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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1开b被找到G点狠C被心上人C到G点内S爽到怀疑人生

 

"唔……呃你他妈的,唔嗯!"陈忻被按在浴室墙上眼尾泛红,身后啪啪的响声听在耳朵中如雷鸣般,不绝于耳。

他就想不明白了身后的人明明看上去文文弱弱的,怎么中了药就跟变了人似得,力气还出奇的大。

他给自己的舍友下药了,春药。对方也确实让他得手了,浴室里水声伴着低沉的喘息声又包情又性感。但陈忻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进去后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他妈不是强1吗?!

"楚江准…你呃…你清醒点,你看清楚老子是谁唔…”

楚江准已经被药效搅的意识模糊了,连周围的声音都听不清,哪儿而顾得上被自己干的人是谁。

他把陈忻抵在瓷砖墙上,对方的腰身弯起,曲成一个优美的弧度。陈忻的上衣还完整地穿在身上,衣摆随着动作不停晃动,露出精壮的腰身,然而他的下衣却早已被褪的一干二净,被解了腰带的裤子松松垮垮地堆在小腿处,被地上的水打湿了大半。

几滴水珠从楚江淮墨色的发梢滴下,落在对方的后腰上,又顺着漂亮的肌肉线条向下流淌,几滴水珠停在了对方的腰窝恋恋不舍,剩下的几滴滑过臀部的弧线一直到两人的交合处没入不见。

陈忻不知道从自己进来到现在已经听到多少啪啪声了,他只觉得自己现在双腿被弄得有些发软,前面不知不觉的时候竟然已经站起来了

他居然在被干中有了感觉!

陈忻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但奈何他想反抗,楚江淮锢着他的双手,下面就跟打桩机似的一刻也不停下,死死的把他钉在墙上。

里面那根东西又大又热,捣得陈忻上气不接下气,遇尔擦过前列腺或更深处的地方时,引得陈忻一阵颤粟。

"不……别,哈……慢点…"到底是受不对方那么高频率的捣弄,陈忻低喘着喊了几声,不知道楚江准是不是听见了,真的放慢了频率。

但不是因为累了,而是在模糊中想找到更舒服的点。他迷迷糊糊地想到,遇尔有几次吸得他很舒服的时候好像都是了顶到了什么,于是放慢了速度细细地寻找着那几个点。

陈忻显然不知道他的想法,以为这人可能还有些理智可言,动动身子试图和楚江淮进行交流。

“唔……”

因为这一动,身后的某处又被蹭了一下,陈忻一抖,低低闷哼出声。他皱皱眉,但并没有放在心上,继续思索着该如何开口。

但这一次的动作似乎成为了某种信号,那个敏感的点上紧接着迎来了一下又一下的研摩。

"什…?哈啊~"当陈忻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控制不住的发颤发软起来,连出口的声音都在一次撞击中变了调,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身上迅速泛起一层红晕,眼尾的绯红加深了一个度,在失神中半硬的下身直直的翘了老高。

被干硬了。

陈忻神情恍惚的想到。

在楚江准找到那个位置后,他的速度又开始逐渐加快起来,温暖湿润的肉六一收一缩吸吮着坚硬的东西,仿佛在以柔克刚般要融化那里。

清冷白暂的面庞染上情欲的红色,在春药的作用下无机质的黑眸蒙上了一层水雾,他的眼神迷茫,身下的动作却有条不紊,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发出一声嘤咛。

"唔~"

那声音带着些沙哑的哭腔,柔柔的,轻轻的像一团软的快要融化了的绵花糖,舒服的意味不言而喻

陈忻听到这声呻吟被刺激的一震,下面硬挺的东西竟是直接吐出一股清液。

楚江淮舒服的甚至还叫出了声,他感觉自己光是听着对方的呻吟都能射了。

"楚…江准…嗯~"陈忻努力地转过头去,想仔细看看对方的模样,声音更加沙哑了几分,不知是被顶的还是被叫的,情动的厉害。

"舒服吗?"他咽了咽口水,盯着对方哑声问。

楚江准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打落下一小片阴影,水润的眼睛呆呆的没有距焦,就好像被谁欺负了一样

"唔…舒服……哈,热,难受…"

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

陈忻怔愣着,随即想起来,对方到现在还没有射过一次,药在身体里憋着出不来当然难受了

"嗯啊~这里,吸得好舒服,唔…还想要……"

陈析闻言腿一软,差点站不住摔到地上,还是被楚江淮拉了一把才不至于摔下去。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陈析的身上游走,似乎在寻找能他更舒服的点。

"嘶一﹣"

陈忻感觉自己的胸口被一只修长的手履了上去,对方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

在大面积的抚摸之后直接摸索着揪住了殷红的乳粒,像是找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般摩挲,揪弄,又痛又痒

"别…别揪…"

这种感觉很奇怪,陈忻敢肯定自己以前身上绝对没有什么敏感的地方,可现在被楚江淮这样模着,探索着,似乎又哪里都成了敏感点,刺激着他的大脑。

也许是楚江准觉得那里的反应不够刺激,手又向下方探去,迷蒙中,他模到了一个炙热的硬挺的东西。

那东西一碰到他的手就欢快地跳了跳,连带着后穴也收紧了几分,引得楚江淮发出一阵喟叹。

陈忻也懵了,他感受着身下的触感,心脏砰砰地跳,楚江淮这是在帮他手淫?

这个认知让他呼吸错乱,连身子都不由得往对方身前送了送,他本来就被操穴操得又硬又涨,偏偏那修长的,如玉一般的手指,还在那上面做开了文章。当薄薄的指甲滑过小孔时,陈忻忍不住叫出了声

"嗯啊~哈啊…"

又爽又刺激

而楚江准终于发现了一处满意的地方,他又向前进了两步,身子前倾,几乎贴在了陈忻的背上,给人一种被抱住的错觉。

而这一下贴进直接使交合处的原本一点缝隙也没有了,肉棒跌跌撞撞插进了更深处…

然而还没完,楚江淮认准了那个点,手指就不断的去刺激,留着指甲的指尖在冒着津液的小孔处又摸又刮,又扣又挖,不一会儿就变成了淫靡的红色,好不可怜。

一前一后两处与性爱有关的地方被高强度刺激着,陈忻那怕是个1也受不了这种刺激,眼前掠过一阵阵白光,双腿不住的打颤,哑声呻吟着直接射了出来。"唔呃!嗯啊啊~!"

太,太刺激了……

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垂落遮住了涣散的双眸,陈忻大脑一片空白

被操射了

这句话在他的脑袋中盘旋着,后知后觉得发现自己已经被干出了泪水,蒙着水雾的视线一向下,就看到了溅到白瓷墙上缓缓淌下的精液。

楚江准才不管身下人被自己干射了还是插爽了什么的,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把住了对方精壮的腰身,被刚刚那猛得一收弄得又爽又疼,只觉得下面快炸了,红着眼眶往里面顶

"啊…哈啊!别,嗯~太深了!唔~"

陈忻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被操死。

初次承欢的身体哪里受得住这样高潮之后就紧接着的操弄。

更何况楚江淮意识不清醒,下手完全没个把门,动作又直又冲,给了陈忻一种身体快要被里面那根东西贯穿的感觉。

楚江准捣得又深又重,每一次都恨不得把肉棒肉到最里面去。

陈忻还没从高潮的余温中缓过神,就在这一次次的撞击中再次失了神智。好像身体的深处有什么从来没被发现的点被挖掘出来了,带着惊人的痒意,又酥又麻触电般地传遍全身,直冲大脑,泛起一层又一层灵魂上的颤栗

"呃啊啊啊!?…嗯什?碰到哪儿了?哈~?""唔……住手嗯………呼…哈~不…好奇怪……"

陌生的快感从尾椎骨传到指尖,陈忻被楚江淮戳中了

g点,做的爽到暂时没有了什么思考能力,一时间呻

吟夹杂着支离破碎的话语,伴着哭腔不绝于耳。

不知过了久,那声音戛然而止了。

陈忻猛地睁大双眼,被爽得重新立起的性器疯狂跳动着。

"唔哈……""嗯啊啊啊啊啊!!哈啊"

两声呻吟响起,楚江淮在顶到肉穴的最深处一块小凸起时终于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夜就着那块凸起直直打了上去,热液冲刷进更里面的位置。

"呃啊啊啊……哈啊~唔嗯~顶,顶到什么?!呃唔……好奇怪……别射啊啊啊!!!"

陈忻跟触电了般身体剧烈抽搐起来,几乎尖叫出了声,眼睛止不住的向上翻,连带着头也下意识地向上仰起,如同一只待戮的天鹅。

"咕呜……射了,射了…哈~"

他的下身早已一塌糊涂,白浊的液体从通红的铃口不断射出,似乎是受了莫大的刺激一刻也不停歇,甚至变成了一点点的向外溢,就是不见停下流水。

太爽了

又爽又难受

被内射的肚子涨

鸡巴被玩的又疼又爽,射精的时候更是感觉要坏掉了

陈忻是真站不住了,在对方把那根撑着他的东西拔出来时,他就再也没了劲,被抽空力气,靠着墙滑下瘫坐到了地上。

脸上,身上,沾上了他自己射在墙上的精液,又涩情又淫靡。

他的双目涣散,身体不时就要抽搐一下。上衣早已被汗水和楚江淮身上的水打湿了,白色的衬衫半透明的贴着若隐若现的肌肉下摆撩起,露出一小片腹肌。

“呼啊……哈啊……”

胸膛剧烈的一起一伏,陈忻浑身发软靠坐在墙上,被扒光的下身暴露在灯光下,又被修长的双腿挡住了部分,身上的风光在俯视角下一览无余。

他身材好,身高修长健壮,是大多数女生们理想的床伴类型。

平时经常打篮球锻炼出的肌肉线条更是优美,平时光是打球露出笔直的双腿或上身就足够让女生们心跳加快害羞尖叫了。

而现在一那双被女生臆想的那一双长腿交叠弯曲着,侧倒在浴室的地面上,乳白色的液体滑过有着蓬勃爆发力的大腿根部和小腿,缓缓向下流淌,随着不时的抽动滴落到地上……

能把一个初次开苞的强1做成这样是很让人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但楚江淮现在脑子不正常,做不到正常思考男人的自豪或欣赏自己的努力成果。

他和陈忻一起坐在地上喘了一会儿,在看到对方好看的腹肌时好奇上手摸了一把。

"呜哼~"陈忻呜咽出声,只觉得被按到了小腹里的精液,又涨又难受。

楚江淮射得太深了,导致里面的液体含着出不来,甚至给了陈忻一种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孕育的错觉。

他颤抖着抬手想拿开小腹上的手,却因为没有力气最后又无力垂在了地上。

往日锋利的五官出奇的柔和,哭的满脸泪痕,无神的双眼还蒙着水雾,脸上泛着的潮红蔓延,排红的眼尾甚至透出了媚意,看过去竟还有种凄惨可怜的模样。

楚江淮只是好奇看看眼前的人,歪头。

陈忻给他下的药不是简单的春药,否则楚江淮也不会一点理智都没有,跟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一样只跟着欲望走。

这种药很贵也很难搞,因为几乎没有什么副作用,不会给身带来什么伤害,而且效果强烈,中药的人会忘记发生过的事,中药时又理智全无,所以被陈花了大价钱买入手。

陈忻的算盘打的啪啪响,唯独没想到一点,他压不过楚江淮。

药效大概可以维持一夜,之前陈忻想的有多美,现在被干的就有多惨。

楚江淮身上的热意没一会儿就又上来了,他喉中发出几声小兽一样的呜咽,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身体又开始难受。

清冷的校草气质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懵懂的神情又纯又欲,睫毛轻颤,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

"呜…难受……"

他贴过身子去蹭陈忻。坐到了对方的双腿间,交叠的双腿被迫打开,泥泞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那根半软的东西正在往外溢着液体,流的大腿根、股缝处,到处都是,粘粘乎乎的一片。

他又看到再下面一点那个一翕一合的六口,伸手向那里探去……

"呜呃…不要…"

陈忻瘫坐在地上好半天回不来神。脑子里除了回荡着被射的快感,就是被内射的怪异,连眼神都失了聚焦一片模糊。

恍惚间他感觉自己下面那处刚刚承欢过的地方好像被什么冰凉的东西触上了。

比楚江淮的小。他想。

不清醒的脑子只剩了这点想法。

被干的红肿的穴口被冰凉的手指一下一下抚摸着,说不上难受还是舒服,但很奇怪。

陈忻的身体动了动,紧接着下面就抵上了一个炙热的,粗大的硬物,甚至不给陈忻反应回神的时间,一口气捅进了最深处。

"阿啊啊!不呃~哈~顶到了!咕呜~"

陈忻没想到楚江淮还要接着做,身子被顶的往后退,又被冰凉的墙壁抵住了退路。

肉棒直接顶到了之前的那块凸起,甚至擦过那里搅进了含着精液的腔里,陈忻猛地向上挺身,又软软地倒了回去,几乎每顶一次就要翻一下白眼

他感觉肚子里的精液被肉棒搅来搅去,搅得快要坏掉了。

前面也因为不停地流精导致铃口发疼,就这样硬了起来却无法射出来,只能缓慢的流着,又爽又疼。

"哈啊~啊……好酸…好疼……"

好爽

楚江淮虽然毫无章法的操干却每每都能顶向肉穴深处的敏感点,刺激的陈忻甬道一片湿濡,屁股高高翘起肏的啪啪响。

原本开苞时所带来的痛感渐渐消退,仿佛陈忻的后穴已经开始熟悉起性爱似的,快感逐渐开始占据上风。

"呜呜江……江淮……坏掉了,要坏了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陈忻却觉得深处被顶到的地方好像被逐渐操开了什么,愈发的燥热,承欢的穴口也越吃越深,就好像……就好像……

就好像里面要被肏成对方肉棒的模样

"好可怕好可怕…好深……要被操坏了,哈~前面也要…呃哈~!"

已经是快要半夜的时候,卧室中静悄悄的,浴室的隔音很好的将黏腻的水渍声隔绝掉

陈忻翻着白眼意识不甚清醒,甚至于连叫声都已经小了许多,因为过度的体力消耗而浑身酸软,嗓子发疼,早已没了挣扎的力气。

甚至潜意识里,在楚江淮一次次的肏干中感受到了欢愉的快感,不时发出淫荡的声音。

他不自觉的把腿大大的打开成型,使后穴更多的暴露出来,方便楚江淮更好的操干自己。

被精液射在敏感点上时爽的神志不清,眼神失焦,口中的律液随着下颚线晃晃滴在胸口上,乳头挺立。

这就是做爱吗?

好刺激

一个晚上的药效,楚江淮没了一夜理智,他就做了陈忻一夜。

从浴室做到房间,从房间做到床上,人早在第二次时就被做昏了,在第三次第四次时又被做醒,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微明时楚江淮把人压在床上插着陈忻的穴,又顶着对方深处的凸起射了一次,将半硬的鸡巴在疯狂抽搐的穴中又捣了几次,把鸡巴更深的埋进陈忻的身体里,才抱着对方睡了过去。

对方却早已经被干的晕死了过去。

于是第二天中午楚江淮起床的时候一脸懵逼。被迫断片的当事人傻逼的看着自己的宿舍掐上了脸颊。

他在做梦吗?

为什么他的宿舍里好像蝗虫过境一样乱?

为什么他腰有点酸?

为什么他的宿舍哪哪儿都是不明的白色液体?!

???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楚江淮觉得这事儿不对,不祥的预感直冲天灵盖。

他动动身子想直起腰,想下床去看看那些液体是什么,刚有所动作就听见了一声呻咽,楚红准一僵,他突然觉得自己身下的触感不太对……生硬的将头扭向身边,身边自己的校霸舍友正一丝不挂地躺着……

他颤颤巍巍地掀开被子还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某个插件正插在对方的后面!?

???!

这一定是个梦

楚江淮又蒙又惊恐

害怕gpj

或许是楚江淮动作太大了,陈忻皱起眉噪子哑的不像话,还带着点未尽的哭腔"不要…江……"

待楚江淮仔细看清自己的舍友时被吓了一跳。

好家伙,他舍友可太惨了,噪子哑了不说,身上特别是胸口和乳头上大大小小的吻痕和牙印留在上面,那两颗小东西又肿又红,乳晕一圈都是牙印,此刻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居然还颤颤巍巍的立起来了,看着好不可怜,一点不难看出受到了怎样的摧残。

再看下身就更惨不忍睹了,楚江淮愣在床上呆坐了十分钟,最后惊恐的想到:

这些都是他干的?!

不是吧不是吧?!

看看陈忻那红肿的铃口和后穴吧,他是什么品种的禽兽?!

可是昨天的记忆楚江淮就是怎也想不起来了,不只是那一晚的记忆,而是那一天的记忆都模糊不清,他本能的觉得不对劲。

但可惜再不对劲现在的重点都不是这个,楚江淮的视线从天花板又缓缓移向陈忻,面如死灰。

妈呀,就陈忻那个性格,醒来之后不会弄死他吧?

小心翼翼的把插在对方屁股里的东西拔出来,楚江淮在听到对方的又一声呻吟时一动都不敢动。

"唔……江淮……"

楚江准下意识直起了身形,却发现对方并没有醒来,只是在梦中呓语道:"要…要坏了…唔……"

楚江淮冷汗直流。

他居然在舍友的呓语中听出了可怜兮兮的意味。坏了什么坏了?

一开始楚江淮没懂,但当他看到陈忻下面的某处殷红处缓缓流出问疑的白色液体时,他默了。

但他宁愿自己永远不懂

听说……如果那东西留在身体里处理不好容易发烧……

楚江淮:……

楚江淮:嘶……

经过猛烈的心理斗争和对越来越有刑头的日子的流泪,最后楚江淮觉得他还是得负个责,小心翼翼的把人从床上打横抱去了浴室。

学校的浴室不像家里的浴室,没有浴缸,地方也有些窄,楚江淮只能将人半抱在怀里清理。

话说这浴室里怎么也这么……白花花一片……

当他的手指慢慢撑开糜烂的后穴时,陈忻抖着身子不住低喘

"不,不要了……呜,要被操坏了……疼……"

楚江淮一个手抖差点没抱住人把对方摔下去。

他看到被自己扒开的那出红肿的穴口潺潺不断的流出白色不明液体,电光火石间知道了对方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这个量.…

是禽兽!

这是内射了多少次才能让后面跟灌满了水一样一开口就能发洪水似的往外流的?

楚江淮想不到也不敢想,他用一只手履到对方的小腹上,感觉那里好像都在慢慢平坦下去。

他想给对方揉一揉,却引的陈忻身体一阵痉挛,喉中发出破碎的呻吟

"啊啊…别按嗯~好涨…好难受呜…"

竟然透着可怜的脆弱

似乎是昨晚操的太狠被操出心理阴影了,陈忻双目紧闭,丝毫不见要醒的样子,

身体却在被对方触碰作出更为剧烈的反应,连话语都是下意识的仿佛说过无数遍的喊出,毫不遮掩的体现着昨夜的性爱有多么激烈。

楚江淮哪儿见过这种场面啊,一想到平时一幅不良气派,健壮又能打的舍友变成现在这幅可怜兮兮喊着自己要坏了的模样,心中的愧感一层叠一层

他拿过花洒试了试水温,打算帮对方先把外面冲冲,里面……

犹豫了半晌,在陈忻后面那处差不多将要流尽时,楚江淮才缓缓将手指顺着湿热液体流出的方向伸去,缓缓拨开红肿滚热的穴口慢慢插入进去。

"唔……呼啊……"

陈忻皱起眉头,似乎被唤起了什么不好的记忆,轻微地挣扎了两下又被楚江淮按在了怀里

他轻声安抚着:"别怕,我不做什么的,很快就好了,别害怕…"

不知道陈怕是否听进去了,但确确实实地安静了下来,靠在楚江淮的颈窝处小狗一般轻蹭着:

"江淮…江准…嗯…"

楚江淮耳根发烫,手上动作不停,嘴上安慰着:"嗯,没事,我在…"

虽然他好像就是把人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骨感修长的指节一点点没入到柔软的后穴中,楚江淮才发现,不流了是一回事,流不出来是另一回事。那里面又热又湿,稍微动动就能触到一片黏腻的液体,手伸进去就好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轻轻搅动就能带起一小片水花。

这不是完全没清理出来吗?

楚江淮看着手指抽出后穴时拉起的银丝,以及紧随其后,流出来的大股液体,心脏开始隐隐作痛疼。

心疼

但不知道是心疼陈忻还是心疼自己

陈忻身体里的东西远比他想像的还要多的多。

楚江淮终于明白为什么对方会不停喊涨喊难受。

这个量……手指只要稍稍一动黏腻的液体就会从对方的股缝间潺潺流出……像山间泉眼,不停不歇。

楚江淮神色苦恼不解,男性这里被射入这么多东西,真的不会被撑坏了吗?

怀中的人呼吸一点点加快,紧闭着双眼往楚江淮怀里拱,像极了受到惊吓寻求主人安慰的大型犬

楚江淮被陈忻毛茸茸的发顶蹭的有些痒,他将下巴抵在对方头上,觉得陈忻此刻的表现与平时的反差实在是有些大,而且就……

怪可爱的

谁不喜欢粘人大狗狗啊?

手指一点点的引导着穴里的精液向出流,乳白色半透明的液体顺着被撑开的泛着淫靡绯红色的小穴缓缓淌出,看着格外涩情。

陈忻轻声哼哼预感到身体即将迎来再一次的性爱,讨好似的蹭蹭楚江淮的脸颊,身体软在对方怀中任凭手指进入。

超级乖的狗狗

楚江淮忍住了快要出口的“乖”字,犹豫着摸了摸陈忻毛茸茸的脑袋,带着些安抚的意味。

被开发的熟透的身体现在正是敏感的时候,暴露在外面的穴口一收一缩的仿佛在挽留那些液体,又在将手指一点点吸的更深。

陈忻抖着身子将胯部逐渐往上抬,迎合着手指的方向发出小声的呜咽。

楚江淮只觉得自己心底某种怜爱的情绪被一层层激起波纹,浮上怜惜的眼底注视着蜷缩在自己身上的陈忻,用近乎轻柔的语气安抚着对方:

“没事……没事的,很快就会结束的。”

浅处的水洼慢慢干涸下去,修长的手指就溯源着向更深的源头探去。

"嗯~哈啊…陈忻的脸上泛起潮红,昨天哭得红红的眼尾溢出几滴泪水,胸膛一起一伏,像被欺负,又像情动。

楚江淮觉得有些嗓子发哑,听得脸红心跳,看得更是面红耳,没想到男人还可以这么……这么……

为了清理干净,手指要把每个地方都仔仔细细模索一遍,遇到液体集中的地方还要细细扣弄几番。

陈忻那几处敏感的凸起和软肉就不可避免得被扣弄到,毕竟昨夜楚江淮都是顶着那些点射的。

"唔!嗯啊~哈,顶,项到了……啊~好爽咕……啊啊…不要,别顶了嗯~要死了……呃"

哪怕还昏迷着敏感处被顶弄也能令陈忻欲仙欲死,陷入意识更深层的沉沦。

他挺起身子,腰腹拱起与下垫面拉开一定距离,胸膛的两粒茱萸硬挺耸立,一颤一颤似乎像要喷出什么似的。

下面的乳首也食髓知味的兴奋起来,蹭着楚江淮放在后穴的手堪堪站立起来……

楚江淮看到对方颤颤立起的某处,只觉得自己难以容喻的地方也变得涨热躁动,还,还顶到了对方……

楚江淮眼神放空,他,这是,对一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室友,有感觉了?

可是,可是……真的好涩啊!

捂脸

话说回来这几年好像还挺流行像陈忻这种身材超好又有点痞坏的男生来着?

现在他好像能t到其中的一些点了,这种强势的人偶尔露出这样的脆弱感真的就很……

激发男人的劣根性

神游间楚江淮没注意到,陈忻的眼皮动了……

这是哪儿?

陈忻昨天被按着做到晕又做到醒,来来回回好几次,这会被手指插着神情恍惚间还以为一夜还没有过去,自己又被做醒了。

他无力的仰起头,寻找着楚江淮的位置,在对方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亲上了对方的唇。

发现舍友醒了惊恐中的楚之淮:!!!?

"嗯啾…淮,你啾,你亲亲我…嗯啾……"

亲亲他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虽然昨天晚上被干的很惨,但陈忻也没少在里面得甜头,仗着楚江淮意识不清醒,他没少在对方身上揩油。

偏偏那时楚江淮还听话的很,就那么乖乖的任他又亲又摸,欺负大发时还会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己,可爱极了。

当然后果就是他把楚江淮的性欲撩的更强了,被操的更狠了。

只能说一场性爱下来,双方都得了便宜,只不过一个记不清了,一个被撅的惨痛占比更大。

楚江淮愣在原地就那么让陈忻吻着,脸颊刷的变得通红,手中的力道不自觉得加重几分

"哼……"

一声闷哼,陈忻的身子抖了抖,却没有离开,反而又加重了几分亲吻,深深的吮吸着对方的唇,舌尖一下一下轻舔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整江淮反应过来后赶紧松了力道,随即又僵在了原地

当事人昏迷着也就算了,现在人都醒了他实在是不敢动,也不敢开口说话,只觉得场面一度很尴尬。

而且,陈忻为什么一醒来就亲他啊?

难道不应该兴师问罪,或者先问这是什么情况吗?

“嗯……唔……哈,江…进来吧。”

陈忻亲够了,乖顺的用后穴蹭蹭楚江淮的手掌,只以为楚江淮药效还没过,放松了身子邀请对方再次进入

这是还没清醒?

楚江淮意识到了什么,他撩起陈忻遮到眼睛的碎发,看到那双被水雾柔了的眉眼,毫无清明神智。

就像被调教到没有自我意识的畜奴,只剩下了本能的爱欲

昨天得有多激烈啊?

看到陈忻的惨样楚江淮只觉得恐怖

他硬着头皮在越来越剧烈的喘息声中清理着对方的后穴,只想快点结束这莫大的荒唐

清理了一会儿后,陈忻身体里的东西还没清干净,但手指的长度已经无法再深入进去了。

楚江淮犯了难

总不能找别的东西给对方捅出来吧?

万一捅坏了怎么办?

他思索了一会儿,最后决定尝试着能不能把整只手都伸进去,毕竟对方连他那里都嗯……手合拢一下应该没大问题吧?

他将手先往出抽出一些,好让其它的手指便进入,接着慢慢往进抽插…

"呜……哈……好撑"陈忻无力的仰头,浴室冷白的光晕中视线一片模糊,声音沙哑破碎,早在昨天的时候就已经把噪子喊坏了,如今多冒出的都是气音。

他恍惚感觉到对方的肉棒又进来了,可好像又不太像,没有那么温暖,但很大。没有那么横冲直撞,但越来越深。

楚江淮一只手都送进了对方的穴里,随着不断的深入还逐渐没过了手腕甚至一小截手臂。

"啊啊……好深……"

陈忻这下连亲亲的力气都没有了,双腿屈起不自觉得向两侧打开,就这么门户大开着被慢慢深入,身子偶尔还不自觉的向前送去。

他已经完全被楚江淮操开了,甚至于会下意识的去主动配合对方更好的操干。

当楚江淮觉得都清理得差不多时他突然在一处狭窄的地方触到一处凸起

"嗯啊!哈啊!顶,顶到了呜,江准…别射了,肚子要破了…"

陈忻一下挺起了腰,汗水滑过格子状的精致腹肌慢慢滴落,

他的反应实在是太大了,吓了楚江淮一跳差点没搂住人。

在听到陈忻说了什么后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以为深处那里又窄又紧应该已经没付么东西了,但在听到这番话后楚江淮抿抿唇,这个深度……

会坏吧?

他的手指越过那处凸起向更深处探去,不顾陈忻一声接一声的呻吟拔开一层又一层紧致的穴肉

就如同柳暗花明又一村,穿过那紧闭的遂道,最里面的空间开阔无比,被水浸着,楚江淮的手伸进去就好像整只都被泡在了羊水里,粘稠温暖。

"哈啊啊啊!!!嗯~!啊~又进去了~呃…不行咕…呜呃……”

陈忻眼尾发红,被刺激的眼泪断了线的住下落,一只手捂住小腹凸起的地方,身体止不住的痉挛,双腿打着颤不停乱蹬,前面的性器一跳一跳地吐着清液和白色乳液的混合物,射空到连精液都射不出来的阴茎被快感冲击着又疼又痒………

楚江准傻了,那里面的液体又满又多,前面流出的量全都加起来也才勉强赶上里面的量。

他心翼翼地分开手指,将紧闭地肉壁撑开一条缝隙,液体这才开始一点点向外流去

这么深,难怪流不出去。

"呜呃…哈啊…嗯嗯嗯!!!"

然而这种刺激实在是太大了,特别是陈忻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身体敏感的不像话。

没等到精液全部流出去,他就开始浑身抽搐起来,手死死地捂着腹部,小腿抽动,脚趾都蜷缩在了一块,他张开嘴,想发出濒死般的尖叫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眼睛止不住的翻白,性器疯狂地跳动看甩向四周。

楚江淮被他这样吓到了,担心的把人抱在怀里就想把手往外抽,然而他还没抽出去就突然感觉到对方里面收缩的厉害,紧接着一股热液打在了手上

楚江淮慢半拍的把手从里面抽出来,看到那处殷红的穴口一翕一合,一股股的精液混着透明的液体从穴口喷出,流了一地。

很久以后楚江淮才知道那个叫潮吹。

陈忻刚被开苞,之前又是个铁1,按说怎么也不至于被干到潮吹,但架不住昨天他被按着操了一夜,还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含着睡了一上午觉。

现在又被用手指插到最里面扣弄,本来就已经被操开了的身体更是被这一番细致的抽插打破了摇摇欲坠的临界点,直接被送上了后穴高潮。

陈忻整个人瘫软在楚江淮怀里,双腿大开,水花“噗叽噗叽”的从穴口喷出,脑袋无力的从楚江淮的颈窝滑落到胸膛垂下,身体不时抽搐一下,俨然是一幅被玩坏了的模样。

楚江淮回过神摩挲着手中粘腻的触感,心脏"砰砰"直跳,他扶起陈忻想看看他有没有事,却发现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厥过去,可怜的很。

他用冷水抹了把脸,打开花洒给对方里里外外又清理了一遍,用毛巾擦干后这才把人抱了出去。

他从陈忻的衣橱里翻了一套干净的衣物给对方换上,又把人半抱在怀里喂了半杯水,这才坐下来松了口气。

"江淮…江淮……"楚江淮听见陈忻躺着床上喊自己的名字赶紧又站起身过去查看。

陈忻紧皱着眉,眼眶红红,嗓音嘶哑无比,带着破碎感,几乎没了音量,楚江淮忙又给他喂了点水。

他真怕对方下面和上面都被自己弄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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