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锁身P资封X
双修采补与凡俗间寻欢作乐略有不同,一个是修,一个是乐。
炎君于两者上尽皆手段高妙经验老道,算是南疆欢场上数一数二的人物,但前提到底是一个修字,修道之人,修心亦修身,修为到了一定程度,心需合道,身亦是道。
祁无长便是如此。
纵然他现在几乎是个废人,纵然他奄奄一息几近濒死,既然他还活着,想破他道体也不是那么容易。
炎君诸般妙法尽展玩了祁无长一个时辰,把他从里到外玩了个通透,逼得祁无长几度溃不成军哀声求饶,简直恨不能速死,但他连自己法体真元都动用了,到底也没能引动祁无长道体情关。
元阳是什么,不存在的。
几次骚操作差点要了祁无长的命也没能逼出那点元阳,倒是惹得南君不耐烦了,他是想看祁无长被轮,又不是想看人表演淫法大全,被他催得急了眼,炎君一咬牙动用了压箱底绝招九蜃姹女诀,结果一顿操作猛如虎,要不是南君救场,他差点把一副神魂交代在了祁无长肚皮上。
事后想想,和一位——哪怕是曾经的九霄道君——比拼灵台道心,还t是个修天魔道的,确实约等于自杀。
满堂众魔瞬间觉得后背冷飕飕。
花开妩媚,带刺有毒。
祁无长仰面躺在金牛上奄奄一息,脑中一片空白,他知道自己一身狼藉不堪入目,几处骨头扭曲变形,下体更是已经疼得麻木。邪魔外道都是丧心病狂之辈,他险胜一局,但要不是南君目标坚定,炎君怕不是能把他当场大切八块蘸丹药生吃了填补元气。
“真是个可怜的小美人。”
一只手板起了他脸颊,祁无长茫然望去,是一张似有眼熟又全然不记得的脸,翩翩文士状似疼惜地看着他一身惨状啧啧有声,抬起他一条腿露出惨不忍睹的下身仔细查看,嫣红如血的穴口已然被蹂躏得充血凸起,连旁边嫩肉上都满是掌印鞭痕,还有许多说不明道不白的痕迹,若不是亲眼旁观一路,定然猜不到这等娇艳秘处是被怎样拷打过了,他手中玉扇一合二话不说直直捅入穴中。
本就伤痕累累的地方被这样硬物猛然捅入,祁无长顿时脸色一白疼得浑身一紧,那文士嘴角弧度变也未变,只兴味盎然看着自己白玉骨扇在那嫣红私处来回捣弄,深深浅浅还是不是扭动一圈左右刺探,像要把他五脏六腑都掏空挖穿一般,直把祁无长逼出一身冷汗,整张脸上只剩下被死死咬住的下唇还盛了点血色。
文士终于玩够了,白玉骨扇缓缓抽出,带出一股掺着血丝的粘稠白浊,恋恋不舍似的吐在嫣红肿胀的穴口上,说不出的淫靡。
“竟然能让炎老泄了身,整个南疆的淫妓艳奴里也无几人比得上北主这花穴功夫了。”
文士悠然赞叹,又捣弄了几下,让白浊流得更多,随即错开一步,让兽傀们上前给他净身。在轮祁无长这件事上南君非常大方,为了给付出巨资的诸位宾客最好体验,他甩手就是十盒外伤圣药锻骨丹。
兽傀们抱着半死不活的祁无长走到台边,很懂地向因为文士一句话骚动起来了的众魔展示他被凌虐无度、仍然滴着点点白浊的花穴,喂了他颗锻骨丹,就在众目睽睽下用最原始的方法洗了起来,身体自然是用冰水一遍遍冲个干净,那脏乱不堪的贱穴则更要仔细清洗,光是掰开拿冰水冲刷当然不够,还要满满灌上几壶再释放到一丝杂质也无,排出水渍清得不能再清了众魔犹嫌不洁,嚷着这样淫贱烂穴如何能侍奉贵体,逼着兽傀愣是又给他灌了几壶烈酒入穴,用刷子借着酒劲捅进去把角角落落都用力刷干净了才算完。
一通操作下来,药效正好用尽,祁无长看起来又是光鲜亮丽雪似的一个玉人了。
众魔啧啧有声,果然是吸人精髓的淫物,靠一口花穴就能活了。
祁无长瘫软无力地跪在地上,捂着腹部只觉得自己就是个瓷人,除了个壳子,里面装的都是碎渣。
然后他被吊了起来,双手高高束起,一条腿也被拉起从脚踝吊着,另一只脚勉强点地,整个人拉成了一字,穴口大张着展示于人,一头如丝长发垂落腰下,飘飘荡荡,更显扭腰送胯饥渴得妩媚,兽傀还专门拿了火把灼去,让人赏玩他娇艳穴口如何欲求不满一翕一张。
文士啧啧有声欣赏了片刻这眼前美景,握住他挺翘的下身试了试手感。
祁无长闭了闭眼当做看不见,炎君要他元阳自然少不了在这上面做文章,从温柔撸动到火烧电击他全受了一遭,逼到后来炎君竟然还放了只毒物怪虫顺着铃口进去一路啃噬,那滋味真是痛爽交织欲仙欲死得真是差点逼疯了他,大约那虫子是真有点什么奇异,被拿出去许久了,但他至今仍觉得下身有虫豸爬动。
他根骨即毁,虽然抱元守一炼精化气的功夫还算到位,身体这些支末反应,他是实在控制不住了。
炎君对他为所欲为那一个时辰,即痛也爽。
甚至是……
祁无长不愿细想下去,也没空再想,文士似是看出他走神,亲昵地楼了他腰身在滑腻肌肤上上下其手,另一只手还在把玩他下体,一边恋人似的啃咬着他耳垂一边细声窃笑:
“你知道我和炎君有何不一样?”
他故作神秘,祁无长自然不会理他,他也不需要别人理,只低笑了两声,捏了捏祁无长在温柔抚弄下渐渐翘起的半身:“我深知你出身仙门正宗,从会说话就是紫霄嫡系,自小修成的清正玄法,想在这么短时间内骗你元阳根本不可能。”
祁无长面无表情,仿若未闻。
却不想一阵尖锐剧痛突然从半身上传来,心神剧荡的时候区区肉身总是慢了半拍,他心中怵然睁眼惊骇下望,几乎是眼睁睁看着一枚坠着银铃的金环刺穿了铃口,随即被那只手毫不留情捏紧变形,将下身死死锁住,银铃轻响,鲜血如红玉般飞溅落下,而直到此时,迟来的痛楚才窜上脑海让他差点眼前一黑。
祁无长全身猛地一颤,窒息似的猛然扬起脖颈闷哼一声,鸦羽似的睫毛触电般轻颤,等他再睁眼,那双墨玉似的眸子已然晦暗无光,只直直看向笑着舔掉指尖一滴血的文士,有沉渊潜藏。
“若本座不死。”祁无长盯着白衣文士轻声说道,“必送你永填九狱,万劫不复。”
文士看着他无声笑了,毫无预兆腰身一挺猛然插入,随即搂紧他腰身就着贴身站立姿势大开大合猛干了起来,一串银铃脆响炸成连绵一片,换来台下众魔齐声喝彩,更有刁钻之徒偷掷石片一下子打滑了祁无长唯一勉强支地的脚踝,他身子猛然一斜,顿时所有重量全都压在了被吊起的手腕脚踝,和花穴里正猛烈抽插的孽根上。
突如其来的下坠让对方半身进入了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顶的祁无长闷声一哼,整个人都软在了文士怀里,任他肆意玩弄了起来,失了重心的身体被对方顶的一下下晃荡,倒显得被迫挺起的胸口像饥渴难耐一样,主动将两粒嫣红赤珠往文士手里撞。
文士自然欣然笑纳,捏住一粒赤珠搓扁揉长肆意把玩,就着祁无长陡然急促呼吸挺动腰身快速抽插了起来,捣弄得穴口如花绽放,硬是从祁无长喉间逼出了一声喘息,他却还拍着祁无长挺翘臀部取笑调侃:
“放松些,别咬的这么紧,我知道北主大人这口淫穴一刻没男人都不得活,见了肉棒就恨不能一口吃下再舍不得放走一寸的,好歹体谅下我修为浅薄,容小生缓缓力气,才能长长久久报效这口淫穴不是?”
他一边这么叱责着,一边九浅一深抽插得痛快,因为这姿势,每一下抽插都让台下人看得清清楚楚,自然多的是魔头一边操弄着会场服侍的艳奴贱婢,一边交头接耳点评着这一下插得狠、那一下捣得痛快,不时有人高声提点下北主这个奶头寂寞了、那处骚肉得疼惜了。
嚷着文士也觉得亏待了佳人,拿出两个带着铃铛的银夹重重咬进了祁无长胸口骚珠里,用金线和铃口银铃栓成一体,拉扯下随便哪处,都是三处银铃齐响尽解他骚性权做抚慰,文士倒也安慰他暂时忍耐,等这一波重金来嫖的贵客挨个嫖完了他,南君自然会让他大宴八方宾客,到时候别说这几个骚处,他身上但凡是个能玩的地方,都会被人争先恐后玩到糜烂,那才是祁无长这身淫肉尽兴的时候。
也不知这铃铛上是做了什么手段,哪怕最微小的一颤,也让整个偌大洞窟都听得清清楚楚,铃声不绝于耳,任谁闭着眼都知道祁无长那口喂不饱的淫穴正被大力艹干。
最终文士在祁无长已然红肿不堪的穴眼中射了三次,拍拍他臀部,看着红肿如蜜桃的臀部像灌满了奶油的点心一样,轻轻一拍就忍不住颤抖着吐出满满白浊来,他终于心满意足下了场,临走白玉骨扇顺手插入祁无长穴口深处权做打赏,整根深深没入,只留一点红缨垂在穴眼外,贺他艳帜高张,祝他客来如云岁岁有今日。
他向祁无长灿然一笑:
“我和炎老最大不同就是,我对你元阳没兴趣,就是想来玩玩你。”
文士的预言对了一半,错了一半。
南君确实把祁无长扔去大铺同眠了,只不过不是等他伺候完贵客之后,南疆这些人才花样实在太多,每人都能连玩祁无长一个月不带重样的,就算现在一人一个时辰,也是要轮到天荒地老的节奏。
何况,这很无聊。
南君觉得这样彬彬有礼的点对点服务很没挑战性,很是对不起祁无长的身份和南疆人杰地灵。在南疆头面人物挨个轮了他个七七八八之后,眼看着并没人有本事破他先天道法取他元阳,南君干脆利落地改变了规则,后面的客户们嫖资减半,三人一组两个时辰随意玩。
此令一出,场面顿时火爆了许多,就如文士所言,人多花样多,不赶时间,多的是法子把他身上每处骚肉都玩烂玩透。何况邪魔外道嘛,少有玩的不大的,本就不是所有人都有将这不冷不热冰美人捧在手心细细把玩的闲趣,比起一口气艹得他求饶,倒真更乐见这位从来不拿正眼看人的北荒魔主跟下贱淫奴一样被轮得遍体狼藉无处可逃。
更有人觉得两个时辰还嫌太短,又担心区区三人满足不了祁无长已经出了名的贪嘴淫穴,干脆四人一组、五人一组,拉上口味相似的同好,痛痛快快把他玩够通宵。
就算这样,时间还是很紧张,万魔窟淫会确实经常一开就是一个月,但总也有个时限,一不留神时间已过小半。纵然祁无长根本就没有休息这个说法,仗着功体丹药全天无休无眠在众人胯下辗转,没真刀真枪玩过他的魔头们还是满山满谷,整天食不知味艹着那些早被玩烂了的淫奴,只恨不得前辈们各个阳痿秒射,早早让出位置来,那叫一个怨气滔天。
只是这点连南君也无能为力,他再道法通天,也变不出一天十三个时辰。
偶尔南君也会屈尊降贵亲自下场,他严守老鸨职业道德,从不提枪,更乐得驱使各种奇形怪状的傀儡把祁无长翻来覆去艹弄出寻常看不到的模样。
万魔花会过了大约一半的时候,他旁观祁无长被个擅使淫毒的密疆毒巫玩得如荼蘼开尽、遍体红痕凋残委顿在地,他转头就闭关三天炼制了一套新傀儡,一套四十八只,具是人型枯骨,被淫药艳咒炼化成通体绯红妖艳形态。
祁无长肤白如雪,待到他功法变幻、一头青丝长发变成垂老雪白时,站在那里就是浑然一块璞玉,睁开眼睛还带着点人气,闭上眼睛就半点杂质也无,被这样红药艳骨抱在怀里,看那桃夭枯骨并指握拳在他娇艳后穴里入了又入,又深又快,连半个嫣红臂骨都探了进去,就如眼看着雪妖误落桃花冢,满身霜雪只等着被玩成一池春水了。
他还喜欢用祁无长来练红药,用各种本性主淫的奇花异草填满后穴,以祁无长淫液为引,让艳骨药傀探进手去狠狠捣弄,捣完一穴再填一穴,什么时候流出的绯红药汁装满祁无长两腿间摆着的白玉碗才算完。
这么一次捣药下来,祁无长往往已经虚脱得瘫软在地,跪到麻木腿合都合不上,只能被药傀抱着一路招摇过市,艳穴大开还留着花药残瓣,犹自淅淅沥沥往下留着绯红淫水。这种时候总是会引得一群垂涎已久的魔头争先竞价拍出个天价,赢者就捧着他雪似的臀瓣直接舔上花穴吸取南君秘制淫药,一滴都不肯放过,在众人羡慕眼光中直吸得啧啧有声,恨不得把这个药盅美人榨干了一样。
等到终于舔干吸尽,自然是要用眼前艳穴一试药性的,南君在制药上确实颇有一手,虽然只是未炼制的药汁,也每每都令金主雄风大振把这贪嘴淫穴日到难得餍足。随后得意洋洋的金主往往会再续一单,把已经糜烂不堪再难招架的淫穴送给众人同赏,让众人一边玩赏这难得软烂至此如一捧花泥的穴眼,一边赞叹金主伟根雄壮不同凡俗、连这样的淫妖都能降服。
他们这般欢乐说到底舔的只不过是药渣,榨出来的药汁自然还是要被南君拿去正经炼药的,基本上祁无长被玩弄整夜换来的一碗药汁也就能出药一丸。成品丹药不过半个小指指腹大小,嫣红如血,奇香淫靡,入水不化,入土不腐,只能用阳精融了才能尽显药性。服此药者,不但房事上有天人古兽之态,于双修采补上也直接上跳两个层次,堪称世间重宝了。
南君倒贴天材地宝练这药自然还是为了祁无长,最初练好的三粒他挑了三位采补修为最为高深的淫魔——其中就有炎君——让他们服了丹药再行采补一次试试。结果三人倒是畅快淋漓玩了祁无长一天一夜将他玩的只剩下一口气吊着,元阳还是未有半分动摇,南君也就歇了心思,只时不时练了红药存着,兴致来了就当做赏赐和祁无长打包发放,自诩当初用祁无长淫液炼药,现在还他满穴阳精,也算物归原主。
开张营业的时间长了,祁无长的业务模式也丰富了起来。
南疆和北地不同,山头林立互不低头,南冥魔君也只是名义上的共主,并不真能号令齐全南疆三千八百魔门,本任南君又是沉迷看黄片玩人偶无法自拔,基本没干成过什么大事,更显人心涣散。
这次他抓了祁无长当万魔花会彩头的事也只邀了自己亲近的魔道同好,出于各种考虑并没大肆宣扬,但西北的风,魔修的嘴,时间长了,自然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全都知道了,他也不藏着掖着,上门是客,交钱就上。
这些远来豪客也很是玩出了些新花样。
比如某个山高水远从来当他这个南冥魔君不存在的古修门派竟然大张旗鼓举派来了,一进门就一掷千金全款包了祁无长三天,还言明这是那口淫贱后穴是被罗汉巨物开了光,天生淫骨,就得这般巨物深深捅了才能勾起骨子里的淫性来,顿时个个只恨自己太守规矩,没能抢在这个胆大包天外来客面前艹了他。
道君元阳啊。
一群人免不了啧啧发酸,有追求的心疼那精纯灵气,不长进的就满脑子畅想能爽到被干出元阳、那口销魂荡魄花穴里得软烂成什么样。
沈空晚听着台下人指着祁无长瞪他那两眼信誓旦旦说是骚性未尽还想着舔阳精,他不由都被这一群不怕死的货逗乐了,看看祁无长那张难掩羞愤不停青白变幻的俏脸,和一身红梅落雪似的赤裸身段,也觉得实在很漂亮,忍不住凑过去戳了戳:
“如何,要舔吗?”
啪!
祁无长一巴掌拍开了他贱手,沈空晚嗤笑一声,也不生气,在他身边单膝及地,二话不说拉开他一条长腿,在他猝不及防抽气声中高高抬起,露出一口被玩得糜烂不堪的花穴来,看着两腿间漏了一片的阳精摇摇头。
“你还真是不知珍惜,”他叹了口气,“九霄道君的阳精价值几何你没数?还是与你双修所出,对你现在这状况是最好的滋补之物,让你好好含着,你偏要闹脾气,你还好意思瞪我,就不能体谅下我一番心血?”
他想到什么,突然笑了,饶有兴趣瞥祁无长一眼:“你说,我现在该不该让你好好舔了珍而重之吃下去?”
“……”
祁无长眼角一抽,不自然地挪开了视线,这错他是死也认不下去,但形势比人强,和沈空晚讲道理这种高难度的事他现在能免则免。
沈空晚还是有些不高兴,戳了戳失职的小穴,看着嫣红花穴颤巍巍地含紧了,任怎么抠挖抽插都好好锁住了剩余阳精,他才算满了意,亲了亲被他抠弄得不住颤抖的长腿,算是揭过这一页。
祁无长却是有些耐不住,忍了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转头瞪了回来:“你抓着我干什么?”他想要抽回腿,然而沈空晚手如铁铸任他怎么挣扎也纹丝不动,反而把他两腿分得更开了,若有所思看过内侧嫩肉,答非所问:
“我觉得这地方不错。”
“……”
“或者你喜欢别的地方?”沈空晚一副好脾气样子,“刻在穴里别有情趣,刻在这里,”他捏了捏祁无长一侧红肿朱粒,“让人人都看到你是我的东西也不错。”
啥?
祁无长怀疑自己怕不是聋了,“……你想刻什么?”
“奴印,”沈空晚大大方方解释,“莫寻欢开了彩头,谁能取你元阳就赠送秘宝一件,决不令人失望,我想来想去,他这里能让我有兴趣的也就是你了。”
话音落下,他无视表情难以描画的祁无长,径自抬头望向半空灿然一笑:“我说的可对?”
半空中,不知何时出关的莫寻欢一身蓝衣无风自动,脸色一阵变幻很是难看,沉默半晌才最终定格在了磨牙上:
“难得天剑主有此雅趣亲身至此,莫某自然不会扫兴,只是我这淫奴狼心狐性,一不留神就要噬主,还得劳烦天剑主多加调教了。”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手中折扇几次颤动,始终没有打开。
“好说,”沈空晚倒是不计较他态度恶劣,还彬彬有礼拱手谢过,“多谢南主厚赠了。”
“我什么时候许了你们当奴仆!”
祁无长骂的是两个人,怒视的却只有一个,他狠狠瞪着沈空晚,一双眼睛似羞恼似暴怒,转眼又似哀怜似不屑,一双瞳孔亮似琉璃镜,喜怒哀乐瞬息万变纷杂交错,稍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真个动怒了。
沈空晚自然也是知道的,但他不在意。
“你若不是我淫奴,”他慢吞吞说道,“全无好处的事,我救你干嘛?”
祁无长忍不住磨牙:“你来是为了好处?”
“不是,”沈空晚倒也坦荡,“但上过你之后,总觉得不拿点甜头亏得慌。”
“……”
“想刻在哪?”
祁无长还能怎么办?也只能众目睽睽下自己分开双腿,露出白生生两侧腿根,指了最嫩的一处,看着沈空晚绕气为剑在他最隐秘的地方一笔一划刻下奴契,命他毫无廉耻,命他宗性淫荡,全身每个穴眼都须时时备好供贵主取乐,何时起了淫性都不需遮掩不许隐藏……
条条框框听得祁无长简直想毁约,但最终还是忍到了头。
剑气凝萃写就毫末小字,一句一重戒,最终汇聚成四四方方一枚小印,金灿灿烙在祁无长雪似肌肤上,刀刮不去,火烙不掉,非得受印人修为持平了刻印人才能用神识抹除。
祁无长恨恨并拢双腿,不想看沈空晚若无其事模样,也不想看莫寻欢掩面窃笑德行,他试着站起,只觉眼前一黑差点又跌倒在地,却刚一踉跄就落入某人臂膀中,顺手一拉,他回过神来已经跟猫一样被抱在了沈空晚怀中,他眼睛一眯就要发火,却被沈空晚手疾眼快在两腿间一摸,威胁的话立刻就化作一声柔长呻吟窜出了喉间,满满的清热难耐。
他下意识夹紧双腿,恰好把沈空晚的手紧紧夹在了两腿间秘处,就跟万般饥渴求他亵玩一样,更要命的是还把他手指死死压在了奴印上,顿时欲火大炙,小腹中一股情欲窜进四肢百脉,烈如火灼,让他浑身都似火烧了一样恨不得立刻被人压倒操干才好。
奴印里定下的一条,就是只要沈空晚意有所指摸了印记,他淫荡的奴儿就会想要。
摸的越重,要的越狠。
看着沈空晚一脸兴致盎然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祁无长咬碎了牙,也只能按捺着一身交杂欲火怒气,张开双腿求他容情。
那生不如死表情倒是大大逗乐了莫寻欢,顺利驱散他一脸阴云,反而兴高采烈张罗起要以前主身份贺这淫奴认主,大手一挥就是纳戒一只,不是什么值钱货色,只保证了里面放的东西必然能让沈空晚尽享他这新到手艳奴淫冶情态,也是他身为前主一番心意,怕这淫奴空有一身淫性不知上进,万一被主子玩腻闲置了那口小穴可怎么忍得住。
沈空晚自然是欣然笑纳了。
祁无长倒是想祝莫寻欢速死不要活到自己找上他那一天,可惜被沈空晚不打招呼一把搂住化光而去,看着囚禁自己多时的万魔窟转瞬消失在天际,终究是没来得及说出那句话。他下意识蜷了蜷身体,只觉过去那荒诞如梦的一个月似乎也在瞬息万里的流光飞影中无声消散了,当然,他知道那不堪回首的每个日夜都是真的,只是此时此刻,跟怀抱着他的火热身体、平稳心跳比起来,多少失之虚幻。
暂时就这样吧。
他靠在沈空晚肩头疲倦地闭上眼,从布下大阵和长天一决生死以来,两三个月里,直把对方气得眼前一黑,只是此时情景连生气都嫌尴尬,只能瘫在地上一阵阵喘息,假装对面竖着的是个木桩,可惜这个木桩很是助人为乐,攥着他僵硬的手腕就开始动作,引他还陷在后穴里的四指自插自玩,九浅一深把自己捣弄了个通透,偏偏不争气的花穴还就吃这一套,不知不觉就被操软了,颤颤巍巍绽开一圈红蕊将手指轻轻吐出,留下嫣红如血的穴口一张一合邀人来插。
“真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有金印在身,你想要了我自然会知道,说好了叫一声我就回来干你,你非要自己乱玩花样。”
沈空晚不理解地摇摇头,看着对方下身已然被玩湿了、一口口吐着淫液的花穴若有所思:
“难道说这样会更爽?”
“你闭嘴!”祁无长终于忍不住出了声,只咬牙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被拉开的腿一挣,一脚重重踹上了沈空晚肩头,“上次送你的清暝灵液拿出来!”
“都跟你说了,你在南疆吃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丹药,一身药毒积郁已久,怎么能再乱吃东西。”沈空晚一本正经教训他,“别整天想着投机取巧嗑药升级,你以为你现在还经得起多少糟蹋,就不能规规矩矩洗髓锻体把药毒排出去?”
他伸手抚慰祁无长身下花穴,立刻就被嫣红穴口含住,细细吸允着求他怜爱,那可怜兮兮模样让沈空晚也不由心中一软,无可奈何叹了口气,亲亲祁无长满是细汗的额头:“青鸾决别的好处没有,就胜在润物无声滋补根基,你要真不乐意,把我当药引子就是,吃药难道还怕苦?”
祁无长磨牙:“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摆出一张高高在上师长架子?”
“真要玩这种调调,”沈空晚想了想:“你不如把我设定成刑堂掌事,这个我熟。”
“……”
祁无长瞪着身下这张积雪封霜的脸,恨得牙痒痒,他两腿大张跨坐在沈空晚腹上已经好一会儿时候,湿漉漉花穴满满含着那支铁似孽根,整根吞尽再高高吐出,卖力地上上下下摆动腰肢,感觉像在套弄只木桩,又没滋味又没反应,只硬邦邦戳得人难受,还很累。一不小心就让他想起少年时偶尔下山见凡人村落捣年糕的样子,拿个大木槌一下下锤个没完没了,大约就是他现在这样。
偏偏这人还很烦,两只手扶在他腰上肆意揉捏,一会儿要他浪穴夹紧,一会儿逼他吞得更深,指摘过套弄得不尽力,又嫌弃他腰扭的不用心,还怪他只顾着发浪玩自己骚心,不知收弄穴眼卖力吸允、好好把腰扭出花来把男人伺候得舒爽。
他略一走神,立刻重重一巴掌就抽上了他挺翘臀部,发出一声清亮脆响催他专心,顿时臀瓣和脸颊一起飞了红,祁无长狠狠瞪身下人一眼,想要罢工。
“你到底想怎么样!”
祁无长多少有些恼羞成怒,全天下那么多人,他唯独在沈空晚面前摆不起架子,而全天下那么多人,偏偏又是沈空晚把他从泥里捞了起来,把他各种淫秽不堪模样看了个遍不算,现在还翻脸成了个变态,好的不学,就知道变着花样就在他身上取乐。
“既然不想做,烦我干什么。”
他如此说着就要起身跑路,不想刚抬起腰身就被猛然一拉冷不丁一口吃到最深,惊诧之下花穴一阵猛缩,却是插得两人都一阵舒爽。祁无长下意识挺直腰身呻吟出声,反应过来顿时脸色一青,瞪着一脸舒爽的沈空晚想掐死他。
沈空晚逗够了他,开始挺动腰身痛痛快快操弄起他湿透软熟了的穴口,嘴里还要怪他没有求药诚意,伺候得不够精心,若真是他刑堂弟子,必然要他掰开淫穴,用铁尺狠狠打得红肿拢起跟烂桃一样再插进去操,看他学不学好,一边教训着一边还惩罚似地拍打祁无长雪白臀肉,直打得一团白浪乱颤,莫名染上了起伏艳色。
祁无长恨得要死,只是避无可避,不争气的穴眼又被捣弄得阵阵舒爽,不由自主就配合了对方动作,一口艳穴求饶似的紧紧嘬着对方胯下巨物上下大力抽插自己,一条纤腰柔若无骨,摇得风中杨柳一般,哄着体内巨物左突右进将一腔淫肉角角落落都玩熟玩透,哪处没被玩透都像受了冷落一样瘙痒难耐,一股股淫液争先恐后渗出让那处加倍软烂痴缠,勾引着薄情阳物来干。
心随意动,两股灵气流转如龙凤交合缠绵一体,时聚时散似鸾鸟比翼穿山过云,在两人灵窍中恣意流转连绵不绝,引得两人也如在云端,一波波销魂快意从百窍深处如浪似雨铺天盖地交叠而来,如狂澜暴雨卷过空荡灵台,洗得灵心空明自在圆满,灭顶快感让穿经过脉裂骨的痛都爽得让他几乎要啜泣出声。
沈空晚哄他捏着自己胸口朱粒把玩,他一半疼痛一半迷醉晕晕乎乎就真的被对方捉着手捏上胸口被冷落许久的两团淫肉。那两粒可怜的淫珠早被一身情潮催得硬如朱果,一碰竟然是颤颤巍巍的痛,他呻吟一声,双眼半闭,竟是加倍用力揉捏了起来,就在沈空晚眼前将那两粒红肉搓扁揉长、拉扯掐弄,直玩成两粒红肿朱果水润润坠在胸口犹嫌不够,兀自夹在指尖扣挖,后穴借着爽劲加倍卖力吞吐着沈空晚巨物,嘴里却是阵阵低吟,欲求不满似的如有泣音。
沈空晚眼神一软,猛地搂过祁无长雪缎似的身子,拍开作妖的手,一口含上被他自己没轻没重蹂躏得凄惨不堪的乳珠,火热舌尖将可怜兮兮的朱粒抚慰似的舔了一圈,随即深深浅浅的吸允了起来。
祁无长发出一声急促泣音,全身陡然一颤,下身一道白浊射出,落在了两人胸膛上,未及回过神,一股滚烫精液已经连绵不绝射入他软热后穴中,直将他这一声不知是爽是痛的低唤变成了绵长艳吟。
身坠九狱刀劈火烧也不过如此了。
祁无长软绵绵地瘫在沈空晚怀中,任他捣弄自己后穴,塞入一枚雕成莲苞样无暇白玉将宝贵阳精深深堵住,茫茫然地如此想。
青鸾诀纵然是一等一的养体功法,沈空晚也没有虚言,功法运转所得全留给他滋养病体,所出阳精也确实是十足精纯灵气,样样难能可贵。
修炼至一定程度的玄宗大能就是人形灵药,更何况是这样一界内顶尖修士所出精血,各种玄妙奇异用处不足为外人道,又因为各家尊主自恃身份弄得这东西实在稀罕,确实如沈空晚所说,九霄道君开口说奉送精血一注,不知道得争出多少事端。
然而,再有用,也不等于说这厚礼就受欢迎。
祁无长就很不欢迎,特别不喜欢,甚至很讨厌,双修中纳精入体本就最是熬人,他既不擅长此道,此刻又是男身,偏偏还连跌无数境界和沈空晚法力天差地别,一穴阳精含在腹中简直就跟病蚌含珠一样,熬磨得他浑身都不舒服。
更让他恨得牙痒的是罪魁祸首沈空晚,这货故意留下之前被群鬼亵玩留下的一团阴气不驱散,见他有意偷懒就说他必定是心念野种,要截留阳精为鬼婴塑体成孕,一边责他生性淫荡、对露水姻缘食髓知味,一边又调笑若他真想试试怀胎足月、自己也不是不能满足。只气得祁无长强忍羞恼,在他眼皮底下硬生生将一穴阳精都炼化吞尽了才算完,这混蛋还要戳戳他紧致后穴,叹息花穴淫荡,这么快就吃干抹净,实在是喂不饱。
祁无长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他气到不生气了。
让他不安的是,一直放任不管又几经精纯灵气冲刷,那团鬼气好像还真有起了点奇妙变化,在他腹中渐渐凝聚成团不声不响空悬着,不知道是个什么主张,他对这种奇异鬼物自然有百种想法,可现在修为跌至谷底,一样都做不了。
总不能真怀个鬼胎吧……
祁无长三千化身行走于世千年,确实多有女相,但自己真刀真枪生个鬼什么的——何况还不是什么天赋异禀鬼王胚子——他还是拒绝的。
他试着让沈空晚帮忙,结果那人痛痛快快干了他一场,摸着他被射得微微鼓起的小腹沉吟片刻,竟然来了一句若是真能灵气塑体,那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娃,摧残血脉这么心狠手辣的事他干不来,还转头劝祁无长要有为人母的样。
祁无长等了足有三分钟,才确定他不是开玩笑。
于是他一脸生无可恋让沈空晚滚,他现在是怀了孩子的人,务必分房而睡,一个劲乱来小心滑了他沈家龙胎。
沈空晚回答是二话不说压倒他就再干一次,架着他两腿狂操猛干射到祁无长腰都颤了才算完,随后难得不管祁无长花穴无用,一团嫣红软肉被操到糜烂、颤巍巍吐着白浊浪费了他精血,抱着祁无长亲了亲他微红的眼角,温柔保证,万一这野种没养大,一定补偿祁无长个纯种的,让他好好享受把怀胎足月,生下来也会帮他养。
他还顺便畅想了一下,以他和祁无长资质,这孩子必然前途无量,说不定还能青出于蓝。
祁无长还能怎么办,当然也只能跟着他展望,然后觉得与其让世间不管多个他还是多个沈空晚,都不如直接掐死了造福苍生。
听到他坦白回答,沈空晚一阵大笑,望着祁无长,眉含春风,目若朗星,一脸说不出的轻松快意,满头长发披散肩头,却似有万千剑意冲天而起。
“对,你我之道无需人传。”
他高高兴兴如此说。
一团连怨气都不算的低劣鬼气自然是不可能这么轻描淡写就成了鬼婴的,不过这事显然也给沈空晚一些灵感,让他作妖。
这日双修完毕,他未等祁无长回过神来直接一手按在了祁无长小腹上,法诀运转,直接将一穴阳精炼化成丸,变成光洁玉润一粒羊脂珠,不大不小一丸,嵌在祁无长嫣红穴口里大小正好,一圈被玩得红肿的软肉满满嘬着一口白脂,艳丽如同拨了一半红壳的荔枝,看着煞是鲜亮喜人。
祁无长却不知所以,只知道沈空晚又在折腾花样,下意识花穴一缩,竟将油光水滑的白珠整个吞入了腹中,那东西本来就是阳精所成,最是滑腻不过,他又被这东西吓了一跳,直接滴溜溜一口气吃到了深处。
沈空晚觉得就这么玩完了实在可惜。
他看一眼祁无长两腿大张下淫靡景色,一声不吭直接将祁无长整个抱起,不顾对方惊诧抗议,直接把祁无长放到了凉室躺椅上,那里是祁无长以前嫌弃他寒室简陋,专门布置了用来吹风纳凉、赏赏风景的地方,两面竹轩通透,四周风景一览无遗,若要小憩就将竹帘放下挡光,微风犹自送凉,而祁无长蜷在量身打造的躺椅上自有酣然一梦。
此时再来,这滋味就截然不同了。
躺椅材料用的是冰骨寒竹,最是清凉静心,但此刻方经一番云雨直接赤身其上,祁无长只觉一阵触体清寒,丝丝入骨,竟像是在指责他一身皮肉淫贱、明明已经泄身几次犹自燥热难耐,他下意识想要站起,却被沈空晚按在椅上不算,还将他两腿高高抬起架在扶手高处,摆出个臀部高高翘起、花穴淫乱不堪向天张合的模样。
“你!”
祁无长气急想要挣扎,被沈空晚重重一掌拍在了腿根金印上,顿时一阵汹涌情潮贯穿奇经八脉,让他只觉眼前一阵斑驳迷乱,整个人都瘫在了躺椅上,借着寒竹凉意重重喘息着,任凭阵阵欲火将他整个人烧成个空壳。
这情热来的快去的也快,转眼间就消退了大半,只余阵阵空泛搔着他淫穴深处,让他几乎要忍不住扭腰摆臀求人来插。
祁无长重重出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在竹椅上懒懒躺了个舒服姿势,现在修为天差地别,沈空晚打定了主意要玩他,他也是无法可想。
见他乖顺,沈空晚很是满意,抚慰似地拍了拍他高悬空中的翘臀:“把珠子吐出来。”
啥???
祁无长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但沈空晚还真就是这个意思,他那浪穴不能这么贪吃,好不容易弄出来的珠子说吞就吞,玩够了淫花含泪,是时候看红蕊吐珠。
“……做不到!”
祁无长几乎是咬碎了牙说出这一句,当他是什么啊,那珠子滑腻无比,被沈空晚这么一番折腾早滑到了极深之处,现在还一下下夹在他穴里滚得他不上不下,这姿势怎么可能弄得出来?
“真不行?”
沈空晚故意问道,祁无长自然是摇头,任他怎么哄都不肯,也是叹了口气,貌似失望地放过了他这遭,话锋一转,一本正经表示既然祁无长吐不出珠子来跟他赔罪,那自当加倍严惩犯事的花穴,罚它淫贱不堪贪得无厌,又松软糜烂什么都能入,等他把珠子弄出来,务必要这口淫穴好好含着,用穴口一点点嘬弄着吸尽,不许吞入,也不许落下,但凡犯了一条就是这浪穴荒废无用,需要拿出手段好好调教了。
祁无长一点都不想知道他所谓的手段是什么玩意。
他比较想知道沈空晚脑子里是进了什么水。
然而他只能生无可恋地躺在当年亲手做的躺椅上,任这衣冠禽兽装模作样揉着他小腹、抠弄着他穴眼,“助”他把那淫珠一点点“吐”了出来,然后眼看着沈空晚把淫珠放在他穴眼上,揉着他臀瓣哄他翕张花穴,拨动着滑腻精球含在嫣红软肉里慢悠悠打转,仿佛那处穴口真变成了一张贪婪小嘴,含了糖球在小心翼翼地舔。
穴口若有若无的磨蹭只勾得他穴里未褪的情欲更加高涨,他只咬紧了下唇忍着不呻吟出声,假装穴里渐渐泛起的水润真的是精球被玩弄得化精流下,而不是淫液难止自己发了骚。
他狠狠瞪一眼在一旁看得入神的沈空晚,完全不肯去想自己现在在对方眼中是怎样一副淫乱不堪模样,只尽力催动体内少的可怜的灵气,赶快把那精球炼化了一了百了,心中暗暗给沈空晚再记上一笔,等他日再临尊位,必然要这混蛋亲身尝尝天魔妙法万般手段。
他虽心心念念尽快了事,但这般姿势,这般玩法,谈何容易。
沈空晚泄在他体内时还是莺鸣午后,等他真个将羊脂精丸舔舐干净已经是月上柳梢,过程艰难自是无从言说,躺椅本就会自然轻晃送人入眠,让他几番腰软骨酥,差点摇得白丸滑落;更有几番焦躁急进差点吞吃入腹,幸好只看看卡进穴内就及时止住,在沈空晚灼灼目光下真个如红蕊吐珠,一点点又送了出来。
待到本就不大的淫球几乎消磨殆尽时那滋味简直欲仙欲死,生怕剩下的一点点仔球一个不慎滑入穴里功亏一篑,他只能咬牙收紧花穴,一张一合不敢放松分毫,偏偏沈空晚还嫌不足,不时捏玩他乳珠半身,要哄他犯错。
一番折腾下来,待到功成,他已经全身虚软,连指头都不想抬了。
沈空晚啧啧有声,他是真个遗憾不能借机再“惩戒”这艳奴一番,祁无长实在是累到懒得和他生气,只瘫在椅子上,任他摸着玩,直到手指试探着插入穴口才惊怒交加倏然睁眼,还没来得及骂他,就被沈空晚一把抱起,又满满扔回了躺椅上,却是换了个姿势,将他一条白嫩长腿高高撩起压在胸口露出娇艳花穴,整个人合身而上,压得竹椅吱吱呀呀一阵乱摇晃得祁无长头晕,而沈空晚就借着他这一瞬怔忪浪劲,对着软烂花穴一插到底。
祁无长猝不及防被他插得一声闷哼,气得恨不得咬他一口,两只手却是自行其是,一不小心就环上了沈空晚脖颈,稳在他身上,助他大开大合插得更深,从金印被引动起他生耗了半天,此刻才总算是爽了。
看着祁无长双眼紧闭不肯认自己淫浪求欢的掩耳盗铃模样,沈空晚不禁失笑,凑在他耳边轻轻舔弄:
“说实话,,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求他怜惜,求他垂爱。
祁无长这般放软身段低头求饶当然讨好了沈空晚,沈空晚故作沉思,大发慈悲原谅了他忤逆冒犯,容他自己动手将恩主赐花插入不听话的铃口中,这也是无可奈何,祁无长自己管不住孽根,自然得别人来替他管。
“你……好歹换一种!”
祁无长咬牙切齿,世上怎么会有沈空晚这么贱的人。蝉枝玉露阴阳两面,白日花谢留叶自在清心,夜里花开如泪能令高僧破戒,这一句句都是沈空晚刚逼他说了的。这里种的都是数百上千年的名品,他现在体质满打满算也就是个筑基修为,被这新鲜摘下药液满满的花茎插入孽根,会是个什么结果简直可想而知。
沈空晚对他这般骄纵嗤之以鼻,只将两指探入祁无长还湿软火热的后穴里拉扯玩弄了起来,看着穴口乖巧翕张湿漉漉吐着水,果然淫荡不堪,却比上面那张口是心非的小嘴乖巧多了。
“不插也行,”他兴致盎然如此说道,“前面不吃就用这里吃,玉露花你种了挺多,应该填的满。”
“……”
于是祁无长也只能大张了两条白玉似长腿,亲手扶了玉茎,上下套弄抠挖得铃口微开,就这么明晃晃插给他看。
虽然多经玩弄,他下身依旧是原本粉嫩颜色,此刻被他自己亲手抠挖剥开,还颤巍巍吐着露,竟有几分不堪征伐的惹人怜爱。祁无长小心翼翼捏着铃口,将花茎探入其中,花茎足够光洁却比细小孔洞粗了一些,纵然借着几乎要止不住的精水减去生涩,到底僵在了开头,圆润花枝将铃口堵得满满当当,拔不出,也插不下,只颤巍巍卡在玉茎头上,随风轻荡摇得他发狂。
沈空晚一边抠弄着他花穴,一边哄他:
“想想我是怎么插你后面那个小穴的,乖,拔出一点再捣进去,摇一摇,转一转。”
摇一摇。
转一转。
祁无长眼前一片迷离幻境,真就跟着沈空晚催眠似的声音动了起来,轻轻拔出些许,又转动着插进更深,下身花穴里沈空晚作妖的手指随之动作探弄得九浅一深,让他恍惚有种错觉自己真的是在自插自玩,捏着玉茎捣着花穴,淫荡不堪贪得无厌,为求穴里痛快,把本该只出不进的孽根也当了另一张嘴,插弄得爽利。
“再插一点,这么一点怎么喂得饱你,你小嘴里面难道不想要?”
沈空晚还在骗诱,哄着他插入更多,还拍打着祁无长臀瓣,让他将腿张得开些方便他亵玩,祁无长说不清是爽是痛地瞪他一眼,真个将花茎转圈打磨着又探进一点,直插到了三分之二的地方,剩下的却是怎么也进不去,只把自己捣弄地喘息连连。
祁无长试着用力,想咬咬牙一口气捅进去算了,好过这么被没完没了的玩,却不想手上一捏竟挤出一滴玉露枝液猝不及防就滚进了毫无防备的孽根深处,瞬间万千观想齐齐绽开,如被火灼又似羽撩,一腔淫肉瞬间都不归了他管。
他射了。
勉力忍住许久的阳精倾泻而出,却被他亲手塞入的花茎满满堵住,说是一瞬间极乐地狱也不过如此,未尽情潮一波波冲着他神志催他淫浪,祁无长瘫在地上深深喘息、身体一下下轻颤,自暴自弃觉得不管杀千刀的沈空晚再说什么他也不肯动。
沈空晚叹息祁无长真是毫无淫奴自觉、就顾着自己爽,无可奈何直接把人抱了满怀,掰开虚旷花穴将自己硬挺下身坐了个满怀。直直插入捅得祁无长不情不愿一哼,还是恹恹躺在沈空晚怀里,随他怎么抚弄,半点不想理。
然而他又能挺到多久?
沈空晚不紧不慢地玩着他久旷后穴,操得他阵阵爽快,环在前面手指不停,把玩着玉露花茎插进插出,直把他无辜受累的孽根当做了另一口淫穴,前后一起玩得通透,不但变着花样将花茎整个捅到了底,堵得孽根满满当当连滴都滴不出,还要不慌不忙挤捏花茎,让催情淫液进了祁无长软绵绵内里,让他不管被怎么干都觉得不够,扭着腰含着泪还想要。
祁无长也不见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溃不成军的,就记得清朗月色下自己两条腿紧紧缠在沈空晚腰上,求他抱着自己干,恍惚记得被沈空晚搂在怀里走来走去操了不止一回,按在地上操弄也有一次,还有什么被按在树上、埋在花间的……
淫声浪语更是说了不知多少,信口胡说也记不清楚,只记得沈空晚到底是如了愿,压着他含着泪认罪,一声声承认自己确实天性淫荡心心念念着就是被沈空晚干,这么多年在抱雪楼为非作歹全是不坏好意。
建了闲室是求着沈空晚金屋藏娇,种了满院淫花就是要勾引他野合,每种一株都是想着这种淫药服下会被沈空晚怎么操弄,每次来此闲聊,满脑子都是如何用花穴将沈空晚的肉棒吃尽抹干。
这株淫花是要揉在胸口被沈空晚舔着玩。
那株艳果是要塞入穴里求沈空晚捅碎捣烂。
更有甚者。趁沈空晚看不见的时候他早意淫着此地主人偷偷泄了不知道几次,跟他喝茶的时候穴里都塞着淫花淫草强忍骚劲,逼着沈空晚去取山巅雪水、云上甘露都是为偷出个空来、好收拾被淫水浸透了的里衣内袍,若是当时沈空晚多摸他一下,当场就得掰了淫穴求他来操……
……
……
祁无长想要和他割袍断义。
沈空晚当然玩的尽兴,但回过神来,他也知道自己玩大了,一时情动忘了现在的祁无长又废又弱,全不是可以随意折腾的人,看着祁无长奄奄一息蜷在榻上的难受模样,哪怕是丧心病狂如他也不由有些心虚。
当然,再给他一百次重来的机会,他也会按着祁无长一百零一次的玩。
唯一问题在于,祁无长是真的生了气。
祁无长天生体质特异,转修魔道的时候又有些故事,体温向来比常人低一些,当年作为北荒魔主为所欲为之时触手犹如冷玉,这段时间重伤濒死又被反复摧折过,更是多了许多不堪言说之处。
从前他最讨厌与人肌肤相触,特别是法体真身,便是沈空晚也难得碰他一下,但这次被救回来之后他就贪恋上了沈空晚火热体温,虽然嘴上不说,每到夜里,总会蜷在沈空晚怀中借一缕余温,活生生逼得沈空晚都改了作息,陪着他三餐有序、昼出夜伏。
现在,没了。
沈空晚看着扯着被子远远滚到软塌一边的祁无长,莫名心生悔意,他试着去扯了扯,被子团里探出一只白皙手掌将他一把拍开又缩了回去,依旧包裹得严严实实,连跟头发都不露。
他很想安慰安慰祁无长,告诉他那时他花穴如何湿软缠人,两条玉腿绞得他有多爽,纤腰无骨扭得如月下白蛇,而情动媚态又是何等让人把持不住,便是他这样心如霜雪的人物也被那般婉转求欢淫声浪语勾得心头火起,自他踏上道途千百年以来还是头一次,祁无长实在可以自傲一下。
不过沈空晚想了想,还是明智地保持了沉默。
自那日昏天黑地乱搞到不知何时睡去又何时醒来,祁无长就对他说了一句话,让他滚去把凉室里的躺椅劈了当柴。
沈空晚觉得挺可惜的,祁无长手艺不错,那竹椅做的和祁无长身段贴合完美,在上面干起他来很是畅快,何况他也挺喜欢风和日丽之时,院中修炼结束,回头望见祁无长在躺椅上沉沉睡去,安静得像只白猫。
但是现在祁无长很生气、
沈空晚偷偷把竹椅藏到了后院的空房间里避人耳目,自己去寻了五千年的白尾香柏,劈了最中心的佳料,给祁无长重做一张摇椅,又碰瓷了只千年黑狐妖宰了剥皮,把厚密狐裘铺在椅上,借十分鸦色显出祁无长雪似身段。
东西做好,他二话不说直接把祁无长抱过去放下,果然如所想一般亮眼。
他看得满意,强行被拽过来当摆件的祁无长恨不能踹他一脚,但狐裘实在细软厚实,更兼柔如锦缎,将他整个人都软软托住裹起,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不跟自己过不去,只是冷哼一声,没好气地借机求福利:
“你要怕我冷,不如给我件衣服先?”
祁无长语带讽刺,自从被带回抱雪楼,他身上就没披过一缕布,按沈空晚说法,难得他身姿动人肤白如雪,这么摆在屋里,行止坐卧都养眼,反正有法阵护持屋里温度永远温暖怡人,就这么裸着呗。
他之前知道沈空晚对自己正在兴头上,又是想到什么就是什么的人,骂一句变态也就从了,现在新仇旧恨,当然要刺伤一刺。
然后毫无意外,完全不破防。
沈空晚只是叹了口气,一脸宽厚包容他无理取闹:“你怎么还是如此任性,到底要气上几天?”
“……”
祁无长躺在狐裘里只当没听见,真对沈空晚认真,他早被气死了千百回。
“算我欠你一次好不好?”
沈空晚耐心哄他,其实就本心而言,沈空晚觉得祁无长这样闹脾气也挺好玩,对比往日游刃有余轻声曼笑模样别有一番情调。只是他这也气的太久了,不理人、不给摸、不给抱也就罢,一直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连修炼都不好好用心,他那些暗伤得什么时候才能好?
有些事,他现在不想对祁无长说,但祁无长或迟或早必然会知道。
等他知道了……
或者说等他们知道了……
沈空晚微不可觉轻扫狐裘上玉人一眼,他不用想都知道会是怎样个山崩地裂景象。心中虽然诸多想法,沈空晚面上依然是不露分毫,只跟祁无长摆事实讲道理:
“你身上药毒清出大半,剩下的慢慢排解也行,但若不走双修之路,光炼化天地灵气,你这根骨得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他说的一本正经,俨然成了良师益友。
祁无长阴森森瞥他一眼,支起身子,冲他勾起嘴角阴笃一笑:“哦?所你真是一心为了我?”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每个字都玩味在舌尖,吐得意味深长。
“自然,”沈空晚答得气定神闲,“除了你,我还能为了谁?”
呵呵呵、
祁无长不禁冷笑,直接从摇椅上站起身来,揉揉手腕,冷不丁一个错手反身就把沈空晚反推到了椅子上,沈空晚只是任他施为。
祁无长自上而下阴森森打量着他:“九霄道君的阳精嘛,确实是一等一滋补之物,何况咱们堂堂天剑主,你说让我拿你当药人用,此话当真?”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沈空晚理所当然回答。
还真如此,从来只有他骗沈空晚的份。
祁无长沉默片刻,这点即使现在他也得认。
最终他冷哼一声,扯开沈空晚腰带,解了他外衣内袍,露出一段精悍腰身,又掏出他胯下巨物,就这么捏在手里一下下把玩,一双玉手时轻时重蝶似撸动。直到孽根很给面子地硬起,他才抽空瞥沈空晚一眼,见对方依旧一脸无谓任他动作,眼中神色一沉,二话不说低头将手中硬挺含进了口中。
他先将整个龟头满满含着用舌尖轻柔舔弄,时吸时允一处都不疏漏,在精孔处格外细心舔舐,如对明珠宝玉一般,用一条小舌反复把玩,冷不丁轻咬一下,感到口中巨物应声一跳,才施恩松口放它脱离,换了硬挺柱身,搅动舌尖一寸寸舔得湿透,两手也没闲着,一边配合着唇舌节奏抚弄让硬挺巨物一寸都不至被冷落,一边揉捏着胯下两只囊袋,加倍挑起兴头,直到手中物件已经坚硬如铁跃跃欲试了,他才深吸口气,直接一口气含进了大半。
坚硬阳物直直顶到了喉口,柔软喉管被捅得一窒,祁无长只是不理,紧紧含着沈空晚胯下阳物一下下用唇舌套弄了起来,双唇微抿供他插得紧窒,舌尖灵巧舔弄平添几分缠绵,一下下都套到最深、顶穿喉口,只把自己温热口腔当了另一处软穴,卖力吸允着,定要伺候得贵主尽兴而归。
他手法不算精妙,也堪称娴熟。
一脸清丽的脸上双眼半闭,似是迷醉,捧着一柱孽根在菲薄嘴唇间快进快出,将唇角都蹭得鲜红,一头长发被甩到身后,露出白皙喉结一下下律动,显然吞咽得卖力,供硕大肉棒在他绵软喉口里捣弄得得趣,殷勤宛若最卑贱的艳妓,连脸颊上不知不觉带了微微潮红,像真个被捣弄出了春情。
只是看似漫不经心一眼飞起,鸦羽似睫毛轻颤,露出的仍是含霜饮雪戏谑眼神,似妩媚,若冷嘲,尽纳世间万般风景如镜里昙花瞬开瞬灭,唯独没有你。
沈空晚射了。
一滴不漏全射在了祁无长口中。
祁无长早有准备一样张着嘴干脆喝下,连遗漏的几滴残渍也吸干舔尽,这才将没用了的肉棒一口吐出,意有所指扫一眼他下身,冲沈空晚冷笑两声。
“还真是不愧天下弹在玉茎、腿根上来带阵阵余波震荡,却止不住娇嫩穴眼里一阵阵电光涌动无情鞭打在最嫩的地方上。
红肿穴口疯狂抽搐,却是一线淫水控制不住地滴了下来,被早就等着的念藤接了个正正好好。
“是这里吗?”
沈空晚戳着他颤抖小腹好心好意问道,祁无长根本不想理他,但碍不住这人无聊,得不到回答就上上下下乱弄那内丹在他穴里乱钻,如行雷走电,搅得祁无长腹中跟翻江倒海了一样,只能咬着牙忍着泪承认找对了,沈空晚妙手生花,那内丹正正巧巧就戳在他最骚、最想被操的淫肉上,每一下发作都爽得他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