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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哥哥憋尿有互攻情节(憋尿/尿道塞/控制)

 

有时候他会觉得当初那个答应弟弟表白的自己真是疯了,但其实两个人都知道,他根本没办法拒绝——在父母离世后他绝不可能容许自己再失掉唯一的亲人,那怕对方着实是个得寸进尺的小混蛋。

他睡得相当不好,腹部的胀痛无论什么姿势都没办法缓解分毫,只会随着时间推移越变越糟。一晚上他被憋醒了三次,捂着肚子躺在床上喘得冷汗直冒,好不容易捱到天亮还得为了掩饰穿上束腰。其他人做的发言他基本没听进去什么,连中间的茶歇时间都不想起身,那个被死死禁锢着的膀胱憋得他几乎想撞墙,然而晚上的接风宴是不好逃掉的——不仅不能逃,他还少不得跟着喝上几杯,该死的成年人社交形象。有位略略熟识的教授察觉出他身形有异,好在只当作是发福的小肚子,他面带微笑开起关于运动和身材的玩笑,然而内里的衬衣早已被冷汗浸得湿了又干,忍不住在心里暗骂某个大概正窝在家里沙发上躺尸的小混蛋。

回到酒店后他再三确认锁好了门,然后整个人就虚脱似的倒在床上。解下束腰后腹部的隆起更显惊人,比昨天看着鼓起少说三分之一,手掂着都觉得发沉。小混蛋的信息倒是来得快,理直气壮地要开视频“检查作业”。他憋得没精力吐槽这个幼稚的用词,只是拿着手机对准自己的肚子:“满意了?我能去排掉了吧?”

“开门,走廊没人。”

他又在心里骂了一句,艰难地托着肚子站起身,很是费了几分钟才挪到门口,而开门后站着的正是他嬉皮笑脸的倒霉弟弟。他实在又累又难受,索性由着对方把自己架到了床上:“你又想怎么折腾我?”而小混蛋则大大咧咧地往旁边一躺,毫不羞耻地把腿抬高:“两个都想,但还是先请君入瓮吧,不然待会我估计你真没劲了。”

如果有选择的话他真不想在这种时候还得自己费力,但该死的,这是永远会成功从他这里要走最后一块松饼的弟弟,所以他还是捂着肚子跪在了对方的腿间。憋到极限后干这种事对他而言实在没多少快感,何况他还被堵着射不出来,好不容易折腾着让对方仰着头尖叫出声,可自己却也被精液逆流的痛苦激得浑身打颤,只得倒在床上喘息。青年讨好似的从背后蹭过来亲他的脖子,细碎的发丝挠得他耳朵直发痒,他没好气地想伸腿踹人,结果反而被对方趁机勾住了脚。挤入两腿间的膝盖恶作剧似的摩擦着他早已敏感之极的胯部,手也顺势从腰间爬到了肚子上。

“我真不行了。”他现在说话的音调都不由自主地打着颤,“你要搞就快点。”

“再让我抱一会儿。”青年缠着他的腿又收紧了几分,“我想你了。”

“拜托我走了还不到24小时。”他几乎有些哭笑不得,伸手过去揉了揉对方的脑袋,“你今年三岁吗?”

逞口舌之快的代价就是他的肚子又被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疼得他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蜷缩进身后拥抱着他的青年怀里,对方手脚并用扒在他身上的姿势和小时候一般无二,只是现在可不是那个他贡献出一边胳膊和腿就能忽悠过去的时候了。

“哥,我喜欢你。”他听到背后响起有些发闷的声音。青年总是说这句话,不知道是因为年纪轻些所以偏好直白热烈地表达情感,还是因为这句话在他这里总是得不到什么回应。有时候他会觉得其实他才是这段关系里更懦弱的那个,他只是默认了这些事情发生却不敢真正承认——如果他真的那么问心无愧的话,他又怎么会憋得快要吐了还在这里撑着试图取悦对方。

他感觉到青年的手从他的腰上往下划,指腹的薄茧蹭过大腿内侧挠得有些发痒。他知道对方想干什么,只是做了些不甚认真的挣扎后便皱着眉头闭上眼睛。那些纤长的手指缠上了他早已胀红挺立的下身,恶作剧似的拨弄着小孔处卡着的金属圆球,那下面连着的细长橡胶棒正尽职尽责地将膨胀的水球封锁在他体内——他不合时宜地想到了香槟酒的瓶塞。现在即使最轻柔的套弄对他而言也是难耐的酷刑,他整个人脱力似的靠在对方身上急促地喘息,听着自己身后鼓点般愈来愈快的心跳。

“你就是不肯求我。”当他又一次因为射不出来痛得浑身颤抖时,青年带着几分失落说出了这句话。

后半段他整个人已经有点迷糊了,只记得已经手脚发软的自己被对方翻过来仰面躺在床上,内里坚硬的水球被伸展的皮肤绷得很痛,但好歹比趴着要强一点。急迫的尿意让他很难放松,所以对方略显急迫地撞进来的时候他疼得出了一身冷汗。他也没法像那个厚脸皮的小混蛋一样肆意妄为地大声吵闹,那些轻微但尖锐的呻吟只有在实在忍无可忍的时候才会从齿缝间溜走,对方得寸进尺伸手过来撬他的嘴时挨了一口咬,他最后收了劲没有咬得太重,但那串青紫的齿痕估计也得花几天才能消掉。青年报复式地故意往上顶他的膀胱,他忍不住支起身来捂着嘴干呕,却又很快被对方按住肩膀跌回床上。疼痛和快感交织激得他眼前有些发白,他紧紧抓着床单,听到身上的青年也喘得越来越急促,但有时甚至会故意把节奏放缓。该死的,都什么时候了这家伙还要跟自己较劲。

“我……我不行了……”

最后还是他先低的头,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说出这句话后体内对方器物的膨胀,骤然的撞击让他咬了嘴唇才没尖叫出声——那可恶的小混蛋在最后一下的时候拔掉了“瓶塞”,忍耐过久的乳白色液体甚至溅到了对方脸上几滴,而后便是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无法抑制的水痕在床单上迅速扩散。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他本想坐起来赶快去洗手间,但青年还压在他身上。他愣愣地看着对方缓慢地咧开嘴,伸出舌头舔走了嘴边可疑的白浊。

“有点腥,但还好。”对方咂了咂嘴笑嘻嘻地点评道,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融化在当场。

那天他开窗散了一个小时的空气后才敢把茶水倒在床上喊客房服务,而小混蛋心满意足地坐着早班机回了家,留下他一个人一瘸一拐地上台发言还得掩饰说昨晚不小心崴了脚,同时在心里暗暗发誓下次一定不能这样惯着对方。然而当他深夜终于到家看到沙发上已经等他等到睡着的青年后,他只得在心中无奈地承认一个事实:好吧,他就是没法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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