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
薛宝添被吻得有些气短,下意识地捏了捏,迷糊地“嗯?”了一声。
“我的好摸还是刚刚那个女人的好摸?”
薛宝添这才懂他的意思,抽了手冷嗤:“能一样吗?人家多…”
“大”字的音儿还没落,薛宝添就被微微沉身的男人吓得全身一凛。他在狭小的空间中扭动了一下身体,尽可能的远离了下面的那个家伙。
“弛哥弛哥,等等,我再确定一下。”薛宝添的手再次落在那处健硕的皮肤上,拍拍、揉揉,最后又捏了捏。
“有点…硬。”又马上说,“但手感很好。”
张弛俯身吻他的唇:“刚刚激烈运动过,肌肉充血,所以有点硬,一会儿会软一点。”
薛宝添被他吻得意乱情迷,不作思考地接口:“那我一会儿摸。”
“乖。”抬起一条腿架在肩上,张弛偏头吻了吻柔嫩的皮肤,温柔问道,“刚刚在楼梯上你那句是怎么说的?”
“哪句?”
“摸着我的脸说的那句。”
薛宝添一怔,随即有些羞恼地别开脸:“还做不做?不做滚下去。”
张弛好脾气地没有再问,只是下一刻薛宝添就高高扬起了颈项,咬着牙骂:“张弛你他妈报复我!”
半个小时后,一个手猛然按在车窗上,在冰冷的玻璃上留下了一个带着温度的手印。
另一只大手覆了上来,低沉微乱的气息中,听到有人问:“在楼梯上你那句是怎么说的?”
“张弛你他妈…呃!”
“爱你,我说我他妈爱你行了吧!”
“再说一次。”
“张弛,老子爱你爱得想你去死!”
那我得住这儿
“张弛,你他妈再来信不信我弄死你?”
“嗯,我信。”站在床边的男人语气温和,伸手从凌乱的被子中挖出薛宝添,拢在怀里送上一杯水,“喝点水润润喉咙,声音都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