连挣扎都做不到,秦罡一想到这一点,就感到绝望。

“难道我还不够驯服吗?”秦罡苦笑着反问段雪风。

段雪风已经将肌肉松弛剂的药水倒在了叠过的厚纱布上,正准备强迫秦罡吸入药物。

听见对方这么问,他忽然愣住了。

“的确,你现在是很驯服。但是谁知道你会做些什么呢?毕竟,当年在我面前也很驯服的你,最后不也忍无可忍地强暴了我吗?”

当年秦罡婚内强奸自己的新闻早已闹得沸沸扬扬,段雪风也并不介意再一次提起。

一想到秦罡当年的所作所为,他的心中仍怀有恨意,哪怕他也知道其实是自己一步步将对方逼到这个地步的。

面对偏执又疯狂的段雪风,秦罡除了苦笑之外,再难为自己作出辩解。

段雪风捏住浸了药的纱布,在秦罡满怀苦楚的目光中,用力捂住了对方的口鼻。

秦罡一开始并没有配合的呼吸,段雪风也不急,只是继续固执地将纱布掩在对方的口鼻处。

“你瞧,你压根就不愿意乖乖吸入肌肉松弛剂。你并不是你自己说的那样驯服。”

“唔……”长时间憋气让秦罡逐渐开始难受,他闷闷哼了一声,眉头也皱得紧紧的。

段雪风干脆跨坐到秦罡的身上,屁股压着对方被锁在贞操笼里的阴茎。

“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学会真正的驯服。”

即便忍耐力高达s+,但是人总是需要呼吸才能生存的,秦罡终于还是忍不住抽动起了鼻翼,很快,他的眼皮就耷拉了下来,微微张开的双唇也无力再闭合。

段雪风确定秦罡体内的药性开始发作之后,这才不慌不忙地挪开了捂住对方口鼻的纱布。

他将纱布攥成一团,掐开秦罡的嘴径直塞了进去。

大概是考虑到秦罡已经被药物控制了身体,段雪风没有再进一步堵住秦罡的嘴,而是将头套拿起,用涂抹了润滑剂的鼻管对准对方的鼻腔后,慢慢插了进去。

即便鼻腔乃至咽喉被异物插入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可是此时已经浑身瘫软的秦罡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那双晦暗乏力的眼,也被头套逐渐掩盖。

段雪风将头套罩上秦罡的脑袋,这才接过杨林准备的项圈,勒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尽管此时的秦罡已经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可段雪风还是“贴心”地用一根铁链将项圈与秦罡背后的束手套连接在了一起。

“扶他躺下去,多拿几个枕头把他的上身垫高一些。”段雪风下了床,他开始指挥两位保镖摆弄自己的丈夫,突然,他瞥到秦罡赤裸的下半身,对方胯间那根被锁住的阴茎尤为扎眼。

“拿床被子把他的下面盖起来吧,怪丢人的。”段雪风嫌恶地皱了下眉。

失去肌肉控制能力,连唾液都无法吞咽的秦罡并没有失去听力,他听到了段雪风的话,原来,对方也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很不雅观体面,很丢人。

他忽然很想笑,可是一直插到他喉口的鼻管、嘴里塞着的纱布,紧绷在脸上的头套以及在体内作祟的肌肉松弛剂都让他没法作出笑的表情,更没法发出笑声。

半小时之后,理疗师如约而至。

在带对方上楼为秦罡进行胸部理疗之前,彬彬有礼的段雪风向对方解释道:“抱歉,这次的理疗对象情况有些特殊。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我担心他会突然发病吓坏您,所以提前将他约束了起来。”

“您的确说过这位客人精神方面有些问题。放心好了,我会好好安抚他的。”

“那倒不必。我已经把他约束起来让他保持安静的状态,你只需要按照常规进行理疗即可。”

理疗师一听,顿时放心了不少,毕竟疏导乳房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如果是精神异常的客人会更难伺候。

来到了楼上的卧室,理疗师这才发现段雪风口中的约束,与自己想的完全不同。

他以为对方使用的约束工具是常用的医疗设备,那些不伤人、又处处体现着关怀的道具,然而,出现在他所看到的却是不啻为残酷的束缚。

“这……”理疗师看着上身被紧捆在身后,头上还戴了一副看上去完全不透气的头套的囚徒,难以确定对方是否就是自己的客人,不过,对方的胸肌倒是很大,大得甚至有些不太正常。

段雪风轻拍着理疗师的肩膀,笑着说:“需要您进行胸部理疗的对象就是他。您尽管放心地工作。”

“好吧。那我就先开始了。”屋子里的诡异气氛让理疗师颇为不安,但是既然面前这个被束缚着的人只是安静地躺着,想必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打开随身的箱子,为自己的双手消毒之后,将理疗精油涂抹在了掌心,然后对一动不动的秦罡说道:“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痛,如果不能忍受的话,请出声让我知道。”

段雪风站在一旁,忽然又笑了起来:“您尽管动手就是。他很能忍的。”

虽然不知道段雪风说的真假,但是理疗师还是动手将精油均匀涂抹到了秦罡饱满的胸肉上。

那两团肉软绵绵的,乳头像两个葡萄似的嵌在上面,又硬又大。

“这位oga是才生了孩子吗?”理疗师下意识地以为面前这个需要乳房理疗的必定是刚经历了生产的oga,毕竟beta很难长出这么大的乳房,也不太会拥有这样一副看上去就很强壮的体格,虽然对方的体格在某些方面也不像传统的oga,但是高等级的oga外观上与alpha极为相似,他以前也曾为这样体格酷似alpha的高等级oga服务过。

“哈哈哈哈哈?oga?你以为他是oga?”段雪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看上去他对秦罡的改造很成功,对方终于也沦为了被人们视为应该在床上被肏烂的oga。

“呃,难道不是吗?”理疗师愣了一下,他还从未给alpha提供服务呢。

“不好意思,他是货真价实的alpha,只可惜,他不仅脑子有毛病,身体也不太正常,所以才是这样一副模样。”

“可是……我完全没闻到他身上的alpha信息素呢?难道他也用了信息素缓释剂?”理疗师尴尬地笑了笑,他也是一名alpha,为了避免给客人带来困扰,他总会提前使用信息素缓释剂减弱自己的信息素气味,但是这也仅仅只是减弱而已,并不至于完全嗅不到。

段雪风没有多话,他上前将秦罡的脖子推到一边,露出了对方后颈处的一道伤疤,那正是腺体所在的地方。

“现在您知道他为什么不能散发出信息素的味道了吧?”

理疗师一看到那道伤疤,顿时恍然大悟。

“呃,真是抱歉。”他赶紧加快地对秦罡胸肉的按揉。

为了掩盖自己被囚禁的真相,听见段雪风当着别人的面各种诋毁自己,秦罡只是觉得好笑。

只是很快,他就没心思再去想那么多,胸肉被按揉得很痛,又酸又胀,甚至还有些刺痛,乳头很快就开始发硬发紧,奶水也好像要被挤出来了……

按摩胸部只是理疗的一部分,在秦罡的奶头开始分泌出些许乳液之后,理疗师就停下了手。

开始准备用电疗器械进一步刺激秦罡已经被揉弄得泛红发胀的胸肉。

“可能会有些痛,但是之后您会舒服一些。”理疗师小心翼翼地提醒着面前这个被捆绑着上身,脑袋也被蒙起来的alpha,到现在他都没弄明白这个alpha到底为什么能像孕期oga那样产乳。

“你不用给他解释这些。他也不需要知道。”段雪风就在床边坐着,他摸了把秦罡被头套蒙住的脸,然后拉了拉对方脖子上的项圈,药物的作用还是很明显的,至少秦罡到现在都没力气抬一下头。

理疗师也不敢多话,他按部就班地拿出了电疗器的电击贴片,在秦罡左右胸部各自贴了两片。

“您之前说他的奶水很多,需要收集起来吗?”理疗师不确定alpha的奶水能做些什么,毕竟这里看起来并没有小孩的存在。

“当然。”段雪风点了下头,秦罡的奶水里满满都是对方信息素的气息,可以很好地安抚自己的身心。

理疗师这又将两只吸乳器罩到了秦罡的乳晕部位,吸乳器下端的两根软管分别连接在两只集液袋上,一会儿秦罡分泌出的奶水都会流进去。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理疗师摁下了电疗器的开关。

在电击的作用下,秦罡饱满的胸肉明显出现了颤抖,而他的乳头也随之高高挺起,并在吸乳器的大力地吮吸之下,开始喷射出一股股乳白的液体。

“唔……”

仍深困于肌肉松弛剂药性的秦罡喉咙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呼吸都跟着变得剧烈了不少。

段雪风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秦罡被强制电击吸乳的画面,他之前倒是没想过原来可以通过电击的方法让对方这样大量产乳,看来以后自己也可以像这样让秦罡多产一些乳液。

“你这是很热吗?”段雪风眼睁睁地看着秦罡的脖根处胀得通红,甚至有汗水顺着头套下端的结合处流了出来,而对方的胸腹也早已跟着胀红,一层细密的汗水正从他的皮肤表面渗出。

理疗师正要拿起湿毛巾替秦罡擦拭身体,却被段雪风将毛巾接了过去。

“我来吧。他毕竟是我的伴侣。”段雪风说完这句话,脸上才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意。

伴侣?他现在和秦罡之间还能算是伴侣吗?恐怕,秦罡早已将自己视作了折磨他的恶魔。

只可惜,他这个魔鬼很享受对秦罡的折磨,所以,他绝不会放走这个到嘴的食物。

段雪风一边用毛巾擦拭着秦罡不时战栗抽搐的肌肉,以及皮肤上那层薄汗,一边戏谑调侃道:“你的奶水真的好多,简直都快赶上奶牛了。恐怕我怀孕的时候,都不会有你这么多的奶水。”

突然,段雪风的脸色一沉。

怀孕……这件事对他而言,依旧是个艰难的抉择。

他一直都在享受着秦罡的肉体对自己带来的爱抚,享受带着对方浓浓信息素的精液射进自己生殖腔里的满足感,但是他却迟迟没有怀上秦罡的孩子。

这固然和特星的oga不易怀孕的体质有关,更重要的是他一直在服用避孕药。

他已经很难厘清自己与秦罡之间的羁绊到底是爱还是恨,他只是不愿让自己的孩子出生在这样一个畸形的家庭,他甚至相信,秦罡是不可能会再爱上自己,更不会去爱他们的孩子。

自己既然能狠心将秦罡一步步逼到这个地步,对方会变成什么样,他一直很清楚。

不过被电击折磨得痛不欲生的秦罡完全没有注意到段雪风在说些什么,他只是不断地发出低沉的闷哼,被捆在身后的双臂也试图能在被药性化解的微弱挣扎中挣脱束缚。

他的胸肉被电得好痛,本就酸痛的胸腺像是被长针反复刺入抽出,那种剧烈的刺痛比单纯涨奶的酸胀更令他倍受折磨。

汩汩的奶水从吸乳器中不断流向集液袋,电击持续了一个小时,直到两只500l的袋子被装满后才停了下来。

此时,秦罡的胸肉早已被电得通红,即便电击停了下来,他的胸肌依旧在抽搐。

而他喉咙里的呻吟也已变得嘶哑。

“差不多了。”理疗师停下了机器,小心翼翼地从秦罡沾满汗液的胸膛上取下了电击片。

他拔下将秦罡的乳头吸得又肿又红的吸乳罩,双手再一次托住这两块滚烫的软肉,缓缓揉捏。

“唔……”被电得刺痛麻木的胸肉被这么一阵揉捏,秦罡总算感到了一丝舒服,他微微仰起头,身上的肌肉松弛剂药性总算快要过去了。

只可惜,秦罡并没有能享受这样难得的舒适太久。

“今天就到这里吧。回头我会让人将尾款转到您的账号里。”段雪风打断了理疗师的按摩,不知为什么,当他看到秦罡在别人的揉弄下发出这么舒服的呻吟时,心里竟有些不舒服。

“呃,好的。”大概知道这个家庭有许多自己不该知道的秘密,理疗师也只好匆匆收了尾,他不会对钱过不去,所以他只需要按照雇主的交代行事即可。

送走了理疗师,段雪风关上门,看着仰面瘫坐在床上的秦罡,对方的胸肌在胸带的束勒之下,高高地挺着,上面的两点殷红的乳头,也丝毫没有因为理疗的结束而褪色。

他学着理疗师的样子,也开始动手按揉起了秦罡的胸部。

“呵,看样子你挺享受被人捏奶子啊。”

段雪风用力推挤着秦罡的胸肉,指腹在两块软肉上不停按捏。

“唔!”段雪风的手法显然没有理疗师好,没一会儿,秦罡又开始感到了难受。

“真想让你的秘书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觉得当年和你在办公桌上做爱是一种享受?!”段雪风永远忘不了自己当初看到秦罡在办公室与秘书苟合的那一幕。

看见秦罡那两颗高高挺立的乳头,段雪风心里更是来气,这个alpha就算被自己这样对待也还能发骚,所以一开始会出轨,也完全不足为奇。

越想越气的段雪风,一个没忍住就冲着秦罡的乳头狠狠咬了下去。

身下的人微弱地挣扎了一下,头套下面穿出的呻吟也已然变了调。

秦罡本就被吸乳器吮得极为敏感的乳头哪里承受得了段雪风这样狠狠地一咬,一阵剧痛刹那间击穿了秦罡的意识,他眼前一黑,拼了命地挣扎起乏力的身体。

段雪风先是在秦罡的胸口上狠狠咬了一口,但是很快,他的舌头就触碰到了嘴里晃动的那颗肉粒,淡淡的奶腥味加上秦罡身上久违的信息素气息,让他这个oga一下沉浸在了另一种情绪之中。

他开始用舌头爱抚起秦罡被咬伤的胸肉,双唇轻轻地嘬弄着那两颗肉粒,从中吸出未尽的乳汁。

痛苦与快感的交替来得太快,也太突然。

秦罡还没从疼痛中缓过劲,身体却在段雪风的玩弄下有了反应,他胯间的贞操笼高高地扬了起来,不知羞耻地隔着被子抵在了段雪风的腿上。

段雪风很快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张开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一把掀开秦罡下半身盖的被子,低头看了眼对方胯间那根开始不老实的肉棒,即便被禁锢在那么小小一个贞操锁里,它依旧倔强地想要勃起。

“怎么?被我吸得兴奋起来了吗?”

段雪风托住那根沉甸甸的贞操笼,在手里掂了掂。

秦罡低低呻吟了一声,肌肉松弛剂的药性已经从他身上逐渐消失,他好歹可以稍微挪动一下自己躺得酸痛的腰身,慢慢地坐起来。

但是下一刻,段雪风又粗暴地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正好今晚我还有事,现在你就来满足我吧。毕竟,你也只剩下这个作用了。”

段雪风打开了秦罡胯间的贞操锁,他握住对方的阴茎,利落地脱掉自己的裤子后,张开双腿将对方那根迅速膨胀的火热肉棒夹到了自己股间。

“唔……”秦罡微微抬了抬头,鼻腔里的软管戳得他喉头一阵发痒,更是让他忍不住想吐。

段雪风的生殖腔被秦罡坚硬的龟头稍稍一顶就乖乖张开了隙口,柔软湿热的腔体迅速将肉棒的前段裹了进去,随着段雪风腰身的起伏开始贪婪吞吮alpha的龟头。

骑乘在秦罡身上,段雪风生殖腔里的酥痒很快得到了缓解,他满足地仰起头,肆无忌惮地呻吟着,索取着,双手继续用力地按揉着秦罡的胸肉,将对方两颗充血肿胀的乳头挤弄得流出了夹杂着鲜血的乳汁。

秦罡痛得快昏过去,但是他叫不出,也动不了,只能一边忍受胸口乳头传来的剧痛,一边享受阴茎被oga的生殖腔吮弄的快感。

突然,秦罡的腰腹僵滞,又一次在段雪风的逼迫下泄了精。

带着alpha信息素的精液灌进了段雪风那张空虚饥渴的生殖腔,抚慰了对方烦躁愤懑的心绪。

看到秦罡胸前溢出的血色乳液,段雪风面色微微一变,他原本打算提起臀部,离开秦罡的身体,但或许是对方那根滚烫的肉棒太令人食髓知味,在他的生殖腔隙口即将脱离秦罡的龟头时,他又缓缓坐了回去。

“弄痛你了?”段雪风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舔弄秦罡的滴血流乳的奶头。

“唔……”精疲力竭的秦罡闷闷呻吟得一声,胸口下意识地往上挺了挺,胸带把他的胸口勒得厉害,原本就艰难的呼吸变得更不顺畅。

“你要是听话一点就好了。”段雪风依旧习惯性地将错误都推给秦罡,他既然已经从对方的身上得到了满足,也不想再继续自己可怜的丈夫,这才拿起松开手,拿过纸巾替秦罡擦拭了一下被自己舔弄得湿漉漉的胸膛。

秦罡疲惫地躺在床上,他听到了段雪风那些无端的指责,但是他完全没心情反驳。

没一会儿,他的阴茎也总算被段雪风滚烫潮热的生殖腔吐了出来,内置在尿道里的智能尿道塞逐渐闭合,再不让一滴尿液,或是精液离开他的身体。

“进来收拾一下他。”段雪风穿回衣服,懒洋洋地从床上爬下来。

他将在楼下等候的李瀚与杨林都叫了上楼,让两位保镖替自己清扫床上的“战场”。

秦罡身上的肌肉松弛剂药性差不多已经消失,不过他却依旧瘫在床上,一点也不愿意动弹。

李瀚和杨林默契地用湿毛巾擦拭对方的身体,甚至是那根软垂在胯间的阴茎。

段雪风此时已经去了浴室洗澡,李瀚有恃无恐地握住秦罡的阴茎,偷偷地掰开了对方的马眼,一道完全封闭的金属的弧面静静地填充在尿道之内。

“这里果然被堵着呢。”李瀚面露揶揄,他轻轻撞了下杨林,示意对方过来看看稀奇。

杨林虽然不是那种好奇心重的人,不过面对秦罡这样明明有能力反抗或是逃跑,却一直唯唯诺诺任由段雪风折磨的alpha,他难免也有一丝带着鄙夷的好奇。

“好了,给他擦干净就锁上吧。段雪风可不喜欢别人碰这根鸡巴。”杨林将贞操锁递了过去,就算秦罡无法排尿或是射精,也不妨碍他们将对方的阴茎锁住。

这不仅是段雪风对秦罡身体主权的宣示,也是一种对秦罡精神的践踏与凌辱。

没一会儿,段雪风就精神奕奕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在李瀚和杨林的眼中看来,这个oga之所以总能保持如此意气风发的一面,或许和体内灌满了那个可怜的alpha的精液有关。

“把他的胸口缠起来,我可不想看到他漏奶的模样。”开始为自己挑选今晚出门应酬衣物的段雪风冷淡地吩咐了一声。

折磨着秦罡的鼻管头套已经从他脑袋上被取了下来,不过他嘴上的胶布并没有被撕开,而那团早就被他的唾液浸湿的棉纱也软软地充盈着他的口腔。

秦罡的唇瓣在胶布下无奈地蠕动着,咽喉也因为逐渐滑向喉口的布团而不断产生干呕的咽反射动作。

很快,李瀚和杨林就将他扶着坐起了起来,他们熟练地拿过两片乳贴,一左一右地封住了秦罡红肿的乳头,接着又用纱布束胸将对方被胸带勒得高高挺起的胸膛裹了个严严实实。

“他身上的肌肉松弛剂已经失效,需要换点别的什么药物吗?”杨林主动问道,纱布上的药性早就过了,按照段雪风的习惯,对方会换上另外的药物来调教秦罡。

“当然要。不过,让我自己来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记恨秦罡之前不肯配合吸入肌肉松弛剂,段雪风这次决定使用可以让秦罡昏迷的镇静剂来惩罚对方。

“把他抓牢了。”段雪风将镇静药水倒在一叠棉纱上,带着一脸暧昧的笑意逼近了秦罡。

“唔唔……”秦罡从段雪风的眼中看出了危险的气息,他宁可清醒被折磨,也不想被强制夺走意识。他冲段雪风拼命地摇头,却没有打动对方丝毫。

“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会儿。等你醒来,我就回来了。”

段雪风怜爱地看着被两位保镖紧紧抓住的秦罡,对方这副无力挣扎的模样,真有几分可怜。

厚实的棉纱一下子就捂住了秦罡的口鼻,不管他如何晃动自己的脑袋,想要甩开段雪风的捂闷,都成为了不可能。

没一会儿,他的喉头就开始滑动,胸肌也缓缓起伏。

镇静剂的气息被秦罡尽数吸入到了体内,比起只是让肌肉失控无力的松弛剂来,他的意识也出现了明显的恍惚,双眼不受控制地想要闭上。

“差不多了吧。”段雪风冷静地观察着秦罡的反应,拿来棉纱,示意保镖们将人放开。

胸部在纱布下高高挺起的秦罡软软倒了下去,他的眼皮并没有完全闭合,但是眼仁却微微上翻,露出了眼白。

“呵,昏过去了呢。”段雪风使劲拍了拍秦罡的脸,对方没有任何反应。

他随后又动手撕下了秦罡唇上的胶布,掏出了那团早已被对方咬得湿淋淋的纱布。

“拿根深喉口塞来。”段雪风一手摊开,一手则掐住了秦罡的双颊,既然这张嘴总是说不出一些自己喜欢听的话,那就永远都堵起来好了。

“要几号的?”李瀚问道。

段雪风想了下:“3号就行了。毕竟他还昏迷着,小心窒息。”

道具柜里光是深喉口塞都用几十种,它们根据长短粗细大致分了六个等级,根据段雪风心情的不同,每一次使用的型号也不同。

3号,只是基础的型号,不过长度已足以媲美段雪风本人的阴茎。

段雪风捏住软软的深喉口塞,像喂食似的送到了秦罡被掐开的嘴里,柔软的硅胶摩擦着对方的舌根,然后被送入到了鲜红的咽腔。

即便在昏迷中,秦罡的咽喉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刺激,这也让他的脖子意识地抽动了一下。

所有深喉口塞的后部都被做成了椭圆形,这一部分将会用来填充秦罡口腔的空间。

虽然秦罡无法咬合的嘴被椭圆形的口塞撑开,但是这并不妨碍段雪风用肌肉胶布强行封住他的双唇。

胶布下也并未完全合拢的双唇、微微鼓起的两颊、暗藏着异样凸起的咽喉。

这样的画面组合在一起,无疑让段雪风产生了一种赏心悦目的快感。

他抚摸着秦罡咽喉下的凸起,口塞的底部都被做成可龟头的样子,要不是他还有事,真想换上他自己的那根试试。

“这样就可以了吗?他应该要好几个小时才能醒来了。”李瀚殷勤问道。

段雪风瞥了眼秦罡在昏迷后姿势扭曲的双腿,淡淡叮嘱道:“给他套上束腿。”

“生殖腔需要特殊处理吗?”替秦罡套上束腿之后,李瀚又主动发问。

段雪风白了对方一眼:“怎么,你也会对alpha的生殖腔感兴趣?”

“当然没有。只是您一直都很重视这方面的调教。”李瀚尴尬地笑了笑,他怎么可能让段雪风知道自己心底那个邪恶的念头。

“人都昏过去了,再调教他也没知觉。就不用了。”段雪风其实一直对祁玉寒委派给自己的两个保镖不太满意,他们毕竟不是自己的人,而且很可能是负责来监视自己的。

“对了,如果中途他醒过来了,就用药让他继续昏睡。”段雪风虽然并不会立刻出门,但是考虑到他今晚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为防万一,还是吩咐了一句。

“好的。”杨林点点头,将被子拉起来,盖在了已经陷入昏睡的秦罡身上。

段雪风又在床边站了片刻,他亲自动手将被子一直拉到了秦罡的下巴下面,将对方被束缚住的身体都遮掩了起来。

大概是看见秦罡唇上那一块肌肉胶布有些突兀,段雪风起身拿了一副白色的棉纱口罩。

十六层棉纱的口罩厚实而温暖,不过对于口部被密封的秦罡而言,这副温暖的口罩,不过是抑制他呼吸的刑具罢了。

宽大的口罩一直蒙到了秦罡的鼻尖,将对方浅浅的呼吸也捂在其中。

段雪风像个小孩似的趴在秦罡身上,他不时摸一摸对方被口罩捂住的口鼻,又替对方理一理口罩挂耳的绳带。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也像这样乖乖的哦。”只有面对完全昏迷过去的秦罡,段雪风的心中才有一种实打实的安全感,他不否认自己的心底依旧对秦罡有恨意,但是在看到对方从窗户跳出去的那一刹那,他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在卧房里处理了半天公司的事情之后,段雪风终于不得不准备起身外出赴宴。

祁玉寒即将回去平宁城,走之前,他特地本地商会的会长告诉段雪风,自己想要邀请他。

隐匿秦罡的踪、改造秦罡的身体、乃至是囚禁秦罡,祁玉寒都帮了不少忙,于情于理,段雪风都无法拒绝对方的邀约。只是与此同时,段雪风的心里忽然又想起了陆拓之前对自己说的话,对方居然找到了自己一直都想找到的那个人……难道秦罡当年出轨真的会有什么隐情吗?

段雪风皱眉看向了床上一下午都在昏睡的秦罡,对方一直以来都因为对自己的亏欠而任由自己为所欲为,所以,怎么可能会有什么隐情?!

就算有,也一定是陆拓为了替秦罡开脱,故意串通对方编造的!

说不定,对方只是想从自己这里诈出秦罡的下落罢了。

自己是不可能把秦罡交出去的!

段雪风打定主意,将管家叫了上来,对方跟了自己不少时日,也算是个聪明人。

“想办法在这栋屋子里弄一些可以把他藏起来的地方,不用很大,只要能把他塞进去就行。最重要的是要快。”

“挖地下室会太明显了,而且时间耗费也长。不如在客厅的地板下面弄个空间。应该不会有人想到我们把人藏在这里。”管家小心翼翼地看向段雪风。

段雪风露出了满意的笑:“好啊,这个主意不错。这两天你就安排妥当吧。”

祁玉寒没有在卡岛新府购置产业,不过以他的身份地位,有的是人主动为他提供免费的住所。

这一次,祁玉寒就住进了洛兰湖附近森林中的一栋别墅,这个地方离段雪风现在的家算不上远,甚至还有些近。

虽然是修建在林中的别墅,但这栋房子并没有任何阴森的感觉,明亮温馨的配色,以及那座依傍别墅被收拾得整齐的花园,将这里衬托得像是画中的风景、书中的秘密乐园。

“雪风,我就知道你会来。”客厅里,一袭西服的祁玉寒正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他听见有人进来,随即放下手中的书,微笑着抬起了头。

段雪风心情倒也不坏,之前从秦罡身上榨取的信息素正通过他的腔体为他的身心提供着安抚。

“瞧您说的,您难得来一次这种卡岛小地方,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我应该来送送你,不过,好像其他客人还没到?”段雪风环顾了一眼空荡荡的屋子,这里并没有要举办大型宴会的意思。

“今晚是私人宴会。只有你和我。”

祁玉寒起身,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一下衣襟,朝段雪风走了过来。

“看来我还真是荣幸。不过我不能在您这儿待很久,我丈夫还在等我回去照顾他呢。”段雪风在心里冷笑了一下,他已经大概猜到祁玉寒所谓的私人宴会是什么意思,这个老家伙,看来对自己还是不死心。

果然,在听到段雪风说出的丈夫两个字之后,祁玉寒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雪风,如果我记得没错,几年前你已经和秦罡离婚了。现在的你,应该没有丈夫才是。”

段雪风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中没有一丝对面前这个上位者alpha的畏惧。

“祁议员,别忘了,要不是您,我的丈夫现在也不会乖乖待在我身边。不过,您借给我的那两位保镖有时候实在烦人,什么时候还给您好了。”

祁玉寒叹了口气:“雪风,秦罡他这个样子,实在不配被你称作丈夫。我并不是想对你的生活指手画脚,只是……”

“丈夫只是一种称呼,我的丈夫可以是高贵的议员,也可以只是一个用来满足我的玩物。您实在不用太过在意区区一个称呼。”段雪风倒也不想继续让祁玉寒难堪,但是他更不想给对方有机可趁的机会,“对了,您明天就要离开卡岛新府回平宁城了,我也没什么号送给您的,就带了一份公司最新口味的红酒蛋糕,希望您能喜欢。”

祁玉寒看着段雪风手里那个精致的盒子,伸手接了过来。

蛋糕上红色奶油仿佛倾倒在上面的红酒,只是不知道尝起来是否也有红酒一样的口感。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是什么,雪风。”祁玉寒彬彬有礼地将蛋糕盒交给了仆人,深邃的目光里中情意缱绻。

“我当然知道。不然我也不会来了。”在来之前,段雪风就明白祁玉寒想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他并不在意和对方进行肉体的交易,只要可以利用他的力量继续将秦罡占为己有就好。

段雪风离开半个小时之后,昏睡着的秦罡忽然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守在床边的杨林见状,提醒李瀚道:“差不多要给他用药了,快醒了。”

李瀚不慌不忙地放下报纸,来到床边,看了眼口鼻被严严实实捂在棉纱口罩下的秦罡,对方的双眼依旧紧闭着,不过可以清楚看到眼皮下那副眼珠正在不停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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