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南缨觉得自己可真是太没出息了。
竟然就被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给勾住, 然后脑子乱成一团的上钩,直到现在她吹着影视城带着几分燥热的风, 这才心烦意乱的回了神。
她转头看向坐在她身边,正心无旁骛给她剥柚子的人,随后又抬眼看向司机:“你是怎么让他放你上来的?”
“之前,我来接过你。”陆斐声提醒道。
听着她的话, 南缨觉得自己脑子好像又短暂的短路了下。
“所以, 这就是你可以直接上我车的理由?”
“缨缨。”陆斐声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现在南缨对他的敌意这么大,他垂眼摩挲着手腕上的那串由菩提木串成的手串, “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同我解释下, 你和松羲的关系。”
南缨的语气很是生硬:“我们没有关系。”
陆斐声在听见她的回答后,重新抬头看她:“缨缨, 还记得之前,我给你澄清我和夏桑鱼没有关系的时候, 你是怎么回答的吗?”
南缨心下顿时咯噔一下,她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陆斐声:“所以, 你现在是在和我翻旧账, 对吗?”
“没,我只是想同你说, 有些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也不一定为虚, 我从头到尾都和夏桑鱼没有任何的关系。”陆斐声说得是无比郑重。
其实这些日子,南缨当然也看得出来,他和夏桑鱼没有任何的关系。
要不然,夏桑鱼何至于胆大包天去撩松羲,而不是紧紧地将陆斐声给抓牢。
可如果是这样,那上辈子那本书又算什么呢?
她曾经为之吃醋,为之闹过的事,又算什么呢?
见着南缨陷入沉默,陆斐声不由反思自己刚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
“缨缨,我没有要和你翻旧账,只是你可不可以不要同松羲……”
话未说完,南缨便偏头看来。
陆斐声还未出口的话,下意识的全都咽了回去,那句“走得这么近”一直在他脑中盘桓。
两人无声地对峙半响后,他将鼻梁上的眼镜去掉,用手指捏了捏鼻梁。
纤长的眼睫无声地垂下,掩住那双风流俊俏的狐狸眼。
昏暗的车内,更是掩不住那冷白的如玉的侧脸,干净利落的线条浅浅勾勒,是惊为天人般的绝艳。
当初,她就是被这张脸皮囊给蛊惑。
然后,万劫不复。
原先的种种浮上心头,南缨深吸一口气,将自己波动极大的情绪全都给平稳下去。
最近她情绪起伏很大,特别是在面对陆斐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