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个混蛋!”火罐气得牙齿咯咯作响,却又无可奈何,只得任人宰割地靠在猹猹身上,如一滩死肉。
他现下伤势太重,连动弹都费劲,更别说伸手。
“火罐,听红拂的,先把药上了再说。”阿兰一如既往地春风拂人。
也是奇了怪,红拂同火罐讲话,他像是跟被踩尾的猫似的,寸步不饶人。但只要阿兰一出手,他便顿失了那嚣张气焰,老老实实地舒展开身子,任阿兰贴近。
“或将有些许疼,你忍一忍”阿兰接过膏药,往食指指腹上抹了点,往火罐锁骨处的一道痕上探去。
“嘶”火罐不忍发出痛苦的呻吟。湿漉漉的眸子里,漾过一丝罕见的温驯。
我转眼一看,猹猹别有意味着看着阿兰与火罐,一句话也没事。
我们都知道,任何人在阿兰面前,都会骤然失色,这也是橡树庄公认的法则。
“我我去帮他们救火。”猹猹哆嗦着身子,扭头就跑。
“痛吗?”阿兰柔声相问。
我暗自想,这里最疼的或许不是火罐,而是另有其人。
“还好。”火罐勉强笑笑,面色渐红,“谢谢谢你,赞兰,阿部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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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涌
◎一窝生,一窝死。◎
“那么还废话什么?”见阿兰的药涂得差不多了,红拂半刻空档也没给大家伙留,“先挪去主教厅,等控制住了火势再说。”
“红拂,”我第一次在大庭广众前,叫他的名字。我说,“能留下来一下吗?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那我们便走吧。”阿兰给其余人使了个眼色,众人稀稀拉拉状散去。
我并没着急跟红拂搭话,而是等他们走到看不见的拐角,再另寻了一处角落,才将心底的问题和盘托出。
“放火这件事,你原并不打算用来救火罐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