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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

 

二十、

“刘老大的屁股,不是被你操烂的吗。”

雷乃武吓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和刘青之间秘而不宣是他俩的事,这事如果让法,直接将纸钞往里推了几分。

眼看陈家栋在外头等的不耐烦,刘青着急的恨不得立刻找东西帮他弄出来,结果越急越乱,撑着床铺的另一只手一不留神松劲,整个上半身摔了个狗吃屎。

两腿间的那处不得释放正直挺挺的冲着被褥,被身体向前那么一探,毫无防备的插进棉被里,那根戳在顶端的塑料棍被外力顶着一下子又戳进去几厘米,捅的刘青当场夹紧双腿,又痛又麻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哈!……哈!……额……啊!……好难受……不要了……不要再进去了!!……啊……啊!……想尿……好想射!!!”

难过的翻转身体在被褥上抓挠,两只手死死绞住身下的被面,平整的床单被踢踏的不成样子,额头上冒出一层汗珠。刘青痛苦的将脸埋进被子里呻吟,眼角挤出泪水,一副破破烂烂的可怜相。

二十三、

“喝……啊……救命……饶了我吧!……又…又要到了……啊!!停!……啊……哈……哈……”

站在屋外门口,听着屋子里传来的阵阵呻吟,陈家栋都有些佩服雷乃武的手段。能把刘青一个黑社会老大逼到如此地步,他还真是小看了这家伙。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陈家栋敲敲门,屋里正专心致志往外抽棒子的刘青浑身一激灵,吓得手下失了力道,好不容易扯出来的一点又被捅回去。刘青懊恼的捂着下体满床打滚,陈家栋半天听不见回应,担心真出问题,赶忙推门闯进去。

“家栋!家栋别看!!”

慌忙扯被子企图盖住淫靡的自己,可被褥都被刘青压在身下,一时又扯不出来。刘青就以一种诡异又色情的姿势,对着门口的陈家栋门户大开。刘青用手挡住自己的脸,仿佛这样,他就能在爱人面前保留一丝颜面。

“哪里难受?我帮你弄出来。”

陈家栋只是呆愣了一下,立马跑上前安抚无措的刘青,拿开手看着爱人满是关心的眼神,刘青绝望的心又一次愧疚起来。

他的家栋多好呀,都这样还想着关心自己,可他却连欲望都控制不了,还要让家栋替他清理后穴里别人射进去的污秽。

刘青越想越觉得现在的自己配不上陈家栋,他心中升起一抹莫名的恐惧:如果陈家栋知道自己还和雷乃武保持着肉体关系,会不会不要他?

不不不,刘青绝不能让这种事出现,看着陈家栋认真思考的模样,刘青暗暗发誓,绝不能让这件事泄露出一丝一毫。

“我先把前面的取出来,前面顺畅了,后面就好弄多了。”

陈家栋蹲在刘青的双腿之间,戴上从抽屉里翻出来的医用手套,冰凉的乳胶圈住火热的滚烫,刘青爽的又是一个尿抖。

“真敏感~”

陈家栋笑着和刘青说笑,手指温柔的在柱身上按摩,刘青难耐的摁住陈家栋的脑袋,随着他手底下的动作,敷衍的揉搓陈家栋的头发。

“要出来了~?”

陈家栋捏住按摩棒的外端,故意往外拽了拽,眼睛朝上瞟去,挑逗着刘青的神经。

一气呵成的抽拉,刘青被这股强烈的力道激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行至一半又停下来,陈家栋用手抚了抚刘青的胸口,待他呼吸平稳,才将剩余的一点点往外抽。

“啊……家栋……不行的……我不行了……慢点……再慢点”

“啊啊!……额……又要到了……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哈……家栋……好憋!好难受!……家栋……给我……好想要……家栋~”

一整条细长的尿道棒终于被抽离小孔,陈家栋丢掉前还恶趣味的用绒毛扫了扫刘青的前端。刘青眯着眼睛埋怨的看向对方,那样子既柔弱,又勾人。

‘难怪雷乃武骂他骚货。’

陈家栋腹议。

“屁股撅起来!”

丢进垃圾桶走回来,拍了拍刘青的屁股下命令。刚被调教一番的下体一次都没射出来,陈家栋却又要进行新的开拓,刘青乞求着看向身后,对方抻了抻手上的橡胶手套,故意使坏的吓唬他。

“不听话~你今晚上就含着它睡吧。”

刘青立马动作利索的翻过身去,摆出四肢着地的跪趴姿势,腰被陈家栋用手摁下去,撅着屁股,露出糜烂的后穴。

“真脏!都出血了!”

陈家栋下流的点评着,每一个字都在刺痛刘青的内心。雷乃武这个畜生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每次做都把他往死里玩。

“呦~还塞了两张票子。你这是让人嫖了?”

陈家栋取出润滑油涂抹在洞口,橡胶与褶皱剐蹭的时候,不得释放的身体又收到挑逗的信号。两指捏住括约肌深处卷起来的纸币,抽拉到一半,故意往上挑了挑。

“才二百,也不值钱呀。”

陈家栋展开两张纸币,每一张都是浅蓝色的百元大钞。陈家栋语气轻佻的评价着雷乃武给刘青的嫖资,睡一次刘老大才这么点,亏大了。

“家栋!~”

刘青听不下去这些,带着埋怨朝后面撒娇,陈家栋也怕调侃的过了,将纸钞往桌上一丢,两只手啪的一声扣在两片屁股蛋上。

“说着玩的,不许生气昂~”

得到陈家栋的妥协,刘青皱起的眉头展开,身上所有的桎梏都告一段落,只剩下前头这憋了一晚的欲望。

“屁股再撅起来点,让我看看里头还有没有些别的。”

毛巾沾水裹在指头上,托着刘青的肚子让他把屁股再张大些,粗糙的布料顺着手指的捅弄塞进屁眼里。刘青眼下的身体受不得这种刺激,刚进去就条件反射的收紧洞口。

“放松点,裂这么大口子,不擦干净怎么上药。”

脱鞋上床跪在刘青身下,让刘青放松把肚皮贴上来。总算将洞口的污秽和伤口擦拭干净,刘青今晚难得这么放松,正要昏昏入睡,突然一个滑腻腻的东西伸进了洞口。

“啊!!……家栋!!你!”

湿滑又温热的软肉,想也知道那是一个人的舌头。刘青意外陈家栋会这般针对自己,更嫌弃身体里还夹着别人的污浊。

“家栋,出来!……嗯……听话……啊……脏!……嗯”

撅着屁股不敢乱动弹,可又舍不得他的家栋替他舔舐那么肮脏的地方。听到刘青的话陈家栋听话的把舌头收了回去,低头把玩着那颗伤痕累累的屁股,照着左边的一处青红患处亲上一口。

“家栋~”

既懊恼于陈家栋的不听话,又感动他的温柔。刘青掰着屁股为爱人提供方便,没多久那个吻已经落在了前端。

“想不想我把你亲射?”

这无疑是对刘青的莫大诱惑,脸埋在被子里闷哼一声,陈家栋当他默认了,张开双唇,一口吸住薄皮的肉囊。

“唔!!!!!!!”

刘青爽的无法自拔,孽根跟着射出一股白浊,要软的瞬间向下塌陷,却又舍不得那只嘬住自己的嘴巴。

“喜欢吗?~”

松开肉囊亲了一口腿肉,刘青被灭顶的快感推挤的只剩下喘气,陈家栋见他不说话,又把嘴伸向另一边,如法炮制的叼住另一颗。

“啊!!!!!!”

又是一道白浊喷出,刘青终于在陈家栋的玩弄下痛痛快快的射出来,那根红肿的孽物已经有了缩小的趋势,陈家栋伸出指头点了点沾着粘液的顶端,将头凑过去,又用舌头顺着顶部向底部舔了一溜。

“啊啊啊!!家栋!!……太刺激了……家栋别……让我歇会儿……”

频频攀上高潮的身体逐渐吃不消,刘青向背后求饶,陈家栋果然停下所有动作,直起身将人从床上捞起,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后背贴紧胸膛,两条胳膊裹住刘青的身体,头枕在颈窝里,等着他捋顺气息。

“还要吗?”

等他呼吸平稳,陈家栋又把手凑到两腿之间,缩小的肉身在手指灵巧的抚慰下再次壮大,刘青的胸口开始大幅度的起伏。

一声高亢的喊叫声后,最后一缕白浊打湿在墙壁上,两颗肉袋和柱身终于恢复成平常大小,刘青也被这场漫长的性事折磨的再也提不起精神。

“等等……”

陈家栋端着脏水要走,刘青虚弱的攥住他的手腕。身体艰难的翻个身趴在床边,拉了拉陈家栋的胳膊,示意他走近些。

叠在一起的浴袍被挑开一道缝,刘青把头伸了进去,撑着上半身在两腿间摸索半天,终于含住了那根早已兴致高昂的肉刃。

他怎么舍得让家栋就这么憋一宿。全身上下除了这张嘴都被雷乃武染指过,从前他是不敢,后来是嫌弃他年老色衰。

刘青暗自庆幸还能为陈家栋保留这最后一片净土,一想到自己的这里只属于陈家栋一人,疲惫的身体又冒出一股强劲的力道。刘青捧着陈家栋的双腿卖力的吞吐,直到那一抹精华射在喉咙里,一口气咽了下去。

陈家栋呆愣的站在原地看着刘青一气呵成做完全部动作,连刘青催促他倒水,都差点错过。

‘他疯了吗?’

‘还是自己疯了。’

陈家栋站在窗户口朝天空望去,今晚的夜并不完美,乌云密布,连月亮都不肯露头。

可陈家栋明显感觉到有什么在发生变化,他不敢去想,因为那本不在计划中。

二十四、

都说冲动是魔鬼。

雷乃武回到家睡了个舒服觉,第二天中午,‘轰’的一声从床上蹿起。

他是疯了吗!!

他昨晚都干了什么!

他该怎么跟刘青交代?!

接下来怎么办?

刘青会不会杀了他?

一连串的想法涌入脑海,雷乃武慌乱的从床上跳下来,蹬上鞋子冲向保险柜,叮铃咣当倒出来一堆东西,打开行李箱,分门别类的收拾好。

“干嘛呢,大晌午的,拆家呀!”

相好的扭着水蛇腰倚在门边嗑瓜子,见雷乃武慌得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嘲讽他。

“你懂个屁!滚滚滚!”

雷乃武烦躁的将人赶出去,女人吃了瘪脸上也没有笑模样,翻个白眼,又搔首弄姿的走回房间。

“哦对了,刚才老陆来找过你,说你们老大身体不适,歇两天。家里的事,让你和他做主。”

女人想起清早那通电话,怕耽误了雷乃武的正经事,不高兴的走回去把话带到,见雷乃武没反应,自讨没趣的继续往回走。

“你说什么?刘老大还让我管事?就没说别的?!”

雷乃武后知后觉的停手,想不通刘青这是几个意思?想把他引出来杀了?还是说……

女人不再跟他纠缠,丢下瓜子皮钻进屋里。雷乃武扑通一声坐在地上,盯着箱子里狼藉的行李,陷入沉思。

加工基地,雷乃武心情忐忑的如期到场,老陆正卖力的盯着兄弟们加班加点赶工,回头瞅见雷乃武磨磨蹭蹭的,上前催促他快点。

“我听说怎么着,大哥……病了?”

雷乃武试探性发问,老陆没想那么多,敷衍的嗯了一声,将对讲机丢到雷乃武手里。

“不知道,后半夜陈家小子打电话说的,说身体不舒服,让咱俩先盯着。”

老陆热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南方的桑拿天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小院里又不通风,怕被条子发现也没装空调和电扇,要不是为了高回报,谁跑这受这洋罪。

“知道怎么回事不?”

雷乃武打鼓的追问,陈家栋自然不会直白的告诉老陆,刘青昨晚是被雷乃武操狠了下不来床,只说着凉发低烧,老陆也懒得深究。

“不知道,你打听这么多干什么?干活!!”

恰巧高虎推门进来,俩人被个外人弄得不自在,老陆和高虎对视一眼出门透透气,高虎拿着新印出来的成品走到雷乃武跟前,让他看看是否合格。

“虎子,知道大哥病了吗?”

雷乃武边看钞票边拿眼睛斜高虎,一条妙计涌上心头,这傻小子正是根基不稳的时候,又颇得刘青的赏识。把他推出去探路,正合适!

于是高虎就被雷乃武安排着,提着东西去了中药铺。去的时候陈家栋正在床上和刘青腻歪,听见高虎的声,刘青赶紧让陈家栋进实验室躲起来。

“是乃武让你过来的吧。”

脸上的肿渐消,刘青为掩饰嘴角的伤口,故意捡了冰块用毛巾包起来,抵在脸上遮挡。

“是,武哥让我给您拿点消炎药,还让我问问,您这缺不缺人照顾。”

高虎一脸憨相将手里的塑料袋搁在桌子上,见刘青走路一瘸一拐的不利索,伸出手想去扶他。

“照顾什么,就是上火钻牙上了,没事儿,疼几天就过去了。”

刘青躲过高虎的手挪到椅子边,昨晚不明显,今早一起来,不仅屁股,连两条胳膊和大腿根都带着疼。

雷乃武这个畜生王八蛋!!

刘青在心里暗骂。

“我这用不着照顾,你赶紧回去,马上那头的人就来提货了,盯着点机器,别出错!”

刘青敷衍的朝高虎摆摆手,催促他赶紧回去。见他关上门走出药铺,悬着的一颗心才彻底放下。

刘青不是不想弄死雷乃武,相反他现在,恨不得把人拖进来乱棍打死,再切成小块丢进河里喂鱼。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当初跟着自己发家的兄弟都今非昔比,别说雷乃武和老陆,就算是陈镜明那个怂包,刘青轻易也动不得。

所以这个哑巴亏刘青必须吃下去,不仅吃下去,在雷乃武和一众好兄弟面前,他还要装作没事人一样。

想想真他妈窝囊!!

“人走了?”

等了半天外头没声,陈家栋大着胆子推开一条缝,观察一楼客厅的情况。

“出来吧,没外人了。”

刘青发话,陈家栋二话不说蹿出来,见桌子上放了一袋药,拿出来认真比对说明书,笑着夸赞雷乃武细心。

“真没瞧出来,乃武哥五大三粗的,心还挺细。我给你倒点水,一会儿把药吃了。”

陈家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在客厅和厨房两头忙活,等水温调好端给刘青,对方吞了药片,一脸不屑的提醒陈家栋。

“别那么天真,你真以为他是关心我。”

从二楼下来已经费了很大劲,如今再想起身,却是难上加难。刘青扶着扶手尝试了几次不得法,疼得他一脑门子汗,索性放弃,摊在椅背上,跟陈家栋聊闲话。

“他这是让高虎探我的虚实,看我是不是真病了。他们这几个家伙,一个比一个心眼多,尤其是雷乃武,心黑手狠。你以后跟他打交道,多留个心眼,别那么实诚!”

陈家栋贴心的给他把拐杖拿过来,听他提醒自己多注意雷乃武,咧开嘴绽开一个灿烂的笑,没心没肺的开口,哄得刘青心里乐开花。

“怕什么,不是有你嘛。有你在,谁敢欺负我!”

宠溺的拍了拍陈家栋的脸蛋,脸上的笑容更灿烂。刘青受他感染,心情也变好了许多。

接连两天都没露面,雷乃武的胆子又大起来。这天趁着歇工叫上老陆,两个人各提着一筐果篮,大半夜敲响刘青的药铺门,打着看望大哥的幌子,实则是探刘青的情况。

“家栋别走呀,坐下来一块吃点。”

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菜,老陆在场,刘青不好跟雷乃武翻脸。给个眼神让陈家栋先躲起来,雷乃武见状直接开口把人留下。刘青只好让陈家栋挨着自己坐下,腰里的手枪上膛,随时应对可能翻车的雷乃武。

“大哥你说说你,好端端怎么病了呢?你说这…这家里一大摊子事,我跟兄弟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家栋依次给桌上的人倒酒,雷乃武勤快的举起酒杯,口不对心的和刘青打哈哈。餐桌铺了厚厚的桌布,将几个人的下肢藏在里面,雷乃武借着敬酒的功夫凑到刘青身边,当着剩余两人的面,把手伸到了两腿中间。

“!!!”

刘青吓得差点当场摔了酒杯,陈家栋见状赶紧询问,老陆也一脸疑惑。

“没事儿,刚才手抖了一下,你们吃你们吃!”

紧紧攥住欲向下的手腕,刘青没料到雷乃武如今已经这般明目张胆,朝他狠瞪一眼让他别太过分,雷乃武反而挑眉迎上去,是挑衅,更是威胁。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离了我,难不成活还不干了?”

刘青佯装镇定回雷乃武先前的客气话,扣在大腿内侧的手掌不好有大动作,便用手指捏住一侧的腿肉,时轻时重的缓慢揉搓,差点逼得刘青现场失态。

“大哥这说的哪里话,大哥永远是大哥。我们几个,怎好越俎代庖~”

雷乃武仗着摁住的姿势迟迟不回正身子,吐着口臭把嘴凑到刘青淤青的嘴边,头顶的吊灯是昏暗的暖黄色,陈家栋又为刘青化了妆,一时半会看不出异样。

“乃武说得对,大哥您才是主心骨,有您在,我们才踏实!”

老陆不明所以的跟着起哄,刘青尴尬的冲二人讪笑,插在腿间的那只手又开始动作。

“乃武!你跟我上来!家栋,你陪老陆坐会儿。”

刘青一狠心将雷乃武的手抽出来,给陈家栋使个眼色,起身要雷乃武随自己上楼。雷乃武被甩开后也不追击,知道这老小子打什么鬼主意,下流的勾了勾嘴角,和老陆打个招呼,紧随其后跟上去。

二十五、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门刚关上,刘青便揪着雷乃武的领口摁在墙上,黑暗中两个人的眼睛闪着亮光,四目相对着,一个杀气腾腾,一个下流懒散。

“大哥~你说兄弟想干嘛?当然是想干你了!你以为那天晚上睡一次就够了?这么骚的屁股受得住寂寞吗?要不要我把陈家栋喊上来,我们两个一起操你?!”

一边说一边在刘青身上揩油,楼下传来陈家栋和老陆推杯换盏的欢笑声,刘青心吓得一抖,被雷乃武抓住时机,反守为攻。

“陈家栋那小白脸,应该不知道我操过你吧~只要你乖乖听话,兄弟我就帮你守住这个秘密!”

将人反拧摁在墙上,顺嘴在刘青的脸上亲了一口,手沿着腰线伸进裤子里,熟门熟路的抓住那根,已经半硬的孽物。

“雷乃武!!你他妈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如果被老陆发现,你想过后果吗!!!”

刘青强忍着爽意与雷乃武对峙,雷乃武却不以为然,手下的动作不停反进,揉的刘青一阵阵打哆嗦。

“什么后果?能有什么后果!不就是让兄弟们知道,他们崇拜的大哥是个被捅烂屁股的赔钱货!反正也是被捅,大哥你这么骚,多几个弟兄睡睡,怎么了?”

自从那层窗户纸揭开,雷乃武便笃定刘青绝对不敢把这件事宣扬出去,这几天的动静也佐证了这点。所以今晚,雷乃武才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向刘青发难。

“你不是最喜欢虎子吗?小伙子年轻气盛,捅起来肯定比陈家栋有劲儿!还有老神仙,他整天扒拉算盘珠子,十根手指全是老茧,一定能把大哥摸得舒舒服服。还有老陆……”

“够了!!!”

二楼传来一声吼叫,老陆放下酒杯赶忙起身想去查看,陈家栋直接将人拦下。装作不懂的替楼上的两个人打掩护,让老陆不要多心。

“兄弟之间闹点误会很正常,陆大哥,咱们接着喝!”

老陆急切的脚步声让刘青变得六神无主,一想到陈家栋和自己兄弟就在下头,万一被发现……

刘青不敢想,这一犹豫,又给了雷乃武可乘之机。

“大哥乖~让兄弟操舒服了,以后还是你老大我老二,咱们继续做生意挣大钱!!”

裤子被脱下来堆在脚边,刘青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雷乃武摆弄。克制自身的反应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偏雷乃武总跟他反着来。

“怎么还没下来?不行我上去看看!”

和陈家栋本就不熟,碍着刘青的面子才勉强喝几杯,见楼上的两个人迟迟不下来,老陆放下酒杯,第二次准备上楼。

“嗯……啊……”

听到老陆的反应刘青明显愣住,正巧雷乃武那根硕大的肉刃穿肠而过,刘青一时不察爽过了头,前头跟着抖出一股浊液。

“大哥就是大哥,当着人都能被操出来,屁股洞也紧实,那晚都让我干烂了,今天还跟新的一样!”

雷乃武在身后不停地使牛劲说浑话,刘青被操得浑浑噩噩,又要承受身体上的快感,又要压制欲望防止叫出声来,还要提心吊胆的担心着楼下的老陆和陈家栋。刘青觉得还不如以往被雷乃武痛痛快快的操一顿,这滋味,真难受。

“我抱大哥下去转转?”

雷乃武故意挑逗刘青的神经,两只大手突然扣住刘青的膝盖窝,趁其不备将两条腿腾空抱起。刘青吓得当场喊叫出声,失态后赶紧捂住口鼻,奈何那声淫靡的呻吟已经传到楼下二人的耳朵。老陆当即一个跨步踏上楼梯,连陈家栋都没拦住。

“大哥!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门口响起敲门声,刘青吓得止不住的发抖,雷乃武使坏的就着下体连接的姿势,抱着刘青走向房门,刘青咬着手腕子无助的疯狂摇头。

“大哥,回话呀,要不然老陆推门进来,就真成三个人干你了~”

身下巨物跟着又是一个大力的顶撞,刘青爽的发出一声闷哼,捂着嘴好不容易将情绪压下去,努力维持着往常的评价,说出的话却透着颤音。

“没……没事!我和乃武……嗯……对账呢,你们……额……你们吃你们的!”

“真没事?要不要我进去帮你?”

陈家栋低头看着没有一丝光亮的门缝,灯都没开,对个鬼的账。陈家栋猜到此刻屋内的情形,故意火上浇油,刺激刘青的神经。

“不!……啊!……不用!!家栋……你……嗯……你和老陆……先下去。等……等对好了账,我们……就出来!!”

老陆半信半疑的准备下楼,陈家栋也不好再追问,又觉得就这么走了怪可惜的,眼珠子打个转,冲着门那头的雷乃武喊道。

“乃武哥,你悠着点,大哥身体还没恢复,你别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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