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药物捂昏后深喉口塞呼吸抑制被段雪风视作永久所用物
“雪风,你一直不肯让我进去,是怕我覆盖了秦罡的标记吗?”祁玉寒深吸了一口气,要让他在这个时候停止深入段雪风的身体,谈何容易?
“不是!”段雪风被祁玉寒顶弄得一阵腰上酥麻,阴茎也在不知不觉间翘了起来。
他也没想就否认了祁玉寒的疑问,睁开眼直直地盯着对方:“我们是交易的关系,不是伴侣的关系。没必要做到那一步。”
“那我就是想要进一步呢?”
祁玉寒眉峰微蹙,那张原本温柔俊逸的脸上少有地浮现了霸道冷酷的神色。
段雪风面色一冷,挣扎着坐起身,不过他仍被钳制在祁玉寒的怀中,只能被对方的楔在胯间。
他伸手摸向祁玉寒覆了一层霜的俊美面容,忽然笑得又软又柔:“你不会的。你又不是秦罡那样的蠢人,怎么会把强奸的证据留在我的生殖腔里呢?”
在经历过惨烈oga平权革命的特星,如今的新政府对oga权益的保护近乎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只要有oga指证,再加上身上有确凿的痕迹,alpha就会受到检方的强奸指控,即便是祁玉寒这种身份的alpha,一旦受到检方的指控,即便最后可以依靠豁免权脱罪,他的政途也算走到了终点。
祁玉寒轻叹了一声,他苦笑着点点头,腰上的力道渐渐缓了下来。
“雪风啊……要做你的alpha可真不容易。”
祁玉寒俯下身,忍不住给了段雪风一个吻,贴近对方后颈腺体的时,在段雪风那股甜蜜的oga信息素中他还嗅到了一股淡薄的alpha信息素,和自己一样,都是木质香,不用说,这肯定是秦罡留在段雪风体内的信息素。
要完全占有一个被标记过的oga,要吗覆盖对方前任的标记,要吗就是让对方的前任死去。
祁玉寒贪婪地呼吸着段雪风的信息素,目光一点点变得更加阴沉,他原本以为把秦罡变成了一个废人,段雪风总会玩腻,没想到对方却越玩越上瘾,不过没关系,一个破损的玩具,本来就很容易彻底坏掉……
alpha的后穴比起oga的后穴而言,更干涩、却也更紧。
好在李瀚早就预料到这一点,所以他在秦罡的后穴里灌入了大量的润滑剂。
虽然他没法插入对方尚未完全打开的生殖腔,但是只是肏弄这样一张紧致的后穴,已经让他足够爽。
“你真的睡着了吗?还是不敢醒过来?”
李瀚一边继续在秦罡体内抽插,一边伸手捏弄起了对方被纱布包裹起来的胸肉。
秦罡才接受了理疗不久的胸肉依旧十分敏感,李瀚用力的揉弄让他在昏睡中再一次露出了痛楚的神色。
“妈的,这副奶子越捏越觉得是你就是个oga,只可惜,你没有oga的信息素,也没有火热的腔体。”李瀚笑嘻嘻在秦罡乳头上狠狠掐了一把,他咬着后槽牙,微微抬起腰,龟头抵住秦罡的生殖腔隙反复碾过。
“唔……”秦罡被长期调教的身体很快接受到了快感的电波。
他被锁在贞操笼里的阴茎往前挺了挺,被封堵住的尿道虽然没有任何液体流出来,可李瀚却看出对方似乎被自己操得勃起了。
“哈哈哈,有趣。难怪段雪风这么喜欢玩你。”李瀚瞥了眼秦罡胯间随着自己顶弄不断晃动的贞操笼,那根粗大的肉棒越胀越大,除了表面的经脉开始贲张之外,更被笼身勒出了一道道肉棱。
李瀚刚说完,腰上一阵哆嗦,他居然在秦罡体内射了出来。
“妈的!”原本想在高潮之前就射在秦罡体外的李瀚低骂了一声,他可不想替秦罡清理肠道。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高潮来得太爽,太快,李瀚射了之后仍久久不舍得从秦罡体内离开,他又在里面缓缓抽动了几下阴茎,这才离开了对方的身体。
李瀚穿好衣裤,打开了门。
此时,杨林已经在门外抽完了一根又一根烟。
“完事了?”杨林白了李瀚一眼。
李瀚满意的笑脸足以说明一切,他往后瞥了眼双腿大开着昏睡在床上的秦罡,对伙伴勾了勾唇角:“你下面都快憋爆炸了吧,真的不想在他身上爽爽吗?段雪风每天都可以爽,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杨林又吸了一口烟,他目光阴沉地看着李瀚,最后掐灭烟头与对方一道又回到了屋里。
“他的腔体还没有被完全打开,不过他后面也算够紧的。”李瀚掀开秦罡身上的被子,露出了对方被自己用枕头垫高的腰部,以及那两条被摆弄分开的大腿。
杨林深吸了一口气,虽然他有心理准备,但在看到秦罡这副被肏过的痕迹之后,还是有些不安。
“腔体没打开,岂不没oga肏起来带劲?”杨林转到床头,瞥了眼昏睡不醒的秦罡,对方的口鼻都被蒙在纱布口罩之下,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李瀚看出了老友那点小心思,他嘿嘿一笑,拉下秦罡面上的纱布,掐住对方的下巴,问道:“那试试他的嘴?一会儿我肏他下面,你肏他上面,让他在梦里吃个饱。”
“要是弄醒了怎么办?”杨林被李瀚说得喉头发紧,他的鸡巴的确早就蠢蠢欲动,即便只能肏一下秦罡的嘴,他也能爽一把。
李瀚大大方方地拿起那块落到一旁的药棉以及那瓶才开封不久的镇静药水,冲杨林晃了晃。
“不会的。大不了中途再给他加点药。”
不知是李瀚的话说服了杨林,还是杨林自己早就饥渴难耐,毕竟他们每天都看着段雪风以各种手段肆无忌惮地玩弄秦罡,哪怕他对这个被折磨得身体畸形的alpha本身没太大的兴趣,却也忍不住产生了想要发泄的性欲。
不去肏秦罡的后穴,是杨林最后的底线,他到底还是对同为alpha的男人身体没那么感兴趣。
撕下秦罡唇上的胶布之后,杨林掐开对方的双颊,取出了那根深喉口塞。
柔软的硅胶口塞从秦罡的口腔一直插到了他的喉管,被拿出来的时候,上面沾满了晶莹的唾液。
昏睡的秦罡则因为咽喉受到的刺激,下意识地干呕了几下。
杨林皱了皱眉,却想自己的阴茎代替那根深喉口塞插入秦罡的喉咙时,一定会被含得很爽。
“他这么长的玩意儿都吞得下去,你那根肯定也没问题。试试吧。”李瀚笑嘻嘻鼓动杨林,既然到了这一步,他俩自然应该有福同当。
杨林把裤子脱到脚腕处,然后跨坐在了秦罡胸前,他从内裤中掏出了自己硬得发烫的肉棒,犹豫着在秦罡微张的唇间蹭了蹭。
“放心,他昏迷的时候是不会有力气咬人的,别担心。”李瀚完全是一副坐等看好戏的模样。
杨林想了想,却还是让李瀚找了副口撑过来。
金属的口撑卡入了秦罡的唇间,失控的唾液立刻顺着他的唇角流了出来,那根颜色鲜红的舌头颜无声无息地软垂在下颚,随着秦罡浅浅的呼吸不时轻轻蠕动。
“啧,赶紧的吧,我还想肏他的嘴呢。”李瀚催促起杨林,他显然不会那么容易满足。
杨林试着将自己的龟头塞入了秦罡的嘴里,然后再慢慢将整根肉棒送了进去。
被深喉口塞调教过的秦罡果然毫无困难地接纳了杨林的阴茎,他的喉咙下意识地开始吞咽,并试图为这根新的异物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
“呃!”杨林没想到秦罡昏睡时身体居然能作出这样的反应,他的阴茎很快就被对方咽喉夹弄得酥痒难当,舒服得不愿离开这张温暖而湿润的口腔。
有了开头的良好的体验,杨林便再也顾不得矜持,他开始抬起自己的腰腹,一下下往秦罡嘴里狠狠插去。
昏睡中的秦罡并没有发出太多声音,他被当作成泄欲场所的口腔与咽喉不断地分泌出唾液,不时出现的呛咳与逆呕也只是给杨林带去了更多的乐趣。
李瀚站在一边欣赏着这一幕,他的老友一旦尝试到新鲜玩意儿,似乎比自己干得还卖力。
秦罡被憋得发红的脖子上,那一层薄薄的肌肉与皮肤之下,正因为杨林阴茎的肏弄而不时凸起。
原本才在秦罡体内爽过的李瀚下身又开始跃跃欲试。
他干脆再次爬到了床上,托起秦罡的双腿,一口气将肉棒插入了对方还没来得及清理的后穴。
里面黏黏糊糊的精液和肠液都混在一起,连润滑都省了。
好难受……嘴里被什么东西塞满了,一直捅到了咽喉,好想吐,呼吸也好艰难。
下身被狠狠肏干,嘴里也被粗暴抽插的秦罡终于被李瀚和杨林粗暴的玩弄下,从逐渐微弱的镇静药效中挣脱了出来。
他刚一睁眼,就看到了不断在自己面前进出的肉棒。
“唔……”浑浑噩噩的秦罡来不及发出喊声,喉咙又一次被堵得严严实实,他乏力地眨动着双眼,却发现自己没法看清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
而杨林也很快发现了秦罡的异常,实际上,他在享受对方无意识口交的时候,一直都在关注秦罡的状况,结果,秦罡那双微微睁开的麻木双眼,把他吓得一个不慎就射了出来。
“咳咳……”秦罡被射进自己嘴里的精液呛到,忍不住闷声咳嗽。
掐着秦罡的腰,在对方身后肏得正爽的李瀚也听见了秦罡的咳嗽声,他正要取笑杨林射得这么快,却不料对方突然起身。
看到拼命咳嗽的秦罡似乎有了些许意识,李瀚知道对方这是醒了。
“妈的。”李瀚低骂了一声,赶紧从秦罡潮热的后穴中抽身而出,在秦罡还没彻底清醒之前,他们必须让对方再度陷入昏睡。
不过两人跟了祁玉寒那么多年,也并非没见过风浪,两人旋即默契地在药棉上浸了镇静药水,趁着秦罡还没完全恢复意识,再一次捂住了对方的口鼻。
“唔!”被捂闷得呼吸困难的秦罡闷哼着别开了头,下一刻,他的眼睛也被一双手紧紧蒙住。
李瀚双手都摁到了秦罡的脸上,他一个翻身跨坐到对方柔软饱满的胸膛,直至身下人再次昏了过去。
“我操,你他妈不是说给他用药了吗?!他怎么会醒?!”
在确定秦罡再次昏迷之后,杨林勃然大怒,他射是射了,可是他并没有真正地爽到。
李瀚也一脸无辜,他没有想到被反复用药的秦罡居然还能醒过来,而被吓到的杨林显然又没能第一时间让对方再次昏睡。
“又不是致命的毒药,他当然会醒。只是往常,他可醒不了这么快,看来是咱俩太能干了。”李瀚自嘲地笑了下,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随后,他拿开了捂住秦罡口鼻的药棉,对方被口撑强制打开的嘴依旧大大地张着,红色的舌头上,白色的精液尤为显眼。
“算了,反正也把他弄晕过去了。段雪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趁这个机会,我们还是赶紧把他身上的痕迹处理下吧。”
“怎么搞?!”杨林没好气地问道。
李瀚撇撇嘴:“还能怎么搞,当然是弄到卫生间把他从头到尾再洗一遍咯。”
说是从头到尾再洗一遍,其实只是将秦罡的后穴灌洗了个干净,至于他嘴里残存的精液,李瀚想出的法子是往秦罡嘴里大量灌水,强迫对方咽下杨林的体液与精液。
对昏睡中的秦罡灌肠倒不是一件难事,不过往他嘴里灌水却并不那么简单。
虽然他正处于被药物镇静下的昏睡状态,但是要他配合吞咽下灌进嘴里的水并不容易。
面对强灌进嘴里的水,秦罡一直在呛咳逆呕,饶是如此,李瀚还是强行给他灌了将近1l的水,把他的胃都胀得鼓了起来,至于接下来,秦罡的膀胱又要遭什么罪,更是无人理会了。
看着昏睡中都忍不住呕水反酸的秦罡,杨林再一次担心起了对方的状况。
“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别想那么多了。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把他恢复到段雪风离开时候的样子。段雪风不可能不知道这么折磨一个人的后果是什么,他不会在乎秦罡被折磨成什么样的,他只要对方做个不会反抗不会挣扎的玩偶罢了。”李瀚冷冷一笑,抽出了依旧插在秦罡嘴里的胃管。
秦罡再次呕出一口水之后,口腔再次被那根段雪风为他精挑细选的深喉口塞所填满。
确定他们留在秦罡体内的精液都被清洗干净之后,杨林与李瀚才将秦罡抬回了床上,按照段雪风之前的交待又束缚了一遍。
看着正在用胶布封住秦罡双唇的李瀚,杨林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你说,他会不会已经知道被我们俩玩了?”
“这个药的副作用之一就是让人醒来后也会保持一定时间的意识模糊状态。他可能知道我们对他做了什么,也可能不知道。”李瀚封住秦罡的双唇之后,又为对方戴回了那副厚实的棉纱口罩。
看见杨林眉头紧皱的模样,李瀚笑着安慰道:“别那么担心,他很可能会觉得只是做了一场梦。就算他知道了,他难道敢向段雪风说吗?而且段雪风那家伙为了不留把柄,并没有在这栋屋子里安装监控,毕竟,他也不想他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被拍下来。要是他真的不知好歹,那我们一口否认就行了。反正他身上的痕迹都被清洗干净了,难道段雪风还要剖开他的胃去找咱们的精液吗?”
“我只是担心祁议员那边会不好交代。”
“哈哈哈哈哈,那就更别担心了。祁议员才不会害怕段雪风知道这些,毕竟他可是……”李瀚欲言又止,他看着在药物作用下睡得还算安稳的秦罡,谁会知道对方刚才遭遇了什么呢?
没有人会知道,也没有人会在意。
祁玉寒徘徊于生殖腔外的信息素,对于段雪风而言,就像是在饮鸩止渴。
他不愿被对方标记,身体却因为oga的天性被对方所释放出的alpha信息素所吸引。
一场并不算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在午夜,随之结束的,还有段雪风与祁玉寒之间的肉体交易。
“这就要走啦?”祁玉寒轻轻撩开段雪风额前垂落的碎发,目光温柔地看着那张自己肖想多年的面容,这个漂亮的oga似乎比以前更冷漠了,却又散发着一股更为危险而迷人的气息。
段雪风缓缓睁眼,他深吸了一口气,强撑着被祁玉寒操弄得有些酸软的身体坐了起来。
“祁议员,你这种有头有脸的应该不想第二天有小报刊登一些捕风捉影的花边新闻吧。”段雪风的语气冷淡,又带了一丝调侃。
祁玉寒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探手摸向了段雪风白皙的后腰。
“我丧偶多年,也是时候该有个伴侣了。雪风,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伴侣这个词让段雪风的眼底倏然多出了一丝情愫,他的眉宇不经意地皱了皱。
“抱歉,我有自己的alpha伴侣。虽然他只是我的玩物。”
“你就这么放不下秦罡?”祁玉寒轻叹了口气,也跟着坐起了身子,他抚弄在段雪风腰间的手缓缓往上摸去,一路摸到对方的腺体处,“据我所知,他的腺体都割了,真的能满足你吗?”
“这就不劳您操心了。”段雪风被祁玉寒摸得浑身一颤,眼底的厌恶愈发浓重,那张漂亮的脸上,骄纵的目光,不屑一顾。
祁玉寒讨了个没趣,当下只是笑着点点头,等段雪风穿好衣服,他立刻安排属下将对方妥当送回。
在回程的车上,段雪风显得心烦意乱,祁玉寒那根在他生殖腔隙外不断挑逗的肉棒,着实撩拨起了他的欲火,有那么几个瞬间,他真想让对方插进自己饥渴难耐的生殖腔算了。
自己到底算是在做什么?!为秦罡那个废物守贞吗?!
段雪风憎恶地咬紧了牙关,狠狠一拳捶在了车窗上。
司机察觉到段雪风异样的情绪,依旧不动声色地将对方送回了家门口。
除了守夜的门卫之外,就连先前强暴玩弄了秦罡一番的李瀚和杨林也已休息,段雪风也不打算惊动他们,推开门就来到了囚禁秦罡的卧室。
被禁锢在床上的alpha,此刻安静得就像一具尸体,被子一直被拉到他的下巴,柔软洁白的棉纱口罩则牢牢地蒙住了他大半张脸。
心绪浮动的段雪风快步上前,一把掀开了秦罡身上的被子,露出了对方被绷带缠裹住的厚实胸膛,被束缚的四肢,以及腿间那根被贞操锁勒成小小一团的性器。
就像祁玉寒说的那样,秦罡割掉了腺体之后,段雪风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轻松地获得能满足自己的alpha信息素。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改造秦罡身体的原因之一,他绝不允许秦罡自作主张地斩断与自己的羁绊,哪怕这份羁绊对他而言,早已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段雪风坐在床边,手揉到了秦罡饱满的胸膛上,这两团软肉照样能分泌出带着alpha信息素的乳汁。
解开了勒在秦罡胸口的胸带,段雪风动作粗暴地扯下了封住对方一侧乳头的乳贴,为了避免秦罡的乳汁会溢出,乳贴会粘得异常牢固,每次撕下时也难免给对方脆弱敏感的乳头带去不少的刺激。
“唔……”乳头传来的撕裂刺痛感让昏睡中的秦罡也有了些许反应,口罩下传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段雪风看着秦罡红肿的乳头,手指随即摩搓上去,没一会儿,就有乳白色的液体分泌出来。
“下贱。”段雪风冷冷一笑,低下头轻轻含住了那颗被自己玩弄得愈发肿大的肉粒,狠狠地吮吸起来。
并不算甘美的乳液,混合着属于秦罡信息素气息,段雪风被祁玉寒撩拨的心魂,刹那间就得到了安抚。
然而,在情绪平复一瞬间,段雪风恍然地抬起了头。
他望着在自己面前轻轻呻吟,却无力做出任何反抗的alpha,对方或许不太舒服,脑袋微微抬了起来,因为窒息或是闷热而发红的脖子此刻正被深喉口塞顶得微微隆起,每一次下意识的吞咽,那处隆起都会随之艰难滑动,也让口罩下的呻吟变得更为沉闷。
如果说以往,段雪风对这样的情景,是感到享受与愉悦,而此刻,他的心情却不知为何变得愈发沉重。
难道他是真的放不下这个背叛过自己的alpha吗?
这样折磨秦罡,自己真的快乐吗?
段雪风舔了舔唇上残留的乳汁,动手摘下了秦罡面上的口罩,又将封住对方双唇的胶布撕下,最后取出了那根被对方咬得满是齿痕的深喉口塞。
“呃啊……”秦罡一直被折磨的喉头终于获得了解放,但是此刻的他难以忍受的却是憋胀的膀胱,先前李瀚他们为了清洗他肏弄的口腔,强行灌胃了他大量的清水,等到段雪风回来的时候,他的膀胱里早已积满了尿液,然而贞操锁以及尿道塞都让他无法排出分毫。
秦罡不知道段雪风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睁开了那双麻木的眼,面色痛苦地看向了窗边神情冷漠的oga,与此同时,除了下腹令人难受的憋胀之外,后穴传来的裂痛感,以及口腔被狠狠插弄的恍惚片段,都一点点浮现在了他的心头。
“雪风……我下面很难受,可不可以让我尿尿?”秦罡感到自己的嘴里有股淡淡的血腥味,这让他愈发对自己是否在昏迷时被人肏弄过这件事感到迷惘,但是身体的难受却让他无暇顾及更多。
听到秦罡的哀求,段雪风这才转头看向了对方的下腹,果然,那里也隆起一块。
“呵,撑得这么硬了?”段雪风伸手摸向秦罡的下腹,那里硬邦邦的,应该是膀胱里胀满了水。
自己走之前没给对方灌什么呀?段雪风稍微有点疑惑,但他还是漫不经心地用指纹打开了锁住秦罡阴茎的贞操锁,然后掂了掂对方那根被置入尿道塞后分量更重的肉棒。
或许是今晚的心情还算不错,又或许是多少对被折磨成现在这副模样的秦罡有些许愧疚。
段雪风没有再继续为难对方,而是拿来了尿壶。
但是他仍只将尿道塞的排泄口开放了米粒大小,他需要用这样的手段,来提醒秦罡如今仍只有自己才能支配控制他的身体。
虽然排泄的进度缓慢,但是好歹能排出一些。
秦罡暗自用力,从尿道塞前段米粒大小的孔洞中挤出了一条笔直的水柱。
段雪风瞥了眼自己手机上控制秦罡体内尿道管塞的app,上面显示对方的膀胱内居然有1000多l的液体,虽然这并非秦罡膀胱的极限容量,但是也足以让对方如此难受不安了。
当排放液体达到500l时,段雪风想了想,还是不能让秦罡太舒坦,随机果断关闭了尿道管。
“呜!”正排泄到一半的秦罡差点忘记了段雪风的恶趣味,或者说对自己的惩罚,排泄被迫中断,尿意再次袭来,虽然较之之前减轻了不少,但终究是意犹未尽。
“差不多了,今天已经格外让你排一些了。”看着秦罡面露难受,段雪风不慌不忙地解释了一句,顺便替对方戴回了贞操锁。
秦罡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虽然他早已习惯这种连排泄都要受制于人的生活,但是他还是会因为段雪风眼底的冷漠而感到一丝刺痛。
突然,段雪风脖子处的一块红痕,扎进了秦罡的眼底。
他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什么痕迹?那是吻痕。
一瞬间,秦罡的脑海里浮现了很多未知的场景,但是他的心却像他的双眼一样麻木,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情绪。他在期待什么?他和段雪风之间早已不是伴侣关系,对方蹂躏自己,也不过只是寻求报复的快感罢了。他昔日捧在掌心的雪风,早就对自己没有爱了。
所以,他只是一个玩具,一个静静地等待着被主人玩坏后抛弃的玩具。
“你在看什么?”段雪风捕捉到了秦罡投向自己的目光,在问出这句话的同时,他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眼神有一丝闪躲。
秦罡唇角牵起了一抹苦笑,缓缓别开了头。
“没看什么。”他本该沉默,但是他却难以沉默。
段雪风垂下眼,摸向了自己的脖子,哪里像是被蛇咬过一样,隐隐发痛,他记得,那是祁玉寒的吻。
“祁玉寒参议员,你应该还记得他吧?他是个比你更优秀的alpha。”在察觉到秦罡脸上的落寞时,段雪风的心里突然有了一股扭曲的快感,他想起了自己当初得撞见秦罡与那个该死的贱人抱在一起时的场景,他们之间本该是幸福的一对!是秦罡毁了这一切!
“我还算是个alpha吗?”秦罡呢喃着闭上了双眼,他不想去回忆祁玉寒是谁,更不想回忆自己与段雪风之间是否真的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