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要下床,江温辞不高兴了,皱眉问:“去哪儿?”
余苏南转身坐回床沿。
江温辞声线还有些哑,脆弱又渴求的样子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
他抬手覆在江温辞额前,抚开他洇湿的额发:“去拿水给你喝,你流太多汗了。”
江温辞放松了警惕,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蹭两下他掌心,嗓音也软了下来:“哦,那你快去快回。”
余苏南微微一怔,随即失笑:“我不出房间。”
“我知道。”
等江温辞睡着后,余苏南拿过放在床边的手机,思忖半晌,联系了宁泽市这边以前负责过他紊乱症的陈医生。
把江温辞基本情况全部告诉了陈医生,余苏南打算等江温辞发热期结束,带他去医院周密检查一番。
这两天余苏南都没怎么闭过眼,打完电话,把江温辞抱到身上,搂住准备睡觉。
半夜时分,江温辞翻身的动静吵醒了浅眠的余苏南,他才入睡不到两个小时,睁眼时并不清醒。
下意识低头去吻江温辞,旋即猛然惊醒。
他飞快爬起,伸手试了试江温辞额头,滚烫的体温把他吓了一大跳。
他赶紧下床,随手拿了两件衣服往江温辞身上套。
不知道碰到什么地方,昏睡中的江温辞忽然发出几声疼痛的呻吟,皱眉推了推他:“疼”
余苏南心都提到嗓子眼上,小心抱住他,穿衣的动作全部跟着停住:“哪儿疼?”
江温辞迷迷糊糊:“脖子。”
咱俩给干到医院来了?
余苏南翻过江温辞身体,让他伏在自己肩上,低头看了眼。
江温辞腺体很红,隐隐还有些肿。
像是无感症发作的样子。
可是没道理,这里除了余苏南,没有第二个alpha,即使有其他alpha的信息素,江温辞也理应不会受到干扰才对。
余苏南不敢耽搁,避开腺体给他穿好衣服,连夜赶去医院。
深夜的医院灯火通明。
办公室内。
偌大的房间十分安静,除了余苏南翻阅病历报告的动静外,没有其他声音,空气静得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