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男人压在他身上，吻着他说。
于是, 本来就觉得内疚的他, 对男人予取予求。
除了底线, 什么都答应了。
……
现在, 男孩子躲进被子里, 蹑手蹑脚地把衣服都穿好。
薄薄的小被子一鼓一鼓的。
刚刚穿好把脑袋露出来，旁侧的男人长臂一伸，直接把他拉进怀里一整个锁住。
“做什么嗯？我们家的小朋友，大清早的，鬼-鬼-祟-祟。”
他一字字地说。
alpha漂亮的眸子迟缓地眨了眨……
说：“我刚刚睡醒，想出去洗漱来着。萧老师你困不困，要不要起床……今天是不是学校里事情不多。”
男人抱着他，深深地吸了口气。
沉吟了几秒，才说：“不能说多，也不能说不多。毕业生那一摊子是结束了，但期末才刚开始。不过最近这几天可以喘口气倒是真的……”
说完，捏捏他的脸颊：“你呢？公司事情多不多。昨天回家那么早，今天要不要去公司血拼？”
“唔……我啊。”
小alpha乖顺地窝在他怀里，慢吞吞地说：“前段时间有周学长牵线，让我加入了他导师的研究项目。现在就是，导师问我有没有直博的意向……h大是我母校，导师也知道我，她说，我不能继续读书，觉得很可惜。所以，最近有一些纠结就是，在思考要怎么选择。”
说起正事，男人神色不似刚才的慵懒。
转头拿了床头的眼镜戴上。
金丝边的眼镜一架上，立刻和那个在床上索取无度的人割裂开来。
男人又变回了那个清冷冷的oga，高雅禁欲的大哲学家。
“这件事，你有没有和你爸爸讲？他是什么想法？需要我帮忙吗？”他说：“我虽然不能帮你做选择，但可以替你分析利弊。”
“导师昨天给我发的消息，我还没有和爸爸说。那个项目才刚刚做完，她对我比较认可，所以才联系我的。嗯……这件事也不太急，导师给了我很长考虑时间。我想先自己思考一下。”
萧舒清点头：“嗯，h大的秋季博考安排在今年10月中我记得，招生简章前两天刚出来，考试报名也还早。”
这件事确实不急。
但禹思远却想到另一件事：“那个，萧老师……我考虑回去继续读书的话，你在h大教书，院长和校长他们可能会找到你，谈话。我不是自大……之前……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但是，他们可能不会找你。嗯，我没有做坏事，你不要怕。”
“我知道。”
萧舒清接过他的话，弯弯眉：“几年前你签公司时，就惊动过院长和校长，他们都觉得你不继续读书很可惜。”
“小朋友，你好像真的不知道自己在h大有多出名。我进校那年，h大数你最风云。”
说着话时，莫名觉得熟悉。
在十多年前的那个飘着雪花的冬天和今天莫名重合。
萧舒清才记起，在高三拼了命冲刺的那个冬天，他在晚上十点半进的那间教室。
“你大概不知道自己名气有多大。”
那个时候，他说。
那一年，禹思远刚进初中部就成了风云人物。第一次期中考试的年级大排名里就拿到了第一，足足甩了第二名5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