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
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血气,悠悠飘扬着被无形的禁制冲散,又被带着充斥着整个空间。
借着头顶宛如明月的夜明珠,不难发现这处百丈宽的山洞其实不止一丝禁制,而是成千,上万,数之不尽!
密密麻麻充斥着整个空间,而又以中间石台上为最,纵横交错着穿透了这具浑身是伤的男人。
万俟绝自巨痛中咬牙清醒,他的双手被禁制刺入吊着,痛到几乎没了知觉,双腿跪在石台上,衣裳破烂,皮开肉绽,隐隐见骨。
远处,银发黑袍的美人靠在椅子上,白皙修长的双腿交叠,正面无表情的把玩着手中银黑色的重剑,手指摸了又摸,不知在想些什么。
察觉到万俟绝醒了,终于还是屈尊降贵递了个眼神过去,盯着万俟绝眼里的杀意乐出了声,丢开手里剑,缓缓走向万俟绝。
魔尊看似走在地面,实则脚不沾地,虚空漫步,左脚银链随着走动细微晃动,发出细碎叮咛。
沿途的禁制随着人影分开,让魔尊安然来到万俟绝面前。
用灵力让人头颅抬高,倨傲又带着一丝恶意,缓缓道:“你可知你追着我出去后,人魔两族如何了?”
顶着人针扎的目光,随意道:“同归于尽。”
“索性,魔族比不得人族,又被常年打压,这次元气大伤,你……功不可没呢。”
魔尊阴阳怪气了半天,见人没啥反应,接着道:“可惜了,你师尊还等着你凯旋呢,现在还不知道会不会给你办葬礼呢?”
“毕竟他清衍成名已久,收的唯一一个弟子,还没名扬天下,就出师未捷,身先死……”
万俟绝闭上眼,似是不再听进一字。
魔尊抱臂,最后加了句,“你猜清衍仙尊会不会难过?”
察觉到万俟绝僵硬一丝的身体,冷笑道:“会的,为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感到丢人!”
万俟绝心神巨荡,周身灵力絮乱,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嘴里也尝出一丝血气。
师尊……
魔尊无声勾起一丝笑,想了想,撤了万俟绝躯体里的禁制,只绑了手臂,又加强了他体内压制灵力的封印,才离开山洞。
剑宗内,千凌峰上挂满了白布,挽幛后的棺材内只有万俟绝的一些衣物,灵堂内每天来来往往都有许多人来参拜,只是到底是否认识万俟绝也未可知,按照凡间的习俗,道场做了足足七七四十九天,方才下葬。
再说清衍仙尊,接到剑宗修士传来的捷报时,亦淡然自若,得知弟子同魔尊同归于尽后,便愣在原地站了半日,才僵硬着手召来仆役准备入葬事宜。
在灵堂布置出来后,又在堂前站了三日,才黯然离去,之后事情全权托付给掌门座下大弟子,而自己气急攻心,闭关调息去了。
一时之间,剑宗流言蜚语,便是不苟言笑的剑修也是啧啧称奇,进而与周边邻居再不是陌生人了,怎么也是一起聊过仙尊八卦的一面之缘兄。
灵堂外,有两修士传音入耳。
修士甲:殿下分明没死,这些人不仔细找找,反而急迫哭丧,真是岂有此理!
修士乙:你还说,要不是你大意了,跟丢了人,殿下至于失踪吗?
修士甲:这…殿下施展神通,速度一瞬千里,哪是我…能跟上的……
修士乙:等找到殿下,你就谢罪吧。
修士甲:……
一月之后,顾怀殊被召去主峰,行礼后坐下与掌门师兄对弈。
顾怀殊对弈杀伐心过重,宗主傅鸿煊说过他很多次,他依然我行我素,别人的提点从不放心上,除了坚持本心,不祸及弱小,年轻时,他几乎是以杀入道。
而这次,在这不大的棋盘上,以往黑子占据多数的情况已不见,而是旗鼓相当有来有回的战况,这让傅鸿煊略感惊讶。
见状询问:“心情尚可?”
顾怀殊持黑子的手一顿,黯然垂眸,淡淡道:“不过是填了些经历,方知世间万物,自有天道轮回。”
傅鸿煊忆起那死去的前师侄,知是挑起人伤心处,略微歉疚,思索着还是提议道:“弟子选拔随后召开,吾欲让师弟在此间内挑一个……”
“师兄的意思,吾明了,只是万俟绝尸骨未寒,到底百年师徒……”
傅鸿煊叹息一声,道:“随你吧。”
顾怀殊敛眸持子,故意下错一步,到此,满盘皆输。
——
石洞内。
到底是渡劫修士,在拆了禁制后,自身修复速度极快,一个月的时间,就恢复如初,连周身气息,都平稳且极具韵律。
可叹,遇到了魔尊心情不好。
细碎的叮咛声一步一响,只是极轻微的声响,在这不见天日的空旷山洞里亦是嘹亮入耳。
魔尊走到人三米内,给人说了说这一个月来发生的趣事,却刻意避开清衍仙尊的事,说着无关紧要的人。
果然,这厮不为所动,连眉毛都没动一根。
魔尊左右走了两步,似才想起来,讶道:“说起来,外界以为你同本尊同归于尽,你的清衍师尊还为你布置灵堂,操办入葬衣冠冢呢。”
“可怜本尊孤家寡人,死了人人喝彩。”说着,叹息的自怜自艾着,似乎瞧不见万俟绝暗沉的眼眸。
“清衍仙尊站在弟子灵堂前整整三天,最后气急攻心回了峰顶闭关调息……”
万俟绝眼眸一缩,失言出声:“师尊他……”无事吧?怎么可能无事,若是他…若是警惕些,也不会着了这小人的道。
“啧,真是师徒情深呢?”魔尊前一刻还笑眯眯的嘴,下一刻就冰冷下来,“让本尊看看,这眼神里装得,究竟是师徒情谊?还是罔顾人伦的叛逆之情呢?”
万俟绝被掐着下巴直视着眼前人的眼眸,那双湛蓝色的眸子清澈见底,像是能照见人心底最深恶的罪孽,世人在他眼底无处遁形,然而,这人本身只是个以人为乐的小人,实在很难想象这么一双眼会出现在他身上。
“是后者——”
“你对自己的师尊有了不该有的情意!”
万俟绝身体一僵,如遭雷劈,是被别人点出来的惊慌,也是怕事情败露,见到师尊厌弃的眼神的恐惧。
“怎么?你敢说不是?”
魔尊冷笑道:“真想让清衍仙尊好好看看,他唯一的弟子是如何妄图觊觎自己的。”
万俟绝死死盯着他,眼神通红,额间金纹浮现,周身灵气暴动,竟是禁制封印都压不住他。
万俟绝狠声一字一顿道:“你,最,好,别,做。”
魔尊皱眉,一掌甩过去,抽出置于空间戒指中玄鞭,通体布满倒刺,只是随意抽在石板上,竟将那地面抽出一道深深的鞭痕。
魔尊持鞭离远了些,一鞭毫不留情抽在万俟绝身上,倒刺带下许些肉沫,几近见骨,万俟绝猝不及防间闷哼出声,却在下一鞭到来前握紧拳头,再未发出一声响动。
魔尊皱着眉抽了人八十多鞭,见人晕过去了,也就无趣的扔了鞭子。
敛眸沉思片刻,见人本就破破烂烂的衣服被抽得衣不遮体,而浑身皮开肉绽,好几处都见了骨,最终只是加强了封印,面无情绪的转身离开了。
顾怀殊神色漠然坐在高处,睥睨着下首的修士。
剑宗不似其他宗门,只要五到十岁有灵根的小孩,剑宗,在这宗里八成是剑修的情况下,让一群丧心病狂的粗鲁剑修去教一群萝卜头习字独立,那画面想都不敢想。
也许天下有好为人师的修士,但那绝不在剑宗,可以说,剑修就是一群疯子。
因此,剑宗非常欢迎有天赋和实力的散修,只要不是穷凶极恶,人品欠佳,外宗的叛徒或奸细,只要一定年龄上达到了一定修为,进宗后向着宗门,那宗门自会庇护其左右。
只是,大多数天赋好的散修,往往自视甚高,大多数是不屑入宗门,这便需要在这些新血入门前给予其一点小小的压力。
而顾怀殊就是这个人选,清衍仙尊名扬天下,大乘后期的修为亦是明面之最,谁人不知晓,十年一次收徒,每每就有许多修士慕名而来,纵使来了,就要接受三日威压洗礼也在所不惜,不求入宗但求一见。
是的,别看,顾怀殊只是无聊的和这群人对视,他可能真的无聊,但是下面这群人是真的颇感压力,且每每见哪个人脸色微松似适应了力度松了口气,便会无差别加强一分,使得某些本就摇摇欲坠的修士瞬间被压爬在地,随后便有剑宗修士将人抬走。
其实这也有好处,受压在修士之间从来不是坏处,例如丹药吸收效果不好压一压,修为稳固不牢压一压,心浮气躁压一压。
因着剑宗这规矩,还有不少宗门长老弟子或者世家子弟闻名而来,亦或是被亲人强送过来,剑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
当然,若是有绝世剑修奇才,剑宗也不是不会厚着脸皮,直接抢别家弟子,就连话术都一模一样,例:此子竟是万年不出的剑道鬼才!当入吾剑宗成就无上大道,睥睨世间修士!
若是被给予厚望的修士讪讪然自报家门,剑宗亦持有法的顶弄让顾怀殊就像岸边被反复拍打的鱼苗,前后不得自由,只能被海浪一下一下围绕戏弄,挣扎着向前游去,却被固定在原地。
即使反复在心中告诫自己,自己如何厌恶,身体却诚实的起了反应,酥麻的快感从两人接触的地方流过大脑,射过的阴茎也被玩弄得重新硬挺起来,随着身体的摆弄而胡乱甩着。
万俟绝手指陷进那细腻的半圆里,蹂躏着留下道道指痕,他盯着顾怀殊紧咬牙关强忍的模样,又看那快速律动导致其颤动不已的乳珠,一旁是未经触碰却被刺激成红豆大小的另一枚乳珠…
他空出一只手,掐着那块韧性十足的胸肉将那颤微的乳珠吸进嘴中,吮吸着发出滋滋的声响,身下却丝毫不停顿,掐着腰弄得越来越狠。
顾怀殊仰着头弓着腰,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双腿在万俟绝的控制下只能难捱的绷紧摇晃几下。
等万俟绝将那处吸得跟旁边那个一模一样的时候,才勉强放过了那可怜兮兮缠着晶莹涎液的乳粒,那两颗立在布满掐痕的胸肉上,在万俟绝重重顶弄中和主人的呼吸起伏中凌乱的甩动着,莫名使人联想起花枝乱颤这个词。
看得万俟绝气息不稳的喘了口气,抓起顾怀殊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弓腰锢着怀里人的身体就是一个大开大合的操弄,每次抽出时只将龟头卡在里面,再凶狠的全根没入。
顾怀殊承着这狂风骤雨般的艳事,睁眼盯着万俟绝晃动的身影,那张深邃的面孔上此时全是欲念,眼底溢出痴念,瞳孔倒影着他赤裸的身躯…
他错开眼,偏头躲过万俟绝凑上来的脑袋。
被躲的人一顿,依然强势的舔上身下人的下颌处,顺势往下在脖颈上吮出一个个红印。
顾怀殊眼睫颤动,几缕发丝紧贴着他汗湿的脸侧,湿热的手掌抚摸着他全身,待万俟绝吸够了,凑上人轻颤的耳边道:“师尊莫要吸那般紧…嗬…再如何,也是断不了的。”
说得身下人面色潮红,给气的。
万俟绝看着霎时活色生香的人,心中不由升起一丝自己都摸不透的感悟。
想不通,但不妨碍他下意识去做。
接着,无师自通的调戏起顾怀殊,“断了也无妨,徒儿还尚有一根,自是会允师尊索取…”身下一个深顶,破开顾怀殊紧紧吸附的穴肉,龟头卡进一处凹陷,不过万俟绝没注意,盯着人接着道:“师尊任可拿徒儿好好磨练一下那处。”
顾怀殊抖着身躯,眼尾泛起红晕,咬着破碎的字音,骂道:“你个…混账!”
万俟绝轻笑出声,将顾怀殊的双腿压向胸口,抱着人疯狂操弄起来,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响,右手掐着人脖子,强迫其与他亲吻。
万俟绝弄了他许久,才喘息着摁着他喷射浊液。
“嘶…”
没有防备的被咬了一口,万俟绝略带不悦的看着怀里人疲惫的神色,沉思着松开他身上的禁制。
在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人翻了身,托起人摆了个姿势,将另一根涨得发疼的阴茎插了进去。
“嗯…”顾怀殊跪不住,按在床上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你身上…有他残留的…血气…他现在在哪…唔…”
万俟绝咬着他的耳垂,从身后搂着他操弄,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顾怀殊身上,下体啪啪的撞击声中混杂着同频率的咕叽水声。
浑身痕迹驳杂,一看就被人狠狠爱抚过。
凶狠的撞击几十下,万俟绝才喘息着回答他,“这种时候,还想着别人?这样,师尊若是叫得好听些,我就告诉你。”
————
阴暗的地穴里,詹飞沉陶醉的趴在一具身体上,神情恍惚的舔舐着身下人破开的胸口,还在缓慢渗出的血珠被一滴不漏的卷入口中。
一点点舔干净那些液体,詹飞沉遗憾得看着那外翻着的嫩红伤口,暗叹不能再吃了。
碎石上衣袖敞开,胸口破开道口子重伤的赫然就是妖道惊折,此时人动弹不得的昏迷在地,脸色惨白,经脉受损,胸口的起伏也微弱的几不可见。
詹飞沉掏出空间里储存的灵植,这些都是关棱给的。
他将灵植一股脑塞进惊折嘴里,看着其受伤的身体发出莹莹光芒,身体快速恢复起来。
内心感叹,不愧是混沌灵根,啥都能吸收。
过了没几天,惊折醒了过来,感觉手腕一阵痒意,另一只手一掌拍过去。
抓着他手舔舐的詹飞沉忽的睁开眼,后跃着躲开那巴掌。
相对而视,惊折余光瞥了一眼他的手腕,那处有一道细小的伤口,此时一滴鲜红的血珠溢出,顺着手臂滑落。
他冷着脸,抹去那道伤口,召出剑攻向詹飞沉。
而被攻击的人却躲也不躲,弯着嘴角玩味的看着他。
剑尖紧贴着詹飞沉的喉结,却无论如何也不得再进一步。
惊折握紧剑柄,忍耐着心头没由来的剧痛,咬牙切齿道:“你使了什么妖术?”
詹飞沉眼珠一转,笑眯眯道:“当然是主仆契约咯~奴隶怎么能伤害主人呢?”
话音刚落,剑身一转,贴着詹飞沉的脖子划出一道血痕。
被刺伤的人捂着脖子后退几步,盯着伤了他就忍受不住痛苦半跪下的人。
真是伤敌八十自损一千,詹飞沉暗骂一声,运功恢复伤口。
轻咳一声,詹飞沉盯着摸索着结界一脸不可置信的人,沉声道:“你义父已经把你交给我随意处置了,这就是他设置的结界,想要出去,你只能听我……”
詹飞沉在他饱含杀意的眼神下住了嘴,万一这疯子真的跟他同归于尽呢?
“你有办法出去?”
回过神来,猛摇摇头,“结界是关棱设置的,我怎么会有办法?”
“是吗?”惊折眯眼,“在这待着也无趣,不如我们切磋一番?”
詹飞沉瞪眼,含糊道:“不…不用了吧。”
渡劫期对大乘期,毫无悬念的被惨虐,偏偏惊折没想杀他,也控制着力道不见血,仿佛真的就是一场切磋较量,而詹飞沉却被揍得上蹿下跳,浑身酸痛,最终败落剑下。
惊折用剑尖挑起他的下巴,漠然问:“说说,我是你什么?”
詹飞沉后背抵着墙,像个泄气的皮球,喏喏说了句什么。
“嗯?”
詹飞沉大惊,“主人,您是我的主人!”
没办法,尊严什么的,哪有命重要,被揍也是很疼的。
惊折满意的收了剑,开始询问外面情况。
——
寒池周围被移植满了垂丝海棠,水汽盘旋于整片崖底,影影绰绰中,得以瞧见池中伫立得两道人影。
顾怀殊披着一件薄袍,蛋白的颜色浸湿后几近虚无,手臂处被另一人的手掌禁锢住,万俟绝捏着人下巴让他直视前方。
大乘修士的体质总是不一般的,纵使被玩了几天,也只在几个时辰就自我修复如初。
对着前方照镜子一样的影像,顾怀殊身体紧绷,同样洁白的身躯相对而立,只是前方是水珠滑落,现实是万俟绝伸着湿润的手,模拟着水珠的痕迹缓慢向下。
少了下巴上的手指,他偏过头,努力忍着指尖划过皮肤的瘙痒感,即使被指甲恶意扣了扣乳洞也保持着冷静,呼吸都没乱过一丝。
只是身体的感知骗不了人,那处在某人的勾搭下,还是颤巍巍涨大了一圈,在人轻笑中被捏住,揉搓了两下。
“嗯……”吞下那声呻吟,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却撞上万俟绝坚硬炽热的肌肉。
万俟绝改锢为搂,抱着人用力揉搓着他的胸肉,头贴着他耳边问:“如何,师尊那时有没有想着被人这般肆意玩弄?”
“师尊这么骚,肯定想过吧…”说着,握住那挺立的孽根,“这都硬了,就这么舒服?”
回应他的是顾怀殊后扬得一手肘,两人在水池里打架,激得水声哗啦,最终以顾怀殊被抵在岸边为结果。
“还是这么不长教训…”手指探入水中,摸索着插入顾怀殊紧致的穴口,蒸腾的水汽遮掩下看不清两人身下的绯靡。
借着水流的缓冲,手指很轻易插入其中,拉扯着让更多的液体进到那处,荡漾的水波轻拍着穴口,微凉的气息入侵暖巢似的穴肉。
顾怀殊低着头,藏起心中的羞涩感,所幸万俟绝那混蛋也没发现。
被肏了几天都没有的羞耻心此时爆发出来,面上不显,耳尖却薄红一片。
沉浸于指奸师尊的乐趣,万俟绝满心满眼都是那处地方,也不顾上其他,那紧咬着手指收缩的穴肉让他联想起它含着孽根吞吐的记忆,被捣弄着溅出点点淫液,拨出时不舍的留恋吸附,插入时又松开禁锢,欢迎着他的到来的同时,又争相拥挤上前,挤挤挨挨的扭捏磨蹭。
这具身体,远没有其主人嘴来的硬。
渐渐感到乐趣的人乱了气息,眼尾染上绯红,被擒住手臂后背的身躯在水中轻轻摇曳,偶尔发出一两道忍不住的急促鼻息。
万俟绝看得唇干口燥,又加了两根手指抠挖探索着里面,三指撑开穴口,让更多的池水涌入,宛如被握不住的水柱侵犯,顾怀殊头微扬,眼角绯红更艳几分。
“唔。”顾怀殊闷哼一声,承受着仓促间被贯穿的快感,粗大的孽根不打招呼挤进后庭,连残留在里面的池水也没逃过一劫,被推挤着送往深处。
肚子涨得有些发疼,他挣扎着摇着屁股往前挪了点,才好受一些,下一瞬就被万俟绝更猛力的撞击进去。
将滑出的孽根严丝无缝的嵌入身下躯体,万俟绝才扳过顾怀殊的脸,见着人染上浅浅情意的脸,着迷得含住那微张的唇瓣。
手上松开顾怀殊的手臂,又掐上他劲瘦的腰线,身下动作迅速得抽插进出,带起的水花四溅,胯骨撞击着屁瓣,啪啪皮肉拍打的声音隐藏在水花声下,仔细听还能听到一阵阵更细微的捣弄穴肉发出的咕叽声。
手掌撑着石壁,滑下肩头的外袍堆积在腰窝处,随着万俟绝的顶弄带着池水划出道道涟漪。
垂丝海棠的花朵在眼前前后颠摇,模糊中闪过不规律的残影,顾怀殊抬手一握,捏住那下压的花枝,艳丽的花朵被蹂躏在掌心,几滴汁液顺着指缝溢出,薄红的色彩染上他身体,一举一动都牵引着他人的目光。
万俟绝将人带到石洞中央,就如当初的自己一样,如今角色翻转,却并没有什么畅快之意。
见着顾怀殊眼中的冷淡麻木,万俟绝额间金纹闪耀,蹲下身,将一颗拇指大的药丸塞进人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他辩不出是什么,只能抬眼看向万俟绝。
“从师尊储物戒中得来的,大概是好东西吧。”
顾怀殊一怔,他不知道的丹药,除了惊折那顺来的,还有什么…
想起当初万俟绝的惨状,心中突地腾起一丝恼怒,多说无益,他冰冷得瞪了人一眼,闭上眼。
而万俟绝抖似的眸光一闪,指尖聚起温和的灵气,一点点消除他留在师尊身上的痕迹。
治疗的过程异常舒适,让人分不清是身体痊愈引起的酥麻快感,还是药物的。
只是,渐渐的,带着舒缓快意的感知仿佛只是错觉,更多的是带着尖锐难忍的欲念,比之疼痛还让人难以忍受。
顾怀殊篡紧拳头,冷汗从脸颊边滑落,腰侧漫不经心划过的微凉手指此时就是恶魔的引诱。
他伸手拍开作乱的手指,冷声喝道:“别碰我!”
被抗拒的万俟绝也不恼,摸了摸留下红痕的手腕,听着顾怀殊带着颤意的尾音,嘴角微勾,冷淡而又带着别样意味,道:“我等着你求我的时刻。”
此时顾怀殊浑身燥热,欲火烧的他近乎窒息,恍然中听到万俟绝的威胁,轻轻笑了一声,呢喃重复,“求?”
静默几息,跌坐在石台上的狼狈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成爪,猛然叩在坚硬的石头上…
“顾怀殊!你…”万俟绝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却想不到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气怒之下,赶紧用灵力禁锢住人,双手轻捏着查看伤口。
顾怀殊用了十成的力道,此时,五指血肉模糊,指盖翻飞,隐约见骨,即使是顾怀殊,也疼得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瞬。
可这钻心的痛,终是让他恢复神智,冷眼看着万俟绝强行镇静下又是用药又是掐诀止血,在稳住伤势后微红着双眼抬头看他。
顾怀殊:“……”
受伤的是我,为什么他看着比我还痛?
让他忍不住联想起刚收万俟绝为徒的时候,那时的万俟绝就是个小可怜,整天不是修炼就是独自坐在树下伤心,偶尔叫他,也只会红着泪汪汪的大眼睛皱着脸望向他。
可惜长大后就不行了。
定了定神,顾怀殊扯着嘴角露出讽刺的笑。
接着,他就见到万俟绝一愣,双眼愈发暗红,透出一丝决然的意味,却转瞬即逝。
没来及琢磨那意思,身前压下块阴影,是万俟绝倾身过来亲他,他皱了皱眉,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也没躲,被舔舐着撬开牙关。
口舌交融的声音回荡在石洞里,顾怀殊用伤痛压下去的欲念随着两人的接触翻涌而出,甚至成倍反弹。
不知不觉中,大脑一片混沌,意识近乎被药物完全控制,顾怀殊从被动索取,变成了主动渴求,手臂环上万俟绝的脖颈,身体贴上去想要获得更多。
万俟绝搂着人越抱越紧,口中争夺着本就缺氧人的空气,在纠缠中,扳开身下人的双腿架在腰侧,挺身插入那处不断收缩的穴口。
“唔嗯…”顾怀殊闷哼一声,双腿却主动夹紧给予他快感人的腰,随着万俟绝的侵犯,脚尖一点一点的晃动。
而万俟绝此时才是进退两难,他没料到那药效果如此立竿见影,不过一刻钟,顾怀殊原本光滑柔嫩的穴道竟生出了一些肉疙瘩,凸起的肉粒阻碍着万俟绝的闯入,使得他像个头次抱人的愣头青,惴惴找不着道路,想退出来吧,偏顾怀殊又不放过他,轻哼着挺着下半身将退出一点的孽根又吸了一小截进去。
折腾得久了,顾怀殊深处的空虚得不到填充,不耐的半睁着眼看他,可惜,模糊的视线根本看不清身上人的脸,大脑也迟钝的转动不起来,张嘴想说什么,也迟疑得作罢。
万俟绝盯着人露出的小截艳红舌尖,一不做二不休抓着人挺身刺入,阴茎破开层层障碍,长驱直入,甬道里的肉疙瘩挤压着柱身,在其主人的惊呼呻吟中蠕动着讨好这大家伙。
呼吸停滞了几秒,带着令人窒息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微微弓下腰,耳侧的发丝滑落,拂过乳粒带去酥痒,万俟绝见人被自己干的双眼泛起水光,莫名心虚的垂下眼睑。
师尊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师尊委屈可怜的模样…
之前不管怎么弄顾怀殊,顾怀殊都咬紧牙关懒得多说一个字,实在被弄的狠了,也只是闷哼几声,外加眼尾染上勾人的艳色。
当然,师尊怎样都是好看的,只不过这样的师尊,更让人想看自己是怎么把他欺负到哭的…
清醒的师尊,万俟绝自然是不敢的,现在嘛~
万俟绝就着心里升起的火热操弄起改造得销魂的穴道,他弄顾怀殊从不讲究什么规律,节奏和匀速都是浮云,永不知下一步落在何处的孽根宛如脱缰的野马,横冲直撞得鞭策着那处。
“嗯啊…”
不知撞在哪里,顾怀殊忽的发出一道绵软勾人的浪声,叫的万俟绝耳根不由通红,动作一顿,循着记忆试探着位置,几番抽插下才寻到一处凹陷,浅浅的肉壁陷地被隐藏在肉疙瘩遮掩下,万俟绝顶着那处冲撞几下,龟头插进那道裂缝。
“嗯…”顾怀殊闷哼一声,即便意识混沌,潜意识的习惯还是让他咬紧牙关,将声音吞吃下肚。
万俟绝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身下人充斥着欲望的脸,将人的一条腿抬高架在肩上,捏着手里细腻的肌肤把双腿拉得更开,这个姿势更便于他操进那处。
此时,顾怀殊整个屁股悬空,伸展的躯体让他下意识不安,急促地喘息声下,他眯着眼无意识的盯着上首人,手指摸上那高高的龙角,好奇的捏捏。
万俟绝呼吸一窒,屏息压抑住射精的欲望,偏头躲开人作乱的手指,可惜顾怀殊仿佛知道抓住他弱点般,伸手紧紧握住那角。
就像兔子被捏住命运的后颈,万俟绝被抓住龙角的紧绷心情无人理解。
见挣脱不开,索性也不在意这点,只是说得轻松,手指紧握的动作依然暴露了他心中的异样。
提气挺身,万俟绝挺动胯骨撞击人屁瓣,孽根穿过层叠的穴肉,卡进宝地,狠狠地擦过其中的凸起。
在那一刹那,顾怀殊浑身一抖,神色僵硬着张嘴轻抽一口气。
微蹙眉忍耐着穴肉的收缩,万俟绝也不给顾怀殊缓息的时间,架着人按着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姿势恰当,他的每一次插入都不偏不倚的戳在那凸起上,速度又快,力度又重,直把人干的摇晃个不停。
顾怀殊起初还能忍住,没两下就绷直了脚尖,嘴里溢出些破碎的呻吟,他被干得气息不稳,无意识的浪叫声也断断续续的。
“嗯……不…啊…”手指逐渐没了力气,从龙角处滑落,指甲轻刮过龙角带来酥麻的异样感,万俟绝动作不停,胸膛压着他的腿,附身去亲他的嘴唇,含住他张嘴外露的舌尖,吮吸进嘴里用牙齿细细的磨,用舌头慢慢的舔,在用力吸取,直把人亲的舌尖麻痹,伸手去推脸上的大头。
一直被奸淫着那处的顾怀殊大脑更是爽的分不清方向,尖锐密集的快感刺激着神经,脑袋浆糊似的晕晕乎乎,硬挺的阴茎在两人的腹肌摩擦下没多久就射出一道乳白的液体,稀淋淋溅了几滴在两人下巴上。
上首人放过他的舌头,转而去清理溅射的液体,微咸但膻味不重,顾怀殊也配合得仰着头方便他动作。
因为顾怀殊到达了顶点,万俟绝也缓了动作,缓慢的抽插着延长人高潮后的快感。
每戳一下顾怀殊都要发出一道百转千回的暧昧颤音,身体也酥软得像是化成了一滩水。
万俟绝急促喘息着盯着身下人充满情欲诱惑的脸,微眯的一双眼充斥着凶狠的欲望。
他伸出一根手指跟着孽根一起插进去,意料之外,紧紧裹着孽根的穴口很轻易的容纳了手指的侵入。
想起刚给顾怀殊开苞手指摸到的褶皱,万俟绝恍然大悟,暗暗叹息错过良多,他不在多想,很快又试探着加了一根手指,虽然不像一根手指那么容易,但也很好的被穴口吸附进去,跟着孽根抽插的频率不动声色的进进出出。
让人适应了一会,万俟绝才加了第三根手指,这时便有些难度了,他撑着好像到了极限的穴口,动作稍稍加快了些,随着退一点又进的更深的速度,将第三根指节插了进去。
顾怀殊这才反应过来,高潮过后他恢复了一点神智,紧接着就迟钝得意识到万俟绝在做什么,心中骇然不可置信,恐惧之下挣扎着想要推开这混蛋。
万俟绝当然不可能放过他,见他清醒了一些,眼中火光噬人,孽根都兴奋得跟着跳了跳,低头去亲了亲顾怀殊颤抖的眼皮,身下手指尝试着曲起转动,指甲触到那些大大小小肉球,就试探得扣了扣。
“啊嗯——”
得了“鼓励”,他自是兴致盎然,更卖力的搓捏揉掐着那些肉球,直把顾怀殊玩的像条挣扎不休的鱼,在他手里绷紧全身,却怎么也夹不住那邪恶的手指。
玩了好一会儿,顾怀殊腰身一弓,本就悬空的身体此刻更是高高抬起,肿大的乳粒颤巍巍送到万俟绝嘴边,被他顺势含到嘴里吸吮起来,而顾怀殊下身深处也突兀得喷出一大股液体,浇了万俟绝整个孽根和手指。
他吐出又被咬大了点的乳粒,低头去看那异状。
穴口依然紧紧包裹着他的孽根和手指,不过,里面却清晰得感受着其被浸泡在一汪泉水中,手指转动间还能听到许多搅动粘稠水液的咕叽声。
万俟绝眼神都暗了下来,手指用了力往一旁拉开,顿时,就见到有透明的液体从穴眼里流溅出来,数量之多,很快就顺着打湿了整个屁股。
他终是将手指抽了出来,却又不怀好意的举到了顾怀殊眼前,见着人紧闭双眼,咬紧牙根的屈辱模样。
暗哑的嗓音低沉笑道:“这是师尊的…淫液么?”
被说的人无甚反应,仿佛那淫水根本不是他喷出来淋了自己徒弟一手的。
万俟绝没得到他反应也不急,就着那一手淫液抹在自己另一根滚烫的孽根上,身体后退了一些,然后将抹上另类润滑的孽根抵住穴口。
“万俟绝…”顾怀殊依然闭着眼,但嘴角却松开了,抖着布满牙印的唇瓣低低唤了声,“…求你……不…要…”
万俟绝整个人顿住了。
双眼紧紧盯着顾怀殊惨白的脸,心口位置难以言喻的痛。
宁愿自残也决不妥协的顾怀殊,此刻说了求……而他却感到疼痛难忍的心梗……
他的潜意识告诉他,如果他真的做了,那他将永远失去顾怀殊的真心。
可是……
“唔…”顾怀殊眼角溢出一滴眼泪,下一刻被他偏头隐去。
万俟绝将两根阴茎并拢慢而坚定的插入顾怀殊体内,紧绷的身体阻碍下,两人都痛的脸色发白,这一刻,万俟绝彻底占有了顾怀殊,带着欲念,带着固执,也带着绝望。
可是…此刻他还有退路吗?从他侵犯顾怀殊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退路了。
————
“吾以…血脉起誓……
……汝可…汝可愿意?!”
被无尽的欲望折磨,一言一行皆在他人掌控之中,什么愿意?
在听到第三遍的询问时,他懵懂点点头,“愿意。”
妖域。
摸索无果的惊折只得打坐恢复伤势,被他教训了一顿的人也安分的跟他隔着最远的距离,阴阴沉沉不知道在做什么。
他不在意,只是算着时间等着大阵削弱的时机。
暗无天日的时间流逝下,詹飞沉突然倒地打滚,浑身灵气暴动,两股绝佳的血脉之力相争相斗,两道力量在他体内厮杀,即使再强悍的体魄也受不住这创伤,难怪这人拼着身死道消也要趴在他身上吸血。
本体上古奇植的混沌灵根,其精血骨肉具有缓解融合血脉冲突的效用,天地之间,只存其一。
他突然有些好奇,这人是怎么活下来的,又是怎么修到渡劫期的。
思考一会儿,拇指往指尖一点,食指很快溢出一滴血珠,眼眸往前望去,见詹飞沉果然停下动作,神情垂涎的望着他的手指。
勾起饶有兴致的笑意,慵懒道:“张嘴。”
见人条件反射的张开嘴唇,惊折正欲把那精血弹进他口中,却见詹飞沉如饿狼扑食般扑过来,眨眼间一口含住了他的手指。
惊折:“……”
无语的抽了抽手。
詹飞沉意识到药材要跑,赶紧抓住,嘴里收缩,吸出更多的血液来。
被咬住的人动作一顿,指尖曲起,逗小狗一样挠了挠他的上颚。
被药材骚扰的詹飞沉不满的用舌尖压制那捣乱的手,微偏头更认真得想榨出更多液体。
惊折缓缓舒出一口气,轻声道:“其实,你也不一定要精血吧。”
詹飞沉迷糊抬眼,朦胧的一双眼无辜的看着他。
他也慎重其事,想了想,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松开。”
说完,手指用力,迸发出大量精血,被詹飞沉吸收一空,他脑子一晃,恢复了清醒。
脸色木然的张嘴吐出手指,晶莹的水泽拉丝后断掉,詹飞沉脸色通红,捂着嘴后仰离开。
惊折没动,冷然道:“没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