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死对头庆祝生日后两人被堵车困在路上(憋尿/失/轻度拘束)
“……不……继续……拜托……好难受……”略带哭腔的声音在车内的狭小空间响起,人在这时候是毫无羞耻心可言的。如果不是许森的手挡在中间,白霁甚至愿意丢掉尊严自渎,这把欲火已经烧的他有些神志不清以致分不清幻境和现实的距离。
许森轻轻啄了一口他的锁骨,鼻尖有意无意地顺着白霁的下巴滑到脸颊,白霁被刺激得打了个寒噤,脸上红得几乎要滴血。感受着对面越来越急促的喘息,许森继续了手上的动作。
无论是哪一种欲望都已经压抑得太久太久了。乳白色的浊浆喷射在车窗上,又顺着玻璃缓缓滑落,弥漫的腥气仿佛诱人堕落的使者。片刻之后,虽然主人极力想遏制住源头的沸腾,金黄色的液体仍无可挽回地四散飞溅,汩汩的水声混杂着半是羞耻半是舒畅的呻吟,生理性的泪水在灯光下闪烁着钻石般的光。两人的衣服都湿到几乎无法收拾,仿佛身处地狱的伊甸园,美与情欲交织成细密的网,轻轻绞住了两位堕天使的翅膀。
许森解开了白霁的安全带,亲吻着面前人的额头:“没关系,等下我来清理就好。”安抚的拥抱使得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的人似乎找回了一点迷失的灵魂,白霁的眼睛亮了一下,但随即又被疲倦的潮水所淹没,他闭上了眼睛。
车流开始移动了。
顾湛其实很意外自己会被那个包厢叫去。毕竟单人男士来开包厢本就少见,还要叫公关的更是不多,尤其叫的还是男公关,这客人要说是直的,顾湛自己都不信,但他实在管不了这么多了,弯的直的给钱就是好的。他爸前段时间出了车祸,至今还在icu里躺着,肇事司机也是个一穷二白的,但凡有一点办法,顾湛也不至于来这里卖自己那张脸,他在这里挣的不是钱,是他爸的命。顾湛只希望等下那位客人能少灌他点酒,或者真要他出台的时候动作轻点戴好套,他现在实在病不起了。
当顾湛堆满笑容推开包厢门后,他有一瞬间的恍惚,因为那位歪坐在沙发上的客人实在是有些过于年轻和漂亮了,看上去不过刚刚成年,如果拍照发到任何社交网站上大概都能收获一大批私信,或许还会有广告主尝试邀约。客人面前的桌上已经摆了几瓶酒,两个杯子中显然有一个是给他准备的,顾湛不懂那些酒的品牌,但他知道每瓶酒的售价——这是个大单。他定了定神,上道地拿起一瓶洋酒倒满杯子:“哥,真对不住,来晚了,我先自罚三杯,今晚有事您吩咐就行。”
那客人没说话,自顾自低头拿着张酒水单打量着。顾湛心里有点打鼓,他是真没接过单人的场子,尤其还是男客。他赶紧把那三杯酒咽了下去,笑着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却看到面前的人抬起了头:“你喜欢这个酒吗?”
“喜欢喜欢,只有是哥您给的我都喜欢。”话一出口顾湛就有些后悔,这次的客人明显不是常来这种地方玩的,说话太过火把人吓走就麻烦了。对面的少年显然也有点发懵,挠了挠头后直接把酒水单塞到了他手里:“那你点你喜欢的,点什么都行,都算你的业绩,但你别离开这个房间。”
碰上财神爷了,这是顾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