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月生,月生就是跪在那里,穿着那样薄的衣衫,闺中之乐的衣衫给了他这个外人瞧。
太薄了。他只是不小心看到一眼,就红了脸。
萧倦强迫他摸月生,他被强制顺着脊骨摸下来,整个人都要叫软玉温香烫得融化滴滴淌,他快要昏过去。他摸了他,还给他取了一个月生的名。
那时候起,林笑却总觉得自己是有一点点义务在的。
心底里有一道极其微弱的声音,鼓励林笑却走近他,了解他。
第二次见月生,他还是跪着。跪在皇帝的位置旁。
他是皇帝的人,是萧倦的宠姬。不管萧倦对他做什么,林笑却都没有资格过问。
可林笑却还是忍不住看向了他。
月生戴着面具,总是戴着面具,面具太冷了,人不该被面具包裹。
可月生不想取下来,林笑却便走了过去,抱走玩闹的九皇子。
第三次带着欲,第四次沾了血,林笑却不想回忆了。
他觉得冷,他轻轻地说出了口。山休想要上床来抱住他,用体温温暖他。
可山休来不及上床,萧倦就来了。
这么深的夜,陛下不去休息,还要到世子的院落来。山休只能含恨退下。
萧倦站在床榻旁,看着林笑却轻轻地战栗,明明此处无风,他却似风中的叶颤得无法停下。
萧倦解开氅衣,抱住了他。
大氅落了地,小太监都没来得及接,就听到陛下说点宫灯。
“多点些。”
陛下的命令下人怎敢不从,除了崭新的精美的,连闲置的宫灯都拿来点上了。屋内好亮,火光好烈,仿佛烧起来一样。
萧倦问怯玉伮还冷吗。
萧倦说不清点宫灯是为了给怯玉伮取暖,还是为了在夜色里能更清楚地看他。
光洋洋洒洒,萧倦脱了中衣,更紧地抱住林笑却。
今夜月明星稀,无数的宫灯似是星辰落到了地上。
萧倦抚着林笑却的眉眼,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他。
快及冠了,病弱得还像个孩子。骑不了马拉不开弓,连走路走远了都会脚疼。
林笑却缓缓睁开眼,乏力道:“陛下,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