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股味道,令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江温辞身上沉沦。
江温辞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他本来是要推开的。
但是他竟然犹豫了。
余苏南呼吸全扑在他颈窝里。
很烫很烫。
他目光下移,落到余苏南腺体位置,伤口狰狞还在流血。
没人能给他处理伤口,易感期内,他只能任凭鲜血流淌,别说自己舔舐,他能做到不继续伤害自己就算好的。
“喂,真有那么难受吗?”
江温辞侧头,再次审视遍房间,自己给自己下结论:能把房间砸成这样,也许已经不能用难受来形容余苏南易感期的感受了。
“难受。”余苏南喘息间隙,回答他的问题。
“需不需要我做点什么?”
“不用再多,你也做不到。”
再多什么?
江温辞差点问出口。
想起昨晚余苏南欲言又止那句“你会被”,他也能猜到是什么。
会被日。
他是beta,很脆弱,陪alpha过易感期本就很冒险,根本承受不住。
alpha只能选择oga。
余苏南在江温辞肩上靠了好一会儿,电钻钻脑仁那种疼消退许多。
他偏头,控制不住往江温辞肩窝深处挤了挤。
鼻尖不经意蹭过江温辞耳根。
能抱我一下吗?
江温辞站着不动,僵硬得像根木头,浑身上下写满“老子不爽但老子会配合”,一个由内到外暴躁的人。
耳根居然是烫的。
“余苏南!要靠就靠,你他妈别乱动!”
江温辞很不自在地将脖子往另一边扭,好像是想尽可能减少跟余苏南的不必要接触。
像只傲娇又别扭的天鹅。
余苏南捕捉到什么,眼睑一敛,忽然露出丝极不悦的神情。
他在江温辞身上闻到一丝陌生的薄荷香。
十分淡,风吹一吹就能消散,他没立场要求江温辞不准沾染其他alpha信息素。
但是——
“你身上有其他alpha信息素的味道。”
alpha本能作祟,余苏南觉得自己领域的东西被觊觎了,凶相毕露。
“那又怎样?”
江温辞根本不会在乎身上有什么味道,还觉得这人管太宽。
余苏南漂亮的唇线抿住,好像被江温辞噎住了话头,心里那股不悦上不来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