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发现吻痕摄影机窥视丈夫出轨带婚戒在自家床上被p捉J
没羞没燥的偷情日子又过了数日。
赖辰治和柯岳两人每隔一两天,总要插上那么几回。时间可能是早上,可能是晚上,柯岳先行传简讯给赖辰治,叫对方带上道具或不带来找他,而做爱的地点就是柯岳的家里。
这天,赖辰治照常下班,先去了两人的爱巢,被狂操猛干后,带着完事后的餍足,提着公事包就打开自家的门。
饭桌上传来饭菜的香气。小宝已经吃完了,剩下留有赖辰治的那份。
妻子穿着正装西装上衣,及膝窄裙,一副要出门的样子,目光就这么和赖辰治对上了。
她先是看了赖辰治几眼,而后目光向下,在他的脖颈上梭巡几圈,最后才有把视线移回对方的脸上。
妻子涂了口红的嘴巴开开合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小宝出去朋友家玩了,八点记得去华华家接他。学校里人事叫我,我先回去一趟,今天就不要等我了。”
赖辰治问:“工作还好吗?几点回来?”
妻子:“不确定,但至少要十点以后。”
她在学校工作很稳定,不比科技业的赖辰治加班常态。但如果有活要忙,平常也差不多会忙到这个时候。
赖辰治表示理解,没发现什么不对。他脸上带着被狠狠疼爱浇灌后的红晕,嘴唇红润,在阳刚大男人的外表下,竟然还有种说不出的……媚态。
妻子探究的看了他几眼,终究没说什么。提着公事包,就这么出了门。然而在楼下来回走了几趟后,她脚步停了下来,没有像是和老公说的那样,去学校加班,而是拐进旁边的一间咖啡厅里。
她抖着手从公事包里拿出电脑,插上插头,点开连接监视器的视屏软件。在决定这么做的时候,她心理挣扎万分,不愿意怀疑相扶持五年的老公。但最后还是抵不过女人本能的怀疑,就这么看了起来。
监控室她一礼拜前找人装上的。她不确定对方可能出轨的对象是谁。所以也没有在特定的地方装上监视器。更搞不懂那些胡里花哨的gps定位器,手机监视,行踪跟监……等等。所以也都没有做。
事实上,她仅仅在家里的几个地方装上了监控,每天做的事情就是花上一小时多把他在家里出门前后的动静快速浏览一遍。
她前几天都没发现对方的不对劲。然而心底的不安却越来越盛。所以今天打算借口加班,再看看老公会做出什么事情。
赖辰治在隔壁和邻居干了一炮,射到里面的精液也清理干净。理应当欲望满足了才对。
然而他坐在饭桌上吃着香喷喷的饭,口舌生津,就想起妻子说的加班到十点后回来,内心再度蠢蠢欲动起来——为了避免被发现,他平常都是找好借口,收拾穿着再出去的,妻子在家里的时间比他还长,他到现在还没在家里和柯岳干过。
他屁股在椅子上扭动,视线却在家里飘来飘去。
不晓得柯岳把他压在家里的玻璃墙上狠干是什么感觉——那面墙上画满了涂鸦,那是小宝发挥艺术爱好的杰作,肉屌磨蹭在白板画上,估计会把画作蹭出一个缺口吧——还有那个妻子最喜欢的花瓶,要是他被干得不住求饶,射在上面,精液从瓶身流了下来,再被不知情的妻子双手给捧住……。
他被自己脑海中想象的画面给刺激得情欲高涨,勃起的阴茎把裤裆撑起一个弧度。
他食不知味吃了数口白饭,又塞了几口白菜。就把筷子放下,给柯岳传讯息。
偷情对象是隔壁邻居的好处:叫人总是特别快。
柯岳刚收拾好家里的床铺。
他在床上运动后精实的肉体出了点薄汗,碎发汗湿,就冲了个澡,换上一身黑t恤白色牛仔短裤,属于大学生的青春朝气从骨子里散发了出来。平庸但耐看的五官在长久的注视下也多了几分魅力。
他平常真要干能连续干上数炮,然而顾忌到赖辰治的身体和时间,通常都吃一两次就走。现在有免费的肥肉送上门,没有不张口的道理。
他推开赖辰治家里的大门。赖辰治欺身上去,着迷的捧着柯岳的脸,亲吻他的脸侧。胯下同时贴着对方,用勃起的肉棒磨蹭撞击着他的裤裆。
柯岳微微别过头:“你确定你老婆离开了?”
赖辰治含混道:“确定……她平常……会时不时加班,这次……也是。”
柯岳目光锐利的在客厅里梭巡,在四个墙壁角落停留了许久,并在所有视线死角看了几回。最后忽然笑了——反正如果被对方妻子发现,吃亏的也不会是他。
他挑衅的望了望墙角。如果对方老婆真的知道,看到这一幕,她会想什么呢?
柯岳把赖辰治压在玻璃墙上,凶狠的亲吻着。不停释放出属于年轻男人的力道与征服欲。
如果说赖辰治平常和妻子亲吻像是水乳交融般温柔,那和柯岳的亲吻就像是被凶兽侵犯掠夺,明明都被吃的不剩下什么,却还是要忍不住把剩下的渣渣都递给对方,让它给啃咬干净。
赖辰治瘙痒难耐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身体深处渴求被狠狠贯穿。他一边大力发出呻吟,一边伸手去拉柯岳的裤子。想要就地用小穴肏起大屌。
柯岳轻笑:“别急,这就给你。”
他看了看赖辰治家里的格局,心念微动:“你们家的卧室在哪?”
赖辰治分了点心神说了地点。
柯岳手臂用力,竟是把赖辰治给抱了起来。难为赖辰治一个分量不轻肌肉精实的大男人,竟被他像是公主抱一样,搂在怀中。
两人跌跌撞撞走进家中深处的卧室。
因为妻子和赖辰治都不喜欢繁复的装饰,房间里的色调和装饰都很朴素——仅有衣柜衣橱,镜子椅子,大床,床上的结婚照。没了。
家俱也都摆放的整整齐齐。线条对着线条,角度对齐。除了常规的衣物,还有些小孩子用的奶嘴瓶罐什么的。前几年怕小宝意外磕着绊倒,家俱边角还贴了软胶条,到现在也就没拆。
柯岳看着这些女人孩子留下的痕迹,想到自己干的真是人夫,心中那种炽热的欲火越发旺盛。
他暗骂声贱货,双手发力,把赖辰治给重重摔在床上。
赖辰治跌进雪白的床舖上,整个摔的七荤八素,很快陷进柔软的棉被里。
他的上衣在刚才的走动间变得凌乱不堪,被柯岳一把掀了起来。柯岳的手掌沿着对方腹部的人鱼线沟壑往上攀升,最后停留在挺立的深棕色乳头上,揉捏几下,舌头还伸过去舔了舔,乳头顿时挺立起来。
柯岳略带遗憾道:“要不是怕被认出来。这里打个乳钉也是好的。”
赖辰治长相英俊,肌肉精实,身材性感。如果加上乳钉的点缀,看上去肯定荷尔蒙爆炸。柯岳脑海想象对方的画面,原本就勃起的硬屌顿时更加坚硬。
赖辰治精虫上脑,智商变成负数,口中只道:“贱货可以跟妻子说,贱货喜欢乳钉。”
几个月没被人发现,他有点飘了,胆子也大了起来。
赖辰治摇了摇头:“算了。”
他把柯岳按在床上,两人翻滚到一起。
偷偷干炮几个月,他们的身体很习惯了对方,也知道彼此最习惯的姿势。比如狗趴和老汉推车这两个能干进深处还能让赖辰治背部和臀部线条展露无遗的姿势。就深得双方喜爱。
还有经典的,柯岳在上把赖辰治压在身下的传教士体位,以及赖辰治躺在床上,出一根硬屌,让赖辰治的屁股自己动的观音坐莲也试过不少。
卧室、客厅,落地窗,厕所,饭桌上……在隔壁房间内,到处都有两人爱液的痕迹。
而现在,罪恶的手终于轮到了赖辰治家的卧室。
柯岳望着大床正上方的结婚照片,正要用最经典的传教士体位把赖辰治推倒,脑海中忽然闪过道灵感。
他的硬屌在赖辰治的股缝磨蹭几下,俯身对赖辰治说了几句话。
赖辰治惊呼道:“这这这……怎么行?”
他说出来才发现自己反应太大,咳嗽数声,把声音又恢复正常水准:“贱货的意思是,如果结婚戒指不见的话,贱货的妻子肯定会发现的。”
柯岳笑道:“你难道不会好好把戒指带上吗?”
赖辰治双颊发红。
通常结婚的男人会把戒指时时戴在手上,他刚结婚那会也是这样,连续带了几个月,然而他当时和老婆求婚的时候,婚戒很是好好挑选了一番,戒指本身很贵重,再把十几万块戴在手指上,经历着吃饭,刷牙,洗澡,磕磕碰碰……自己心里都受不了。
所以后来就把婚戒摘下来了。
现在和隔壁的奸夫激情做爱,却被要求翻出婚戒戴上。不知道该不该说是某种讽刺。
他想起自己和老婆过往数年的恩爱,内心微微别扭,微末的道德感难得反扑,最后却败给身体蒸腾的情欲。
他眼珠子转了转。
落在旁边的五斗柜上。
他慢慢松口道:“贱货可以带戒指,贱货只给大鸡巴爸爸带戒指。”说完最后一句,他双目迷离的望着柯岳,艳红的舌尖从嘴唇里探出一点。
柯岳呼吸一滞,被这骚男人勾的欲望上涌。示意对方去拿戒指带上。扶着自己的粗大漏着粘液的鸡巴,上下缓缓套弄着。
赖辰治长相帅气,手指也很修长漂亮,带上银光闪烁的戒指,好看之余还多了几分性感。
他和柯岳两人对坐着,双腿向两旁分开,笔直勃发的阳具贴着柯岳同样粗壮的肉棍。
他调整了下角度,用双手把两人的阳具覆盖住。缓缓上下撸动了起来。
金属皎洁的光芒在淫乱怒张的肉棒上滑动,两个完全相反的元素,看上去色情又圣洁,在无边肉色中那显眼的一抹银色吸引人的所有视线,凝视许久后,目光不禁从婚戒移向到那撑得极开的手指,想象这手掌的主人到底是怎样阳光帅气的男人。
柯岳心中色欲更胜。
他本来就被勾起欲望才来的,现在让赖辰治撸了几分钟,想干对方的心情爆炸。
他把屌身从对方撸动的手掌心抽了出来,抵住对方的股缝磨蹭,就要用力插入,忽然看到什么,问道:
“贱货,你这戒指上面是不是刻了字母?”
赖辰治别过头:“是的,这是贱货老婆的名字……贱货老婆的妻子婚戒上面刻的是贱货的名字。”
柯岳用力哈了一声。
他仔细观察了下那银色的装饰:“那这上面用钻石排列的h又是什么意思?”
赖辰治更加难堪:“……是骚货的身份,hband。丈夫的意思。男女分别是丈夫妻子,代表要一生一世结合。”
柯岳听到这简直想大笑。
他把成熟性感的大叔推倒在床上,命令道:“我要正面干你。你自己用手撸自己的鸡巴给我看。”
赖辰治被干的时候,被干射是常有的事。然而现在却被柯岳要求边被干边自撸,明明回归到质朴的动作,极致的纯情反而成为某种极限的色情。
柯岳一把插入了对方的菊穴,抵着对方的骚心,就是不动作。口中还时不时催促道:“快点,主人想看你撸自己的样子。”
赖辰治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负距离都给干过了,现在被邻居弟弟简单的要求自慰,竟然还挺放不开,但早吃过大肉棒食髓知味的骚心实在痒的受不了,尤其是那粗大的肉棒明明都抵在自己的骚处,却死活不肯动作。
赖辰治在难耐的挺起胯部,用双腿夹着柯岳的腰摩擦,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贱货……这就用……手……撸自己……”
他维持着被插入的姿势,带着婚戒的手掌放在自己勃发的鸡巴上。尝试着上下套弄了一下——和之前的自慰没有什么不同。除了婚戒金属坚硬的外壳磕在自己的鸡巴上,每次撸动会带来细小的电流,有别样的刺激,和其他时候的自慰没什么两样。
说白了,这件事玩得就是心理上的背德感。
赖辰治用手尝试上下撸动了几下,而后情欲自动教会了他该怎么做。他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上手,套弄的动作简直变成残影,钻石的光芒在灯光的照耀下晃成了连片银光。
柯岳咽了咽唾沫,就着赖辰治玩嗨的动作,抵着对方的骚心,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
赖辰治大声淫叫。
“啊啊啊……!骚货吃到到鸡巴了……骚心好爽……啊啊,里面好硬好热……都要融化了……”
“……大鸡巴被骚穴吞进去了……整个都吞下了……最爽的地方……啊嗯……都给插到了……好舒服……”
赖辰治按住柯岳的手。
“骚货……你看起来……看起来……你自己也玩得很爽……操,好紧……。”
柯岳插进去后,赖辰治放开疯狂套弄的鸡巴,让鸡巴在空气中弹跳几下。转而用那只手爱抚着自己的腹肌另一只手扶住鸡巴。
金属坚硬的质感划过柱身,再摸上敏感而有弹性的肌肉。他在放开对婚戒代表意义的别扭后,那种磕过身体带来细小的疼痛和的爽快的刺激,简直让人上瘾。
赖辰治摸了几把自己手感极佳的肌肉身体后,重新把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飞快套弄,动作粗鲁也不管,甚至他有越来越粗鲁的趋势。
身前以前的宝贝淫棍被蹂躏的通红又流着淫水,体内那根粗鸡巴更是插的他汁水四溅,爽意连连。
赖辰治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下,很快就支撑不住,他呼吸急促道:“主人……骚货想射了……”
柯岳啄了啄他的嘴角:“叫老公。”
赖辰治从善如流:“老公。”
赖辰治浪叫:“老公……干我,干死我……用老公粗又大干的鸡巴……干骚货穴心最骚的地方……。”
明明是别人的老公,却被干的连连叫人老公。
柯岳微微勾起唇角。
他轻声道:“骚货,把精液射在婚戒上。”
赖辰治本来就用手指撸着鸡巴,精液喷射有很大概率会射到手上。现在听柯岳这么说,下意识把手指拿起,虚虚拢着鸡巴头。
“射了……骚鸡巴要忍不住……嗯……射出来了……骚货要被……被老公,干射了……”
乳白色的液体盖过了钻石的排列,溢过金属上的刻痕,让上面的名字在浑浊的液体下,变得模糊不清。
在这张床上,赖辰治曾和妻子数度欢好,然而到了现在,终于还是变成他和奸夫两人的爱床。
柯岳欺身到了对方身上,在昏黄的灯光下,他在赖辰治身上投下大片阴影,腰部打桩的力道又重又快。
新一轮的攻城掠地开始了。
咖啡厅里。
妻子把鼠标摔到一旁。青年那时直直的眼神就像是望进她的心底。在看到几乎不可能的对象时,她心底涌起惊愕,难以解释,甚至终于等到的松懈……等等无数情绪。
在确定丈夫出轨的事实后,很多被妻子刻意忽视的细节都涌现上来。
比如,对方时不时就加班,借口有听起来还算真实,但找到公司却没发现人,问却说是刚好错过;还有做爱频率变少不说,每次都很敷衍;上次在内衣上看见的精斑也是证据,对方还打死不承认;以及今晚出门时,印在丈夫锁骨上的红痕——那是吻痕。
“客人,您的咖啡好了。”
旁边突然传来年轻女孩子的声音。妻子抬起脸,把遮掩着泪流满面哭红的双眼的手掌放下,接过对方手里的卡布奇诺。
“谢谢。”
年轻女孩是旁边来打工的学生。看着眼前妆容成熟的大姐姐哭的这样伤心,心有不忍,不禁开口:“虽然这不是我们的职责,但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和我说说您遇到的难处。”
妻子望着女孩,原本她是不太愿意在陌生人面前倾吐心声的。但现在最亲近的丈夫无法带给她任何安全感。而年长的父母以及曾经的朋友更是远在另一个县市。于是不知不觉中,她字斟句酌,慢慢就把家里的事情给她说了。
年轻女孩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琢磨道:“所以你丈夫依然爱你,但也同时爱着隔壁更年轻的弟弟……的鸡巴?”她用了个粗俗的词。
妻子:“嗯。”
其实她根本不不知道赖辰治和柯岳情感发展的怎样,但看他被鸡奸后露出从未见过的爽意痴态,肯定是爱着男人鸡巴的。
年轻女孩笑了:“姐姐,你完全占理啊。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去让证据更显而易见一点呢?”
赖辰治在家中被插的气喘吁吁,四肢乏力的倒在年轻的男人身上。即使他身材锻炼的再好,看上去健康有活力,也遮掩不住他已经年过三十的事实。
他着迷的看着年轻男人在自己身上挺动,腹肌的轮廓随着他一下下用力不断绷紧,壁垒分明的六块肌肉流下运动中的汗水,而插在自己身体深处的肉棍依然粗硬坚挺,每次都能插到自己最骚的地方,带来直冲脑际的快感。
他粗壮的大腿分开,伸出手抚摸着柯岳那肌理流畅的腹肌轮廓:“贱货……嗯啊……想射了……这次要射在……。”
砰——!
房间门突然被用力推开了。
穿着西装上衣上班窄裙的妻子直奔目标而来,上来就给躺在床上全裸的赖辰治两个耳光,啪啪两声,又响又亮。
赖辰治原本都被艹射了,被打了两下,那精液从射到自己小腹上,变成画了个弧度,落在按自己妻子的手上。连续射了好几股,射精的冲动这才停止。
他被打懵了。
带着一身淫靡的痕迹,还有被干熟的屁眼,整个人色情又赤裸的摊开在黄色的氛围灯光下,让妻子一览无疑。而柯岳从妻子进来后,就从他身上下来,套上裤子,倒是比赖辰治看上去穿戴整齐。
妻子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精液,脸都要绿了,这人和自己做爱持久不射,还被自己崇拜的说很勇猛,结果现在被隔壁的年轻弟弟捅一捅,射的比谁都快。
她有点懊恼,还有点自己心中坚毅高大的丈夫形象崩塌的难堪。
她把照相机拍在床铺上,怒斥道:
“赖辰治你给我收拾干净!现在人证俱在,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自从那日被妻子当场捉奸。赖辰治一直惶恐自己将会陷入一场官司或者更身败名裂的事件里。
他提心吊胆数日,然而被开发的身体却日益空虚,在度过无数瘙痒寂寞难耐的夜晚后,他终于忍不住再次联系上柯岳。
柯岳答应了。
他双手插兜,背着光,用一种让赖辰治几乎落荒而逃的目光打量了他,这才松口答应的。
然后,柯岳立刻就压着他要了一次。
那张遮羞布被一把扯开,赤裸的真实丑恶又直白。
他们做爱的地点不再局限于柯岳的房子,而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公园、火车站的长椅、赖辰治的办公室,甚至学校实验室。所有想尝试的地方都尝遍了。
赖辰治又爽又累,柯岳几乎是把用不完的精力全都发泄在他身上了,年轻男人旺盛的性欲简直让人欲罢不能,他甚至还体验过含着鸡巴睡觉,早上起来再接着做一次的。
疯狂而没日没夜的欢好,除了让赖辰治骚浪的身体被浇灌满满外,还让他在失去妻子的亲密关系后,有种被爱欲浸泡充满的错觉。
尤其当柯岳刚射完精,埋在他的体内,对他的身体又啃又咬,如同野兽霸道的吻着他时,目光专注满满都是他时。
他几乎软下了腰,不自觉答应对方再来一次的请求。
在身体得到完全满足后,赖辰治的状况前所未有的好,工作上神清气爽,许多人知道他和妻子结婚多年,纷纷问他是不是好事将近。
赖辰治俱是摇头,然后露出神秘笑容,悠远的目光落在公司办公楼的一楼停车场——
柯岳侧倚在车身外,颀长的身形斜斜靠着,长腿微屈,有一下没一下抛着车钥匙。
香车,美人。赖辰治心目中的美人。
赖辰治心里涌起巨大的满足。如果能一直这样也挺好……
又一次疯狂性爱后。
柯岳突然对赖辰治说:“我们分开吧。”
赖辰治屁股里还含着对方的精液,趴在对方怀里,惊愕的望着他:“什么?”
柯岳不在意道:“我对你腻了,我们分开吧。”
其实也没那么腻,赖辰治又帅身材又好,小穴会吸会夹,条件真的挺好。但大叔这块肉吃了快一年,以往常炮友的频率来说实在是太久了,他心里涌起某种危机感,想要换换新鲜的口味。
赖辰治哀求:“真不能……?”
柯岳推开他,用食指抵住薄薄的唇瓣:“不能哦。”
可能世事真流行雪上加霜。
被柯岳拒绝后,赖辰治失魂落魄的走在去宾馆的路上,结果一开手机,就在自己的信箱里看见躺着的离婚协议书。经过几日沉寂,妻子终于决定走到这步,在咨询以前的朋友整个流程后,现在盖棺论定,变成一纸薄薄的协议书。
不过她没有做太绝,只是用私人的名义给他寄了一封信,没有出现赖辰治想象中的去公司去两个人的朋友圈大闹特闹的情况。
赖辰治拿着手机,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上了一夜。
早上,他迎着初升的朝阳,法,只想让自己的柱身和温暖的肠肉快速摩擦。随便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就开始胡乱前后抽送。
这也就苦了底下的男人。
他手臂趴在墙上,全身力量都靠墙壁支撑。如果现在让梁子乔拔出来,让男人和他单挑,就凭他抖得像是得了帕金森氏症的腿,梁子乔肯定能打过他。
梁子乔也知道这件事,所以也插的越发舒心起来。
他不停吸气吐气,让自己底下插进最深的地方,再大力拔出来。鸡巴每一寸都被肠肉细细照顾到。而马眼吐露的淫水,会被肠道含进去。
梁子乔意乱情迷,简直想死在这个过分舒服的肉洞里。连底下的男人都看的顺眼不少——不说别的,他后面是真的极品。反正他也没用过其他小穴无从比较,现在用的自然是最好的。
梁子乔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得心应手。他慢慢找到技巧,从那种只想快速摩擦的执念里出来。知道怎样插进去,才能又舒服,又能暂时缓和,不会太快射出来。
而这缓和的时间也给了男人喘息适应的时间。随着几百下过去,那肠肉软软的贴在坚硬的热棍上。顺服又温柔。没有原来的艰难险阻。
发热的水性润滑剂被带出来,又插进去。整个肠道火热又湿润,完全就是梁子乔的鸡巴套子。
梁子乔毕竟第一次干穴。连插数百下,那火热腔道又吸又夹的实在受不了,再快速的耸动后,不禁泄在了对方体内深处。
他维持着插在里面的姿势,缓了几十秒。射完的鸡巴还很硬,但被情欲蒸腾的脑子倒是清醒了不少。
他这才把注意力分给底下的男人。
男人背对着他,趴在墙上,口中喘着粗气,身体微微发颤。也不知道被迫在原地当鸡巴套子的感觉如何。
梁子乔伸手去摸他前面——很硬,很挺,还不停流水。
但有鉴于刚才被打又被吓也是很硬得流水。所以梁子乔想了想,问了句:“你还痛不痛?”
别误会,他懒得帮对方适应了再上,不代表他不是个普通人。他情欲没那么上涌时,对于强奸一个尸体没太大的兴趣。也做不到看着身下人痛到扭曲,他还能奸的很爽。反正他没这个性癖。
梁子乔等了快一分钟才等到回答。
男人的声音很小,像是嗫嚅。
梁子乔赶紧附耳去听。
男人羞涩道:“你……可不可以穿上衣服。”
梁子乔愣住。
什么?!
半晌,这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ser的衣服。
他维持着从背后拥抱,插在对方体内的姿势。半晌,这才开口:“你猜我扔衣服还是干你的速度快?”
梁子乔把性器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浓白的液体从那个红艳艳的小口露了出来。
变态粉丝虽然人品堪忧,但后面的肉洞意外不错。不仅用起来很爽,看上去也粉粉嫩嫩,让人性欲大增。梁子乔刚缓了几口气,看着那不住开阖的小口,软下去没多久,就又硬得想插进去了。
他把崩掉几颗纽扣的上衣简单套了回去。蕾丝花边衬着瘦削白皙的胸膛,底下有练散打和运动带来的薄薄肌肉。
男生眼里闪过痴迷。
他伸手想要触碰梁子乔半裸露的胸肌,却又像是怕惊动什么缩了回去。虽然在刚才粗暴的性事中,他被干的腰软腿疼,浑身失去力气。但当梁子乔放开他,跑走是没问题的。
他没有这么做,反而期待的看着梁子乔,希望他快点履行诺言。
梁子乔牙疼。
原本他还打算随便干干,但被这么一看,现在真是骑虎难下。
如果他反悔,不晓得男人还会不会好好配合。要知道,他现在欲望还没消下去呢!看看男人坚挺的肉棍,应该也差不多如此。反正他绝对不会给对方提供跑路这个选项的。
梁子乔想了想。
他看着干燥不太脏的地板,决定后跪在地上,大腿压在小腿上,小腿再压在踮起的后脚跟上,硬屌挺起,直挺挺对着上方。双手再往后撑在地板上。
现在梁子乔四肢均落地,很好的分散了受力点。而对方可以面对着他,坐在他的大腿上,再把双手自由往下落,或者扶在旁边的墙上。两人一个往下一个往上。不仅能干的很深,也能符合面对面的要求。更不用花太多力气。
简直是狭小空间干穴的福音。
望着男生呆呆站着没有动作,梁子乔不爽的揪眉。
“嘿,你不会没看过这姿势吧?”
可能男人原本脑子里还有离开这个想法,但在他完整的兴起这个念头前,有人用强硬的态度打断他的思维模式,他不禁下意识造着对方的思路思考。
男生愣了两秒,缓缓走到梁子乔面前。疑惑的左看看右看看:“这是?”
呆死了。
梁子乔按住对方的肩膀:“坐上来呀!”
男人傻傻的点头,像是完全没搞清楚状况,摸了下梁子乔滑腻的大腿,引起梁子乔一阵轻呼,然后就慢慢坐了下去。
他的后穴重新补充了润滑液,很是湿滑,加上有前一次的基础,插进去并不费力。就是找到洞口花费了许多时间,还时不时滑出去。
梁子乔感受鸡巴重新被温软紧缚的甬道裹住,舒服的长叹了口气。
“为了你好我好,你最好好好乔角度,自己找最舒服的点。”
他随口提醒完,就这个姿势尝试往上挺了挺腰。
……不太费力。
梁子乔满意了,快速的往上颠了数下,把男粉丝颠出几声呻吟。
他双手扶在梁子乔的大腿上,后来觉得不太稳固,又改成扶在旁边的墙壁上。同时也随着缓缓坐了下去——润滑剂补充的有用,再也没有刚才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了。
梁子乔这个姿势能正面看到他的表情,立刻就笑了。
“不疼了对吧?”
男粉丝嗯嗯啊啊了几声,身体在壮阳药的作用下很是燥热。
他扶着自己的鸡巴上下撸动,口中喃喃道:
“后边好酸……”
梁子乔决定转过来时,就知道自己不可避免会看到对方勃起的性器。
那胀大紫红色的柱身连同上方圆润的顶端直挺挺翘在梁子乔面前。
梁子乔以为自己会萎掉,或者性致大减。但不知道是变态粉丝下的药特别强效还是怎样,他看着男粉丝自己摸自己,心里只想着——不知道他也摸上去会怎样?
于是他就这样做了。
男粉丝原本撸着流着水的鸡巴,感受后穴时不时传来的酸麻,渐入佳境。比不上干穴爽快是肯定的,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当被狗咬了。
他舒服眯着眼睛,套弄的频率完全照着自己的节奏走。大有自爽的趋势。
没想到前端就被一只手给拢住了。
他睁开眼睛:“你干嘛?”
梁子乔说:“摸摸不行吗?”
男粉丝:“……可以。”
他心惊胆战,生怕自己的宝贝被男人捏坏,连忙说:“你轻点。”
梁子乔无语:“你不想鸡巴折断,我还不想血溅四场呢。”断几把这种事情想想就可怕,他又不是变态。
他又说:“而且要是摸轻了,你怎么会爽?”
梁子乔在男人困惑的目光中,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他知道男人哪个部位最爽,知道怎样用力会得到最大的性快感,当男生身体什么反应的时候他用力擦过,身体什么反应时他要停下来掐住龟头。
在梁子乔专心的撸动下,男粉丝呻吟的声音都大了几分。控制不住的想挺胯往前抽送。
梁子乔笑道:“你还以为我是在帮你呢?”
男人最了解男人,他能给对方带来灭顶的高潮,但也可以瞬间让快感的源头离开。比起帮对方打手枪,他更像在玩弄一个手感很好的肉玩具。
梁子乔手上玩弄了数十下,弄的对方淫水直流,更加欲火焚烧,就毫不留恋的把手放下。偏偏罪魁祸首还笑着说:“挺有意思的。”
男粉丝:“摸摸……摸摸我。”他表情露出几分难耐,在有人帮他打手枪后,他再摸自己就觉得少了几分感觉。他弯起小腿去贴着梁子乔的脚摩擦,很有勾引的意思。梁子乔惊讶于他的放的开。但下决定的心思还是不会轻易改变。
他看对方欲求不满到几乎流泪的模样,干脆道:“如果你很想要,把我的袜子脱下来,套自己鸡巴打给我看。”
男粉丝双眼通红:“为什么……。”
梁子乔:“你不是喜欢我穿着ser服吗?套着打给我看。”
男粉丝低头。
梁子乔今天一身都是繁复蕾丝风格,原本他底下还穿了裙撑,但被他嫌上厕所麻烦就直接脱了,会不会再穿回去都是未知数。
他脚上踩着黑色皮鞋,纤细的脚腕套着白色蕾丝袜,袜子大概到小腿中部,因为男生腿长,比例还挺好看。
男粉丝小心翼翼从梁子乔身上下去。从梁子乔踢掉的鞋子里捧起那双脚,慢慢的把白袜脱了下来。
在触碰到那里的时候,他原以为会很恶心,脚臭会很重,自己会无法接受,但当他真的脱下来拿到手里时发现味道不重,顶多有点湿湿的。
废话,梁子乔为了今天出门前还特意洗了几次澡,加香皂那种。
男粉丝看了看袜子,心里忽然涌起一个念头:这是他粉的爱豆的袜子,现在对方就在自己面前,做自己最喜欢的打扮……。
于是他突然做了个他自己和梁子乔都没有意料到的举动:他低头嗅了嗅梁子乔的脚,对着袜子深深吸一口气。差点要伸舌头去舔了。
淦啊!
梁子乔觉得自己被对方给变态到了,反射性的把脚踢了出去,刚好踹在男粉丝的鼻梁上。
本就不堪受辱的鼻梁再度受到重击,男粉丝闷哼数声,仰头往后倒,梁子乔吓了跳,伸手捞住:“你怎么样?”
男粉丝流着鼻血,委屈道:“凛……”
梁子乔:“……别叫我,我对这名字ptsd。”
他用手推了推对方:“要打快点打,别做多余的事。”
男粉丝:“好吧。”竟然还挺失望。
梁子乔暗暗告诫自己,千万别小看这个变态,尤其是自己这种保守的处男,阿呸,刚破处的男性,不要去揣测奇葩粉丝内心的弯弯绕绕,在对方身上发泄完性欲,就赶紧离开。
梁子乔把鸡巴对准对方的小口,重新插了回去。
男粉丝发出舒服的哼哼,那陶醉的模样,仿佛很享受。
梁子乔以为自己插到点了,有点惊喜,问:“爽吗?”
男粉丝奇怪的看着他:“有点酸,还好。”
梁子乔:“……”
男粉丝把袜子撑开,适合男生脚码的白袜套上他17、18公分分量可观的鸡巴上大小刚好,白袜里面布料粗糙,加之紧密的线脚,全部变成服务他鸡巴敏感点的最好按摩器。
他上下套弄几次,眯了眯眼,像是爽的可以了。
纯男性面孔,狰狞的鸡巴,以及精致繁复的女式蕾丝袜。
梁子乔看得口干舌燥。
他不禁加快了往上颠的力道和速度,火热的肠道是最好的催情剂,让他干穴的力道越来越大,本能学会了如何九浅一深的干穴。
深深的捅进去,再用力拔出来,狂插几下,再捅回去……。
男粉丝白袜子套着的鸡巴,原本还有点松垮垮的皱褶。然而随着他疯狂的上下撸动,顶部出现了深色的湿痕。
“嗯……嗯……哦……”
男粉丝呻吟出声,大力把袜子套到底,再撸回龟头。如此来回两三次后,骤然加速,那疯狂撸动的架势,差点把袜子脱出去——但又被他更快的套了回去。
那片水痕越来越扩散,袜子顶部已经几乎是湿的。
梁子乔想,刚才只觉男粉丝套上去应该会很好看。现在果然很好看,就是袜子他可能穿不回去了……。
男粉丝撸动了数百下,手指发酸,暂时把手放下。口中不停喘气,双眼迷离,白袜子一半松垮垮的落在外面,一半套在鸡巴的上半部,还有一半勃发的根部露在底下。
重力让白袜子慢慢往下坠落。
梁子乔舔了舔唇,被这色情的一幕激的热血沸腾。
他伺机往上干了数十下,意外发现比起第一次操干对方前,双腿有力许多,不愧是黄暴药,射越多肏越多,身体越有精神。
他干脆慢慢站了起来,扶着男粉丝的腰,用力把鸡巴戳进对方肠道深处,让层层叠叠的肠肉裹着他的硬挺,再抵着肠道的所有皱褶摩擦。润滑剂又热又稠,被干出咕唧咕唧的水声,把粗大的柱身沾湿的顺滑又晶莹。
男粉丝突然惊叫起来,白袜子顶端突然湿了一大片。
“好爽……呃呃啊……怎么突然……”
男粉丝将大手重新放在袜子上,原本要套弄,却突然一把将白袜子脱了下去。蕾丝袜下,那大张的马眼正一不刻不停射着精水。
男粉丝手指握着柱身顶部上下疯狂颤动,对准脱下来的白袜子不停喷射,一下子就射出十几股。
“射了……哦……菊花好爽……嗯……射了好多……”
男粉丝臀部时而用力,时而放松。不停用臀部去磨蹭讨好那根大屌。在他被插到点后,他不再排斥被梁子乔干穴,而是主动不停往下坐在鸡巴上。
“嗯嗯……好深……好喜欢……凛好会干……干的菊花好爽……嗯……”
他往下坐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像是用屁股在套弄梁子乔的鸡巴。在正常的精水被射完后,随着他不停往下坐的动作,鸡巴头涌出浑浊的粘液。像是精水,但更像是前列腺液混着精液,被干的流了出来。
男粉丝被后穴的快感彻底臣服,一边说着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一边控制不住用后穴套弄着鸡巴,还时不时收缩着肠肉让肠道和鸡巴摩擦的更加剧烈。
性爱小白梁子乔目瞪口呆。
虽然他因为性子里的好强想要把身下人干爽——和对方是谁无关——但对方真的爽的可以时,他却发现这场面实在超出他的预期。
实在是……太淫乱了!
他心头火热,撩起繁复的裙子,让性器和对方的菊穴更好的结合,不停顶胯把鸡巴往对方体内送,腹部因为用力而绷出性感的肌肉线条。
如果刚才是一个人的强奸,那现在就是两个人的合奸。他们彼此都想让彼此结合的更加深入,想从对方身上获取更多的快感。
充满情趣的白袜子、黑皮鞋和蕾丝裙被随手扔一边,现在是最纯粹的肉体相碰撞时间。男粉丝调整着角度,让体内的鸡巴能插的更深,还嫌弃梁子乔动的不够快,按住对方的肩膀,利用重力臀部小幅度的撞击着梁子乔的胯部。
“啊……嗯……好会干……里头好爽……好舒服……”
“哦哦哦……!从来没这么爽……嗯……里头好爽……好舒服……比起干穴舒服……”
草,骚死了。
面目清秀的梁子乔脸上涌起几分狰狞。
不过。
“喂,变态……你之前有插穴的经验?”
“才不是……变态……嗯……后面好爽……有过几个……呃……女朋友……还有找鸡……”
梁子乔啧啧数声。就这人的行径还不是变态,脸皮真厚。
是了,这人曾说自己棒子厉害,那肯定有过性经验的。不过这种人竟然还有女朋友,并且不止一个,让他这又帅性格又好的人情何以堪。
最让人面目变形的,就是对方明明都有女朋友了,还跑去找鸡按摩鸡巴。到底是有欲求不满……
梁子乔怀着某种说不清是同性嫉妒还是羡慕的心情,插的越来越深,越来越卖力。反正不管你曾经鸡巴的经验有多少,现在都是我的胯下之臣……
小小的隔间内,性爱的气氛渐好,浓稠的暧昧四处流淌,引人沉迷。
砰砰砰砰!
门外突然传来剧烈的敲门声。那门板贴着两人震动,像是要直击梁子乔的内心。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这是市里最好的酒店。包厢、隐私一应俱全。甚至顾客愿意,楼上还有客房,接受五星级住屋办理。而饮食就照着底下的餐厅供应。
资方坐的是联合娱乐的少总程熠,看上去不过二七、二八,却在短短三年间撑起了娱乐圈一片天。他手腕之强人所共睹,也不知道对方有什么法子,就是再倔的艺人也会乖乖造着他们的剧本走。
该炒就炒,该演就演,该黑就黑。
加上累积几代的人脉。捧红了无数艺人。虽然都带着点黑红成分,但不可否认对方在舆论控管,剧本接洽无人能敌。
但最为人所津津乐道的还是他多金帅气,连年被评价黄金单身汉。长相完全不输底下艺人,偶像派颜值秒杀一片小女生。而金钱就更不用说了。
宴席接近尾声,大家都谈得差不多,王导演拿着酒杯,后面是一排带着混眼熟的艺人。
“来,我们敬程少。”他倒满一杯酒,眼底的笑意掩饰都掩饰不住:“敬程少年轻有为!”
底下稀稀落落得“好”。
程少提起酒杯,漫不经心一口灌下,修长的腿交叠:“这件事情王导放心,钱是不会少你的。”
王导这句话爱听,登即又开了酒灌了满满一杯。心情简直不能再更好。
忽然他想起什么,睁着有些醉意的双眼:“对了,程少,这里都是这部片的演员,您看──”
后面的话没说完,但大家都懂,就是趁着上映还有一个月,加紧炒作宣传。
联合娱乐别的没有,捧红艺人的手段就是业界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虽然不是他们手底下的艺人,对方没有义务,但毕竟投资了,指不定呢?
程少正想一口回绝,忽然看到什么,眯了眯眼。
“那个穿白衣的女人,叫什么?”
王导眼见机不可失,赶紧回去找那穿“白衣”的。
那白衣女演员是片里的女二,长相清丽,一双眼清澈漆黑,衬着皮肤更加白皙。她这次聚餐没怎么化妆,但素颜本身就美,淡樱色的嘴唇更添加脆弱的美感。
此刻听到有人叫她,她抬起脸来,露出茫然失措的湿漉漉眼神。
“程少。我叫温芝萱。”
王导非常不满意,什么叫“我叫温芝萱”。恭维呢!追捧呢!就算打圆场也好吧!怎么这么不会说话。
程少倒是没抓住这点,注视良久后道:“…你长得和文影后挺像。”
文丰仪是联合娱乐的头号招牌,基本上到人人皆知的地步。对方清纯玉女形象深入人心,被评为“国民初恋”。深受广大男性追捧。
温芝萱,拢了拢后脑勺的乌黑发丝,微笑了下:“很多人说我像她。”
她停了下:“但我不是她。”
程少轻声:“气质也挺像的。”
可能是观感很好,他朝她伸出橄榄枝:“怎么样,要不要来我公司。”
温芝萱:“不了。”她又微微一笑:“沈姐和风哥等等演技都挺好,您找他们肯定能创造更大价值。”沈姐风哥是这部戏的女一男一。
程少勾了个笑,眼神微暗:“你这话真不象个演员。”
温芝萱依然抿唇笑,不说话。
程少:“这样好了,我给你个连络资讯,你考虑下?”
程少是业界大佬,给她考虑基本上是板钉钉的事,只不过看着面子给他点缓冲空余。温意只要还想混下去,基本上最好答应他的话。
温芝萱不期然没推辞,接下后,程少的眼里不经意闪过隐藏很好的轻蔑。
至此,王导的目的基本上都达成了。有钱有人。简直没有更好。
温意吃得有点多,朝王导请辞:“我去个厕所。”
王导此刻特好说话,宴席本来就要散了,大手一挥,甚至还交代对方不用特意回来。
温芝萱点头,柔顺的发丝垂在身侧弯了弯。
最近的女厕在转角,旁边放了个“维修中”的牌子。温芝萱询问了工作人员后,先行走紧急通道到员工厕所。
厕所因为偏僻,工作人员在忙,周围都没有人。
温芝萱到了地点后,放下小包,低着头,露出一截优美的脖颈曲线,没有先锁门,反而在外头洗手台先洗了个脸。
水珠沿着她的脸庞滴落。让她的五官线条更显柔和。
忽然一道大力!她被人压在洗手台上。
沉重的呼气喷在她的脑后。紧实有力肌肉线条紧紧贴住她的后背。
混杂着嘶哑性感的声线,在她耳畔响起,仿佛喘息似的呼唤:“温小姐。”
温芝萱低下头,尝试挣了挣──不能动,对方的力道非常大。
这可怜巴巴的模样取乐了身后那人,他低低笑了几声,胸腔的震动回馈到温芝萱身上。
“没用的,我常年健身。”对方毫不掩饰对她的藐视:“就你这小身板。还是回家洗洗睡吧。”
对方舍弃了饭桌上的正式,语气玩事不恭又调戏。背后源源不绝的热意传达过来,她敛下眸,隐藏眸底的情绪。或许,这才是对方真正的样子。
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温意纤长手指,轻轻摩挲,棕色和白皙相互辉映。
“真软。”他喟叹:“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当我的人。”
温芝萱一动也不动:“程少,请自重。”
程熠从头到尾就不怕被认出来,此刻更是笑出声:“哈,我可以让你红。爆红,细水长流,或是你想和什么人合作都可以。只要你答应我,和我上床。”
对方整个抱住了她,却不进一步动作,只暧昧地在她耳边说话,两人亲密的距离像是最浓情蜜意的情人:“房卡在我口袋,只要你愿意,伸手就可以拿到。”
温芝萱没有答应。
程熠淡声:“闹大不好。”
温芝萱:“你在威胁我。但你没有把柄可以这么做。”她失神得看着镜子里漂亮到仙气的女人:“放我走。”
“哦是吗。”程熠玩味:“你不怕我封杀你?”
这是完全可行的,就算两人不同单位,但联合娱乐公司完全可以利用影响力让别人不签她,不给资源。说到底,娱乐圈太大,又太小。
大到水深,小到资源就那么几个。
温芝萱:“…为什么?”很蠢的问题,但蠢到实际: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是她?
“因为我想。”程熠越发肆无忌惮,低下头,开始亲吻温芝萱的脖颈。
一种很淡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尖,他感觉他快忍不住了。
他忽然笑了一声,道:“给你看个好东西。”
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程熠手里多了个黑匣子。
他放开了温芝萱,但短短几步距离不足以让温芝萱在对方反应过来前逃跑。
索性,温芝萱看着对方摆弄,那匣子打开,里头是萤幕。
萤幕开始播放,先是细细地喘息声,一男一女抱在一块。他们动作亲密,悄声说话,虽然听不到他们的说话声,但亲吻的动作可以看出他们是恋人。
温芝萱脸色变了。
“看到没。”程熠得意:“明天头条就是你我绯闻。”
温芝萱:“我们根本不是这么说话!”
程熠满不在乎:“你知道声音可以另外合成吧。”
温芝萱闭上眼睛,掩饰眼底的绝望。
程熠晃了晃手:“如果你不答应,接下来就是床照。”床照当然是合成的,能在限度内最大抹黑温芝萱。
就算有人能分析出事态,但事情爆出来光发酵就弄烂了温芝萱的名声。
镜子在前面,女人的反应诚实映在里面。
她想要反抗,却因为想到什么缩了回去,她抬起脸来,清澈的眸子里全是惊恐。
软弱以后,她被半搂抱在程熠怀里。程熠甚至感觉到对方讨好的小心翼翼。
温香暖玉在怀,程熠心底越发不屑:也不过如此。
市府酒店,19楼环景套房。落地大玻璃窗掩映无边夜色。
两个难舍难分的身影正在拥吻。
只见那高个子英俊男子正用力抱住眼前的女人,衣服下摆被撩起,肌理分明的腹部流畅结实,被晶莹得汗珠沾湿。浑身上下都在诠释着性感。
女人依靠在对方怀里,柔软乌黑的发丝压在对方肩上,打了个旋,素白的手软软搭在对方身后,摩挲着对方宽厚得背和火热的颈项。
两人互相依靠,强壮与纤弱,浪子美人,最能引起人类欺凌得原始冲动,又如水乳交融般美好。
只有身在其中的程熠有那么丝惊诧。
他是主动吻上对方的,对方就像那软儒可口般得甜点让人食指大动──一开始也是这样。
但当他像是往常那样把舌头在对方口腔转了圈,拉着对方的舌头起舞时。对方的舌尖拉住他,在有限得空间内灵活得撕扯着,他被强劲得力道扯住舌根时痛呼了一声,又含糊在口腔里,轻微得疼痛更加刺激高涨的情欲。她放开了他,用舌苔轻刷着他的粘膜壁。疼痛后的敏感让程熠立刻勃起。
在他的经验中,只有婊子才对这事这么熟练,但婊子善于揣度客人的欲望,从来不和自己的小费过不去。
怀疑转瞬即适,温芝萱又睁开湿漉漉得眼神望着他,无辜得像是母鹿轻吟。他骂了声粗口,再度吮上那红润得嘴唇。
而那点不对劲?──早就在欲望得冲刷下连残渣都不剩。
可能是最开始的些微失意,程熠吻得更加卖力,更加投入,更加富有技巧。一吻闭,对方果然如他预期七荤八素,脸颊泛着热度下得晕红。
程熠气喘吁吁,眼里不无得意,他拉住对方的手抚上自己硬得生疼的裤档,揉了几把后,色情得拍了下对方的臀。
温芝萱疑惑得看着他。
程熠坏笑:“去洗澡,我从不臭哄哄得和人做。”
外面那些女孩可能错看了他“专情”的面貌,但“生活情趣”下他的确从不亏待自己。
温芝萱柔顺得卷了毛巾沐浴乳进去。
很快,全透明玻璃门后,热水蒸腾出无数雾气,水流顺着对方的身体曲线流下,隐没在白雾的遮蔽下,半隐半现甚是诱人。
程熠滚动喉头,没有像是往常要求女伴放凉水温,反而眼神火热得掏出阴茎上下撸动。
前列腺液沿着深红的龟头流了出来,沾湿青筋环绕沉淀着黑色素的阳具,狰狞更甚,淌着热气。他布满后茧得手掌上下抚弄,直至上面布满淫水──却没射出来。
临门一脚,他大剌剌挺着家伙到床头柜翻找,很快在暗格底下找到按钮按下。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哔”声后,看不见的仪器开始运作。
程熠终于满意得笑了──不知所谓的接吻照怎么够呢。艳照就该有艳的水准,比如大尺度插入。
门开了。
温之莹裹着条白毛巾出来,莹白圆润的肩头在温柔洒下的灯光下仿佛正发着光。
程熠被震慑住,心底翻滚喟叹,却又在欲望下消弥──不,是更有欲望了,把天使扯入人间总是让人神经战栗。
他勾了勾手,挺了挺怒张淌水的黑红阴茎,对方迟疑迈着步伐走过来。
他拉开微笑,打算享受对方温暖的口腔,没想电光火石间异变陡生。
他瞪大眼睛,不过三秒钟时间,在他被欲望冲昏的头脑里连反射弧都还没开始运作。
等他反应过来,就是双手被扣上头顶,用白毛巾绑住,他挣了挣,毛巾随着动作摇晃,对方不是完全固定在床头上,却比固定更加令人绝望。
他望着毛巾掉下,背影在灯光下发着白毛边的美人,难以置信、错乱、恶心,在心头纷涌。
美人,是的,对方顶多称上美人。不是美女。
软软一坨垂在两脚间,虽然没有勃起,却分量可观,程熠必须承认对方赢过自己见过所有的男人──包含自己──这事实不知和他差点上了个男人相比哪个更让他反胃。
对方依然白皙,但柔韧的身躯附着肌肉的线条无法忽视,骨架相较一般女人较为平坦偏大,刚才对方借位遮掩还不明显。现在伪装全部除去,完全就是男人模样。
他俯身压在程熠身上,上身笼罩成巨大阴影,低下的头颅眼底布满薄凉。
程熠脑海闪过各种画面——
过度顺利的上床邀约,莫名熟练的手技,洗澡时遮掩不全露的躯体。
晚了。
他心里止不住后悔。现在他无比被动,不知对方想做什么?
凝视许久后,“温芝萱”缓缓开口。他的声音依然清朗,却不软儒,反而带着少年人微微嘶哑的声线。
“看来对于程少,留点证剧是必须的。”
!!
没等程熠深思这句话的意义,程熠用力绞住程熠的手腕,程熠吃痛,眼里闪出泪花,浑浑噩噩间,对方身上传来一抹清香。
香气越浓,他见到对方柔软的发丝垂在自己身侧,抹着膏药的手指伸进衬衫里,按摩自己的胸部。
嗤拉。
他的衬衣解开。对方俯下身,用柔软的唇部按摩描绘他的乳珠。湿润得触感伴随些微的刺痛在胸部漫烧。
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裤档挑逗他因为恐惧垂软的性器。轻微得性快感从重要部位沿着脊髄电流似流窜。
他眯了眯眼,还没溢出一丝轻吟,就感觉对方柔韧富有热度的躯体覆了上来。
对方勃起硬挺的阴茎顶住他的小腹,模拟性交的动作,色情地上下摩擦。湿润得前列腺液在他的腹肌上抹得到处是。
他猛然僵住。最后的混沌抽离清醒。
身上的青年不怀好意得喟叹,热气喷在他的耳背:“你别以为这是给你享受的吧……程少?”
余潇杨看着手腕上微型通讯移不断闪烁的红点,刻意维持面瘫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一丝激动。
他正站在h国和国的交界。往前数百米就是国的前哨。
国境边界战火频繁,随时都可能踩到的地雷,被飞机轰炸,而过分警惕的当地居民也是危险因子,一言不合就会跳出来给你一棍子。然而余潇杨还是狠狠松了口气。
再前面——就是祖国了。
他不禁兴奋起来。
距离他离开祖国有多久?五年……有了吧。背景离乡,隐形埋名,所为不过这刻,他有些激动不难理解。
连被撑得极开的后穴都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他卧底的x集团对于集团内的成员看管非常严格,不允许成员携带任何产品零件出入集团大门。所以他离开时采取的是非常质朴的携带方式——塞进菊花后腔。
照理来说,放入体内也不是该被允许的,但可能是待研发产品,对于金属特性还不够了解,并没有被细致的录入勘测门。加上他偷渡时的场面也是一片混乱,不知不觉就成功了。
那后腔内部被撑的极开,从未有物品入侵的器官被圆型的金属异物挤压、侵占。软嫩的肠肉勉强包覆着。
余潇杨皱了皱眉。
如果再不把这“介质球”给卸下。他不确定自己的肛门还能支撑多久。
通讯仪上从刚才就不停闪烁的红光突然停滞。
余潇杨神情一振!
他仔细看着上面的讯号:
三长一短,三长一短,伴随着尖锐的嗡鸣——
是了,这是部门内提前交代的暗码!
余潇杨望向不远处的国境,最终还是原地寻找埋伏地点。他滚入某次战斗挖出的沟渠中,夹紧肛门,点开通讯仪的通讯请求。
“潇杨——潇杨,是我——”
时隔五年,再度被长官叫出名字。
余潇杨几乎想落泪。
然而他现在正在危险的边境带,信号的传输很不稳定,让长官的声音也时隐时现的。他必须抓紧时间和长官报备进度,然后快速入关。
长官严肃道:“我接到你传来的任务信息,上头开会讨论后,对未知的科技产品有疑虑。接下来会派专人去接应你做测试。等下你所要做的是配合同志走流程,不要让x集团发现你的存在。”
余潇杨不疑有他:“好的。”身为属下,完美执行长官的命令已经成了他骨子里的习惯。
长官:“现在走到黑石山脉右侧,第一个居民聚集地,我们和当地人借了个屋子,你去那里,我们的人在那。”
余潇杨记下。
长官的声音忽然有些哀伤:“我们都很看好你。随时保持警惕,好好的……活下去。”说完,他俐落的挂断了通讯。
余潇杨没有把葛榕特意提及的最后一句话放在心上。
他现在全副心神都聚集在即将到来的上级同仁上。
新同事,会是谁呢?
通讯仪再度响起来。余潇杨点击接通。
“你到了吗?”低沉的男声。
余潇杨微微愣住。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但又有点失真。他一时想不出会是谁。
“我到了。”
余潇杨谨慎的望着空置的屋子。快步在屋子内走了一圈——没有人,没有异常,但也没有测试仪器。
“那就好,我在对面看你,你继续待着,我调试一下参数。”
余潇杨有点疑惑,他抬头往对面屋顶望去,隐约望见一个人影。看不清面容。
“你现在有感受到什么了吗?”
“嗯……”
余潇杨唇瓣溢出一声呻吟。刚才那静静待在他后腔的金属球,突然胀大了一圈。让本就撑得满满当当的褶皱,裹的更加严丝密合。
这已经不是能忽视的大小。
余潇杨岔开大腿站着,勉强让后穴的空间打开,更好的含住菊穴中的金属球。他想将那玩意排出来,却发现金属的圆润外壳恰恰好卡在穴口。再也吐不出一点。
怎么回事?
他伸手去抠那被体温捂的温热的金属球。却发现金属球变成横向的椭圆,连手指插进去都无法,他隐隐想起自己在卧底时听见对“金属介质球”的评价——这种金属的可塑性很好。是这个意思吗?
他有点恐惧。那他该不会回去后再也拿不出来吧?
新同仁没听见声音,再度询问。
“你有感受到什么吗?”
余潇杨迟疑:“金属变形了,卡在里面。”
新同仁沉吟:“这就有点难辨了。”最开始他们是打算拿出来单独做测试的,但现在显然连第一步都迈不下去。
“那只好委屈你再待一会,我们待会做下一样测试。”
余潇杨:“……嗯,好。”
因为很恐惧再也拿不出被x集团命名为介质球的金属球,他刚才伸手不断扒拉自己皱缩的菊穴。没想到金属球却突然又变了——
原本还算光滑的表面突然多了许多吸盘,吸吮着他蠕动的嫩肉。
他的直肠平常只用来排泄,只出不进更不被关注。一朝偷渡集团未知科技产品,却莫名奇妙的被变形金属给吸着后腔的内壁,每次异动带来奇异的酸麻感,不,不仅是酸麻感。余潇杨呻吟一声,该死,这是什么感觉,早知道就不把金属球塞在那里了……
余潇杨紧咬着嘴唇,感受到那微微发硬的性器官,除了近乡情怯外,还有在面对祖国的丢脸。
卧底五年,他平常使用性器的次数都受到限制——因为不晓得和你温存的人会不会在你上头时给你一刀,更不知道你身下的“美人”是不是x集团安排的陷阱——现在却要因为偷渡未知产品而不小心勃起……
然后勃起的原因还是菊花太受刺激?
新同仁突然道:“你身体还好吗?有异常要即使反应。”
余潇杨:“唔唔,唔——”
他突然想起新同志在远处望着他。虽然因为没有监控——他刚才检查过——看的并不真切。但还是随时关注着他的情形。
所以说,他这般遮掩下体,苦苦支撑的模样都被对方给看到了。
他满身羞意,感觉金属球被蠕动的肠肉捂的微微发热,更加刺激,干脆开口:“想……”
新同仁:“嗯?”
余潇杨眼睛闭上,破罐子摔:“报告同仁,同志代号杨,想手淫。”在身后持续不断的刺激下,前端的性器不仅抬了头,龟头还涌出粘液,湿润了裤裆。
余潇杨说完后,迫不及待解开裤头,把粗长的性器放了出来,用右手疯狂的套弄着。
前面的柱身和身后的敏感点并不完全相通,但唯有粗暴的侍弄这里,才能勉强缓解身后汹涌而来的奇异酸麻。
变形金属球不仅会吸还会碾,摩擦着娇嫩的后腔把层叠叠的肠肉绞住,轻轻往里吸住,再探出触手往里钻。
余潇杨口中不停嘶气。艹啊,这个金属球到底是什么名头,好会钻……哦……深处都被吸到了……嗯啊……
x集团内人员调查异常严苛,菁英三年的资历只够让他从炮灰混成小队长,根本无从得到太多细节。只知道x集团异常看重它。
通讯仪那头沉默半晌。
余潇杨的心脏提起来。是不是祖国觉得这件事太伤风败俗?
确实,他正常情况下也无法接受这件事。他不是没有做过性欲训练,但在金属球的吸力下,好像都变得没用——和阳具被摸的快感根本不一样!
那头沉默半晌,这才开口:“我知道了。”
……接受比不接受更让人羞愧。这意即上级了解他的难处后,善意的给他一点私人空间,让他解决性欲。
余潇杨羞耻的想立刻找个洞钻进去,但手上的动作却套弄出残影,根本停不下来。
……身后那金属球,好粗,好胀……所有的地方都狠狠擦过了……嗯……都吸过了……还又挤又捻……好舒服……
余潇杨几乎要为那冲天而起陌生的快感哭泣。
他不禁走到空屋的墙壁旁,背部抵着冰凉的水泥,屁股肉往后挤压,让肠肉收缩,金属球钻进体内,增加和肠道触碰的表面积。
新同仁突然道:“好了吗?”
余潇杨:“啊啊啊啊——!!!”
金属球突然放了电流,酥酥麻麻的从体内传到四肢百骸。本就深受蹂躏的肠肉根本受不得撩拨,瞬间紧紧绞住,吸夹的力道差点把金属球给压得变形。
余潇杨感受到前端的性器流出点点白灼,一边羞耻,一边喘气。
“呃,快……应该快了……”
余潇杨手上满是腥臊的液体,沿着指缝流下,原想拿纸巾擦干,却感受到金属球突然变成蛇形在他的游走进深处的弯口。他一面害怕被拟态蛇钻破肚皮,一面却隐隐期待。
这次,会是新的快感吗?
新同事沉默了下:“看来,yuan你很喜欢这个科技产品。”
余潇杨不敢回答。
——
东华巷是一条人烟稀少的小巷。但这个人烟稀少是相对外头市环道的车水马龙,当地人因为很清楚能从这里抄近路,时不时还是有人从这里通过。
今天早上,这条小巷罕见的堵塞起来,好几个人驻足观看,不愿意离开,还时不时发出窃窃私语。
“快看!那里有个屁股!”
“我看到了,嘿嘿,好白好圆,好漂亮的屁股。”
“疯了吧,这是真的人?我看到屁股在动了。”
“这要怎么办?打电话给消防队吗?”
“别别别,让我再看一下嘛——”
最开始还有几个人在那里商讨报警,但有更多人看着这个屁股,心思流转——既然这个屁股一直在这里,那是不是代表他可以去碰?这个碰又要谁碰?于是氛围慢慢变了。
第一个人走到水泥墙旁边,尝试着触碰那个又白又圆的屁股蛋子。
“手感好好!”他惊奇道,忍不住又摸了摸,让屁股肉浪在手里起伏。
墙壁上这个裂缝昨天还不存在,但今天突然就出现了,并且大小刚好把屁股卡住,简直是为屁股量身而做的一般。
他看着屁股下面不停晃动的两颗卵蛋,表情有点失望。
“是个男人屁股啊!”但毕竟是免费的屁股,要啥桃子吃。他很快自我调试成功,大力玩弄这个屁股,又掐又揉,把屁股肉捏在手上好几秒,最后再放下,看着屁股肉弹回去,用手指戳了戳。
“哈哈哈哈,真好玩——。”
“喂,前面的,你玩够了没,玩够给下一位啊。”看见第一个吃螃蟹的没怎么样,所有人男人的心思都动了。
至少有五个男人去摸屁股,还因为挤在一起吵了一架,不过后来就默契的一人摸几十下,轮到下一位。
排队的队伍依序往前移动,还有人摸完屁股心满意足离开,好像是这个墙壁上的屁股,变成某个打卡景点一般。
“不对,既然这个屁股连洞在这里,你们都没其他想法的吗!”
终于有一个人终于忍不住把这个假惺惺的排队行为戳破,大喊了起来。他摸了几下自己的裤裆,把拉链拉下,腥臭的鸡巴弹了出来,打在屁股上,龟头上的粘液沾湿了白嫩的软肉。
男人连润滑液都没有,对准那个瑟缩的小口来回摩擦几下,呲呲一下用力往里捅入!
“啊啊啊啊——”
原本以为只会沉默的屁股突然大叫起来,叫声高亢,能很明显听出是个男人,声音清冽有磁性。微微嘶哑。
“哈哈哈哈,他叫了,叫的好色情啊。”
老色批们没有任何同情,反而激起内心的兽欲。
在他前后,几个男人的表情懊恼,还有人露出愤怒的表情——要是把屁股插坏了,自己会不会没屁股插!
第一个插屁眼的男人捋了把头发,眯起小眼睛,感觉屁眼对自己柱身的大力按摩,舒服的喟叹。
“果然,屁眼就是要用来插的。”
他观察了一下菊穴和自己鸡巴的连接处,却发现屁眼竟然没有流血,而是被撑的极开,屁眼处的括约肌都变成了薄薄的膜。还因为不适不停的蠕动。
好爽——爽死了——!!!
于是,他一下下摆动腰腹,把鸡巴往前送,他本身是工人,鸡巴很臭,但精力很好。连续就插了几百下,速度越来越快,撞击的力道越来越大,明显是越来越上头。
啪啪啪——啪啪啪——
“哦哦哦,老子干死你,干死你,给老子干进去,爽死了,小洞又湿又热,好会吸——”
眼见男人第一个插屁眼就算了,还插的这么爽,大有把精液射精去的意思,后面的人不依了,一个人扯住男人的手臂,把他扯的一个踉跄,肉棒从屁眼里滑出来。晶莹的淫水糊满整个屌身,马眼还时不时张开,显然濒临射精。
男人不高兴道:“扯我干嘛,你们自己不插的——哦哦哦,好爽,射了,被小肉洞吸的射出来了——”
他扶着自己的肉棒,上下疯狂的套弄着,虽然他最后来不及插那几下,但用手代替,还是达到了高潮,他的射精量很大,射的旁边的墙壁都白白灼灼的,还有精水甩到地上。
“好了,差不多差不多意思就行,给后面的兄弟也爽爽。”有人劝他。
男人还在不应期,正是懒洋洋想点事后烟的时候,稀里糊涂就被人拉走了。
下一个精壮的男人站在肉洞前面。他穿着白色衬衫,西装裤,旁边看着公事包,看上去是个上班族。
他的表情跃跃欲试:“肉穴的第一发精液是我的。”
他迫不及待的掏出肉棒,那个肉棒在排队的时候就微微勃起,现在刚好直接对准屁眼。深深插了进去——!
上班族:“哦哦哦哦——!!!!。”
虽然上班族四肢矮短,其貌不扬,但其实是个百人斩,男人女人的经验很多,这个屁眼他其实可有可无,只是本着白嫖的精神才来排队的。没想到这一插进去,那按摩的包覆感,在他插过的小穴里简直可以排上前十。
“极品啊!”
上班族叹息。
他才刚插进去就感觉屁眼深处蠕动速度变快,显然是一捅捅到了对方骚心。而且肠肉还层层叠叠舔舐着自己的屌身,鸡巴所有的沟壑都不放过,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照顾的极好,让人忍不住想立刻狂操猛干。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的腰部仿佛马达,连插数百下,公狗腰摆动的像是成了残影。那肠肉最开始还会讨好的不停裹住他,到了后来只能无力的贴在柱身上,感受青筋鼓动,承受疾风骤雨的插干。
“呼呼呼呼——。”
上班族插了数百下停下来,不停喘息。肠肉吸的太厉害了,要不是他性经验丰富,还真不一定顶的住。他深深插进去又拔出来,再深深插进去。
他没有特意照顾到对方的敏感点,而是自己怎么爽怎么来,所有的插干都为了让鸡巴止痒、更爽,然而他干穴的经验实在太多,有些动作早已成为习惯,加上鸡巴的确也粗大,这狠肏下去,那肠肉突然缠紧,用力把异物往内吸,鸡巴里的精水更不放过。
上班族一个不查,马眼大开,精关松动,精液就被值么吸了出来。
噗呲——
滋滋滋——
他有点惊喜,连续射了好几股精液,他感受着高潮时肛门大力的吸吮,再用力捅了数下,把剩下的粘稠精水也捅了进去。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有人射了一发精液进去,还有人没射匆匆离开,不知不觉,那个小洞被干的烂熟,含了好几泡精水,红艳艳的肠肉时不时外翻,吐出黏腻的浊液,再被后面的人捅了回去。
“操,这个屁股太舒服了,老子都要迟到了!”
有人惊叫。
时间慢慢来到早上,走动的人也多了起来,还有不少排到一半无奈只能去上班上学离开的。但还有更多留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宁可放着请假迟到,也要把这诱人的屁股给上了。
排队的人很多,但屁股只有一个。
他们排的不耐烦,干脆就着耳边的呻吟,拉下裤拉链,手上不停套弄着。他们火热眼神落在那丰满的屁股肉上舔舐,假装在上面驰骋的人是自己,在排队的过程中,光是看着活春宫就射了两发精液。
很快轮到了一个穿蓝衣服的年轻男人。
在排队的时候年轻男人脸上一直带着某种羞涩,期待,但又退却的表情。他几度想要往外走,但脚下却又自动拐了弯回来,纠结数回,终于轮到了他。
他眼神先是飘了下旁边的众人。然后一咬牙,摸了几下裤裆,放出一只分量不小,但颜色粉嫩的鸡巴。
鸡巴已经很硬了。
他用鸡巴头在糊满了精水的股缝上下滑动,好不容易找到洞口,噗呲——没插进去,再插——还是没插进去,年轻男人扒着那个洞口,两只手指夹住,用鸡巴头抵住——噗呲——
这次插进去了。
但年轻男人才用力顶到底部,没来的及插两下,鸡巴柱身猛然颤抖起来,突然就抵着深处不动了。
旁边的人还在疑惑,突然见到他把鸡巴拔出来,眼神落在他的鸡巴上,恍然大悟。
随之而来的,是毫不客气的嘲笑。
“哈哈,早泄啊,哈哈哈哈——”
年轻蓝衣服男人射了,连续不停的射了好几发。那通红的龟头还有残留的精液。
他胀红脸颊:“我第一次插屁眼。”
男人们依旧笑的乐不可支。对于他们来说,没性经验和早泄都一样可耻。
然而在他后面是个难得的好心男人。他听蓝衣男人说他第一次插穴,心中怜悯,不禁道:“不然你再插一次,我可以等你。”
后面的队伍发出抗议声,但那男人身形魁梧,又壮又高大,直接把道路整个堵住。他不想离开,别人都没办法过去。
蓝衣服男人重新把鸡巴插了进去,这次刚一进去一个头,就感觉到那里传来的大力吸绞力道,差点再次一泄如注,好在有前一次的经验,他深呼吸缓和几口气,拔了出来,重新再插进去。
“哦哦哦,好爽,鸡巴破处了——”
其实是刚才才是第一次破处,但当然没有人会指正他。所有人都愤怒的看着眼前那座大山后面那个男人,控诉对方连一点美景都不让他们看到。
这次蓝衣服男人真正感受到了肠肉的包裹,上一次射精更多是心理作用,还什么都来不及感受到就射完了。
湿热,紧,不时蠕动,还会不停往内吸。前几个男人射进去的精水是最好的润滑,他顺畅的把鸡巴滑进深处,无师自动的学会如何用最小的力道不停干最多下。
“好爽,呜呜呜——处男鸡巴爽死了,呃呃呃——插穴好爽,好想再插——”
他的眼神迷乱,腰力比起最开始的上班族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发狠的往肠道里头撞,发誓要比前几个男人都干的更深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砰砰砰——啪啪啪——
几个嘲笑的男人从最开始的不屑慢慢演变成震惊,惊恐。
这是操了多久了,超过半小时了吧,拜托,后面的人还在排队啊。
“快点射——!!!”围观的男人们怒吼,伸手去推年轻男人的肩膀。
“嗯嗯嗯……这就来……”
蓝衣男人口中敷衍,胯下的动作却一刻不停。他觉得他找到了屁眼的骚点,生为男人,还是第一次操穴,他天性想要征服胯下的屁股。
那里抖的好厉害,好可爱啊,只要再多操操,再多草草——
虽然年轻男人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坚持一倍时间,这个湿热小洞他怎么操都不会腻,但无奈旁边的男人眼神像是要杀人,他再操也不能操多久,只能随便深深捅了几下,把精水抵着骚心如高压水枪般喷射。
肠肉疯狂痉挛起来。
那吸夹的力道瞬间大了许多,把蓝衣男人绞的又舒爽,又头皮发麻。确定肠肉把所有的精水都喝下去了,喝到了没有男人抵达过的深处。
年轻男人心满意足,把最后一点精水抹在开阖的皱褶洞口,这才恋恋不舍的拔出鸡巴。
啵。
“呼——操穴好爽啊,打手枪完全比不上——好想继续操菊花,这个括约肌把柱身整个都箍住了,夹得好紧——。”
处男非常合理的,并没有女朋友。
所以他开荤上瘾却没有泄欲对象,没操过阴道却迷恋上了后穴的紧缚,对于小处男来说,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呢,就不好说了。
这次来了个人高马大,长相帅气仿佛模特的男人,他腹部肌肉壁垒分明,肌肉鼓鼓从白汗衫下都要透出来。
他长得很an,口中也是不干不净的。
“骚货,爸爸这就来肏你了——”
在其他人翘首以待的目光中,他自信满满拉下自己的牛仔裤拉链,把他的“大鸡巴”放了出来——
嗯?大鸡巴???
等等,鸡巴?
其他人伸长脖子,这才找到了“大几把”的位置。
不禁想笑却不敢笑。
原因是这个人鸡巴太小了,像是蚯蚓,卧在草丛中,就算勃起了,也是竖起来小小一条,卵蛋都比鸡巴的大小大,不仔细看都没注意到。
偏偏本人还不自知。
不仅用力拍击着屁股,口中还时不时说道。
“爽吗骚货!爸爸的大鸡巴操的你爽吗——!吸的这么紧,呼呼,是不是要大鸡巴插进去——”
那媚肉因为吃不到肉棒,而着急的不停翕合摩擦,那男人还以为是被自己干爽的,口中哦哦直叫,不仅骚货叫的顺溜,自称鸡巴大也是毫不迟疑。
旁边的人都一副忍笑不禁的模样。
小屌男虽然屌小,但插干的时间和其他人并没有差太多。他连续插了五分钟,那媚肉就五分钟没吃到肉棒,不仅饥渴的流出肠液,更是不停开阖,试图用肠肉互相摩擦来缓解没有肉棒吃的渴望。
男人又是一阵哦哦哦哦哦,爽死,自己好会插的各种贴金。
他的肉棒不仅堵不住肠液,更堵不住其他人好几发精液的量,没过多久,他每插一次,就漏出一大股精水,顺着他的草丛流下,让他的屌身泡在前几个男人的精水里,看上去非常淫乱且色情。
终于这个小屌男走了。
他的精水和他不大的精囊一样,也是稀稀落落,随便吐了点半透明的液体,就算射完了。有没有形成一股也说不定。
下一个男人走上前,深深捅了进去。
那媚肉因为很久没吃到肉棒,终于舒服起来,裹的力道特别大。男人都差点拔不出去。
他用力拍击几下屁股蛋子,那含了太多精液的肉洞随着他的动作不禁涌出大量的精水。还淌到旁边的墙壁上。
“骚死了,骚死了……”男人口中乱骂,开始大开大合的干穴。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好好遵守排队,还有一人一发的规则。
比如说。
一个叼着烟的混混,小腹微股,边抽烟,边啪啪啪啪不停干穴,再几下快速摩擦后,他的柱身噗滋噗滋喷出了精水,射了一半,混混突然觉得自己底下还有射的欲望。他没有拔出去,反而咧开一嘴黄牙:
“吃吧吃吧,爸爸的尿液也是精华,全部尿进去给你——”
腥臭的尿液因为量很大,沿着股缝缓缓流下,还有些渗透进了墙缝里,进入那个“未知”的空间。
射尿让排队的人就少了一大半。
当然因为基数太大。屁股随时随地都有鸡巴吃,反而淘汰了些不能接受重口的人群。
──
夜幕降落,月明星稀。
在经过一天,数十人的“恩赐”下,那屁股被干的软烂,红艳,小洞完全合不拢,呼吸的张缩间,能见到里头的肠肉,大量的精水和尿水被挤出来,半瓣屁股都被流出来的精水给糊住了。
最后离开的是一个染了黄毛的男人。他身形瘦高,鸡巴也大,在这个免费且好用的屁股里射了一发又一发,精液又白又浓,更是尿了好几道进去,舒服的舍不得拔出来。
他一整天都在这,来回排了好几次队,别人都眼熟他了。如果统计今天屁股里谁射进去最多的精水,估计就是他。
“操,爽死老子了。”他最后一次抖了抖鸡巴上的黄色尿液。
看着东华巷因为没装路灯昏暗再也透不出一丝光线,他这才撸了撸鸡巴,悻悻的离开。
他做着明天也能免费插穴的美梦躺在床上。结果隔天一醒来,却发现自己全身都不能动弹。
怎么回事,老子怎么全身都被固定住了?
他惊恐,他大叫,甚至不停哀求,然而,都没有人听到他的怒吼与挣扎。
更奇怪的是,屁股连同大腿肉那块还凉飕飕的,仿佛裸空,直接接触空气一般。再联想自己全身固定,只有屁股露出来的姿势。简直就像是……
终于,黄毛不详的预感成了真。
那个用来排泄的小口,突然被一条又烫又硬的柱体抵住,同样没有任何润滑,那柱体就深深的捅了进去——。
“草草草草草——疼死老子了——艹艹艹——啊啊啊啊——”
随着时间过去,黄毛屁股里塞了十几根鸡巴,他的表情也从最开始的悲痛,愤怒,变成麻木,认命。他麻木的接受自己变成壁尻的事实,然后在某个时间点,突然眼睛瞪大,嘴角涎水流出,出现了痴态。
“哦哦哦——好爽——好深——怎么这么爽——呃呃呃,被干射了——”
“又射了,射好多,根本停不下来……”
在这个神秘的空间里,黄毛表情变得淫乱起来,甚至时不时把屁股往后送,迎合男人们的插干。
墙壁另一头,隐约能听见男人们的评头论足。
“今天这个屁股中间有毛,没有昨天那个好看。”
“但吸夹的力道好大,时不时高潮,比昨天那个骚太多了——操,才说,这吸的我好爽,怎么屁股又高潮了,要吸出来了——呃呃呃吼吼吼,射给你,全射给你——”
“怕什么,明天估计还有屁股,一年365天,365个屁股。”
“嘿嘿嘿说的也是,明天再来呗。”
停尸间新来了一个“男客人”。
“男客人”是被大卡车撞死的。下半身粉碎性骨折,大出血,送医没多久死亡。医生在手术台上勉强将“男客户”下半身缝成个人形,就送出太平间告诉家属自行来领尸。
家属找到火葬场后,指明要将“男客人”修补美化回去,金钱不是问题。
官方一看这工程细致,立刻派出最资深的手艺人李明,来进行入殓。
李明拍着胸脯保证肯定让“男客人”以最风光的样貌进火葬场。家属直点头,甚至开了个玩笑,说要是把“男客户”修好了,“男客户”肯定感谢他,是积德的好事。
李明嗤笑了声,身为辗转太平间工作的入殓师,他是标准的无神论者,甚至他对花大钱仔细缝补再火化的行为也不是很感冒。
但秉持着职业水准,他面上滴水不漏,最后哄的家属眉开眼笑还多加了一笔费用。
回到工作间,李明将“男客户”摆在铁床上,静静欣赏一会。
“男客户”身上有尸体独有的僵硬,冷意,但五官立体,剑眉薄唇,加上因为死亡时间不久,尸斑尚未浮现,在生前大抵是个大帅哥。血糊糊的双腿虽然有点败兴,却在某种角度却增加了脆弱的美感。
李明舔了舔唇角,伸手拉住男客户裤子的下摆。
在入敛师身份之外,他还是个敛尸癖。
他会当入殓师,也是恋尸的缘故。红红火火的火葬场的生意背后,是大部分年轻的“男顾客”都曾受过他的毒手。
男客户被剥光裤子后,两双光溜溜的大腿露了出来。
这个“男客户”外貌帅气姣好,平常估计还有在健身,大腿很健壮,残余的粗壮大腿根都是结实的肌肉,线条明显。可惜在粉碎性骨折后,没填入人工骨架,不仅有血糊糊的窟窿,肉感还很绵软。
李明分开男客户的大腿,将自己的欲望解放出来。
在看到这死人的外貌时,他就勃起了,撑在裤子里十分难受,亟待发泄。
他打算在给尸体修补前犒劳自己几发精液作为真正的工资,视线却突然凝在某处——分开的双腿间,两片阴唇肉嘟嘟挤在中间,那是女人独有的性器官。
这个“男客户”,是个女人?
不不不,他也有男人的鸡巴,并且鸡巴还不小,就算死亡后再也没可能勃起,但依照李明毒辣的眼光来看,至少也有近二十公分。
所以“他”是个双性人了。
换成一般的老色批听到这早就兴奋起来。可惜李明是纯粹的同志,对女人下体不感兴趣,微微皱眉,就将视线瞥向别处。
死亡后,括约肌松开,很多男人会憋不住屎。但这位后边却很干净。
李明将手指插进去,随意抠了几下,抹了点润滑油在肉棒上,就深深插了进去。
死人的后肠不会蠕动,甚至完全不温暖。但李明就是喜欢这口,感受到冰凉的内壁包裹着自己,简直爽的头皮发麻。
他将“男客户”的双腿固定住,确保不会分尸,开始尝试挺入。
死亡后,后肠失去弹性,虽然依旧缠绵,却不及活生生的时候会吸吮。
李明享受的是某种心理快感:冰凉僵硬的肠肉,为所欲为的强奸,死亡界限的刺激。
连艹了几百下,他舒爽的直叹气,觉得自己简直要被这死人给吸出精水。
正常的活人在这样的肏干下早就淫水直泛,后腔都要插出感觉。但因为在他底下只是个尸体,除了铁床晃动的更加厉害,死人僵直冷硬,没有任何反应。
不对!
李明视线飘过,突然见到“男客户”前面的肉唇间有液体流出。他不敢置信瞪大眼睛,连忙将鸡巴拔出,伸出手指探了过去。
好家伙,湿湿黏黏的触感,涌出来的白色液体。这个“男客户”死亡前是和人大干一场啊?也不知道射了多少进去,被他操逼的力道给操了出来。
恐惧褪去,李明兴奋难耐。
简直骚透了!
这男客户是在开车找情人的路上吗?不知道那个帮濒死男人做手术的医生,有看到这男人的骚样吗?
李明双手按在铁床上,疯狂的往前挺腰插干,他被自己的想象刺激的化身打桩机,恨不得将两个卵蛋也塞进这具肉体。
这个尸体下半身本就支离破碎,只用针脚稍微缝合个人样。在李明不讲理的狂插猛干下,突然噗的一声,像是漏气的气球一样,凹陷下去一块,李明感觉到自己的鸡巴插进了从未捅过的深处,再拔出来,油光水滑的紫黑柱身上有斑驳的血迹。
李明啧了一声,深感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