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的确也没办法否认。
“是啊,霍导想说什么?”
“青梅竹马啊!”霍罄笑道,“你竟然舍得?”
南缨面不改色:“我弟弟不也在里面嘛。”
这话题好像自讨了个没趣:“你好像不是很喜欢陆斐声?”
“他又不是人民币,总不能要求,人人都喜欢吧,就算是,也总有一些,视钱财如粪土,不喜欢的。”
霍罄觉得南缨这个回答很有意思。
这话看似是不喜欢陆斐声,但又好像处处都在说,自己喜欢陆斐声。
霍罄笑着摸了下鼻尖:“真别扭啊。”
南缨没有回答霍罄的话,继续十分冷淡地看着监视器里发生的事。
“不过,你是怎么发现秦星洲要叛变的?”
不论是语气还是神色,南缨都显得十足冷淡。
“我从没信过他。”
既然不信,那就当然不存在叛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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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
陆斐声已经笼子的密码锁给打开。
而刚才因为同霍罄说话,而完全没有看见他是怎么解锁的南缨:“……他是怎么猜出来的?”
同样没注意到的霍罄:“不知道。”
现在倒也不是争这些的时候,南缨起身理了理被自己刚才掖皱的衣裙:“该我上场了。”
“你悠着点。”
南缨颔首,便往置景的场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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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暨几人带着被关在地窖的人冲出去的时候,就看见无数的村民举着火把,一个个面目狰狞地对准了他们。
火把如蜿蜒的长龙亮彻了整片漆黑的天幕。
黎暨一马当先,当所有人都护在了身后。
“太可怕了。”秦星洲胆战心惊地捂着自己的心口,“还好我弃暗投明了。”
黎暨实在是没想到他们逃出后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关卡等着,他当即就被南缨气到。
“你不是说,只要我们解开密码锁……”
“是啊,你们可以逃出地窖,但我没说,会放你们走呀?”南缨的声音从重重的人群之后传来。
话音落地,他们便看见原先将他们紧紧围着的村名自发地让开一条路,几个人抬着一个步舆过来。
步舆之上坐着一个盛装华服的姑娘。
她的打扮同此地格格不入,与这些村民更是割裂得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可谁也无法否认,那张美得在瞬间掠夺去所有目光的脸,在此时给他们造成了多大的冲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