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夹堵N孔,木马双龙入洞,被灌醉S
云清尘是被肉棒给肏醒的。
迷迷糊糊中神智还未清醒,便朦朦胧胧察觉出身下传来一阵难耐的酸麻快意,一个炙热粗大的狰狞物什,带着几分凶猛的力道,狠狠地捅进他身下穴眼里,撑开他的花穴,将整个阴道都塞得满满的。
“唔嗯……”
云清尘唇边泄出半声轻缓的呻吟,神智将醒未醒,淫贱的身子却早已食髓知味的将那根硕大的肉棒吞了进去,不等身体的主人彻底从睡梦中清醒,那两瓣花唇已是急不可待的翕动着,自作主张的巴上那粗俗坚硬的肉柱,在柱身暴起的青筋上不断摩挲着,柔嫩的穴肉也蠕动着,吃力的将男人的肉棒吞吃的更深。
感受着自己肉棒受到的温柔含弄,压在云清尘身上的男人终于忍不住轻笑一声,得意的将腰胯一挺,埋在花穴中的硕大肉棒猛地往上一挑。
“啊…”整个人就这样被挑在男人的肉棒上,鸡蛋大小的龟头碾磨着就要往宫口里挤,云清尘只觉得一股酸麻之意陡然间直冲脑海,顿时便禁不住半生呻吟脱口而出,半梦半醒间的神智终于渐渐回笼。
还糊着男人浊白的鸦黑长睫微微颤了颤,慢慢睁开眼睛,被肏醒了的仙尊在第一时间,便察觉出一根粗硕炙热的肉棒此时已经塞满了他身下的花穴,就连花穴深处的宫口都已经被肉棒给不怀好意的撬开了一条缝。
意识到这一点的云清尘顿时心头一凛,本能的调转着自己体内所剩不多的仙力,手臂在身下的黑色兽皮上一撑就想起身。可是胯下那口含弄着肉棒的小穴却是不争气至极,柔嫩的穴肉咬着粗大的茎身就是不丢口,两瓣花唇微微翕动着,吐出不少淫液,反而将男人的肉棒吞的更深了些,方才被撬开一条缝隙的宫口,此时已是被强硬的挤进一个龟头来。
“唔——哈、哈,出…出去……”
被肏进子宫的云清尘只余下半声喘息,刚刚才撑起来的手臂一阵无力,整个人顿时又瘫软下来,白玉一般身躯跌落在黑色的兽皮地毯上,夹弄着肉棒的穴口微微发着颤。他却也只能将自己出尘的面容埋在手臂间,深深喘息着,试图平复身上被动挑起的情欲。
就在此时,一双手却从他身后伸来,轻车熟路的径直来到他的胸前,伸手抚上胸口那两点红缨,两根手指精准的掐上那两颗乳珠,将可怜的肿胀小奶头揉捏掐弄成各种形状。
一边玩着他的两颗奶头,一边肏弄着他的花穴子宫,云清尘身后那人终于发出一丝淡淡的笑声,拥着他的手臂又紧了紧,故意凑到他的耳边,慢条斯理的朝他耳中吹气:“仙尊大人,终于醒了?”
魔尊玄阳。
感受着自己耳畔的温热吐息,云清尘的眼睫颤了颤,慢慢的闭上了眼,努力试图让自己忽略掉那双亵玩乳珠的手和身下花穴中传来的粘腻快感,只是用手臂遮着眼,尽量用淡然的语气再次要求道。
“出去。”
瞧着自己身下的仙尊大人,浑身落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和白浊,就连俊美出尘的面颊上都糊着几滴干涸的精斑,一副早已被人肏透了的模样,此时更是双腿张开连小穴里都插着男人的肉棒。却依旧试图压抑着体内泛起的情欲,徒劳的想要保持往日的冷静,强撑着用淡然的口吻要求自己将那根插在他阴道里的肉棒拔出去……
真是有趣至极!
玄阳暗红的眼眸一转,一个坏心眼涌了上来,不但没有拔出自己的肉棒,反而又将赤身裸体的仙尊大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胯下故意一顶,低头亲了亲身下人汗湿的发鬓,咬着对方白玉一般的小小耳垂,软和了语气,含糊的笑道:“阿尘好狠的心,外面这么冷,本尊的小魔尊出来之后要受凉的。”
说罢又是一顶胯:“阿尘的里面又暖和又舒服,我才不出去!”
“你……啊哈!”
云清尘听着身后这魔头的下流之语,刚想反驳,却不防挤进子宫里的龟头竟然又深了几分,顿时便不由得呻吟半声,将自己之前想说的话全都咽了回去,只顾着暗自抵抗从花穴中传来的阵阵酸胀快意。
见他蹙着眉头不答话,玄阳却是越发肆无忌惮起来,亵玩乳珠的双手越来越放肆,指尖在乳尖上碾转不休,抠挖着乳头的奶孔,将两颗嫣红的小奶头玩得肿胀硬挺,但是插在花穴里的那根肉棒却是动作越发轻柔起来,只是一个劲的用茎身一寸寸碾过阴道肉壁,钻进子宫里的硕大龟头缓慢的抽插着,厮磨不止。
不同于以前狂风暴雨般的疯狂抽插,这种粘糊细致的亲昵反而磨得云清尘眼角发红,胯下一阵一阵的酸麻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就将逼疯。
更让他感到难堪的是,在这样的温柔抽插下,他身下那口含弄着肉棒的花穴,也是越发的情欲高涨,从小穴间吐出的淫液越来越多,穴肉蠕动抽搐着,主动与炙热硬挺的肉棒缠绵不休。
这段时间天天被男人摁在身下,被日日夜夜翻来覆去的肏弄,堂堂仙尊高冷清贵的身子是被彻底肏熟了、也肏透了。那两口小穴也是食髓知味,与身体主人的意志相违背,每次都被男人给奸弄得身下不住的淫贱喷水,直至精疲力竭彻底昏睡过去为止。
面对着每日早上醒来都要面对一次的困顿窘境,此时的云清尘也只能重新合了眼睛,不去看眼前那副淫靡的景象,也努力不去在意身下传来的淫欲快感,只是在脑海默念着清心诀,一遍又一遍。
不多的仙力在小腹丹田处慢慢凝聚,这段时间来,他一直没有放弃暗中调理自己紊乱的经脉,每每被男人肏昏过去亦或是被肏醒之后,他总是尽量抓住片刻的清醒时分,暗自积蓄自己的力量,以期望有朝一日恢复仙力,脱困而出,免遭沉沦。
此时此刻,虽然他丹田处积蓄的仙力不多,但却已是看到了微弱的希望。
大约是察觉到了云清尘此时的漫不经心,玄阳虽已经将硕大的龟头挤进了他的子宫内,但是却没有像以往一般立即大肆肏干一番,而是将硕大的茎身塞在云清尘的阴道里之后便不动了,只是在胯下微微的磨蹭着,磨得那口小穴越发的汁水淋漓。
男人硬挺挺的肉棒就这样钉在自己的子宫里,就好似浑然将自己柔嫩的子宫当做了一个盛放精水与阴茎的肉套子一般,云清尘自然是觉得身下不舒服,浑身不自在至极。只觉得身下那口淫贱的花穴不断的泌出淫液,违背自己意愿的微微抽搐着,粘腻的肉壁厮磨着青筋勃发的肉棒,无意识的侍奉讨好着男人的孽根。
稳住心神、稳住心神……
他微微喘息着,眼尾被逼得发红,只得闭上眼帘,心中默念,继续暗自调理着自己紊乱的丹田。
可是就在这时,一只手却突然抚上他的丹田处。
云清尘顿时一僵。
“仙尊大人……这是在想着谁?”玄阳面色阴晴难定,一只手在云清尘挺翘饱满的臀肉上揉捏着,一只手在他丹田处慢条斯理的摩挲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清尘不愿让他发现自己在偷偷积蓄仙力,一面急忙悄悄撤了自己丹田处积蓄的仙力,一面急忙抬起酸软无力的手臂,去捉玄阳那只在自己小腹处摩挲徘徊的手掌。
只是还没等他扯动那只作怪的手掌,玄阳却忽地手腕一转,从小腹的位置移到了他的胯下,一把握住了那只高翘的玉柱。
云清尘心下一惊,面色随即便开始不自然起来。
在他身下那根高高翘起的男根中,依旧还插着那只玉簪,马眼一缩一放的含弄着,濡湿了冰凉光滑的簪子,精气久聚不散,已是从秀气挺直的模样憋成了紫红色泽,却又因为被堵住了发泄口,又被一条发带紧紧的勒住了根部,所以始终发泄不出来,模样颇为可怜。
玄阳不顾他身形的僵硬,面上带着一丝嘲讽似的冷笑,色情至极的缓缓撸动着那根玉柱,手指尖在含弄着玉簪的马眼处打着转,上下拨弄着玉柱两旁的囊袋。
一半是唯恐被发现的紧张,一半是自身男根被随意亵玩的羞耻,云清尘鸦黑的长睫颤了颤,玉白的面颊上再度染上了丝丝缕缕的薄红,就连喘息都急促了些。
玄阳观他神情变化,自然是明白他极为在意自己玉柱里插着的那根发簪,顿时便更添几分不满,满是嘲讽的用手指扯了一下玉柱根部紧缚着的发带,道:“每次我想为你解除身下束缚的时候,即便仙尊大人当时被肏的神智再不清醒,都会在迷迷糊糊中紧张的阻止这一举动。”
“这个可怜的小玩意被憋了这么长时间,若不是仙尊大人乃是仙人之体,身体不会被轻易损伤。否则若是换了凡人的身躯,只怕早就被憋坏了下身,再也射不出来也尿不出来,从此只能用那口花穴淫贱的喷水,连尿尿也只能蹲下来尿。”
“不过就算是仙人之体,总是这样憋着也不好受……”
一边说着,玄阳竟是突然出手,三两下便解开了玉柱根部的束缚,将那条发带给扯了下来:“这段日子以来,仙尊大人身下的两口小穴天天挨肏,日日吞吃男人的精水,都已经舒服过这么多次了。也是时候该让前面射上一射,叫着这个总是憋着的小东西享受一番作为男人的快乐,也舒服一次。”
说罢,他便欲将马眼中堵着的玉簪也给抽出来。
云清尘顿时大惊,也顾不上之前的紧张,急忙一把攥住玄阳的手腕,一向清冷出尘的面容上终于浮出一丝焦急,一双清冽明澈的眸子看向玄阳,原本一直平静的语气都出现了变化:“不要抽出来……”
这段时间他生怕自己在被亵玩时,随意泄了元阳,仙力再次紊乱,之前所积蓄的一切作废,所以不管自己每次被男人玩弄过后身下被憋得有多难受,却一直不敢将马眼中堵着的玉簪拿出来,每次玄阳想要动他身下的玉柱时,也都被他所阻止。
眼看这越来越无法无天的魔尊这次就要玩真的,云清尘难堪的闭了闭眼,终于低下头来,第一次用微乎其微的声音哀求道:“…求、求你。”
耳边听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仙尊温软的祈求声,玄阳心头的柔软顿时一闪而过,但随即便有铺天盖地的怒火猛然间燃烧起来。
他果然心里想着别人!
忽地一把扼住云清尘修长的脖颈,玄阳压抑着怒火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道:“从第一次见面,仙尊大人就如此宝贝这根玉簪,当初到底是仙界的哪位情郎给仙尊您插进去的?竟让您如此念念不忘?”
“那位仙君倒真是好大的魅力,仙尊大人都已经落到这个地步了,还是不愿意将情郎的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来,难不成是怕一拔出来本尊就不还你了吗?还是说……”
他极为恶意的狠狠捏了一把云清尘的玉柱:“仙尊大人这段时间日日与本尊欢好时,在挨本尊的肏弄时,心里面一直想着还是你的那位情郎?”
“唔…”
玄阳捏得他男根生疼,云清尘顿时疼得闷哼一声,浑身都瑟缩了一下,最后却还是紧蹙着眉头,将剩下那半声呻吟眼下,只是无力的缩在玄阳的怀中,痛得微微发颤。
他是不知道只不过是一根玉簪子,眼前这位魔尊究竟是怎么联想到情郎的份上,又莫名其妙的吃起醋来,但他既然想要掩盖自己暗中积蓄仙力的事情,于是也就没有反驳,只是默不作声。
他这副不言不语的模样,放在别人眼中自然就是默认。
玄阳刚想要大发雷霆,却又见云清尘一身雪白皮肉上斑驳吻痕点点,痛得在他怀中默默瑟缩的模样,顿时又忍不住心软起来,一时间心头间不禁百感交集。
但是别人遗留在云清尘身上的东西绝不能再留着!
一想到这里,玄阳突然放开了对方身下的玉柱,转而捧着云清尘的脸庞,压了上去对准他柔软的唇瓣吻了又吻,喃喃的说道:“阿尘想让我放过那根玉簪,也可以,不过……”
“不过既然别人在阿尘的身上留下了东西,那我自然也要留下点什么。”
体位的陡然变化,顿时便让硕大的肉棒在云清尘体内进的更深,鸡蛋大小的龟头撑开宫口,在娇嫩柔软的子宫内壁来回戳弄着。
但是云清尘咬紧牙关没有呻吟出声,尤其是在听到玄阳保证不去动他身下的玉簪时,便也僵硬的放开了手脚,默认了对方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温热的吻从嘴角一路往下,吻过形状优美的下颌,修长的脖颈,精巧的锁骨,径直便来到了白皙的胸膛,来到了两粒嫣红肥软的乳头上方。
玄阳上下打量着这两个已经被男人啃咬过无数次的小奶头,软软的奶头暴露在他炙热的目光下,竟然紧张兴奋的渐渐硬挺起来,硬硬的翘着,好似等待着男人再次肆意的玩弄。
“一对小骚奶子……”玄阳轻笑一声,舌尖一吐,便将左边的乳珠吞入口中,先是用舌尖来回剐蹭着奶头的表面,随后便用舌尖往奶孔里面钻探,将乳头卷在口中用舌头来回拨弄,直弄得这颗小奶子越来越肿胀硬挺,接着便乘人不备,狠狠的一吸——
“啊!”措不及防之下,云清尘一声呻吟脱口而出,瞬间一股欢愉从乳尖直达脑海,脚趾紧紧蜷缩着,就连身下的两口小穴都是一缩,将男人硕大的肉棒咬得更紧了些。
玄阳见他如此反应,这才得意的继续啜着嘴里那颗奶头,用牙尖叼着奶头来回嚼弄着,将奶子给吸得又红又肿,等到再吐出来的时候,那颗奶子便比另外一颗奶头肿大了一倍,被舔的濡湿发亮,上面沾满了男人的唾液与口涎,晶莹剔透的好似一颗刚刚剥出来的石榴子。
还没等云清尘松下一口气,便觉得胸前的乳头突然一凉。
他心下惊愕,睁开眼睛起身望去,便瞧见玄阳的手上突然出现了一只蝴蝶。
一只金色的小巧蝴蝶。
等他细看过去,才发现那只蝴蝶并非活物,而是用极细的金属拉长锻造而成,制作成了普通蝴蝶大小,两只纤细精美的蝶翼伸展开来,好似翩翩而落的那一瞬间被捕捉定格,在阳光下反射着冰凉的金色光泽。
除了双翼之外,从蝴蝶脑袋处探出了一条纤细柔韧的细棒,如同蝴蝶的口器一般,也是由不知名的金属锻造,在半空中颤巍巍的不知作何用途,蝴蝶的六足则被制造的好似一个小巧的夹子形状。
云清尘不知此物是做什么用的,不禁看向玄阳。
玄阳笑了笑,俯身逮着他一连又亲了好几口,一只手却毫不客气的捏住了那颗被啜得肿胀肥软的奶头,打开夹子,抬手就将那颗奶头给夹住了。
云清尘顿时睁大了双眸。
不止是他胸前的奶头被夹住,他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只蝴蝶探出的金属细棒,竟然像是活物一般,夹住他的奶头之后便开始自动往奶孔里面钻,又细又长的物什带着几分冰凉滑腻的触感,一寸寸碾过柔嫩敏感的奶孔,深入到了从未有人探寻过的地方。
随着细棒在奶孔中缓慢的深入,从奶头上传来一阵又一阵令人无法形容的感觉,既像快意又像痛楚,酸胀陌生的几乎令云清尘无法忍受。
他对这个小道具惊骇至极,本能的就要伸手摘去。
但是他伸向胸膛的手却被玄阳拦住了。
“阿尘不乖。”玄阳抓着他的手,亲昵的咬了一口,笑道:“我瞧着如此喜爱自己身下堵着的那根发簪,还以为阿尘就喜欢身上被堵着呢?怎么,如今我准备用乳夹把阿尘一对小奶头的奶孔给堵上,阿尘就不乐意了吗?”
“还是说……”他眯起眼睛凑近乳头上那只栩栩如生的蝴蝶乳夹:“仙尊大人只是喜欢别人堵着你男根,不喜欢本尊堵你奶孔?如果今日给你带上乳夹的是你在仙界的情郎,仙尊大人是不是就会喜欢到不愿意摘下来?”
一边说着,他的手指一边捏着云清尘胯下玉柱上插着的马眼,作势要往外拔。
云清尘明白,自己眼前这魔尊往日里只有在调侃、亦或是生气的时候,方才会在情事中唤自己为仙尊,显然此时的魔尊面上虽然不显,但是心底下明显已经有了火气。
自己方才也曾想过,只要胯下的元阳不泄,自己愿意暂时让魔尊在自己身上妄为。
也快了,只要再过一段时间,自己想必也能重新理清经脉,重新恢复仙力……
他垂下鸦黑色的长睫暗自思索着,两相权衡之下,终于咬紧牙关,忍下了自己胸前奶孔中传来的几乎将他磨疯的酸胀感,颤颤的收回了手掌,重新躺了回去。
只是他的身体却绷得更紧,手指紧紧的攥着身下铺着的黑色皮毛,花穴紧张的缩着,将含弄着的越来越粗大的肉棒绞得更紧。
玄阳瞧着身下这位疏离冷漠的仙尊,今日难得的温顺模样,终于满意的舒展了眉头,喜滋滋的往他胸口的奶头上亲了一口,张口便衔住了另外一颗奶头,一边啜吸嚼弄着,一边含混的说道:“阿尘真乖!”
“仙尊大人这两只骚奶子是越吸越大,也越来越胀了,说不准哪天就被吸出奶水来了。今天把这两只骚奶头的奶孔堵上也是件好事,免得日后仙尊大人真的出奶了,还得一边哭一边捧着发胀的奶头不断淌奶。”
一边嚼着奶头,玄阳又忍不住笑道:“不过一想到那副场景,我就忍不住又硬上三分。如果仙尊大人真要有不停淌奶的那一天,别担心,本尊肯定不会让仙尊大人的奶头胀得发疼,一定会每天早早的就咬着仙尊大人的奶头,把奶水吃光……”
“魔尊你…自重。”眼前玄阳口中的下流情话越说越露骨,云清尘陡然睁开眼眸,终于忍不出呵斥出声。
“适可而止……哈啊!”只是他呵斥的话语刚说一般,却突然一个没忍住,一声惊喘呻吟出声。
玄阳捏着另外一只做工精巧的蝴蝶乳夹,就趁着他说话出声的时候,出其不意的再次夹上他另外一个奶头。
现在,那只蝴蝶上的细棒,也正在自动往他这颗奶头的奶孔里面钻。
“唔嗯……”磨得人发疯的酸胀感再次袭来,刚刚被逼出一声呻吟的云清尘,呜咽了几声,再次隐忍下来,白玉般的身躯处处浮起情欲的薄红,脚趾蜷缩,竭力忍耐着奶孔被堵塞的感觉。
直到另一颗奶头也被乳夹上的细棒彻底探入了奶孔深处之后,云清尘紧绷的身躯才陡然松懈下来,低声急促的喘息着,面上红晕未褪,额角上渗出一片细密的汗珠,嫣红的舌尖微吐。
他身下小穴中一片粘腻,竟是在方才的不知不觉中,花穴抽搐的高潮了一次,因为含着硕大的肉棒,穴口彻底无法闭合,所以喷溅出去的淫水全都顺着两瓣花唇流了下来,拉出细细的长丝,黏在身下黑色的皮毛上。
而罪魁祸首玄阳,则是直起腰身,满意的瞧着自己的作品。
随着云清尘胸膛的起伏,夹住他奶头的两枚乳夹也在上下浮动着,倒真像是活着的蝴蝶一般。两只蝴蝶形态各异,纤薄的翅膀鲜活的震颤着,六足紧紧的巴在嫣红的乳头上,伸出的细长口器深深探入奶头的奶孔中。
就好似两只鲜活的蝴蝶,在发现了仙尊大人像花朵一样嫣红柔嫩的奶头之后,纷纷被奶水的香甜所吸引,便不约而同的落在了肥软的奶头上,探出嘴巴啜吸着奶孔深处的奶水。
他笑着弹了弹云清尘的奶头,道:“本尊以前只知道仙尊大人身下的两口小穴足够销魂,却没想到胸前着两个骚奶头也是足够招蜂引蝶了。”
云清尘筋疲力尽的躺着,只觉得胸前两处又酸胀又磨人,很是堵得慌,身下花穴所含弄着的肉棒也是越来越粗硬,硬挺的撬开了他的子宫,捅得他酸麻不已。
再加上胯下玉柱里插着的簪子,他身上足足有四处柔嫩隐秘的地方被外界侵犯,此时他已没有多少力气去搭理玄阳的下流话。
就在这时,他却突然感觉胸口一凉,一股清冽的液体忽然被浇上他的胸口,随后,那股清凉的液体便又显得有几分热辣。
一股浓郁的酒香传来。
他吃力的睁开眼望去,便见玄阳不知何时又从别处寻来一坛酒,径直浇在了他的胸口,将他胸前两只夹着乳夹的奶头浇得水光淋淋。
玄阳瞧着他,得意的挑了挑眉,随后手腕一转,酒液接连不断的往他身下浇去,淋过平坦的腹部,浇满腰间的肚脐,洒满雪白的胯臀,甚至连两人交合之处的花穴,也被他浇了好几股酒液。
方才小穴喷溅出的淫液被香醇的老酒冲刷的一干二净,随着酒香四散,一股热辣辣的触感,也随之而来。
云清尘胯间的小穴本能的缩了缩,又被硕大的肉棒无情的撬开,花穴间的阴蒂越发的热胀,硬挺挺的翘了起来,被硕大的肉棒不断的挤压摩擦着。
若是以往,玄阳肯定早就捉住了他的腰胯,摁在身下大肆肏干一番。
但今日,他却一番常态,肉棒已经肏进云清尘的小穴这么长时间,却只是慢慢磨着,怎么也不肯动,任凭自己的欲望已是越胀越大,撑得云清尘的宫口圆满满的酸痛不已,而他自己却只顾着伏在云清尘的胸前,舔舐着方才被浇上的酒液。
感觉到玄阳的舌尖划过自己的乳晕,舔舐着乳夹上残留的酒液,云清尘便明白了。
今天,魔尊想要慢慢玩。
他心下叹了口气,默默的扭过头,刻意忽视了正在亵玩自己奶头的玄阳。
可是,一个酒壶却突然递到了他的嘴边。
“仙尊大人,陪我一起喝怎么样?”
玄阳拿着酒壶微笑的凑了过来:“这可是仙界的佳酿,想必很合仙尊的口味。”
言罢,也不给云清尘拒绝的机会,自己仰头便灌了一大口烈酒,捧着云清尘的脸庞,就着两人此刻交合的姿势,直接口对口给他灌了下去。
“咳咳、咳…不必……不用,我从不饮酒……”被硬生生灌了一口酒,云清尘呛咳不已,面上一片绯红,连眼角都咳出了泪花,一边推拒的扭过头去,一边说道。
他虽身为仙尊,却向来清心寡欲,不贪色也不善饮酒,以往仙界大宴时,他也只是对自己身前的美酒佳酿浅啜一口,大多数时候都是以茶代酒,所以酒量颇浅。
瞧着他推拒的模样,玄阳也不强求,只是拎着酒壶慢悠悠的说:“仙尊大人不喝便算了,原本我这里还有一个仙界的消息想要啥说与仙尊听,但既然仙尊不愿与我对饮……”
“你说什么?”
云清尘猛然抬起头来:“什么消息?可是仙界出什么事了?”
“仙尊已是沦落到如此地步,还这样挂念仙界事宜,当真是尽职尽责。”听不出到底是讥讽还是赞扬,玄阳淡淡的说了一句,又举起手中的酒壶晃晃,道:“仙尊大人,嗯?”
一心担忧仙界,云清尘此次倒也没有推脱,直接向酒壶伸手:“我喝便是……唔嗯。”
“现在可不能就这样简单地喝酒。”趁着他说话的时候,玄阳故意一顶胯,硕大的肉棒将云清尘顶得一声呻吟,之后才慢悠悠的说道:“方才我请仙尊大人喝酒,仙尊不应,现在想再喝酒,可就得用点别的方法。”
说罢,他手指一挥,一道法力凝成的红绳,已是牢牢的捆缚住了云清尘的上身,将他的两条手臂给结结实实的捆在了身后。
“我喝上一口酒,仙尊也不用手,只用嘴巴,倾身上前,将我口中含着的那口酒喝光,就这样一口接着一口,直到将我这剩下的半壶酒喝光,如何?”说罢,玄阳便含上一口酒,笑吟吟的瞧着自己面前的人。
云清尘沉下眉眼,没有多做考虑,竟是就这样坐在玄阳的胯上,穴眼里还含着他的肉棒,向前倾身,吻上玄阳的嘴唇,舌尖主动探入他的口中,张口去接他口中的酒液,小口的啜吸着。
唇齿相依,口舌相就,一向疏离冷漠的仙尊,就这样一口接着一口,好似主动索吻一般,在唇舌的亲密接触之间,从他嘴里喝光了余下的半壶酒。
此等景象,若是让不知情的人看见,只怕还真以为他们两人是一对情投意合的情侣,正在主动热情的交欢中。
这要是真的该多好!
玄阳在心里自嘲的想道。
半壶酒下肚,向来不胜酒力的云清尘已是全然喝醉,摇摇晃晃的坐都坐不直,屁股骑在玄阳的胯上,穴眼里还捅着一个大家伙,身形左右晃荡,那根硕大的肉棒也在他的子宫里胡乱戳刺着,激得他一张口便是一连串的呻吟。
“嗯…啊…啊哈仙、仙界的消息…不要,不要顶那里…仙界……”云清尘眼神迷离,依然分不清眼前人是谁,只觉得自己腰肢酸软,怎么也坐不住,胸口的两个奶头和下身好热好胀,手臂背在身后怎么也动不了,忍不住就往眼前人的怀里一头扎过去。
玄阳伸手接住了喝醉了的仙尊大人,瞧着他即使在酒醉中,依然一口一个仙界,心中不禁又是苦涩,更多的则是一股无名怒火勃然而发。
仙界、仙界,你是想着仙界,还是想着仙界里的情郎?
心中怄气不已,于是眼珠子一转,一个坏主意便涌上心头。
他托着醉得彻底的云清尘,温柔的哄道:“仙尊大人,想不想回仙界?”
云清尘抬起一张俊美出尘的小脸,眼神迷离道:“想…回、回去。”
玄阳将他抱起来,向自己的寝宫深处走去,继续哄道:“好,我们现在就回去,骑仙马回去好不好?”
他硕大的肉棒从云清尘的花穴中抽离,竟是发出“啵”的一声,随后那肉棒从穴中牵连着细长的银丝,方才完全从穴眼里拔出来,却还是高高挺翘着,不住摩擦着对方雪白丰润的屁股,淫靡至极。
云清尘只觉得沉醉中,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下身抽了出去,小穴顿时一空,之前被堵住的淫水已经便顺着大腿流了下去,小穴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又酸又麻,难受极了,忍不住一张一合的翕动着。
玄阳抱着他,一摸摸了一手水,顿时哭笑不得,狠狠的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仙尊大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贱,这就离不开男人的肉棒了?”
云清尘迷迷糊糊的偎在他怀里,没说话,也不知道对方抱着他走了几道弯,随后便来到了一间房屋里,屋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耸立着。
玄阳拍拍他的屁股,哄道:“仙尊大人,现在咱们就骑上会飞的仙马回仙界好不好?”
在他面前,乃是一匹异常高大、浑身黝黑,几乎与寻常马匹一般无二的木马。
只是那木马既没有马鞍,亦没有马镫,只有马背上一前一后高高翘着两根狰狞硕大的假阳具,皆是用金玉制成,又在玉势上裹了一层真正的马皮,瞧起来异常淫秽。
里面的金玉坚硬至极,外面裹着的马皮吸水又粗糙,若是有人跨坐在这匹马背上,那两根大家伙往穴眼里这么一捅,柔嫩的穴肉被粗糙的马皮这么一磨,只怕当即就能销魂到天上去。
只可惜,此时的云清尘已是醉的人事不清,迷离的醉眸根本就分辨不出眼前木马的厉害之处,只是朦朦胧胧中记得要骑马回仙界,此时眼前又一匹浑身黝黑、高大又神骏的马儿立在他面前,他本能的就要往那边挣动。
“仙尊对骑木马倒是积极。”玄阳嘴角边勾起一丝坏笑,伸手将上半身被捆缚的云清尘给扶上了马背,将他的屁股和小穴对准了那两根又粗又大的假阳具,摁着他坐了下来。
“哈啊……”刚刚上了马背,云清尘便察觉出不对的地方来。
那两根粗大的假阳具借着他坐下来的力道,以及他两口小穴中之前的淫水精液,“噗呲”一下,瞬间便顶进去了半截,粗粝的马皮立即就在柔嫩的穴肉上狠狠的磨了一下,将他花穴中一直挺翘着的阴蒂给狠狠磨砺了一下,将那颗骚豆子给磨得通红肿胀。
不、不对……
迷迷糊糊中,云清尘本能的想要离开马背,可是这匹木马上既没有马鞍也没有马镫,根本没有任何给他立足的地方,只能让他的两条长腿晃晃悠悠的搭在马腹两边,而此时他的手臂也被绑着,根本就伸不出手来扶在什么地方。
“不、不要嗯…下去……”刚刚坐下半截的云清尘慌乱的想要下去,却不料此时一直扶着他腰身的玄阳突然撒手。
“啊…啊啊!”瞬间,云清尘无力的跌坐上去,瞬间将两根假阳具全都吞吃到底,自己的后穴的阳心瞬间被阳具的龟头顶到,花穴也被粗长的阳具给破开一道缝隙顶了进去。
两条假阳具直捣黄龙,顿时便给他来了一个双龙入洞。
更令他惊慌不已的是,他的两口穴眼刚刚将假阳具全都吞了进去,那匹木马居然连给他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前后上下剧烈摇晃起来,好似一匹真正的马儿撒开四蹄撒欢奔腾一般。
“不、不要…呃…啊啊…嗯唔…啊……”
骑在木马背上前后上下剧烈颠簸着,两只硕大粗粝的假阳具在他两口小穴中肆意捅弄着,以往在情事中向来隐忍的仙尊,在醉酒后的此时,终于被捅弄的呻吟连连,口中喘息惊呼不已,胸前的乳夹晃晃悠悠的,好似真的蝴蝶要振翅飞离一般。
他的面上半是欢愉半是惊乱,鬓发散乱,面颊绯红,前后两口小穴齐刷刷的痉挛着,穴口中流出的淫水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好看又淫靡。
瞧着云清尘一副深陷情欲的模样,在一旁观战的玄阳,又走上前去,坏心眼的哄道:“仙尊大人叫什么呢?骑上马很快就回仙界了,仙尊不想回仙界了吗?”
呻吟不断的云清尘在一片浑浑噩噩中,仍旧记挂着仙界的情况,眼角噙着眼泪答道:“想…呃啊…回啊、回去……哈啊!”
“这就对了,仙尊大人如果嫌弃马背颠簸,就找个什么东西扶一下,扶一下稳住身形就不颠簸了。”他继续坏心眼的哄骗道:“仙尊大人是不是腾不出手来?如果腾不出手来,就张开嘴巴,我给仙尊大人找个东西衔着,衔着和扶着一样,稳住身形,不会再颠簸了。”
张开嘴巴…衔着…就不难受了吗?
醉酒中的云清尘思维一片浑噩,只是听到了玄阳的哄诱,就果真听话的张开了嘴巴。
玄阳等的便是此刻,他眼见面前的美人骑在木马上,被两根阳具给肏得汁水横流,却依然听话的乖乖温顺张嘴,顿时便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纵身来到云清尘身上,使了个术法浮在半空中,胯下高高挺翘着的肉棒一挺,就莽撞的塞进了美人嘴里。
他这根肉棒之前刚刚肏过云清尘花穴,却还没来得及射出来,此时黑紫色的肉棒上青筋暴起,无比粗硬硕大,还挂着淋漓的淫水,此时猛地往云清尘张着的嘴里面一塞,顿时便将他的嘴巴撑了个满满当当,硕大的龟头直抵柔嫩的喉口。
“唔……”
方才肉棒上沾染的淋漓汁水,瞬间全都被云清尘的唇舌剐蹭了去,檀腥味充斥在口鼻之间,云清尘原本听他的话,被他哄得乖乖张嘴,被措不及防的就被塞了满嘴肉棒,喉口被插,瞬间就被塞得喘不过气来。
这才在迷迷糊糊中恍觉受骗了的仙尊大人,还来不及吐出口中的孽根,身体就在颠簸的木马中向后摆去,口中的大肉棒随着他身形的晃动也随之被抽出去半截,只余下小半截还抵在他的口中。
只是还不等他喘上一口气,晃动的木马已是再次向前颠簸而去,让他整个上身也随之向前扑去,方才刚刚撤离了大半截的肉棒,瞬间再次深深的插进了他的喉口中,插得他根本就闭不上嘴巴。
在马背上无休止的颠簸中,他的嘴巴就好似成了第三口小穴,被男人的肉棒肆意的顶弄抽插着,而身下两口小穴也皆被粗粝的假阳具给磨得穴肉艳红、软烂红肿。
他全身上下所有要害,皆被粗大的棒子来回抽插着,淫水已经顺着他的大腿根,一路蜿蜒流过小腿、纤细的脚踝、绷直的足背,最后在他紧缩的脚趾顶端滴落,牵连出粘稠的淫丝,黏答答的滴在地面上。
也不知塞进他口中的那根肉棒,颠簸晃动中在他嘴里抽插了多久,只觉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终于在茎身一阵抽搐之后,一股黏稠的精水从龟头的马眼中喷射而出,一滴不漏的尽数射进了他的喉口中。
“咳咳、咳……”一股接着一股浓稠的浊白,带着熟悉的温热腥味,接连不断的射进他的嘴里,云清尘被呛得连连呛咳,不断有浊白的精水从的嘴角流出。
终于满足了的玄阳,却仍旧不肯撤出自己的肉棒,仍旧将自己射过精水的肉棒,满满当当的塞了云清尘一嘴,任凭他在无意识的呛咳中,用柔嫩的喉口蠕动挤压着自己硕大的龟头。
于是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在云清尘睁大的慌乱眼神中,玄阳塞在他口中的肉棒,再次精神万分的挺翘了起来。
只不过这次,玄阳却没有继续用肉棒在他口中抽插,反倒是慢条斯理的将自己汁水淋漓的肉棒从他的嘴巴里抽了出来,悬在了他嫣红的嘴角边,硕大的龟头似有若无的摩擦着他的唇瓣,粗大的茎身轻轻拍打着仙尊大人白玉一般的俊美面颊。
尽管那根硕大的肉棒还在不怀好意的磨蹭着自己的脸,将自己的脸颊弄得湿黏一片,但云清尘却还是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只是还没等他这口气松到底,原本已经答应过他的玄阳,却突然出手探向他的下身,一把攥住他身前挺翘着的玉柱,瞬间揪住马眼里插着的玉簪,往外一抽,就在云清尘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顿时便将玉柱中堵着的那根玉簪给拔了出来。
“啊——”措不及防之下,云清尘瞬间惊惶的睁圆了眼睛,口中不禁惊呼出声。
即便是醉酒中,即便意识神智一片浑噩,身下堵着的玉簪被拔出,他也下意识的觉得大事不妙。
“不要……”
酸痛。
全身上下的骨头像是被碾过一遍,酸痛不已,简直感觉不到下半身的存在一般。
这是云清尘清醒之后,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呃……”鸦黑色的长睫颤了颤,他从喉间溢出一声沙哑的呻吟,缓缓睁开眼睛。
他本能的想要支撑着手臂抬起头,只是刚一动弹,从纤细的腰肢处猛然传来一阵极其酸软麻木的痛楚,激得他浑身一颤,刚刚撑起身的手臂一软,上半身再次狼狈的砸进了床榻,腰窝下陷,面庞与胸膛紧紧的贴着榻上铺着的皮毛,显得身后撅起的屁股越发挺翘滚圆。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正如母犬交媾一般摆出一副跪趴着的淫荡姿势,腰腹下垫着几个软垫,修长优美的大腿微微发着颤,滚圆丰润的屁股高高翘着,好似一个柔软的蜜桃一般,一副任君采撷的架势,雪白的臀肉上满是红肿的指痕与咬痕,臀尖上溅落着几滴干涸的精斑,一看就是已经被人好好疼爱过一番,臀缝的穴眼里甚至还含着一泡男人之前射进去的精水。
胸前两个奶头沉甸甸的,又痒又胀,显然之前堵住他奶孔的那两枚乳夹,现在还没被人给弄下来,此时仍旧夹着他的奶头,牢牢的堵着他的奶孔,叫他的两颗小奶子越发热胀起来。
除了后穴之外,胯下那口花穴经过昨日那一番粗暴的磨砺捅弄,此时也已是红肿不已,嫣红的穴肉被肏得外翻着,两瓣肥软的花唇怎么也合不拢,一直黏答答的向外渗透着黏稠的淫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根流了下来,阴蒂已经勃发如豆,红彤彤的挺翘着,骚豆子肥嫩的芽尖上也同样糊着几滴浊白的精斑。
前后两口小穴一起传来阵阵酸麻肿胀的感觉,提醒着云清尘昨晚发生的事情。
神智逐渐清醒,昨日醉酒后的记忆也在逐渐回笼。
云清尘忽然震惊的睁大双眸,以往一直清冽淡漠的眼眸中,此时竟是闪过错愕、委屈、愠怒等数种神情。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前那根玉柱再不像往常一样高高挺翘着,不像以前那般憋屈的胀成了紫红色,而是软哒哒的垂在胯间,马眼上还粘着几缕黏稠的淫丝,带着一种彻底释放了的满足感。
元阳已泄。
再急忙去感知自己小腹的丹田处,果真空空如也,他这段时间暗中积攒汇聚的仙力也已是随着昨日的发泄,和胯下精水一同射了出去,一点也没留下。
之前他在仙界闭关中,不知何故在修炼时出了差池,全身的修为都被锁在了紊乱的经脉中,所以仙力流转不畅、时时出错。他只有重新汇聚到一定的仙力,才能作为一把打开经脉的“钥匙”,再次理顺紊乱的经脉,重新找回自己过去所有的修为。
但他修的是清心道,以往修炼时向来注重清心寡欲,元阳不可轻易泄露,尤其是在他修炼出岔子的时候。元阳一泄,之前积攒的所有仙力,也随之全都泄了出去,现在想要再找回自己被锁在经脉中的修为,就要重新积蓄更多的仙力,比之前耗费更多的心力。
而且,只要每次元阳一泄,他之前所积攒的仙力也会随之泄出体外,每次都必须重新积攒。
感受着自己经脉中如石沉大海、怎么也唤不出来的修为,再回忆一下昨日魔尊在自己醉酒后,对自己的无耻哄骗,仙尊大人终于褪去了以往清冷漠然的神情,难得的阴沉了脸色。
“魔头…骗子……”
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身下铺着的黑色毛皮,他神色难堪,嫣红的唇珠张开许久,方才咬着碎玉般的牙吐出这么一句话。
他心里面是很想将那个狡诈无耻的魔尊狠骂一同,但是却不会说脏话。
“骗子?仙尊大人是在叫我吗?”就在云清尘心中抑郁不已的时候,一道轻浮的声音却突然从他身后传来,紧接着,一只手掌也随之摸上他高高翘起的屁股,一把抓住肥软的臀肉,大力揉搓捏弄着。
不用回头瞧,只听声音,便知道是玄阳来了。
而且诺大个魔界,也只有魔尊一人有这么大的胆子,一进入寝宫就对着仙尊大人的屁股动手动脚。
听到来人的声音,云清尘瞬间便回忆起昨日被哄骗的情景,顿时心头火气,酸软的手臂挣扎的撑起上半身,回首喝道:“魔尊玄阳!”
“唉,仙尊大人嚷得真凶,声音这么大都快要将本尊给吓死了!”在他身后正忙着玩他屁股的玄阳挑眉答道,手指轻轻往他身上一点,瞬间数道红绳突然出现,再次将他的上半身给捆缚了个结结实实。
手臂又一次被绑住,云清尘再次趴下,上半身重重的跌在柔软的皮毛上,屁股依旧高高的翘着。而玄阳则停留在他身后,慢条斯理的解开腰带,露出自己狰狞的肉棒来,用硕大的龟头不怀好意的磨蹭着臀缝,试探的往穴眼里戳刺着。
很明显,他今日是要借着云清尘现在跪爬的姿势,想插进那高高撅起的屁股里,痛痛快快的在穴眼里泄上几回。
云清尘上半身伏着,侧脸埋在柔软的毛皮上,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一根硕大粗硬的肉棒破开自己的后穴,碾过红肿软热的穴肉,一点一点的挤了进去,正在狠狠的捅弄着后穴中那块敏感的凸起。
伴随着肉棒的抽插,男人的囊袋也随之“啪啪”拍打在他丰润的臀肉上,混和着抽查时小穴粘腻的水声,一时间,整个屋内都充斥着暧昧淫靡的声响。
后穴阳心被人狠狠的蹂躏顶弄,传来的阵阵快感逼得云清尘腰肢发颤,雪白的皮肉上泛起暧昧的薄红,整个身躯都紧绷着。可是他嫣红的唇瓣却依旧紧紧闭着,不肯发出任何呻吟,只是低垂着眼眸,睫毛颤颤,低低喘息着,只有在被肏得很了的时候,才会从喉间呜咽两声,从齿缝间轻轻地逼出一句:“……骗子。”
听到这句话,玄阳不禁挑了挑眉,停下了顶弄的腰胯,只是用手指轻轻抚上云清尘的腰窝,在他敏感的腰侧肌肤不住的摩挲着,低声笑道:“骗子?”
“我骗你什么了?仙尊大人且讲一讲。”
高高翘起的屁股里还含着别人的肉棒,云清尘却只得暂时维持着这个淫荡的姿势,慢慢眨了眨眼睛,努力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喘息声,尽量用以往平静的语气淡淡说道:“你昨日骗我…呃啊…骗、骗我哈啊…带上乳夹……”
正在他说话的空隙间,玄阳却是故意突然一顶胯,硕大的龟头狠狠碾磨过后穴深处的阳心,当即便磨得云清尘连一句话都说不稳,开口之间惊喘连连,平静淡漠的语气不复存在。
玄阳一边慢悠悠的挺胯在他的屁股里面抽插,一边存心要逗他多说几句话,于是接连问道:“昨日带乳夹的时候仙尊大人不是也没反抗,我还以为仙尊喜欢被堵着呢!昨日堵奶孔的时候仙尊大人看起来不是挺高兴的?”
“胡、胡说…”云清尘惊喘连连,面色难堪的回答道:“你答应我只要带上乳夹、唔…便、便不取下玉簪…啊哈、可最后你还是骗我,将嗯…将玉簪唔……”
“仙尊大人一会说不喜欢被堵着,一会又怨我将堵你的物什取下来,这可真不好伺候,教我难办的很。”玄阳优哉游哉的说道:“喏!玉簪我也没丢,就在这里,要不要现在再给你堵上?”
言罢,他竟然真的从衣袖中取出昨日被扔在地上的玉簪,戏谑的将玉簪凑到云清尘的身下,用细长的簪身拨弄了一下胯间垂下的玉柱,然后又满怀恶意的将玉簪尖锐的部分探入合不拢的花穴里,用锐利的簪尖戳了一下红肿勃发的阴蒂。
“啊啊——”
脆弱敏感的阴蒂被戳中,一股锋利的酸痛快意瞬间席卷而来,云清尘再也受不住顿时惊叫出声,腰身一阵发颤,整个身躯差点都瘫软下去,两瓣合不拢的花唇更是一阵抽搐,红肿的穴肉痉挛着,颤抖的吐出一团黏答答的淫液。
玄阳伸手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腰身,伸手抚摸着他优雅流畅的脊背,低声笑道:“怎么,我还有哪里骗了仙尊大人?”
“你昨日言说送我回仙界,将我骗上…骗上马背……”云清尘被他这一番手段折腾的眼尾发红,声音颤颤,却仍旧噙着眼泪坚持控诉道。
玄阳轻笑一声:“昨日仙尊大人您跨上木马,一马双鞍,不是已经舒服到天上去了?如此销魂不正是天上仙境?我又哪里骗您了?”
“……无耻!”
大约是被他厚颜无耻强词夺理给震惊了,云清尘在一阵晃神之后,方才低垂着眼眸,最后淡淡的说道:“你昨日还说有仙界的消息要告诉我。”
听了这句话,玄阳也一时安静了下来,就连一直故意挺胯抽插的动作都停了,片刻之后,方才笑道:“我道今日仙尊大人怎么会愿意与我说这么多的话,原来心里一直还惦记着这件事呢!”
“仙界、仙界……一刻都不肯忘怀仙界,您这个仙尊之位还真是当得称职。”他颇为嘲讽的说道,竟然起身将自己那根炙热硕大的肉棒从粘腻的后穴中缓缓抽离,然后将跪伏在地的仙尊大人一把捞在了自己的怀里,捋了捋仙尊柔顺的墨发,将自己的下颌抵在对方柔软的发顶上蹭了蹭。
“阿尘真的想探听仙界的消息?”他亲昵的咬着云清尘的耳朵,缓缓向耳孔内吐出炙热的气息。
虽然他此时的语气轻柔、神情温和,但云清尘却莫名的心头一惊,好似即将要面对新一轮的狂风骤雨。
凭借着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本能的察觉出魔尊温柔话语下隐晦的不悦,以及一点别的什么,这让他大觉事情不妙。
但是……
他上半身被红色细绳牢牢捆缚着,被逼依偎在魔尊的怀中,身上尽是斑斑点点的吻痕与男人的精斑,狼狈淫靡至极,但他还是轻轻垂下眼眸,眼眸深处的清冽一如既往,用最坚定的语气说道:“是。”
他真的担忧仙界现在的状况,急需外界的消息。
“呵。”玄阳笑了笑,依偎在他胸膛上的云清尘能够清晰的听到那低沉的笑意。
“阿尘心系仙界,这点要求我自然可以满足,免得以后还要说我骗了你。”他的语气温柔,面上表情更是温柔:“只不过这个消息较为复杂,正好我一会儿该去魔宫正厅召集属下议事,商议的便是仙界最近事宜,你不如与我同去,也好亲耳将纳西繁琐的事情给听个够。”
一边说着,他一边向寝宫门外挥手,只不过一瞬间,便有一条长绳突然凭空出现,自门外延伸至门内,悬空浮在半空中。
“只要阿尘自己凭本事穿过这条绳子,自己走到门外,我便带你去议事厅旁听仙界讯息……如何?”他面上的表情更是温和,嘴角温柔的勾着,笑意却未达眼底,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怀中的云清尘。
眼前的那条长绳看样子不过是条普通的麻绳,但是云清尘的心底某处却察觉出强烈的不安,总觉的这是一个温柔的陷阱。
垂下头思虑良久,终究还是对仙界的担忧更胜一筹,压倒了一切不安,他拖动酸软的身躯,从玄阳的怀中挣扎起身,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道:“好。”
听他回答,玄阳眼中的暗红色泽更深了些,最后却还是一言不发,沉默将云清尘拖到了长绳前,竟是直接将他抱起,双腿分开,让他骑在了粗糙的长绳上。
随后,他便走到门外,对着长绳这段的云清尘微笑着招手:“阿尘过来。”
云清尘骑在悬空的长绳上,被捆缚住的上半身摇摇晃晃抓不到着力点,两条修长的腿下垂,绷直了脚背也只能将将用足尖够着了地面,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身下两口不停收缩的小穴上,他的身形越不稳,就越要本能的夹紧胯下穴肉,紧紧的咬住骑着的长绳。
而他身下那一截长绳也足足有两三丈,从门外一直延伸到魔尊宽阔的寝宫中,由数道小股麻绳拧成,十分粗硕坚韧,竟有孩童手臂粗细,绳身质地粗糙,毛糙的软毛倒竖着,每隔三四步的距离,绳索就会打成一个足足有鹅蛋大小的结,绳结表面凹凸暴起,瞧起来甚是骇人。
以他现在的状态,想要经过这条粗绳,唯一的办法就是骑在粗糙的麻绳上,任凭自己的两口小穴被无数的毛刺摩擦倒剐着,仅仅凭借着点在地上的足尖借力,一点一点的在这条粗绳上磨过去……
云清尘低垂着眼眸,鸦黑色的长睫颤了颤,终于明白了魔尊刚才的不怀好意。
但是犹豫再三,他还是抿了抿嘴角,纤细的身体前倾,足弓绷紧用力,足尖点地向前迈出一步……
浮空的绳索像是一柄钝刀一般,立即便切入了他滚圆雪白的屁股里,狠狠磨砺着他臀缝间的后穴穴口,抖进了他红肿的花唇里,软毛刺喇喇的磋磨着花穴外翻的穴肉,狠狠的挤压搓弄着那颗挺翘的阴蒂。
“啊……”一阵酸麻痛楚立即从他的小穴中传来,云清尘忍不住轻轻痛呼了一声,随后便哄着面颊,紧咬着牙关挪动足尖继续向前,任凭吃痛的两口小穴不住瑟缩着,一颤一颤往外吐着淫液,将身下的麻绳都给含弄的浸透了,所过之处皆留下黏稠的淫液被拉成长丝,泛着湿漉漉的水光。
一步,两步,三步……
很快,第一个绳结近在眼前。
云清尘低头望着这个鹅蛋大小、凹凸不平的绳结,最终还是紧紧抿着嘴角,绷紧小腿试图跨过去,却不料足尖的气力耗尽,整个身子往侧边一斜,重重的坐了下去,花穴紧张的翕合着,那硕大的绳结正好卡进他的穴眼里,被吃痛的穴口谄媚似的一下子吞进去大半。
“啊啊啊——”
倒竖的毛刺尽数钻进了穴眼深处,花穴中嫣红肥软的阴蒂首当其冲,瞬间被粗粝的绳结狠狠的碾磨拉扯着,仿佛要被扯碎一般,痛得云清尘再也忍受不得,当即惊叫一声,浑身一颤,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头颅高高扬起,修长的脖颈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被绑缚住的手掌紧紧的攥到指尖发白,就连胸前一直没有摘下的乳夹都颤了又颤,奶头上的蝴蝶好似随时要振翅离去一般。
他身下泥泞的花穴也是猛地一抽搐,痉挛的喷溅出一股股黏稠的淫水,浸透了绳结,淫液顺着大腿滑落而下滴落在地,竟是骑在长绳上生生被绳结给卡到了高潮。
这一下的刺激太大,云清尘暂时也不得不保持原有的姿势,骑在粗绳上急促喘息着,与此同时他的穴眼还在殷勤含弄着湿透了的绳结,恬不知耻的一缩一缩的将绳结往里面吞。
直到好一会儿之后,细密的汗珠将他鬓角的碎发都给打湿了,他方才喘过来一口气,不顾自己还出处在余韵中打颤的四肢,硬是拖着沉重无力的身躯,再次咬紧牙关向前挪去。
一个绳结、两个绳结、三个……
数不清自己已经跨过了多少绳结,也记不清自己已经磨着绳子走了多长,更记不清自己究竟在这绳子上高潮过几次,云清尘只觉得自己身下的穴肉蜇人一般的热辣疼痛,穴眼深处却是越来越瘙痒难耐,阴蒂那颗挺翘的骚豆子就像要被融化磨碎一般,整个下体都在发烫,腰肢颤颤,汗水湿透了鬓发,眼前一片模糊。
就在他觉得自己的体力就要耗尽的时候,身下却是突然一空,身形顿时不禁晃了一晃,终于一头向前栽去,栽倒在了一个男人熟悉的怀里。
玄阳伸手一挥,瞬间除去了云清尘上半身的束缚,随后便略有些焦急的掰开他的双腿,仔细查看他胯下的情况,尤其是仔仔细细查探了一番那两口红肿的小穴。
果然不出他所料,云清尘身下那两口小穴已是彻底被粗粝的麻绳给磨得臀缝嫣红、穴肉肿胀,尤其身前那口娇嫩的花穴,更是已经彻底淫艳烂熟,挺翘着的阴蒂被磨得充血,肿胀的好似一颗热烫的樱桃,穴口有气无力的抽搐着,挤出几丝淫液,瞧着可怜极了!
而云清尘本人,此时更是气力耗尽一般,阖着眼睛,汗湿的发丝黏在他的额头与两腮旁,虚软无力的偎在他的怀里,连像往日那样挣扎抗拒的力气都没了,只有胸膛微微起伏,沉沉的喘息着,胸前两枚乳夹上的蝴蝶翅膀微微发颤。
不得不承认的是,玄阳觉得有点心疼了。
……还有点后悔。
他本来只是生气云清尘心里没有他、只有仙界,所以才不怀好意的准备用着长绳好好折腾云清尘一番,原本是打算让怀里这人在开始的时候就知难而退的。
可是他没想到,以前最是疏离淡漠、厌恶情欲的仙尊大人,竟是硬生生撑了下来,当真拼着磨肿了两口小穴酸痛,也硬是走完了这条长绳。
他更没想到,自己堂堂魔界之主,向来心狠手辣,贪色重欲,在瞧完方才那活色生香的一幕之后,竟然反而有点……心疼。
“唉,仙尊大人果然是本尊天生的克星——真是怕了你!”
玄阳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掰开云清尘红肿的花唇,仔细检查着里面穴肉的肿胀情况,还小心翼翼的捅了捅充血的蒂珠。
“唔…别……”肿胀成殷桃的阴蒂又被人捅弄着,脱力的云清尘颤了颤睫毛,挣扎着小声呻吟道,模样别提有多可怜了。
玄阳再次叹了口气,转身从自己的寝宫隐秘处找出一串圆球,扒开云清尘的花穴便试探性的往里面塞去。
那一串圆球个个有核桃大小,上面并不光滑,满是沟壑,凹凸不平,材质非金非木,颜色呈现为青碧色,更像是一颗颗碧玉雕刻而成,被一条艳红的细绳串在一起,串成了长长一条。
“哈啊、不要…拿出去……”
云清尘正值身下小穴肿胀热烫之际,忽然察觉出有一物触碰到他肿烫的阴蒂,寒凉如冰,而且那物还正被人往他饱受折腾的穴眼里面塞,顿时便忍不住一惊,陡然睁开眼睛,一声呻吟脱口而出。
魔界的议事厅设立在魔宫的正中前殿,向来是魔尊召集心腹属下商议要事之地。
议事厅内的装饰多为玄黑色,平日里并不掌灯,而是门窗紧闭,悬红烛于众人上方幽幽燃起,越发显得周遭昏暗的环境隐秘而又肃穆。
厅内正中央陈着一张足有三四丈有余的宽大长桌,桌面上同样铺着漆黑的墨色桌布,桌布长长的垂落至桌角,将桌子下方的空间遮盖的严严实实,只有桌边摆着七八张座椅,以供议事之人落座。
今日,众多魔族心腹接到魔尊传唤,便早早的便赶来此处,刚刚迈进议事厅的大门,一眼竟是望见魔尊玄阳落座在主位上,下半身隐于桌面以下,上半身悠闲地依靠在椅背上,甚至心情很好的半阖着眼,轻轻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众魔顿时皆是一惊。
众所周知,魔界的魔尊平日里最是厌烦开会,偶尔不得已召集属下议事的时候,也都是能来多晚就来多晚、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好不容易慢吞吞的来了,还总是一副满脸不耐烦的模样。
哪像现在,他们的魔尊大人不但没有迟到,而且还一反常态的早到了,比他们这些下属来得都早,甚至都心情愉悦到开始哼小曲了!
虽然那首跑调的小曲哼得很难听!
如此反常的情况,顿时让一干下属都有些惴惴不安,落座的时候个个都恨不得离自家魔尊能有多远就有多远,生怕自家喜怒无常的魔尊突然发飙。
直到玄阳慢悠悠的睁开眼睛,不紧不慢的伸手叩了叩桌面,发声道:“本尊此次召你们来,是欲了解一下仙界近来的动向。”
那些下属这才松了口气,起身将最近一段时间从仙界探听到的消息,一件一件向魔尊汇报。
玄阳低垂着眉眼,手掌撑着额角,好似一副沉思的模样,但他此时全身的注意力,却早已跑到了桌面下,自己胯间那片濡湿的舔舐上去了。
桌面上众人正在汇报着仙界的状况,而桌面下,堂堂仙尊大人此时正跪在坐下,一点点解开魔尊胯间的裤带。
用嘴。
云清尘浑身赤裸,精雕细琢的修长身躯仿若一块温润的美玉,可惜这具白玉一般的身上满是斑驳的吻痕、男人的啃咬过后的牙印,还有斑斑点点的浊白精斑。
他圆润柔软的两瓣屁股里,还含着玄阳早先射进去的精水,肥软乳尖上夹着的蝴蝶灿灿欲飞,嫣红软烂的花穴里还含着一串越来越胀大的青玉子,余下的一截青玉子从两瓣红肿的花唇中垂落下来,好似一截圆润湿润的小尾巴。
此时,仙尊大人正仰着头,将自己清冷俊美的面颊凑到玄阳的胯下,清浅的呼吸轻轻拂过衣裤下高高翘起的昂扬,迟疑的探出自己嫩红的舌尖,隔着衣物轻轻舔过那根炙热的肉棒。
这是玄阳早在之前便与云清尘约定好的,他带着仙尊大人来议事厅悄悄探听仙界的消息,而作为回报,仙尊大人则必须主动舔一回他的肉棒、吞一回他的精水。
当初他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满心以为向来高冷的云清尘会勃然大怒、一口回绝,可是却没想到,仙尊大人低下头,鸦黑的眼睫颤颤,思虑良久之后,竟然神色冷静的同意了。
这着实是让玄阳惊喜非常!
兴许…仙尊心里面也并不怎么讨厌他吧……
他美滋滋的想道,全身心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了感受自己胯间那条柔软又小心的舌头,几乎是转瞬之间,衣裤下的肉棒便胀得更大,越发精神起来,将裤子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小帐篷。
感受着那越发胀大的炙热,此时正亲昵的挨着自己的脸颊,第一次主动做这件事的云清尘耳尖不禁微微发红,颇为生涩的张口,用牙齿尖咬住玄阳的腰带,柔嫩的舌尖一点点试图将腰带解开。
这一系列动作下来,他温热的口腔和舌尖,总是免不了磨蹭含弄过那衣裤下的炙热肉棒。
根据他之前与魔尊的协议,整个过程他不能用手,只能用嘴……
但是要在自己身陷囹圄的时候探听到仙界的消息,也只能答应魔尊的条件,任他妄为。
再次稳了稳心神之后,云清尘再度恢复往日的冷静自持,牙尖用力一扯,在将玄阳胯间给舔的一片濡湿之后,终于艰难的解开了那根难缠的衣带。
衣带松开,男人硕大炙热的肉棒马上便迫不及待的从亵裤中跳了出来,粗长的茎身“啪”的一下拍打在云清尘清冷的面颊上,硕大的龟头蹭过他的唇瓣,马眼顶端渗出些许精水,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淫痕。
“……仙界前段时间无甚大的动静,自从上次我魔界攻打仙界无功而返之后,那仙尊云清尘已再次闭关不出,其弟子燕羽飞暂时代为执掌仙界,短时间内还未出现什么纰漏之处,我魔界现在也找不出什么机会再次攻打仙界……”
桌面上,魔尊的下属已经开始汇报起最近的仙界动向。
跪在魔尊胯间的云清尘竖起耳尖悄悄听着,听闻仙界暂时未出什么大的纰乱,燕羽飞那孩子似乎将他的消息暂时掩饰的很好,顿时便不禁轻轻松了一口气,几乎要忘了还有一根咄咄逼人的炙热肉棒此时正抵在他的唇间。
注意到云清尘的心不在焉,玄阳顿时皱眉,不大高兴的一挺胯,将自己胯下的肉棒又往他柔嫩的唇缝里送了送,几乎要将自己硕大的龟头强硬的挤进那两瓣唇间。
浓烈的男性气息迅速在他的唇齿间弥漫开来,两瓣嫣红的唇轻轻抿着炙热的龟头,云清尘顿时回神。
他垂眸,为难的打量着自己面前这根男人的肉棒,耳尖通红,却神情严肃的张开口,生涩的将那硕大的龟头纳入自己口中,又学着之前的几次经验,勉强自己尽力将那根粗大的茎身给吞下去,直到粗硬的肉棒塞满了他的口腔,龟头直挺挺的抵住了他的喉口,再也吞不下为止。
他吞着男人胯间的大肉棒,神情就好似他以前擦拭剑身,一样认真严肃。
玄阳悄悄垂眸,望着他脸上着一如往昔的熟悉神情,再望着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进仙尊大人的嘴巴里,一时之间更是心中欢喜非常,原本就粗硬的肉棒顿时好像更大了些,茎身上的青筋紧紧贴着柔嫩的舌面,不断跳动着。
云清尘几乎含不住这根硕大的肉棒,自己的舌头被粗硕的茎身压在口腔中几乎动弹不得,无奈只得先缓缓将口中的肉棒给吐出来,嫣红的唇瓣与龟头之间牵连出一条细细的淫丝。
随后,他便微微皱着眉头,模仿之前那几次被迫的动作,探出嫩软舌尖,小心翼翼的点上渗着精水的马眼,小心翼翼的舔了舔,随后试探性的将硕大的龟头纳入口中,轻轻的啜着、吮吸着。
口中的涎水与男人渗出的精水被这张小嘴一同吞进了口中,最后,那条柔软的舌尖连同两片温热的唇瓣一起,在粗硕炙热的茎身上来回舔舐,不断在跳动着的青筋上啜吸着,生涩却又色情至极,口中偶尔发出的淫靡水声,也被桌面上的谈话声给遮掩了去。
玄阳端端正正的坐着,上半身的衣物完好无损,从他这个角度,只要微微低头,就能看见云清尘此时伏在他胯间不断耸动着的脑袋,还有那张含弄着粗大肉棒的小嘴,以及被肉棒塞得鼓鼓的面颊。
感受着云清尘主动而又生涩的服侍,一时间玄阳只觉得心理上的痛快简直要压过生理上的快意,只觉得一股热流不断涌入自己胯下,竟是忍不住悄悄挺起腰胯,悄悄在他的嘴里面一下下肏干着,在所有下属都没有发现的情况下,用自己硕大肉棒不断肏进云清尘的喉口深处。
柔嫩的喉口被硕大的龟头一下下捅弄着,简直要喘不过气来,云清尘被肏得眼尾发红、眼角不禁迸出泪花,不得不勉强自己尽量放松喉口,接纳那横冲直撞的粗大肉棒,同时还要分出心神注意着桌面上的谈话。
只听得桌面上一众魔族下属絮絮叨叨回禀了许多,在谈论过其它杂七杂八的事情之后,忽有一人感叹道:“那仙界之主的弟子燕羽飞虽说暂时管理仙界还算得当,但毕竟不如那真正的仙界之主有威严……”
“可不是嘛!”另外一个魔族接口道:“这仙界之主闭关时日稍稍久了些,仙界就有两个仙人心思浮动,听说竟是偷偷背弃了仙界,投奔妖界去了……”
此言一出,原本跪在桌下含弄着男人肉棒的云清尘顿时一愣,一颗忧心陡然提起,顿时连口中的动作也都停住了,只是微微侧着脑袋竖耳倾听。
“切!那两个背弃了仙界的家伙不过就是仙界中的小角色,一直不得重用,心怀悲愤又郁郁不得志,投妖界就投妖界去吧!反正仙界都没把那两人当回事,对我们魔界也没什么好处……”
“说的也是,那两个仙君叛逃,那仙界之主照样也还在闭关,那燕羽飞也没把精力全都放在追究那两人的身上,只是时不时派人在我们魔界入口处悄悄打转儿,好似在找什么东西……”
“呵!他们仙界不是向来自诩光明磊落吗?怎么也学会像其它几界一样,开始往我们魔界派探子了?这一天天盯着我们的,究竟是在找什么鬼东西……”
约莫是那燕羽飞在悄悄找他们仙界丢失的仙尊。
听到这里,魔尊玄阳不禁心下一笑,想起了仙尊大人此时此刻竟是正在主动跪在他脚边为他舔舐肉棒,顿时竟是涌出些诡异的自豪与欢喜,放在桌下的一只手忍不住探过去,轻轻抚着云清尘的面颊。
只是云清尘此时一门心思全都放在探听仙界那边的消息上,不知不觉间连口中深含着的肉棒都给吐了出来,面对着玄阳抚过来的那只手,也只是微微低垂了眼眸,睫毛颤颤,一偏头躲了过去。
察觉到他闪躲的姿态,玄阳的动作不禁一顿。
随后他心底下有些微微的气恼,顿时便伸手扣住了云清尘的后脑,手指插入漆黑如墨的发丝中,稍稍用力,将仙尊大人俊美出尘的脸庞给摁到了自己的胯下,被舔得湿漉漉的肉棒强硬的贴在他的侧脸上,跳动着青筋的紫黑色茎身在如玉般白皙的脸颊上不断来回蹭动着。
粗硬的肉棒划过脸颊,炙热的囊袋紧紧贴着他柔软的嘴唇来回磨蹭,充满了淫靡的暗示,云清尘在愣了愣之后,方才发觉,魔尊不但要自己舔他的肉棒,现在还要自己舔舐对方的子孙袋。
一点绯色悄然爬上双颊,嘴唇边就是男人胀鼓鼓的囊袋,云清尘迟疑了一下,没有张口。
桌面上,关于那两个叛仙的讨论依旧在进行着。
“我倒是听了一些小道消息,据说那两个仙界的叛徒想要叛逃去妖界,手上没点见面礼也不行,于是临走时总是得从仙界拿走点什么宝物,才能到妖界吃得开……”
“那两人拿走了什么?”
“这我哪儿知道去,我就听了些小道消息,是不是真的还不一定!不过看仙界如今这平静的态度,估计也没丢什么重要的宝物……”
“那也不一定,说不定仙界是在故作镇定,不想叫外界发现……”
听到这里,桌面下的云清尘心里面也不禁一提。
他的确是担心这种情况,只愿那两个叛徒果真没有拿走什么对仙界不利的东西,只是不知那两个叛徒究竟是谁了?
桌面上的谈话还在继续。
“不过也难说,毕竟那仙界之主云清尘一直都在闭关不出,想来仙界的确是没丢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过那两个叛仙之所以反叛也不稀奇,毕竟他们可是……”
“咳咳!”
正当众魔族即将要谈论到两个叛仙的身份,而仙尊大人正聚精会神的听着的时候,魔尊玄阳竟是突然干咳两声,止住了众多下属的话题。
众魔尊都十分有眼色,眼见魔尊大人突然莫名不悦,于是便一个个的都止住了话头,闭口不言,只是小心翼翼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悄悄窥着魔尊的神色。
一时间,幽暗的室内静谧一片,只余下烛火幽幽亮着微弱的光,高悬在桌面上的红烛滴下来几滴蜡油在桌面上。
眼见马上就要知晓那两名叛徒的身份,玄阳却偏偏在这时候让众人住了口,云清尘一时间不禁微微皱眉,望向玄瑒。
玄阳暗红色的眸子垂了下来,瞧见往日里一向倔强疏离的仙尊大人,此时就跪坐在他的脚下,清冷如玉的脸庞磨蹭着他胯间的硕大肉棒,嫣红的唇瓣紧紧贴着他的囊袋,赤裸白皙的身躯一身淫靡的斑驳吻痕,模样十分淫贱,但偏偏一双清冽眼眸仍是一如往常,只是神色间带着几分微微的不解与委屈。
模样当真是可爱至极!
玄阳不禁心神一荡,忍不住又伸手抚了抚云清尘顺滑漆黑的长发,胯间一片滚烫,肉棒竟是又胀大几分,高高翘起,硕大的龟头在云清尘的脸上又留下一道淫靡水痕。
感受着自己唇下胀鼓鼓的囊袋,云清尘突然明了。
他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迟疑的张开唇齿,小心翼翼的将那颗男人的囊袋含进口中,用舌尖轻轻的舔弄扫过炙热的袋身,嫣红的小嘴一点一点的啜吸着每一道褶皱。
感受着男人的子孙袋在自己的嘴里微微跳动着,云清尘不禁羞耻的耳尖通红,眼睫颤巍巍的闭上了,不敢看眼前硕大的龟头。
而玄阳只觉得胯下一暖,自己鼓鼓囊囊的子孙袋被含进了一个温软柔嫩的所在,被一条青涩却灵巧的舌小心侍弄着,当下便觉得好似全身上下的热流都往胯下涌去了。
待云清尘将左边的囊袋给舔舐含弄的一片湿黏之后,又紧闭着双眼,耳尖通红的如法炮制,再去舔吻右边那颗囊袋,只见肉棒旁边两颗囊袋全都给舔吮的水光滑亮为止。
最终,玄阳之中觉得他舔的够了,方才舒服的长叹一口气,又将自己挺翘粗硬的肉棒给塞到了云清尘的嘴巴里。
直挺挺的硕大肉棒再次冲进自己柔嫩的口腔中,云清尘无法,只是伸手扶着玄阳的膝盖,身姿依然是跪着的,嫣红的唇瓣不断在粗大的茎身上啜吸着,舌尖轻轻舔过龟头上的马眼,舔去马眼上渗出的精水。
被仙尊大人舔弄得实在满足,玄阳方才敲了敲桌子,清了清声音,冲着他那群此时正小心翼翼窥着他脸色的下属们问道:“接着刚才的继续说,仙界那两名叛仙究竟怎样?是个什么身份?”
众魔族瞧着自家魔尊脸上并没有什么愠怒之色,也就放下心来,只当刚才魔尊又是喜怒无常罢了,于是便接着说道:“说来那两人会背叛也没什么稀奇的,毕竟那两人跟其他的仙人身份不一样……”
“仙界里的其他仙人皆是人仙,都是由人身修炼飞升上来的,只有那两个乃是妖仙,却原本就是妖身,不过就是在年幼时,被如今的仙尊因为怜悯给捡回了仙界,修成了两个仙身,成了仙界中两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这才会起了转投妖界的意思……”
“不错,说来云兮与云散两个,一个蛇身一个狼身,本就被仙界其他仙人所排斥,所以想要转投妖界倒也是合情合理……”
云兮与云散!
桌下的云清尘骤然间听得这两人的名字,顿时心下一惊,一时间只觉得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各种滋味不知该如何说起,喉头本能的一紧,却忘了此时玄阳那硕大肉棒就梗在他喉间,顿时整个口腔箍得那硕大的龟头一阵抽搐,马眼一张,一股股浓稠的精水喷溅而出。
玄阳也万万没想到他竟是忽然喉头一紧,一个没留神,原本就已经到了紧要关头的阳具顿时丢盔弃甲,被那张小嘴给吸得直接射了精,满满射了云清尘一嘴。
‘不好!’他在自己心里暗叫一声,不欲让旁人知晓云清尘此时就在他这里,急中生智,装作一副老大不耐烦的模样,突然用手指重重的叩响了桌面。
果不其然,一股股的浓稠的精水喷射而出,尽数喷进了云清尘的嘴巴里、喉口里,仙尊大人在措不及防之下,唇齿间都被射满了浊白的精液,根本来不及咽下,更有一股股浓精直冲如喉咙深处,顿时便忍不住发出几声轻微的呛咳声。
只是索性,那几道呛咳声都被玄阳敲击桌面的声音给盖住了,一时间众魔族下属只以为自家魔尊又突然犯了脾气,顿时全都喃喃不敢言语,丝毫没有注意到桌子底下还藏着一个人。
一股股浓稠的精水射进嫣红的小嘴,射精射到一半,玄阳才匆忙的将自己的肉棒从云清尘的嘴里拔出来,余下的那泡精水自然全数射到了他的脸上,将仙尊大人嫣红的唇瓣、挺直的鼻梁、如玉的面颊以及墨染一般的长发,全都挂上了一缕缕男人浓稠的浊白。
甚至连他鸦羽一般漆黑的眼睫,都被射上点点滴滴的精水,要坠不坠的挂在睫毛上,一看便淫贱的很。
可是此时此刻的仙尊大人,心神却是略微恍惚,竟是完全忘了自己的脸上被射了一股又一股的浊白,嘴里面还含着一泡男人精水,射过精水的肉棒就悬在自己的鼻尖前,他只是将全数心神都放在了自己刚刚听到的消息上。
云散与云兮两个孩子叛变了。
世人皆以为那两人不过是仙界两个无足轻重的妖仙,但是云清尘却知道,那两个孩子的资质上佳,其实与他那个小弟子燕羽飞不相上下,他甚至还曾想过收那两人为徒。
多年前,妖族意图侵犯仙界,被他一人一剑给挡了回去,那场战役他的剑下斩妖无数,自此为他所摄,妖族再也不敢犯边。
只不过那场战役之后,妖族撤退的匆忙,留下了不少老弱残疾在战场上,其中,云清尘便捡到了两只妖族幼崽。
那两只幼崽是作恶多端的妖族强暴了人间的女子后所生下的,身上同时流着人与妖两种血统,一个半人半蛇,一个半人半狼,这两只幼崽若是这副模样被扔回妖界,只怕也活不长。
云清尘贵为仙尊,心思澄明,不愿伤及无辜弱小,又见那两个混血小妖资质心性不错,干脆就留他们两个在仙界抚养,一个取名云散,一个取名云兮。
后来两人年岁渐长,他曾动过心思想要收这两人为徒,但是却被仙界其余仙人劝阻,众仙不愿仙尊的嫡亲弟子身上留有妖族的血,于是众口一词的阻挠,当时的云清尘也没有强求,干脆作罢,后来又从人间寻来一孩童继承了自己的衣钵。
而那两个差点就被自己收为弟子的混血小妖,还是在自己的看顾下平安长大,修成了仙身,在仙界成了两个普普通通的仙君。
他自问从未苛待过二人,可是那两个孩子为何会……
正当他神思不宁的时候,却突觉一炙热粗大之物,再次牢牢的抵住了自己的唇瓣。
他惊讶的睁眼望去,却赫然发现,在他方才走神的时候,丝毫没注意到那根射完精的肉棒就悬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口鼻间吐出的粘腻的呼吸全数喷在了龟头上,于是不过这么一会的功夫,那根肉棒竟然又精神的挺直起来,狰狞的模样仿佛比刚才的尺寸还要膨胀巨硕。
就在此时,玄阳突然一声大喝:“行了,今日本尊也听够了,你们暂且全都退下。”
众多下属面面相觑,却不敢忤了自家魔尊的意,全都乖乖的站起身,依次行礼退下。
不过片刻间,诺大的殿内全都空了,只余下魔尊与仙尊两人。
正当云清尘对着那根再次抵着自己唇瓣的肉棒无措时,玄阳却猛然的一弯腰,竟是直接将他给从桌下给抱了出来,还未等仙尊大人反应过来,他的上半身已是被放到了漆黑的桌面上。
漆黑粗大的桌面,与白玉无瑕的躯体,两种颜色的反差晃得玄阳心头火烧,他像是再也忍耐不住一般,俯身压上这具躯体,一口咬上那优美修长的后脖颈。
“阿尘、阿尘……”他唤道:“本尊今日方知,仙尊大人看着清冷疏离,却实在是骚在骨子里,一口唇舌功夫着实磨人,磨得本尊丢盔弃甲,胯下阳精全都丢到了仙尊的口中。”
云清尘被他强硬的压在桌面上,上半身趴在桌上,滚圆的屁股却高高翘起,两口红肿的小穴尽数展现在人们眼前,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
将穴眼塞得滴溜滚圆的青玉子还垂了一截在外面,花穴中渗出的淫水沿着圆溜溜的珠子一直流了下来,像是缀着一截滴水的小尾巴。
就在自己平日里议事的殿上,就在这等本该庄严肃穆的场所,那以前高高在上、疏离冷漠的仙尊,先是主动给自己口交舔咬肉棒,嘴里、脸上被自己射得到处都是浊精,随后又被自己压在这张议事用的长桌上,一副任君肆为的模样,如何不让玄阳心动。
玄阳暂时没管那串塞在穴眼里的珠子,只是双手各自抓着一捧丰润饱满的臀肉,大力揉搓着,掰开臀瓣,露出那口如同嫣红牡丹一般的后穴,腰胯一挺,硕大的肉棒直接肏了进去,像是生硬的铁杵破开一层层柔嫩炙热的花瓣,一直肏到了深处。
“啊——”
后穴的阳心陡然间被硕大的龟头顶到,云清尘都还未反应过来,一声惊喘呻吟便猝不及防的被逼出口来。
感受着自己的肉棒被层层穴肉热情温顺的吮吸咂弄着,仿佛探入了一团半融化的脂膏,玄阳再也未曾停顿,直接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紫红色的肉棒在两瓣雪白的臀肉间来回出入,鸡蛋大小的龟头回回必碾过穴眼深处的那块凸起,直将云清尘给捅弄的下身酸麻、喘息急促、汁水淋漓。
方才被云清尘吸吮的水光滑亮的囊袋,伴随着不断的撞击,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在他丰润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云清尘本人也随着这一声声淫靡的声响,被身后的肉棒给顶得往前滑去,却又被玄阳掐着纤细腰肢给重新拖了回来,简直就像是被顶在了那条硕大的肉棒上。
粘腻的水声,肉体拍打声,桌子晃动的声响,再加上两人低低的喘息,构成了好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啊…不、停…不要、停……”
区别与往日里的不言不语、隐忍不发,这一次云清尘竟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忍不住开口,眉头微微皱起,额头深处细细的汗珠,双手没有撑着桌面而是虚虚抱着肚腹,面上的表情半是欢愉半是痛苦。
方才塞进他子宫花穴中的那串青玉子还未拿出来,依旧将他的小腹给塞得微微凸起,而且夹在他乳头上的肥软乳夹也没有扯下来,还在他乳尖上牢牢堵着他的奶孔。
此时他整个上半身趴在桌面上,漆黑坚硬的桌面不免就死死地压住了他的肚腹与两颗小奶头,填着青玉子的子宫受到压迫,越发胀得难受。那两个肥软的奶头也在不断的晃荡磕碰间,次次被乳夹深深的捅进奶孔中,又涨又痛,带着一丝丝奇异的快感,蜇的怕人。
特别是在此关键时刻,平时悬在桌面上的红烛,竟然也不断滴下蜡油来,一滴一滴正好点在他雪白光洁的背上,白皙的肌肤上点缀着点点红痕,好似红烛泣泪,带来丝丝缕缕的蜇痛。
感受到背上时不时的点滴疼痛,从未经历过滴蜡的云清尘不知那是何物,背向着红烛也看不见,心里不禁有些惊惶,每当那点滴红烛滴落在背上的时候,他便伴随着那若有似无的痛楚紧绷了身躯,两瓣臀肉也随着紧紧绷着,后穴缩着死死地咬住了男人肆意妄为的肉棒。
“啪!”玄阳拍了拍他的屁股,笑道:“仙尊大人不必如此紧张,难不成你是想用后面那张小嘴咬断本尊的肉棒不成?”
云清尘双手虚虚撑着柔软的肚腹,还挂着男人精水的眼睫颤了颤,小声道:“痛……”
“不要…趴着……”
如此简单的要求,玄阳自然做得到。
于是云清尘话音刚落,便觉得掐着自己腰身的那双手猛地一用力,自己整个人陡然翻转过来,体内的肉棒都没有拔出来,就这样在他紧致的穴道里转了一圈,硕大的龟头碾着阳心那块凸起也随着滚动一圈。
“啊哈……”
仰躺在桌面上,云清尘被这一下子给弄得惊喘一声,脖颈高高扬起,就连脚趾都绷直了,原本就泥泞不堪的花穴更是潮湿,只不过穴眼紧紧的绞住了那串青玉子,原本想要喷出的淫水怎么也流不出来,被牢牢的堵在穴眼里,又是欢愉又是难耐。
就在这时,又是几滴烛泪从上空悬着的红烛上滴落下来。
因为云清尘此时的姿态已经从趴着改为仰躺,所以那些滴落的烛泪也就全都滴在了他的胸口上。
其中有两滴,恰好滴在了他还带着乳夹的奶头上。
“嗯哈……”
又是一声忍不住的惊喘。
昏暗的室内,只有两个模糊的人影互相交叠在桌旁,一躺一立,耳鬓厮磨,水声粘腻,喘息暧昧。
玄阳一开始像是将云清尘修长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之后却又觉得不尽兴,索性掰着对方一条修长笔直的腿,直接架在自己肩上,几乎要将仙尊大人柔韧的身躯对折,随后他便就着这个姿势胯下动作大开大合,肏干起来甚是爽利。
一条腿顺着桌角垂下,一条腿被高高抬起,仙尊大人因为这个姿势,双腿间的美好风景一览无余。
润红的两瓣花唇还是湿漉漉的绞着那串青玉串珠,淌着淫水的穴眼死死地咬着一枚圆润硕大的青玉子,丰润滚圆的屁股则是被一杆粗硕的紫黑肉棒劈开,后穴的穴眼被塞得满满,被那条不断进出抽插的肉棒给磨得红肿,给肏弄的媚肉嫣红、温顺驯服。
在接连两次花穴被迫高潮之后,云清尘的穴眼依旧被圆润的串珠堵着,体内的淫水还是发泄不得。
就连他身前胯下那根逐渐立起的玉柱,也因为无人抚慰,只得高高的挺翘着,龟头顶端渗出点点浊液,却离真正的高潮喷发还差一线,怎么也达不到顶峰,急需抚慰。
有几次,他本能的想要用撑着桌面的手,伸到胯下去抚慰自己的玉柱,只是思来想去,脑中依旧还有一线清明尚存,云清尘咬紧牙关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想要发泄的欲望。
上次元阳一泄,便致使他调不动体内锁住的仙力,如今他正在慢慢积蓄仙力打开紊乱的经脉中,元阳再泄,就又要功亏一篑,重新积蓄。
“啊哈…”就在他咬牙苦苦支撑时,玄阳胯下用力,又是狠狠一撞,硕大的龟头顶着他后穴的阳心狠狠的碾磨了过去,激得他不禁低低呻吟一声,不由得将自己的食指弯曲塞入口中,贝壳一般的玉齿紧紧的咬住了指节,死死地堵住了自己接下来的声音。
岂不知,他这种隐忍克制的表情,却是越发取悦了玄阳。
室内无光,只燃着几盏幽幽烛火,越发显得气氛暧昧淫靡起来,云清尘此时面上的表情也在昏暗中显得模糊,玄阳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便伸手使了个术法,让上方悬着的红烛又低了些,离他们近一些,能够更清楚的照见云清尘面上动情隐忍的表情。
只是那烛火压的低了,红珠上的烛泪也随之扑簌簌的掉落了下来,全数滴在了仙尊大人胸前那两枚嫣红肥软的乳尖上,将那两只小奶头给烫的又痛又爽,无数的烛泪顺着乳夹插在奶孔里的金属棒直往里面渗。
“嘶——”
云清尘吃痛,连带着身下两口小穴都不由得绞紧,将玄阳的肉棒和那串珠子给吃得更深。
“胸口…疼…痒,不要蜡烛……”乳尖上的痛痒无法忍耐,他忍不住抓着玄阳的胳膊,断断续续的说道。
玄阳望了一眼那两只可怜红肿小奶头,反而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不但没有将红烛挪开,反倒是将对方的两只手给压在桌面上,不让他挣扎动弹,口中故意问道:“痛?痒?哪里痛,哪里痒?”
他用一只手摁住了云清尘,用空闲的那只手来回在对方身上摩挲着:“究竟是哪里痛?是仙尊这个风骚的屁股疼呢……”他伸手捏了捏云清尘挺翘雪白的臀肉。
“还是仙尊这个吃得胀鼓鼓的花穴痒……”他拂过那两瓣含弄着串珠的花唇,又轻轻按了按云清尘被塞得微微胀起的小腹。
“亦或是…仙尊大人这两个备受冷落的小奶头不甘寂寞,所以发痒了?”终于,他的手指轻轻地点在了颤巍巍的蝴蝶乳夹上。
云清尘被问得面颊涨红,闭口不言,他知道魔尊是故意羞他,但是悬在上方的红烛此时又扑簌簌的掉下一串烛泪,直将他的双乳给渡上一层斑斑蜡痕,他痛得有些吃不住,终于还是紧闭了双眼,睫羽颤颤,通红了耳尖,细若蚊喃的开口道:“是胸口…胸口的奶……”
“仙尊大人说什么,本尊没有听清,何不大声些?”玄阳还是不放过他,含着笑大声问道。
此时的云清尘连平素清冷淡然的面颊都涨红了,不得已,终于还是被逼的开口再次说道:“是…胸口的两个奶头疼……啊!”
他话音未落,便突然忍不住一声惊喘。
却原来是玄阳终于得到了自己想听的回答,就在他还未说完的时候,突然出手将他胸前奶头上夹着的乳夹给取了下来。
颤巍巍的蝴蝶乳夹被取下,连带着奶孔中插着的纤细金属棒也一并被拔了出来,感受着棒身在细嫩奶孔中被缓缓拔出的触感,一时间云清尘直觉的快意连连涌上心头。
“仙尊大人别的地方都不痛,只有这两只骚奶头痛,想来是因为这两只乳夹的缘故,本尊现在就将它取下来。”玄阳故意无视了半空中悬着的红烛,只是自顾自的将把玩着手心中那只振翅欲飞的蝴蝶乳夹。
可是谁曾想,乳夹虽然被取下来,但是上方的烛泪依旧还是不断滴落,在没了乳夹的阻挡之后,那些烛泪更是全数滴在了两只可怜小奶头上,直将奶头给烫的越发红肿肥软,蜡油接连渗进被金属棒插开的奶孔里,再次凝固成细细小小的蜡棒,又一次的将奶孔牢牢的堵住。
“啊哈…不要、别!”感受着炙热的蜡油将自己细嫩的奶孔填满,云清尘只觉得一股全所未有的痛痒蔓延开来,奶头痒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直烫得他呻吟不断,眼角都给逼出泪珠来,只得低低喘息着蜷紧了脚趾,连连哀声央着玄阳赶快将红烛挪开。
“嘘~~”玄阳轻声安抚着自己怀中眼角含泪的美人,却仍旧没有挪开上方低悬的红烛,只是拍了拍他的屁股,又用手指挑着那串垂落下来的青玉子,近乎蛊惑道:“仙尊大人总是咬着这串珠子不放,已经很长时间了,着实是一口贪吃的穴眼。”
“倘若仙尊大人自己能将这串珠子给排出来,本尊就将这悬着的红烛全数撤下来…如何啊?”他用一只手拨开那两瓣肥软的花唇,将含着珠子的穴眼暴露在自己眼前,笑着说道。
自己排出来?如何排出来?
云清尘勉强打起精神,含着泪珠的眼眸扫过自己的身下,又望了望自己正被玄阳按着不能动弹的两只手,顿时睁大眼睛,明白了对方险恶的意思。
自己的两只手被摁着,显然不能用手将这串珠子给拿出来,那么他就只能、就只能……用自己的穴眼使劲,将那串珠子给挤出来。
一想到自己辛苦排出珠子的场面,云清尘不禁瞬间面颊飞上红晕,在黑发间不小心露出的一点耳尖也是羞得通红,整个人都不由得僵住了。
这、这实在是……太过于淫荡。
他红着面颊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是玄阳却不催他,只是饶有兴趣的用手指搅弄着他那两瓣粘腻肥厚的花唇,低声蛊惑道:“这串珠子迟早也得排出来的,仙尊大人难道还想一直含着这串珠子不成?何不干脆趁现在一举排出来?”
上方悬着的红烛依旧在不停的滴下烛泪,胸口奶头的痛痒之意愈演愈烈,云清尘在犹豫许久之后,终究还是受不住滴蜡之苦,还沾染着些许男人浊白的眼睫颤了颤,终于暗暗咬牙低下了头颅,身下花穴悄悄使力。
两瓣肥软的花唇被玄阳掰开,一口被肏弄到嫣红的花穴便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前,一枚硕大滚圆的珠子恰好卡在穴眼上,将那口本应小小闭拢的穴花给撑得溜圆满涨,随着云清尘身下用力,含弄着串珠的穴眼也开始微微翕张起来。
拿串珠子呈青碧色,似玉又非玉,本是冰凉腻滑的触感,有着治愈皮肉肿胀之效用,在被玄阳强硬塞入云清尘被走绳磨得肿胀的花穴后,最初云清尘只觉得那物冰凉坚硬,冻得他红肿滚烫的穴肉简直要打哆嗦,花穴也被那物给撑得微微发胀。
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串青玉子吸收了他花穴中渗出的淫水,竟是越胀越大,直撑得他子宫满满、小腹鼓起,花穴的穴眼也被撑得压根不能闭合,只能被其中一枚硕大的珠子给撑得发酸发胀。
而且,也许是那串青玉子的药用之效,随着那串珠越胀越大,原本触感冰凉腻滑的珠子,竟然满满变得滚烫炙热起来,而他原本红肿滚烫的穴肉,反而逐渐变得温凉,好似自己的小穴已是将那串珠的药效全数吸收了一般。
可是自己温凉的穴肉中含着一串无比炙热硕大的串珠,这忽冷忽热、冰火九重天的触感,自然也是让云清尘吃够了苦头,所以此时要他排出自己体内的串珠,他自然是也要下一番苦功夫来认真对待。
在玄阳饶有兴趣的注视下,仙尊大人忍住心中的羞耻感,下身用了十二分的力气,努力绷紧小穴,试图将那枚正好卡在自己穴眼处的硕大珠子先给排出去。
嫣红的小穴紧绷着,已经被撑圆了的穴肉努力翕张,不由自主的吐出些许黏糊糊的淫液,试图将一枚溜圆的青玉子给挤出去。
只是那枚珠子已经胀大到硕大的地步,根本不是那紧绷的穴肉所能轻易撼动的,再加上那吐出的淫水润滑,一个不小心,那口紧张的小穴竟然一口将那个主子又给吞了进去,反而又让那珠串往自己的穴内更深了些。
“啊…”云清尘下身的努力全告失败,当下不禁被那串珠给弄得小小呻吟一声,小穴欢愉更甚,自己的额头上则细细密密的渗出汗珠来。
而且,随着他之前花穴用力绷紧,后面那口插着肉棒的穴眼也随之无意识的绞紧,柔嫩嫣红的穴肉一层一层紧紧的裹着玄阳的肉棒,好似无数张小嘴一般,将他粗硬的茎身用力吮吸着。
“以前怎么从未发现,仙尊大人前面这张小嘴竟是如此贪吃?”玄阳眼见他排出珠子的努力失败,不由的将手指伸进他的两瓣花唇内好好搅弄一番,口中调笑道:“竟然还舍不得这珠子了,后面那口小穴也贪吃的很,都快把本尊的魂儿给吞没了。”
“唔…”上方低悬着的红烛又是一滴蜡油滴下,云清尘被奶头上的炙热给唤回了神,他低低喘息着,再次用力绷紧了小穴,试图将体内的串珠给排出来。
许是这次找到了感觉,随着小穴的翕张蠕动,他能清晰的感知到圆润炙热的珠串碾过自己的穴肉,碾过自己小穴内所有的敏感点,后穴也随之敏感的绞紧,将玄阳那根肉棒咬得更深。
随着他下半身的用力,一股无言的欢愉竟然也随之弥漫开来,就连他身前的那根玉柱也随之越来越高翘起来,逐渐胀大,离着到达顶峰好似只有微不可察的一线距离。而刚刚被他给吞下去的那枚珠子,也竟然真的被缓缓吐出,已经被排出一半,颤巍巍的卡在穴眼上,好似一个用力,随时都能被挤出体内。
只是这枚珠子即使被挤出来,云清尘的体内却还有长长一串珠子尚待被排出。
“啊哈…嗯……”云清尘暂且没有想到那么多,只是口中忍不住低低呻吟着,面对着那枚即将要被完全挤出体内的珠子,他微微吸气,准备一个用力完全排出去。
岂料,就在他身下两口小穴一起紧绷的关头,在一旁一直掰开他花唇饶有兴味观看的玄阳,许是突然没了继续观看下去的兴趣,又许是突然有了再次捉弄他的念头,只见玄阳忽然出手,一把揪住那露在外面的珠串,猛地向外一拉。
只听“啵”的一声黏腻水声,那串长长的青玉子竟是这般莽撞的被瞬间扯出云清尘的体内。
“啊——”就在自己体内的感觉即将要紧绷到极端的时刻,那长长的珠串竟是被外力强行拽出去,无数鼓鼓囊囊的珠子瞬间碾过他敏感的穴肉,云清尘顿时只觉得眼前一白,头脑一阵发懵,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
而随着那珠串被狠狠的抽离体内,他身下的小穴与高翘着的玉柱也随之一阵抽搐,竟是同时达到了顶端,不约而同的痉挛着,积蓄已久的精水淫液勃发喷出。
许是之前被憋得狠了,一直串珠被堵着的淫水,还有云清尘心心念念不想丢的元阳,一但痛痛快快的被发泄出来,便是喷射的又多又浓,一股股的全数高高的喷溅出来。
在这之前,玄阳便已是将半空中悬着的红烛悄悄低垂下来,此时那燃烧着的烛火离着桌面不远,几乎已经到了云清尘触手可及的地方。
此时他的精关一松、小穴痉挛,无数精水淫液竟是大多喷溅到了上方悬着的红烛那里,本就是幽幽燃着的小小火苗,被这喷溅的精水淫液一扑,竟是“嗤”的一声灭了,只余下一缕缕的青烟飘起。
蜡烛熄灭,一直不断滴下的烛泪自然也就随之停下。
可惜此时的云清尘已经察觉不到什么串珠或者滴蜡的问题,此时的他,经过玄阳刚才那一番手段折腾之后,已是全身要害之处失守,被玩弄的双眸失神,脱力一般仰躺在桌面上急促喘息着,身下的玉柱还在有气无力的往外吐着股股浊白,小穴的穴眼嫣红外翻,已是合不拢,微微翕合着。
玄阳瞧着好似被玩坏一般的云清尘,心中觉得又是欢喜又是兴致昂扬,俯身上前,舔舐着对方满是斑斑蜡痕的乳尖,一边含混道:“仙尊大人真是了不起,都不用本尊帮忙,仅仅凭着自己射出去的淫水,就把上面的蜡烛给浇灭了,下面那口小穴当真是淫荡至极……”
云清尘感受着他吮吸咂弄着自己的乳头,用唇舌牙尖慢慢剥开自己的奶孔,一点一点试图吮出奶孔里面渗进去的红蜡,却仍旧是双眸失神的躺在桌上,一动不动,任凭一股麻痒从他的奶头上传来,却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来抗拒。
玄阳眼瞧着他此时低低喘息的模样,信念一动,伸手去搅弄了一下他那合不拢的花穴。
云清尘的花穴刚刚被拔出长长的珠串,正是空虚的时候,此时的穴肉完全吸收了青玉子的药用,触感冰凉滑腻,感知到有外物入侵,竟是丝毫不顾身体主人的意愿,急忙热情急切的纠缠起来,将那根探进去的手指温顺的吮吸着。
玄阳拔出自己的手指,心中浴火顿生,竟是径直将自己一直未曾发泄出来的硕大肉棒,从云清尘的后穴中“啵”的一下拔出来,然后转而就横冲直撞的插进他湿软的花穴中。
“呃……”珠串刚走,一个更大的炙热肉棒又莽撞的闯亲来,云清尘忍不住低低呻吟一声,失焦的双眸微微回神。
温软的花穴不同于以往的肿胀软热,此时自己那硕大粗硬的肉棒探进去,竟是触感犹如上好的丝绸一般温凉丝滑,就连软融融的子宫也是微微发凉,好似探入了一团轻轻蠕动着的薄荷脂膏。
这种感觉对于玄阳来说颇为新奇,他好奇的用硕大的肉棒在穴眼里捅来捅去,直将他身下这位仙尊大人给捅得喘息连连,方才停下自己胯间的动作,转而突然就着这个肉棒插入的姿势,直接将瘫倒在桌面上的美人给抱在怀中。
“啊!”陡然间姿势改变,身体下沉,小穴不由得将玄阳的肉棒给吞的更深,云清尘忍不住惊叫一声,修长的双腿本能的缠上对方的腰身,双臂也随之搂上对方的肩头,以防自己掉下去。
玄阳瞧着云清尘清冽眼眸中那丝盖不住的惊惶疑惑,不由得吻了吻他的额角,终于放软了语气,安抚道:“阿尘乖,身上脏了,我带你去浴池洗一洗。”
说罢,也不待云清尘再说什么,竟是直接就着这个插入的姿势,迈开大步走了起来。
随着他的走动,那根硕大的肉棒也随之一下一下捣进穴眼深处,像是一根药杵一般,狠狠的将鸡蛋大小的龟头杵进柔嫩温凉的子宫,在子宫的软肉上来回捣弄着。
“啊…不、不停下…嗯啊停……”方才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至极,那饱受磋磨的花穴此时又是被如此折腾着,当下便将云清尘给折腾的眼尾发红,语不成调,只能徒劳的夹紧玄阳的腰身,微微摇着头呻吟抗拒道。
玄阳继续不紧不慢的走着,胯间的肉棒一下一下肏着对方,自己托着对方圆润屁股的手掌也在大力揉捏着丰满的臀肉,只是含着笑说道:“阿尘受不住了?”
云清尘眼尾发红,喘息着点点头。
玄阳一边走一边沉思着,突然问道:“那么,阿尘只要想起来当初我第一次见你时,对你说过什么话……我就让你轻松点,嗯?”
第一次见面?说过的话?
云清尘强忍着一阵阵席卷大脑的欢愉,勉强保持着清醒,努力回想着。
他与玄阳皆是一界之主,以前仅有的交际也不过是在战场上,每次皆是魔界犯边,他身为仙尊迎战魔尊,所有的交谈言语也不过是……
“你当时说,你要侵占仙界…啊!”云清尘回忆起当初第一次魔尊犯边的青筋,刚说到一半,身下却被突然狠狠一撞,顿时呻吟一声,将想要说的话全都打断。
“说错了啊!”玄阳暗红的眼眸逐渐泛起猩红,他附在云清尘的耳边,语气沉沉的说道:“我当时明明对你说……你舞的剑真漂亮…”
“你的人长得更漂亮!”
他目光沉沉的盯着自己怀中的云清尘,言罢,嘴角勾起一丝无温度的微笑,亲昵的咬着对方的耳垂:“阿尘想起来了吗?许是早就忘了吧!”
你舞的剑真漂亮,你人长得更漂亮……
遥远的回忆中,突然掠过这么一句话,云清尘先是迷茫片刻,突然睁圆了眼睛,惊讶的望着玄阳:“是你?”
多年之前,当时他尚且年少,还不是仙尊,甚至还未得道成仙,曾经摆在医神仙君的门下学艺。
医神仙君擅长使药,在教授他时,却是传授他使剑。
年少时的云清尘心中爱剑,对此自然是毫无异议,每日清晨便于高山之巅勤苦修炼。
一日,他正在练剑之时,却突有一人在他身后赞叹似的说道:“你舞的剑真漂亮!”
当时他修炼的地方地处偏僻,罕有外人经过,云清尘心中好奇,停下了手中的剑,转身望去,却见一个年岁比他还要小的少年,伫立在他身后,目光中满是兴趣。
等看清他的容貌之后,那少年不禁便是一愣,随后脱口而出道:“你人长得更漂亮!”
一个荒唐小子。
当时的云清尘只觉得对方言语轻浮,随后便微微摇头,旁若无人的继续舞剑。
可谁知,后来每日清晨,这个不知名的少年都会眼巴巴的跑来观他舞剑,就这样时日长了,他们两人偶尔还能搭上几句话,再后来……少年忽有一天请他晚上喝酒。
地点就在他每日练剑的山巅。
年少时的云清尘答应了,不但与那少年晚上开怀痛饮,首次尝到了醉酒的滋味,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夜不归宿。
只是第二日清晨,当他从宿醉中醒来之后,那少年已是不见踪影。
其后数百年,那少年也是再未出现过。
谁也想不到,数百年后……云清尘诧异的盯着自己面前的魔尊,再次惊疑道:“是你!”
玄阳也是一愣:“你记得?”
随即,一阵难以言喻的狂喜蔓上心头,他暗红的眼眸亮的惊人,无尽欢喜道:“你真的记得!”
面对着魔尊不知从何而来的狂喜,云清尘只得沉默。
他当然记得。
那不知名的少年只是萍水相逢,日后不再出现便也就是那样了,但是那一夜他喝醉酒未曾归家,第二日扶着宿醉头疼的额角回到师门之后,他的师尊医神却是淡然的告诉他——
昨夜,他从小养大的师弟,趁着他深夜未归的时候,叛出师门逃了出去。
年少的云清尘当即便愣在原地。
从此,医神门下便只有他一个弟子,再也没有他一手养大的师弟。
如此大的波折,即便他想望,也是忘不掉的。
只是谁也没想到,时光流转,物是人非,当年他逃走的师弟已是成了九幽之下镇守一方的鬼帝,而他则是成了九天之上的仙尊,更没想到,当年那个不知名的少年,竟也是成了魔界的魔尊……
“呃啊……”就在他思绪纷乱之时,原本安静停留在他穴眼内的肉棒,却突然再次猛烈捣弄起来,只把他给捣得一声呻吟脱口而出。
却原来是玄阳将他认出了自己,顿时喜不自胜,竟是抱着他再次大步走动起来,胯下的肉棒便走便肏,连连捅弄着他的小穴。
下半身无休止的快感又将他拉回了现实中,云清尘被肏得全身颤颤,皮肉上泛起情欲的红晕,语不成调的阻止道:“停、啊嗯…停下…别这样啊……”
而回答他的,则是肉棒又一次狠狠的肏进了他的子宫里。
氤氲的暖池旁,云清尘伏在池边,一身雪白的皮肉微红,喘息粗重。
这方暖池是一眼天然的温泉雕琢搭砌而成,清可见底的池水温热,翻腾着阵阵白色水雾,将整个温泉室内都晕染的湿漉漉的。
就连正伏在池边的云清尘也不例外,霜雪一样的身骨此时也仿佛被泉水融化了一般,细嫩白皙的皮肉颤颤,斑斑吻痕映衬其上,摸上一把就觉得湿漉漉的。
就连他长长的鸦黑色眼睫上,都挂满了小水雾,稍稍眨动一下眼睛,就仿佛落下泪一般。
浴室内的热气太过,如今的云清尘觉得有些吃不住,只觉得身上湿热非常,蒸腾得他头昏脑涨,脑海中不能冷静思索。
就连他一向清冷淡漠的面颊上,此时都蔓上了一层浅浅的绯红。整个人喘息低沉,檀口吐气,眼睫轻颤,硬生生从淡漠的眉宇间流露出一丝醉人的媚态。
池中泉水温热,唯有池边的石台是用整块的冷玉雕琢而成,此时摸上去,仍然觉得丝丝寒意浸透其中。
云清尘于是便本能的伏在石台上,身躯尽量紧贴着这块冷玉,晕染着嫣红的面颊甚至还无意识的在台面上蹭了两下,满心只想要从这冰冷的玉石中汲取一丝凉意。
就在此时,从他身后突然传来一丝轻笑。
身后那人,像是终于看够了云清尘此时磨人的模样,一把便将他捞了过来,捞到自己怀中,两只手径直抚向他的胸口,几根手指揪住两颗嫣红肿胀的小奶头,肆意玩弄揉搓起来。
之前那一番滴蜡,已经有不少融化的蜡油渗入到奶孔里,然后又凝固成细长的蜡棒,此时仍旧插在这两颗小奶头的奶孔里,仍未取出。
现在被人捏着奶头,这么一按一搓一揉,那凝固的蜡棒瞬间转动着,研磨着奶孔中细嫩的甬道,顿时便激得云清尘浑身的皮肉都忍不住颤了颤。
“啊…别……”云清尘顿时受不住,早已嘶哑的喉间低吟一声,无力的试图向后躲避,却怎么也避不开两只在他胸口作乱的手,更是越发把自己送入身后那人的怀中。
“哈,仙尊倒是主动!”在他身后的玄阳见此状况,毫不客气的大笑一声,然后故意挺了挺腰身,将自己胯下挺立的肉棒往云清尘的两瓣股缝间磨了磨。
突然感受到水下那根硕大粗硬的肉棒,此时正强硬的挤进自己的臀肉之中,还颇有些威胁意味的抽动着,仿佛随时就可提枪一抖,钻入穴眼里,直捣黄龙,云清尘顿时被吓得浑身一僵,一直被热气蒸腾的昏沉意识都瞬间回神了几分,整个人僵在原地,再不敢轻易动弹。
那两只揉捏着他奶头的手,越发变本加厉,此时已经用指甲抠挖起脆弱敏感的奶孔来,云清尘却只能强自忍着。
哪怕一阵阵痒麻的快意从奶孔传来,两只奶头已经被亵玩的硬挺肿大了一圈,但是他却只是保持着坐在玄阳肉棒上的淫靡姿势,一动也不肯动。
玄阳玩了他胸口的小奶头好一会儿,方才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说道:“时至今日,仙尊大人怎么还这么放不开,毕竟……”
他的手掌又顺着云清尘柔韧的腰身往下,一路摸到了两腿之间,绕过秀气的玉柱之后,便是两瓣肥嫩的阴唇,还有一口正在不断渗出浊白精水的花穴。
他一指头探入花穴中,随意抠挖了几下,粘腻淫靡的水声随即响起,温热的泉水涌入花穴中,先前射进去的男人精水,便随之慢慢流了出来。
玄阳咬着云清尘玉白的耳垂,低声说道:“毕竟,仙尊大人下面这两张淫贱小嘴之前吃进去的东西,现在需要弄出来。”
云清尘被他捉弄的面上绯红一片,却仍旧紧紧咬住嘴唇,贝壳一般洁白的牙齿在嫣红的唇上留下一排小小的牙印,一双清澈明眸垂下,盯着泛起道道涟漪的水面,却不肯再叫出声来。
玄阳见他如此表情,顿时双眼一眯,正在花穴中作乱的手指,突然猛地捏上了花穴中挺翘的阴蒂。
“啊哈……”一股锋利酸胀的快意猛地席卷全身,云清尘一时不防,顿时手忙脚乱,本就被泡得发软的四肢,再也支撑不住身躯,顿时整个身子不由得往下一沉,近乎是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玄阳的胯间。
玄阳见状,眉眼间的神色越发得意,一边低头亲吻撕咬着对方修长白皙的脖颈,一边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乖,仙尊大人把腿再分开点,这样才能洗得更干净。”
伴随着被强硬分开的双腿,在花穴中搓揉掐弄阴蒂的那只手,此时更加肆意妄为,将那颗硬挺着的骚豆子,给掐弄得肿胀了一圈。
而之前一直抵在臀缝间的那根大肉棒,则更是趁着云清尘身体下沉的时候,趁机强行撬开了艳红的后穴,将硕大的龟头强行挤入穴眼中。
“唔、哈…不……”两口小穴一起受到夹击,此时云清尘连呼吸都乱了,被人强行逼出几声颤抖的破碎嗓音。
可是玄阳却是把他抱得更紧,胯下肉棒慢条斯理的上下抽插着,在后穴的肉壁中一点一点钻磨着:“仙尊大人现在不用发骚,只是洗浴而已,里面手指够不到的地方也要清洗干净呀!”
随着硕大肉棒的进进出出,更多的温热水流随之涌入后穴,不断带出之前射进去的浊白,漂浮在水面上。
“仙尊大人刚才是在饥渴,就连这子宫里面,也都吃得满满的,装都装不下,一直在流出来。”一边说着,玄阳那只在花穴里作怪的手,此时掐了个法决,冲着水流一挥:“不光是后面这口小嘴,还有这子宫里面,也要清理干净。”
顿时,原本平平静静的池水,瞬间便凝结成一道粗粗的透明水流,仿若活物一般,径直就往花穴深处钻去,没用两下便冲开了紧闭着的宫口,炙热激荡的水流瞬间全部冲入了灌满了精水的子宫内,强行将之前射进去的白浊给冲刷了出来。
云清尘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强劲柔韧恍若活物的水柱强硬洗刷这子宫内壁,宫口闭都闭不上,男人的浊白精水不断的从阴道里流出来,想合拢双腿,却又被玄阳强硬钳制住分开。
这种仿佛一边被侵犯一边失禁的陌生感觉,瞬间便让云清尘羞得连耳尖都红了,感受着子宫内和阴道里不断激荡冲刷着的水流,他顿时连出口的音调都变了:“哈啊…住、住手,唔…停、停…啊啊啊!”
可是玄阳却是充耳不闻,反倒变本加厉,竟是直接把云清尘摁倒在之前冰凉的冷玉台子上,让他仰面朝天躺着,下半身却仍在温热的泉水中。
然后玄阳低头,张口含住对方胸前左侧的奶头,然后伸手去剥开另一颗奶头的奶孔。
云清尘低低喘息着,伸手无力的推拒着玄阳。
“别闹!”玄阳却是直接将他的双手再次缚在身后,口上与手上的动作不停,嘴里面一边叼着奶头,一边含混的说道:“你这对骚奶子里的蜡棒都还没去掉,难不成仙尊大人喜欢一直这么含着?”
云清尘双手被缚,此时只能无力的躺着,身下的双穴同时还在不断被侵犯清洗着,胸前的两颗奶头,则是任凭被玄阳不断的舔、咬、吮,被手指不断的掐揉、挤压。
奶头被男人放在齿间不断嚼着,又被唇舌卷了去,吮吸的啧啧作响,奶孔被指尖粗暴的剥开,被舌尖小心翼翼的舔着、吸着。
但好歹,在这温热蒸腾的浴池内待了许久,原本已经凝固的蜡棒,此时再次被泡软,总算在经历过一番折腾之后,成功的被玄阳用唇舌给吮吸了出来。
经历过这一番折腾,取出蜡棒之后的云清尘,已经精疲力竭,整个人躺在冰凉的玉台上,落着斑斑吻痕的白嫩胸膛不断上下起伏着,额间都渗出了点点汗珠。
可是玄阳却仍是不放过他,伸手便向他的双腿之间摸去,再次探入花穴之中,悄悄在嫣红饱满的阴蒂上,狠狠一拧。
“啊!”
云清尘措不及防,顿时一声惊呼,经历过刚才那一番折腾,本就已经到达临界点的花穴,顿时感觉一酸一热,忍不住紧紧夹住来犯的手指,阴道内的肉壁一阵痉挛,顿时穴口抽搐着吐出一股淫液来。
搅弄着花穴中的粘腻,玄阳佯怒道:“刚刚不是才用水柱洗过吗?怎么还是这么黏稠?想来必是仙尊大人太过淫荡,光是用水洗不干净,看来还是得我亲自出马,用肉棒来好好通通这口穴眼!”
说罢,丝毫没给云清尘反驳的机会,他便将自己胯下的肉棒从仙尊大人的后穴中抽出来,然后径直捅入还在抽搐着的花穴中。
享受着痉挛的肉壁摩挲着肉棒上的青筋,玄阳轻轻感叹了一声,随即便腰身一挺,硕大粗硬的肉棒瞬间捅破还没闭拢的宫口,直直的肏进刚被清洗过一遍的子宫中,马上大开大阖的大力抽插肏干起来。
还处在余韵中的云清尘,还未回过神来,便又被玄阳再次拖入无尽快感之中,被摁在冰凉的玉台上,足足又被肏干了数百下,直到身下花穴泥泞成一片,那根肉棒上的青筋才突突跳动着,马眼一松,将一泡白浊再次灌入子宫内壁。
于是,又被射了一泡精水的云清尘,连呼吸都还未平复,就又被玄阳给摁住,就像方才一样,再次用水柱钻入他的花穴中,又好好清洗了一番。
在被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捉弄折腾之后,终于被清理干净两口穴眼的云清尘,蜷缩在玉台上,白皙泛红的皮肉上湿漉漉的,乌黑的长发蜿蜒的半遮在身上,却是疲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睡意昏沉之间,他只觉得自己被人抱起,然后在曲折蜿蜒的走廊中移动,最后究竟到了何处,此时的他实在是太累,所以根本没精力查探。
直到抱着他的玄阳停下来脚步,将他放置在一根横着的冰冷圆柱上,细嫩的腿间肌肤感到到身下冰冷且凹凸不平的纹路时,他才被激得打了个寒颤,勉强睁开眼睛。
映入他眼帘的,是两口看起来甚是硕大沉重的青铜大钟。
这两口大钟看起来甚是古旧,厚重的钟身上纹路神秘幽深,一前一后悬挂在他身旁,距离并不远。而敲钟的钟杵,却是正正好在这两口铜钟之间,只要前后摇摆,便能将这两口铜钟敲响。
而此时云清尘,正巧便跨坐在这根敲钟的钟杵上。
这根钟杵足足有常人大腿粗细,杵身同样是由青铜构成,上面遍布着同铜钟一样的神秘纹路。
此时云清尘双手正被绑缚在身后,坐在这根粗大的钟杵上并不容易,只能用大腿内侧紧紧夹住钟杵的杵身,才能做的安稳不会掉下去。
而更令云清尘震惊的是,就在他的眼前,钟杵的正中间,却是突兀的雕琢着两根阳具,硕大无比,造型狰狞,与钟杵一体成型,相连在一起,同样是由青铜锻造。
望着这两根长在钟杵上的青铜阳具,不用想也知道,一旦钟杵前后摆动,敲响两口铜钟,那么钟杵本身也一定会和铜钟一样,震荡嗡鸣不止。
到了那时,想必这两根长在钟杵上的青铜阳具,也会和钟杵一起,随着不断的敲击铜钟,也就在不断的震荡、抖动……
云清尘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身前的阳具,眼瞳微微颤了颤,随后便紧咬牙关,强作镇定的向一旁站着的玄阳问道:“魔尊,你这是何意?”
“我此举何意?”玄阳轻声喃喃道,走近云清尘身边,伸手撩起他垂下的一缕墨发,凑到他耳边,声音温柔的像是情人之间的耳语:“仙尊可知,我魔界历代魔尊,在迎娶魔后时,必须做的仪式?”
魔界的历代魔尊大多性格暴虐、喜怒无常,淫欲之事经常有,但愿意迎娶魔后、将自己手中权力分出一半的魔尊,却极为罕有。
所以魔尊在迎娶魔后时的必要仪式,外人的确不知。
只是此时,面对着眼前的两口铜钟,云清尘在微微睁大双眼之后,却是瞬间了悟道:“你是说,迎娶魔后需要敲响眼前的两口铜钟……”
“阿尘真是聪慧!”玄阳忍不住了,低下头来很是亲昵的吻着云清尘的脸颊,一边将他抱起,一边说道:“魔尊将要迎娶魔后时,别的仪式或许不重要,但一定需要魔后坐在钟杵上,亲自敲响着两口铜钟。””
“这两口铜钟的声响,足以传遍整个魔界,直至钟声敲响九百下,向整个魔界众生宣布魔后的存在,魔后才会从这杆钟杵上下来……阿尘莫怕,莫羞莫恼,此地无人看见。在你敲钟时,就算是历代魔尊都要暂时回避,直到钟声停止时才会回归,所以绝对无人打扰。”
听他言语,云清尘即便再是冷静,此时仍是被惊得心头一跳,一双秋水剪瞳中顿时划过一丝愠怒,呵斥道:“胡闹!混账!魔尊玄阳,本尊何时答应要做你的……呃啊——”
他话未说完,便已被玄阳抱起,然后放在钟杵的正中间,身下两口刚被泉水洗过的穴眼,对准了那两根高高翘起的青铜阳具,不容置疑的缓缓按着他坐了下去。
那两根青铜阳具甚是粗大狰狞,茎身上雕刻着凹凸不平的花纹,雕磨出一副怒胀昂扬的姿态,如果不是方才云清尘身下的两口穴眼,刚被玄阳好好开拓玩弄过一番,此时只怕根本就吃不下这两根冷硬的大家伙。
因为是青铜锻造的,所以这两根阳具又冷又硬,茎身上的花纹不断摩挲研磨着云清尘的温热穴肉。偏偏又因为是坐姿的缘故,这两根阳具被吞得极深,几乎胀满了穴肉中的每一道褶皱,那狰狞冷硬的龟头,更是直直的破开宫口,插入子宫之中。
“啊哈…哈…唔啊……”在这两根阳具上坐下之后,云清尘只觉得身下两口穴眼已经被塞得满满鼓鼓,但是早已被侵犯习惯了的穴肉,却是早就驯服的绞了上去,温顺的吞吃着一切被捅入的东西,逼得他不得不发出几丝破碎的呻吟。
“阿尘,你迟早会……”玄阳低声说道,最后几个字却是轻微的已经听不清了。
紧接着,玄阳便狠狠地往钟杵上一推,然后转身便走:“我暂避一下。”
望着玄阳迅速消失的背影,云清尘清澈的眼眸微微睁大,还未来得及反应,那晃动的钟杵已经带着他一起,狠狠地撞上前方的铜钟。
“嗡——”
第一声钟声响起,青铜钟身发出沉闷却响亮的声音,这种嗡嗡的震动顺着钟杵传来,那两只此刻正塞在穴眼里的阳具,顿时也嗡嗡的震颤抖动起来,瞬间在云清尘的阴道中抖成一片,感觉连花穴里挺翘嫣红的阴蒂,都快要被这阳具给扯碎了。
只这一下,云清尘便茫然的睁大了眼睛,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觉得身下的花穴一阵酸麻,穴肉开始抽搐,穴眼内一片泥泞。
钟声才响了一声,只是这么一下,他前面那口花穴竟是被震得直接高潮吐水。
但是还没完,这钟杵一旦开始,不敲完九百下,便不会停止。
所以在钟杵敲打前面那口铜钟之后,便又顺势向后摆去,另一侧的杵头,狠狠地击打在身后那口铜钟上。
“嗡——”
第二声。
前一道的震动余波未止,后一道的震颤已是接踵而至,两道震动交杂在一起,两根阳具顿时将云清尘震荡得脑海中一片空白。
后面震动着的钟杵“,啪啪”震颤拍打着他的两瓣圆润的臀肉,直将雪白细嫩的屁股拍打的微微泛红,后穴已是被震动的阳具捣得得酥麻一片,红艳艳的穴肉几乎扒不住穴眼里塞的那根阳具。
云清尘浑身颤颤,还没等回过神来,不断摆动着的钟杵还在击打着前后的铜钟,一波大过一波的快感,不断向他叠加而来。
第三声,第四声,第五声……
“师尊?”
听到这声沙哑低沉的呼唤,正被声声钟响震得浑身酥软、身下穴口流水不止的云清尘,昏昏沉沉的脑海中终于被唤起一点清醒神智,勉力睁开朦胧的泪眼,向来人望去。
便见燕羽飞立于钟旁,少年身形削瘦挺拔,一身银灰色长衫,并非往常惯穿的道服,显然是经过一番乔装打扮混进来的,此时一双眼眸略显阴沉,眉宇间染上了三分愠色。
此时的云清尘浑身赤裸,一身雪白的皮肉上青紫斑驳点点,胸前的两个小奶头更是可怜,红彤彤的肿成了樱桃大小,不知被多少男人嘬吸啃咬过,双手被缚身后,胯间玉柱翘起,点点淫液滴落,马眼里自己之前插进去的那根发簪,早已不知去向。
再加上他双手被缚在身后,身下两口被男人肏弄的艳红的小穴,此时正骑在两根狰狞的阳具上,随着钟杵不断敲击震颤,被逼的眼中含泪、哽咽呻吟不断,穴中淫水汩汩、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师尊这副淫贱放浪又凄惨的模样,显然是这一段时间以来,都被魔界人给折辱惨了,燕羽飞见了自然是怒从心头起。
“羽、羽飞……啊啊!”云清尘勉强从无尽欲海中挣脱出来,刚认出来人,却不料此时钟杵又是狠狠地一震,瞬间便将他未说完的话语扯碎,那两三声颤抖的呻吟也被嗡鸣不止的钟声盖过。
听到自己师尊现在如此淫靡颤抖的声线,燕羽飞面上愠怒更添三分,急忙上前拦住自己师尊柔韧的腰肢:“那魔头竟敢辱你至此!!”
“师尊,当日大战后您于殿内失踪,弟子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寻找您的踪迹,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成功混入魔界寻到了您,现在弟子就带你离去。”
说罢,他便身后抓住悬挂着钟杵的绳索,想将这不断摆动撞击的钟杵停下。
“不,停手啊呃……这、这钟声唔,不能嗯、不能停嗯啊……”谁料,一直饱受钟杵淫靡折磨的云清尘,反倒是及时叫停了燕羽飞的动作。
“啊哈…钟声一旦响满、唔…响满九百下,魔尊很快就会嗯啊…回转此处,现在、现在这铜钟才响了二百余声啊啊……你若此时停下钟声,魔尊马上就会察觉唔嗯…察觉出事情有异,定会立即来此查探,到时嗯啊…你我全都…走不脱……”
云清尘向来清冷淡漠的声音,此时却是语不成调,在嗡鸣钟声的遮掩下,夹杂着颤抖悦耳的呻吟和穴眼中粘腻作响的水声,他强忍着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终于将缘由讲明。
听着师尊不同于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燕羽飞不禁抿了抿嘴唇,一双本就色泽沉沉的眸子,此时更是阴沉了几分。
他揽着师尊腰肢的手用了几分力道,无意识地在腰间滑腻的肌肤上摩挲了几下,方才低声说道:“那师尊稍等片刻,弟子现在就将师尊从这淫具上救下,必不会扰了这钟声,之后我二人便趁着剩下钟声敲完的空档,借机离开魔界这淫窝。”
说着,他便一手拦着柔韧腰肢,一手向自己师尊的身下探去,想要将师尊从那两根淫具上抱下来。
只是他这手才摸到胯下,便觉得摸到了一手滑腻,原来云清尘胯下早就湿漉漉、黏糊糊的一片,穴眼里全都是滴嗒嗒的淫水。
恰在此时,又是一道钟声响起,前方花穴又被捅进阴道里的硕大阳具狠狠一震,顿时艳红软热的穴肉痉挛着,花口抽搐着再次吐出股股淫水,又一次打湿了胯下的钟杵。
如今在自己亲传弟子的注视下,自己竟然当面高潮,一想到如此狼狈淫贱的模样全数被弟子看在眼中,即便是向来道心坚定的云清尘,也不由得觉得十分难堪羞怯。
本就已经精力耗尽的身躯,禁不住晃了晃,一头栽倒在一旁的燕羽飞身上,俊美出尘的面庞泛起丝丝嫣红。
燕羽飞急忙一手揽个满怀,口中细细轻声道:“师尊莫羞莫恼,我们慢慢来、慢慢来……”
一边说着,他便一手托起云清尘的屁股,将那两瓣饱满圆润的臀肉给抓了个满手,然后抱着师尊慢慢往上托,试图将那两根粗硕阳具从两口穴眼里拔出来。
但是这个过程却并不容易。
且不说钟杵还在不断的前后摆动着,燕羽飞的动作需要十分小心谨慎,决计不能让钟声停下,单是说仙尊大人那两口早就被男人肏服了的穴眼,此时艳红红的穴肉早就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全都一个个不知廉耻的纠缠着那两根捅入穴内的阳具,缠绵热情的将柱身绞紧,牢牢咬住不愿松口。
燕羽飞又不愿用粗暴手段,生怕弄伤了师尊,所以不得不轻手轻脚,将师尊从两根阳具上托起三寸,就又不得不重新滑下两寸,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直将云清尘给捅弄得喘息连连、眼角媚红。
终于,只听“啵”“啵”的两声轻响,被肏弄的艳红的穴口,与冷硬的青铜龟头之间牵连出几缕暧昧滑腻的淫丝,他终于将自家师尊从阳具上取了下来,紧紧的搂在自己怀里。
此时,云清尘浑身上下微微泛红,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胯下两口穴眼更是可怜,湿漉漉的。
燕羽飞伸手摸了上去,探入黏腻的花穴中,挖了挖湿热的阴道,只听到咕啾的水声,又用指尖轻轻勾了勾穴间红肿的阴蒂,便立刻激得云清尘浑身一颤。
于是他也就收手作罢,急忙用自己的衣袖,亲自去擦拭师尊胯下的穴眼,细密的绸衣将穴眼里涌出的淫水抹了抹,将那些流到腿间的淫丝擦了个七七八八,最后他干脆撕下一块衣袖,塞进了还在不断滴水的花穴中。
云清尘浑身力气早已耗尽,只是闭着眼睛靠在燕羽飞怀中低沉喘息,恍然不觉弟子此时放肆越界的行为。
稍加整理后,燕羽飞看了眼还在敲击不停的钟杵,便搂紧自家失而复得的师尊,化作一道青影,瞬间从原地消失。
此时,加上之前耽搁的时间,钟声已经响彻三百多声,只给他们留下四百余声的时间逃离此地。
燕羽飞之所以法号“羽飞”,便是因为当初拜入仙尊门下时,云清尘曾传授给他的一招“飞羽”神技,可以在短时间内让自己的速度,比同等修为的仙人快上百倍。
于是他此时便是将身形虚化,化作一只青灰色的庞大燕鸟,将自己昏昏沉沉、几欲昏迷的师尊驮在背上,身形如风,以最快的速度向魔界出口飞去。
只不过,留给他的时间到底还是太短了,再加上如今他还驮着自己的师尊,小心翼翼的不敢全力飞行,所以等到剩下的那四百余钟声尽了,他们师徒二人才将将飞离了魔界的出口。
就在九百下钟声停止后,几乎不到几息时间,便有一道包含着无穷怒火的嘶吼声陡然传来:“阿尘——”
那声音阴寒彻骨,竟是瞬间便响彻了整个魔界,就连刚刚脱离魔界出口的燕羽飞师徒二人,都能听到身后隐隐约约的怒吼声。
听到这声音,便知道是魔尊回来发现云清尘不见了。燕羽飞顿时心头一紧,开始拼尽全力向仙界飞去。
但此时他们才刚出魔界,正在人间,离仙界更是还有十分遥远的距离,而魔尊玄阳能够多年来与仙尊斗得个旗鼓相当,自然不是浪得虚名之辈,愤怒过后马上便确定了燕羽飞与云清尘的气息,眨眼间便追了上来。
玄阳的修为实在高过燕羽飞太多,所以不过转瞬间,便已经追到了二人身后。
云清尘此时因为精力耗尽,身体之前又备受刺激,所以早就撑不住,此时正赤身裸体的伏在青灰色燕鸟的背上,已经接近半昏迷的状态,身下花穴残余的淫水打湿了塞着的布团,渗了出来,润湿了身下燕鸟的羽毛,将脊背那一块羽毛的颜色润得更深。
玄阳望着鸟背上那块被淫水打湿了的羽毛,顿时心头怒火更甚,也不言语废话,直接一道气劲冲着燕羽飞打了过去。
他并无意伤及鸟背上的云清尘,所以这道气劲虽然看似逼人,但却尚且算得上缓和,燕羽飞若是一个人,还是有可能避得过。
但是燕羽飞却以为,魔尊出手便是杀招,当下心中大惊,浑然不顾自身安危,鸟身在空中一转,两只翅膀将师尊护在当中,遮了个严严实实,试图用自己血肉之躯挡住这一击。
顿时,当空中只听得一声鸟声哀鸣,之后便有血点扑簌簌的落下。
燕羽飞被那道气劲打穿了翅膀,顿时身躯无力的向下方坠去,怀中几近昏迷的云清尘,也一同坠入人间,向东方落了下去。
他此时已知自己无能为力,最终还是一咬牙,将身上的羽毛抖下许多,铺天盖地的羽毛遮挡住了云清尘下坠的方向,掩去了他的行踪。
而燕羽飞自己本身,则是拼尽最后的力气,狠狠一转,往西方坠落了下去,有意迷惑魔尊的视线。
果不其然,玄阳望着漫天飞舞的鸟毛,却没见云清尘的身影,顿时心头怒火简直到达了极点,毫不迟疑的便向西边追了过去。
而昏昏沉沉的云清尘,则是如堕落的星辰般,划破云霄,径直向人间的一处民居内落去,最后坠入一方幽深庭院的走廊边,顿时昏了过去,彻底人事不知。
所幸,虽然此时仙尊大人的一身修为发挥不出来,但毕竟不是凡人的肉体凡胎,而是先天道体,所以从高处坠落也并未摔出什么损伤。
但不幸的是,此处并不是什么良善人家。
白日里这个院落冷冷清清,几乎无人出入,所以廊边昏迷的云清尘,竟是暂时无人发现。
而直到夜幕降临,此处方才渐渐热闹起来,人声鼎沸、人来人往、淫声浪语不断,到处都是来寻欢作乐之人。
这里竟是一处南风妓馆,一个淫靡骚浪下贱的销金窟。
此时,便有一个管事,领着两三个龟公,抬着妓馆里新进的娼妓,从走廊经过,要将这些鲜嫩的淫奴送给挥金如土的客人。
于是在经过走廊时,便有一名眼尖的龟公,猛然发现了廊边昏迷着的云清尘,急忙伸手指道:“怎么这里还落下了一个,瞧着面生,这个也是新来的妓子?”
听他这么一喊,众人便转头看去,但一时之间简直都不舍得挪开眼。
馆里面各色各样的娼妓都有,其中自然不乏千娇百媚的,这些龟公们平日里美人也见得多了,几乎不会这么失态的时候。
但眼前之人,却是他们一辈子从未见过的绮丽艳景。
虽然此人还在闭目昏迷中,但是仍可看出姿容绝色出尘,双手被缚在身后,一身白玉雕琢一般的精致雪白皮肉上,遍布青紫色的吻痕牙印,胸前两颗奶头艳红肿胀如樱桃。
更妙的是,这难得的绝色佳人竟然还是个雌雄同体的双儿,玉柱之下两瓣肥嫩阴唇,光洁干净,娇嫩艳红,穴口微张,含着一团已经湿透了的布团,淫水透过布团微微渗出,滴在胯下的草地上,给草地叶片渡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淫丝。
眼前这人身下两口穴眼通红,一副放浪模样分明就是早已被男人肏弄过无数次,馆中最淫荡的妓子都没有这人此时的模样淫艳。但这人却偏偏又眉眼清冷、气质出尘,如高天孤月、山巅霜雪,既引人心生敬畏、想要顶礼膜拜,又让人心生淫靡邪念,忍不住想要亵渎这霜雪冷玉一般的人。
众人不知不觉已经看呆,好半晌之后,才有一人喃喃的说道:“这等绝色,什么时候进我们馆中的,新进来的娼妓?”
便有一人立即反驳道:“傻嘛你?新进的妓子都是未开过苞的,此人这副放浪的淫奴模样,明显就是已经被男人玩过好多遍了,肯定不是个雏儿,说不定就是刚被客人玩过之后,给丢在这院中的。”
更有甚者,已经有人受不得诱惑,想要上前摸上一把。
领头的管事最早反应过来,马上打掉了想要摸过去的手,厉声呵斥道:“不要命了!馆里面的这些娼妓就算千人骑万人枕,那也都是给那些大爷们服务的,怎么都轮不到你们这些瘪三下手。”
“还不赶紧收拾一下,把这淫奴也给送到前头,现在已经到该接客的时候了,谁都不能闲着。”
被打回去的龟公们,便全都恹恹的应了一声,又问道:“管事,这淫货都已经晕过去了,没法应酬客人,该往哪个房里送?”
管事想了想,说:“晕过去也不妨事,送到壁尻房那边,那边的客人就好这一口,不用淫奴们笑脸相迎,只需要露出个屁股就行。”
正说着,便又有一龟公急匆匆的跑过来禀告:“管事,前几晚那位难缠的客人又来了,您快去前头应付着点吧!”
“又来了?哎哟那位大爷到底要干嘛!进咱们这里光喝酒,喝醉了酒就哭,哭他那狠心的情人看都不看他一眼,所以他要嫖妓、要放荡、要堕落!结果光动嘴嚷嚷了好几次,到了最后竟然是什么都没干,一看就是个童子身!真是活生生把咱们妓院当成了酒馆!”
管事一听到这位难缠的客人,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可是再想想那位大爷一身惊人的本事,他又不敢不小心伺候着,不得不满心不情愿的迎了过去。
剩下的几个龟公,便按管事刚刚吩咐的,将院子里昏迷的美人,给送到了壁尻房那边去。
等到云清尘好不容易从昏迷中醒过来时,便瞬间察觉出自己当下处境不太对劲。
他四肢不能动弹,跪伏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摆出一副母狗交媾似的淫贱姿势,小腹、腰身、手臂脚腕处皆被紧紧地箍住,半身被卡在墙中,挣脱动弹不得,眼前蒙上了一层纱布,不能视物。
更要命的是,因为壁尻房的客人一般不喜听得人语,所以此时他口中也不知被何人放入了一颗麻核,口舌麻痹,言语不能,拼尽全力也只能发出一些呜咽嗯啊之类的呻吟声。
在尚未被迫经历过最近这段时间一系列的淫戏之前,云清尘向来生活的清心寡欲,自然不知道人间妓馆内的壁尻为何物,第一时间还以为他们师徒二人逃脱失败,自己又被玄阳那魔尊给逮了回去。
但下一瞬,几句陌生的人声便让他陡然惊觉,此地并不是魔界。
“哎呀!兄弟快来看,这个屁股不错,肥嫩滚圆、圆润雪白,以前从未见过,可是新来的?”
“看,还是个雌雄同体的,真是难得一见,听说这些双性之体天性本淫,一个个全都是欠肏的货色,啧啧啧!你看看这两口穴眼,真是不知道被男人弄过多少回、吃过多少精水了,当真是天生欠调教的淫贱!”
云清尘听得这两个陌生人的污言秽语,顿时眉心一皱,心头的怒意与羞耻感泛起,虽然很快就被他自己用往日的心境强制压了回去,但还是羞得面上泛起薄红,浑身上下的皮肉都不由得微微发颤。
“诶,兄弟你看,这屁股都抖起来了,不知墙后面那淫妓到底是羞的还是激动期待的,哈哈!这屁股抖起来还真好看,上面两瓣臀肉颤颤的,一看就手感不错,只是不知肏起什么滋味?”
“那不如你我兄弟二人现在就来试试滋味?两人一起,上面那口穴归你,下面那口穴归我?”
“甚好,甚好!”
听得墙后两人说着说着,便要提枪上马,云清尘顿时心头一紧,勉力挣扎起来,手脚却是丝毫没有力气,口中也只能呜呜啊啊的呻吟几声,语不成句。
“哈哈,骚货!这就急不可待了?”墙后的客人听到呻吟,又见眼前的屁股微微发抖,顿时大笑一声,伸手拍了一下,解开裤带就要直捣黄龙。
却不料就在这关键时刻,他身后的房门却是被人猛然飞踹而起,“咣当”一声狠狠地砸在了他们身上,顿时将这寻花问柳的兄弟二人给砸得口吐鲜血,瘫倒在地。
倾倒的屋门外,一名白色短发、浑身雪衣的青年男子,身形高挺矫健,面容俊朗,但是却浑身酒气,面带醉意,眼角甚至还带着微微泪痕,显然是已经喝大了。
这白发男子看也不看被他砸倒的两人,抬腿就往屋里迈,边走,边用带着醉意的哭腔胡乱吼道:“谁说我是个雏?你才是雏,我…我不是!谁…谁还惦记着那个无情人,小爷现在就…就证明给你们看!”
虽然眼睛被遮住,什么也看不见,但是猛地听到这白发男子的声音,正跪趴着的云清尘,竟是顿时愣了一瞬。
这声音……是云兮?!
此时,在云兮背后,刚刚的那名管事,正带着几名龟公匆匆赶来,一看眼前这副烂摊子,顿时觉得甚为焦头烂额。
但是他眼前这位大爷实在是邪门得很,也不知到底是神是鬼、是妖是仙,他们小小妓馆实在不敢得罪,所以管事最终还是哀叹一声,赶紧命人把重伤的两位客人抬走,然后匆匆离开,不敢打扰这位大爷。
此时,终于没了旁人的干扰,云兮又趁着酒醉壮胆,眼睛便锁定了自己眼前的那枚圆润肥嫩的屁股。
只见房中立着一面漆黑的石墙,就在这石墙的正中央,正镶嵌着一只臀肉丰满、雪白滚圆的屁股,此时正微微发着颤,活像是个一戳就出水的大桃子,鲜嫩可口的很。
云兮犹豫片刻,便上前往那臀尖上狠狠捏了一把。
云清尘顿时觉得吃痛,喉间小小的呜咽一声。
只见那雪白的屁股上,顿时红了一块,想来是刚刚云兮手上没个轻重,一不小心捏得重了。
云兮以前没做过这样的事,一时间心里有些没着落,但是他又已经决定从今日起要摆脱雏鸟的称号,顿时便心下一横,故作凶恶的喊道:“你这淫奴叫什么?”
说着,他便扬起了手,故意往那滚圆的屁股上,“啪啪啪”连打了几十巴掌,只把这只桃子似的屁股,给扇得臀肉颤颤,雪白的皮肉都肿了,泛着红,屁股上全都是他留下的红肿指痕。
“唔嗯嗯……”云清尘完全看不到墙后的情景,但是自己此时这副母狗交媾般的淫贱跪姿,高高翘着屁股,又被昔日的手下连连扇巴掌打屁股,顿时觉得无比难堪,连耳尖都红了,无力的呜呜叫了几声。
他有心叫出云兮的名字,但此时被麻核塞了嘴,根本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犹如淫叫的破碎声调。
再说云兮,在方才那一连串巴掌扇过去之后,他终于适应了些,当下便抚着云清尘红肿的屁股,笑着说道:“你叫什么,被扇屁股这么爽的嘛?”
一边说着,他一边将两瓣臀肉给抓了满手,肆意的亵玩揉搓捏弄着饱满的臀肉,只觉得手下这个屁股绵软适中,又甚是有弹性,手感十分好,简直有些不想丢手。
他此时才终于从中找到了些许乐趣,玩弄的正开心时,甚至情难自禁的往这丰满的臀肉上咬了一口,在雪白细嫩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他本就是妖仙,原形是狼妖,所以忘情之时,总是有些狼性难改,无论是些什么,老是忍不住咬一口试试。
云清尘勉强稳下心神,忍耐着对方的亵玩,却是没有再出声。
刚刚他还想与云兮相认,但就在此时,却是突然想起,之前在魔界听到的云兮云散两个孩子叛变的消息。
此时云兮究竟有没有叛变、是敌是友并不确定,他觉得还是暂且隐瞒下自己的身份,不落在对方手中好些。
就在此时,已经玩够了屁股的云兮,却是兴致勃勃的继续探寻着,直接用两手掰开云清尘的臀瓣,便看见中间露出个嫩生生的穴眼,艳红微肿,温热湿缠。
而在这个穴眼下边一点,还有一口嫩穴,红得根本合不拢,湿黏黏的抽搐着,被刚才那几十个巴掌打得爽利非常,穴口翕动着挤压出一小股淫水。
云兮便探出手指捅进去,咕啾咕啾的挖了几下,直把一口花穴挖得抽搐痉挛,又颤抖的吐出好几股淫水,把自己的手掌流得湿黏黏的到处都是,方才转移目标,看向穴中露出的那一点脂红色的阴蒂。
这颗骚豆子经过之前在魔界的亵玩,早就肿大了一圈,艳色非常,好似一颗随时待人采摘的樱桃一般诱人。
而年轻气盛的云兮,果然便禁不起诱惑,马上便着迷似的捏了上去,对着这颗骚豆子又掐又揉。
云清尘最是受不得别人掐揉他的阴蒂,一时之间没有忍住,顿时惊喘出声,低低哀鸣。
这几道破碎变调的声音,传到云兮耳中,无端叫他觉得有些耳熟。
但很快,他便又摇摇头,在心中嗤笑自己。
当真是想那人想的失心疯了,那人天尊玉贵、高傲无尘的,怎么可能肯屈尊到这么个淫乱地方来?只怕是连看一眼都觉得肮脏淫贱。
没出息!不是说好再不想那人的吗?不是下定决心要去堕落的吗?
他暗自责骂着自己,将脑海中多余杂乱的事物尽数驱离,然后开始专心折腾起眼前这颗艳红的骚豆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