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错把话本送给弟弟
“而今的修仙界一代新人换旧人,可谓是人才辈出,今个我们就要谈其中的一位佼佼者,灵岳派少掌门洛景鸢。”一位蒙面的年轻人,坐在轻曼落纱环绕的舞台中央,他摇着一把折扇侃侃而谈。
台前落座了不少宾客,有的散漫地靠着软椅,有的百无聊赖地撑着头,津津有味的听着台上的先生侃大山。
“洛景鸢谁见了不得称离渊剑尊,凌伤剑出窍,一剑劈山海,二剑破万川,三剑斩日月。但我今个可不是为了夸他,而是为了与诸位八卦剑尊往事…”
先生挤眉弄眼的引导小二,把门窗关好,挥手熄灭了楼内的多数灯火,只留下面前的一盏明灯。
众人停下了动作,皆被先生的举动吸引,洗耳恭听注视着舞台中央。
“离渊剑尊一直都没有婚配,连绯闻道侣都没有,可谓是个合格的剑修,一心只练无情剑,两耳不闻莺莺燕燕。”
“有小道消息说,其实洛景鸢是个自恋狂,他只喜欢他自己,还有的说,他修的是无情道,一但破了身,就会修为尽失,所以众女修们,心心念念的剑尊,是个不举。”
花楼就像一坐巨型的镂花鸟笼,坐落于此处,楼梯盘旋而上,栏杆处皆是一间间雅房,以供来客享用。
一双手拨开遮住雅间的薄纱,向着先生的位置掷了一枚金锭,先生像是接到了某种指示,更加的变本加厉。
像他们这种在花楼谣传的,不是不怕大人物找上门,而是他们的金主出手阔绰,实在给的太多了。
“洛景鸢在年少时平平无名,不如他同胞哥哥洛明晨,那位在当年可是天才少年,可惜秘境中身重剧毒,命是保住了,修为废了脑子也不好使,自此之后就仗着家势欺男霸女。”
“要说到洛明晨,他可是男女不忌,只要长得好看,就逃不过他的辣手摧花!”
从二楼飞出一枚银锭,一击打倒稳坐板凳的先生,他颤颤巍巍地又道:“听闻是洛景鸢嫉妒他亲哥,陷害洛明晨身中奇毒,可谓是最毒不过兄弟心……啊!!!”
先生被又一枚银锭砸晕,口吐白沫的被小二抬走。
“他妈的,老子叫你八卦洛景鸢,你怎么扯到老子身上?”二楼高台上的年轻人攥拳骂道。
“洛兄消气,千金该为美人一掷。”男人躺在软塌上,右手环抱的美人,为他又斟一杯酒。
掷你个大头鬼,他是被亲弟坑惨了。
“师兄你今天还真是善财童子。”一旁的小修士递给年轻人一个账本。
“不玩了走!”年轻人不顾身后男人的阻拦,头也不回的走了。
洛明晨今天非常不开心,不仅是因为他花钱编排弟弟,编排到了自己身上。他是个纨绔不假,但他也没有,到处欺男霸女。
还有就是,他替灵岳派采购物资,又又又花超了,他又要拿自己的金库,来填补空缺。别人都是拿着门派经费吃回扣,他倒好不仅没赚钱,还往里倒贴钱。
好在他下山收罗了一堆怪奇画本和异常玩物。
里面有《风流门主俏仙人》、《魔尊大人不要不要》另洛明晨很好奇的是《堕落剑尊二三事》。
剑尊洛鸢被自己曾经陷害的哥哥报复,身中淫毒张出了一口逼,被兄长酿酿锵锵,兄长一边强奸弟弟,一边说被自己讨厌的哥哥强奸如何。
书里面还强行插了个剑尊的白月光,哥哥当着白月光的面,上着弟弟,还一边质问着,他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被自己亲哥霸占了,白月光是不会再要他的虐身虐心戏码。
作者就差把他写的是离渊剑尊打在脸上了。
要不是他是洛明晨本人他差点就信了,画本里的剑尊,虽然清冷高贵,被哥哥欺负了一直忍着,红着个眼一声不吭,活脱脱像个怨妇。
真正洛景鸢不是清冷高贵,而是高冷冻人,眼睛长在天上的那种,有仇必报的小心眼。
要是他像画本里,湿润着双眼,冷若冰霜的眸子,带着一丝丝耐人寻味的情欲。
洛明鸢拿扇子敲了下自己生锈的脑壳,他是疯了,还是逛花楼把脑子逛坏了,连亲弟弟都敢肖想。
他昨夜回到门派后,满脑子都是这本破书,睡了一觉,马上就要去开晨会了,还没有忘掉。
灵岳派月初、月中、月末,都要开晨会,届时所有的山主,都要来参加,他身为灵岳五山,灵风山的山主,也不能缺席。
洛景鸢身为剑尊,经常外出除魔卫道,所以时常不参与。
"少掌门。"
身后传来其他修士尊敬的问候,他转头便看见,一袭白衣飘飘墨发高束,面若寒霜眼似明星之人,他明眸轻启,淡淡地望向洛明晨。
"见过少掌门。"洛明晨摇着扇子语气轻挑,唯独在少掌门这三个字停顿。
洛景鸢扫了他一眼,拱手毕恭毕敬道:"见过兄长。"
说罢洛景鸢便与他擦肩而过,自顾自地向大殿走去,留在后面的洛明晨道:"多日不见,少掌门就这样问候兄长,真是让为兄寒心啊…啧啧。"
一旁的众修士,顿觉空气凝固,早就听闻,这对兄弟素来不和,没想到在大庭广众,也能这般剑拔弩张。
洛景鸢身形一顿,缓缓转过头,地面上瞬间涌起一翻寒意,广场的高柱下凝出薄如蝉翼的冰晶,在灵岳派人人都知晓少掌门的脾气,无人敢招惹,除了他洛明晨。
"那兄长要我如何?"洛景鸢侧脸低头,乌发垂落在他的肩头,晨曦的阳光洒在他冷冽的侧颜。
一声轻笑后,洛明晨两步上前,径直搂住了洛景鸢的肩膀,帮他拨开了碎发,用折扇抬起他的脸:"倒也不如何,就是想和你多聊聊。"
在洛景鸢震惊的瞳孔中,他又搂得更紧了。
"我们兄弟许久未见,我近日在山下,寻得不少奇珍异宝,我派人送到你殿里,我们到时候一起饮酒叙旧如何?"
洛景鸢的眸子暗了下来:"异宝不必,叙旧也不必。"
"你我兄弟二人非要如此吗?"洛明晨拉住他,搂住他肩头的手微微用力。
洛景鸢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挥开他的手,与他保持了一步的距离,他眼神疏离而又警惕,看得洛明晨心中一颤,如细针穿过。
"那你想何如?"
洛明晨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没少干,尤其是对他的弟弟,就算对方是一座冰山,他也能像个哈巴狗一样舔着舌头上去。
只要脸皮厚,不怕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
他扑上前去,假装左脚绊右脚摔倒,一个错身倒入洛景鸢怀里。
洛景鸢嘴上说着不在意,实际行动上还是很关心他这个哥哥的,洛明晨如愿稳稳当当落在了,他老弟的怀里。
“好歹我也是你兄长,赏个面子吧,离渊剑尊。”洛明晨说着,手开始乱摸,一把掐住了洛景鸢的腰。
他看似云淡风轻,只有洛明晨知道,他的瞳孔突然收缩了一下。
洛明晨看他僵直了身子,又对着他的耳根子呼了一口气,只见洛景鸢瞬间从脖子红到了耳根,他猛得推开他,捂着耳朵退得八丈远。
“你!”洛景鸢气得面红耳赤,丝毫没有剑尊的威严。
“我怎么了,兄长只不过想请你叙个旧而已?”洛明晨摇着折扇,一副坦荡自若的样子。
他刚才做的都是小动作,旁人看不正切,只能觉得少掌门无故突然发怒。
“不知廉耻!”
“我可是你哥,关心你几下又怎么了!”洛明晨高喊着,生怕旁人听不见。
看着洛景鸢踏上宝剑,焦急御剑而走的模样,洛明晨打心底就痛快,他连晨会不参加,就跑了刻意躲着他。
在灵岳派没人敢招惹的剑尊,被他气得甩手走人,他心里就一个乐。他就是心里头痒得慌,洛景鸢越不搭理他,他就越要找人麻烦,彰显他的存在感。
他揉着被洛景鸢的寒气冻僵的手,嘴上的笑意却愈发的明显,连在晨会上,听老东西们讲有的没有的都很痛快。
熬完晨会后,他准备打道回府美美补觉,却被一人拦下了,来着紫衣长袍加身,灰色的长发挽着木簪,见他就微微一笑。
"我都听说了,你又把人气跑了,你与景鸢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景鸢的脾气我们都知道,你是兄长,你与他相处时……"
说出此话的人是他们的伯父洛云温,他是灵岳派的副掌门。他们的父亲洛长黎,是灵岳派掌门人,但却闭关数载不闻世事,在洛景鸢正式接任掌门之前,他才是灵岳派的一把手。
"我对他很好,是他自己脾气差,不领情怪谁?"眼下就他们二人,洛明晨一摊手说。
"唉,你们……"
"伯父你不用操心了,他是我弟,我能对他不好吗?"
洛云温维持着尴尬的微笑,仿佛在说我信你有鬼了。
洛明晨两下复合着,他会对弟弟好,不和他做对,然后赶快逃跑。
回到自己住处,他百无聊赖的躺在软榻上,随手拿起了一本话本,就开始百日宣淫。
很好又是那本《堕落剑尊二三事》
洛明晨捧着书卧倒在软塌,他看着书,不自觉的将手伸向了下身,那处私密的小口早就已经湿润,他抚摸着柔软的肉瓣,摩擦着肉根按压着湿透的小穴。
他当年身中奇毒,能保住一条性命,就已经是吉星高照了,而他身下的花穴,就是自那以后张出的后遗症。
正如画本中所说,他与洛景鸢素来不和,不是他厌烦他弟弟,而是他弟弟几乎同所有人都和不来,唯一关系好的,就是画本里所说的白月光。
洛明晨也想像画本中的哥哥,一夜七次夜御数人。他是阴阳一体,在修真界阴阳体乃是众人争夺的极品鼎炉,他不想别人知晓,也不愿雌伏人身下。
鼎炉体确实是,容易产生淫欲,比起想放纵,他更想找一个对他体质守口如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秘密情人,想到他身边的一帮大嘴巴,也就只好作罢。
洛明晨发泄完,抱着画本半梦半醒,眼睛刚合上就被砸门声叫醒,清晨的阳光刺的他眼睛疼,他草草地擦了身子,就开了门。
“师兄你叫我办的事,我都已经办妥了。”蒲南风撑着腰,一副等着他夸奖的样子。
“办什么?”洛明晨正奇怪。
“还是老样子,我把好东西夹在账本里,给少掌门送去了。”
老样子是指,洛明晨每次下山采购的账本,都会夹一册小黄书送给洛景鸢。
“你拿的哪本?”
蒲南风扣着脸道:“就昨天从我们打包的随便抽了一本。”
“哦………啊?!”
洛明晨如梦出醒,他记得《剑尊堕落情史》分上下册,他昨天只看到了上册………
要是寻常的画本洛景鸢肯定不会过问,可这说色情画本,还是编排他的本子。
他已经能想到,洛景鸢提剑追他二里地的场景了,虽然生气的弟弟很有意思,但发气火来恐怖至极,不仅要和他互殴,还会仗着他少掌门的名头扣他月逢。
他必须要把书赶快取回!
就今晚,他要趁着夜色,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仟雪山一年四季皆为白雪覆盖,万年不化的皑皑白雪将整座大殿冰封,此处是洛景鸢清修的灵山,入夜后更是寒冷刺骨。
洛明晨穿着单薄的弟子服,用幻颜术,把自己的脸变得稚嫩,将身形变成少年,他裹了裹衣服,实在不解,洛景鸢都已经当上剑尊了,还留在仟雪山苦修,不去四季如春的佰花山享受。
他听闻洛景鸢下午又出门了,据说是去剿灭一个杀人无数祸害诸门的邪修,今晚恐怕是不会回来。
虽然他武力不灵力低微,但是他对奇门咒法了解颇多,轻而易举就解了山门禁制。
大殿门微微开着,他探头探脑的进去,没有点灯,他借着月光见着内里杂乱无章,挂画被撕成了两半,而地面散落着一地的剑谱,洛景鸢一向喜爱整洁,难道除了他还有其他的贼人?
周围一切都静悄悄的,万幸他送的东西很显眼,轻而易举就能看见,被卷轴掩埋但露出了个角的粉红礼包。
大门忽然禁闭,门上忽明忽暗的咒痕,告示着他被反锁在了殿内,空荡荡的大殿深处传来沉闷的脚步声,以及剑刃摩擦拖拽在地板上,发出的噪音。
洛明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无处可逃,做贼心虚的他只能躲在大殿书柜后的角落。
他听着那沉重的步伐和粗声的喘息,离他越来越近,与之而来是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他觉得自己的身上好像凝结一层薄霜。
一步又一步的向他逼进,那剐蹭着地面的剑,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他捅穿。
声音就在他的背后戛然而止,停顿了片刻,又一步步的离开。
他悄悄的从里侧爬出,探头探脑的向外张望,幽暗的里殿除他外并无二人。
“你是谁?”
一清冷的嗓音,带着些许的隐忍,犹如魑魅的低语,在他身后的黑暗里响起。
“啊!!!!鬼啊!!”洛明晨惊呼着,连滚带爬的出来。
借着月光他看见了一人,他的衣衫松垮,本该高束的黑发,如泼墨般松散的披在侧肩,冷淡的凤眼此刻却填了些许难以言说的情欲。
他万没想到,白天还是谦谦公子的洛景鸢,现在如幽灵般浮现在他眼前。
“见过少掌门!”他立刻低下头,他微微颤抖着身体,装作柔弱的少年。
“是谁让你来的?”洛景鸢急促地喘着气,他压底着声音,闷闷的像是受了风寒。
“难道是伯父……我不是说了,不需要送人吗?”洛景鸢气息又欲加陈重,一剑劈碎了花瓶。
很好,他砸的花瓶,是白月光送的生辰贺礼。
花瓶是鸳鸯戏水,洛景鸢一定忍这不合规矩不合礼数的东西很久了。
臭小子心情不好,尽喜欢砸东西,从小就是这破脾气,洛明晨以为他长大后,一副清冷自制的样子,是把坏习惯改了。
“回掌门,是拾风山山主,派我来伺候掌门大人。”洛明晨柔柔弱弱地小声说,拾风山山主是他自己,他之前也给洛景鸢,送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当侍宠,无一例外都被赶走了。
想必很快他也可以脱身。
洛景鸢沉着脸,默默地向他走去,快速掐住了他的脖子,待他彻底看清楚洛明晨的脸,狠狠地把他摔在地板。
“他也听信传言,刻意来羞辱我?”
这小子是今天吃错了药吗?难不成真练功练得走火入魔了?
“少掌门您在说什么,小的听不懂。”洛明晨唯唯诺诺地说,希望他弟弟能少犯病,快点放过他。
洛景鸢听罢冷笑着,劈碎了一面铜镜,借着碎片,他才发现,他随手变化的容貌,没想到竟然和本来的容貌,有三分的相似。
他和洛明鸢同根同源,样貌也难分你我,洛景鸢定是认为他听信了,他自恋的谣言,刻意来辱他。
“难道他知道了……知道我……”洛景鸢一手执剑,一手捂着脸,痛苦不堪地半跪在地。
看着如痴如癫的弟弟,洛明晨心里也不好受,正考虑要不要,解除术法坦白身份。
洛景鸢眯着眼睛,冷冷地开口。
“既然你是侍宠,那就过来,做你该做的事。”
"大人我……"
洛明晨还未来得及辩解,就被弟弟大手一挥,拉到胯下,洛景鸢坐在软榻上,一脸不悦地瞪着他,他整个人都快被视线刺穿了。
要是他现在暴露身份,洛景鸢的凌伤剑会把他劈得遍体鳞伤。
喘息声在二人间放大,洛景鸢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往起抬:"既然是侍宠,就做好你该做的…"
"是,少掌门。"洛明晨疼得咬牙切齿,心里把洛景鸢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颤抖着手,摸上洛景鸢胯下,隔着白色柔软的布料,摸到了一处膈手的柱状硬物,他不可置信地看了眼手,他一只手居然握不住。这小子是吃牛鞭长大,还是把淫羊藿当饭吃。
在他试图用双手勾勒出形状时,洛景鸢闷哼了一声,显然是他捏到位了,他老弟在暗爽。
为了他能早点解脱,他豁出去了。
一双纤细的手抚摸着衣物下硬挺的阴茎,越摸那处就越大,直到翘起了头,在胯下形成一个大包,他替洛景鸢宽衣解带,然后从裤子里乱摸,尝试着把那玩意拿出来。
阴茎像是一块烙铁,在他手心划过,他只觉得被触碰的手心火辣辣的疼,手像是被电过,他迅速抽手,粗壮的阴茎被他连带着从亵裤里弹出,硬邦邦的巨物打在他脸上。
"继续。"洛景鸢侧着头,悠闲的坐着,对他下达命令。
洛明晨扶着弟弟的阴茎一脸视死如归,他用手背擦掉脸上的体液,张开嘴巴用舌头舔上青筋暴起的阴茎。
他只得学着话本里的动作,品尝着又咸又腥的味道,东西太大了他要是一口含下,一定会把他呛死。
在洛景鸢眼里,他像小狗舔骨头,用舌头舔舐着硬得发紫的肉棒,但对于洛景鸢来说,这种程度相当于隔靴止痒。
他附下身对着跪着的"小狗"说:"洛明晨没有好好教过你吗?"
两根手指伸进洛明晨的口腔不停的试探,洛明晨嘴里口水不停的溢出,脸上也憋得通红,接着撑着洛明晨的嘴,让他强行把肉棒吃了进。
嘴巴完完全全被硕大的阴茎填满,洛明晨只觉得窒息,他被折腾的涕泪满面,口中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出,染在洛景鸢下摆,留下一大滩水渍。
"呜呜呜…"他把洛景鸢的衣服抓的紧紧的,被洛景鸢扣着后脑勺往他身下推送着,强行吃着他的肉棒,他的嘴巴沦为了玩物,对着洛景鸢的肉棒又裹又舔。
洛明晨何时被这样对待过,他受不了了,张牙舞爪的扒拉着洛景鸢,似是牙齿刮到了洛景鸢,他皱了一下眉头,把洛明晨狠心一摔。
他连滚带爬的起来,一边留着眼泪一边说:"对不起,少掌门我不是故意的。"
既然疼了就赶快把他赶走吧。
"洛明晨一向喜欢看下流话本,他没给你看过?"洛景鸢揉着眉心,一脸不耐烦。
什么叫下流话本,那是人间绝色好吗?
"主上只给我看过部分,我还没有学会。"洛明晨唯唯诺诺的说,他咬着嘴唇缩着身子偷偷的瞄他,"我可以用那里,主上说用那里会很舒服。"
他壮着胆,抬起身子,对着洛景鸢挺立的肉棒就坐了上去,隔着布料用屁股磨擦着,他听见弟弟因为舒爽,而发出隐忍的喘息。
"主上让我过来,成为您的人。"他轻轻摩挲着洛景鸢的后背。
他能感到洛景鸢微微一震,他知道他弟弟,最讨厌别人没经允许主动碰他。
"滚……给我滚!"洛景鸢把他推翻。
他叽里咕噜在地上滚了个来回,他抬眼就是洛景鸢涨红的脸,以及充斥着情欲的眼,他捂着脸,动用着灵力,他的周身围绕着寒气,屋内地板上瞬时结冰,洛明晨被冻得打了个寒颤。
按洛景鸢以往的性格,他还没碰到人,就被掀飞了,哪还会拉着他,让他又舔又摸,他果真猜的没错,洛景鸢就是中毒了,还是恶性魅毒,他用灵力压制,但似乎并没有效果。
没想到这臭小子,也会沦为被情欲折磨的可怜虫。
"对不起……少掌门…小的这就滚!"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向门口爬去。
但是门早就被封上了,洛明晨试探性的问:“大人禁制没解…”
洛景鸢摇摇晃晃捡起了一本黄布包裹的书,洛明晨这才意识到,他的那个画本,一不小心掉了。
洛明晨倒吸一口凉气,他就听后面的洛景鸢低声似癫似狂的轻笑着,接着又拔出剑,将书册切了个粉碎。
"洛明晨,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吗?"洛景鸢用剑撑着摇晃的身体,他半跪在地,一只手痛苦的捂着脸。
"少……少…少掌门?"洛明晨哪见过这架势,他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没听说过魅毒还会把脑子毒坏啊!
洛景鸢拿着剑对着屋子又劈又砍,活脱脱像一个疯子。
"既然你认为是这样……"
"那便是这样好了。"他说罢擒住洛明晨的小腿,将他拉到自己胯下。
"少掌门,放过我。"洛明晨他是真怕了,他思索着要不要变回去,不然他真要被亲弟强奸了。
"你主上犯错,你身为仆从,应该替主受罚。"
这是哪门子逻辑啊!
洛景鸢撕掉他的裤子,被撕碎的布料被他随意丢弃。洛明晨顿时感到屁股一凉,一只更凉的手指摸上了他的后穴,整只手揉搓着他的屁股,把他的屁股掰开,然后一巴掌猛的拍在他的股肉上。
那一把掌打的很到位,不仅打到了他的屁股蛋上,还打到了他的逼,小逼本来就很敏感,这一打疼得他原地打滚,他觉得小逼要被打烂了,逼口又肿又疼,他简直想杀了洛景鸢泄愤。
洛明晨被按着头生擒在地,他的腰被洛景鸢抬着屁股高高撅起,洛景鸢合着食指和中指,扒开他的逼,揪着穴口的软肉,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
这一抽,让洛明晨疼的弹了起来,他想到了儿时玩的名叫抽筋条的游戏。
把袖子卷起来,合着二指对着手腕就抽下去,使劲一点,那两个指头印能留好几天。
但谁家好人会用这种方式抽逼。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吧……少掌门。"
他实在没想到一向高冷的弟弟,会是个喜欢抽逼的死变态。
"错了就是错了,就该罚!"洛景鸢冷冷道。
他趁着洛景鸢脑子不清醒偷袭他,给了他小腿肚子一脚,洛景鸢吃痛松开了他。
洛明晨跌跌撞撞的逃跑,还没走两步,又被洛景鸢压在了门上,他的双腿被掰开,露出了腿心的嫩穴,洛景鸢似是很满意,将肿胀的紫红色阴茎对着他的逼肉摩擦。
嫩肉被龟头摩擦得向内凹陷,顶得洛明晨又爽又疼,他本就是鼎炉体质,被肉棒一顶弄,下身不自觉的分泌淫水。
他思考要不要冒着被碎尸万段的风险,让洛景鸢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毕竟他并不想和弟弟乱伦。
洛景鸢见他被磨蹭的失神,扣紧他的腰身防止他逃跑,逼穴合得很拢,只有一个小口子,而肉棒却粗大无比,凸出的嫩肉只能吸吮着龟头的顶端,他扶着硬到发疼的阴茎,对准逼穴的中心干了进去。
"洛景鸢我操你大爷!"
洛明晨不换不顾的骂了出来,他的脑子一团浆糊,他居然被自己弟弟上了。
情欲已经将洛景鸢完全吞噬,他只觉怀中的人很软很香,随时都可能化作一滩水。那处小逼又紧又嫩,含得他很舒服。
他只进入了一个龟头,他怀里的人就挣扎着受不了了,实在是太爽了,他想把人牢牢地困在他身下,和他一同堕落。
他握住洛明晨的腰,把肉棒往里肏,起初只能进去前端,但在缓慢的润滑后,已经能进得更深。
粗大的阴茎狠狠往肉穴里顶,有一层薄膜阻隔,再稍微一用力,那层薄膜就被硬物冲破。
月光很亮,透过纸窗,能见少年被插得双腿发抖,血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滴。
"好疼啊,你放过我好不好…"
混杂着少年的哭喊声,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洛明晨的小逼被粗大丑陋的肉棒碾压着,被他亲弟弟的肉棒进进出出。
他被脱光了身子,奶子随着双方身体的律动摇摆,一丝不挂的他被洛景鸢压在地板上,用肉棒猛烈的干弄。洛景鸢倒是人模狗样的穿着衣服,只露出一个肉棒操他。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鼎炉体质的人,一但被人操过,就会变成一个只想吃肉棒的母狗。
只被干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他的阴茎立起挂着体液,他的逼穴开始适应了,从里面不仅的流润滑的骚水,好让肉棒能更好操进去。
他含着肉棒,什么逻辑道德都被他抛在了脑后,实在是太爽了,就算是给予他快感的人,是他的弟弟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