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大战床榻湿透小B被C得凸肿依旧不停求C
“我是专门为这事儿下来的,怎么能刚来就走,我就是来会会那胆大包天还嘴硬的小贼,不给你添乱。”
她冲他眨巴眨巴眼,就是宋厂公满心不同意,这会儿也心软得不得了,只挣扎了片刻便认命地轻叹一声。
“也罢,横左是官家的事,你也是要过眼的。”
他捏了捏她的颊肉,转身牵着她往里走,陆清瑶也终于第一次看清了这人称鬼门关的西厂审讯室。
其实也就是普通的牢房,只是因为西厂出来的人人自带一股子阴狠气,加上有宋元英这尊大神,哪怕燃着火也是凉飕飕的。
那绑在木架上的人早已皮开肉绽,碎成布条的衣服黏在展开的皮肉上,他深深垂着头,不必细看陆清瑶都知道这人已经只剩一口气吊着,看出来宋元英使足了手段,能遭下来也是个能人。
“嘴这么硬?”
“哼,我有的是时间同他磨。”
宋元英嗤了一声,对旁边候着的小太监使了眼色,小太监正要提着蘸水皮鞭上前,却让陆清瑶抬手拦住。
“等等。”
陆清瑶眯着眼,慢慢凑近那已经奄奄一息的男人,仔细挑开他肩头已经同血肉结在一起的布料,摸着那块相较完好的皮肉摩挲半天。
“怎么?有什么问题?”
宋元英在她身后紧盯着,半晌拧起了眉,走过去将她贴在男人胳膊上的手扯下来。
陆清瑶一愣,偷乐起来,脸上还勉强端着御前女官的仪态。
“给他画个像,到云州林家塚问,找到妻儿送过来就是。”
她说得云淡风轻,脸上还带着笑,宋元英没明白她的意思,正要追问,旁边一直像死鱼一样不做声的男人却突然嘶吼出声,将木架挣得哐哐直响,险些就撞到近在跟前的陆清瑶。
宋元英脸色突变,一把搂过一时没站稳的陆姑姑,脸色极难看地盯着那陷入狂暴的囚徒。
“你…不准碰她们…不准碰她们!”
‘啪’!
小太监眼疾手快地发力往男人身上甩去,连甩了十几鞭才让人无力地平静下来,只是喉咙里还在喘着粗气,像在濒死挣扎的野兽。
陆清瑶轻轻拍了拍宋元英后背,从他怀里退出来重新走到男人跟前,她看着那张沾满血污看不出原本面貌的脸,突然弯眼笑了起来。
“说出来,我保你全家无事,再嘴硬,你受的这些刑他们就跟着受一回。”
男人嘴唇打起颤来,目光怨毒地瞪着眼前笑得人畜无害的女人,但陆清瑶毫不畏惧,直勾勾地对视回去,不知过了多久,原本像铁一样的男人突然如漏了水的水袋,浑身软了下来。
“我说…我说…”
“嗯,说吧,都听着呢。”
陆清瑶回头跟宋元英对视一眼,他了然地一挥手,旁边便有人提起笔来。
“我是平王府的死士…平王让我们假装偷密函…故意落网…然后栽赃明王…”
“为什么是明王?”
“平王说皇帝跟明王早有隔阂…这回只要离间两人就算成功…让我们咬死不能松口…”
陆清瑶拧了拧眉,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他就没想过你们会暴露?”
男人讽刺地笑了一声:“他笃定我们不会松口…”
陆清瑶淡淡道:“因为你们的妻儿都被种了毒蛊。”
他抬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重新垂下了头:“这蛊只有他可解…我们没得选择…”
她突然笑了笑:“白魔蛊,令人六腑溃烂痛苦至死的西域恶蛊。”
“是…”
陆清瑶嗤笑一声:“嗤,那个蠢货,用了多少年的东西也不会换换,你只管将你晓得的都交代了,别让我家公公为难,若是让平王定了罪,你也算是戴罪立功,官家不会让你族人妻儿受难的。”
半晌,终于听得一句沉闷的应声,陆清瑶这才松了口气笑起来,抬手想拍拍男人的肩,却发现压根无处下手,只好尴尬地收回来拍拍腿。
“行了行了,把人放下来处理一下,别没问出来什么就把人折腾坏了。”
她回头十分自如地招呼起旁边的几个小太监,可说完了也没人动,一个个眼珠子都咕噜着往旁边转,她这才想起来这不是自己的地盘,尴尬地挪回宋元英身边搂着他胳膊谄笑。
“公公,您看我这提议如何?”
宋元英无奈地轻叹一声,摆摆手:“照姑姑说的做。”
“诺。”
陆清瑶嘿嘿一笑,手上搂得更紧了些:“那公公该歇了吧?可别再耽搁了。”
他抬手摸了摸她鬓边,眉眼染上几分笑意:“嗯,走吧,你该饿了。”
宋督主书房有一暗室,是从前厂公小憩用的休室,以往若是办事太晚也会直接在此处歇下,倒不如说,在这儿的时候比厂公在府里的时间还长。
同陆清瑶好上后,这处便成了两人白日宣淫的绝佳圣地,两人都是淫欲旺盛的主,从也未有过谁推三阻四的戏,兴致来了便直接上手,连欲拒还迎这点儿小情趣都懒得弄。
太监去了根后人便会或多或少都变得软媚起来,饶是宋厂公也不例外,倒不说别的,只是那后门是真真儿水滑,像是随时准备着承欢的浪荡子,陆清瑶每回都只要逗弄几下那穴眼儿就抽抽着冒水儿,水淋淋地沾她一手。
昨夜宋元英倦极,只勉强陪她做了一回便睡了过去,这会儿算是解决了心头大患,陆清瑶又有意缠他,厂公自然是允她的,于是两人吃饱喝足便心安理得地滚到了床上。
厂公的官服繁杂,穿脱都要费半天功夫,如今陆姑姑算是学乖了,只撩起公公下摆除去亵裤就能往里挤,她更是只要拉拉裤子的事儿,虽说这样弄起来并不尽兴,缺了肌肤之亲的温热,但总归还替两人争得了事后温存的余地。
她心满意足地顺着男人两条长腿摸了一把,到底便捧着那挺翘的臀往胯下送,怒胀的阳物在湿热的臀缝蹭了蹭便精准地钻进了那软热的肉穴。
“哦啊…”
男人腰臀止不住地轻轻痉挛起来,即便这段日子承受了足够多的雨露,他的身子对这跟肉物也早熟悉得能辨出形状来,原本还算生涩的腚眼儿日日被精水浇灌,如今早已成了个熟透的肉穴,被那孽根捅得只认得它,俨然算是个成熟的肉套子,只是即便如此,每当她这般强硬地顶进来时他依旧会被那股酸软的饱涨感刺激得发颤。
她将他的腿缠上自己的腰背,俯身吻上他的唇,下身开始熟练地上下起伏,发出黏腻的靡音,他穴中水液丰沛,鸡巴轻轻一插肠肉便跟吸饱了水的海绵一般挤出一股淫液,整条肉道就像热水袋子一样裹着她。
宋督主并不擅长亲吻,每回都让陆姑姑主导着,但他又极喜欢同她唇舌相交,总是不自觉地便流露出渴望,陆姑姑每回看得清楚,心里软得冒水,别说亲他,就是将人举起来都不在话下。
且督主不仅下边的嘴儿发水儿,上边儿的嘴儿也不落下风,舌头随便一搅便冒出津水,人家都说女人是谁做的,但在陆姑姑看来,只怕是她家公公才是真真儿水做的人儿,而且还是掺了蜜的水,若不然怎么都快将她腻死过去了?
“啊啊…阿瑶…阿瑶…呜啊…爽…腚眼儿好舒服…阿瑶日得我好舒服…”
宋元英被肏得失神时便完全不知羞,嘴里吐的全是陆清瑶教的淫声浪语,他喊得越骚软陆清瑶便越卖力,他便越爽,意识到这一点的督主久而久之便逐渐丢去了脸皮,从前还要挂在嘴边半天的骚浪话如今都能毫不犹豫地倒出来。
陆姑姑满意地啄了啄他的嘴角,身下几乎将人日得翻出花来。
他这会儿完全沉溺进情事中,满心满眼只有眼前这人和在穴中肆虐的阳茎,那根东西就跟它的主人一样,年轻而充满朝气,火热而猛烈地侵占着他每一寸软肉,将里头的汁水毫不留情地压榨出来,由内而外地将他染上她的气息,她的手臂纤细而有力,将他死死摁在胯下,像雄兽禁锢着雌兽强行打种,要让身下的配偶受孕。
“元英,抱紧我。”
她低哑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也不管他听没听清,便开始了相较从前更为狂烈的肏干,将湿软的腚眼儿和那微凹的尿眼儿肏得疯狂喷汁,几乎要晕透她围在腰间的厚重毛绒。
“啊啊啊!阿瑶…轻些…呜啊!阿瑶啊啊啊…!”
“唔!”
他比她更先一步攀上高峰,潮喷让他的肠肉像破了口的水袋子,随着陆清瑶粗暴得如同打桩一般的动作从红肿柔软的穴口边缘喷挤出来,他的腰臀痉挛得几乎要夹不住她的腰,嘴里不断喊着爱人的名字以求得几分安慰,他的肉洞也开始抽搐,一阵阵地拼命紧缩却又被不断强硬破开,毫无反抗的余地,无助地被狠狠击打深处最柔软脆弱的地方。
她很快就投降妥协,埋首进厂公的领子里咬住一块软肉狠狠一咬,在男人低哑的哭腔中毫无保留地将精水灌进他体内,将厂公几乎是为她而生的肉腔灌得鼓胀。
两人默契地没出声,维持着相拥的姿势各自轻喘着回神,享受着绵长的回甘,暂时得到满足的肉穴温柔地吮裹半硬的阳茎,但那物件轻轻一动它便又瑟缩发抖起来。
“时辰还早,再来一回好不好?”
他偏头用唇去蹭她鬓角,嗓音嘶哑柔软,陆清瑶两眼一眯,撑起身来吻他。
“相公都这么说了,我若说不要算什么?”
宋元英抿着唇笑了笑,腿重新缠上她腰间。
御书房。
“就是这么回事。”
成帝斜靠在椅上,听着她面无表情地复述在西厂的经历。
“朕知道了,让云川带人去一趟云州将人保护起来就是。”
“谢陛下。”
他接过她递来的画押,仔细看了一遍供词,嘴边带上了笑。
“得来全不费工夫,你这些年也算没白费心思。”
陆清瑶垂眼,淡淡道:“侥幸罢了,奴婢也不曾想用了这么些年,平王殿下还不将林家塚的印记去掉,连白魔蛊都还在用,只能说平王殿下也是个长情之人。”
成帝大笑出声:“就你这嘴比谁都损。”
但陆清瑶没跟着笑,反倒脸色变得有些凝重,成帝见状也坐起来,冲她摆摆手:“做什么这副被雷劈了的表情,有话直说就是。”
陆清瑶嘴角一抽,没好气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还说她嘴损,也不想想是跟谁学的。
“奴婢想问…关于督主。”
“你想问什么。”
她抿了抿唇,纠结半晌,才犹豫着开口:“督主他…可是当年宋尚书遗子?”
成帝脸上这才慢慢敛去笑意,只留下一抹讽刺:“你倒是个机灵鬼。”说着转眼看向她:“怎么察觉出来了?从前不都说不在乎他的身世么?”
她叹了口气:“这怎能同概而论。”她的脸色变得愈发低沉起来,眉头都拧住了:“我一直都是猜他是哪门大户人家的公子,是遭了变故入的宫,这样的我也不好提,省得勾起他伤心事,只是我方才同他一起,他颇有些心不在焉,神情也悲恸可怜,我想着是我指出了白魔蛊后他才变的脸色,他那般在意,又是受白魔蛊害的大户人家,我所知晓的,便只有当年宋尚书,虽说年岁久了些,但我从前也见过尚书大人几面,如今依稀想起来,同督主的眉眼确是有六七分相像的。”
突然像是浸入了死水,大殿内变得沉寂异常,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得上位一声轻叹:“你说的没错,宋元英,确实是是当年宋尚书的独子,也是宋家留下的唯一血脉,他幼年体弱,宋家不曾让他在外头露过面,一直养在岳州,也多得如此,当年他才侥幸逃过一劫,只是后来不知为何还是让平王发现,设计将他送进净身房,原想着是让他死在那儿斩草除根,是后来福荣路过看着他眼熟告知朕,这才保住他一条性命,只是在当时而言,或许真让他死过去说不定更合适…”
陆清瑶只觉着浑身发冷,掌心都冒出了汗,她放在心尖儿上的人,竟遭过这等惨绝人寰之事!
“所以陛下这些年一直让奴婢追查白魔蛊,也是这个原因?”
“这是他接手西厂的条件,他要平王的命,再且不论别的,宋尚书待朕不薄,又是如此廉洁清官,朕若是不能还他一个公道,这个位子朕也坐得不舒坦。而且皇兄他…”
到此成帝便收住了话头,拧着眉摇了摇头,仿佛是在克制什么。
“总之,平王必须除,朕要将他连根拔起。”
只见陆清瑶缓缓跪下,对着帝王深深叩下:“请陛下,务必让奴婢发挥最大的作用,我要亲手将这逆贼送到他手上。”
“……”
只听得珠帘轻响:“诺。”
陆清瑶轻轻擦拭着男人额头不断冒出的细汗,俯身将人抱住,轻轻拍着他将他从梦魇中唤醒。
“元英,元英,醒醒。”
他忽的大喘了一口气,猛地睁开眼,看见近在咫尺的她的脸,半天才回过神来,颤巍巍地伸手抱住她。
她不做声,抬手擦去他倏然落下的泪,低头在他唇上一下一下不厌其烦地亲着,他浑身都在发抖,靠在她怀里像个无助的孩子,却还压抑着不呜咽出声。
“没事了,没事了,我一直在,别哭了,你天天这样哭,我心都快碎了。”
她拧着眉,看着他绝望的眼神心里抽得发疼,更是恨不得立马将平王绑起来大卸八块。
这是她放在心尖尖儿上的人儿啊。
“阿瑶…呜…阿瑶…你疼疼我…”
他这会儿抽抽着几乎要背过气去,抓着她的手凑过去蹭她的唇,泪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掉,连陆清瑶的脸都被他蹭湿了。
“我疼你,我哪儿不疼你,我还不够疼你吗?瞧你这可怜见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呢,你再这么下去,我都要比你先倒下了。”
陆清瑶心急的像油锅上要炸焦的煎饼,抱着男人可劲亲,他眼泪是慢慢止住了,却还是郁郁寡欢得不行,这比他哭出来还让她难受。
“好人,好相公,不然你疼疼我吧?哪儿有你这样糟蹋人的,我光是看着你,我心里都要难受死了,你这么折腾自己,到头来还不是折腾我么?”
他听着她的话,却只是失神地盯着她的脸,直到她担心的凑过来摸他,他才搂上去贴住了她的唇,这回他直接咬住她的下唇,逼她吃痛地张开嘴,然后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一刻不停的挑逗她,迫切而焦虑地渴望着她,手伸到她腰带上,急躁的拉扯着她的腰带。
陆清瑶被他没轻没重的动作弄得生疼,差点没忍住咬回去,但她感受到他的不安,立刻便回过神来欺身将他压下,唇舌极为霸道地将他的舌顶回他口中,舌尖开始扫荡他的口腔,她毫不留情地瞄着他最敏感的地方搔刮,让男人没多余的空隙去想其他,光是迎合她的动作和忍耐口中的酥软就已经让他软塌了腰。
“我原本体谅你,还不敢多缠你,你倒好,还敢来主动惹腥?”
她气得都笑了,一把拉开他的腿压到两侧,掀开床头的灯罩让光亮照进来,点亮这具完美诱人的男体。
宋元英的睡衣本身就只是穿着来意思意思,这会儿她随手一挑就大大敞开,白玉般的身子尽数暴露在她眼前,她握住他两团饱满软弹的奶肉大力揉起来,指尖夹着日渐丰满的奶头时不时往上拉扯,宋元英不知何时就爱上了这样被她玩弄奶子的感觉,加上她的动作在他身上试验后变得愈发熟练,喜欢极为情色地挤压揉捏他的奶子,让奶肉从指尖空隙溢出,手法极其色情,光是看着就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他被弄的舒服,不自觉地便冲她敞开腿,屁股也放松下来往她胯间翘去,两团白肉温顺柔软地分开来,露出包含其中的嘴儿,陆清瑶视力极佳,一眼就看见了那晕满洞口的晶亮水液。
他们今晚并没有胡来,她甚至都没多碰他几下,只是方才这一会儿便让他情动起来,宋元英的身子在她不倦的耕耘下变得愈发敏感多情,轻轻一碰就冒出水来,那软软的尿口轻轻搔刮两下就抽搐着往外冒水,连带着整个腰胯都在轻颤,他出水又多,轻易就能打湿她整只手,因而除了有意要都弄他,陆清瑶平日在外都不会轻易碰他这处,顶多只是玩玩儿那身后的软穴,虽然后边的水也不少,但好歹能找些玩意儿堵着,前边儿可真是要命。
“阿瑶…呜…”
他眼角泛着水色,拉着陆清瑶的手往臀间伸,带着她的手指往自己湿润的腚眼上摸,他喘了喘顺了口气,便轻轻张缩着逼口将她的指尖含了进去,两条腿搭上她的肩难耐地蹭着她的颈侧,扭着腰将屁股往她胯间凑。
陆清瑶无奈的架住他的腿,手指顺着他顶进那湿热的男逼中,她熟练地翻搅两下,指腹便压在了男人敏感的软肉上,她有意让他先发泄一次,手上便毫不客气地使起劲儿来,像是要将那薄薄的肉壁抠破一般拼命按压。
“啊啊啊!阿瑶…阿瑶…那里…那里用力呜啊!!”
他扭得像蛇一样,腿弯勾着她的后颈,几乎要将她的脸按进腿间,陆清瑶被他弄得都没法动,只好暂时将手抽出来将他推开一些。
“你这样夹着我怎么用力?乖,放开些。”
他撅着嘴儿,活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一般,不但没放开还得寸进尺地收紧了腿,她的鼻尖都已经碰到了他滑腻的会阴,一股子骚气扑面而来。
“不要…呜…要阿瑶给我舔…”
陆清瑶怔了怔,认命地抱住他的腰臀,将脸埋进那湿淋淋地臀缝中,舌尖在饱满的穴口滑了几圈后顶进松软的洞口,肠肉热情地夹着她的舌,丰沛的浪水裹满了舌面,她在浅处转了会儿,将男人弄得浑身发软,腰臀狂抖,他还在将穴往她嘴里送,手上开始残忍地抠弄起自己脆弱的尿口,将那细细的小洞扣得又红又肿,冒出的粘液甚至染湿了腹肌,但厂公显然毫不在意,像是还嫌不够似的两只手轮番上阵,几乎要将那脆弱的小口扒开来,陆清瑶看着都觉得疼,伸手一把抓住他,脸也离开了他身下。
她转头拿起一张绢子擦了把脸上沾满的水液,回头将他死死摁住。
“你再这么弄这处就别要了,不嫌疼么?”
“不…不疼…舒服…”
他说话时都带上了哭腔,腿迫不及待地重新缠上她的腰,她这下也不再磨蹭,握着鸡巴就要进穴,谁知他一把伸过来抢过那肉根,吓得她猛地弹了弹。
“我也帮阿瑶舔…”
宋元英抽了抽鼻子,扭动着爬起来,陆清瑶哭笑不得地按住他:“公公可快别折腾我了,快让我进去吧。”
只见他又是一噘嘴,水润润的美眸看着她好似在控诉,看得她心头发软,鸡儿梆硬,一把拍开他的手精准无误地捅进了那泛滥的肉穴,用力之大顶得宋元英呜咽一声拱起腰背,咬着牙翻起眼白,他腿根疯狂痉挛许久,前边的尿眼同穴眼儿一起喷发出大股淫液,将陆清瑶浇得一个哆嗦,险些没让他一口吸出来,她倒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她往后一坐靠到床头,拉着浑身发软的男人也坐起来,宋元英本是极爱这个能面对面相拥着被肏到最深的姿势,只是他还沉溺在能将人逼疯的高潮,这个深度在将他捅穿的同时又将他送上又一层巅峰,柔软的男穴几乎将她的精囊都要吞进去,她紧搂着男人紧窄的蜂腰,幅度轻浅地顶弄起湿软的肉穴,她甚至都感觉到他跟她紧贴的小腹上有着清晰的鼓起。
“元英,动动。”
陆清瑶拍了拍男人还在微微抽搐的臀尖,顶了顶胯逼他动起来。
宋元英呜咽一声,低头去寻她的唇,艰难地敞开发软的腿扶着她的肩缓缓起伏,他不知何时泪湿了脸颊,眼睫颤动着打湿了陆清瑶的脸,他脆弱得像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这几日借梦魇和情事落的泪比他从前大半辈子还要多,他受不得她的温柔,只要她在身边就忍不住要宣泄内心的痛苦,想被她抱着,想被她亲吻,想在她怀里忘记一切,他多希望能在最意气风发的年纪遇见她,而不是只能给她这副破败不堪的身躯和腐朽阴暗的心,更不是要让她担心这样没出息的自己。
陆清瑶感觉到他的悲伤几乎要将她都笼罩进去,她拧起眉,抱着他的腿猛地发力往上顶,将毫无防备的男人一下捅得骚水横流,湿软的逼口吞不住肠内泛滥的水液,鸡巴一捅就大股往外喷,一下就染湿了整个臀肉和她的腿根,皮肉拍打声也变得清脆而剧烈,宋元英被肏得腰都挺不直,她用力极了,他的肚子都被插得有些疼,他借着这份疼痛不再忍耐,放肆地抽泣起来,抱着眼前的女人哭得戚哀可怜,陆清瑶还要时不时腾出手来给他拍背,生怕他一下没喘过来背过气去。
“呜…阿瑶…阿瑶…疼…我好疼…我好疼啊阿瑶呜…”
她的脸贴着他的肩,偏头便能亲到他耳边,她胯下动作不见收敛,甚至愈发粗暴,宋元英便哭得越大声,越撕心裂肺。
“不疼了,以后都不会疼了,我发誓。”
让你感到痛苦的家伙,我会一个不留地拧下他们的头献祭给你。
所以,不要再难过,不要再独自痛苦,不要再悲伤压抑,你早就不是一个人,你已经有我了。
所以,求你了,别再发出这样的悲鸣,我心都要碎了。
陆清瑶将已经熟睡的男人放上床,替他掖好被子,他们胡来了一整夜,他又一直在哭,没撑到最后就昏睡过去,带着满脸水光和肿成核桃的眼,她冰了帕子给他敷上,在他唇边吻了吻才转身走出内室。
她从软塌下翻出一封信,走到窗边借着月光翻开来,面无表情地将内容看完后重新收了起来,她听见内室传来的低吟,将信重新压回软塌下便连忙走了回去。
原本熟睡的人不知为何又醒过来,正撑着半个身子惊恐地张望着,直到看到她走进来才冷静下来,她心里又是一阵抽得疼,走过去便被他一把扯到怀里死死抱住。
“我睡着摸了摸旁边是空的,给吓坏了……”
他又像撒娇又像抱怨的低语让陆清瑶发软,她抱着他的背轻轻拍着,在他耳边轻笑两声。
“去喝了些水,你渴么?要不要润润喉?”
宋元英摇摇头,脸埋在她颈间不肯离开。
“不要离开我…阿瑶…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
她动作顿了顿,很快又接上继续轻抚:“嗯,你赶也赶不走了,我家公公这么好,除了我还有谁配得上么?”
他没忍住笑了出来,这才放开她退开,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捏:“你是最好的。”
陆清瑶看着他,握住颊边的手,半晌,凑过去吻住他:“我必须是最好的。”
因为你在我心里,又何尝不是世间唯一不二的瑰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