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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杀手被C了

 

攻是a国的杀手,五官高挺凌厉,长着一双深蓝色的眼睛,睫毛眉毛头发都是淡金色,凝视着他的眼睛时会有种望着阳光洒在大海上的宁静感觉,被这双眼睛注视着往往会忘却深不可测的海底汹涌的暗流。过于耀眼的容貌意味着更加容易被追捕,攻在政府的通缉榜上高居不下,黑市里却迟迟没有人接下这单任务,政府只能追着攻满世界跑。

其实政府抓住了攻好几次,只是在押送路上都被人跑了,攻只有缺钱了才会接单,大多数时间都跑到z国度假,只有在a国政府才能派遣jc抓捕,所以在z国只是有几个jc监视。攻也不在意他们跟着,依旧我行我素的游山玩水,不知不觉勾到的爱慕者越来越多,走到哪都跟着一大堆人,让攻开始有些烦恼。

又一次跑到外省后攻决定改头换面玩的久一点,把一头浅金色卷发染成了暗红色,带上了遮住小半张脸的夸张墨镜,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那张勾人的唇。

攻正在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泡澡,看着自己即将清零的余额,无奈的打开暗网寻找任务,粉白的指尖划过屏幕,停留在一个简洁的界面上,“招聘临时保镖,工作时长五天,薪资5000000起。”

一个一个零数过,攻眯了眯眼,决定去看看什么大人物。

-“在哪面试?”

-“菲利尔酒店,1030”

-“时间?”

-“22日前”

攻挑眉,穿上浴袍吹了吹头发,换了一身紧身的黑色连体衣,勾勒出一截清晰的腰线,和鼓起的胸肌,无端色情。他在的房间是1020,1030是酒店的固定房间,就在他的楼上。

打开窗户,凌烈的寒风迎面扑来,攻攀上窗台,踩着墙壁的装饰,在黑夜中像一只敏捷的猎豹跃上顶层的窗檐。轻轻拨开窗户潜入房中,并不像有人居住的样子。

攻贴着墙壁按下卧室的门把手,摸黑进到房间里后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就被人迎面按在墙上,身上的枪械匕首被卸了个干净,双手也被控制在头顶,整个人门户大开的被压在身下。

攻瞪大了眼睛,他竟然丝毫没察觉屋里有人,这人没有呼吸的吗!?

灯光骤然亮起,刺眼的光线让攻闭了闭眼,落在受眼里便是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不等受仔细端详,攻已经提腿踢向腰侧,受用一只手夹住攻的膝盖,把腿也固定在了腰侧,两人一时僵持在门后,攻略微思索了一瞬,另一只腿也攀上受的腰,发力一扭令两人位置调转,同时手用力放下,整个人挂在了受的身上。

两人对视了一秒,受被美色迷了眼,腰侧受了重击,但依旧控制着攻不撒手,攻用头撞向受,咚的一声,受磕的眼冒金星,却还是死死的抱着攻。

攻气急,这人吃饲料长大的吗,怎么力气大成这样。受带着人快走两步,倒在床上,用床边的锁链把人锁住,才慢条斯理的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攻胸膛剧烈起伏,受的目光就随着那凸起的乳头飘移,直看的口干舌燥。“你是来应聘保镖的?”受问。

攻抿着唇不答。可能原本是,但现在不是了。

“同样的钱,陪我一晚,怎么样?”

攻这才上下打量了受一番,勉强入眼。

“我只做上面。”

受思考片刻便同意了,但并未解开攻的锁链,而是拿了把剪刀将紧身衣剪了三个洞,粉色的乳头出现在眼前,受急色的含在嘴里,手上动作不停,一边撸动着自己的凶器,一边抚慰着攻的。

攻被胸前的快感震惊了一下,压抑的喘息着,前列腺液不断涌出,打湿了光滑的衣服面料,留下大片的湿痕。受揉搓着紧绷的腰,时不时掐着大腿顶攻的会阴,攻爽的发懵,感觉全身都是敏感点,呻吟声不自觉的越来越腻。

受看着攻被干的微微上翻的眼,低笑了一声,“好敏感,我还没操你的肉棒呢。”

受扩张完自己,压着人上下起伏起来,被完全吞没时,攻瞪大了眼睛浪叫一声,随后越发不可收拾,受嫌紧身衣碍事,拿剪刀把人完整的剥了出来,白皙的皮肤透着粉,受着迷的吸了两口,接着快速操弄着攻的肉棒,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给攻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酒店的大床被晃的直响,攻挠着受的后背想起来喘口气,却被翻了身握住后颈摁在床上,背后交给陌生人的危机感让攻剧烈挣扎起来,受的巨大几把不经意猛顶了几下攻的尾椎,仿佛一股电流从脊柱一直攀升到大脑,攻爽的直接卸了力,面色潮红的埋在枕头里。

受看着身下颤抖的身躯,恶劣的想法一个接一个冒出,为了让攻感到安全一些,把人摆成跪趴的姿势后胳膊从膝盖穿过把人抱了起来。这期间肉棒一直在尾椎骨处用力顶蹭,直把人磨的一阵阵抽搐,不自觉的翻起白眼,眼泪口水糊了一脸。

“宝宝,你的敏感点好特殊,顶一顶就要高潮了呢。”

微哑的嗓音贴着耳朵说着什么,还有一阵阵的气流吹过,攻的大脑一片混沌,一个字也没理解,“wait呜啊慢点,慢呃啊啊啊”

受握着细瘦的腰,发狠的操着敏感的会阴,顶的又快又狠,没多久就变的发红微肿,碰一下就是一声呻吟。把人玩够了又回归正题,操起那根哭泣的肉棒来,“叫的真好听,宝贝,多叫叫,给你加钱。”

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速度,上赶着给人加钱一样。

苏韵攻是大理寺卿苏易的次子,十岁被送往武林跟着师傅强身健体,每逢节日才回到家中,跟随父母兄长参加一些宴会。虽然不常在京城,却凭着惊为天人的风光霁月之姿成为不少名门贵女倾慕的对象,连皇帝都对这个讨人欢喜的少年颇为欣赏。

苏韵一直在外学艺,却在十六岁生日前归家路上被埋伏至重伤,被一位大能发现救下后仍旧昏迷了两月有余。苏韵醒来谢过恩人后拜了武林盟主为师,苏韵已有师傅便仅是暂住在府内。

府内还有两位重要角色,一个是正牌受少盟主崇恭,一个是白莲花圣母,盟主的小弟子。崇恭见苏韵的第一面就心生欢喜,在相处中更是逐渐深深爱上苏韵,两人相处到也很合得来,逐渐成为了挚友。

施佩却不满苏韵逐渐脱离他,便故意和白莲花亲近,苏韵原本无心插手二人之间的爱恨情仇,却调查出白莲花的父亲正是导致苏家灭门的罪魁祸首。

苏韵有些纠结,若是直接手刃仇人,他与施佩肯定也会直接反目成仇,但是施佩还没成长到能够守住秘籍的地步,若是离开恐难以完成恩人嘱托。

崇恭知道了苏韵的苦恼后,宠溺一笑“我替你杀了那贼人不就好了?”苏韵摇摇头“不可,此事与你无关,不应平白无故牵扯他人,更何况不手刃仇人难以慰藉父母兄长在天之灵。”

“不过此时忧心这些尚且过早,我学艺不精,怕是不敌那贼人,还需勤加练习。”

“阿韵已是人中龙凤,谈何学艺不精,若是想更上一层楼不如与我对练,我的实力你是知道的。”苏韵感激的笑了一下,直把崇恭看的口干舌燥。

“其实还有一法,也可快速提高实力。”苏韵看崇恭故作深沉的样子,只以为是什么秘法,急切到“是何方法,只要不伤天害理”不等苏韵说完,崇恭猛的拉近两人距离,把人困在两壁之间,轻轻吐出两字“双修”

看着苏韵突然布满红晕的脸,还不等沉醉,就被一道怒喝打断,“卑鄙小人!你放开他!”

施佩看到眼前一幕,又是难受又是愤怒,急忙把苏韵拉到身后,“苏苏,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崇恭最烦听到炮灰这样称呼苏韵,毕竟施佩陪了苏韵更长时间是不可忽略的事实,于是直接快速绕道两人身后把苏韵拦腰抱起,“我只是邀请阿韵去用膳,何来欺负一说。”施佩又炸了“你放开他!”

到了饭桌前,白莲花已经等候在那里了,看到被簇拥着的苏韵微笑都难以维持,等众人落座才重新挂起笑容。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白莲花突然开口“苏哥哥,听师傅说,你要去给苏府报仇?”听到苏府时,苏韵就放下了碗筷,静静地盯着一脸无辜的白莲花,“要我说啊,人就应该放下仇恨,一味的被仇恨蒙蔽双眼,只会让更多无辜的人遭受痛苦,世世代代都不得安宁啊。”说着说着白莲花眼含泪光,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苏哥哥,你就不能放下仇恨”不等他继续酝酿情绪,苏韵冷淡的声音打断了他“我若是杀了你爹呢?”白莲花哽住了,不可思议的抬起头“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苏哥哥,你是施佩师兄的朋友,我一直都很尊敬你”“那我要是杀了你全家呢?”“你!”白莲花装不下去了,抿着唇委屈的不行。

“自古以来有仇报仇有恩报恩,若不作恶何来仇与恨,贪欲也好嫉妒也罢,既起了害人之心就要承担后果,你大可以宣扬你的观点去,但唯独没立场指责我。”

待苏韵说完,崇恭拍拍手,“我赞同阿韵的观点,白师弟,你真是缺乏江湖义气,父母恩兄弟情于你而言何在?如此忘恩负义之人,不配在我武林盟学艺!”说罢点了白莲花的穴让其口不能言,丢到大街上,让仆从解释了一番就紧闭了府门。

苏韵看着崇恭行云流水的一套简直目瞪口呆,“你是不是有点无理取闹了?”崇恭一改先前的咄咄逼人,“阿韵这是在怪我吗,可是我看他那副样子,心中愤慨万千,若与这样的人共住,岂不受他影响,”说到此处,有意无意的撇了施佩两眼,“阿韵若是生我的气了,我便另寻他处,但是我那师弟是万万不可回来了,哦,现在怕不是我的师弟了。”

苏韵看着他一个硬朗男人一番委屈卖惨,颇显诡异,无奈的摇摇头,“罢了罢了,毕竟因我而起,还牵连你,只是莫要让外人落了口舌。”

崇恭只在意了前半句,至于外人怎么传,谁让那白莲花自己说出这番话恶心人,他不过陈述事实罢了,“阿韵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能让阿韵被外人欺负了去!”

施佩看着两人心中郁闷,怎么这少盟主话里话外说的苏苏是他的人一样。

“苏苏,你知道那贼人是谁了?我必助你一臂之力。”看着施佩出声,苏韵颇感惊讶,“小师弟受了委屈,你不去安慰一下?”

施佩不解“他与我有何关系,为何要管他?”

“你二人不是感情颇深?外界都传你二人一个盟主爱徒一个高人之子,可是天作之合。”

施佩惊讶“什么时候的事,我不过是,不过是”想让你多看看我。

苏韵微微叹气,“我报仇之事你不便插手,你父亲于我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让恩师传承卷入纷争非我所愿,你只要安心修炼,日后恩人见了才欣慰。”

施佩只好低低应声,但是当他第二日找苏韵对练时,又让他看见怒火攻心的一幕。

苏韵一手拿着剑稳住身体,被那个可恶的崇恭揽在怀里,只是还不待施佩出声,崇恭就放开了手,“抱歉阿韵,没伤到你吧。”“不碍事,什么时候我能像崇兄一样厉害就好了。”

“苏苏!一街有个比武擂台,你我去学习观摩一番可好?”不等两人再多说话,施佩及时开口,“好啊,崇兄,与我们一同去吧?”

崇恭自然欣然应允,顶着施佩一路眼刀走到了一街,擂台边已经人满为患,三人只好去了一旁的酒楼,进了一个包间正好能看到比试的人。

苏韵一心盯着擂台,恨不得把那些厉害的招式功法学个透彻,只是身边的人注意力并为分给擂台半分,而是一直贪婪的盯着他美如冠玉的侧颜。

不过苏韵盯着盯着,视线就有些往一旁的醉花楼飘,总有一种奇怪的预感让他进去一探究竟。但这种地方总不好叫上一心学武的好友,苏韵借口出去透气,拒绝了两人的跟随。

苏韵走后,剩下两人互相对峙,“小兄弟,要我说你真想对他好,就该懂事的提升能力,而不是让他为你劳神费心。有时候牵挂也是一种负担,更何况你明知道他对你没有那种心思。”

“我自会加倍努力,我和他的事与你无关,就算他对我无感,和你不一样是朋友关系?倒是你一直占便宜没够,臭不要脸。”

某臭不要脸的人心梗片刻“阿韵可并未排斥我,待我表明心意,时刻陪伴他左右,日久生情,他未必不会被我打动,到时候我们一对神仙道侣,我陪他报仇,护他一世周全。”

“你做梦!苏苏和我相处数载,我们才是最亲密的人!”

“你丫就是一个拖油瓶!他为了救你受过多少伤,你赶紧滚蛋才是对他最好,是你老爹对他有恩又不是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信不信我抽你。”

崇恭气的不行,索性看着窗外,这一看倒好,居然叫他在醉花楼看见那抹银白色的身影。

“跟你相处一室真是晦气”

留下一句便匆匆往醉花楼赶去,施佩顺着崇恭走的方向看去,也急忙下了楼。

“阿韵!你在这里干什么。”

听见有人唤他,苏韵僵住,略心虚的看了一眼崇恭,语气倒是和往常一样冷淡“这里可能有我追查的线索,我来看看。”

崇恭也没多问,只是说这里不安全,要和苏韵一起,暗中把来自各处黏在苏韵身上的淫邪眼神挡住,众人看到凶神恶煞的护花使者到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看了。

这时施佩也赶过来了,被苏韵一番解释,半劝诫半威胁的赶回了盟主府。

两人坐在大堂中,舞台上身姿曼妙的舞妓挥舞着衣袖,苏韵倒也怡然自得的欣赏了一番,崇恭酸的不行,正要开口唤回苏韵的注意,台上就上来了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

而一旁的苏韵更是直接站了起来,若不是醉红楼食客众多,崇恭觉得苏韵能直接上去抢人。

“阿韵,这人怎么了?”崇恭绷着声音问,天知道他有多紧张。“没什么,继续吃饭吧。”话虽这么说,苏韵的眼神却没有离开那女子片刻。

崇恭也不由得看向台上,美虽美矣,却不及阿韵。这倒不是崇恭的滤镜,苏韵的容貌气质是绝对称得起一句天人之姿,崇恭又暗暗对比了自己,五官凌厉身高腿长,谁看了不夸一句英俊潇洒,浅浅恢复了一下信心。

不管这边崇恭内心如何跌宕起伏,苏韵确实震撼到极致,这人和他小妹竟长得一模一样。于是在老鸨说竞争今晚与依云姑娘谈诗论艺的机会时,苏韵可谓抢的一马当先。

“一千两银!”“一千五!”“两千五!”价格不断升高,好在苏韵接朝廷悬赏攒下了不少,在竞价中也不显慌乱。众人看着如此美人在青楼竞价,有的花心少爷起了玩心硬要与苏韵做对。“五千两!”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身边响起,苏韵回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崇恭,不解他为何突然出如此高价。崇恭揽着苏韵,一一瞪过那些不怀好意的纨绔,最终还是崇恭得到了机会。

老鸨乐的合不拢嘴,对崇恭道“这依云姑娘卖艺不卖身,还望公子遵守规矩。”不等崇恭说话,依云便开口道“不知二位公子是否是一道而来,对比这位公子,我对身后那位白衣公子更有兴趣。若不是一道,恕依云拒不接待。”

依云声音不大不小,食客们听得一清二楚,底下瞬间议论纷纷,而那老鸨确实焦急的团团转,竟是不敢左右依云的主意。

崇恭皱紧眉头,拒绝的话还没出口,就被苏韵扯到后面,“自然是一道,我与姑娘也颇有缘份,便由我和姑娘谈诗论艺吧。”说罢还冲崇恭摆了摆手。

不顾石化在原地的崇恭,两人携手上了二楼的雅室,两个白衣身影倒是般配的很。

“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这白衣美公子是夺人所爱了?”“不像啊,我倒是觉得那位黑衣公子是想展示一番,没想到”

不等众人再做猜测,楼上的门忽然开了,依云看着崇恭面色不善,“这位公子,也上来吧。”

崇恭思考一瞬,面色沉重的走进了雅室。食客们再次讨论起来。

进了雅室后,崇恭一眼看见了床榻上正穿上里衣的苏韵,仿佛晴天霹雳一般,深深地低下头。

“兄长,让他进来干什么?”依云缠着苏韵撒娇,苏韵低头系着腰带,没看见崇恭骤然亮起的眼神。

“崇兄是我至交好友,不必担忧。崇兄,依云是我散失多年的胞妹,我们二人久别重逢,刚确认了身份,一时忘了时间,可叫你多等?”

“没,没事,这位姑娘是阿韵妹妹?”崇恭动了动僵硬的腿,快步走到苏韵身边。“正是,苏家灭门时,阿妹贪玩外出,躲过一劫,又得一女修相助,加入了玉女派。在醉花楼蜗居也是为玉女派打探情报,倒也算个武林中人。”话中是难掩的欣喜,“今日让阿妹随我回去,暂住在我房间,可好?”

苏韵仰头看着崇恭,面露请求,自己系的腰带七扭八歪,露出大片莹白的胸膛,崇恭咽了咽口水,哪里舍得对他说一个不字,“自然可以,明日我便让仆人多收拾一间客房。那今日阿韵暂时睡在我屋吧。”

苏韵重逢了胞妹,高兴得紧,喜滋滋的应了,三人叫了几道菜,又点了些酒水,一直吃到了傍晚。

依云找老鸨说了缘由后,三人动身往盟主府走去。依云不方便从正门走,从后门先行走了,醉的一塌糊涂的苏韵交由崇恭带回去。看着苏韵脸上挂着潮红还傻乎乎笑的腻人,是在盟主府不曾见过的神情,崇恭也跟着低笑出声,连带着对依云的印象都好了几分。

费了好大劲替人重新穿好衣服后,二人才动身。苏韵不肯被抱着,崇恭只好半搂着人走,在出醉花楼时被一位小厮撞了一下,苏韵好像闻到一股甜腻的味道,但是醉倒的人还是大方的挥挥手表示没事,小厮连连道歉后迅速跑走了。

崇恭带着人走了片刻就感受到身后有人跟着,路过一条小巷时更是被前后围堵,崇恭正要出手,怀里的苏韵却开始动作,喘息着胡乱拉扯身上的衣服。崇恭瞬间明白了情形,不知是谁看上了苏韵,不知不觉间下了药,想从他这把人劫走。

刚升起的好心情被打破,崇恭护着怀里的人三下五除二打倒了所有人,抱着不再挣扎只是喊热的人运起轻功,片刻间就回到了盟主府。

把房门上了锁后,将苏韵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前不久整理好的衣服又乱的不成样子,看着苏韵诱人的样子,崇恭下体硬得发疼。朝思暮想的人难受的喘息,衣衫半解的任人宰割,崇恭哪还忍得住。

把人从衣物中彻底剥离,首先遭受攻击的便是胸肌上挺立的两点,被舔弄揉搓的东倒西歪,苏韵意识昏昏沉沉,只能感受到身体的快感,好像一切都离他远去。

吃完粉嫩的茱萸,崇恭一边开拓自己,一边与苏韵亲吻,有力舌头闯进来不及闭合的嘴,勾起那条瘫软的舌吮吸纠缠。直亲的人浑身都变成粉红色,两颊更是红的不像话。

一吻结束,崇恭便压着人猛的吞下了小苏韵,“啊啊好深不要不行了”苏韵睁大溢满水汽的眼眸望着床帐,手胡乱抓着床单想发泄过盛的快感。

“这才刚开始啊,阿韵。”

仿佛恶魔的低语在耳边响起,强烈的快感让苏韵眼睛翻白,一副要高潮的样子。嘴里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孟浪的丝毫看不出平时清冷出尘的模样。

“呜嗯停啊停下,要坏了太用力了、慢点哈啊呃嗯”

“是你太敏感了,阿韵。”

承受着永无休止的操弄,不知道射了几次,再强烈的药效也过了,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也有了片刻清醒。

“崇兄?你呜啊什啊啊好爽、要死掉了…咿啊~”

听见苏韵唤他,崇恭竟直接把人抱起,一双白玉般的长腿被人扛在肩上,失重感让苏韵紧紧抱住崇恭的脑袋,正好将肿大的奶头送到崇恭嘴边。

崇恭自然而然的含进嘴里,轻轻啃咬,把人欺负的不断颤抖,“别咬唔嗯求你求你啊唔”

“叫我,我就不玩这里。”

“崇兄。”

“不对。”

“啊啊崇恭轻点”

“不对。”

“崇”

“不对。”

苏韵一边呻吟一边哭叫,崇恭却始终不满意,快被折磨疯的人终于妥协。

“夫君”

“对不起,我没听清,阿韵。”伴随着逐渐加重的力道,苏韵感受到威胁,连忙加大了音量。

“哈啊夫君夫君慢点,受不住”

预想的平静没有到来,反而是更猛烈的操弄,苏韵痴痴的叫着,泪水涎水流了一脸,高贵俊美的脸上媚意横生。

崇恭看的兽性大发把人再一次操射后又换了姿势。刚被放在床榻上,苏韵就手脚并用想爬远一点,却被抓着大腿直直拖回身下。

就着跪趴的姿势,崇恭把滚烫的肉茎插进那白嫩的大腿顶着会阴磨,“别弄那里啊啊啊不要了”

“帮帮夫君吧,娘子。”崇恭凑到苏韵胸前蹭着那对由于习武而丰腴的胸肌。

苏韵觉得自己脑子大概真的坏了,竟然真由着崇恭胡闹,被人牢牢禁锢在怀里,对方的那处蹭着会阴与自己的贴在一起,传来一阵阵滚烫。

崇恭贴着心上人滑腻的肌肤,肉棒又涨大了一圈,握着两人的阳物撸动着,终于和苏韵一起喷发出来。与苏韵略微透明的液体不同,这还是崇恭第一次泄出,浑浊滚烫的粘液浇了苏韵一身。

“好了不要了好累呜”苏韵几乎说一句喘一声,崇恭看的也心疼起来,不禁暗骂自己禽兽。

等崇恭给人清洗完,苏韵已经昏睡过去,崇恭又盯着看了半宿才搂着人入眠。

第二天一早,苏韵被双腿间坚挺的肉棒硌醒,夜晚的记忆也浮现在脑海,“阿韵,阿韵?”崇恭看苏韵脸色苍白,焦急的把内力源源不断的输送进体内,“哪里不舒服吗,阿韵!”

苏韵推开死死抱着自己的人,颤抖着问“昨天你跟我你”苏韵有点语无伦次,自小受到的教化与熏陶让他有些难以接受,更何况自己还如此孟浪…

“对不起阿韵,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禁不住诱惑,趁人之危,我卑鄙无耻。阿韵,你打我、骂我我都绝无怨言,但是求你别不要我”

崇恭看着苏韵心痛难忍,“阿韵,我想与你初识那天我就认定了此生非你不娶,不论前途如何,我都决心与你并肩。你要报仇,我便为你铺路,你要遁世,我便造一处山间院落,你若是,若是不愿见我,我就匿于暗处护你平安,绝不惹你心烦。阿韵,一字一句,绝无虚言,若是此生负你,永世不得超生!”

语毕,崇恭握起苏韵的手,缓缓放在心口处,“我爱阿韵,天地可鉴,日月为证。”感受着手掌下快速跳动的力量,有力又不堪一击,苏韵仿佛生锈的大脑开始缓缓转动,崇恭对他确实过分好了,什么天下名剑绝世秘籍,在外抢破头的物件流水似得塞,美名其曰代为保管,日常也事无巨细一手包揽,但是想到自己的未来,苏韵低下头,“抱歉,我不能”再拖累更多人了。

“不,不要对我抱歉,本就是我一厢情愿,能继续陪伴阿韵就已经是天大的福气。别赶我走,阿韵。”

苏韵点点头,不由皱眉道“好了,我要睡觉。”崇恭忙不迭下了床,跪在床边给苏韵理了理被子,在崇恭一脸期待中苏韵终究撑不住困意,呼吸之间绵长起来。

崇恭低头看了看自己不争气的东西,恨的咬牙切齿,怎么就那么精虫上脑,惹老婆生气得不偿失。

一觉醒来已是正午,那档子事实在是耗费精力,苏韵暗自想到,起身就看到床边叠的整整齐齐的外衣,“这会倒规矩起来了。”至于里衣,崇恭怕苏韵看到一身印子生气,便心机的趁人熟睡穿上了,那过程可谓甜蜜又煎熬,下死手掐软了自己的大兄弟若干次。

一开门就看到庭院里站着的崇恭眼睛一亮,“阿韵,我给你做了山药糯米红枣粥,此时温度正好。”

“崇兄,你不必如此的。”

“我自愿的,阿韵,不要有负担,也别跟我心生嫌隙,好吗?我做的所有事,不是为了讨好你,而是我想,是我的本能。”

苏韵抿着唇点了点头,两人安静的完成了一顿延迟到中午的早膳。

崇恭又鞍前马后的照顾了几天,直到武林大赛的选拔开始,苏韵提出想要参加,崇恭自然支持他的所有决定。

苏韵以初试第一的成绩在武林中名声大噪,依据规则,只需等待匹配对手后参赛即可,崇恭这边由于少盟主的身份不便参赛,只是陪同。

苏韵匹配的对手是一位炼体的体修,于是这几日与崇恭演练了一番近战的战略。比试的日子如期到来,苏韵一袭白衣手持长剑,对比站在擂台上光裸上身的体修,更像是书院的书生。

两人行了礼,比试开始,体修率先拉近距离,挥出的拳风带着内力,被苏韵挥剑瓦解,体修一路猛进,苏韵则是时进时退,在擂台边缘一个翻身回到中心,衣摆被风吹拂,活像天上掉落人间的莲花仙子。

用剑鞘劈向那体修,将人打落了擂台,“苏韵胜!”。体修稳住身体,两人再次行礼后苏韵运起轻功来到了崇恭身边,比试过程中他便察觉了两道不容忽视的目光,此刻回望过去竟是那白莲花,身边还有一人,一副异域面孔,一席深紫色的衣袍十分邪魅。

之后几天比试苏韵已久胜的轻松,明日便是最后一轮,对手是一位名叫赫铎的散修,获胜者更是会赢得武林盟给出的奖赏,许多高阶武器不说,灵丹妙药也有不少。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冷香丹,据说能清除体内杂质,让人体内充满最纯净的内力。

当苏韵站在擂台上时,对手赫然是那日的异族男子,两人同是剑修,又都是经过了层层比试的佼佼者,一开始就打的如火如荼。在赫铎频频近身的攻势下,苏韵不得不拉开距离,长剑横在身前,一边防守一边仔细观察着对手的战术。在对方又一次出剑时苏韵不躲不避,迎着剑风不断靠近,赫铎望着对方平静的眸子,在剑风即将落到苏韵身上时猛的收回了剑,后果就是被早有计策的苏韵绕到背后用剑抵住了脖颈。赫铎收剑入鞘,没理会台下脸色铁青的白莲花,而是向后贴近了苏韵,“公子好身手,在下佩服。”

苏韵也收了剑,向赫铎行了个拱手礼就要走,却被人抓住了衣袖,“有事?”

“想和苏公子探讨一番剑道,不知今天午时苏公子可否赏脸。”

“苏韵抽出袖子,“不必了。”

看着转身离去的白色身影,赫铎摩挲了一下手指。

苏韵领了奖赏,回到盟主府就开始没日没夜的练剑,崇恭照常每日到苏韵的院落来,看着槐树下翩飞的身影,总有一种若即若离的错觉。

这一日,崇恭推开院门却未见那道白色身影,找遍了整个盟主府,门童也说并未有人进出,崇恭发动所有势力搜寻苏韵的下落,却始终一无所获。

苏韵这边,一觉醒来便到了陌生的房间,四肢被锁链束缚,内力更是用不出一分一毫,苏韵内心一片冰凉,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赫铎及时现身把人控制住,看着手腕上由于猛烈的磕碰而青紫一片,眉毛紧紧皱着,“你何必折腾自己的身体。”

“是你,你做了什么!”苏韵终于维持不住淡漠的表情,情绪激动间扯的锁链发出声响。

“你别激动,只是一些屏蔽内力的药丸,我这就给你解药。”不等赫铎再多解释,苏韵便吞了解药,没有内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所以哪怕是什么毒药他也认了。

好在,熟悉的感觉回到体内,苏韵总算松了一口气,“你不关心一下自己的处境吗?”赫铎看着苏韵神情恢复正常也总算放心下来,又变回了那副邪气模样。

一边说着手缓缓蹭上苏韵的胸膛,回忆着擂台上苏韵清冷出尘的模样,真想看他露出不一样的表情啊。

衣物被暴力的扯开,健硕的胸肌和细窄的腰暴露在空气中,苏韵震惊的瞪大了眼,“你干什么!放开!”

不过由于锁链的束缚,用力地挣扎轻易就被压制,两人呼吸交融,却没有旖旎的氛围。赫铎不知从哪掏出一盒药膏,在无精打采的小小韵上抹匀,还顺带着照顾了会阴和白嫩的大腿内侧,手上的残留也不浪费,掐着乳尖又揉又搓了片刻,让药膏全部渗透进了苏韵体内。

一股热潮席卷全身,小小韵不经抚慰就颤抖着哭泣起来,苏韵死抿着唇,却被双颊的潮红暴露了主人的狼狈。赫铎欣赏了片刻,就迫不及待的把人抱在怀里,“阿韵,你真美,虽说贸然对你做出这样的事不太礼貌,但是你的美味让我情不自禁,我会慢慢证明我的真心让我们享受美妙的交合吧,好吗。”

赫铎不断哄诱着,哪怕苏韵始终冷着脸拒绝,还是被强行打开了身体,被迫接受着猛烈的操干,同时赫铎的双手游离在苏韵身上,对着敏感的乳头、腰窝等地缓缓揉捏。苏韵颤抖着两手攀上铁链,冰凉的触感刺激着大脑,让人不至于在疯狂的快感侵蚀下彻底傻掉。

两人下体相连,赫铎还压在苏韵身上四处舔咬,仿佛是什么美味佳肴一般。头埋在苏韵颈间,在锁骨和胸肌上留下一串串痕迹。

白玉般的双腿被随意摆弄成各种姿势,赫铎不满苏韵憋着叫声,拿出一个镂空的银球,吻的人不得不大张着嘴呼吸时把口球塞进嘴里,口球上红色的丝带被系在脑后,苏韵便再控制不住嗯嗯啊啊的叫床声。

苏韵的声音就像强力的春药,听的赫铎越发兴奋,看着一眼便相中的人在身下双眼迷离的样子,赫铎觉得这次中原之行真是赚大发了。

苏韵身上的铁链早就被解下,只是被操的浑身无力,一身功法也难以使出。又一次被翻身趴在枕头上时,眼眶里流转的泪水终于不堪重负滚落下来,同时呜呜啊啊的抗议起来。赫铎轻柔的吻掉脸上的泪珠,下身却依旧又重又快的操着会阴,怕人哭的喘不过气,赫铎操了几下就把人又翻了个面开始对小小韵进攻,口球也被解下。

熟悉的包裹感又一次把苏韵逼到崩溃,眼泪流个不停,“不要不要了,哈啊太深唔呃了”

赫铎只好放慢速度,但是依旧每次操到最深处,每次坐下都能让苏韵尖叫一声,“别操了…啊啊求你赫铎我呜啊真的受不了了。”

在操弄中断断续续说完一句话,苏韵就试图撑着身子离开,上半身刚离开床塌就被一把抱起,敏感红肿的会阴又卡在了硕大的几把上,苏韵猛的仰起头,发出一阵急促的喘息。

苏韵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在赫铎勤奋的耕耘下也只能恍惚的流出几滴清液,突然胸膛上一阵滚烫流过,苏韵呆呆的低头望去,赫铎终于射了出来,浑浊的精液从乳头一滴一滴落到床上,像被硬生生操到喷奶。

苏韵感受着黏腻的液体在身体上流动,本以为情事会告一段落,“不把药效发挥完会伤身体的,阿韵,再等等,会让你舒服的。”

不太爽了要被玩坏了啊

苏韵有些迟钝的想,还来不及说出口就被操失了声。

情热带来的汗水沾湿了发丝黏在脸颊处,眼泪涎水流了满脸,苏韵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在月光照射下泛着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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