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好大门,该回房间了吧。
萧衍护着雪灯后腰的手微微一紧。
嗯……既然都下楼了,顺便检查一下燃气灶有没有关好,钟点工以前就有忘关燃气的前科,这很危险。
又抱着人去了厨房。
从大门转到厨房,又从厨房转到阳台,浴室、储物间、花房……全转过一遍。
好了,全部检查无误。
萧衍低头对沉睡的雪灯道:“现在送你回房间。”
上楼的时候,还是那样缓步极慢。
萧衍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奇怪念头:这房子是不是太小了。
雪灯忽然睁眼,一个猛子坐起身。
昏暗的房间外是大黑的天。
他摸过手机看了眼,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这一觉睡得很长。
头痛欲裂。
继续睡。(←丝毫没意识到自己醉酒后做了什么。)
翌日的早餐桌,格外的沉默。
雪灯咬着面包悄悄观察对面的萧衍。
纵使他心再大也感受到了不同往日的压抑。
萧衍垂着眉眼,紧握刀叉的手指节泛着一抹苍白。
“老公……”雪灯小心翼翼喊了他一声。
早已习惯这个称呼的萧衍却语气冷淡地回了句:“说过别叫老公。”
雪灯“嗯嗯”两声,根本也没放在心上,继续问:“这面包长得很像你的仇人?”
萧衍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你见过谁长得像面包。”
雪灯瞅着他盘子里那块残肢断臂的面包,没说话。
虽然在原文中,萧衍以前就不待见原主,但本以为他给自己买了小蛋糕算是拉近了距离,结果睡了一觉,一夜回到解放前。
他不知道,昨晚萧衍把他送回房间后,进行了第三次痛定思痛地反省,认为自己最近表现的种种异样均来自雪灯的蛊惑手段,关系有所缓和后他竟还变本加厉。
想着,摸了摸自己被他袭击过的脸颊。
上面似乎还残存着他嘴唇的温度。
但雪灯这次不出手不代表人悔悟了,兴许就要靠这种手段让自己放松戒心,所以自己必须提高抗蛊惑能力,不能再被他抓了把柄。
雪灯不明所以吃完早餐,留了句“老公再见”便出门。
而萧衍一句“说过别叫老公”淹没在关门声中。
雪灯一进办公室,同事们成群围上来。
“灯哥你现在可出息了,今早热搜把我们吓了一大跳。”
“咋的每次你就能上热搜,我们勤勤恳恳到最后查无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