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桌一圈,添了酒,张弛坐在了薛宝添身边的位置上。他挺没眼色的率先提酒,为刚刚的失误连干了三杯,辛辣的酒汤入腹了半响,才贴着薛宝添的耳边说:“这瓶酒没问题,可以喝。”
有了张弛这话,薛宝添放心地端起了酒杯,场面话一水地罗列而出,明里暗里又对黄嵩敲敲打打,摆明了自己的态度,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黄嵩你若不知好歹,我薛宝添必然用手中的录音扒你三层老皮。
黄嵩脸色几变,神情莫测,最终却笑着圆了场子,翻过此事,只谈生意与风月。
薛宝添自觉已经敲山震虎,且收效甚佳,戒备之心去了大半,在一众吹捧之中,频频举杯,喝了不少。
三巡五味已过,兴致正酣之时,黄嵩悄悄给自己秘书使了个眼色。
约莫分钟,衣着清凉的侍者们推开了餐厅的门,按照刚刚牌桌上的分配,走到席间人身旁,乖巧地站定。
薛宝添身旁站的是替他吹牌的羊羔子,另一只棉羊却站在了张弛的身边。
“我们吃完了让他们吃。”
草,薛宝添腹诽黄嵩不是个东西,残羹剩饭还要让人来捡食。
却不想,这些男女侍者竟齐齐跪在脚边,双手熟练地搭上裤子拉锁,一拉,一拨,将头凑了上去。
“卧槽!”薛宝添厉喝,一巴掌呼脸,将人推开。
急急去看张弛,刚想帮衬,却发现那厮目瞪口呆的看着匍匐之人,不挣扎不反抗,竟他妈有些享受!
伺候谁?
手臂搭在椅子靠背上,薛宝添饶有兴致地看着张弛。男人紧绷的下颌、暴起的青筋都是佐酒的好食,他瞄着那处逐渐膨大的热源,饮尽了杯中的烈酒。
“感觉怎么样?不够刺激的话,两只羊羔子都给你。”薛宝添笑着建议,并给自己推开的男人打了个眼色,“叫弛哥,让弛哥疼你。”
一句又软又嗲的“弛哥”猛然将张弛从怔愣中抽离出来,他慌乱地推开身前的人,一时没控制好手劲儿,闹得动静挺大。
黄嵩一直注意着这边的情况,见薛宝添和张弛都没留人,神色不禁阴郁了几分,伸手揉了揉自己腿上的那颗脑袋,他换上了笑容问道:“太子爷,伺候得不好吗,那换一个人?”
薛宝添瞄了一眼张弛濡湿的內裤,伸手给自己续了杯酒,酒饮得很慢,眼神也寡淡,一杯见了底,他才懒洋洋地回复:“换个女人吧。”
“二百块,”张弛压着调子警告他,“你喝多了。”
薛宝添伸长手臂搭上了张弛的肩膀,略一用力将他拉近,侧脸相贴,附耳说道:“别紧张,薛爷心里有数。”捏了捏厚实的肩膀,他吊着眼尾调笑,“别吃醋,都是逢场作戏,薛爷最爱你了。”
回直身体,女人已经到位,顶顶漂亮的脸蛋儿,身段婀娜多姿,当得上一句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