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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左慈]不要乱捡东西

 

对面坐着的是你白梅般的师尊,左慈。

这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毕竟来隐鸢阁小住除去避暑看望史君还有个目的便是陪陪左慈,你有段时间没用心纸君联系他了,以至于每一次通话,他的语气和用词中总有一种空巢老人的孤寂无助感。

若不是他此时正用白皙修长的手解自己衣袍、无视你右手钻心灼疼的话,一切倒还算正常。

衣衫褪至腰处,雪白布料紧紧包裹下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和你想的一样,白梅的颜色,羊脂玉般的肌肤。

似乎是你呆若木鸡过久,他抬眸,清冷的湖水没有任何波澜:“离吾近些。”

你才猛然回神,他已然褪去所有衣物,包括裘裤,你想你当是没胆子去看修长腿间那处的,有心将头往旁边侧,眼睛却是自己溜了过去,紧紧粘在他身上。

左慈那处很干净,没有一丝毛发,小鸟儿也乖乖的缩在腿间沉睡着,颜色淡淡的,顶端透着素粉。

师尊,你鸟儿和你人一样好看。这句话你没敢说。

至于为什么你现在和仙人左慈滚床……准备滚床单。

还得从莫约三四个时辰前说起。

正逢酷暑,绣衣楼内公务繁多,批不完的鸢报害的你险些落个脖病。巧的是徐庶办jia完huo事wan并为你枯燥的日常带来了许多不必要的乐趣后准备回隐鸢阁,走前见你一副有上气没下气的模样,心疼的叫你同她回隐鸢楼小住些时日。

一般来说这种摸鱼的事你非常喜……嗤之以鼻,但想着之前也是酷暑,你躺在左慈怀里假寐,瞄着眼偷瞧他正好撞进他那抹淡淡的浅笑,平时总是不苟言笑的嘴角微微上扬,碧春似的眸中满满盛着你。

一下子就不会呼吸了,险些喘不上气背过去。

想再看看那抹笑,所以你没多想点了头。

嗯!就是因为这个!没错!

才不是因为想摸鱼!

陪左慈,帮史君,逗葛洪,一切都很美好,倘若不是因此心情大好在路上散步顺便看路上躺着个闪闪发光的小玩意儿随后弯腰捡起来的话。

真的不是你的错,它闪成那样,又发着紫光,看起来就很像你观星时掉的东西,不是摆明了叫人捡吗?

当然如果是橘色更好。

实际上根本没有碰它多久,只记得似乎是个什么紫色的小球,莫约两指捻起来这般大小。没等看清,指尖,手掌迅速传开烧灼的剧痛,你没忍住叫了一声手一抖把它扔出去,落地清脆,它在地上蹦哒一下迅速滚入灌木不见踪影。

东西离掌后,手依旧在疼,并且没有一丝消退的意思,疼的你脑瓜子上的神经突突突狂跳,龇牙咧嘴的甩着手去找目前直线距离最近的左慈。

他仙人板板的,这到底啷个回事?

这种感觉,像是有人将火折子放在你手心里,火焰在皮肤上跳动,一点点吞噬娇嫩肌肤,随时有蔓延全身的可能。

冲进他寝宫,将在白玉桌前写书的左慈惊了一跳,你又急又疼,说个话也结巴的像是嘴借的着急还。

待你火急火燎的阐述刚刚的意外后,他将你的右手放在手心,常年温冷的肌肤带给你一丝慰藉,可这远远不够,有那么一刻你真的很想把这只破手卸下来。

左慈似乎用了什么仙术,见光点从他之间忽明忽暗,痛感有所缓解,你紧绷的身子这才一下子卸了力软下来。

还没来得及道句谢谢师尊,他一句话给你当头一棒:“上古咒术,吾未曾见过。”

“那可以解吗?”此时你还抱着侥幸心理,手指微曲,勾住他的指尖。

两掌接触之地还泛着些许凉意,一时分不清是他的手太凉,还是仙术。

深翠的清潭注视着你,左慈摇摇头,一头白雪随着他动作轻微浮动。

他将你的手握紧了些,总是不染风尘的嗓音同你儿时在隐鸢阁听见的没什么两样:“吾会尽快找到解术。”

见你哭丧着脸,也或许是你的错觉,左慈的眼神有那么一刻躲闪,淡粉的薄唇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迟疑着没出声。

不会是绝症吧?这可怎么办是好,你要是走了,绣衣楼还不得乱成一团。

虽然现在就挺乱的。

你咬咬牙,故作轻松的安慰左慈,只是没等说几句,他看你的表情更奇怪了。

“怎…怎么了?”

“吾暂且压制住了你体内的咒术,但很快便会失效。咒术极为活跃不稳,会经常发作。”他顿了顿,眸子下瞥一眼。

出于紧张,不知不觉你的手指从他指缝穿出,两人十指相扣。

左慈没说什么,只是继续道:“此咒纯阳,极为霸道,若是男子中术,云雨后即可缓解。”

“那…那我…”天杀的,岂不是每每咒术发作你都得与人交合?

“汝身为女子,自然与男子缓解法不同。且…此咒暂未扩展至全身,倒不必做到最后。”

“那该如何?”你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叫不必做到最后?

左慈又沉默了,惹的你心一下子吊起来。不会是女子中术便无解吧?难不成真要卸下一只胳膊?这下可好,和贾诩那瘸子倒般配了。各少一肢,能凑半个人呢。

手上传来力度,他回扣住你的手,两人这样,怪像是久别重逢叙旧的恋人。

他低低说了些什么,虽然知左慈善房中术,但你仍是又羞又惊的红了脸。

这幅诱人的身体不是你法的在他身上摸,从脖子到锁骨,再到胸前,滑落至腰间。

然后摸哪?

一着急下午学的全忘了个一干二净,或许是握住那根的力度有些大了,听他闷哼一声,一把抓住你的手,往上拉至他胸前:“碰碰这里…唔…”

他乳尖的颜色也很淡,是春荷刚出苞时还带着冷色的粉。

手下的触感很好,像是暖玉。

指腹摩擦那抹淡粉,感受身体主人的微颤,你并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之人,也是手握刀柄的。手自然也是略粗糙。

完全挺立起的乳尖颜色深了几分,确实诱人,凑上唇含住,舌上凹凸不平的颗粒在乳孔上戳弄。轻轻吮吸,他呼吸一滞,将你环在怀里。

另一只手扯拽着他另一边的乳珠,蹂躏拉扯,他的气息越发不稳,直到你用牙轻咬住那茱萸,放在你背上的手总算紧了紧:“呃…哈…够了…够了。”

你很听话的放开他,瞧着两枚乳珠都被你玩弄的红肿,白皙的乳肉上也是明赫赫印着几处咬痕。

素白的身体也泛起暧昧的粉色,叫这位高悬梅枝的仙人总算有了烟火气。

这时你突然就很好奇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于是抬眸,恰好与他目光相触。

翠绿的眸带着些雾气,眼尾也发红。

但总得来说,他还是那副与世不争的表情,前些日子同你欢爱时也是如此。

你有些恍惚,不知他到底舒不舒服,与其这么说,不如说与你翻云覆雨只是左慈在纵容你。

他纵容你在这场名为天下的局中搅乱风云,匡扶汉室,也会在你遇险时护你周全。他纵容你与他人不清不楚,只是在原地等着,等你千千万万个日夜,旧时的衣服洗的发白也不肯扔,就怕你认不出他,忘了他。

左慈性子清冷,喜静,他不喜与外人亲近,一开始你和他贴贴,对他上下其手,他就会冷着脸说“胡闹。”“不可。”“吾的头好痛…”等等话,介时,你哄哄他,再撒个娇,他耐不住你的攻势,便会由着你闹。

后来,你真的和他上了床,也切切实实体会到左慈善房中术这句话。但好似无论做多少次,他都是那副表情,只有到最后白浊射出后,他才有那么一刻的失神,朦胧。

恍惚片刻,他已经摆好了姿势,臀下垫个软枕,抬高臀部使你能看的更清楚。

被他亲自分开的两团软肉下是一口幽密紧闭的穴,左慈的身上总是欠缺点什么艳丽的颜色,无论是他的后穴他的玉茎还是乳珠,都待人来将它们赋上绚丽糜烂的色彩。

“师尊,这里,能进去吗?”你有些疑虑的用手去点了点没有丝毫开合现象的穴口,它只会在你触碰下微微缩一下,并不为你敞开大门。

左慈很耐心的和你解释,并抓着你的手往旁边备好的香膏里裹擦一下,手上立马因为润滑变得黏腻,随后再次回到那处幽闭。

曾在丝人心出版的书上读过以后穴欢爱的片段,不过似乎都指的是男子之间的断袖欢好,至于内容真假,难以判断。

书中写男子后穴,能容小臂粗细的器皿,可你刚往你亲亲师尊后面硬塞了一根手指,他就拉住你不让你动,大抵是弄疼了。

温热的肉壁紧紧吸住你的手指,就算左慈不拉住你,也完全动不。

你十分抱歉并安抚他:“我没经验,是不是弄疼你了?要不还是算了…我拔出来…”

“唔!别…别动!”那口穴未经人事,你拔的时候还能感觉它紧紧箍住你的指根,往外稍微一扯,左慈本就还未彻底适应,再这么一动,他更是忍不住浑身紧绷,折磨的他连忙再次按住你。

你觉得左慈没有一脚把你踹下去真的很难得了,换是你,之前爬上你床的人但凡弄痛你,不是被一脚踹飞就是往脖子处狠咬一口。

他不凶我,他心里有我!你暗自点头,肯定自己的想法。

待他放松一些,你这才成功拔出手指,法的抽插一开始是会带来一些异样刺激,只是久了后,又化为难以忍耐的瘙痒。

将左慈压在身下,学着他之前,低下头去亲吻,吻过他的唇角,伸出小舌细细舔舐他略薄的唇瓣,你向他索吻,他并未拒绝,而是张嘴回应你,唇舌相交,他似乎是有意将主动权让出,任你掠夺他的城池,直到气竭,你才放过被啃咬的发红的唇。

手上动作没停,另一只手用拇指指腹擦过他微肿的唇瓣:“师尊很好看。”

汪封冻已久的碧潭有开裂解冻的迹象,我在他眼里会是什么样?你想着,又吻下去。

舔舐他的喉结,感受那鼓起随之上下滑动,这是最脆弱悲悯的位置,若是被自己亲手养大的红狐一口咬住脖子,他想必也不会怪罪她。

你爱吸咬他的乳珠,大抵是因为打小离开生母导致的癖好,两颗红艳的豆子都被吸的红肿不已,甚至有些刺痛。

可他没舍得推开你,密密麻麻小针扎似的,又疼又爽。

“往上…这里…唔!”左慈没忘主要目的,伸手从完全扩开的穴口挤入一根手指,在甬道内将你的手指往上按,按在一块栗子大小且富有弹性的凸起上。

他的身体猛然一颤,高挺的前端又吐出一大滩清液。

诱人的嗓音从他口中发出,左慈似乎也没反应过来这是他发出的声音,只是阖眸,承受你食味后激烈的扣弄。

掌握到某种秘诀后,你胆子大了不少,手上也加了力度,每一次进出手掌都会拍在他的臀缝尾处,发出肉体碰撞的声音。

穴内不断分泌出大量淫液,将你的手浇了个透,还随着快速抽插,在穴口被拍打成白色绵密的泡沫。

白色顺着他的臀缝落在床榻上,像极了被人内射的样子。你越发觉得口干舌燥,精神上的满足弥补了肉体,似乎带来更为深刻深沉的情欲。

在你不时弯曲手指扣弄那一块凸起的高速运动下,左慈被顶的身体起起伏伏,白竹似的指攥着被褥,手筋爆起,白发也化作枕间雪肆意散开。

修长的腿盘着你的腰,也将你环在他身前,像是巨浪中的一叶扁舟紧紧拽住沉在海底的锚。

“师尊舒服吗?”明明他这幅熟透的身体已经展示了答案,你还是故意问了这么一句,左慈被你这么一声师尊勾回神,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在被亲手养大的孩子扣弄,玉茎一跳一跳,马眼也开合着,险些泄身。

你明显感觉到软肉猛然缩紧,缠着你的手指不肯松开,淫水顺着股缝流入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他别着脸不肯说,你起了坏心思,故意停下动作:“师尊的意思是不舒服吗?那我拔出去了?”言罢还真有要抽手的架势。

腰间盘着的腿施力,肠肉也依依不舍的咬紧,一点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你一副可伶无辜单纯的模样,左慈没忍心说你什么,只是轻摇头,嗓音里带着潮水般的情欲:“不是。你做得很好…”

手指在穴里打着转,水声咕叽咕叽响,你眨巴眼又问:“那就是舒服了?”指甲不时擦过他的敏感点,像是羽毛挠一样,痒得左慈忍不住想合腿。

好一会儿不见你加速,他意识到你是在逗他玩,脸色瞬间羞红,他不知道他这幅含苞待放的样子,有多秀色可餐。

“哈…嗯哈…吾说便是…舒…舒服…啊…舒服!你…快一些…呜!”左慈还是在他亲亲徒儿身上败下阵,喘着气朝你求欢。

得到满意的答复后,你也没再为难他,将手指重重插入,死死顶在前列腺上转了转,刺激的左慈一下子将腰腹朝上弓起,后穴也发紧死死咬住你的手,肠肉献媚般缠绕着。

你甚至觉得自己不存在的某个器官也有了感觉。

白皙娇嫩的大腿根微微抽搐,盘在你腰上的腿紧紧绷着,小腹一抽一抽,好久左慈才从高潮中缓过神,望着你的翠绿的眸有些失神,唇半开着吐气。

你凑上去邀功,趁着他没力气,一边手指缓慢的在他依旧处于余潮的软穴里抽插,一边吻他,啃他的唇,将那淡色彻底染红。

左慈试图挣扎,想将穴从你的手上挪走,但身体软成一滩泥,只能对你轻轻摆摆手,示意你他不行了,虽然你完全忽视了就是。

你将他压在身下吻时,感觉腹部被炽热坚硬的东西顶着,一看,他漂亮的玉茎挺翘着,前端流了不少液体,抵着你腹部的前段都将你那块布料打湿了。

你看它涨得有些发紫,想到平时左慈也就是用这根使你欢愉的,顿觉得应该好好犒劳一下它,所以毫不犹豫将另一只手握了上去,一边扣他已经完全被开苞的穴,一边撸动他的鸟儿。

左慈刚刚才高潮过,身体敏感的几乎你每抽动一下,就会涌出一小滩淫水,自然是受不住你两边刺激的,当即伸手想去抓你的手。

然后抬眸就对上你略显无辜的眼神:“可是师尊还没射,徒儿想帮帮师尊。”

他盯了你好一会儿,才微微叹气,身体不受控制的一抖一抖,修长的十指抓住床单,口中隐忍的呻吟也越发甜美。

看着玉茎前端不断流水的小孔,你用指甲小小扣弄了几下那孔隙,它像是会呼吸一般,一张一缩吐着前列腺液。

“唔哈…啊…!轻…轻些…啊啊啊…”香玉似的身体上下起伏着,逐渐发骚的呻吟与粘稠甜腻的水声混合着。

若是有人从窗外偷听,怕不知要传多大的风头。到时左慈又得以头痛为由闭关不见人。

埋在他体内的手指曲起,女孩子饱满又坚硬的指甲刮弄着似乎已经膨胀充血的前列腺。在玩弄前面时,这处凸起就更明显了。

“师尊,这里是男子的骚心吗?一碰就喷出来好多水,把我衣袖都溅湿了。”

“啊,师尊,怎么突然夹紧了?有些疼。”

“我想在你身上种梅花,以后师尊只能为我开花…好不好?只属于我的白梅。”

你的挑逗叫左慈脸红的更甚,你发现他似乎对这种下流话敏感的不行。

这才说几句,他就仰着脖子挺腰,玉茎喷出大量液体,幸好你反应快,将它往左慈腹部按,淫水夹杂着精液全数浇在他自己身上。

随着腰部离床,你的手指也随之从他后穴拔出,发出啵的一声。

“嗯哈…啊…”左慈浑身像是被点燃般,又红又烫,黏糊糊的液体在身上,总是满是冷清的眸子微微上翻,双腿也卸力从你腰上落下。

一向清冷端正的左慈被自己的徒弟兼心上人弄的乱七八遭。

你像是小狗般,低头亲亲他痉挛的小腹,吻走一些淫液,抬头时还拉出一道银丝。

还没等你问你学的如何,他一个用力坐起,你措手不及给他反压在身下。

你从他脸上看出了与以往镜湖不同的神情,就像是春潮,来势猛烈旖旎。

他虚坐在你跨上,怕压着你没敢真坐下去,总算有了暖意的指尖抹去你唇上残留的白浊:“学的不错,吾可再教你些别的。”

你咽咽口水,有些不确定的问:“啊?还…还来一次吗?我感觉诅咒好像已经压制住了”开玩笑你扣的手指都酸了!

你暗自发誓,等回广陵就好好锻炼,当上面那个果真是费力。

左慈浅笑一声,本来已经打退堂鼓的你一下子振作,被蛊的找不着北。

突然觉得不累了,再来两次都没问题!

他俯下身,只是用臀部蹭蹭你,你耳边被他的气息挠的痒痒的,忍不住缩脖子。

“你喜欢这样?”左慈说罢含住你的耳垂,细细舔舐。

“哈…哪…哪样?哈哈哈哈…师尊!痒…”耳朵是你的弱点,你笑着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拉住手扣在红肿的乳尖上。

他放过你的耳垂,对上你的视线:“刚才那般对吾,你很喜欢?”

“师尊怎知我喜不喜欢?”你反问,手指已经熟练的捏住那颗果实,捻磨着,惹的左慈急急低喘几声。

他的指腹在你嘴角点点,垂眸,眸中被你塞的满满当当,再容不下他人:“你笑的很开心。”

呃…好像…确实没压住嘴角。前面还知道装矜持一些,结果后面左慈实在是太诱人了,所以笑的有那么丢丢放肆,很正常对吧!

所以你很大方的承认了:“喜欢。和师尊怎么样都喜欢。”

唇被柔软堵住,白梅淡雅浓郁的香气充斥着鼻腔。

他捧着你的脸,像是捧着他最最珍贵的东西,小心呵护。

这场白日宣淫持续了许久,你都快忘了怎么又和左慈做了那么多次。总之你从他房内颤颤巍巍出来时,天边已然泛起一丝橘色。

手真真的扣的快麻了,甚至指腹都被淫水泡的有些皱。

不是,明明你是在上面那个,为什么这么狼狈啊?!

这一次你是真的明白了左慈善房术这句话的含金量了。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他都是雪地里摄人心魄的妖,叫人迷失在这片白。

“好。若你想要,可以来找吾。吾…都会给你。”你只记得他说这句话时,眸中一闪而过的期望,还有落寞。

比起袁基还有你的副官等,你似乎很少与左慈相处。

明明儿时最喜在他身边,长大了后却同他分多聚少。

左慈也变着法子通过心纸君提醒你已经很久没回去过了。但你总因为公务缠身脱不开身婉拒。

愧疚之心一下子溢出,所以后面几次都很卖力,直到他身上黏糊糊的,床单也湿透了。

嘶…还真别说,累归累,确实爽。你咂咂嘴,揉着手腕闲情散步的往自己的住处走。

不知不觉在隐鸢阁也呆了不小时日,不得不说没有工作,做徐神史君他们的小宝,好孩子就是舒坦。

你不在的日子绣衣楼简直是鸡飞狗跳,在接到你的亲亲副官鱼脚不知被谁捡走。

叹出一口气,你转而笑着将鸢报收好。

看见大家精神状态还是这样的那你可就放心了!

还能闹的动那就是没什么大事。

完全见怪不怪。

起身走向书架子前,挪动几本书,随着轻轻啪的一声,书架内打开一个暗格,里面放着另一份密报。

你无意想对自己身边人那么多猜疑,只是有时候谨慎也是没办法的事。

绣衣楼眼瞧着密不透风,实际上被蛀的谁都可以放眼线在里面。

你不知道到底谁是全然可信,谁又是暗处的鬼。

错综复杂的局势将天下分成几块,每个人都想得到最大的那块。

乱世,人心最是难猜。

待你处理完淤积的工作已有好几日过去,重要的一环又跑的不见人,你派人去各大歌楼寻,守株待兔总会蹲到这个烟鬼的。

过后日子里收到一批新的布匹,无论颜色还是光泽都属上成品。动手翻翻,你眼尖的发现一块墨绿的绫罗绸缎,脑中下意识闪过一张艳丽的脸,当即决定如何处置这块布。

天色将沉,你趁着月还没出往那人住处赶。

“给我的?”翠绿的眸往布匹上扫了一眼,目光定在你身上。

得到你肯定的点头后,文丑唇角勾勾,意义不明的一句:“贵妇人都爱这种东西。”

话这么说,但他还是接下了你的礼物。

“我觉得这匹布很适合将军,所以送来了。”文丑虽长相阴柔,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毒蛇,妩媚中带着阴冷。但他肩生的宽,站在你面前时投下一片阴影,将你笼罩。

文丑爱笑,大多时候都是阳奉阴违,唇勾着,眸底却不带一丝笑意。每每他拿这种笑应对你时,你就觉得背后凉飕飕。

问言他挑眉,侧身为你让开一个过道:“是么?那便谢过殿下了。殿下难得来一次,进来坐会儿吧。”

这话由文丑说出口就像是引猎物入洞。

他今日似乎心情还不错,你想着坐会儿吧,正好许久没来见他了。

文丑为你沏了杯茶,茶水在白玉杯中晃荡着,倒影出你的脸:“我泡茶的手艺还不错,连那袁氏那几位公子都挑不出差,殿下尝尝?”

他将袁氏和公子两字刻意咬重,若不是说话的人是文丑,你都要以为他是不是吃醋了。

茶水入口,满齿留香。

清香随着袅袅白烟弥散在空气,整个房间都被染上香气。

茶水的色泽通透度你都挑不出毛病,与袁基的茶技当真不相上下。

“毕竟末将以前可是当过仆人的。”刚喝下第二口,你差点被他后面的话刺激的一口喷出,呛的手握拳放在嘴边一阵猛咳。

后背被不重不轻的拍拍,你简直觉得如芒在背。

他倒是幸灾乐祸的欣赏你狼狈:“殿下慢些。”

缓过一口气,你对上他阴柔的眸,幽潭似的,深不见底。

文丑性子乖僻,下手果断,面对不喜之人从不手软。为了避免过多事后麻烦,平时出任务你都爱派颜良同他一块,希望能稍微稳定他的情绪。

你也想生他气啊,但人家又是个美强惨,自怜自惜的摸着脖子说一句痛就能叫本来打算冷战的你放下公务凑过去嘘寒问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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