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天堂口」
在教室里,陈俊南难耐地靠坐在杂货堆前,在安静的夜晚里,只有他低沉难耐的喘息声。
陈俊南左手扶着额头,右手往下伸不断动作着。
不知是情欲将他的神智烧的一无所有,还是韩一墨的开门声真的很轻微,外人的到来并没有惊扰到自慰的陈俊南。
昏沉间陈俊南似乎听见有人在自己身边喊自己的名字,心中一阵慌乱,手中的力度不觉加重了,撞到了穴内的敏感点,激得陈俊南一阵痉挛。
缓了会后睁眼才发现韩一墨正一脸尴尬地看着自己。
这让陈俊南一阵烦躁,怒骂道:“嘶……你丫看啥呢,能不能滚啊。”
陈俊南本身就长得很好看,刚刚经历过一个小高潮,满脸潮红气都喘不匀,这会说出的话没有一点威胁,反倒更像是气急后的恼羞成怒。
韩一墨咽了咽口水,说:“我走近了才看到你在……算了,本来想找你算账的,我先出去了。”
说完转身就像走,陈俊南看着韩一墨的背影,思索了一会,才极不情愿地说:“等等……来都来了帮小爷个忙。”
“啥意思,这事你还需要我帮你?”
“……废话少说。”
韩一墨还是留下来了,当陈俊南慷慨地脱下裤子,将两腿间的那口女穴显露出来时,还是将韩一墨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韩一墨伸出手轻轻触碰了那两瓣被摧残得红肿的穴瓣,瑟缩的小缝里立刻流出一股水液,水液顺着韩一墨的手指滴落在地上。
“为什么你的身上会有这东西,好恶心。”韩一墨毫不避讳地评价道。
“唔……别说了,趁我还有理智赶紧帮我。”
“好恶心……”韩一墨这么说着,还是顺着指示将手指插进穴肉中,温热的穴肉包裹着手指,大量的水液给了扩张的充足润滑。
陈俊南没有反驳,咬着下唇将轻微的喘息堵住,一只手挡住眼睛,将这个画面挡住。
韩一墨一边开拓着穴肉,一边好奇地问:“陈俊南,你的性瘾真的很大吗?”
刚才还在教室里和楚天秋他们对峙着,下一秒就见到陈俊南一个人缩在角落里自慰,还扣的是女穴,如果不是自己撞见,陈俊南会不会就这样扣到高潮。
没有听到回答,韩一墨就恶趣味地用力扣了扣肉壁,不出意外引来了陈俊南的颤抖。
陈俊南忍着怒意道:“闭嘴……做就做别他妈问那么多。”
自知说不过陈俊南,韩一墨便将注意力放回女穴间,尽职尽责地开拓着领地,在手指触碰到一个凸起时,身下的人忍受不住地发出了一声低吟。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是哪里,韩一墨没有犹豫地不断地用力碾过那个点,立刻感受到穴肉用力地绞紧了他的手指,还如愿听到了陈俊南的一声喘息。
不等陈俊南骂他,韩一墨立刻加入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在穴肉里不断伸缩,模拟着性器操弄着这口穴。
而陈俊南自始至终都没有将手臂移开眼睛前,也没有再开口说过话,于是扩张很快就好了,三根手指从满是水液的穴口中抽出,穴肉更是一阵收缩试图挽留。
韩一墨看了眼自己的裤子,顶起了一个鼓包,在扩张的过程中,他居然听着陈俊南的低喘就硬起来了,解开裤子,一根挺立的肉柱立刻弹在了陈俊南光洁地大腿上。
紫红的肉柱和洁白的大腿放在一起,显得极其色情。
肉柱放在逼口,不断研磨着柱身,看着水液粘在了肉柱上,韩一墨不禁感慨道:“陈俊南你流了好多水,而且你的身体,真的很敏感。”
这句话似乎戳在了陈俊南的痛点上,在这场性爱中,陈俊南第一次看向了韩一墨,他的眼睛通红,嘴唇红肿带有伤口,让本身就白皙的陈俊南此时就像一个被欺负惨了的可怜人。
陈俊南瞪着韩一墨,警告道:“都让你闭嘴了,别啥屁话都说出嘴。”
陈俊南的警告威慑力很小,可以算是没有威慑力。
韩一墨挑眉,将性器对准穴口,直挺挺地贯穿进去,进入地很顺利,紧致的穴肉包裹着肉身,韩一墨舒服地发出一声闷响。
陈俊南依旧紧紧咬着嘴唇,将呻吟堵住,而在手臂下,他的双眼舒服地翻起。穴肉不受控制地绞紧了粗大的肉身。
不等陈俊南喘息,韩一墨抓着陈俊南的腿,大力抽插着,力度大的不像是在做爱,更像是韩一墨单方面在惩罚陈俊南。
在用力地抽插了很久后,陈俊南脸色惨白,终于受不住地哑声呻吟,手无措地抓住身后的杂货箱,用力地压着。
陈俊南脸色惨白:“丫的你他妈想搞死我啊,轻点……啊”
话说到后头,陈俊南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竟变成了不着调的呻吟。
韩一墨不断研磨着陈俊南的敏感点,空出一只手抓住了陈俊南被冷落的性器,随着上下撸动着动作帮他舒缓情潮。
这倒是苦了陈俊南,他的眼神迷离,在两边夹击的快感中,很快就受不住地泄了出来。那股浊白喷溅到两人的小腹上。
韩一墨看着陈俊南舒服到翻起白眼,心中竟怪异地升起一丝满足感,这样想着抬起陈俊南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力地冲撞着。龟头狠狠地碾过敏感点,如愿听到陈俊南的惊呼。
这引来了陈俊南的不满:“妈的……韩一墨,你别……唔。”
没说完的话被破碎的呻吟声掩盖,陈俊南大张着腿,竟失控用双腿夹住韩一墨的腰。
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做爱,单方面地帮助陈俊南解决情欲,
不知抽插了多久后,被肏到几乎说不出话的陈俊南突然用他沙哑地声音说到:“不准射在……唔里面,不好清……清理。”
韩一墨眼神暗了暗,说:“行。”
一场性爱后,陈俊南缓了过来,用他不算理智地眼神嫌恶地看着韩一墨,烦躁道:“靠,小爷我这是怎么了……”
“这不是你的身体吗,你连自己的身体都不了解?”
“肏完就赶紧滚……小爷不想看见你。”陈俊南说着看向了门口,在门口旁是一扇紧闭的窗户,被报纸封死了。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陈俊南突然感觉头皮一阵发麻,他的直觉告诉他,那里站着一个人。
会是谁?如果是陈俊南不熟悉的人,看到韩一墨和自己搞在一起,会不会传出去,然后……陈俊南摇摇头,再去看窗户,这次他感觉窗口的人离开了。
还不等韩一墨想说些什么,陈俊南再次下了逐客令,等到韩一墨终于走后,看着一地的狼藉,低头将自己埋入了臂弯中。
很奇怪……他知道自己的性瘾很大,但是没想到在只是看到齐夏出现在房间里,自己的身体竟然该死地发起情来。光是看着齐夏,就让他的下身水流不止,尤其在晚上,这股情潮搞得他睡不着,自己出来疏解还被人发现了。
齐夏……这算什么呢?
独自缓了一会后,陈俊南颤颤巍巍地站起身,离开了杂货室。
“老齐……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呢?失眠了?”陈俊南心虚地打趣到,却不敢抬头看齐夏,“要是失眠了,要不要小爷陪你聊会天……”
“好,我就是来找你谈话的。”
“你……一直在这里等吗?”陈俊南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甚至怀疑刚才自己觉得有人的窗口正是齐夏,只是他没有出声,或者他来的太巧了正巧碰见自己和韩一墨。
“你和韩一墨……”齐夏声音低沉,带着些不可置信。
“别……别管他,我只是让他帮忙而已,齐夏你别多想……”陈俊南惊慌地解释着。
黑暗中齐夏摇摇头,尴尬地说:“我没多想,我们去天台聊吧。”
走出一步的齐夏突然回头,问:“你走的动吗,要我扶你吗?”说着齐夏竟伸手扶住了陈俊南的手臂,齐夏的手很凉,贴上陈俊南的手臂,哪怕隔着衣服还是能感受到惊人的热量。
这个动作吓到了陈俊南,陈俊南抽回手,惊慌道:“我没事,我走得动……”
见陈俊南固执地走上楼梯,齐夏也不好说什么,跟着一起上去了。
天台上,陈俊南不知从哪搬来两张凳子,在没有刚才那股惊吓的样子,悠哉地靠在其中一张椅子上,问:“老齐,你想和我聊什么啊?”
齐夏也坐下了,直接问:“陈俊南,你和我认识多久了,你很了解我吗?”
“认识且了解,我们的关系……是战友啊,只是你现在可能忘记小爷了,不过你要是想听,我也可以把我两的过去说出来。”
齐夏摇摇头:“这没有必要,你说你是我的战友,你对我而言有什么用处吗?”
陈俊南听到这话,猛地从椅子上坐好,严肃地说:“我对你而言当然有用了,我的记忆保存了这么长久,就是一直在等你回来的啊。”
“那你的「替罪」又是什么?替别人遭罪吗?”
“还真让你说中了。”黑暗中陈俊南脸上一阵失落,“你会不会也觉得这是一个没用的「回响」。”
齐夏不知道为什么陈俊南会在此时如此自负,他似乎很在意自己有没有用这个问题,于是齐夏说:“不,既然你能够保存记忆到这时,说明你的「回响」并不是无用的。”
陈俊南苦笑道:“那如果小爷我说,我将一个房间困住了七年时间,你会怎么说?”
“……”齐夏确实没有想到这个因素,将一个房间困住七年,说明陈俊南有七年的时间没有活动在终焉之地,“我对你还是不够了解,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参加游戏。”
“不用,小爷自个去,让小爷给你证明证明,我还是很有用的。”陈俊南一改刚才的自负,突然打鸡血似的坐直了身。
齐夏皱眉,站起身将手搭在陈俊南的肩膀上,果不其然引起身下人一阵瑟缩,灼热的温度隔着衣服传给齐夏,不管怎么想,身旁这人都不正常。
齐夏问:“你就打算用这幅身体自己去参加游戏吗?”
“我今晚会解决,当然不会影响明天的游戏……老齐你先把手拿开,你也知道我现在的身体不正常,要是我失去理智把你办了怎么办?”
这句话没有吓退齐夏,反而挑起他的兴致,转个身站在陈俊南面前,两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凑近问:“陈俊南我很好奇,你的性瘾一直很大吗?”
两人凑的很近,当听到齐夏的问题时,那灼热的呼吸竟漏了一瞬,陈俊南别开头,说:“老齐你别这样,这私事让人这多不好意思。我确实性瘾大,而且我没办法控制,但是我可以保证今晚解决。”
齐夏像是没有听到陈俊南话中的一丝哀求,反而用手掐住下颚,挑眉说:“陈俊南从刚才我就发现你一直在逃避我的触碰,你很害怕我吗?”
“我……老齐,算我求你了,放开我吧。”陈俊南败下阵来,竟开始求齐夏。
齐夏思索了一阵,还是放开了陈俊南,转身准备下天台,离开前还是说到:“明天我在教室里等你,我们一起去参加游戏。”
离开触碰的陈俊南像是余后劫生,整个人瘫软在地,确认齐夏走后,嘴里才漏出几声喘息。
陈俊南手伸进裤裆,一只脚踩在凳子上,绕过早已挺立的性器,触碰到敏感的女穴,不出意外摸到了一手水液。
陈俊南叹了口气,将手拿出来,在天台里找了一个较为隐蔽的角落,开始解决自身的问题。
手指插进湿软的穴内,粗暴地按压着自己的敏感点,头埋在臂弯里,在寂静的天台上,除了陈俊南的喘息没有任何声响。
可穴的内里却无法满足,这让陈俊南苦不堪言,难以解决的情欲堆积如山,刚才齐夏触碰自己的感觉还犹记在心,口中竟不自觉地喃喃道:“齐夏……呃那个混蛋。”
陈俊南知道光靠自己今晚是解决不了这情欲的,难不成自己还要再去找一次韩一墨?还是算了,自己并不情愿韩一墨触碰自己的身体,今晚算是一个意外,在重新回到终焉之地后身体的秘密竟被他最先发现了。
他不是不想让齐夏帮忙,但他有点害怕齐夏,自己这一身性瘾就是齐夏带来的,虽然他本人不记得了,可是陈俊南却记得一清二楚,光是被齐夏看着,自己就要招架不住了,齐夏真是太可怕了。而且要是齐夏帮了,自己的理智还能不能清醒都不知道。
思考了一阵后,陈俊南竟一时不知道去找谁帮忙,乔家劲这个性格应该不会随便帮自己,更何况他不记得自己了。赵海博和韩一墨更不可能,李警官还是算了,有女儿的人了。
陈俊南无助地靠在墙壁上,穴内的空虚让他竟有种用铁棒捅进去的想法,他摇摇头,将这份想法踢出脑内。
“吧嗒吧嗒”地脚步声靠近了天台,陈俊南心一紧,将自己的身形藏入黑暗中。脚步身的主人在天台找了一圈,最后锁定陈俊南的方向,径直走向陈俊南。
“陈俊南。”齐夏的声音响起。
熟悉的声音让陈俊南紧张得激起,说话都不利索了:“老……老齐怎么了,怎么又回来了?你不会是想帮我解决这性瘾吧。”
“是。”
陈俊南脸色一白,站起身就往楼梯的方向准备逃走,假笑着说:“没必要,我已经自己解决好了。”
一双手揽住陈俊南的腰,将他整个人按在墙上,齐夏冷声说:“陈俊南你的谎言很假,我是一个骗子,你没必要和我撒谎。我在问你一遍,我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陈俊南没有说话,用手推了推齐夏,却被齐夏用膝盖顶住了女穴,感受到柔软而有湿热的触感,齐夏也是明显一愣。
空出一只果断拉下陈俊南的裤子,手一摸摸到了一手水,以及一个微陷的小洞。齐夏很快知道那是什么,没有犹豫地用手指揉搓着外阴唇。
立刻引起陈俊南的颤抖,他急得用手去推搡那只蹂躏自己的手,惊慌道:“齐夏我真的没骗你,我们真的是战友。”
这个回答明显不是齐夏所想的,这次他没有理会陈俊南,手指插进穴肉中,就着水液模拟着抽插。意外的是,穴里没有粘稠的精液,只有陈俊南自己的前列腺液,随着手指的抽动滴落在地上。
手指很快摸到一个凸起,轻微的触碰立刻让身下的人一阵变调的惊呼,齐夏挑眉,就着那个点发出猛烈的进攻,用力地撵着那个点,再次问道:“陈俊南,我最后在问你一次,我们是什么关系?”
陈俊南从刚才就说不出话了,嘴中发出的全是喘息,齐夏停止了攻击,等陈俊南缓了一会后,再次问了那个问题。
齐夏或许已经猜出两人的关系了,但是为什么一直追问自己,陈俊南就不得而知了。
“我们是……炮友。”陈俊南说道。
齐夏思索了一阵,没有说话,扶起将要瘫软的陈俊南,下一秒陈俊南就感受到一根硬挺灼热的性器正抵着自己的女穴。
陈俊南没想到齐夏居然硬了,又变回满嘴跑火车的状态:“不是吧老齐,你不会只是想上我……才问我这个问题的吧。”
回应陈俊南的,是齐夏长驱直入的性器,也是一下,陈俊南便软了腰,伸手抱住齐夏防止自己滑落。齐夏默许了陈俊南的动作,挺立着腰身重重地肏进穴内。
这口女穴就像是为齐夏而生的,穴肉能完美地包裹住肉身,甚至整根没入时,回头正好抵在子宫口的位置,然后引起陈俊南的一阵收缩。
齐夏沉闷了一声,抓着陈俊南的腰就开始大力挺弄,陈俊南靠在齐夏颈窝里,压抑地喘息声很清晰地进入齐夏的耳朵里,竟搞得齐夏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任由陈俊南这么做了。
陈俊南身后就是墙,只能被动地接受齐夏的抽插,他的身体太熟悉齐夏了,只要齐夏想做,自己的身体就会大开着接受齐夏的操弄。闻着齐夏身上的熟悉味道,陈俊南只觉得大脑一片浆糊,舒服地开始胡言乱语:“齐夏……再快点……呃!……哈啊……”
听着陈俊南诱惑地嗓音,齐夏更加用力地挺弄着,龟头用力地撞在子宫口,激起一阵水液浇灌在性器上。齐夏舒服地低喘着,将陈俊南往上一抬,整个人压在陈俊南身上,黑暗中看不见陈俊南脸上的表情,但可以肯定的是,陈俊南一定舒服地翻起了白眼。
灼热的哈气打在齐夏耳边,齐夏突然想试试亲吻。
陈俊南舒服地伸出舌头,下一刻,一个霸道地吻就覆盖了上来,唇齿交叠,陈俊南没有反抗,自然而然地迎合了齐夏的亲吻,两人在这小小的一方角落,交换了一个亲吻。
陈俊南突然出声:“齐……齐夏,啊……别亲……老子。”
齐夏挑眉,有些不解,刚才陈俊南明明迎合了自己的吻,为什么有特意说不要亲。
但齐夏还是选择依照陈俊南的意愿,没再亲他。想到刚才陈俊南说他们只是炮友,炮友只是各执所需,并不需要像恋人那样做。
随着陈俊南一声惊叫,一股白浊喷射而出,射在了两人的小腹上,而陈俊南更是一阵猛烈痉挛,不等他的不应期过去,齐夏狠狠地撞上了子宫,激起一阵阵潮吹。
陈俊南大张着嘴,涎液从合不拢的嘴里淌出,浸湿了齐夏的肩膀,嘴里呢喃着:“啊……齐夏……齐,哈啊……”
陈俊南意识意识模糊地喊着齐夏的名字,换来的是齐夏一次又一次用力的挺撞,过激的快感使得陈俊南甚至说不出一句话。
感受到穴内的性器一阵瑟缩,陈俊南却无力阻拦,这是他今晚的第二次性交,他实在没有力气去阻拦齐夏不要射在穴内。
这样想着,下一秒,齐夏就真的将性器拔出,带出了大量的水液。松开了陈俊南,任由他瘫软在地,齐夏撸动着手中的性器,很快一大股精液就喷溅在了陈俊南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