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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就这一次

 

在经历了亲戚的轮番问候加催婚和相亲威胁以及不知道哪位七大姑八大姨提出的让他才艺表演的荒谬想法后,于清络自闭地躺在床上翻开了前两天去打印出来的剧本。

沈行楚发给他的文件只写了大概剧情,细节关键处都被模糊盖过了,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对这个剧本整体质量的判断。

业内知名编剧操刀,不过题材偏小众,青春悬疑文艺片,唯一的局限性是受众范围小,大火的可能性不高,不过单就这导演名字往上一盖,这部片的质量绝对不会差。

历济,国内知名大导演,获奖无数,捧红了不知道多少人,不过这部片并不是历济擅长的类型——这位导演很少拍悬疑片,这次决定拍这个本子更多的是尝试,算是风险与机遇并存。

于清络叹了口气,a4纸打印订好的本子摊开直接盖在了脸上。

这对他而言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和机会,于公于私于情于理,他都没办法拒绝沈行楚。

这个人是给他挖好了一个料定他必定会掉进去的陷阱,还偏要看着他自愿往里面跳。

一个合格的猎人的常规操作吗……

于清络把剧本扒拉到一边,拿起了手机在联系人列表里找到了温谢如前两天推给他的一位大师,说是师从谁来着,他记不清了,只记得挺厉害的,据说很准,之前温谢如找他看了办公室的风水。

【25l:大师新年好】

【25l:问问新年第一单,能打折吗】

于清络买了年初七下午的机票,本来是大概五六点到,他还能有时间拾辍拾辍自己。

沈行楚跟他说初七,他自然而然地认为应该是晚上,毕竟那种事一般都是在晚上进行的,于清络觉得自己还算是有自知之明的,而且——万一去的越早被玩的越久,他想哭都没地儿哭去。

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飞机延机了,落地的时候时针已经过了十点,他打了辆车直接去了沈行楚给他的地址,然后不出意外地被拦在了小区门口。

这是片高档别墅区,安保十分严,他看着保安给沈行楚打了电话,确认了身份后才放他进去,而此时时间已经遥遥跨过了十一点。

于清络拉着黑色的行李箱在别墅的门前站定,做了几个深呼吸平缓了下还有些微喘的呼吸,才按响了门铃。

小区不让进外来车辆,他自觉今天这事儿办的是不太地道,不太像个知情达趣的小情人该干出来的事——他自认对自己的定位极其清楚。沈行楚没主动提他也没好意思让人来接,故而他拉着三十寸的行李箱就这么硬生生走了半个小时。

“十一点三十七。”面前的门被打开,同时传出来的还有沈行楚温和偏低的声音,“还提早了二十三分钟啊。”

“不过我怎么记得我跟你说的是初七?”沈行楚穿着身家居服,领口露出两条深刻性感的锁骨线,单手扶着门,看上去没有一点儿要放于清络进去的意思。

“抱歉飞机延机了。”于清络把视线从沈行楚那想要诱人犯罪的锁骨上挪开,顿了片刻后试探着开口,“新年好?”

“延机延了一天?”沈行楚眼睫微落,从于清络的眉眼一路看到于清络脚上的马丁靴上,声音微沉,像是浸了地上未融的积雪,“裤子脱了。”

于清络有些不可思议地顿住了,觉得自己可能是幻听了,他现在站着的地方没有任何遮挡,除了身侧立着的一个行李箱,直到沈行楚抬手直接扇了他一巴掌。

掌掴声载着风声呼啸而过,被风吹乱的头发随着被扇偏的脸挡住了视线,于清络嘴唇微张,疼痛过后是强烈的羞耻感,烧的他另一侧脸也跟着飘起了一层薄红。

“三分钟,劝你动作快点,如果不想被牵着绕这小区爬一圈的话。”

于清络解开牛仔裤上皮带的手有些僵硬,也不知道是被冷风吹得还是因为紧张,或者是都有。

他的动作干脆而利落,像这仅仅只是曾经在这个人面前做过的无数次中的一次重复。

光裸的长腿暴露在人前,踩在雪地里的足尖蜷着,温热被从身后袭来的风吹散,砸过来的风夹着雪粒,轰击着于清络摇摇欲坠的自尊,他轻打着颤,双手抱着刚脱下来的裤子和鞋子,低头站着一言不发。

速度勉强让沈行楚满意,他侧身让开了门,“进来吧。”

“以后进了这扇门,我没特别要求的时候,下半身不允许穿任何衣物,知道了吗?”沈行楚站在门边,在人走进来放下手里的东西要反身回去拿行李箱时,率先把箱子拎了进来放在了一边,关上的门隔绝了外面的风雪和冰冷夜色,“把衣服也脱了。”

屋内暖气打的很足,于清络拉开黑色羽绒服的拉链,把身上的衣物脱尽后自觉地跪了下去。

沈行楚把于清络裤子上的皮带抽了出来,抬手挥了两下试了试力道,接着随手抽在了于清络的大腿上,“我不希望下次再看到你犹豫,我不会让你被任何人拍到,这对你我都没有好处,如果连这点信任都做不到,那这段关系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于清络抿唇,大腿上的痛感让他有一瞬的恍惚,他没想到沈行楚能注意到他这点微妙的抗拒情绪,但又并不意外于沈行楚的解释。

他低头应道:“是,先生。”

“叫我什么?”沈行楚眉峰微挑,抬手对着于清络的大腿对称着又抽了一道,力气重了不少,“称呼还用我再教你一遍吗?”

“对不起,主人。”印子迅速由浅转深,痛感遁入血肉,久久不散,于清络低声道歉。

他潜意识里有些抗拒这个归属感过于强烈的称呼,他并不是很想承认他和沈行楚目前这段建立在利益上的包养关系。

沈行楚却不给他多想的时间,转身走向客厅的沙发,扔下三个字,“爬过来。”

一令一动,于清络双手撑地,塌腰抬臀,跟在沈行楚身后。

许久没做过的动作有些陌生,被轻贱所带来的快感却熟悉得让人发颤,膝盖和地面每一次的相碰都会唤醒身体里潜藏的欲望。

他渴望着来自沈行楚的践踏和侮辱,并借此让压在心里的不堪的欲望和难以言表的情感得到一个发泄口。

他乖顺地跪在沈行楚的身前,视线垂下,等候着他的掌控者的发落。

“爬几步都能发情?”沈行楚踢了脚于清络半硬的性器,皮带对折直接抽了下去。

“啊!”敏感脆弱的命根子挨了这么一下,于清络没忍住喊出了声,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攥着,身前的性器却更挺了几分。

“小家伙还挺精神。”沈行楚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手中的皮带抬起了于清络的下巴,“我们先说说今天迟到的事儿,你前公司,晚上十一点半打卡上班?”

“没有,对不起,但是您没说今天……”

话音被骤然落在脸上的皮带打断,一道长宽的红痕自耳侧延伸到唇珠,疼痛迅疾地占据了他的感知,沈行楚淡淡的话音响起,“小络这是在怪我没说清楚?”

于清络甚至来不及体会那突然炸开的疼,他迅速摆正脸,视线依旧听话地落在地上,“抱歉,没有责怪您的意思,请主人责罚。”

“我不清楚星悦娱乐是个什么制度,但是在我这,早上九点。”沈行楚顿了顿,手指勾着皮带末端装饰性的铁链子转了一圈,才不缓不急地继续说,“迟到一分钟打五下,就算你十一点半到的吧,十四个半小时,把零头给你去了,四千。”

四千?于清络听到这个数字愣了愣,一时被惊地没能控制住视线,抬头看向了沈行楚。

“没明确说明时间是我的错,但络络问也不问试图蒙混过关是不是也该罚?”沈行楚手指抚上于清络被抽肿了一点的嘴唇,用力碾了下去,艳丽的玫瑰花瓣片片崩碎,血色的唇在用力按压下泛开脆弱的一抹白。

沈行楚放慢了声音,一字一顿咬字清晰,“毕竟取悦我,是你目前唯一的工作。”

于清络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清楚自己此刻应该求饶或者是请罚,沈行楚说的是没错,他唯一要做并且必须做好的就是让面前的人满意。

虽然他并不甘心,他想要的是纯粹的关系和感情,而不是现在这掺杂着利益往来的服从。

但现在的他没有资格选择他的理想,他必须向现实低头。

不过也勉强算是殊途同归。

他一直都知道,取悦他的主人,这是他唯一的用途。

“奴隶知错,请主人惩罚。”

“第一次犯,换一种惩罚方式,十四个半小时,过完就算结束,接受吗?”

于清络身体有些僵,像是刚在门外吹的冷气还沉积在身体里,久久未散。十四个半小时……是为了立威吗,他突然想起他和沈行楚的第一次约调,几乎是压着他的极限阈值挨过去的。

他怎么就忘了这个茬。

但他没有讨价还价和拒绝的权利,他认命地顺从道:“是,谢谢主人。”

“转过去,跪趴。”沈行楚用皮带轻拍了拍于清络的腰侧,“先说遍规矩,然后开始惩罚。”

“咻——啪!”

高抬的臀肉被皮带猛地压下,再弹起时臀尖上已然印上了一道红痕,圆翘的屁股在空气里轻颤晃动,仿若呼吸般不时绷紧又慢慢放松,于清络侧脸压着地面,脊背绷出漂亮的蝴蝶骨轮廓。

他在那久违而又熟悉的痛感里,听到了沈行楚的声音,依旧承载着他过多的自私渴慕和不可告人的欲望,却终于不再隔着任何的电子音响设备。

“第一条规矩,刚刚说过了,重复一遍。”

于清络轻缓地眨了下眼,任凭意识被欲海拥裹,“进门后下身不允许穿任何衣物,有特殊要求时除外。”

沈行楚抬手落下快而狠的两下,交叉布在臀上,红痕迅速隆起,交叠处轻松便浮起了一点紫砂。于清络肤色白,很显伤,随手一抽很容易就能落得一片红,更别提沈行楚现在用了有七八分力。

沈行楚气定神闲地坐着,看着于清络绷紧的脚背,流畅有致的肌肉线条,疼得想躲却又拼命让自己保持好抬臀塌腰的姿势不敢动的小心翼翼。那颤抖的频率让他想要把这个人抽到哭出来,跟他求饶,顶着被打得紫红的屁股求他侵入。

娱乐圈从不缺俊男靓女,各式各样的好身材好脸蛋他见了不少,可从未有人像于清络这样让他觉得——

连挨打时的颤抖和喘息都恰到好处得如此赏心悦目。

他缓声问:“之前的规矩还记得吗?”

于清络疼得抽气,按在地上的手脱力般的突然失力又猛地收紧,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分明,声音不稳地带着点呜咽,他自如地接了下去,没有一点思索和犹豫,“第二,绝对服从您的命令。”

第四下抽在了臀腿交界处,笔直地分隔开了抽红的臀部和白皙的大腿,像是一道界限分明的分水岭,上面是露骨的欲望,下面是欲盖弥彰的假象。

于清络痛呼出声,因为有些走样的姿势臀尖又挨了一下。

生理性的眼泪不自觉地淌过了眼角,他顾不上品味那层层绽开的剧烈疼痛、和在疼痛的刺激下越发高昂的欲望,他重新摆好姿势,向身后的执鞭者送出自己滚烫红肿的臀部,以便迎接接下来的鞭打。

他像是在向他的神明宣誓他的信仰,声音恭顺而虔诚,“第三,绝对坦诚,不准撒谎,不准对您有任何隐瞒。”

皮带在臀尖轻缓地蹭了下,像是情人爱抚的指尖,下一瞬却骤然扬起,落在了与第一下的红印上分毫不差的位置。

沈行楚对于清络的隐忍的痛哼不为所动,声音平淡而冷静:“再加一条,让你的骚逼保持好随时能挨操的状态。”

“是,主人。”羞耻感疯长,于清络闭眼压下因着过盛的疼痛而几欲又要涌出的泪珠,重复道,“第四,让奴隶的骚逼保持好随时能挨操的状态。”

规矩由两条增加到了四条,而多出来的那两条……于清络在疼痛的余韵里几乎是释然地敛起了眼底的诸多情绪,他想,和之前终究还是不一样了,这次的掌控权彻底地交付给了沈行楚,他不再拥有随时叫停和想走就走的权利。

沈行楚的目光审视般的从于清络扣紧地面的手指一直移到那从臀缝中隐约露出一点的隐秘洞口。

皮带挑弄似的挤入了臀缝,若有似无地磨蹭着后穴,沈行楚问道:“不甘心吗?”

“没有,”于清络松了手,指尖轻蜷了蜷,“只是太疼了。”

“行了,起来吧。”沈行楚不置可否地把皮带扔在了沙发上,站起身,“跟我过来。”

沈行楚带他走到了一楼卫生间的门口,走动时牵扯到臀腿的伤处,于清络疼得一直在轻声嘶气,好在沈行楚走的并不快,也没让他爬,勉强倒是也能跟上。

沈行楚在柜子里翻找了一下,把一套的一次性灌肠套装扔在了洗手台上,“给你十分钟,灌肠。”

于清络走进去,拆开时看了眼,是一次性的医用灌肠袋,他拆开包装,打开水龙头往灌肠袋里装水,装满后拎着上面的悬挂吊环愣了两秒,这袋子上面是开口,应该是为了方便加入液体,没做密封设计,需要挂着用,但这里并没有能悬挂的支架,他转头看向退到门边看着他的沈行楚。

沈行楚却只是看了眼腕间的表,轻描淡写地提醒:“还有八分钟。”

意思是让他自求多福了,于清络快速地看了圈四周有没有能用的工具,最后视线停在了洗手台边缘的直角形边角上。

他把灌肠袋挂了上去,顺手拿了个牙杯倒满水放在上面抵着那根挂绳,勉强让灌肠袋稳住不掉下来,然后跪在了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伏低身体试图留出一个能让液体顺利流下的高度差,洗手台偏低,等他好不容易拉出了看上去大概够用的距离,胯下的阴茎已经碰到了地面,沈行楚却出声了,“屁股撅高。”

再撅高这肠就不用灌了……

故意为难的意思显而易见,于清络无奈,膝行两步挪到沈行楚脚下,求道:“主人,小狗灌不进去,您帮帮小狗好不好?”

于清络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已经要听不见了,他并不擅长说这些讨巧浪荡的话,面上不动声色,羞红的耳垂却暴露了一切。

沈行楚低头看他,没作任何回应,在于清络忍不住抬头想要觑他反应的时候才抬手按着人的后颈示意于清络转身,然后把人直接按在了地上,于清络只来得及听清楚沈行楚的轻斥。

“没用。”

额头猝不及防撞在地上,软管在磕撞的闷响里粗暴地直接插进了未经扩张的后穴,软管不粗,但未经任何扩张的后穴干涩的厉害,沈行楚直接把软管往里面插了十几厘米才停手,移开杯子,手指勾起灌肠袋站直了身,打开了止液夹。

水温适宜,流速被调到了最大,一袋的容量是1升,于清络忍耐着后穴被水涨满的难受,在随着水流一同流逝的时间里算着应该快全部灌入了。

水流倾倒而出的声响轻而易举地打破了他的设想,沈行楚拿起于清络之前为了稳定灌肠袋而倒了水的杯子,将杯中的水倒进了水快流尽的灌肠袋里,他踢了下于清络分开的膝盖,“腿再分开点。”

水仿佛流不尽般稳定且坚定地进入瑟缩的穴口,含不住的液体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滴落在膝盖附近的地面。

“主人,太多了。”于清络伸手扯了扯沈行楚的裤腿,求饶道,“求您……”

话音被踩上脸的右脚截断,拖鞋鞋底的纹路粗粝地碾着脸,沈行楚看了眼灌肠袋上的刻度线,“忍着。”

灌了有将近1300毫升,流下的液体在膝盖下蓄了一小片,软管被抽出的瞬间于清络差点忍不住一泻千里的冲动。

但他好歹是忍住了,手撑着地板起身想要去排干净,沈行楚却没有要抬脚的意思,随口吩咐道:“就这么排出来。”

于清络张了张嘴,沈行楚踩得并不用力,可他的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似的发不出一个音节。

有些超纲了。但他不能说不行,主动权早已不再在他的手上。

于清络没经历过多少羞耻调教,连一些比较淫荡的话都说不太出口,更何况是在沈行楚的注视下以这种姿势进行排泄。

羞耻心和身体本能反复拉扯,而最终占上风的是谁自是不言而喻。

秽物淋漓留了一腿,膝盖浸在从肠道流出来的液体里,那渐冰的液体仿佛镣铐般将他紧紧束缚着跪在原地。

一直到液体流尽,沈行楚才仁慈似的抬起踩着于清络脸的那条腿,蹲下身,用手指擦掉了于清络脸上沾着的灰尘脏污,温声夸道:“做得很好。”

他把软管再一次插入了泥泞的后穴,“还有两次,一次1000毫升。”

于清络还没从被注视着完成排泄的刺激中回过神,那似是不经意的夸奖很好地安抚了他的不安,他由着温水冲刷着肠道,被踩过的脸还有点僵,他甚至来不及去思考现在剩下的时间还够不够做完两次灌肠,受罚几乎已成定局,他应道:“是,谢谢主人。”

于清络把自己清理干净出来时沈行楚坐在沙发上,听到动静放下了手上的手机,“超了七分钟。”

于清络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他爬过去跪在沈行楚脚边,驯顺地请罚,“奴隶错了,求主人好好管教。”

“跪好了,自己把屁眼扒开露出来。”沈行楚站起身,绕到于清络身后蹲了下去。

手指顶进被水流湿润过的地方,来回抽弄了几下之后抽了出去,紧接着一个冰凉的圆管被插进了穴口,于清络掐着臀肉的指尖泛白,穴口被冰凉刺激地不住收缩,随即有什么东西被灌了进去,肠道不受控制地收紧试图抵抗液体的灌入,可收效甚微,而在凉意之后,紧接着而来的是辛辣刺激。

于清络刹那间明白了是什么东西,被冰过的姜汁。

“700l,超时的惩罚。”直到针管里的所有姜汁都被灌入了肠道,沈行楚才将针头抽出,两指并拢抽了下缩紧的穴口,“夹紧了,要是敢漏出来,漏出来多少,我会加倍再给你灌回去。”

“零点四十三分,现在开始计时——也就是说下午三点十三分结束。”紫檀木尺贴上臀尖,顺着那因为伤痕而更为挺翘的弧线缓缓向下,最终停在了透着淡粉色的足心上,于清络的双手被勒令背在身后交叉分别抓住左右手的手肘,全靠头和肩抵着地支撑着身体,余光瞥见了那自沈行楚掌心处垂下来的一缕深色吊穗和一个黑色镂空的铃铛,轻晃着发出脆响,他听见沈行楚低笑了声,带着几分狎玩,“自己选个位置,五十下,先热个身。”

“这么多年没见,重逢的仓促没来得及准备礼物。”木尺抽在于清络打开的大腿内侧,又贴上了挨了几下皮带的微微肿起的臀肉,冷硬的木尺来回摩挲,带着清凌凌的铃铛声,沈行楚的声音像是情人间温柔的低语,“今天给你全身上个色,就当是给我们络络的见面礼了。”

“确定了?”得到于清络肯定的答复,沈行楚把角落的一张矮凳放到了于清络面前,简单道,“跪上来。”

凳面是长方形,高度大约二三十厘米,于清络跪了上去,动作间难免牵扯到后穴,稍不注意,满灌的姜汁就仿若泄洪的江水般破开提防要冲下,又被倏然夹紧的穴口匆匆断在了半道上。

“手撑地,腿再分开点。”木尺刮走了股间沾上的姜汁,在于清络摆好姿势的同时打在了露出的、绞紧的穴口上。

于清络跪得本就不稳,突如其来的疼痛仿佛那突然爆开的无法控制的跳跳糖,余韵经久绵长。他一时没能控制好重心,椅子被压得一脚翘起了一个微小的高度,他险些没撑住连带着椅子一起翻倒在地。

椅子大约五十厘米长,皮面的质感柔软舒适,宽度只够堪堪放下小半条腿,跪着有点吃力,倒是挺适合踩着系鞋带的……

于清络双手手掌撑着地,为了尽量抬高臀部手臂略倾斜往前撑了点儿,但总觉得不够稳当,换成手肘的话高度差又有点太大了有些吃力。还没等他想出个折中的办法,木尺已经从身后招呼了上来。

“嗯……一,谢谢主人。”

清冷的铃铛音被紧接着的击打声盖过,又紧随着破风声再度落下。

不多时,圆润的臀肉上已经覆盖上了一层均匀的红色,衬得中间先前被皮带打出来的伤痕越发凄冷夺目。

报数来到三十。

叮铃作响的铃铛像是敌袭前的预警又像是昭示欢愉的前奏,于清络手指微蜷指尖扣着地面,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些,恐惧中掺着几分难言的期待。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来临,沾染上几分热度的木尺轻飘飘地蹭上热度渐高的臀肉,沈行楚声音温和,“放松。”

木尺安抚地轻拍了两下,在于清络放松的瞬间以之前两倍的力道正正打在了微微露出一点缝隙的穴口。

“呜嗯!”

猝不及防的剧痛让于清络忘了报数,手一抖没撑住,手肘怼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整个人侧歪在了地上,肩胛骨绷出一个凌厉狼狈的弧度,他堪堪保持着跪姿,疼痛的后劲从那一点迅速卷席而上,他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沈行楚裤脚下露出的脚踝停在了他脸边。

紫檀木尺拍了拍他的脸,沈行楚声音平淡如常,好像刚刚哄骗人卸下防备好趁机出黑手的人不是他一样,“跪好,从头开始。”

木尺再没了之前的冰凉,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只觉得木尺上的热度烫得惊人,带着他被触碰过的脸颊也一起烧了起来。

而在尺子拿走时他终于看清了这把尺子的全貌,前端有朵镂空的花瓣。好像是桃花。

这点纹饰点缀恰到好处地驱散了黑沉的木尺所带来的沉闷,有些不经意的随性和文雅。

倒是和沈行楚很搭,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到。

不过等这把木尺吻上他透着红的屁股时,什么浪漫风雅都被抛到了脑后,留给他的只有疼痛和隐蔽的、羞于启齿的快感。

他用肠道的温度温着那冰冷辛辣的姜汁,疼痛让他不自觉地缩紧穴口,又在品尝到姜汁火辣的刺激后试图放松,却又因为担心姜汁流出而被迫夹紧,然后在倏忽落下的拍打下循环往复。

好在沈行楚没再故意为难他,那从头再来的五十下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不过很显然,数量并不是今晚调教的评判标准。

沈行楚摘了手上的腕表,放在了于清络面前。

金属表链轻磕在瓷砖上,秒针循规蹈矩地沿着既定的轨道转圈,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一点零五分,只过去了半个多小时,零头的零头。

不出所料,但难免有点小绝望。

“从你自己挑的位置往下吧。”沈行楚伸手捻着于清络的乳头,直把那一点红揉捏得挺立,手掌覆盖住那片锻炼得当的胸肌,声音平和得跟手下涩情的动作完全不相称,“时间比较急没来得及准备,我这里工具不多。”

“藤条,牛皮鞭,皮带。”沈行楚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三选一,自己挑。”

没一个杀伤力低的。于清络看着面前的那不点大的表盘,仿佛能从里面看出来花似的沉默了一会儿。

沈行楚并没准备给他拖延时间的机会,倒数的声音明明平缓而温和,在于清络听来却有种催命的急切。

在沈行楚数到2时,于清络终于出声打断了施法,“藤条。”

藤条虽然疼,但应该是最好恢复的,他不想给几天之后的试镜增加不确定因素。

沈行楚把手里的木尺横在了于清络嘴前,“咬着。”

咻啪的破风鞭打声接连不断地响起,浸过水的藤条韧性极好,和空气相撞的声音让人忍不住惊颤,落下时带来的疼痛与之相比更是毫不逊色。

不过几分钟的工夫,从臀腿一路到膝窝,红棱隔着相等的距离排列,像是正在排兵布阵的士兵列出的齐整队列,而指挥的将领苛刻的目光从微微红肿的臀侧、泛出紫砂的臀尖、那在重复拍打下留下的浅浅的桃花印子,最后停在了随着颤抖的呼吸重复着绷紧与放松的大腿上隆起的红印。

有几道因为重叠而破皮了,细看之下还能看到点点血丝。

呜咽和求饶都被堵在牙关后,于清络紧咬着木尺,妄图通过这种方式把疼痛转移过去。身后疾风骤雨般的抽打短暂地停了下来,他有些摸不清沈行楚的意思,不过却能感觉到那个人的视线在自己下半身逡巡,端详战利品似的。

他所不知道的是,姜汁正在从他的穴口往下流成了一股小溪流,他的注意力全在腿上的尖锐痛感上,早就无力去注意先前沈行楚不准流出来的命令。

“络络这里还是有些欠管教啊。”藤条毫不怜惜地抽上了翕张的肉穴,可怜地瑟缩着,于清络眼尾不禁沾染上了一些湿意,泪痣我见犹怜地坠在眼尾。

于清络甚至没办法出声辩解或是讨饶,沈行楚的手指轻巧地插进了温软的穴口,抽插搅动着,腻人的水声在深夜清楚响亮地让人羞愤欲死。

“我之前是怎么说的?”沈行楚拿下了于清络咬着的木尺,手指抹了下上面沾着的津液,擦到了跪着的人脸上。

“漏出来多少就加倍灌进去多少。”于清络的声音没了往常的清亮,有点低沉,被情欲浸透了似的多了份低哑,“主人……”

“安静。我没问你话的时候不要回答。”

手指贴着穴口转了一圈,又加了一根,尽数没入。

敏感点被毫不留情地反复碾压,于清络忍耐不住地低喘,胯下早已坚挺的阴茎颤巍巍地又流出了一股淫液。

“这么喜欢发骚?”沈行楚垂下视线看了眼,空出来的手握着那根小家伙上下撸动了两下,“上次之后自己有没有偷偷射过?”

“没有,您没允许。”

“还挺乖。”沈行楚笑了声,出口的话却依然无情,“那就忍着不许射。”

说着不让射,沈行楚的动作却一点没停,事不关己地挑弄着本就经不起太多刺激的敏感部位。

经历了几年的空窗期,太久没被外人触碰过,偶有几次的自慰又都不得其法收效甚微,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对沈行楚完全没有多少耐受力,更别提今时不同往日。

以前他把沈行楚当工具人,欲望之下情愫寥寥,理智清醒时多少还有些许自制力,现在却是情字打头,欲念紧随其后,沈行楚光是站着不动他看着这个人都能动情,更别提现在这露骨涩情的逗弄了。

干柴烈火还不算,沈行楚还非得往上浇油。

射出来的时候于清络大脑一片空白,额头上的汗滚落到地面,慢动作摔碎成无数个迸溅的细小水滴。

时间仿佛被拉扯地很漫长很漫长,他被抛到了时间之外,只匆匆抓住了他渴慕之人的一片衣角。

他跌进了沈行楚怀里。

“于清络,你射的速度比我话音落地的速度都快。”沈行楚意味不明地看着因为没跪稳侧翻直接摔到他身上的人,视线越过翻倒的椅子,看向地上那片再明显不过的白浊。

于清络还抓着他的衣服,扣子被扯开了好几个,露出大片的锁骨和底下隐约的腹肌线条。

偏生这人跟没意识到似的看着他,匆忙道歉,“对不起,您……呃。”

于清络顿了顿,蹦出来一句,“请您责罚?”

泪痣有点羞涩似的半掩在澄澈湿润的眼睛下,显而易见地还有点懵,脸侧被抹上的津液把人衬得有点意乱神迷的味道,红润的嘴唇无助地张了张,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轻抿了下。

不知怎么的,沈行楚突然想起了种在家里后院的那株红梅,迎着落雪,冷艳动人。

让人想占为己有,想肆无忌惮地摧毁,又想把那抹红艳好好地揣进怀里。

“欠操的玩意儿。”他低骂一声,踢开了那张凳子,把于清络按在了地上,脸正正贴在那滩精液的位置,他的声音沉下去了一点儿,“舔干净。”

他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过一盒避孕套,用嘴撕开包装,单手给自己戴上,对着那还沾着姜汁的后穴捅了进去。

“唔。”突然地插入让于清络的身体往前顶了一下,腰身自然地下榻,训练有素得仿佛这些动作早已成了身体的本能。

沈行楚一巴掌甩在了他红艳的臀部,用锯齿头的乳夹咬住了身下人的乳尖,手指勾着顶部连接的链条扯弄,满意地听着那诱人的痛喘,不住收缩的肉穴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紧致又柔软。

他抓着于清络的头发迫使人抬起头,亲了亲那颗眼尾的泪痣,“宝贝儿,好好舔。今天要是再敢射出来,禁欲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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