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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子殿下亲萎了/剧情

 

启于季一手搭在温介临结实的小臂上,盯着那淡色的薄唇好一会儿,方才蜻蜓点水般碰了碰。

温介临堪称毫无所谓地睨着在犹犹豫豫的人儿,神色一如初见时的温润淡雅,只是渐渐的,埋在里头的鸡巴软了一些……

他们这些天以来,几乎没有亲吻过,温介临一瞧见那粉淡的嘴唇,就想伸手指进去搅弄。

怔愣了一瞬,温介临就看见启于季眉目微冷,用手背抹了抹自己的嘴唇。

他这是什么意思?!

“温介临,你为什么要孤亲你?”启于季声线淡然,就差把脸上的嫌弃写在脸上了。

这不是恶心呢么,两个男子都不是龙阳之好,却做着这些事。

对于温介临羞辱他,对着他的小逼硬,启于季能理解。

“嗯啊……温介临!你说话算数,说好的,要是再来,便是欺瞒太子殿下之罪!”启于季低声喝道。

啵的一声,嫩红的小逼跟着力道往外翻了翻,像似看花一般,等那淫根彻底离去,却一翕一合的哭泣了起来。

温介临无声地起身了,一大股精液却仍留在大屌里头,却没有射出来,脸色阴沉沉地系好裤腰,把衣裳丢到启于季光裸的身上,拿起食盒就往湖畔走。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那边的是太子殿下吗?竟是蛮横的同你抢梨花糕吃?”温羽叶柔声道,轻轻的拍了拍温介临的臂弯视作安慰。

“不是。”温介临语气仍是僵硬着,方才梨花糕都是他亲自,用嘴喂的,才吃。

想到启于季那一脸嫌恶的神态,温介临收紧了拳头,不自觉地侧头盯着石椅那处。

“是也好,不是也罢,记住你入宫的事情。”温羽叶说完,拿过温介临手里的食盒,抬起眼眸又看了温介临侧脸好一会儿,心思微动,掂了掂脚尖,嘴唇凑近了些。

温介临却抬步往石椅那边走了,头也不回的留了一句话,“我回去伺候太子殿下了,姊姊也赶紧出宫吧。”

启于季仍在大树后面捣鼓着衣裳,索性这衣裳不是很复杂,没有宫女在旁他也能勉强穿好。

耳朵微动,一个急促的脚步走近,启于季余光瞥到那素月色的衣摆,顿了顿。

然后便侧过身子,往那湖畔边上看了看,就瞧见温羽叶拎着个食盒的,却魂不守舍。

“还没看够么,太子殿下。”温介临冷冷道,脚底轻抬,就将启于季的视线遮得一干二净。

启于季伸手推了推身前人的胸膛,推不动,便又作罢。

“臣生得同姊姊不像么?”温介临一把扯过启于季的手腕,两人的鼻尖暧昧的抵在一起。

痒意促使启于季偏了偏头,才道,“你以为呢?”

温介临反手钳制住启于季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启于季的嘴角,轻声道,“臣以为?臣以为,不论像不像,太子殿下都是被臣的淫根干过的骚货了。”

启于季狠狠地踩了踩温介临的脚,随即淡声道,“臣,终究是臣。”

温介临面色扭曲,愤愤地松开了手,然后单膝跪地,语气是诡异的温润,“太子殿下要回寝殿了。”

启于季垂眸睨着跪在地上的人,没说话,迈脚踩过温介临的衣摆,给跪在地上的人留下一缕清甜的味道。

温介临鼻子微动,嘴角不明显地勾了勾。

太子殿下身上的味道,都是方才他弄出来的。

浴花籽同淫液杂糅而成,清甜迷人。

温介临收起情绪跟了上去,稳稳地落后启于季两步。

两人回到太子寝殿。

“你还跟着孤做什么,滚回你的偏殿。”余见温介临仍紧跟着跨了进来,启于季一阵气血上涌,猛地转过身来给温介临一脚。

踹是踹着了,脚踝却被一只温热的手给用力握住。

脑子里突然想起之前温介临舔弄他的脚,启于季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臣发现太子殿下,似乎有两副面孔。”温介临语气温和,青筋微突的大手却缓慢地来互圈磨着那纤细却极具韧劲的脚踝。

一阵阵酥麻痒意传来。

闻言,启于季微愣,随后喝道,“给孤放下!”

他和温介临相处的时间里,似乎真的在两副面孔里游荡。

脚踝上的修长的手如蛇蝎般摩挲着启于季的小腿,犹有更进一步的趋势。

“太子殿下,您的腿柔韧性这么强,能把腿贴着太子殿下的脸,骚逼外露给臣的淫根插进去么。”温介临说着,侧过头,暧昧地把薄唇贴在那因为姿势而已经裸露出白皙肤质的小腿上。

启于季简直是难以置信,他现在想直接把这说出这种话的佞臣的头砍了,方才在石椅上,羞辱他,像对一条母狗一样,扇他的屁股,还用鸡巴插进他的小逼里面。

“温介临,你别以为把孤从武训场解围出来,就可以胡作非为了。”

“胡作非为?在这之前,臣不也是把太子殿下的骚逼服侍地直流水么。”温介临五指微拢,轻易地就将启于季拽到了怀里。

“而且,臣还记得,太子殿下在一开始的时候,可是主动把臣的手指吃进去的,只是舔一舔脚,太子殿下就发情母骚了。”

启于季整个人都被禁锢在温热的胸膛里,想要一作挣扎,“你……作为一个侍读,孤要你做什么便做什么,你这么说,是有怨言?”

“臣能有什么怨言?”

没有怨言,却像个怨妇一样。

温介临说着,垂眸瞥到那圆润红泽的耳垂,故意的用湿热的口腔将其含住,手也不老实地往怀里人的腿心去。

“嗯……”,启于季正在思量温介临说的这话,倏然,敏感的耳垂被温介临给含住,不自觉地轻吟了一声。

“别、别……嗯……”灵活的舌尖钻进耳芯,在里面毫无章法地舔犊,整个耳廓都变得湿漉漉的,渍渍的吸吮声仿佛炸在启于季耳蜗里,甚至连温介临吞咽的声音都一分不差地听了进去。

这么磨了一会儿,舌头开始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往那耳里奸淫,敏感的耳,就被温介临弄得红的滴血。

手腕都被温介临单手握着,启于季软着身子要偏头,却靠上了一旁的门扉上,这才知觉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被温介临禁锢在扇门和胸膛之间。

窸窸窣窣的衣裳布料摩擦声,温介临不知何时已经撩起他的衣摆把手伸了进去。

泛着湿意的小逼阴户准确地被带着薄茧的掌心给掩住,似乎察觉到什么,那五指开始合拢,将整个阴户肆意捻在一起,嫩软的逼肉甚至都从指缝溢了出来。

“嗯啊……你……嗯……”纤韧的腰下意识地扭动,可敏感的耳又被温介临含在嘴里。

似乎不满意他的反抗,开始用牙齿磨咬着那红透的耳垂,等到耳垂泛麻意时,红粉的洞口又被长驱直入的滑舌尖奸插抽捣。

“温、嗯……温介临、你……呃嗯……啊……”

作恶的人充耳不闻,反倒开始用指尖来回拨弄着那包被着小阴蒂的逼唇。

启于季呼吸欲重,淡粉的嘴唇微张着,明明没有脱衣裳,没有被臣的淫根插进小逼里,只是简简单单的捻按,拨弄。

可敏感的耳廓仿佛充当了他身下的阴户,小粉的红洞则是骚逼口,被温介临的舌尖插虐。

真正的小逼承担着两个洞口的泛汁,汨汨流淌出清甜味浴花籽混着无色的淫液,竟是比以往每次都多,仿佛将不能流水的小红粉洞该流的骚汁也流了。

舌尖都麻了,温介临鼻尖转而蹭着启于季的微红的脸颊,轻笑了一声,“太子殿下,舔个耳垂而已,骚水怎么流了臣一手。”

启于季背靠着门扉喘着气,闻言,泛红的眼尾略过蹭在他脸颊的人,发出来的声音软淫无比,“佞臣。”

“臣没听清,再说一遍。”

“佞、嗯……嗯啊……别、呃……嗯……”被拨弄的逼唇早已经将小阴蒂给露了出来,温介临恶劣地两指捻住了那颗小阴蒂,没有包被裹着,软糯却激弱。

“每次太子殿下露出那种即使是一个人死在你面前,你都波澜不惊的眼神时,臣就躁得慌。”

“……”

“就想当场用臣的淫根狠狠地将太子殿下的骚逼给捣烂,直到太子殿下的软着身子只能靠在臣怀里。”

“……!”

“可是,太子殿下这眼神却只对臣有过,因及此,臣又不敢了。”

“……”

“那你现在是做什么,把你的手给拿开!”

启于季心绪一上一下的,温介临说的牛头不对马嘴,他以为温介临看出来什么了,结果说的仍是一堆不敬的浑言。

现下以温首辅为头的,没有真正表态站皇后太子党这边,是敌是友也尚不明确。

温介临把手伸了出来,捻了捻沾着黏腻淫液的指腹,说完话后便垂着眸,长长的睫毛打下两瓣阴影,让人瞧不见他什么表情。

启于季莫名地觉得怵怵的。

“太子殿下就这反应么。”温介临忽然道,方才才蹂躏过骚逼的手此时掐着启于季的下巴。

“你要孤有什么反应?”

一个太子殿下却被高自己半个头的臣当成一个女子一般捏着下巴,滋味着实不好受,启于季欲将温介临的手给扯开,却被强劲的力道死死的焊住。

温介临蓦地一手扣住眼前人的后脑勺,微垂的头贴着那人的额头,鼻尖也暧昧的交蹭在一起,两厢眸眼对视。

温介临一眨不眨地盯着启于季,“臣说想用淫根插进太子殿下会流水的骚逼里,太子殿下没反应么。”

启于季被这么看着也没什么不自在,只是思量片刻,才道,“孤理解,若是温侍读实在是受不住,孤可以破例让温侍读去逛窑子,也允许温侍读将中意的女妓带回偏殿。”

“是么,若是臣当着太子殿下的面,在东宫淫乱,也允诺么。”说着,温介临的手不自觉地加了加力道。

“……只要不过分,孤便当没看见。”

“可那些女妓没有太子殿下的骚逼紧致,臣只想干太子殿下的骚逼。”

“啊……嗯……”后腰被一双大手握住往上前放按,腿间的逼唇抵在那硬铁如柱的大屌上,启于季短促地喘吟了一声,独淡的气息喷洒在温介临周围。

“太子殿下喜欢骑地位高的名马,臣亦是如此,只想把淫根插进太子殿下骚逼里。”温介临和声道来,硬涨的大屌尚未插进那小逼里,就浅浅地顶插了几下。

“嗯……别、孤也可以骑一些低劣的马的、嗯啊……”

“是么,那太子殿下也可以给乞丐插穴了,指不定,流的淫汁比任何时候都多。”

启于季微愣,随即恼羞成怒起来,可身下的小逼唇连带着小阴蒂都被顶着,汨汨流出些黏腻淫液。

咬紧牙关,启于季趁眼前的人一个不注意,用尽全身力气从温介临怀里逃脱开来,整齐的衣裳推搡之际变得有些凌乱和狼狈。

“温介临,你再这般,这般羞辱孤,孤定不饶温府!”说的很硬气,可启于季心底的害怕居多。

一个总是把这种话挂在嘴边的人,直接映射了他的内心想法,只差一个契机。

一个将他扔给脏贱乞丐的契机。

温介临撩理了一下衣摆,迈了两步重新站在启于季面前,启于季默不作声地后退了一步,保持距离。

温介临不耐烦般渍了一声,冷冷道,“太子殿下再和臣这般生疏,臣真想直接将太子殿下囚禁起来,把太子殿下干成只会流水的浪货。”

“你敢!孤是太子殿下!”

“若是皇上呢。”

启于季侧在一旁的手指微蜷,没明白温介临突然提他父皇干什么。

见眼前的人薄唇微动,低声呢喃般道,“若是皇上,能干太子殿下了么。”

“你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孤站在这都听不清。”启于季冷声道。

温介临勾了勾唇,面上又是一副温润神色,仿佛刚是被夺舍了一样,“过来,靠近些,臣同太子殿下再说一回。”

闻言,启于季不情愿般往前了一步,身旁的人微微弯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那圆润泛红的耳廓,凉意的薄唇暧昧地触着敏感的耳垂,痒意明显,启于季忍了忍,才没有躲开。

“臣方才说,太子殿下,应当很,耐操。”最后两个字轻飘飘的,咬字却十分清晰,如有实质的一次“口奸”,启于季只觉得愤意不已。

甩袖要离开,手腕却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拽住,“现下夜黑风高,太子殿下要去哪呢,该就寝了,明日还有讲课要上。”

启于季头也不回地喝道,“温介临,劝你赶紧消失在孤面前!”

“臣是太子殿下的侍读,太子殿下的功课,还没完成……”温介临犹有能屈能伸之质,却仍死死的攥着太子殿下的手。

启于季愣了愣,又卸了气,以往他的功课每次都是给钟宇舟完成的,一是为了维持好一个纨绔人设,二是那些功课于他而言有些费时,还不如多为储君之位布谋。

要是现在摆出一副不需要温介临替他完成功课的话,指不定会被看出什么来。

他在温介临面前,多多少少有些破绽。

他知晓外人对他的无礼看法,可当做视而不见,也不会因为这等破事而真的动怒,对于温介临这人,过分是真的,他不愿理会也是真的。

尔尔贪、嗔、痴、慢、疑,不过是浮物,他只占其二,贪权,疑人。

他的母后,即使是皇后娘娘,但若是他一日不登帝,总有许多罪可受。

所以他贪权。

而温介临,则是他最疑之人,因而只好无感作有感,该作气就作气,即便他仍不确定温介临的真正意图。

“那你攥着孤的手做什么,赶紧到书房给孤完成功课,没完成今夜你就别睡了。”

话语一落,后背猛地撞上一个坚硬却温热的胸膛,清磁的声音响在启于季耳畔,“臣今夜同太子殿下就寝。”

“至于功课,第二日臣定会把太子殿下的那一份一并交予太师。”

温和的声线里威胁意味明显,不同他就寝,第二日便让启于季落下一习功课,不仅要重习,还可能会禀报到皇上眼前。

启于季不说话了。

“来人,端盆温水进来。”

说完,温介临便将启于季横抱起来,往床榻上去。

宫女低着头安安分分地把共振盆两人面前,一眼也不敢观望这一君一臣。

太子殿下黑着脸坐在床榻边上,堂堂温首辅的儿子温侍读,则卑躬屈膝地半跪在地上服侍太子殿下。

怎么看怎么诡异。

什么时候侍读还包揽这等事儿了?以往钟宇舟可都没有。

薄茧覆着的手修长而灵活,手背上青筋微突,抚上启于季嫩白的脚心时,泛起阵阵痒意。

“嗯……别挠。”

“太子殿下能别叫得这么浪么,臣也没干什么呢。”温介临至下而上地仰视着那人,眼眸晦涩。

明明他方才就是故意挠启于季脚心的。

幼稚。

启于季抿着唇,避开温介临的目光,左看右看,最后还是驻足在他脚上的两双手。

“怎么你的手茧子这么薄?”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能打得过之前武训场里的侍卫。

温介临顿了顿,似乎没想到启于季会对他的手感兴趣,好一会儿,才道,“没有太子殿下的手娇嫩。”

说的什么屁话。

闻言,启于季立马伸出自己的手瞧了瞧,和温介临的没什么区别,只是手形小了一点罢了。

温介临拿起一旁的干巾轻柔地将启于季的脚给擦干,温声道,“太子殿下,流水的一处要洗么。方才应该都湿透了,要的话臣……”

“闭嘴。”

“孤不需要。”

温介临挑了挑眉,没再说话。

左右明早要再洗一遍。

温介临将共振盆端到一旁,然后就自顾自地把外赏给脱了,只留一件薄单衣。

无论是温润的容貌还是修长的身形,都是一个文绉绉的文官,可当温介临迈腿朝他这边走的时候,启于季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两个人如何“不分君臣”,启于季都没有见过什么都没穿的温介临。

每次都是他以一个低雌伏,甚至全身裸露的姿态,而温介临最多也只是把下裤褪下了些。

回过神来,温介临已经站在他面前了,微松的领口露出锁骨,将脖子上的喉结衬得极为性感。

启于季舔了舔微干的嘴唇,抬手一把揪住眼前人的衣领,将人扯到自己跟前,然后就低头用锋利的门牙在那喉结上咬了一口,想着还要再咬上几口,解解这些天的辱意。

只听见一声闷哼,冷白的后颈就被一只大手给捏住,启于季不得不往后仰着,视线同温介临对上。

“太子殿下,你咬臣这处做什么?是想要用你这张嘴服侍臣么。”温介临哑声道,指腹往手里细腻的皮肤上摩挲着,倒有几分撸猫的意味。

“孤服侍你?做梦。”启于季冷眸轻挑。

“是么,太子殿下难道不知晓男子此处不能挑拨?”说着,温介临站直身子,倏的将半跪在床上的人往早已硬涨的大屌上按。

“唔……”启于季的嘴唇隔着薄薄的衣料直直地撞上那滚烫的伞冠。

触到那人柔软的嘴唇,大屌一下子兴奋地跳了跳,温介临遵循雄性本能地往前顶了顶,随即左右擦蹭着。

“把它拿出来,舔它。”

马眼处吐出的腺液都将茶白色的里衣给洇湿了一小块,能想象到里面的东西有多急不可耐。

几乎是负距离,启于季甚至闻到了浓郁的腥檀味,连带着嫩软的小逼也开始翕合收缩着渐渐湿润。

见启于季仍没有动作,温介临捏着启于季的后颈又往下埋了埋,而大屌同时又往启于季的嘴里顶插。

“嗯……”听见身下的人昵吟了一声,温介临低沉着嗓音道,“太子殿下的骚逼发痒了么。”

启于季蓦地又被温介临掐着脖子勾了起来,在俯视的姿态下,温介临低头凑近启于季的耳畔缓声诱导道,“太子殿下用小嘴弄舒服它,臣便伺候伺候太子殿下流水的嫩逼,以及少有勃起的阴茎。”

“再则,太子殿下的小逼越来越痒了不是么。”

鬼使神差的,启于季伸手将眼前的裤系给拉开,随后将温介临的单裤褪到有力的大腿根上,那硬涨勃起的大屌猛地弹了出来,龟头直戳戳地顶着启于季的下唇。

此刻的檀腥味,无疑是发情剂。

于是启于季下意识地伸出嫩红的舌头舔了舔,鸡巴肉眼可见地大了一圈。

温介临额间都溢了薄汗,启于季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这么想着,温介临不管不顾地掐住人的两腮,指腹将嘴角扯开,接着就把大屌捅了进去。

“唔……”启于季那双桃花眼平日都是轻眯着媚语,此刻却睁得大大的,黑茶色的瞳孔微缩。

温热的腔口实在浅小,温介临克制着力度,就开始抽插了起来,硬紫的大屌每次抽出来,都带着一股清色的津液,渐渐的,津液被鸡巴捣得成黏腻的透明浆。

垂眸就是启于季那张润泽小巧的嘴唇勉强含着他的大屌,视线往上一下,就是那张独绝的脸,狭长形姣的眼尾被插的泛了红,眼角也溢出来晶莹透亮的泪点,挂在其中欲落不落。

被插的时候,启于季是不会出现那种令他焦躁的神态的。

温介临暗暗地想着,温热的指腹暧昧地将身下人眼角微凉的泪水给抹开来,然后大手以一个完全禁锢着的姿势覆盖住启于季的后脑勺,按着人一下一下地抽插着。

直到一个克制却肆意的深顶,温介临沉重地闷哼一声,才将大屌给拔出来,马眼吞吐着抽搐,一大股浓浊色的精液断断续续的射到启于季的脸颊、嘴唇,连带着迷离的眼睛都沾了一点。

顿了顿,温介临喘着不平稳的呼吸将启于季眼角处的精液给拾起,抹到那仍微张着流着津液的嘴唇里面,指腹碰到软糯的舌尖,又往里按压了一下,拇指被回过神来的启于季重重地咬住。

因着得了便宜,温介临愣是没有吭声,等着人咬到嘴巴发酸。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启于季嘴里蔓延开来,启于季方才恶狠狠地松开了温介临的手指。

脱离剧情/排雷:温狗娶了自己的姐姐没发生关系,单纯是为了不让启于季娶,姐姐喜欢温狗,温狗喜欢启,启喜欢温姐。np!

宜辰一年。

启帝暴毙,其长子启于季就位,不久,朝廷内人更迭,温介临晋为丞相。

启遇安则为鞍马将军,林深仍是皇上的一等贴身侍卫,林沉贵为皇上的专职医师。

御书房内,皇上身穿透纱绸缎,白皙一览无余,锁骨往下,是嫩红如樱桃般的挺立的乳尖,此时,正被一个男子埋头吸吮,嘬弄。

再往下,修长的两腿间是软粉的小逼,绯红的骚洞正被三根粗糙而麦色的手指奸插着,时不时发出咕叽咕噜的水声,淫液为那粗长的手指添了淫靡的亮色。

“嗯……这边……嗯啊……林深、再重些嗯啊啊啊啊……嗯、够了……啊、别弄了……”

启于季扭着纤韧的腰呻吟发喘,双眸被纷至而来的情欲浸满,眼尾微勾而泛红,仅仅只是手指,已经不能将其解脱了。

他难耐发痒的小逼,需要温介临粗硬的大屌。

勉强忍住,今日他就是要让温介临尝尝被这东西折磨的滋味。

皇上权再大,温介临还是把他的姊姊,温羽叶,给先娶了。

温介临又怎么会不知晓,他中意温羽叶,时已五年之长。

“去把温介临、喊来……嗯……启遇安、啊……别、咬……舔舔朕下面……嗯……给朕伺候爽了、嗯、啊……重重有赏……”

启于季仰着白皙的脖颈,浪荡地把手伸到微曲大张的两腿间,食指和中指主动将逼唇给掰开,露出包裹在内的小阴蒂。

启遇安顿了顿,埋头又深嘬吸了一口已经被咬舔吃的红肿的乳头,然后才摸索着往下移。

平日启于季都没有让他们几个碰到一星点,不知道今日为何皇上突发奇想,命令他快马加鞭回来,竟是要他给皇上吸奶。

是几日不见,曾经的太子哥哥,骚逼嫩乳离不开男人的伺候了?

可启于季又不让两人都硬的发紫的鸡巴捣进那翕合流水的骚逼里。

思虑间,启遇安两手将皇上的腿给掰的更开,就埋入那如喷着热流水汽温泉的小逼,犹如干枯的植物汲取水分般,色情地用嘴将整个逼口和阴唇给包裹住,狠狠地嘬吮了一口,淫水全都被吸入口腔里,随着一声咕噜,喉结滚动,启遇安都喝入了腹中。

“嗯……舌头伸进去一点……”启于季两手揪着启遇安的头发,指尖用力到泛白。

如果,舔他小逼的是温介临……

“啊……嗯……好爽、呃……不要了……不要咬那里……”嫩红的小逼剧烈翕合着潮吹,一大股淫液流了出来,一部分被启遇安吃了进去,一些流在黑檀的桌案上。

启遇安正疑惑怎么骚逼怎么容易就高潮了,就听见身后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温介临一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皇上按着启遇安的头在自己的腿心,身子像没有穿一样半裸露着,透明纱衣甚至能看见那红肿的乳孔,听见声音,启于季撩起薄薄的眼皮,汗水贴着鬓角,红润的嘴唇微张着,正在骚浪的呻吟着。

指甲都嵌入肉里,温介临僵硬着身子微弯腰做了一个丞相礼,干涩着嗓音道,“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回应温介临的只是一声又一声磨人心扉的呻吟,“嗯、啊……林深……过来、吃一下朕的乳头……嗯……”

林深站在温介临身后,闻言,抬脚就往前走。

“皇上,你今日好骚,不吃你的乳头,直接把鸡巴塞进你的骚逼,如何?”

早就挺立的乳尖被粗粝的指腹捻在一起,被林深用力地碾压,还往外扯,勾出一小道淫靡的红肉丝。

温介临站在一旁看得眼睛焚红,却只能隐起凤眸的锋利,什么意思?他忙于朝政的时日,启于季就天天让贴身侍卫这么伺候他的?

启于季快受不了了,小逼流的水越来越多,他脑子有些发空,仿佛已经闻到了温介临大屌的腥檀味。

“嗯……你们出去、嗯啊……朕有话同温丞相商讨。”启于季微张着嘴喘着气道。

皇上发话了,启遇安和林深也不敢再久留,狠狠的揉了揉那花穴和挺乳,两人硬着鸡巴离开了。

商讨什么,要穿这么骚的衣裳,给侍卫玩,给弟弟舔逼?

启于季朝这边招了招手,温介临应声走了过去。

“啪。”

脸颊蓦地被启于季扇了一巴掌,温介临只用舌头顶了顶后腮帮,也不说话,就斜着凤眸睨着半躺在桌案上,如被玩坏的荡妇的人。

“皇上找臣是有什么事么?”温介临哑声道。

“听闻丞相与自己的夫人日日欢好?还能抽出时间来处理政事?朕命你,躺到床榻上去。”启于季冷声道,随后光着脚颤巍巍地站到地上。

定是方才潮吹到腿都发软了,脚发麻了,想到这个,温介临的脸色沉的可怕,却仍是一声不吭地躺到御书房的床榻上。

不一会儿,温介临便看见启于季拿着一圈红绳过来,目视有半米。

启于季摇摇晃晃闷声地爬到温介临腰上,随后迅速地将温介临的双手绑在床头。

温介临正分神感受着腰上的软润臀肉,等反应过来时启于季已经用最快的法子将他两手禁锢住了。

“皇上这是要干什么?”温介临低声喝道,腰腹上的人正在左右蹭着,每次后臀都故意的擦过已经涨硬勃起的大屌上,不一会儿,温介临便喘起粗气。

动作间启于季身上的透明薄衫淫摇晃坠,红肿的乳尖荡漾在温介临眼前。

温介临抬头想咬,却被手里的红绳禁锢着。

“温羽叶不是喜欢朕的丞相吗?但她应该不清楚,自己的弟弟兼夫君,现在的境况吧。”启于季说的很稳,底下的骚逼却流的越来越多水,没忍住,说完后就难耐的呻吟了一声。

启于季急不可耐地主动把逼洞抵在那滚烫的大屌上,“嗯……”。

接着窸窸窣窣地将身下的人单裤给脱了,大屌直直地对着启于季,马眼还吐着腺液,周围青筋虬结暴起,粗粝地环着那柱身。

启于季咽了咽唾沫,淫荡地抬起臀肉,将被弟弟的舌头、侍卫的粗手扩张开了的逼口掰开,对准龟头缓缓地用骚穴吃了进去。

对于温介临来说,那淫靡绯红的小逼还是太紧了,插进去的时候已经闷出薄汗,呼吸也愈发急促。

好想用力地干死身上的骚货。

竟然将他绑起来,自己掰开骚逼吃进去。

骚逼整个都被填满了,启于季爽的发颤,两眼迷离着咬唇,上上下下的吃着身下的大屌。

温介临红着眼,顶着腰跨往上送,进的仍是不够深,启于季却重重地往下坐,直接来了一个深顶。

“啊、好深……嗯……”启于季两手按在温介临紧绷的下腹上,低着头,俯视着温介临。

或许已经爽到连温介临都看不清了也说不准,因为桃花眸里眼神都没有聚焦。

他是这样就可以爽了,温介临却被磨得难受,嗓子哑的可怕,“皇上,替臣把绳子卸了行么。”

启于季却摩挲挑拨着温介临起伏的胸膛,低声淫吟,好一会儿,才道,“嗯……你要干什么,……嗯啊、想要……温介临,只准朕舒服…嗯……你不配,知晓吗?”

温介临微抿着唇,手腕挣扎着感受一下红绳的系口,下身也不忘顶插着那一口软烂的骚逼。

“是,臣不配。”见启于季眉头微蹙,温介临随口安慰道。

“嗯……明白就好……”启于季很满意温介临的态度,坐得累了,停一会儿,咬着自己的手指解解馋,随后又嬴荡地骑乘在那硬涨狰狞的大屌上。

被大屌塞满了,哪能注意到温介临都快将那红绳给扯松了?

蓦地一个天翻地覆,启于季微张着流着津液的红唇就被一张大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接着整个人被温介临推倒在床榻上,两条腿被大力的摆成了一个字形,淫水涂满的骚粉逼露吐着,蒙的都静止了,却仍咕噜地流出来一股骚水。

温介临反手把启于季捆绑在床头前,确定挣脱不开后,就扶着硬邦邦的滚烫大屌狠狠地捅了进去,里面的淫水被捣抽了出来,又被粗长的鸡巴挤了回去,噗呲噗呲的水声混着阴囊撞在逼唇上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

“啊啊啊啊、呃……太快了……嗯啊、受不了……呜不、要……”启于季被干的眼白都上翻了,嘴巴被扇的发麻,嘴角的津液流到下颌,舌尖伸着耷拉在下唇上。

“”

温介临这才走过去拿一张干净的帕子回来。

质地柔软的帕子在启于季脸颊上抹动。

“擦个脸你磨磨蹭蹭什么?”启于季忽的出声,嗓音颗粒感十足,带着点哑。

都是被温介临的鸡巴插哑的,嗓子眼都快被插坏了。

温介临眨了眨眼,轻声辩解道,“臣怕伤着太子殿下。”心里巴不得那精液就这样永远挂在启于季脸上,最好让其他男人都瞧见,让人不敢再肖想不该有的东西。

启于季冷笑了一声,“方才倒是色欲上头把孤的嘴往死里捅。”

温介临可比启于季会装得多了。

温介临:“……”

臣不是给你咬回来了么,牙印还是一大口子,流着鲜血呢。

足足一刻钟,两人才躺到了床榻上,中间仍是隔着银河距离,启于季背对着温介临。

正要动作,温介临就听见一番禁语,“你再靠近孤一下就滚地上睡。”

温介临沉默地把伸向眼前人腰上的手放了下来,试图闭上眼睛睡觉,却无果,又试探道,“太子殿下的逼不需要臣……”

“温介临你到底有完没完。”启于季转过身来,昏暗中的眼瞳发着亮,也没能遮盖里面的淡意。

温介临平稳的声线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执拗,“没完。”

启于季默了默,终究还是靠近了一些,心里则暗想,真是个疯狗,成了皇上还得了。

才靠近,温介临手臂径直一揽,启于季整个人都陷入了男人独质调的气息里,敏感的后颈处泛着痒意,是温介临碰蹭着的鼻尖。

“你闻什么闻,像狗一样。”启于季实在是忍得不舒服,仿佛入了野兽的獠牙。

脸对着坚实的胸膛,发出的声音自觉地削弱了语气,像极了调情。

闻言,温介临低低地应了一声,餍足般的语调慵懒,“嗯,操太子殿下骚逼的公狗。”

见人许久没回话,温介临又道,“湿了?”

手就要往怀里的人两腿间伸,启于季猛地制止温介临。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温介临的脖子,只听见怀里的人缓声慢调道,“湿了,也不给你碰。”

半鸷伏的大屌尤有渐渐抬起的态势,温介临咽了咽唾沫。

“睡。”启于季说着,将温介临正僵着的手给挥开。

头顶传来一声悦耳的轻笑,启于季的腰被有力的手臂给环住,指尖虚虚碰到微弧的股沟,“太子殿下别湿到发骚发痒,赶着找野男人就行。”

启于季只当自己耳背了,腰上的手出奇地舒适安全,不一会儿,启于季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温介临本以为胯下的淫根欲念会自己消散,没成想,大屌似乎察觉到此刻能直抵暖湿的逼道,越涨越高,直直地顶起来,恰恰搁置在启于季的手背上。

温介临低哑着声音骂了一句禽兽,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人搂的更紧,褪下两人的单薄裤,把自己粗长硬涨的大屌抵在两瓣闭着的逼唇缝上,前后来回用有些濡湿的马眼磨着那软嫩的逼肉。

额角都洇出一层薄汗,胯下的淫根仍是射不出来,温介临喘着粗气把启于季的一条腿掰起来,大手包裹着那整个小嫩逼随意轻揉了一下,不一会儿就溢出来一些淫汁,就着这点淫液,温介临顺畅无阻地把三根手指插进那酣睡的嫩逼洞里,草草地扩张奸弄了一下温热湿润的嫩逼,深吸了一口,温介临两指掰开软滑的逼唇门,就顶着胯把大屌往里送。

启于季在睡梦中呢喃着发出小猫似的喘哼,温介临呼吸一滞,软烂的内逼洞剧烈地收缩翕合,媚肉层层叠叠地吸吮着推脱着青筋虬结的大屌,爽得他头皮发麻,不自觉的来了一个重力顶胯,接着插得高潮紧致的骚逼都要捣出残影来。

真是骚货,熟睡着也能被鸡巴干到高潮。

这么想着,一大股浊白精液断断续续的射进那骚软嫩粉的逼里,温介临也没再去理会两人此刻身上的拖沓淫脏,甚至连大屌都不拔出来,仍埋在那软逼里面,搂着启于季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启于季被身上的一股黏腻的劲儿弄得不舒服先醒了过来,垂眸就看见两人下半身紧紧地贴在一起,逼洞口被粗长的大屌撑的泛白淫靡。

启于季错愕一瞬,小逼不自觉的翕合着将大屌包裹,接着愤愤然地将眼前的人猛地推下床榻,然后站起身来,被人褪到一半的裤子垂直落到脚踝,细长的白腿印露在清晨的空气中。

温介临闷哼一声,手撑在地上缓缓地睁开朦胧的眼

就看见眼前的一副淫靡图画,昨晚射下的浊白的精液汨汨从嫩红的小逼里流淌到那白皙的大腿根,小阴蒂被勒肿成一个小豆球,一丝透明淫液欲落不落地垂在仍微张的两瓣阴逼唇间。

启于季清晰地感受着腿间传来的热意,耳垂像是要滴出血一般,脸颊也渐红,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仍在流着精液的小逼。

这下精液却直钻修长的手指指缝溢出来一些。

欲盖弥彰,更显淫荡。

温介临清了清嗓音,抬手将榻边缘的单裤扯了下来,堪堪在启于季扫视过来之前把衣裳穿上,勉强遮住又勃起的鸡巴。

“咳,臣……”

启于季冷冷地睨了温介临下半身一眼,随意套了一件外袍就往华清池去。

两人到了私塾时,各位皇子殿下都已经整整齐齐了。

见着启于季,小殿下启意天就过来搂住他的臂弯,脆声道,“太子哥哥好厉害,二哥哥说你拿了今年武训的第一!”

启于季脚步不自在地一顿,抬眸看向不远处的眉梢带着笑意的人。

只见启遇安的身后,除了他的侍读之外,还多了一位身形高大矫健的男子。

启于季瞳孔微缩,抚开了启意天的手。

“拿了武训第一,也没见太子殿下有多高兴。”启遇安朝启于季走近,眼眸一刻不离,状似无意的说了一句。

肩上忽然搭上了一只手,启于季转过头来,不由得松了口气,不着痕迹地靠近温介临一些。

这时,太师也过来了,温介临自然而然地搂着启于季的,肩膀,却无人站出来指点温介临这种行为。

温首辅一方的势力,在这一日多的时候里,竟是膨胀到如此之地。

身高才到成人的腰间,启意天圆润的眸子恶狠狠地盯着温介临,后者眼神都没给他留一个。

小小年纪,也懂得爱慕姿色。

钟宇舟见到启于季脸就红的厉害,手指甚至有些兴奋地抖动,自从上次马场过后,钟府就频繁出现一些琐事,不处理的话又诟病连连,因而武训时也没去。

想到当时玩启于季的乳尖,胯下蛰伏的鸡巴跳了跳,半硬了起来,说话的声音干哑的可怕,“太子殿下,当时说的话,是真的……”

肩上手的力道蓦地加重,启于季右眼皮跳了跳,声音有些不自在,“孤只当你是儿时一起玩的好的伴儿,你那些心思,撇干净点。”

太师浑厚年迈的声音响起,把钟宇舟又要开口的话打断了。

听着太师的讲习,启于季则摆出一副该有的纨绔模样,督令温介临好好听习。

在这偌大的皇宫里,除去他母后,就只有钟宇舟同他最为默契。

一艘船上,起了个内讧,怎么都有些不详。

启于季眉头微蹙着,正想的入神,桌案上就被放了一幅画。

上面仅仅寥寥数笔,就勾勒出来两个人的身影,一个眉眼神似他的人,绸缎质感的衣裳穿的算是整齐,下半身却裸露着,两手撑在木檀桌案上,敞开腿心,阴茎趴在一处,嫩细的逼缝却被一根大屌捣着,另一个人只露着下半身,腰腹力量描摹生动,连着淫根的下腹青筋暴起,能看出来捣插时的力道。

启于季呼吸一滞,这分明画的是上次马场后温介临借着要给他检查那处的时候,诱导他自己掰开小逼把温介临的淫根含进去……

回过神来,才含了一夜的嫩逼又汨汨有些濡湿,身后脚步声渐近,启于季慌忙地把画卷翻了个面。

身下的感官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如此敏感难耐,一阵一阵的空虚波漾着,启于季甚至忍不住低低地吟喘,好在此刻响起了朗朗的说书声。

太师突然把温介临喊上了讲桌台,启于季管不得什么礼礼节节,直接往如厕的道上去。

周围的殿下不是在睡觉就是在认真朗书,启于季自以为没有被人发现,殊不知他前脚才走,后脚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就跟了上去,手中拿着一个细小的玻璃瓶。

来到宽阔又密闭的厢间里,启于季自发地隔着单裤揉了揉痒耐的小逼唇,虽不得门道,但也好受了一些。

“太子殿下这是在做什么。”柔声的语气里也盖不住里面的粗粝,林深几步就走到了启于季身后,早就打开了的瓶子放到身前人的鼻尖下,只一瞬,又拿开了,速度讯极,启于季甚至没看清是什么,只闻到一阵香味。

启于季心一沉,正要解释,身上就传来一股强烈的热意,要推开身后的人的手改为焦躁地扯了扯衣领,嘴里发出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呜咽软调。

“嗯……好热、嗯……”恰在这时,林深往前了一步,将启于季抵在凉墙上。

舒服的叹喟了一声,启于季贴着凉墙就开始动蹭了起来,圆润饱满的臀肉在林深硬涨的大屌上来回勾磨。

骚的很。

谁都可以干的骚货。

半刻钟的时间,身上的热意仍涨不降不说,身下的小逼咕啾咕啾地流出来一股又一股的热淫汁,空虚快要把他给埋没了,启于季低低地啜泣着,把身上的衣裳胡乱地扯开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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