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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43 压岁

 

吴献玥与庄妙意的丑闻一下就耽误了三家的事——吴家,梵家和庄家。

温应和吴桐在年节,亲自上门赔礼,好在吴献琛借助之前假暗杀的烂事把梵莲打发去了国外,也算卖了梵繁一个人情,这事情也是到此为止,便没有翻腾起再大的波涛来。

庄妙心回来细细想了那天的谈话,也大概估摸出吴献琛的意思,但她不想让这个疯子糟蹋她妹妹的名声,就装病在家,打算将婚事一拖再拖,按兵不动,顺带观察着他的动态。

拜年时她差遣人去老宅,实际是想见识一下传闻中的常艾,那人回来就说没有看到,“一个普通的beta,湮没在人群之中,根本找不到他。”

庄妙心懒懒地趴在床上,手上拎着一朵牵牛花,“齐大非偶,他们都不明白吗?”

初五的时候吴献琛就带着常艾回了四合院住,艾艾本还窝在软榻上睡觉,听见开门声也只是抬了抬眼皮,直到认出自己的主人才甩着尾巴过来,吴献琛抱起这只肥猫,常艾也去挠它的下巴。年三十那天没一个人吃得畅快,常艾就对贵人提议:“今晚我重新做一顿吧,大年那天···”

吴献琛点点头,也将他的心中安排说了出来:“元宵节会有僧人来给你父母做场法事,倒时候我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常艾玩着艾艾的肉垫,确定自己有没有听岔了,抬起头望着吴献琛,艾艾也随即从贵人的怀里蹦了出来,“真···真的吗?”

“二月二十八日是个好日子。”

常艾想说谢谢,可现在他们的关系亲密,已经可以省略互相道谢的流程了,但常艾心里是真的感恩,所以便不知道怎么说,转过身扭动着手上的戒指,“你处处为我考量,辛苦了···”

吴献琛看着他的小动作会心一笑,“佛公挂坠我重新为你镶,明天就可以去拿了。”贵人隔着小矮桌握着常艾的手,“我们好好的。”

吴献琛本想陪着常艾去买菜,却被拒绝:“你这几天都没休息,就好好地睡个午觉,你睡醒就开饭。”

吴献琛被他说动了,转身去了卧房,关上门前还不罢休地关心:“我让人送你过去?”

常艾摆手,“我自己可以的。”出了门站在四合院的门口,常艾悄悄地将戒指摘下来贴身放在胸前的口袋里,他早就注意到离这里不到三公里有一个市场,自己溜达着去了。

接近下午,市场里没什么人,很多菜也不如早上这么新鲜了,常艾走走停停挑了许久,才把食材备好。就打算涮锅子再,清蒸一条鱼,红红火火,年年有余,一年到头就图个吉利。

出市场时,一个在门口摆摊的大爷叫住常艾,摆弄着手上的绣花牛问道:“小哥儿,买一个吧,今年可是牛年。”

常艾蹲下身看着摊上的玩意儿,指了指一个玉扳指问道:“这个多少钱?”

大爷看都没看,全凭一张嘴就吹得天花乱坠:“这可是雍正爷的扳指,您诚心要的话我给您八十万。”

常艾惊讶这乱说的能力和贵人有的一拼,“这东西,八十我都嫌多。”

大爷笑着将玉扳指戴到自己手上,“是啊,再好也比不得您胸前藏着那个。”常艾心下一惊,不知道这人是怎么知道的,立马拉开拉链检查一番,刚想开口询问,大爷就将那个绣花牛塞到常艾的怀里,“一百块,给钱,走人。”

常艾也没多想,只觉得这大爷奇怪的很,再三确保那戒指一定在自己身上后,爽快地给了一百就走了。

他拎着菜往家里回,经过一家便利店就停下买了些喝的,又花两块钱买了一个红包,最后花一块钱的手续费兑了一千块钱现金。

和吴献琛在一起后,花钱的地方都不用自己打点,常艾平时不怎么花钱,也从来没找吴献琛要过,用自己以前剩着的钱封了红包,而身上零零总总也只有一两百块了。

但贵人比他小,他必须要给贵人封一个压岁包。

吴献琛其实没有去午睡,在庭院里拄着脑袋发了会儿呆,逗弄了一会儿艾艾,就等到常艾回来。他帮着常艾收拾,将买的一些小灯笼什么的挂上房间,水果瓜子年糖放在客厅的桌子上,艾艾捣乱,跟出跟进在吴献琛脚下乱窜,就想讨那只绣花牛,吴献琛给它后也就安分地在一边儿玩了。

真正的年饭是初五晚上七点才吃上的。

常艾没买酒,给自己和贵人倒了杯果汁,捧着杯子碰了碰,“圆圆满满,快快乐乐。”吴献琛兴致很高,他盯着常艾的眼睛里带着笑意,“岁岁平安,年年有余。”

两个人和着热闹边吃边聊天,外边偶尔炸爆竹,常艾就凑近贴着吴献琛,“献琛,再说一遍,没听清。”吴献琛也不恼不烦,歪着身子就又说了一遍。

饭后漱完口二人坐在客厅吃着水果,不知道是哪个眼神又符合此情此景了,常艾搂着吴献琛的脖子就开始亲嘴儿,他跨坐在贵人身上,贵人倒也就紧抱着他回卧房。

他们两个人都是干柴烈火,激吻一阵都有反应了,也顾不得洗澡,吴献琛压着常艾就帮他脱衣服,这一脱红包就从口袋里掉出来,吴献琛捡起红包问道:“这是什么?”

常艾不好意思小声地别过头说:“压···压岁包。”

吴献琛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还是使坏地去闹他,用身下滚烫硬挺的阳具去蹭常艾,“什么?”常艾大声喊道:“压岁包!”吴献琛揭开红包,里面有二十张崭新的五十和一张一块——千里挑一。

常艾缠住吴献琛舔吻着贵人的脖子,喘着粗气道:“小琛,过年快乐。”

吴献琛将压岁包塞到枕头底下,托起他的腰就插了进去,“压岁不如压你。”

常艾到晌午也还没有醒来,四肢并用抱夹一个筒枕,头靠在上面昏昏睡着,贵人饱餐一顿,将常艾榨得流不出一滴水。

吴献琛想带常艾去约会,就将艾艾放进卧室,大黑胖猫足足十四斤吨位,踩在别人身上可以说是步步生莲,艾艾踩在常艾背上走了走去,还咬他的头发,不出一会儿常艾就被弄醒了。吴献琛吻上他的腰,一阵痒感彻底常艾彻底清醒了。

又是一套眼熟的流程,等常艾饱餐一顿,贵人领着进了奢侈品店,经理又慌慌张张闭店,两个人在前拥后簇下进了vic招待室。

吴献琛坐下后从口袋里找出一片被过塑好的四叶草,常艾看着那叶子眼熟,“这是不是我给你摘的那片吗?”

吴献琛点头应道:“我都好好保存着的。”经理将点心饮品摆了一桌子,将一整盘“四叶草”放在了常艾面前。绒布盘子里的四叶草精致小巧,由不同材质做成。常艾拿起一颗绿色的四叶草问道:“这多少钱一颗啊?五千?”常艾已经是往最高了猜的,经理比了个“一”的手势,常艾松口气:“一千啊?”

“一万。”

常艾挽着吴献琛的胳膊贴在他耳边道:“这…这根本就不值得嘛!”

经理听见后忍不住打趣:“从来只见过劝买的,还没见过劝走的。”

“你喜欢吗?”

常艾思索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实话:“我不是很喜欢,我觉得不值,而且你给我买了,我平常也不带。你珍贵着我的心意就已经足够了。”

这话如果是普通小情儿说出来的,琛爷肯定觉得刮面子,而且看这态度也绝对不可能是普通小情儿,经理眼力见强,朝吴献琛提议道:“常先生不喜欢那就不勉强,您的这片四叶草可以用滴胶做成装饰品,也会很好看的。”

吴献琛也同意了,将常艾当初在路边为他摘的四叶草交给了经理,让他去找人做。吴献琛顺便来取回他订的高珠,等待期间,他搂着常艾的肩膀,二人十指相扣,吴献琛极近宠溺的责怪就是明晃晃的蜜里调油,“真难伺候…不好讨你欢心。”

常艾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诧地看着吴献琛,小声嘟囔:“到底谁难伺候啊……”

贵人应该是听见了,又似乎是没听见,轻轻地捏着常艾的耳垂。经理带着两个sales进来,手上各端着两个礼盒,她们将礼盒放下,“琛爷,这里面是两个八音盒。”

两个八音盒皆是宝石镶嵌精巧的机械工艺,一个星月交相辉映,每转一圈牛郎织女就能在桥上相遇;一个转一圈湖中莲花咋放开来,还有蜻蜓落在荷叶枝头。

常艾看着那碧波荡漾的水面,栩栩如生的莲花,还有若隐若现的鹊桥,还真有些好奇是否是真的用宝石打造出来的。吴献琛觉得还不错,就开口和常艾说:“买这个怎么样,你也算帮我投资了。”

常艾说出的话模棱两可,“你喜欢你就买呗。”吴献琛揪着常艾不放,“那你觉着呢?”

“买吧。”

常艾说买那便买了,自从贵人和常艾在一起后,原本空荡荡的房间塞满了东西,宝石树被搬去老宅,现如今又被搬去了四合院的卧房里,床头柜上杂七杂八都是常艾的小玩意儿。

常艾心里说不上高兴,反而觉得空落落的,日子变化的太快,短短一年他就脱离了打黑拳、做保安的混沌日子。

常艾觉得恍惚却从来都不觉得不真实,因为吴献琛在他身边。

可他不敢有挥霍之举,不是不敢去花吴献琛的钱去买什么所谓的奢侈品,而是不敢在他和吴献琛的关系上得寸进尺,因为幸福从来都是消耗品。

吴献琛带着常艾吃完饭,取走了重新镶的佛公,常艾现在一直佩戴饰品只是翡翠大蛋面和佛公了,而自从上次给贵人编好指环后,吴献琛就再也没脱下过。常艾觉得贵人实在是顾惜自己,他却还没找到一个机会来报答。

老宅那边沈怡和的病好了许多,能够下床出门走动,吴献玥陪着老太太在吴家安定会,最近拜年的人不多,戏班子也被吴献琛放了假,沈怡和潜修佛法,就请僧人来诵经。

僧人们告知老太太,琛爷也请人超度念经的事情,陪同在侧的吴献玥也听了一耳朵,沈怡和并没有说什么,她拉着吴献玥的手慢慢走着,“人少则慕父母,知好色而慕少艾。人之常情。但如今她已经成了和梵家订了婚,你就不该去打扰她,你明白吗?”

吴献玥心里有些难受,但嘴上还是答应的好好的:“我知道了奶奶。”

老太太心如明镜,吴献玥和吴献珩有亲生的爹妈坐堂,婚配之事自己说的自然说了不算。

她偏心吴献琛将吴家大部分产业交到他手上,他就必须挑起这担子,凭什么拿了家族里的好处又不负责呢?

吴献玥心里有不解,生起勇气去问沈怡和:“奶奶,您不管献琛的事情吗?”

沈怡和偏过头笑得和善,“什么事情?”

吴献玥愣神,沈怡和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撑得过去才能算事情,半路散架的···最多叫事故。”

祖孙二人在玻璃房里叙了好长时间的话,晚间洗了澡回到卧房,吴献玥一袭黝黑的长发还滴着水,她跪坐在蒲团上,久久凝视着宝相庄严的菩萨,有许多心里话是不能讲出来的,后来遇见了庄妙意,可以讲给那个懵懂的oga,庄妙意不在,她就全都讲给菩萨听,不然人会被憋坏的。

她双掌合十,放于胸前,“现在整个家里就奶奶一人能被称作算无遗策的,爷爷走的早,奶奶自然能够如此。若很久之前我伯伯也算,但结了婚就有个心软的缺点。我一直都知道奶奶偏心,可如今献琛是真的想和常艾结婚,他不想和庄妙心结婚,我又想娶庄家的姑娘···我能不能和他联手搅黄这一场联姻吗?可他又真的可能会放弃常艾和我夺权。”

菩萨静坐在高高的神龛之中,坐在香火缭绕之处,不发一言。

四合院小家那边,贵人拿出了一个炭炉放在院里,烤一些水果,说是吃着胃里暖,常艾依靠在大门上,那儿正是风口处。

他远远地,远远地望着,吴献琛就如天神降落人间,静静地坐在柿树下看书,寒风刺骨,钻心的冰凉,常艾并不是看不透只是不想醒,就像服下一剂蒙汗药浑浑噩噩地坠入无间。

时光匆匆流逝,眼看二月份就快过完了,离二月二十八就几天了,吴献琛霸占着常艾的宠爱,被魏冉调侃作“恃宠而骄”而虽然这么说,画廊开工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

常艾根本听不出哪有羞辱的意味,要是吴献琛写一首这样的诗给他,他还夸人家文采好呢。

吴献琛盯着他和庄妙意说说笑笑,语气不悦道:“我的生日礼物?”

吴献琛举起表,给常艾看了一下表盘,“还有两个小时就十二点。”

常艾现在只觉得alpha械斗的恐怖程度和贵人的逼问不相上下,哄着骗着道:“准备了,准备了。”

待吴献玥完全清醒过来,戴着手铐都要向庄妙意撒娇,“你亲我,亲亲就不疼了。”

庄妙意噙泪亲了,问她还疼不疼,吴献玥只说:“为了你,我不怕死的。”

常艾看得瞠目结舌,这和那天不给他钥匙的alpha完全两模两样,常艾觉得姐弟二人相差甚远,即便样貌有几分相似,可他的贵人表面矜持如高枝玉兰,而吴献玥是应了那句话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吴献琛中途离开了一会儿,吴献玥勾勾手指让常艾过来,常艾觉得她不怀好意,庄妙意小声地说道:“常先生是个好人,他救了我,你别···”

吴献玥回过头笑得风流,“我是要帮他的。”

“常艾,你还没想好给我弟弟送什么吧?”常艾立马飘过去问:“送什么比较好?”

吴献玥挑眉,“他缺什么吗?”

常艾垂头丧气道:“他什么也不缺。”

“所以你什么也不用送。”

常艾大大地丑她一眼,不想理会,吴献玥这时却无比认真地对他说:“你许诺···”

你许诺给他幸福。

贵人这时候恰好回来了,他淡淡地瞥一眼吴献玥,“许诺什么?”吴献玥摆摆手对常艾大声道:“你要说到做到哦。”

吴献琛拉着常艾要走,庄妙意就打算在这里陪着吴献玥,临走前吴献琛非常不客气道:“堂姐,奶奶知道了,她很生气。”

走出警局,再走两个路口一条街,就是国贸大厦,也是公司总部,苏特助车子停在那里接两个人回四合院。

距离十二点还有二十三分钟。

华灯在黑夜里绽放,帝都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吴献琛拉着常艾走在大街上,二人沉默地穿过人群,吴献琛低头挑眉看向常艾,常艾紧张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走到地下车库,走到那张六个八的宾利面前,苏特助拉开车门,常艾却踮起脚尖,压住吴献琛的领襟,搂着他的脖子贴面吻上去,濡湿交缠暧昧,有微弱巧妙的声音响起,苏特助背过了身子。

吴献琛扒开常艾的手,两片唇便立马分开,贵人问道:“这是生日礼物吗?”

常艾眼神迷离,“是,此吻定情,我永远爱你,生生世世爱你。”吴献琛很满意,他闭起眼吮吸着常艾的唇珠。

无论这份爱是起源于利用或者起源于算计,三月十三日早晨九点生在金字塔顶端的贵人,在他的二十八周岁,被一个没有腺体的oga许诺说——爱他生生世世。

贵人十分的满意,贵人十分的欣喜。

吴献琛和常艾钻进了车里,重重地将门一关上就算是与世隔绝,苏特助识相地离开了车库,只留二人在逼仄狭小的车厢内纠缠激吻着。

常艾被剥掉了衣服裤子,整个人赤裸一条地挂在吴献琛身上,淡眉浓眼似有醉意,他渴望着吴献琛的温度,而吴献琛也渴望重新在他身上获取生命的力量。

常艾就像觥筹交错之中出现的虚影,好想好想抓住他,要如何,要如何才能抓住他。

让常艾为他生一个宝宝?

可是他的艾艾是一个没有腺体的oga,可能生不出来宝宝。

把他囚禁起来,不允许他跑走,可这样常艾会恨他。

吴献琛舔舐着常艾的耳垂,西裤鼓出的褶皱是欲望具象的体现,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又怎么可能呢?他只想永远地永远地在常艾的身上栖息。

温热的鼻息喷薄在常艾最敏感的脖子上,变成一片模糊爱美的水痕,常艾拱起腰去蹭吴献琛的下面,贵人问他:“我娶你,你愿意吗?”

常艾的身形明显地怔了一下,他还是永远将贵人放在首位,永远为他考虑,哭着也要说出来:“可你很难。”

吴献琛将自己的性器全部没进了那狭小的洞口,就像被子弹击中心脏常艾的腰身开始颤抖,吴献琛惯用的伎俩就是撒谎和逼问,“你只管说,你愿意吗?”

“常艾!你愿意吗!”

常艾也想自私一次,他发狠地咬住吴献琛的腺体上,哭着叫着:“我要标记你!我愿意!”

吴献琛不觉得疼,只觉得沉在心里的所有不甘都和曾经的自己一笔勾销,他箍住常艾的腰开始动起来,哭声里夹杂着不必明说的喘息,粗长的性器大力讨伐着风雨飘摇的身子,透黑的玻璃蒸出水汽,就是最简单的,最普遍的做爱姿势,生在如梦如幻的帝都,过着如露如电的人生,二人真的就抓住了彼此。

把常艾做狠了,就会像猫儿一样低低地嚎叫,一遍遍叫着吴献琛:“爷儿···爷儿···轻一点!”

而有胯下只会不间断地传来水声和撞击声刺激着二人。

在一声声叫唤中吴献琛记起他的常艾比他还大上两岁,到了六月,常艾就是三十。

再不结婚就恨嫁了。

吴献琛久久拖着的,不愿去找寻的爱,是有一天会歪打正着的缘。

二人在车里缠绵到半夜,常艾最后浑浑噩噩地睡过去,身上还披着贵人的大衣。

是一种怎么样的眷恋,就连等红绿灯时都忍不住回头频频去看在后座熟睡的人儿。

他不喜欢oga被人们啧啧称道的绝美容颜和纤瘦身材,他只爱有血有肉的常艾,活在他生命里的,熠熠生辉的常艾,像一颗永远不会落下的太阳,照得他心头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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