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lay/Ala跪下/直接C/处男
「宝宝,就在这操我吧」
齐誉北蹲下身,嘴唇刚好我的胯间。
他缓慢的用嘴把我的裤子拉下来,露出了包裹性器的内裤。
他先是吻了那处接着便伸出舌头,缓慢的隔着布料一下一下舔着,像是舔舐着世间最甜的糖果。
齐誉北是那种alpha中硬朗的帅气,眉目凌厉,线条棱角分明。
绝不是像是会跪下为人口交的人,况且口交对象还是beta。
我的性器在沉睡中苏醒翘抬起头,鼓鼓囊囊蜷缩在内裤里。
齐誉北的头发一直随着他舔舐的动作蹭着我下腹那块,他知道我那块最敏感的。
我终是耐不住和他的僵持,扯住他继续舔我鸡巴的头。
「你吃错药了?」
「这是在学校!你发骚能不能别托上我?」
alpha的信息素顷刻间弥漫在这小隔间里,可惜我只能闻到隔间里柠檬味的洗涤剂混着一股玫瑰味罢了。
「不会有人来的」齐誉北边褪下我的最后一层“遮羞布”边说道。
我有些烦躁的看着齐誉北舔我鸡巴。
明明是个高贵的alpha,爱好却是每天吸别人的鸡巴,吸就吸吧,毕竟每个人的爱好不同,还是要尊重一下的。
结果他妈的还想要被操?!
白净粗长性器仍有着昨晚上齐誉北留下的“战绩”,我有些心疼它的遭遇。
跟着我你受苦了,每天都要被齐誉北这个色魔折磨,唉……
「纯哥的课简直催眠死了」
「就是就是」
我能感觉到齐誉北舔我鸡巴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想到他还会有羞耻心啊。
不是想让我操他吗。
我故意顶胯肉棒便又在他的嘴里进去几分,满满的填满了齐誉北两个腮帮子,喉间的挤压让我的肉棒又涨大了。
他的涎水顺着滴落到了他自己的校服上,我感觉有点恶心,他却仍含着我的肉棒不放。
尽管我还是个处男,但是也还是知道口交不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啊。
「真骚啊」
「你是alpha,能湿吗?」
我拍了拍齐誉北的头说道。
「小羽插进来吧」
说完,他也没有等我回答。
别过身和我交换了体位,脱掉校裤露出了肉感十足又白皙的屁股,中间的穴眼被突然的温度骤降一缩一缩的流出汁液。
我操。
操操操,这他妈真的是齐誉北?!
alpha的后穴不可能是这样的吧?!
生理课上说只有oga能这样啊……
莫非其实跟我一起长大的齐誉北其实是oa?不可能!oga怎么可能长那么高大……
可是虽然我只是一个beta,不也长这么高吗?
我开始怀疑自己了……
「你……你……」
「宝宝,还不插进来吗?我的骚穴很空虚呢」
「你的后穴……怎么会分泌…你不是没扩张吗」
我捂着自己热意上头的脸,想要立即夺门而出拯救我再次崩塌的三观。
「alpha天生就是这样的」
齐誉北转过头好似想安慰我,凑过来亲吻我。
我再次偏头躲了过去,我可没忘记他刚才舔我鸡巴舔得那么起劲呢。
「你真想被我操?为什么」
我此刻更加疑惑,或许说这个疑惑从他第一次压着我,舔我鸡巴的时候就埋下了。
alpha是社会中地位最高的人。
没有规定,但大家都心照不宣。
「对啊,很想呢」
齐誉北上半身穿着有一些痕迹的校服下半身一丝不挂,他的大手捉住了我的性器,用我的分泌前列腺液抹遍整个柱身。
「操我吧,我们不是一直这样吗」
「不行,你是alpha我是beta这样是不对的」
我拼命压制着情欲,妄想用冷淡再次解决这次“危机”。
「难道你想去操那个给你送情书的oga吗?!」
【情书,oga】
这是昨晚齐誉北折磨我小兄弟一晚上,甚至把他嘬出红痕的导火线。
alpha突然的爆发吓我一跳,随后却又用温和的声音蛊惑着我,向他每天早上好心帮我解决晨勃一样。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兄弟之间都会互帮互助」
蛊惑的语气一模一样。
他重新趴在墙上还把校服撸了上去漏出强壮有力腰肢,撅起屁股等着我操他。
「小羽,还不快点吗?等会他们要回来了」
其他同学都例行每周一次的集会,教学楼里只剩下一个alpha和beta。
而alpha是撅起屁股艾草的。
我受到了他的蛊惑一只手扶着柱身,一只手扇向齐誉北又白又大的屁股。
还挺响的。
「我真的要操你了」
beta的肉刃一寸一寸进入alpha的后穴,alpha却只能低头闷哼一声顺从的让beta的肉身进入他的身体。
「好紧…放松点我进不去了」
我能感知到alpha的肠壁紧紧的包裹住我的肉身,甚至我无法再进入分毫。
我一只手禁锢住齐誉北的腰身,一只手狠狠的在他的臀部扇了一巴掌,白皙的屁股有了一只红掌印。
「齐誉北,你不是让我操你吗?放松点我的鸡巴被你的骚穴吸的太紧了」
「动不了了…嘶…」
我和齐誉北同时停止了情欲带来的喘息。
我操,我果然被齐誉北这家伙带坏了。
齐誉北转过他那张被红润中带着青色的脸,眼神迷离「宝宝,你…」
「闭嘴!不许转过头看我」
我有些恼羞成怒。
我猛的把剩余在外的一截柱身插进齐誉北的穴里,那团阻碍着的肠肉硬生生被我顶开了。
alpha似乎天生不适合挨操。
可他不是说他天生这样吗?那他应该是舒服的吧。
齐誉北的骚穴吸得太紧了。
「你们alpha都这么会吸吗?」
我趴在齐誉北背上自顾自的说着,胯间抽送的速度也丝毫不慢。
「嗯…宝宝好厉害啊…太大了」
「要操进生殖腔了……」
「宝宝,射给我…」
齐誉北趴在墙上,嘴里吐着淫语。
天呐,我这个处男beta还是被这个“熟o”勾引了。
被我刻意忽视的玫瑰信息素,缠绕在我周围。
情欲的攀升让我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出现了残影。
「你真的是alpha吗?怎么这么骚啊」
「我只对宝宝…发骚……嗯…慢点……」
我的肉刃勤劳开拓这边肥沃的土地,汁液横流,还有泡沫产生呢。
「我,要,射,了」
我最后双手把alpha的屁股钉在了我的鸡巴上,整个人都冒着热气趴在他背上,鸡巴打桩一般钉在了最深处。
齐誉北本能的想要挣脱开我,我把他的头按在墙壁上整个人都禁锢住他。
滚烫的beta处男精液射在了alpha的骚穴里。
整个过程估计有一分种。
我也蛮震惊我的性能力,毕竟昨晚上存货就被齐誉北吃了很多。
没想到还能射那么多。
我毫不留情的把鸡巴抽出来任齐誉北撑着墙,精液从他股间流出。
此刻我觉得我应该叼根烟,享受着传说中的“贤者时间”。
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
可惜我不抽,太可惜了。
处男身果然在齐誉北身上失去了呀。
但是我最好奇的还是齐誉北该怎么穿着这身回教室。
我身上可是穿很规整的,只有齐誉北的校服上沾满了留下的精液。
他白皙的身体还布满情欲的红像只熟透了的虾。
除了皮肤白,其他的都很alpha啊…
怎么这么骚。
我站着小隔间凝视着这个被我草的缓不过来的alpha。
原来我这么牛逼的吗
1
a高采取寄宿制,大多数学生都住在学校分配的公寓里,通常是双人间或者三人间。
我本来是和齐誉北住双人间,但是排满了就搬进了三人间。
不过也和双人间差不多,另一个舍友基本也不会回来住,转过来这么久也只见过他一面,好像也是个alpha。
晚上结束回到宿舍,我径直回到了我房间,也没管那个上午被我肏的直不起身的alpha。
作业太他妈多了。
况且就算一个alpha也不至于真被我这个beta肏成那样吧?
我摇了摇头,决定将厕所处男事件当成一次意外。
怎么能不意外呢?
-oga的情书
-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甘愿被我操
-alpha的后穴会自动分泌淫液
“叩叩”
「小羽,我进来了。」
齐誉北脱去了校服,穿上暖色调的家居短袖,手上还端着一杯热牛奶。
竟然有股子人妻味?
我一定是脑子出现幻觉了……不然为什么会觉得这个alpha像人妻……
我看他只是微微侧过头,脸上并没有太多起伏,或许是我被作业打压的失去了快乐,又或是就算是我的第一个性对象,不能够引起我对他其他关注。
他把热牛奶放在我手里,嘱咐我赶紧喝下去,自己却把我的椅子旋转到背靠书桌,完全面向他。
他蹲下身,把我翘着二郎腿放下,跪坐在我胯间,脸正对着我的性器。
我就静静的看着他,什么反应也没有像个植物人一样。
心里却早已明白齐誉北想做什么。
这人今天上午才肏完他,怎么这么饥渴?
我心里隐隐有股念头,但是一直被我撇到一边,我还没那个自信觉得他会喜欢我。
那就只能是齐誉北他自己骚了。
我不喜欢冷色光,感觉太亮了照的人眼睛疼,因此房间大多是开的暖调色光。
暖光打在齐誉北脸上,柔和了他的面部轮廓,少了几分alpha的坚硬。
他跪坐在我两腿之间,洗漱完软塌塌的头发遮住他的双眼,看不清神色。
什么语言都没有,像是做过很多次已经相当熟练。
他小心的把我的性器从裤头拿出,像是对什么珍宝。
我看着他慢慢把我的肉棒塞进口腔明明已经撑满了却固执的的想要全部含进去,直至喉咙。
喉咙间的挤压着龟头,我的性器在他嘴里慢慢充血变大。
我带着情欲的恍惚,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明明几个月之前我和齐誉北之间还是单纯的兄弟关系,像这类事情是绝不可能发生的,而且他今天还被我肏了。
2
我三岁和外婆来到齐家,外婆在庄园做工我就自己待在佣人住的小别墅里,自己和自己玩。
但是三岁正是好动的时候,怎么会不觉得无聊呢,但来了这么久我也没发现另一些小孩。
听说主人家有个同龄的少爷,是个alpha,我当然不会自取其辱的跑到那儿去找他玩。
就算政府宣扬不分性别人人平等,但是社会中的隐形阶级仍然是存在的,alpha和oga人群较beta来说还是比较稀有的。
这些道理我从小外婆就教给我了,她也是个beta,吃过这方面的苦可能比我吃过的饭还多。
年纪尚小的我,外婆就是我的天我当然不会觉得她说错了。
直到我以为会一直这样,齐家小少爷要上小学了缺一个伴读。
免学费还包吃包住。
说的好听是伴读,不好听就是个仆人能随时照顾他的仆人。
当时我和其他几个同龄的小孩在一个宽敞的房间,等待着小少爷最后的选择。
我们这几个小孩,alpha和oga都有,但是只有我一个beta。
过了一会,穿着小西装小皮鞋的齐誉北进来了后面还跟着管家。
管家手上还拿着瓶喷雾,一进来就把我们身上喷了个遍。
其他小孩都咳嗽,只有我啥事没有。
后来才知道那是信息素屏蔽喷雾,那时齐誉北对信息素很敏感,讨厌外人的信息素,因此照顾他的要么是beta,要么是残缺的alpha和oga。
我被选上了,9月就要和齐誉北去上贵族小学。
从此开启了我的小跟班之路。
有时候也会怨外婆为什么会送我当着小少爷的陪读,害得我失去了人身自由权但是后来想一想心里也没有那么多怨气了。
贵族学校的资源肯定是要比公立的教学资源要好,毕竟都是用真金白银堆出来的能不好才怪。
我免费上学,一上就是九年,只不过是给人当陪读罢了,这有什么。
心态调整好后,面对齐誉北的稀奇古怪的要求自然也能坦然自若了。
比如:
-逃课去离学校好几条街帮他买早餐
-在学校不准和其他同学交流
-只要他在操场打球必须去观看
后来齐誉北也明白我就是个软柿子,随着时间也很少这样折腾我了,因为我总是会木着脸然后完成这些要求。
可能他觉得没意思吧,我从未有过反抗。
3
齐誉北对我的那种偏执的畸形的占有欲不知不觉就形成了,就算减少了恶作剧但是有一条不变的是,我只能有他一个朋友。
曾经有个孤僻的“oga”被人堵在厕所霸凌,我实在看不过眼,依着齐誉北在学校的影响力狐假虎威,把欺负“oga”的人吓跑了。
胆小的“oga”蜷缩在墙角,像只被淋湿的小狗,很像我老家那条瘦弱的小黄。
我心里有些不忍,想把“oga”拉起来。
他却颤抖着看着我,我不明所以,原来是齐誉北带着一脸怒气来了。
初中的齐誉北很是叛逆,打过的架更是数不胜数。
他一进来就踹了“oga”一脚,“oga”疼的像只小虾米把自己蜷缩起来,做出防御姿势。
实在是太像小黄了,连挨打的样子都一样。
我这样想着,觉着罪恶感满满,把还想再踢一脚的齐誉北拉出去了。
事后齐誉北当然不少折腾我。
3
上初三后,齐誉北像是变了个人。
简单来说就是,他每天都不去打架了,那些让alpha们血液战栗的事情也从未去过。
就连课间和alpha打篮球都未去过。
每天都趴在桌子上,那双眼睛几乎没有看过别人,死死地盯着我。
整个人都变安静了。
有时候还会问我一些很奇怪的问题:
「小羽,你喜欢alpha还是oga?」
我当时正在上历史课,脸撑着手掌强忍着困意敷衍道:「beta吧」
「为什么?」
齐誉北那张脸几乎要凑我脸上了「为什么要选beta?」
每个人一出生就会决定自己的性别,只有一少部分后来会进行二次分化,但是很少很少。
还能是为什么,难道我要说和oga结婚吗?还是和alpha?
……
那也太不自量力了,我对自己的认知蛮清晰的。
灯光变得雾蒙蒙的,情欲上升汇集到下腹,我不在满足于齐誉北缓慢的像是舔棒棒糖的速度。
「快点……」
笔掉落在地板不知所踪,我的手拽住齐誉北微长的碎发,用腰间发力来了几个深顶,次次都到他的喉咙。
齐誉北的口腔完全成了我的鸡巴套子。
他的喉间有了我肉棒的形状。
在感受到将要射精时,我打算抽出去。
齐誉北却托住我鸡巴,舌头卷住我的龟头。
嘴里呜咽的说着什么鸟语。
「射……呜…嘴…里」
耷拉着的刘海都挡不住他的痴态,简直骚死了,像个淫魔,痴汉。
我作为齐小少爷的“跟班”,自然得听他的话。
精关一开,我的精液喷涌在他嘴里,有些还溢满到了嘴唇之外,有几滴滴落在木地板上
我抽出鸡巴,用纸巾擦了擦上面的精液和涎水,情欲上头的脸又恢复了成了面无表情。
看着alpha把我的精液像是喝酸奶一样咽下去,溢到外面的也珍惜的用舌头舔掉。
我内心发出了疑问。
啧,精液真那么好吃的吗?
要是有人让我这样,我一定会已经把他屌剁了。
————
昨晚上被齐誉北这个淫魔袭击,我作业在凌晨才差不多做完。
我迷糊着的双眼,看了一下手表,睡意立马清醒了。
淦!还有10分钟就打铃了,我连忙从温暖的被窝爬起。
我已无暇顾及发型,随意抓了抓睡成鸡窝的头发,像开了疾跑冲到厕所刷牙。
客厅摆放着几个面包和一瓶酸奶,旁边还贴着一个淡蓝色的便利贴。
我随意瞥了一眼,也没在意上面写了什么。
a高占地面积大,各个建筑区都是独立的,且隔的比较远,特别是学生公寓和教学楼。
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从学生公寓跑到教学楼累的像个狗,止不住喘气。
我当然知道这是熬夜以及不爱运动给我带来的福气。
况且还有齐誉北夜夜索要精气神,他倒好吸干了我的精气神早早的就已经来上课了吧,我却像个细狗一样,。
心里掀起吐槽便止不住。
那封oga的情书可能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可恶,没想到堂堂alpha心思如此深沉…
我觉得我已经识破了齐誉北一直以来吸我精液的计谋。
怪不得每次都把我的精液当成什么绝世良药,恨不得每一滴都吞吃入腹……
汗液争先恐后从皮肤之下冒出,早上洗漱是寡淡的面色变得红润起来,心脏像是要从身体跳出来了。
终于赶在打铃的前一分钟来到了教室。
我捂着胸间左下方感受心脏的跳动,趴在桌子上喘息。
狗日的……
奇异的红霞染上了我的面颊,太热了……心脏的跳动也不正常……
完了不会要猝死了吧。
我这样想着。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似乎看到学霸同桌崩掉的表情。
————
再次醒来,微弱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我的脸上。
「渴……」
我嘶哑的声带挤出一个字。
一支有力又宽大的手掌托起我的后颈,泔凉的水流入我的口腔。
「谢谢」
我终于能完整的说出话来。
「不用谢」
「耽误你了吧…同桌,你快去上课吧我自己一个人在这就行」
他冷淡的眉眼没有一丝波动,我却能从中品味到无奈来。
「卫策」他说。
我有点尴尬,做了几个月同桌名字都记不得人家的。
「校医说是熬夜和过度运动,心脏负荷过大引起的昏厥」
「现在已经中午了,食堂关门了」
「这是我帮你带的粥」
他打开塑料盖子漏出冒出热气的——皮蛋瘦肉粥。
我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什么,a高资本雄厚食堂当然不会差只会更好,食材丰富品类繁多。
我倒没有觉得人家刻意关住我的喜好,只是觉得没想那么多粥竟然买到了我最爱的。
卫策用塑料勺挖了一口粥喂到我嘴边,我下意识的含进去。
吃进去才发觉不对劲「咳咳……卫策我自己来就好」
「你可以先回去的」
大学霸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主要是我不想因为自己而耽误别人的事情,卫策帮我可能只是出于人道主义吧,我不想在麻烦他。
「是我自愿的,你不用有负罪感」
「也没有耽误我的时间」
我去,莫非他有读心术?
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他继续挖了一口粥送到我嘴边,思绪发散的我又无意识的吞了进去。
好吃…不对他怎么又喂我?
——————
在那之后我便和卫策熟练起来,不在只是点头之交,日常中也会聊天。
不过我们可能都属于「面瘫型人格」,聊到最后通常以尴尬收尾。
我并不知道该如何和人交朋友。
长怎么大能称之为「朋友」的可能只有齐誉北,可他却觊觎我的精液,关系也逐渐走向畸形。
我甚至都无法用言语来描述我这个「朋友」的关系。
————
齐誉北已经「消失」好几天了,我也乐的清闲,只不过晨勃这个问题也困扰我好几天。
以往都是齐誉北帮我口或者手淫解决,我很少自己解决,可以说自我第一次晨勃后基本都是齐誉北帮忙。
好吧,其实我不会手淫。
说出去可能会让人笑掉大牙,但确实是真的。
每次曲起五指套弄性器并不会让我立即获得快感随后射精,过后都要洗个冷水澡才能彻底平息内心的燥热。
需求一直得不到解决,内心的郁闷堆积。
我可能是第一个不会手淫然后郁闷至死的男高……
更让我纳闷的是,beta的性欲较其他两个人群并不是那么强烈,因为他们并不受腺体的控制,为什么我却……嗯…性欲旺盛。
我打算今天集会时在厕所邀请我的学霸同桌研讨一下这个生命大事。
我用笔冒戳了一下卫策,传给他一张小纸条。
「集会时请来三楼厕所,倒数第一格隔间,有一个重大问题请教你」
卫策拆开纸条看了一眼,随后神情严肃的收回口袋。
我不好意的用书盖住头,如果他知道我要与他研讨的「问题」其实是:
你平常性欲旺盛吗?
你是怎么手淫的?
你能教我解决晨勃吗?
他不会和我绝交吧……他看着就像那种禁欲的高知分子,不会因为这种问题困扰。
可是没办法了,齐誉北也不在,我身边也并没有其他熟悉的人,只有卫策稍微和我熟一点。
我内心纠结不已,总不可能找老师吧?人家可能会把我送进监管所。
「我们是朋友对吧?」
卫策迟缓的点头表示同意。
「我要问你几个问题,这对我很重要」
我实在不敢看卫策的眼睛,低垂着头,怕从中读到“变态”二字。
「你性欲旺盛吗?」
我最终还是问出来这个问题。
卫策严肃的脸崩裂了,神情有些不自然。
他张口又不知道说什么,最终只能回答二字。
「还好」
他平静的声音下是难掩的激动。
他一定生气了,一定是吧……
我纠结着还要不要继续说下去,正常的朋友不可能问这种问题,而且一向内敛平静的同桌听到我问出这个问题都激动起来。
他不会要打人吧?
我瞄了一眼卫策,他的身高和我差多,如果他真打人我估计还能有反手之力。
可是万一人家脱衣有肉,穿衣显瘦呢?
beta当中也不缺乏肌肉男…
我捏了捏腹部的薄肌,伸手戳了一下卫策的腹部,果然有肌肉,比起我腹部上的薄肌来说简直算的了健身狂魔。
同是beta和beta,我也太弱鸡了吧。
唉。
「然…后呢?」
卫策红着耳朵支支吾吾的问,像是在期待什么。
奇怪,他脸红个毛线呀,大家都是beta戳一下腹肌怎么了。
卫策耳朵根的红霞,渐渐蔓延至全脸。
「你平时怎么手淫的?」
我脱口而出,自己都楞了一下。
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的水。
我索性静静的等待着卫策的回答,但是卫策仍木木的像傻了一样,几次张口又抿住嘴。
向来稳定自持的学霸也会出现这种表情吗?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卫策。
莫非他也不知道怎么手淫,这个问题难道他了?
我觉得非常可能。
毕竟大学霸专注学习,我还是不为难这个好朋友了。
「你…喜欢我?」
啊?
什么鬼?
我错过了什么,谁喜欢他?
「谁喜欢你?」
我疑惑的看着卫策,他也紧紧的盯着我,像是在期待我的回答。
「你……」他道。
「我不喜欢你。」
学霸的思维也太跳跃了,beta怎么可能喜欢beta呢,怎么都这么奇怪啊。
我刚才不是在问他怎么手淫的吗,怎么变成我直接喜欢上他了。
我赶紧向他解释,避免以后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卫策你可能误会了,其实我就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我…不会自慰,就是那种自己撸的话射不出来。」
「你懂我意思吗?」
卫策是懂非懂的点了头「你想让我帮你撸?」
「不是!」
我急切的否定。
「你可以教我吗?」
我眼巴巴的等着卫策的回答,见他半晌也不应声。
「不会也没关…」
「我会撸管,但是我不知道怎么教你。」
「我可以帮你撸,你自己看着我的动作学。」
他的表情恢复平日的淡定,刚才脸红的他像是另一幅人格。
沉稳有序的回答像是在做一道数学题。
「行吧……」
其实我不太想让别人撸,太奇怪了而且还是“同性”之间,但是我再拒绝到显得我矫情了。
我慢慢的褪下外裤和内裤,漏出包裹这的肉棒。
沉睡的肉棒像是未苏醒的巨兽,虽未苏醒但也让人惧怕。
我握住沉甸甸的肉棒,上面缠绕着的青筋有些恐怖,但也很性感。
跟我一点都不符。
有一道视线盯着我的下身,纵使并不是别人第一次帮我撸,但我还是有些不自在。
帮我撸管的对象还是昔日高冷学霸。
卫策修长得手握住我的肉棒,摩挲了俩下,感叹一声。
「这么大。」
「嗯…谢谢?」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上一个人怎么评价我的肉棒,已经被我肏过了。
总感觉说其他的有些危险啊。
他向前迈一小步,本不大的隔间似乎变得逼仄。
可能因为卫策右手常年握笔刷题手心带有一些薄茧,再加上轻柔又不失力量的撸动。
双重刺激下,龟头马上流出些前列腺液到他手上,他又用这些我流出液体润湿我的柱身。
肉棒渐渐变大,青筋鼓起很是狰狞完全勃起时的状态就是卫策修长的手指有些握不住。
太爽了…
就这几个动作完全比我自己撸的要爽的多得多啊。
我还以为他也不会撸呢。
「手淫让自己感到爽最重要的就是找到自己的爽点,然后慢慢的做活塞动作重复积累爽点」
「也可以捏自己的睾丸,重要的是撸动的速度要掌握好」
「快射的时候一定要加速动作……」
「在听吗?」
「……什么?」
糟糕。
「…没有」
「那再来。」
他的手开始有意的寻找性器的敏感点,时而戳向我的尿道口,时而揉捏我的两个肉球…
然后五根手指做出“o”状,开始做最原始的活塞运动,来来回回套弄我的肉棒几十次至上百次。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我觉得自己要射了。
「我好像要射了…卫策」
我忍着爽意,头垂到卫策的肩上低低的在他耳边喘息。
他开始加速撸动的动作。
手速这么快,难怪写字也那么快。
课上记笔记,我有时候还在记第一行的笔记,他可能已经记到第三第四行去了,每次老师滑下一页我还在拿着他的书记这一页。
他的耳朵好像更红了,发散的热意随着空气传到我的侧脸,我下意识蹭了一下他的耳朵,他好像整个人都僵了一瞬。
「我…要…射…」了
下一秒,这几日所有的郁闷和困扰都随着精液射出体外。
“存货”透过卫策的指缝滴到厕所的地板,有些调皮的好像还喷射在他的衣服裤子上。
明明我才是罪魁祸首,却干净的仿佛仙人。
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卫策扯过旁边的纸巾细细的擦拭手指和校服上未干的精液。
「学会了吗?」
「嗯,谢谢。」竟然没生气?
「明天…我再来检查。」
他神情严肃像是位尽职尽责的老师,殊不知颤抖的手和红的滴血的耳朵已经出卖了他。
我看到只是感到有些奇怪,并没有细究下。
「好。」
呜呜。
真负责啊。
现在的真的好人不多了。
不仅帮我撸了一次,还教我撸。
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没有生气诶。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我的脸上,脖颈,耳侧…
我被弄的痒,恍惚以为是村里那只小灰,它也总是喜欢在我脸上舔来舔去,嗯,特别是在我睡着的时候。
「小灰,起开」
我拉着被子盖住头嘟嚷着,躲避这个黏人“狗狗”的舔吻。
“小灰”却拉开我的被子,一只手钳住我的下巴,滚烫滑腻的舌头深入我的口腔,一步步夺走我的呼吸,疯狂的舔舐内部。
不对劲!
我猛地睁开眼睛,入目是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
——“消失”好几天的齐誉北。
「大早上的,你恶不恶心啊?」
我用力擦嘴巴,还呸了好几声,做足了嫌弃样。
「我刷牙了。」
「我没刷!」
我从床上坐起,没好气的瞥了眼穿戴整齐的齐誉北。
「我不嫌弃。」
「滚。」
谁管你嫌不嫌弃,大早上烦死人了。
我起床气蛮大的,具体表现为路过的狗都能被我骂两句,看啥都不顺眼,一整天s厉鬼,怨气冲天。
a高的作息较其他高中更人性化,不用以前6点就要去操场跑操,8点到教室就行,所以学生休息时间还蛮多的,所以我基本上都能睡够。
更让我生气的是今天是单休日,齐誉北这死狗真是贱死了。
我不爽了。
一点都不爽。
「齐誉北,你真的贱死了」
「大早上的就发骚。」
…………
虽然我嘴里一直在输出,但杀伤力仅停留在“贱”“骚”,这几个字眼,其他的我还真不知道怎么骂。
而且我真的好困啊,今天可是难得的单休!
齐誉北这狗站在我床边,手里还提着个塑料袋,他就这样淡笑着看着我骂他,眼里还有一丝丝甜蜜?。
好好好,我就知道这小子有属性。
「宝宝,先吃完粥再睡好不好?」
「现在已经9点了,再不吃对肠胃不好。」
「吃你妹,我不吃。」
齐誉北嘴上在询问我吃不吃,但手里已经拆开打包的米粥,坐在我床边,一只手拿着勺子作势要喂我。
「我都说了我没刷牙」
「你烦不烦啊」
「那我帮你刷,好吗」
「滚」
我别过头,手拂过那碗粥。
小米粥被我弄倒在地上,齐誉北仍旧带着温柔看着我,但是他另一只拿着勺子的手却有些颤抖。
烦人。
都说不想吃了,谁要他喂啊?
我再次卷入被窝,准备收拾一下被打扰的心情美美的睡个回笼觉。
————
齐誉北还保持着这个动作坐在床边,他已经盯着这个被打落在地的粥有几分钟了。
手上拿着的勺子还颤抖,眼里更是一片阴翳。
他并非生气自己出院后立马早早去排队买的粥被心上人打落在地板上。
他只是突然想到以前那个傻逼的自己。
明明不喜欢喝粥,却因为一个打赌强迫宝宝早上六点起来从学校去北街买粥。
宝宝买回来了,那个时候的自己却当着他的面扔了垃圾桶,还找各种理由说他买的不好。
那个时候宝宝才7岁,肯定也没睡饱,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强压着起床气去的吧。
齐誉北真的很想杀死那个自己。
但是他不能,如果真的能回去杀了那个自己,那未来的他也不一定活下来,爱上李羽。
想到这,他看了眼被被子包裹严实像个蚕蛹一样的宝宝。
他捂住心脏的位置,那里好像被锋利的刀,一刀一刀的凌迟,呼吸间都是无比的苦涩。
那把刀叫做回忆。
齐誉北最后默默的把地板上的粥收拾好,然后又重新买了一份放在微波炉,等李羽睡够了在起来喝。
然后便又守在了李羽的旁边,活脱脱一个主人的好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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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漱完来到客厅看到齐誉北系着个围裙在开放式厨房忙活。
没错,a高学生公寓是配厨房的,而且楼下面还有个小超市供给食材。
呜,有钱人的生活。
「宝宝,马上就好了」
「池子里的粥应该已经温了,不烫,你先垫肚子。」
齐誉北切菜中抽空扫了我一眼。
「好。」
我屈膝蹲坐在客厅的毯子上,品尝着下午粥。
我吃东西眼睛喜欢乱瞟东看西看的,手也不安分这里摸一下那里摸一下,脑子里闪过无数天马行空,所以我一般在家吃东西会很慢。
别人56分钟能解决的粥,我能拖到10多分钟甚至更甚。
这里怎么有张便利贴?
小矮桌上的边角张贴着一张便利贴,还是粉色的。
我放下勺子,伸手撕了下来。
宝宝,这周我得去医院一趟,小事不用担心我,厨房柜子有速食饺子,还有……」
字太多了,我没这耐心全部看完,好像是齐誉北“消失”那天留下的。
真够自大的。
我心里如是评价。
我压根都不知道你去医院了勒,还担心。
擅自主张叫我「宝宝」也是,每次听齐誉北叫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也不是没有和他讲过这件事吧。
我:“你能不叫这个称呼吗?很恶心诶。”
齐誉北表面上答应着说好,下一秒又叫上了「宝宝」。
你能懂一个一米八几的alpha腻歪的叫你「宝宝」吗?
反正我是不能的,太恶心了。
之后渐渐提多了我也累了,便也学会了自动消音屏蔽「宝宝」这个词。
不然我都不敢想象……
我瞥了一眼还在厨放奋斗的alpha,心里有些咂舌。
岁月是把杀猪刀,把齐家的小少爷爆改成了厨房老妈子。
不过也是这个学期转到这才知道原来齐誉北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还会做饭。
好像是…几个月之前发生的事了,我也记不太清。
那次上食堂吃早餐点了份海鲜粥,我来的早,粥也是是刚出锅舀出来的,烫人的很,我便等它温了再下口,加上我吃的慢,还剩半碗它就已经凉了。
秉持着“粒粒皆幸苦”,我还是全部喝下去了。
结果上着课呢,胃就发作了,一阵一阵的钻心般的疼痛,冷汗全都冒出来了,一整个脸都煞白。
我当时好像还抽了一样,跟自己作对。
我想“不是吧我这么虚?好歹我也是和一米八多的beta呢?!”
后果就是直接给我疼休克了,当时的同桌还以为我是上课困得睡着了。
到了下一节课上课,同桌一直叫不醒我才发现我是昏过去了。
后来去校医室打了吊水,好心人把我送去了宿舍,一醒来就发现齐誉北在厨房给我煮粥,还配了几个小菜。
味道,嗯…难吃。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写着作业就被齐誉北拖到了床上。
但我知道的是alpha的后穴不可能一直是松软湿润的。
「你真的是alpha吗?」
我问。
「是,我是你一个人的oga。」
齐誉北坐在我身上,饱满的臀部摩擦着我的唧唧。
我很诚实的硬起来了。
烧a又诱惑我。
齐誉北抬臀,一只手握住我的粗长性器对准他的后穴,但是好几次都险险插进去又滑出来。
我被折磨的不行,唧唧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呼……」
我扶住柱身,腰一挺成拱形,缓缓的送进alpha温润的后穴。
全部进去后,滚烫的肠壁紧紧包着柱身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吮吸。
销魂。
灵魂好似都在颤抖。
「斯……」
我和齐誉北同时惊呼。
操,我被齐誉北夹射了。
太丢人了。
我捂住自己的脸。
明明第一次给他开苞我都没秒射……
一定是太久没做了。
嗯,我确信。
体位反转,肉棒插在齐誉北的后穴里转了一圈。
我又硬了。
果然这个时候的男高唧唧像钻石一样。
齐誉北靠在床头,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像是在炫耀把我夹射。
小人得志。
我带着怨气狠狠的挺腰,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塞进。
学生公寓里的床吱呀吱呀的响着令人耳热的声音。
齐誉北的奶子被我的蛮力撞的摇荡,两颗红豆似的乳头在我眼前闪过。
我摇了摇头,不是吧?齐誉北的奶子怎么变成粉红色了?!
「喜欢吗?宝宝」
齐誉北注意到我呆滞的表情,嘴角上扬。
「要来吸吗?」
我鬼使神差的被着骚荡的奶子勾了过去,整个人都覆在他的身上。
齐誉北这个荡a,竟然扶着奶子凑到我嘴边,我一时不注意就把粉色的乳头含在嘴里。
我被迫嘬了一口,舌头尝到了奶糖味。
奶糖味?!
不是我说,兄弟你消失的这几天是去变性了吗?
我疑惑的抬头对上齐誉北宠溺的双眼。
「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