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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的哪门子无情道

 

我追过芙莺,每次芙莺弹琴奏曲小爷都不干了,给她去捧场,没少被楼主警告,有哪位客人赏了我银钱还会给她买簪子,带她去楼顶看烟火。

某天我给绪弈买了一串冰糖葫芦,问他:“你芙莺姐有没有提过对我什么感情呀?”

绪弈把糖葫芦伸过来,示意我先吃一口,我当然没客气,绪弈说:“芙莺姐说,她愿做你的红颜知己,启哥,你没戏啊。”

我锤他的头,在路边揪了根草叼在嘴里,“你懂个屁,人生得一知己,足以。”

芙莺可能也知我不真心,我追姑娘多半是看上对方貌美,也并非想行龌龊之事,若是那样,我干脆去青楼嫖个姑娘,更多只是想一起甜蜜烂漫一番,夜晚牵着姑娘的手逛庙会,猜花灯,简直再美好不过了。

绪弈不知想到什么,好笑地说:“启哥你有所不知,芙莺姐喜欢看不上她的,她就喜欢那种吊着她,虐着她,冷冰冰损她,但是危机时刻却护着她,拼死救她,嘴硬心软,不经意地贴心那种。”

我斜眼看他,“小子,你坑我吧。”

绪弈眼神复杂地瞄我一眼:“真不是,我在芙莺姐枕头底下发现一个话本,里面就是这么写的,我看了一下字迹,这是芙莺姐自己写的故事。”

我沧桑地摇摇头:“你姐果真不是寻常女子。”

等等。

“话说你没事翻你姐枕头作甚?”

绪弈眼神飘忽。在我威逼之下,他承认说想找我给芙莺写的那首情诗。

绪弈说:“跟你学习一下。”

“哦?有心仪的姑娘了?”我好奇。

他不答,揪了我咬着的狗尾巴草,反叼在自己嘴里,走了。

后来我断了追芙莺的念头。把他俩当小弟小妹。

抱月忆往昔,未觉池中倒影。

我抛着我的三枚铜板,一路走到青莲酒楼。

看见的是一片废墟。

世间无限丹青手,一片伤心画不成。

如今已忆不清当时的心境,也并无哭天抢地,捶胸顿足之类的夸张之举。

我四处打听,得知事情的原委:陈家少爷陈思询看上了芙莺,要娶回家做妾,芙莺抵死不从,绪弈出手阻拦,被打个半死关进柴房,芙莺被陈思询掳走,芙莺对陈思询说,只想再见弟弟绪弈一面,芙莺回青莲酒楼见绪弈那晚,一把大火烧了起来,不知是谁点的火。

青莲酒楼,无一生还。

我在街边用三个铜板吃了一盘花生米,当晚去杀了陈思询,血溅窗棂。

拖着身上的伤和血债,我再次上了剑宗。

夜溯什么都没问,只扔下一句话“胜事本无常,这许是你的仙缘吧。”

有人给我送来干净的衣服,我泡在泉水中,看着水中倒影的眉眼,竟有些陌生,是经常不照镜子的缘故吗。

夜溯刚刚坐稳尊主的位置,与当初遇见的他,平添几分威严与冷冽。

他收我为首徒,剑宗哗然。

毕竟我来历不明,身份也不尊贵,并且之前从未涉足过修仙之事,道心也无,且非黄口小儿,可以从小打基础。

如此我当上剑宗夜溯名下首席弟子,无人不喊我一声师哥。

“师尊。”我抱剑行礼。

月夜旖旎,香薰缭绕。

夜溯伏在我腿间吞吐着,白皙的脸在烛火熏染下潮红不已,他细长的眉毛微蹙,闭着眼睛吃我阳物。

我用手擦干他的眼泪,说:“眼睛睁开。”

他睫毛颤动,却还是微微睁眼,瞳孔里倒影出面无表情的我。

我竟是这般漠然吗?我弯起眉眼冲他笑笑,甜甜喊了一句:“师尊。”

他表情微怔,嘴里还含着我的东西,身体痉挛起来。竟是去了。

夜溯溢出几声呻吟喘息,似是难堪了。

我愣了一下,默不作声地把夜溯抬起的头压回去,深深顶进喉咙。夜溯有些受不了,喘息之间带了几分哭腔,却还是承受着。

夜溯趴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着,他一边给我用嘴吸,一边别扭地开拓自己后庭,把两根手指插进自己后穴。

我一开始没注意到,只顾着自己的感受,还有些心烦意乱的走神,等看见这祖宗在干什么,我才抓住他的胳膊:“还不至于让你自己来,我帮你。”

让床伴自己给自己插,这也太不体贴了。

我插进两根手指,夜溯的里面很紧很热,还有些湿,他在我身下扭着屁股,泄出舒服的呻吟声,这时我才有些燥热起来。

我故意不笑:“师尊,平时见您如颉高岭之花,没想到师尊竟是只半夜发情的小母猫?”

他后穴倏然紧紧绞住我的手指。

“嗯……啊,”夜溯不敢看我,“别说了。”

我见好就收,本也没想让他难堪。

射在他嘴里后,我捂住他的嘴,就这么盯着他,盯着他咕咚一声咽下去。我满意地笑。

我躺在床榻上,看着夜溯坐在我腰胯间,他一手扶着我的阳物,一手撑着自己后穴,抬腰慢慢坐下去。

我的目光从他如玉的脸到他劲瘦的腰,看得他满脸通红。

等完全进入他的身体,我就反身把他压在身下。我还是想温柔些的。

我掐着夜溯的腰,挺身抽插,夜溯手紧紧揪着床席,闭着眼小声哼唧,有时我操的狠些,他也不反对,只是一声声喊我的名字,脸上都是泪痕,看着颇有些凄惨。

跟他行床笫之事我是有些压力的,他总哭哭啼啼的,好像我强迫他似的。

我曾和姑娘交欢,她们也会掉眼泪,哭一哭,却是娇嗔地哭,一边落梨花雨,一边捶我胸口骂我讨厌的那种。

等完事之后,我问他:“师尊,你很痛吗?”

夜溯摇头,搂着我的肩,把头埋在我脖颈处,“不痛,我很舒服。”

我也揽美人入怀,说:“那下次不哭了好不好?”

他点点头,说:“好。”

师尊这无情道无论如何是修不成了。我们俩是从何时开始的呢。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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