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硬得疼/三好Beta/情哥哥
我好像中了传说中的春药。
至于为什么是好像,因为我觉得「春药」这个词离我太过遥远,不像是会发生在我身上的样子。
我坐在马桶盖上,机械的撸动性器。
鸡吧硬的好疼,我孤独的在豪华的厕所悲伤的想。
1个小时前,冯晓东家的司机从学习把我送到派对所在地,还送了一套西装。
司机说,这是我们家少爷送给你的,希望你可以穿上。
他好像又想起什么指示,转头又对我说,少爷说每个人参加派对都是主家送衣服过去给客人,避免客人穿错衣服引起尴尬。
听到司机先生的解释,我才觉得这身衣服没那么烫手。
走进「帝金」据说镶着黄金的大门,里面的陈设都十分符合[帝金」这个名字,高贵气派又不显得凡俗,怪不得别称黄金宫。
问了里面的侍从小哥,找到了更衣室换完衣服,我就去了邀请函上派对的包厢,走到门号一看,说是包厢倒不如说是一栋小型别墅,泳池,k房,吧台……
「生日快乐」
「谢谢,我很高兴你能来。」
冯晓东对我绽放出一个笑容,并反身在桌子上端了一杯酒递给我。
「我不喝酒」
我后退一步婉拒道。
「是果酒,没度数跟饮料一样」
「谢谢」
我最终接了过来抿了一小口,味道意外的好喝,有水果的清香还有淡淡的酒味醇香。
「好喝吗?」
冯晓东歪着头,笑着看我问道。
「嗯」我点头。
「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待着。」
他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回了句好。
端着果酒,我独自找了一处小沙发坐着。
看着中央人群中不论是年轻alpha还是oga们从容熟稔的交谈,觥筹交错,我生出一丝恍惚,有种我不应该在这里的错觉。
中央的人群没有一人发现僻静的角落里还有个beta。
难受。
我晃了晃脑袋,想要把这奇怪的感觉驱逐我的身体。
从四肢网状似的传到身体各处,莫名的燥热感,密密麻麻,让人抓心挠肺。
我忍着眼前出现的重影,晃悠悠的去吧台问调酒师厕所在哪。
他向我大概指了指一个方向,我道完谢,便捂着滚烫的脸几乎是跑去了厕所。
周围的人好像这个时候才发现我这个beta,交谈的声音都小了些,且有好几道视线的落在了我身后,如芒在背。
我撞撞颠颠的打开水龙头,捧起冷水往脸上扑,重复了好几次,却没半点作用,脸上身上的燥热感没降分毫,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不是吧老铁?
就这点果酒诶?!
我看着镜中面容嫣红,连脖子都红了个透不可置信的想。
我似乎并不是单单醉酒这么简单。
我愣愣的看着我的性器起立,充血,暴起。
但这又与平常的性欲不同,这次的来的要更猛烈,也更放荡。
我的思维混沌的只能指示我去寻找一个隐蔽的空间,躲起来,然后去解决这个麻烦。
坐在冰凉马桶盖上,我把裤子解下褪到脚底,几乎机械快速撸动着,忍住身体给我带来一波又一波的情欲。
隔间门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匆乱的踏进来,「碰碰」他们依次打开隔间门,声音由远及近,最终那几双黑色皮鞋停在了最后一个隔间,也就是我所处的那个。
我想,他们可能是某位有权有势的老总或者夫人派来捉奸的,这是娱乐新闻最爱上演的戏码,经久不衰,最后成为同学们娱乐谈资。
可是我没想到他们会把我带走……
我可冤的很呐,我可是三好beta!不吸烟不喝酒,当然这杯酒不算,恋爱都没谈过……
我眯着眼,撑在帮我穿裤子的黑衣大哥身上说,「大哥,你们冤枉我了吧?我是个嗝…beta,平时特洁身自好……」
话还没完,下一秒,我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是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我是被热醒的。
耳边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我眯着眼环视着周围的环境。
四个字概括[豪无人性」。
我叹了口气,像条死鱼躺平了。
看来是被当做某个富婆还是富爹的小三逮住了。
下身传来的闷涨感,昭示着我莫名的勃起还没得到解决。
唉。
我发出来今天的第n声叹气。
门「咔擦」一声,浴室那边传来的流水声停止,出来了一个人,腰间系着纯白的浴巾,两块胸肌饱满健壮,八块腹肌十分明显。
我: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醒了?」
「我不是小三。」
「你们抓错人了。」
我看着他人长得挺斯文的,人模狗样,觉得再挣扎一下。
他发出一声哼笑,「没有抓错,就是你。」
纳尼?0o
「我弟弟第一次给人下药,我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弟弟?」
我试探的说出一个名字,「冯晓东?」
他擦发的手一顿,接着打了个响指,「很棒。」
棒你妹!
内心的愤怒与我的力量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我的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内心喷发的愤怒更是让我下体硬的发疼。
他在床边看好戏似的瞧了会我急的发红的脸。
「长得也就这样吧,还是个beta」
他冰凉的手指掐住我的下颚,像看商品似的。
好讨厌……
我闭着眼忍着复苏的情欲,像潮水一样一波又一波袭来。
「想cao……」
我迷糊的一字一字不知道对谁说,但是我十分确定的是再不解决的话,我的唧唧要爆了。
「什么?」
他垂下头凑到了我嘴边。
「想亲你啊。」
我睁开双眼,看着他说,藏住了厌恶与不耐。
他似的愣住了,像是没想到我会说这句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冯哥哥…」
恶心,呕呕呕。
我被自己恶心到了。
他忽的含住了我的唇,长舌驱入,在我口腔内攻城掠池。
室内环荡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
「唔……」
我一只手推着他的肩膀,一只手微微掐住他的脖颈。
「呼……」
眼中浮现一层水雾,室内的灯光变得雾蒙蒙。
「好难受……」
男人不再满足与简单的亲吻,开始在我身上各处舔来舔去,像只狗。
「别……你舔我这里好不好……」
男人的动作顿住,调戏似的含住我的耳垂,说「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