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S了/N糖味的/人体的伟大/腺体()
我去[o_o]
他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莫非他也会读心术?
我还有些在状态之外,不理解oga骤然的情绪转变。
「莫名其妙。」
对他情绪突然的爆发莫名其妙。
也是我感到他喜欢我的莫名其妙。
心里的想法不由自主的从口中崩出来了,我有些怔愣,但随即又反应过来,没等他反应,接着继续说道。
语气平淡没有丝毫其他的起伏,像是在叙述一个与我毫不相干的故事。
「你在我面前表现的自己,并不是真正的你」
「对吗」
「你以为我会喜欢这款类型」
「而且你调查过我,知道我喜欢喝什么果汁,以及在我看来外人从来不知道的小癖好」
「那盒西柚糖是你放的吧?」
「以后不用在放了」
「我不喜欢,也不喜欢你」
我一股脑把这些天内心关于oga追求我的想法都说出来了,心里顿感轻松。
把话憋在心里太难受了。
「不是的……」
最后一句话像是戳中了他的内心,oga眼神中透着浓浓的悲伤,眼泪就将夺眶而出,声音哽咽,短短的三个字几个字像是耗费了他的所有力气。
「我真的喜欢你。」
「你救了我…我确实是因为想报答你,你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你什么都不想要…」
冯晓东像是被我拆穿一样,思维变得混乱,语无伦次。
他伸手托住了我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胸口处。
「我的心从遇到你那天就只为你跳动」我的灵魂也不在属于我自己。
啥玩意的土味情话?
在碰到他胸口的一秒后我瞬间抽出手。
身为beta的我好像被oga性骚扰了。
「不告诉你名字,是觉得没必要,因为我是现世活雷锋,做好事不留名」
才怪。
「救你不是为了想要得到回报」
「懂了吗?」
冯晓东低垂着头,肩膀耸动像是在抽泣,不一会小道上就出现了一滴滴痕迹。
「我给你带来困扰了,对不起」
当然。
「但我还是想邀请你去我的生日宴,就当是最后一次念想,可以吗?」
「生日宴过后,我不会在来烦你了」
「可以。」
我答应了,这只是一个小事,总比被这个人缠着好。
随后与他擦肩离开,自然也就错过了oga抬头后闪过一丝决绝的眼神。
与他之前的羞涩,纯情,有着巨大的反差,形同两人。
回到宿舍,我赶紧解开裤腰带把憋了一路的尿释放出来。
「呼」
我轻呼一口气,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抖了抖唧唧上的尿,我正准备拉上裤子。
一具高大的躯体贴近我的后背,宽大又修长的手环住我的腰,一阵热且湿润的风袭过我的颈窝,随后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我的侧脸,如蛇般的舌头舔舐我的耳后,最后含住了我的耳垂。
痒,麻,恶心。
我奋力挣脱,却无济于事,两只手臂牢牢的锁着,仍困在这个像是牢笼的怀抱。
我这么弱鸡?!
beta怎么你了?!
我又试了一下,「丝毫未动」,这是个残忍的事实。
「齐誉北?」
一丝丝像是玫瑰味的香气钻进了我的鼻腔。
香气很淡,我有些不确定。
「嗯。」
他含着我的耳垂,语调模糊的回答。
「宝宝,今天中午去见谁了?身上有股骚狐狸精的味道。」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真的在辨别我身上的「骚狐狸精」的气味。
「宝宝染上了臭味,我帮你洗掉好不好。」
骚狐狸精?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等等!」
我本就没有拉上的裤子,被齐誉北轻轻一扯就掉到了膝盖处。
「齐誉北,你又发癫了。」
我不是在询问,而是在陈述这个事实。
「是啊……」
「看见宝宝又去见了那个骚o,我确实要疯了……」
齐誉北坦然的接受了他是个癫子的事实。
嗯。我竟无言以对。
他微凉的手掌从我的腰间转移到我的性器上,很轻柔的抚摸了一下,随后缓缓收紧,毫无间隙的包裹着柱身。
随即开始上下的撸动,很原始的套弄动作,没有再增加其他的刺激。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我真的服了,这人是不是精虫上脑了?天天逮着我的鸡吧撸,他没有鸡吧吗?怎么,撸我的更有感觉?
[别撸了」
「别撸了!」
我又加重了语气。
老子鸡吧要磨出皮了。
齐誉北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松开了我的唧唧,反头却打开了花洒。
你妈。
冰凉的水流带着一定冲击力滋在了我的身上,校服慢慢洇湿紧紧贴近我的皮肤,背后还有一个人贴着我。
又热又湿,怪异的很。
我猛得用手肘向齐誉北的腹部重重重一击,然后一条腿顶出前面的墙壁用力一蹬,他被我甩到了门上,腰间似乎撞到了门把手闷哼一声,同时我的裤子也随着我的动作完全掉在了地板上。
他反射般放开了我,下一秒又凶猛的把我压到墙壁,大手捧住我的侧脸,长舌迅速灵活的钻进我的口腔,不容置疑的扫荡着里面的每一处,吮吸着我的舌头,像一头巨兽狂野又放荡。
冰凉的水渐渐回温,浴室里弥漫了一团团雾气。
我睁着眼,看着他颤抖的睫毛好似已经沉迷在这个吻里内心毫无波澜,仿佛置身事外。
逼仄的空间里只有花洒流水和令人面红耳赤的接吻声。
对此我的评价是:
毫无波澜。
就是舌头要被吸麻了。
而且好恶心哦。
一吻毕。他的呼吸声变得粗重,我用力擦着嘴,直到唇传来微微刺痛才停下手。
我看到他高大的身躯僵硬了一下,随后又挂起一抹微笑,只不过嘴角的弧度很浅。
他两只手很温柔的捧住我的脸跟刚才狂野放浪判若两人,不过猩红的双眼戳穿了他的伪装,昭示着这人内里并没有表面平静温柔。
「操我吧。」
「不要。」
我摇头拒绝。
「我好困得,想睡觉。」
我来宿舍的目的不仅仅是撒泡尿,最重要的是来补觉的。
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虽然已经被他们浪费一半,但应该也够我睡了。
他缓缓收紧的双手又放开,最后像是羽毛微微轻抚一样吻了吻我的眼睛,才说「那我帮你洗,好不好。」
我内心翻了个白眼。
你觉得你的语气是在问我吗?
strong。
我好像中了传说中的春药。
至于为什么是好像,因为我觉得「春药」这个词离我太过遥远,不像是会发生在我身上的样子。
我坐在马桶盖上,机械的撸动性器。
鸡吧硬的好疼,我孤独的在豪华的厕所悲伤的想。
1个小时前,冯晓东家的司机从学习把我送到派对所在地,还送了一套西装。
司机说,这是我们家少爷送给你的,希望你可以穿上。
他好像又想起什么指示,转头又对我说,少爷说每个人参加派对都是主家送衣服过去给客人,避免客人穿错衣服引起尴尬。
听到司机先生的解释,我才觉得这身衣服没那么烫手。
走进「帝金」据说镶着黄金的大门,里面的陈设都十分符合[帝金」这个名字,高贵气派又不显得凡俗,怪不得别称黄金宫。
问了里面的侍从小哥,找到了更衣室换完衣服,我就去了邀请函上派对的包厢,走到门号一看,说是包厢倒不如说是一栋小型别墅,泳池,k房,吧台……
「生日快乐」
「谢谢,我很高兴你能来。」
冯晓东对我绽放出一个笑容,并反身在桌子上端了一杯酒递给我。
「我不喝酒」
我后退一步婉拒道。
「是果酒,没度数跟饮料一样」
「谢谢」
我最终接了过来抿了一小口,味道意外的好喝,有水果的清香还有淡淡的酒味醇香。
「好喝吗?」
冯晓东歪着头,笑着看我问道。
「嗯」我点头。
「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待着。」
他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回了句好。
端着果酒,我独自找了一处小沙发坐着。
看着中央人群中不论是年轻alpha还是oga们从容熟稔的交谈,觥筹交错,我生出一丝恍惚,有种我不应该在这里的错觉。
中央的人群没有一人发现僻静的角落里还有个beta。
难受。
我晃了晃脑袋,想要把这奇怪的感觉驱逐我的身体。
从四肢网状似的传到身体各处,莫名的燥热感,密密麻麻,让人抓心挠肺。
我忍着眼前出现的重影,晃悠悠的去吧台问调酒师厕所在哪。
他向我大概指了指一个方向,我道完谢,便捂着滚烫的脸几乎是跑去了厕所。
周围的人好像这个时候才发现我这个beta,交谈的声音都小了些,且有好几道视线的落在了我身后,如芒在背。
我撞撞颠颠的打开水龙头,捧起冷水往脸上扑,重复了好几次,却没半点作用,脸上身上的燥热感没降分毫,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不是吧老铁?
就这点果酒诶?!
我看着镜中面容嫣红,连脖子都红了个透不可置信的想。
我似乎并不是单单醉酒这么简单。
我愣愣的看着我的性器起立,充血,暴起。
但这又与平常的性欲不同,这次的来的要更猛烈,也更放荡。
我的思维混沌的只能指示我去寻找一个隐蔽的空间,躲起来,然后去解决这个麻烦。
坐在冰凉马桶盖上,我把裤子解下褪到脚底,几乎机械快速撸动着,忍住身体给我带来一波又一波的情欲。
隔间门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匆乱的踏进来,「碰碰」他们依次打开隔间门,声音由远及近,最终那几双黑色皮鞋停在了最后一个隔间,也就是我所处的那个。
我想,他们可能是某位有权有势的老总或者夫人派来捉奸的,这是娱乐新闻最爱上演的戏码,经久不衰,最后成为同学们娱乐谈资。
可是我没想到他们会把我带走……
我可冤的很呐,我可是三好beta!不吸烟不喝酒,当然这杯酒不算,恋爱都没谈过……
我眯着眼,撑在帮我穿裤子的黑衣大哥身上说,「大哥,你们冤枉我了吧?我是个嗝…beta,平时特洁身自好……」
话还没完,下一秒,我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是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我是被热醒的。
耳边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我眯着眼环视着周围的环境。
四个字概括[豪无人性」。
我叹了口气,像条死鱼躺平了。
看来是被当做某个富婆还是富爹的小三逮住了。
下身传来的闷涨感,昭示着我莫名的勃起还没得到解决。
唉。
我发出来今天的第n声叹气。
门「咔擦」一声,浴室那边传来的流水声停止,出来了一个人,腰间系着纯白的浴巾,两块胸肌饱满健壮,八块腹肌十分明显。
我: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醒了?」
「我不是小三。」
「你们抓错人了。」
我看着他人长得挺斯文的,人模狗样,觉得再挣扎一下。
他发出一声哼笑,「没有抓错,就是你。」
纳尼?0o
「我弟弟第一次给人下药,我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弟弟?」
我试探的说出一个名字,「冯晓东?」
他擦发的手一顿,接着打了个响指,「很棒。」
棒你妹!
内心的愤怒与我的力量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我的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内心喷发的愤怒更是让我下体硬的发疼。
他在床边看好戏似的瞧了会我急的发红的脸。
「长得也就这样吧,还是个beta」
他冰凉的手指掐住我的下颚,像看商品似的。
好讨厌……
我闭着眼忍着复苏的情欲,像潮水一样一波又一波袭来。
「想cao……」
我迷糊的一字一字不知道对谁说,但是我十分确定的是再不解决的话,我的唧唧要爆了。
「什么?」
他垂下头凑到了我嘴边。
「想亲你啊。」
我睁开双眼,看着他说,藏住了厌恶与不耐。
他似的愣住了,像是没想到我会说这句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冯哥哥…」
恶心,呕呕呕。
我被自己恶心到了。
他忽的含住了我的唇,长舌驱入,在我口腔内攻城掠池。
室内环荡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
「唔……」
我一只手推着他的肩膀,一只手微微掐住他的脖颈。
「呼……」
眼中浮现一层水雾,室内的灯光变得雾蒙蒙。
「好难受……」
男人不再满足与简单的亲吻,开始在我身上各处舔来舔去,像只狗。
「别……你舔我这里好不好……」
男人的动作顿住,调戏似的含住我的耳垂,说「哪里?」
我眯着眼睛,终于用了点力气,把他推开了一点,握住了我的性器,硬的发疼的,流水的性器。
「这个,我的鸡吧。」
语气没有丝毫起伏,像是在说一句家常。
气氛变得僵硬起来。
我又伸手推了他一下,催促的哼了一声。
「你让我给你舔这玩意?」
「昂…」
「还嗯?!」
他像是气愤极了,又拉着我的手问了一句。
「怎么了?」
「你们不是都喜欢吃我的…」唧唧嘛。
「什么?」
……
良久,他咬着牙齿回了句:「行,仅此一次。」
那当然,你还想有下次?
要不是我的唧唧好像生病了,谁稀罕啊。
我闷闷的腹诽。
他跪坐在我身边,一只手撑在我腿间,一只手握着我的性器。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收敛这牙齿含进了龟头,没一会儿他嘴里的涎水就流出来了,他又吐出,接着又试着舔舐我的肉棒,顺着青筋的纹路像是在吃棒冰。
「嗯……」
「再含深一点……」
我小幅度的挺腰,没想到就戳到了底,他呛了一下,我被吓得腿都抖了。
淦啊,差点伤到我的叽叽了。
「你这家伙怎么还不射?你不是个beta吗?」
帮我口了快二十分钟的某人发出疑问。
我看着仍旧斗志昂扬的性器,不知作和回答。
「那家伙的药量下得也太多了。」
他又说到。
谁?
一片浆糊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不少。
那杯酒吗?
我:……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beta,为何大家都觊觎我的精液。
…………
一个同样炙热的玩意靠过来紧贴着我的性器。
「你干嘛?」
他凑进像是又要来亲我,我连忙掐着他的脖颈。
「不给亲啊?」
我没应声。
他又自顾自的两只手圈住我们俩的性器。
上上下下的套弄着。
「呼……嗯……」
阴毛处被我们的前列腺液弄的湿淋淋的。
性器与性器的摩擦,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爽感。
「嗯……」
他闷哼一声,加快了手撸动的速度,前列腺液被摩擦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在昏暗的灯光下,我们同时到达高潮,黏腻的精液在我们腹部。
我懵了。
看着腹部上不知是我的还是他的精液被恶心的不像话,胃里的酒开始翻涌。
他没有发现我的异常,缓了一会就贴过来亲我的嘴唇,由于我的头脑还在放空,他滚烫的舌头迅速钻进我的口腔,容不得我有丝毫反应。
接着便开始霸道的巡视。
我愣愣的看着他闭上眼,接着称他不注意用力一推,飞去了厕所。
呕。
我扒着马桶吐了个混天黑地,恨不得把胆汁都吐出来。
难受……
眼眶里变得模糊,胃里却没什么能让我吐出来。
男人赤裸着身体,脸色青黑的靠在浴室门上。
「怎么?我让你恶心了?」
我没有应声。
总不能真说被他恶心到了吧。
我怀疑我如果真说了,就走不出这扇大门了。
「我只是想洗澡。」
「行啊,我来帮你洗。」
他像只餍足的大狮子,缓缓关上厕所门,慢条斯理的看着我笑。
呵呵。
男人你的面目已经被我拆穿了。
「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
他打开浴霸,温热的水淋在我们身上。
他又覆上来,完成那未接完的吻,和他刚才的吻不同,这次要显得缠绵很多?
我一定是疯了。
「还难不难受?」
他问。
浴室的白雾弥漫,他任劳任怨的帮我擦拭着身子,仔仔细细用沐浴露和浴球帮我搓着身体每一处。
「不难受了。」
那个药估计全被我吐出来了,性器也沉睡起来没有那种奇怪的冲动,只不过头还有点胀。
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下,他从房间里的柜子又拿出一条浴巾。
「这是干净的,我的大少爷。」
「哦。」
我这才乖乖的任他帮我系在腰间。
真奇怪。
我们连名字都没互通,相处却像认识了很久。
「你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叫他们送过来。」
他仗着比我高几厘米,揉了揉我还在滴水的头发。
「想吃泡面。」
「泡面?」
「行,你等会儿,我去打个电话。」
今天真的太玄幻了……
我捂脸。
谁家好人这么背啊?
————————
第二天早上。
我是被憋醒的。
入目是两块有型的胸肌,由于是侧睡他的胸肌自然下垂形成了一道乳沟……
咦惹。ー_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