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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余不见,本尊倒是想你了。”

    口中说着思念的话,语气却冷到极点。

    依旧坐在那座椅上,见万俟绝垂着头无视他,也不恼怒,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一列丹药瓶,排开查看着瓶身说明。

    天玑风魔丹,九曲元阳丹,玄阳聚元丹,开阳聚魄玄丹……魔尊皱着眉,暗忖,这给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丹药?说明亦是艰深晦涩。

    魔尊挑了会,勉强看上了个合适的,从其中取出握在手上,正阳蓄力魔丹。

    此丹服下后,便有火气汇聚下盘,不过一刻钟,宛若欲火焚身,施以藉慰,方怅然舒身,然,若以细长玉梃封之,承受其万蚁撕咬,经脉重组之苦,方得大成。

    成什么魔尊不知道,魔尊只观其便下体一凉,后迫不及待拔出木塞取药在手,一脸阴沉的走向万俟绝。

    掐着万俟绝的下巴,魔尊笑的阴森可怖,在万俟绝不耐的视线中将之喂服。

    趁着药效发作的空档,神识探入空间戒指翻找着能作为玉梃的存在,一无所获后,直接取出一块上好的万年暖玉,忆着上次所见将其削成粗细长度合适的梃。

    再看万俟绝,那厮已经察觉到他的歹念,正咬牙忍耐着浑身泛起的热意,然而那身下孽根依然未如愿的抬起了头。

    魔尊满意的将座椅拉至一侧,施施然的靠坐下来,再从戒指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留影石,以灵石激发后置于万俟绝身前。

    此等高级留影石,不仅留存下来的画面清晰明了,还能将四周声响一并纳入,体现出来的结果便身临其境,或言韶华再现!

    因此,当万俟绝猛然听到师尊的琴声后,便不可置信的抬头望去,画面里顾怀殊的身影悬空而坐,往日冷傲的脸不知为何染上一抹忧郁,手中琴音低沉,余音袅袅,不绝于缕。

    万俟绝偏头瞪向魔尊,怒道:“你究竟如何得此留影?”

    魔尊笑道:“你猜?”

    见人不答,万俟绝将视线移回留影,嘴中却道:“吾必杀你。”

    魔尊面色一怔,随即意味深长的道:“本尊等着你这话实现的一天。”

    万俟绝不再多言,呼吸微促,低沉的琴音不知何时亦变得缭绕盘旋,琴音牵引着他的心,清衍仙尊的一举一动也无端透出一丝勾人的韵味来…

    惊觉这一想法,万俟绝咬紧舌尖,直觉出一丝血气,方才冷静下来,恐惧于这药劲的骇然,他的师尊怎么可能会有勾引的举动!定是自己心思龌龊,竟妄图曲解他…玷污他…

    画面一转,是顾怀殊嘴角溢血,气息不稳的回殿调息。

    万俟绝一慌,恍然不知所措,神情担忧,一旁魔尊看戏似的解说,“此乃仙尊得知你陨落,道心不稳罢了。”想着,又掏出一枚留影石,将万俟绝言行记录下来,留待日后观摩讪笑。

    万俟绝无所知,如今整个心神都沉入眼前昼思夜想之人,为其不能替身而代,心痛具裂。

    这一幕很快过去,眼前的画面是一处树林,栽种了几株垂丝海棠,柔蔓迎风,垂英凫凫,这几株花树是万俟绝几十年前种下的,在师尊问及时,也只苦涩的诉说了思乡之因。

    留影石似被操控者飞到花枝隐藏处,借着开得正艳的花束向前方窥探一二。

    幕中,清衍仙尊立于池边,手指滑动间,外袍滑落,见此,万俟绝深知不该多视,既是对师尊的不敬,也有对自身的唾弃。

    “该不该看的,想的,都做尽了,还作出这副姿态恶心谁?”

    听到这话,万俟绝抬头,魔尊说的没错,带着自身都未察觉的诡异心虚,万俟绝入目的是,清衍仙尊裸露的胴体,墨发垂至脚踝,将一身艳色所隔,突然,忽有所感,偏头而视。

    墨发随之而动,露出半个浑圆挺翘的屁股,白皙笔直的小腿弧度…

    万俟绝双眸圆睁,身下亦是青筋暴起,弹跳间竟有泄身之兆。

    千钧一发之际,下身巨痛,万俟绝不得不低头看去,只见一支玉梃被灵力托付下由马眼处插入,在万俟绝心神震荡间,整根没入!

    万俟绝痛呼一声,杀气腾腾的缓慢转头盯着他…

    魔尊收回灵力,状似无辜的眨眨眼,示意人往前看。

    隔得太远,顾怀殊下水的声音也微弱不可闻,此时他拂开水面,游至中央,霎时间,转过身来,直起半边躯体,盯着水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有水珠从他下颌骨滑下,落在锁骨处,继而受不住重力一路往下,万俟绝的心神随着其落下的痕迹而悸动不宁,全身因为欲望而微微颤动,欲爆发的欲念也被掐住找不到发泄口。

    终于,那水珠因为分化而缓慢的滑落轨迹终是落到了那一抹绯红上,因水珠的经过而刺激到的乳珠颤巍巍挺立起来。

    万俟绝双眼欲裂,浑身犹如烈火焚烧,尺虫咬噬。

    魔尊大人在一旁看得正爽,瞧这副求死不能的模样,真真是让人心情舒畅,神魂清朗,连上次苦思冥想的棋局都豁然开朗。

    幕中,清衍仙尊回过神来,抬手抚上那凸起的乳珠,指尖轻压,脸色不解,似是疑惑它作何变了形态。

    红豆般大的乳珠被按压进胸肌里,却在拨弄间更是刺激得涨大一圈,撑得乳首皮肤紧绷,圆溜溜坠在弹性十足的胸肌上。

    清衍仙尊见状,手一缩,却是不敢再碰,直挺着一处石榴籽般大,一处又比之红豆还大的乳珠坦然沐浴。

    魔尊摸着下巴看着这一幕暂时结束,转头去看那万俟绝,一见便骇目惊心,只见万俟绝额间金纹涌现,从中溢出阵阵金光,双目赤红,额角有什么似要破皮而出。

    他皱着眉,往人身上又加了几道封印,却是效果不佳,正沉思着,便看万俟绝额上金纹竟渗出血来,丝丝缕缕流淌进通红的眼睛里,再一眨眼间,眸中亦溢出金光,含着暗红的血液,犹如魔神附体!

    “……”魔尊站起身,后退几步,收了刺激人发疯的留影石,盯着人如发狂的野兽般嘶吼挣扎,脚下随时准备着跑路。

    一刻之后,万俟绝头上钻出一点骨角出来,鲜血随着重力流了满面,更衬得人凶神恶煞,突然,他浑身颤抖,喝吼一声,胯骨一仰,从身下孽根处喷发出一根玉梃,大量粘液紧随其后,噗滋着射了许久。

    时间沉寂下来,万俟绝射完就晕了过去,魔尊原地站了良久,走进加了几道封印,才伸手触摸上那破体而出的骨刺。

    这是……

    魔尊面露疑惑,转身离去。

    不知过去多久,阴暗潮湿的山洞震荡不休,万数禁制如破镜碎裂,空间被撕出一道裂缝,一道人影从中钻出,落在万俟绝身前。

    妖域之主是一颗返祖生命树,大乘巅峰修为,不爱出门,也不爱管事,大小事物都丢给了一头大乘后期的金焱白虎。

    惊折是他的义子,本来是培养其成为下一代域主的,可惜眼光不行,千挑万选的继承人也是个惫懒的,修为倒是勉强,就这性子吧,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总闯出去惹祸,每每惹了一身骚,就急急忙忙跑回妖域躲祸。

    这天,生命树关棱正好醒了,见惊折回家,毫不犹豫挥舞着藤蔓抽向来人,直把人抽得上蹿下跳,却敢怒不敢言。

    顾怀殊在一旁面露担忧,暗地里一刻不停的指挥着留影石记载留念。

    在惊折高喊着自己冤枉时,关棱大人终于停下了藤蔓,自带如沐春风气场的欢迎着顾怀殊的到来,并诉说着东侧苍炎地裂熊被人打伤了,凶人不见踪迹,要他们去察看一番。

    苍炎地裂熊是头大乘前期的妖兽,平日里最爱干的就是睡觉,与周围兽交情都不深,唯一得罪的,除了南向的流云赤焰蜂,也无二了。

    听说虽然流云赤焰蜂王骂骂咧咧说地裂熊臭不要脸,连小辈的口食都抢,但坚决不承认自己揍了苍炎地裂熊。

    将二人支离开,关棱看向一处,淡然道:“诸位来此,有何贵干?”

    从暗中走出两个修士,朝关棱露出一块木牌,见此,关棱一惊,终是正眼打量了几人一番。

    两大乘前期和个躺尸的渡劫前期,外界大乘较少,有也多半隐居了,两个大乘修士,似也是那重创之人的护从,但若是那来的,也就不奇怪了。

    亮了身份,其中一个上前一步,道:“代吾主与阁下做个交易。”

    关棱藤蔓兴致缺缺的挥动着,漫不经心回应道:“哦?”

    ——

    顾怀殊和惊折到了苍炎地裂熊的地盘,在洞口叩了半天门也不见兽影,不耐烦的顾怀殊直接手起剑落一招劈开禁制,两人强闯进入。

    在深处找到面壁思过的兽,苍炎地裂熊足有三丈余高,身形强壮,金红色的皮毛坚硬如钢针,于两肩和头部皆有一朵赤炎浮空而燃,乃是苍炎地裂熊的天赋神通之一。

    而如今,三朵赤炎去了一朵,以往气焰嚣张与流云赤焰蜂王斗智斗勇的劲也没了,整个熊萎靡不振的蹲在洞角画圈圈,见人闯进家里也不睬,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两人对视一眼,由惊折上前一步,飞起来一脚把熊踹在地上趴着,拂袖抬眸,“说吧,怎么回事?”

    恐于某凶残存在的淫威,苍炎地裂熊如此这般那般,骂骂咧咧的混乱无序的讲述出事情经过。

    惊折皱眉,总结道:“你是说有兽趁你偷吃蜂蜜的时候,一口吞了你的本命赤炎?”

    苍炎地裂熊先点点头,接着理直气壮的表示,自家人的事怎么能叫偷呢?

    嗯,曾经苍炎地裂熊为了那口蜜,苦修百年终于有能力打跑了流云赤焰蜂所在地盘的首领,霸占着这处地域,并理直气壮的要求流云赤焰蜂上供八成的蜂蜜,作为在此域生活的租聘费。

    当时的流云赤焰蜂王还只是渡劫期,打又打不过,直接告到关棱那去。

    惊折便被指派下来,对着某熊一顿拳打脚踢才让熊老实下来。

    后来明的不行,苍炎地裂熊就来暗的,成天去偷,最后惹得流云赤焰蜂集体搬家,才免受饿死灭族之灾。

    眼看着苍炎地裂熊皮厚的模样,惊折忍了忍再将其暴打一顿的冲动,薅了点他的赤炎,投入追踪灵器中。

    这是惊折用丹药跟炼器宗师换取的上等灵器,虽然花费的灵石多了亿点,但此器祭出,无往不利。

    跟着指示,两人一熊来到了一处山谷,这一片贫瘠之地甚至没有出窍期的妖修前来驻扎,若是隐藏修为藏于此处,也的确不会有各域领主察觉。

    刚踏入此地,顾怀殊便出手挡下那警觉之人,万千剑气将欲逃遁的人困在原地,他们抬眼望去,只见一个化为人形的渡劫期妖兽捂着手臂,正阴狠的盯着他们。

    惊折皱眉,“受伤的杂血种。”

    那人眼眸一眯,眸底带着喜意,呢喃道:“混沌灵根。”

    听到这话,两人一兽都是脸色一变,顾怀殊早知好友的本体,并不奇怪,只是这人如此大咧咧说出口,免不得走漏风声,影响到惊折本人。

    而苍炎地裂熊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让自己失忆,又得知了惊折大人的秘密,要是之后有什么风吹草动,保不准法的顶弄让顾怀殊就像岸边被反复拍打的鱼苗,前后不得自由,只能被海浪一下一下围绕戏弄,挣扎着向前游去,却被固定在原地。

    即使反复在心中告诫自己,自己如何厌恶,身体却诚实的起了反应,酥麻的快感从两人接触的地方流过大脑,射过的阴茎也被玩弄得重新硬挺起来,随着身体的摆弄而胡乱甩着。

    万俟绝手指陷进那细腻的半圆里,蹂躏着留下道道指痕,他盯着顾怀殊紧咬牙关强忍的模样,又看那快速律动导致其颤动不已的乳珠,一旁是未经触碰却被刺激成红豆大小的另一枚乳珠…

    他空出一只手,掐着那块韧性十足的胸肉将那颤微的乳珠吸进嘴中,吮吸着发出滋滋的声响,身下却丝毫不停顿,掐着腰弄得越来越狠。

    顾怀殊仰着头弓着腰,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双腿在万俟绝的控制下只能难捱的绷紧摇晃几下。

    等万俟绝将那处吸得跟旁边那个一模一样的时候,才勉强放过了那可怜兮兮缠着晶莹涎液的乳粒,那两颗立在布满掐痕的胸肉上,在万俟绝重重顶弄中和主人的呼吸起伏中凌乱的甩动着,莫名使人联想起花枝乱颤这个词。

    看得万俟绝气息不稳的喘了口气,抓起顾怀殊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弓腰锢着怀里人的身体就是一个大开大合的操弄,每次抽出时只将龟头卡在里面,再凶狠的全根没入。

    顾怀殊承着这狂风骤雨般的艳事,睁眼盯着万俟绝晃动的身影,那张深邃的面孔上此时全是欲念,眼底溢出痴念,瞳孔倒影着他赤裸的身躯…

    他错开眼,偏头躲过万俟绝凑上来的脑袋。

    被躲的人一顿,依然强势的舔上身下人的下颌处,顺势往下在脖颈上吮出一个个红印。

    顾怀殊眼睫颤动,几缕发丝紧贴着他汗湿的脸侧,湿热的手掌抚摸着他全身,待万俟绝吸够了,凑上人轻颤的耳边道:“师尊莫要吸那般紧…嗬…再如何,也是断不了的。”

    说得身下人面色潮红,给气的。

    万俟绝看着霎时活色生香的人,心中不由升起一丝自己都摸不透的感悟。

    想不通,但不妨碍他下意识去做。

    接着,无师自通的调戏起顾怀殊,“断了也无妨,徒儿还尚有一根,自是会允师尊索取…”身下一个深顶,破开顾怀殊紧紧吸附的穴肉,龟头卡进一处凹陷,不过万俟绝没注意,盯着人接着道:“师尊任可拿徒儿好好磨练一下那处。”

    顾怀殊抖着身躯,眼尾泛起红晕,咬着破碎的字音,骂道:“你个…混账!”

    万俟绝轻笑出声,将顾怀殊的双腿压向胸口,抱着人疯狂操弄起来,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响,右手掐着人脖子,强迫其与他亲吻。

    万俟绝弄了他许久,才喘息着摁着他喷射浊液。

    “嘶…”

    没有防备的被咬了一口,万俟绝略带不悦的看着怀里人疲惫的神色,沉思着松开他身上的禁制。

    在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人翻了身,托起人摆了个姿势,将另一根涨得发疼的阴茎插了进去。

    “嗯…”顾怀殊跪不住,按在床上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你身上…有他残留的…血气…他现在在哪…唔…”

    万俟绝咬着他的耳垂,从身后搂着他操弄,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顾怀殊身上,下体啪啪的撞击声中混杂着同频率的咕叽水声。

    浑身痕迹驳杂,一看就被人狠狠爱抚过。

    凶狠的撞击几十下,万俟绝才喘息着回答他,“这种时候,还想着别人?这样,师尊若是叫得好听些,我就告诉你。”

    ————

    阴暗的地穴里,詹飞沉陶醉的趴在一具身体上,神情恍惚的舔舐着身下人破开的胸口,还在缓慢渗出的血珠被一滴不漏的卷入口中。

    一点点舔干净那些液体,詹飞沉遗憾得看着那外翻着的嫩红伤口,暗叹不能再吃了。

    碎石上衣袖敞开,胸口破开道口子重伤的赫然就是妖道惊折,此时人动弹不得的昏迷在地,脸色惨白,经脉受损,胸口的起伏也微弱的几不可见。

    詹飞沉掏出空间里储存的灵植,这些都是关棱给的。

    他将灵植一股脑塞进惊折嘴里,看着其受伤的身体发出莹莹光芒,身体快速恢复起来。

    内心感叹,不愧是混沌灵根,啥都能吸收。

    过了没几天,惊折醒了过来,感觉手腕一阵痒意,另一只手一掌拍过去。

    抓着他手舔舐的詹飞沉忽的睁开眼,后跃着躲开那巴掌。

    相对而视,惊折余光瞥了一眼他的手腕,那处有一道细小的伤口,此时一滴鲜红的血珠溢出,顺着手臂滑落。

    他冷着脸,抹去那道伤口,召出剑攻向詹飞沉。

    而被攻击的人却躲也不躲,弯着嘴角玩味的看着他。

    剑尖紧贴着詹飞沉的喉结,却无论如何也不得再进一步。

    惊折握紧剑柄,忍耐着心头没由来的剧痛,咬牙切齿道:“你使了什么妖术?”

    詹飞沉眼珠一转,笑眯眯道:“当然是主仆契约咯~奴隶怎么能伤害主人呢?”

    话音刚落,剑身一转,贴着詹飞沉的脖子划出一道血痕。

    被刺伤的人捂着脖子后退几步,盯着伤了他就忍受不住痛苦半跪下的人。

    真是伤敌八十自损一千,詹飞沉暗骂一声,运功恢复伤口。

    轻咳一声,詹飞沉盯着摸索着结界一脸不可置信的人,沉声道:“你义父已经把你交给我随意处置了,这就是他设置的结界,想要出去,你只能听我……”

    詹飞沉在他饱含杀意的眼神下住了嘴,万一这疯子真的跟他同归于尽呢?

    “你有办法出去?”

    回过神来,猛摇摇头,“结界是关棱设置的,我怎么会有办法?”

    “是吗?”惊折眯眼,“在这待着也无趣,不如我们切磋一番?”

    詹飞沉瞪眼,含糊道:“不…不用了吧。”

    渡劫期对大乘期,毫无悬念的被惨虐,偏偏惊折没想杀他,也控制着力道不见血,仿佛真的就是一场切磋较量,而詹飞沉却被揍得上蹿下跳,浑身酸痛,最终败落剑下。

    惊折用剑尖挑起他的下巴,漠然问:“说说,我是你什么?”

    詹飞沉后背抵着墙,像个泄气的皮球,喏喏说了句什么。

    “嗯?”

    詹飞沉大惊,“主人,您是我的主人!”

    没办法,尊严什么的,哪有命重要,被揍也是很疼的。

    惊折满意的收了剑,开始询问外面情况。

    ——

    寒池周围被移植满了垂丝海棠,水汽盘旋于整片崖底,影影绰绰中,得以瞧见池中伫立得两道人影。

    顾怀殊披着一件薄袍,蛋白的颜色浸湿后几近虚无,手臂处被另一人的手掌禁锢住,万俟绝捏着人下巴让他直视前方。

    大乘修士的体质总是不一般的,纵使被玩了几天,也只在几个时辰就自我修复如初。

    对着前方照镜子一样的影像,顾怀殊身体紧绷,同样洁白的身躯相对而立,只是前方是水珠滑落,现实是万俟绝伸着湿润的手,模拟着水珠的痕迹缓慢向下。

    少了下巴上的手指,他偏过头,努力忍着指尖划过皮肤的瘙痒感,即使被指甲恶意扣了扣乳洞也保持着冷静,呼吸都没乱过一丝。

    只是身体的感知骗不了人,那处在某人的勾搭下,还是颤巍巍涨大了一圈,在人轻笑中被捏住,揉搓了两下。

    “嗯……”吞下那声呻吟,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却撞上万俟绝坚硬炽热的肌肉。

    万俟绝改锢为搂,抱着人用力揉搓着他的胸肉,头贴着他耳边问:“如何,师尊那时有没有想着被人这般肆意玩弄?”

    “师尊这么骚,肯定想过吧…”说着,握住那挺立的孽根,“这都硬了,就这么舒服?”

    回应他的是顾怀殊后扬得一手肘,两人在水池里打架,激得水声哗啦,最终以顾怀殊被抵在岸边为结果。

    “还是这么不长教训…”手指探入水中,摸索着插入顾怀殊紧致的穴口,蒸腾的水汽遮掩下看不清两人身下的绯靡。

    借着水流的缓冲,手指很轻易插入其中,拉扯着让更多的液体进到那处,荡漾的水波轻拍着穴口,微凉的气息入侵暖巢似的穴肉。

    顾怀殊低着头,藏起心中的羞涩感,所幸万俟绝那混蛋也没发现。

    被肏了几天都没有的羞耻心此时爆发出来,面上不显,耳尖却薄红一片。

    沉浸于指奸师尊的乐趣,万俟绝满心满眼都是那处地方,也不顾上其他,那紧咬着手指收缩的穴肉让他联想起它含着孽根吞吐的记忆,被捣弄着溅出点点淫液,拨出时不舍的留恋吸附,插入时又松开禁锢,欢迎着他的到来的同时,又争相拥挤上前,挤挤挨挨的扭捏磨蹭。

    这具身体,远没有其主人嘴来的硬。

    渐渐感到乐趣的人乱了气息,眼尾染上绯红,被擒住手臂后背的身躯在水中轻轻摇曳,偶尔发出一两道忍不住的急促鼻息。

    万俟绝看得唇干口燥,又加了两根手指抠挖探索着里面,三指撑开穴口,让更多的池水涌入,宛如被握不住的水柱侵犯,顾怀殊头微扬,眼角绯红更艳几分。

    “唔。”顾怀殊闷哼一声,承受着仓促间被贯穿的快感,粗大的孽根不打招呼挤进后庭,连残留在里面的池水也没逃过一劫,被推挤着送往深处。

    肚子涨得有些发疼,他挣扎着摇着屁股往前挪了点,才好受一些,下一瞬就被万俟绝更猛力的撞击进去。

    将滑出的孽根严丝无缝的嵌入身下躯体,万俟绝才扳过顾怀殊的脸,见着人染上浅浅情意的脸,着迷得含住那微张的唇瓣。

    手上松开顾怀殊的手臂,又掐上他劲瘦的腰线,身下动作迅速得抽插进出,带起的水花四溅,胯骨撞击着屁瓣,啪啪皮肉拍打的声音隐藏在水花声下,仔细听还能听到一阵阵更细微的捣弄穴肉发出的咕叽声。

    手掌撑着石壁,滑下肩头的外袍堆积在腰窝处,随着万俟绝的顶弄带着池水划出道道涟漪。

    垂丝海棠的花朵在眼前前后颠摇,模糊中闪过不规律的残影,顾怀殊抬手一握,捏住那下压的花枝,艳丽的花朵被蹂躏在掌心,几滴汁液顺着指缝溢出,薄红的色彩染上他身体,一举一动都牵引着他人的目光。

    万俟绝将人带到石洞中央,就如当初的自己一样,如今角色翻转,却并没有什么畅快之意。

    见着顾怀殊眼中的冷淡麻木,万俟绝额间金纹闪耀,蹲下身,将一颗拇指大的药丸塞进人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他辩不出是什么,只能抬眼看向万俟绝。

    “从师尊储物戒中得来的,大概是好东西吧。”

    顾怀殊一怔,他不知道的丹药,除了惊折那顺来的,还有什么…

    想起当初万俟绝的惨状,心中突地腾起一丝恼怒,多说无益,他冰冷得瞪了人一眼,闭上眼。

    而万俟绝抖似的眸光一闪,指尖聚起温和的灵气,一点点消除他留在师尊身上的痕迹。

    治疗的过程异常舒适,让人分不清是身体痊愈引起的酥麻快感,还是药物的。

    只是,渐渐的,带着舒缓快意的感知仿佛只是错觉,更多的是带着尖锐难忍的欲念,比之疼痛还让人难以忍受。

    顾怀殊篡紧拳头,冷汗从脸颊边滑落,腰侧漫不经心划过的微凉手指此时就是恶魔的引诱。

    他伸手拍开作乱的手指,冷声喝道:“别碰我!”

    被抗拒的万俟绝也不恼,摸了摸留下红痕的手腕,听着顾怀殊带着颤意的尾音,嘴角微勾,冷淡而又带着别样意味,道:“我等着你求我的时刻。”

    此时顾怀殊浑身燥热,欲火烧的他近乎窒息,恍然中听到万俟绝的威胁,轻轻笑了一声,呢喃重复,“求?”

    静默几息,跌坐在石台上的狼狈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成爪,猛然叩在坚硬的石头上…

    “顾怀殊!你…”万俟绝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却想不到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气怒之下,赶紧用灵力禁锢住人,双手轻捏着查看伤口。

    顾怀殊用了十成的力道,此时,五指血肉模糊,指盖翻飞,隐约见骨,即使是顾怀殊,也疼得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瞬。

    可这钻心的痛,终是让他恢复神智,冷眼看着万俟绝强行镇静下又是用药又是掐诀止血,在稳住伤势后微红着双眼抬头看他。

    顾怀殊:“……”

    受伤的是我,为什么他看着比我还痛?

    让他忍不住联想起刚收万俟绝为徒的时候,那时的万俟绝就是个小可怜,整天不是修炼就是独自坐在树下伤心,偶尔叫他,也只会红着泪汪汪的大眼睛皱着脸望向他。

    可惜长大后就不行了。

    定了定神,顾怀殊扯着嘴角露出讽刺的笑。

    接着,他就见到万俟绝一愣,双眼愈发暗红,透出一丝决然的意味,却转瞬即逝。

    没来及琢磨那意思,身前压下块阴影,是万俟绝倾身过来亲他,他皱了皱眉,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也没躲,被舔舐着撬开牙关。

    口舌交融的声音回荡在石洞里,顾怀殊用伤痛压下去的欲念随着两人的接触翻涌而出,甚至成倍反弹。

    不知不觉中,大脑一片混沌,意识近乎被药物完全控制,顾怀殊从被动索取,变成了主动渴求,手臂环上万俟绝的脖颈,身体贴上去想要获得更多。

    万俟绝搂着人越抱越紧,口中争夺着本就缺氧人的空气,在纠缠中,扳开身下人的双腿架在腰侧,挺身插入那处不断收缩的穴口。

    “唔嗯…”顾怀殊闷哼一声,双腿却主动夹紧给予他快感人的腰,随着万俟绝的侵犯,脚尖一点一点的晃动。

    而万俟绝此时才是进退两难,他没料到那药效果如此立竿见影,不过一刻钟,顾怀殊原本光滑柔嫩的穴道竟生出了一些肉疙瘩,凸起的肉粒阻碍着万俟绝的闯入,使得他像个头次抱人的愣头青,惴惴找不着道路,想退出来吧,偏顾怀殊又不放过他,轻哼着挺着下半身将退出一点的孽根又吸了一小截进去。

    折腾得久了,顾怀殊深处的空虚得不到填充,不耐的半睁着眼看他,可惜,模糊的视线根本看不清身上人的脸,大脑也迟钝的转动不起来,张嘴想说什么,也迟疑得作罢。

    万俟绝盯着人露出的小截艳红舌尖,一不做二不休抓着人挺身刺入,阴茎破开层层障碍,长驱直入,甬道里的肉疙瘩挤压着柱身,在其主人的惊呼呻吟中蠕动着讨好这大家伙。

    呼吸停滞了几秒,带着令人窒息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微微弓下腰,耳侧的发丝滑落,拂过乳粒带去酥痒,万俟绝见人被自己干的双眼泛起水光,莫名心虚的垂下眼睑。

    师尊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师尊委屈可怜的模样…

    之前不管怎么弄顾怀殊,顾怀殊都咬紧牙关懒得多说一个字,实在被弄的狠了,也只是闷哼几声,外加眼尾染上勾人的艳色。

    当然,师尊怎样都是好看的,只不过这样的师尊,更让人想看自己是怎么把他欺负到哭的…

    清醒的师尊,万俟绝自然是不敢的,现在嘛~

    万俟绝就着心里升起的火热操弄起改造得销魂的穴道,他弄顾怀殊从不讲究什么规律,节奏和匀速都是浮云,永不知下一步落在何处的孽根宛如脱缰的野马,横冲直撞得鞭策着那处。

    “嗯啊…”

    不知撞在哪里,顾怀殊忽的发出一道绵软勾人的浪声,叫的万俟绝耳根不由通红,动作一顿,循着记忆试探着位置,几番抽插下才寻到一处凹陷,浅浅的肉壁陷地被隐藏在肉疙瘩遮掩下,万俟绝顶着那处冲撞几下,龟头插进那道裂缝。

    “嗯…”顾怀殊闷哼一声,即便意识混沌,潜意识的习惯还是让他咬紧牙关,将声音吞吃下肚。

    万俟绝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身下人充斥着欲望的脸,将人的一条腿抬高架在肩上,捏着手里细腻的肌肤把双腿拉得更开,这个姿势更便于他操进那处。

    此时,顾怀殊整个屁股悬空,伸展的躯体让他下意识不安,急促地喘息声下,他眯着眼无意识的盯着上首人,手指摸上那高高的龙角,好奇的捏捏。

    万俟绝呼吸一窒,屏息压抑住射精的欲望,偏头躲开人作乱的手指,可惜顾怀殊仿佛知道抓住他弱点般,伸手紧紧握住那角。

    就像兔子被捏住命运的后颈,万俟绝被抓住龙角的紧绷心情无人理解。

    见挣脱不开,索性也不在意这点,只是说得轻松,手指紧握的动作依然暴露了他心中的异样。

    提气挺身,万俟绝挺动胯骨撞击人屁瓣,孽根穿过层叠的穴肉,卡进宝地,狠狠地擦过其中的凸起。

    在那一刹那,顾怀殊浑身一抖,神色僵硬着张嘴轻抽一口气。

    微蹙眉忍耐着穴肉的收缩,万俟绝也不给顾怀殊缓息的时间,架着人按着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姿势恰当,他的每一次插入都不偏不倚的戳在那凸起上,速度又快,力度又重,直把人干的摇晃个不停。

    顾怀殊起初还能忍住,没两下就绷直了脚尖,嘴里溢出些破碎的呻吟,他被干得气息不稳,无意识的浪叫声也断断续续的。

    “嗯……不…啊…”手指逐渐没了力气,从龙角处滑落,指甲轻刮过龙角带来酥麻的异样感,万俟绝动作不停,胸膛压着他的腿,附身去亲他的嘴唇,含住他张嘴外露的舌尖,吮吸进嘴里用牙齿细细的磨,用舌头慢慢的舔,在用力吸取,直把人亲的舌尖麻痹,伸手去推脸上的大头。

    一直被奸淫着那处的顾怀殊大脑更是爽的分不清方向,尖锐密集的快感刺激着神经,脑袋浆糊似的晕晕乎乎,硬挺的阴茎在两人的腹肌摩擦下没多久就射出一道乳白的液体,稀淋淋溅了几滴在两人下巴上。

    上首人放过他的舌头,转而去清理溅射的液体,微咸但膻味不重,顾怀殊也配合得仰着头方便他动作。

    因为顾怀殊到达了顶点,万俟绝也缓了动作,缓慢的抽插着延长人高潮后的快感。

    每戳一下顾怀殊都要发出一道百转千回的暧昧颤音,身体也酥软得像是化成了一滩水。

    万俟绝急促喘息着盯着身下人充满情欲诱惑的脸,微眯的一双眼充斥着凶狠的欲望。

    他伸出一根手指跟着孽根一起插进去,意料之外,紧紧裹着孽根的穴口很轻易的容纳了手指的侵入。

    想起刚给顾怀殊开苞手指摸到的褶皱,万俟绝恍然大悟,暗暗叹息错过良多,他不在多想,很快又试探着加了一根手指,虽然不像一根手指那么容易,但也很好的被穴口吸附进去,跟着孽根抽插的频率不动声色的进进出出。

    让人适应了一会,万俟绝才加了第三根手指,这时便有些难度了,他撑着好像到了极限的穴口,动作稍稍加快了些,随着退一点又进的更深的速度,将第三根指节插了进去。

    顾怀殊这才反应过来,高潮过后他恢复了一点神智,紧接着就迟钝得意识到万俟绝在做什么,心中骇然不可置信,恐惧之下挣扎着想要推开这混蛋。

    万俟绝当然不可能放过他,见他清醒了一些,眼中火光噬人,孽根都兴奋得跟着跳了跳,低头去亲了亲顾怀殊颤抖的眼皮,身下手指尝试着曲起转动,指甲触到那些大大小小肉球,就试探得扣了扣。

    “啊嗯——”

    得了“鼓励”,他自是兴致盎然,更卖力的搓捏揉掐着那些肉球,直把顾怀殊玩的像条挣扎不休的鱼,在他手里绷紧全身,却怎么也夹不住那邪恶的手指。

    玩了好一会儿,顾怀殊腰身一弓,本就悬空的身体此刻更是高高抬起,肿大的乳粒颤巍巍送到万俟绝嘴边,被他顺势含到嘴里吸吮起来,而顾怀殊下身深处也突兀得喷出一大股液体,浇了万俟绝整个孽根和手指。

    他吐出又被咬大了点的乳粒,低头去看那异状。

    穴口依然紧紧包裹着他的孽根和手指,不过,里面却清晰得感受着其被浸泡在一汪泉水中,手指转动间还能听到许多搅动粘稠水液的咕叽声。

    万俟绝眼神都暗了下来,手指用了力往一旁拉开,顿时,就见到有透明的液体从穴眼里流溅出来,数量之多,很快就顺着打湿了整个屁股。

    他终是将手指抽了出来,却又不怀好意的举到了顾怀殊眼前,见着人紧闭双眼,咬紧牙根的屈辱模样。

    暗哑的嗓音低沉笑道:“这是师尊的…淫液么?”

    被说的人无甚反应,仿佛那淫水根本不是他喷出来淋了自己徒弟一手的。

    万俟绝没得到他反应也不急,就着那一手淫液抹在自己另一根滚烫的孽根上,身体后退了一些,然后将抹上另类润滑的孽根抵住穴口。

    “万俟绝…”顾怀殊依然闭着眼,但嘴角却松开了,抖着布满牙印的唇瓣低低唤了声,“…求你……不…要…”

    万俟绝整个人顿住了。

    双眼紧紧盯着顾怀殊惨白的脸,心口位置难以言喻的痛。

    宁愿自残也决不妥协的顾怀殊,此刻说了求……而他却感到疼痛难忍的心梗……

    他的潜意识告诉他,如果他真的做了,那他将永远失去顾怀殊的真心。

    可是……

    “唔…”顾怀殊眼角溢出一滴眼泪,下一刻被他偏头隐去。

    万俟绝将两根阴茎并拢慢而坚定的插入顾怀殊体内,紧绷的身体阻碍下,两人都痛的脸色发白,这一刻,万俟绝彻底占有了顾怀殊,带着欲念,带着固执,也带着绝望。

    可是…此刻他还有退路吗?从他侵犯顾怀殊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退路了。

    ————

    “吾以…血脉起誓……

    ……汝可…汝可愿意?!”

    被无尽的欲望折磨,一言一行皆在他人掌控之中,什么愿意?

    在听到第三遍的询问时,他懵懂点点头,“愿意。”

    妖域。

    摸索无果的惊折只得打坐恢复伤势,被他教训了一顿的人也安分的跟他隔着最远的距离,阴阴沉沉不知道在做什么。

    他不在意,只是算着时间等着大阵削弱的时机。

    暗无天日的时间流逝下,詹飞沉突然倒地打滚,浑身灵气暴动,两股绝佳的血脉之力相争相斗,两道力量在他体内厮杀,即使再强悍的体魄也受不住这创伤,难怪这人拼着身死道消也要趴在他身上吸血。

    本体上古奇植的混沌灵根,其精血骨肉具有缓解融合血脉冲突的效用,天地之间,只存其一。

    他突然有些好奇,这人是怎么活下来的,又是怎么修到渡劫期的。

    思考一会儿,拇指往指尖一点,食指很快溢出一滴血珠,眼眸往前望去,见詹飞沉果然停下动作,神情垂涎的望着他的手指。

    勾起饶有兴致的笑意,慵懒道:“张嘴。”

    见人条件反射的张开嘴唇,惊折正欲把那精血弹进他口中,却见詹飞沉如饿狼扑食般扑过来,眨眼间一口含住了他的手指。

    惊折:“……”

    无语的抽了抽手。

    詹飞沉意识到药材要跑,赶紧抓住,嘴里收缩,吸出更多的血液来。

    被咬住的人动作一顿,指尖曲起,逗小狗一样挠了挠他的上颚。

    被药材骚扰的詹飞沉不满的用舌尖压制那捣乱的手,微偏头更认真得想榨出更多液体。

    惊折缓缓舒出一口气,轻声道:“其实,你也不一定要精血吧。”

    詹飞沉迷糊抬眼,朦胧的一双眼无辜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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