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骨刑架Y念化魇(放置lay导致的胡思乱想以及因此引起的触手现场)
院子里立起了一具兽骨,色如黑漆,声如金石。
祁无长被挂在兽骨上,感觉宛如上了刑架。
他身上并无外物束缚,只是每个关节都被交错兽骨牢牢卡住,让他一动也动不了,只能保持双膝大张半跪的姿态被悬在半空,双手被高高咬在顶端的尖细骨刺间,又有几根横骨从他背后臂间交错而过,逼得他只能高高挺起胸膛仰头喘息,想向下探望都很艰难。
这具兽骨埋藏在剑巅冰雪下已久,现在只探出一爪已足以把祁无长困在空中,本体只怕庞大到了骇人听闻地步,祁无长甚至有点怀疑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鲲鹏遗骸,但他现在没多少心情探究。
寒风吹着雪粒刮得他身上一阵阵战栗,而该死的沈空晚封了他神念,现在他感知浅薄得简直跟凡人无异,这比从九霄道君一路跌倒筑基境界还让他觉得无法忍受。
然后沈空晚还就那么走了……走了……
剑巅周围千里寂灭本来就除了沈空晚半个活物也没有,现在他一走了之,祁无长睁开眼又闭上眼,除了亘古如一的白雪什么也看不见,耳边天风呼啸,吹得时间无限蔓延,他好像刚刚被吊起,又像是早已被遗忘百年,他无法不觉得自己像被野兽吃剩了的亡骸,就这么无意又随意地挂在枯树上,等着形销骨立,等着灰飞烟灭。
他无法控制地想起初入魔道的时候,他曾无数次化身飞鸟,化身鱼虫走兽,一次次死去,一次次沉沦,每一次陷入黑暗都可能不再醒来,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等着万劫不复。
然而,那和这不一样。
或许正是知道不会就此湮灭,这等待才格外磨人。
祁无长不知道沈空晚到底想干嘛,若真的生气,按沈空晚的脾气理应二话不说一剑砍了他,若是想……找回场子,至少也该在旁边看着?
心念一动,祁无长不由想象起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
若单纯欣赏,这想必是幅相当淫艳景象,皑皑白雪之上一只漆黑利爪攥着一个浑身赤裸雪似的人摆出交媾淫媚姿态,漆黑枯骨纵横交错把玩着白皙皮肉如群蛇绕身,而这宛如沉沦欲海的淫奴大张双腿之下还摆着只通红火盆,烈烈火舌迎风摇曳,忽高忽低灼着胯下秘处淫靡景象,提醒他身处何等境地。
这样被紧紧束缚一动不能动的模样,就算路过个老弱病夫,甚至是只蛮愚野兽,只要有那个意思,他大概也只能张着腿生受着任凭操弄?
祁无长突然想到这点,不知为何心中微微有了些异样,沈空晚离开前还顺手在他穴里塞了粒碎石命他紧紧含着自证专心受罚没在骚。那碎石不过指腹大小小小一粒,又是这样双腿大张被吊在半空的姿势,一不留神就会滑落,逼得他必须时时分一道神在那处,把一阵风过、一缕火起都体会得清晰。
花穴紧紧抿着,用紧致内壁将那粒小石子上每一道棱角、每一个凹陷都细细描摹,他甚至能感觉到每次呼吸之间带动穴口翕动,那粒碎石在软烂肠肉里慢慢翻滚那磨人的痛,说不上是好受还是难耐,只是勾得近来惯于情热的身体一阵阵空乏,勾得他……
想要。
那粒石子渐渐变得不那么磨得人疼了,也渐渐变得夹不安稳,稍稍用力就在肠肉里一阵乱滚,他湿了。
祁无长睫毛颤了颤,抖掉上面一粒残雪,菲薄嘴角挑起个讽刺的弧度,和沈空晚厮混多日,最大影响大概就是他实在是很难再用往日眼光看这个好友,光是想到就不由心神微荡,一方面是天剑主虽然道貌岸然千百年,那活计确实不错;另一方面却是该死的青鸾诀。
所谓鱼水之欢不过浮云朝露须臾即逝,身与道合才是修士的天人之乐,他现在与沈空晚的修为天差地别,偏偏沈空晚又待他优厚、样样顺着他心转神动,此等双修之乐直比修炼破境也相差无几,他确实是有点招架不住。
他知道沈空晚说的没错,现在这情况,要想快速恢复修为,和他双修确实是最稳妥最快的一条路。
但沈空晚那个脑残剑修怕是想也没想过,这般境界差距之下双修对他抱持道心无移是何等考验。
祁无长悠悠叹了口气,他是真有点怕了,但即便如此,他此刻也仍然忍不住浮想联翩,若沈空晚真还在周围会怎么样,他当然是打死也不会如了沈空晚愿、借着奴印求沈空晚来干他的,但或许会一双手悄悄从身后穿过环住他腰身,抚慰着他私处哄他放松?
或许会有人轻声笑着咬着他脖颈,描述他此时情动姿态骗他低头?
或许会二话不说就着他此时毫无防备模样直接整根操进来,连碎石都不管不顾顶到穴口深处,只顾着自己干爽了再说?只怕是大开大合狂操猛干射了他满穴后,还要指着满到含不住、顺着腿根往下淌下的白浊怪他骚浪,逼他自己操弄后穴、将被捅到最深的石子一点点吐出来,夹在满是浊液的穴口乖乖含着继续受罚……
……
不知怎么,祁无长突然想起了紫霄宗刑堂那根九节獬骨鞭,还有它抽在受罚弟子身上那宛若嘶吼的响。他从未经受过,但旁观过很多次,一鞭子下去就是一道血印,连金丹修士也一样,那些受罚弟子叫声凄惨得厉害理应是非常非常疼……
祁无长满脑子胡思乱想突然一滞,只觉腹中一动,未及反应一团精纯灵气突然炸开,随即有什么疯长了起来,没容他有空做出任何反应转眼间已然胀大到无法忽视,满满当当填满后穴磨得他一声呻吟。
而那东西刚刚舒展身躯就发现处处受制,不由勃然大怒,顿时就在他已经被塞得一丝缝隙也无的后穴里翻了天,就像是一瞬间长出了千百只爪子一样,在他穴里左冲右撞肆意抓挠,一口气冲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处将每道皱褶每处软肉都抠挖搓揉了个遍,还气势汹汹这里揪起那里拧动,跟要把他五脏六腑捅穿了一样闷着头乱捣乱撞,丝毫规矩不讲。
那东西既不温柔也不是光滑,凹凸起伏的表面上一道道不刺但足够磨人的棱,四处钻挠间大大咧咧毫不留情碾过软嫩内壁,没头没脑来了又往,才一头撞进深处又闪电一样掉了头,一半手脚往左边刮,另一半又玩命向右边挠,直折磨得祁无长不知是痛是爽,酥麻得都快感觉不到整个腰。
这是什么玩意!
祁无长一声声喘息着用尽全力不让自己叫出声,神识被封他连内视都做不到,只在一片混乱中勉强想起沈空晚那混蛋将碎石子塞进他穴口前似乎确实有个小动作,肯定是那时候搞了什么乱七八糟东西暗算他。
这东西……
祁无长紧咬下唇,忍着身体阵阵躁动试图捕捉那种莫名的熟悉感是什么,非活物亦非死物,每长大一分都带着一阵暴涨灵气从四方流入,但这种感觉与其说是某种灵物吸纳天地灵气,不如说……
未及他想得明白,后穴里突然一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小手一把揪住了他最骚的那一点狠狠一拽,当场驱散了他刚刚捉到的那点莫名灵光,差点让他当场叫出了声,花穴一阵猛然抽搐,穴口深处却是一股股淫水冒了出来,像哄着那作妖的东西继续大方操干一样不要钱似的往上裹,只怕捅得不深捣弄得不顺滑。
但即使如此,还是受了嫌弃。
那东西就着充沛淫液欢欣鼓舞地操弄了一阵,干得祁无长几乎泄了身,终于发现了对的路,扯开祁无长软烂穴口,满怀好奇地向外探出一枝去。
本来夹着的小石子在一阵乱捣下早就不知去向。
祁无长急促喘息着,那东西虽然平静了下来,但仍然满满当当塞在他后穴里跟活物似的一下下律动着,比起刚才狂风暴雨般的捣弄,倒更贴近了人类之间缠绵,反而让他放松之下觉出些许并不想要的滋味了。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祁无长一边心中咒骂着,一边无法可想地感受着那玩意从他穴口里慢慢探出,试探似的在他私处左磨右蹭,一会儿轻挠他蹊部,一会儿抚弄上腿部,似乎对他腿根金印格外流连缠绵许久才去,抚弄得他阵阵情动,最终却还是觉得他早被玩到挺起的玉茎格外有趣,一圈圈卷了上去,上下摩挲着忽而收紧忽而绞动,连两个囊袋也没放过,另外探出两支来一起紧裹着揉捏把玩。
最初那个尖头却是一路向上,直直攀到了铃口边,在细嫩软肉上一圈圈试探着划着,祁无长急促地吸了口气,却无法阻止那根要命的软尖终于找对了位置,耐心地一下下捣开铃口就那么钻了进去。
他无法低头,只勉强瞥见那东西是白色的,半透明色若琉璃,似有光华流转,绕在他腹上一层层卷着慢慢律动,更多的只能靠感觉。
感觉最柔软细嫩的地方被层层破开,被小心地试探一点点抽插着向更深里钻,探入的软尖很细,但仍然凹凸不平,九浅一深抽插旋转着一圈圈磨着细穴内壁,哄着紧缩的穴壁放松不容拒绝地卖力插弄。
连仍然捣弄着他后面的主体也似得了经验,开始抱成一团在他被操得无力抗拒的后穴里借着一股股淫水有力抽插了起来,一下下重重捣在他骚心上催他吐出更多淫水,稍不如意就变了节奏,分出枝条在他穴里重重抽打,磨得他要发了疯,整口穴都被捣弄软烂得像化了水,任它予取予求欢欣地吸允着满穴淫液愈发长得茁壮。
一枝枝健壮枝条从被操弄到无力翕张的穴眼里探了出去,四处摸索,有的抚弄上了祁无长胸口缠着两粒乳珠揉捏把玩,有的缠上了他腰身撮弄着他颤抖软肉,有的不甘地拍打着他臀瓣催他夹紧穴口,有的向下爬去顺着他白皙大腿一圈圈摸。
无数白玉似枝条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细细玩着他全身上下每处软肉,最终攀上了他肩头,绕着他脖颈探入了他被迫张开的双唇中,用枝梢挑逗把玩了一会儿他柔软舌尖,整个探了进去,陡然胀大,将他嘴里塞的满满当当才满意地抽插起来,一下下捅着他喉口当做了下面的小嘴一样插,还似疑惑他为何不加倍淫浪一样用多余枝条猛捏他颤抖的臀瓣,逼得他转动舌尖去迎合它捣弄才罢休。
然而上面的满意了下面的又觉不平,嫌弃下面的小嘴未有上面的乖巧,作妖似的连着前面玉茎里的一起一阵乱捅乱捣,逼得他紧紧缩了穴,让它捣弄得更得趣才罢休,就这样还一边抽插一边一下下抽着他穴口,警戒他不许偷懒放松。
更多的枝条找上了兽骨刑架,这时候那怪物已经大半钻出了祁无长穴外,只留着几枝继续玩着他后穴吸取淫水,最粗的那根慢慢摸索了一遍漆黑兽骨,找了几个骨节,分化数根枝条同时狠狠扎根其中,顿时一股精纯灵力陡然炸开,整个妖枝连同和它淫合的祁无长都是精神一振,瞬间被至纯灵力贯穿了四肢百骸。
祁无长瘫在兽骨刑架上阵阵喘息,任由妖枝欢欣鼓舞大力顶弄得他身体一颤一颤,一个指头都抬不起,一半是萎缩经脉又一次被粗暴冲开激得他整个身体都不像了自己,一半实在是被这没完没了的玩弄搞得快要发了疯。
他知道这是什么了。
这是他当年搞出的最初一批念种,和后来几经培养最终定型、被他种在北辰宫里尽展诸生万相喜怒哀乐恩怨痴缠的婆娑幻木不同,这头一批的作品更直指大道本心,随心而动,食念而长,催种人喂什么念头就长成什么样,化三千大道做灵犀一动。
这弹在玉茎、腿根上来带阵阵余波震荡,却止不住娇嫩穴眼里一阵阵电光涌动无情鞭打在最嫩的地方上。
红肿穴口疯狂抽搐,却是一线淫水控制不住地滴了下来,被早就等着的念藤接了个正正好好。
“是这里吗?”
沈空晚戳着他颤抖小腹好心好意问道,祁无长根本不想理他,但碍不住这人无聊,得不到回答就上上下下乱弄那内丹在他穴里乱钻,如行雷走电,搅得祁无长腹中跟翻江倒海了一样,只能咬着牙忍着泪承认找对了,沈空晚妙手生花,那内丹正正巧巧就戳在他最骚、最想被操的淫肉上,每一下发作都爽得他不得了。
“喜不喜欢?”
“……喜欢……”
祁无长咬牙挤出这么一句,没想到沈空晚又不满了,觉得他这么淫荡得了趣简直算不上惩罚,所幸祁无长灵光一现,连忙来了一句爽都是因为这是沈空晚赏的,沈空晚嫌弃他淫荡不肯操他不敢有奢望,能被沈空晚赏的东西玩透了也一样。
沈空晚明知故问:“真的爽?”
“嗯……”
“那还有哪里想被操?”
“……”
祁无长拒绝回答这道送命题,沈空晚看他两颊绯红神情恍惚、瘫在念藤怀里被电得一阵阵颤抖还要瞪着自己,微微一笑,冷不丁伸手把正猛插着他铃口的藤条一把扯了出来,只见祁无长白鱼似的身子猛地一弹发出一声尖锐惨叫,一股粘稠精水应声从玉茎铃口猛射了出来,一股一股,伴着后穴持续不断的电击抖了两三次才终于射尽,黏黏糊糊挂在两人胸口上慢慢往下淌。
祁无长跟没了骨头一样挂在念藤上阵阵喘息,微微垂头茫然地看着垂落玉茎上残留的精水还在一滴滴往下落,迟来的痛爽一波波在身体里回荡,引动着后穴不停抽搐让电击更加鲜明,逼着他反复玩味,脑中似有一瞬清明又像终于彻底沦入混沌一样
沈空晚刮起射在衣襟上的白浊,笑了笑,又刮了点祁无长小腹上的浓精,沾在一起送入祁无长微张的嘴唇间喂他吃,看着他茫茫然伸出粉嫩舌尖乖顺舔尽。
“早这么乖多好。”
沈空晚亲亲他额角满意而去,留祁无长一人被悬在雪地之上好不容易宽松的铃口再次被藤梢插满,继续被内丹亵玩惩戒,直到一穴淫水流得让念藤满意了才被放开。
祁无长意识到,多了这个念藤还真是多了许多麻烦,有沈空晚撑腰的念藤全然不像多个高效聚能阵那么简单。
不过形势比人强,还是要看开。
祁无长生了大概一顿饭的气,等腰不疼了,想了想,还是去催动念藤奋发图强、不要辜负出身真长成杂草一样,念藤刚被他喂到餍足,也愿意听他的话,被安排着伸展枝条根须,以提供源源不断灵气的洪荒兽骨为阵眼在整个剑巅上渐渐铺开大阵,逆转地脉,勾动八方灵气,将整个剑巅做了熔炉,而他和沈空晚就是炉内由天地淬炼的丹。
只是这样一来,那念藤自然也不拘于一处,大大方方登堂入室了,时常沈空晚正玩着他后穴就有枝梢攀过来凌虐他乳珠,又或者两人简简单单相拥而卧,就有不甘寂寞的藤条掀了被子拨弄他穴口、摩挲他金印引他想被操。
沈空晚说,念由心生,不是念藤贪得无厌,是祁无长需索无度时时都在想要。
“那你倒是解了我封禁?”
祁无长忿忿不平说道,他说这话时正跪在地上两腿大张任淫藤操干,还要高高翘起臀部、俯低腰身露出一只翘臀被大进大出猛力抽插模样任沈空晚欣赏。他有千般法诀静心正气,但奴印上法,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问题,青鸾决三转自然春潮泛滥,沈空晚引着他将自己手指插入穴中捣弄出水声、将紧致穴口插软弄松,祁无长看着湿漉漉的手指神情变幻最终定格在了无辜疑惑上,貌若天真瞥沈空晚一眼,眼神明晃晃在问:你是不是不行。
呵。
沈空晚直接满足了他,将他要一扯二话不说直接整根插入,靠着蛮力一路插到最深,也不怜惜这个祁无长还是雏,直接由着性子大开大合飞快抽插了起来,也不管他是痛是爽想不想要挣扎,只攥紧了精瘦腰身肆意征伐,其他地方碰也不碰一下,哭喊都由他。
祁无长当然不能喊,他死死咬住手腕趴在山壁上,把哭声和咒骂全都堵在喉咙间,都来不及后悔莫及,上次见面沈空晚看着颇为君子他才莫名其妙点了这个头,谁知道男人上了床真t不是东西!腹内简直是火烧得通红的铁杵在捅,一下下毫不怜惜把他顶着往岩壁上撞,五脏六腑都要给捣了个稀烂。更别说后穴,简直从穴口开始就是一路火烧火燎往里烧,逼得他不得不将两腿勉力大张求后穴松快些许,但哪里做得到?又痛又猛后穴简直被操得没了魂一阵阵抽搐把进犯阳物咬得死紧,根本不归了他管。
他勉强伸出一只手向后探,想要求着沈空晚不要入的这么猛,结果才探过去就被沈空晚按在了臀上,一巴掌抽他呆愣。
“自己掰开,太紧。”
沈空晚冰冷嗓音响起,插了他怕不有几百下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嫌他穴绞得不好操,要他自己弄。
人渣!
祁无长闭上眼睛疼得落下一滴泪来,完全不想理他,只默默运起青鸾诀,祈祷这玩意真跟小师弟吹嘘的那样好,所幸不负盛名,不过运转两个来回,他就真感到穴里松软了许多,淫水不要钱一样往外吐,连含着飞快进出的肉棒多了水润都没那么折磨,反而一些不知名滋味升了起来,让他下意识扭起了腰。
“得趣了?”
沈空晚故意放慢速度,看着小修士茫然无知追着自己肉棒跑,祁无长哼哼唧唧不肯回答,他也不勉强,只冷不丁在他腰眼上一掐,狠狠捅进最深处重重撞在祁无长骚心上,不等祁无长尖叫出声直接捂住了他的嘴,轻笑低语:
“记得报数。”
祁无长瞬间乖顺,下一刻,几个修士谈笑着走了过来,交错脚步声纷杂慢悠悠路过巨石前,言语间还提到了祁无长名字,一口一个祁师兄。
沈空晚乐得挺动腰身突然发难将突然缩紧了的小穴再次操开,身下人扭着腰想要求饶他只当不知,然后就看到祁无长真的颤巍巍伸过两只手在他眼前将自己臀瓣用力掰开,请他怜爱,再看去,祁无长竟是咬住了一段老藤堵住声音,任由青色汁液流下嘴角和汗珠混在一处,一脸自暴自弃逆来顺受。
这模样确实讨好了他。
沈空晚不由无声笑了,放缓了动作,一下下向祁无长的骚心上撞去,身下人腰身一颤,整个穴口都应声绵软了许多,被操到麻木的内壁可怜兮兮地抽搐着,一时都无力往上缠,只一口口吐着淫水诱他往里入。
祁无长也觉出有些不同,说不清怎么回事,不知不觉腹里火烧火燎的痛变成了阵阵酥麻,让他不由想要呻吟出声。只是这时机不对,两步之外山道上的师弟们不知道拖拖拉拉搬运着什么,还在慢悠悠地走,让这温纯反而变成了另一种折磨,叫停停不了,想爽不能爽,收紧穴口推拒只让身后的人得趣。偏偏沈空晚还跟没事人一样,下腹一下下撞在他臀瓣上发出声声闷响,让他又是羞耻又是怕,恍惚觉得自己变成了鼓,悬在门边谁都能敲几下。
更该死的是,他竟然有了反应。
若是现在有一个探头看一眼……若是这块巨石突然不见了……
祁无长被捣弄得一颤一颤,恍惚想着,沈空晚必然还是不会停,只会是他在一群师弟众目睽睽被操得下身抬头,自己掰了后穴淫水止不住地流,说不定还要被这么一边操着一边一路招摇抬到方寸坪去,淫水流了一路,在满天下宾客和紫霄一门师徒眼前把他操成母狗一样,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何等淫乱下贱狼藉不堪,张了腿什么人都能干……
还有谢长天……
……
一声呻吟窜出了喉间,绵长甜腻。
祁无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全身发烫忍不住扭腰催对方入得更深,甚至突然不在乎外面到底有没有人,只恨不得真像刚才遐想的被操成下贱母狗只要穴里爽。
“你现在是为谁骚?”
沈空晚的声音不冷不热,祁无长转头回了个如丝媚眼,捂住被捣弄得微微起伏的小腹,巧笑倩兮。
沈空晚又折腾了他好一会儿,逼着他数出四十八个脚步声,颇意外他还真每个脚步声都能分辨出姓甚名谁、连最底层的外门也一样,这才大发慈悲射了他满穴。
祁无长好一阵缓不过劲来,瘫在山石上,任沈空晚观赏紧致花蕊将满穴白浊含得一滴不漏,当沈空晚顺手从他腰上扯下一枚细长玉髓塞了进去,他甚至都懒得提醒他那是青凤首徒信物,这时候再去净身必然来不及,这也算帮他做个提醒,按沈空晚说法,要是在会场上当众阳精留了满地,就他这骚样怕不是成了压轴好戏当时就要被轮个痛快。
祁无长嘟囔了一阵,到底也从命,紫霄道袍内外两件,外袍放下谁也不知道他不但裤子上开了口连后穴里都含着精,想想也挺刺激?
“你……这就走了?”
看着小修士竟然有些恋恋不舍,沈空晚也不由莞尔,刚才被他射了一穴还满脸恨不得他就地去死,转眼就变了脸,
“怎么,你还想留我?”
他故意问道,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出了石后,一露头就看到一柄飞剑流星般落下直直砸在两人面前,竟然是个青袍老道士一脸紧张死死盯着沈空晚,连剑诀都已经掐在了手间。
似有相识,大概是当年三派论法上遇到过的某个长老?
沈空晚无所谓地想着,转身就要走,不想祁无长突然上前一步,风度翩翩,笑得一脸悠然:
“齐长老无需多心,今日实在是意外碰上了,天剑主此来只为参悟问剑崖先祖遗招,并无他意,我正要带天剑主过去问剑崖,还烦请长老和掌门说一声,今天盛会我要晚去一会儿。”
然后他行了个礼,就这么施施然拉着沈空晚走了。
那个长老目瞪口呆,剑诀几次掐起又放下终究一个屁都没放,看着他们绕过路口还真一跺脚报信去了。
沈空晚不由多看了几眼身边人理所当然模样,若他没记错,他现在这道袍还只是内门弟子?别说一峰,一门首徒他也当过,怎么说话就没这么管用过?
祁无长像有读心术一样冷不丁转过脸冲他灿然一笑:“大概是我向来喜欢多管闲事,这个紫霄宗除了掌门,说话比我管用的还真不多,哪天天剑主若有意和紫霄切磋一二,直接找我就行。”
他嘴角一弯,意有所指:“我必扫榻以待。”
看着他眼神闪亮模样,沈空晚终于有些许知道当初不过一个弟子叛门而出,紫霄宗怎么就被坑得差点一蹶不振,要不是出了个谢长天,差点从三宗之首位置上掉下来。
问剑崖上自有精舍,沈空晚还真借这机会体悟了一番紫霄先祖剑势,最终得到的结论颇有些欺辱先人,不过他也无所谓,这个空间幻法精妙,他在意的也只有引他来此那人。
祁无长直到傍晚才姗姗来迟,像模像样端着一大个食盒,美酒佳肴装得满满当当,而人更是秀色可餐,见他没有用餐想法,直接抿嘴一笑,二话不说跪在他榻前开始解他腰带。
沈空晚嘴角抽搐了下,一把把他挥开,人还不乐意,一脸无辜又粘了上来,大大方方开始脱自己衣裳:
“沈剑主可是怪我招待不周?实在是错怪了我,你那老情人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声令下呼啦啦人到的比论剑大典都齐,可怜我这样没人权的小弟子被使唤得跟陀螺一样没一刻闲,可是我心里。”
他装模作样捂了胸口又意有所指缓缓移向下腹,冲沈空晚眨眨眼,游丝般说道:“可一直想你呐……”
他说话间已经脱下了外袍只留素衣,伸手探向身后,一声轻喘,再将手张在沈空晚面前,露出一枚沾着点点白浊、还带着温度的玉髓,迎着沈空晚的目光勾了嘴角。
“流出来了呢。”他轻声曼妙地如此说道,攀上了沈空晚的大腿,自己勾了裤带扯下半截露出雪似腰身,沟壑隐现:“我可以脱了吗,师叔?”
沈空晚伸手捏起他下颌:“你叫我什么?”
“算奉剑门的辈分,你和我师父平辈呢,”祁无长专心舔弄着沈空晚的手指,“弟子可有幸喊你一声沈师叔……啊!”
他这一声半是惊吓半是欢愉,整个人重重落在塌上还没来得及叫痛就如他所愿被灵力一震浑身衣物散落得精光,一丝不挂仰面躺在床上直接被高抬双腿露出嫣红后穴来,两根手指毫不怜惜直接粗暴插入一通捣弄逼得他一阵喘息,拔出时上面却干干净净只在穴口上有几滴白浊。
祁无长嗤嗤笑了,媚声道:“师叔赐精灵气精纯,弟子实在是忍不住偷吃了……弟子知错,任凭师叔责罚,听说师叔在奉剑门执掌刑堂两百年从来铁面无私,还望师叔不要怜惜弟子年幼,严厉教导才好……啊!”
一条锦带重重抽上了祁无长腿间花穴,凹凸绣纹重重刮过柔嫩穴口,连着沉重力道抽得他痛叫一声整个腰身都是应声弹起,却是丝毫逃不过随之而来更多下,不管他怎么躲闪次次重重落在穴口上分毫不偏,直把他抽得扭成了一条白浪,花穴糜烂张开鲜红如血。
“啊……”
祁无长突然一声呻吟,腰身僵硬了一下,无情鞭打却也应声停下,沈空晚轻笑一声,将锦带垂到他眼前,让他清清楚楚看着上面濡湿水渍,然后就在他目光下,将整条锦带一点点塞进了高抬的后穴里,不管粗糙锦带刮过柔嫩内壁让祁无长如何呻吟求饶,硬是塞得一点不留。
“师叔责罚,谁许你躲?”
他慢条斯理说道。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胭脂街坊是大澜最大温柔乡,其中含露楼和玉树阁又是其中最大的两家,两家各站街道中心最好地方左右两侧。
含露楼做的是女子生意,环肥燕瘦丰臀肥乳样样皆有,床上功夫更是闻名大澜。
玉树阁只卖狡童艳儿后面那个穴眼,仗着货好活精,端的起放的下,再怎么冰霜似的美人,上了床掰了腿什么花样都任玩,声势反而更高一截压着含露楼一头。只让一条街的妓女发酸止不住骂玉树阁出来的人淫贱,个个都是母狗投胎天生的娼妓,寡廉鲜耻做坏规矩。
玉树阁日进斗金才不在意这些酸腔酸调,倒是借着风声真打起了母狗招牌,趁着花魁夜选盛会,弄了一批鲜嫩货色拴在门口招揽生意,齐齐跪成一排,当街高高撅着大白屁股,摇臀掰穴争着求人干。
几个铜板就能拔下后穴插着的兽尾,把被兽尾后所连阳具插弄得发了洪水一样的穴狂操猛干,不管泄几次都只收一次钱,若有英雄连艹射母狗三次,玉树阁还要倒贴他厚礼,谢他垂怜母狗淫贱,大张旗鼓迎入阁内,一阁的贵贱浪穴一文不要随他插。
这一招是真狠,一夜间抢尽了花魁大选的风头,明明是该美人架舟湖上、端着架子万人追捧的时候,结果满城慕名而来的人全都争先恐后堵在玉树阁门口操狗,爽得一排母狗浪叫了整夜吵得半座城睡不着,气得含露楼东西花魁差点齐齐跳了楼。
玉树阁名声就这么一夜大噪了。
尝到甜头,玉树阁也干脆改了作风,将楼里小倌细细分了三流就等,上等的叫高了身价,在楼里等客上门,中等的就在街边隔了门面自去招揽生意,一排细密栅栏隔开内外春光,路过客人见哪个孩儿姿容娇艳、身段淫荡,就招手让他到栅栏边上来,从细密格子里伸手去玩他乳头、试他的穴,觉得穴眼够好插、叫声够淫浪了,再摘了牌招进楼里付钱睡他。
有嫌麻烦、或者嫌贵的,直接跟看守的人说一声,少少付几文银子,在旁边开个小窗,让小倌翘着屁股把穴眼凑过来当街操了也是一样。有不走运的小倌不知怎么就容易招揽到这种客人,次数多了干脆被贬为下娼,直接每夜扣着腰拴在栅栏上,只露一只白臀在外面让路人十几个铜板一次插着玩,因为价格便宜,连乞丐都干得起,一夜下来生意倒比原来栓在栏内还好很多,钱未必赚到多少,穴是永远不落闲了。
但他们这还不是最下等的,总归有个龟奴看着守着,护着浪臀给钱才能操,看着要被操坏了也容他歇一歇,真病了也有医有药有人管。
最最下等的是被玉树阁赶到外面自卖自穴的那种,要么是被不堪驱使被玩烂玩残了的烂货,一口穴松松垮垮,栓在街上当母狗都没人肯操;要么是实在不长进的雏,怎么调教都不争气,真打着玉树阁招牌卖处还怕砸了招牌,干脆赶到街上去,随便他们怎么各出本事招揽生意。
后面这种,要是客人缘好,被操得多卖得好,还能回来当个栏内妓,再不争气的,玉树阁也只能认了赔本,骂一声晦气,要么贬为母狗,要么看在长的实在好,贬为器具做了烛台花瓶什么的装点厅堂,实在长相平平、穴又不如母狗耐用的,就只能扔去马厩兽笼,伺候贵客玩宠聊做弥补了。
这种的因为是自卖自身,根本没人管,真说起来连母狗都不如,母狗还能有个自己地方跪着,他们就只能随便哪个街尾巷角掀了下摆让人操,叫都不敢叫大声,生怕触怒了地头主人嫌他们勾引客人,打上一顿不说,好不容易赚来的几个铜板也要被抢走当地皮钱,回到玉树阁还是算他们自己错,对着被白玩了的贱穴又是一顿抽。
何况,就算他们这么卖力了,客人还是少的可怜。
一方面玉树阁多的是物美价廉的母狗贱奴,稍微要点脸面的客人也不肯操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人,另一方面这些人被赶出来自卖也是各有原因,要么穴烂,要么活烂,实在是没法说,时间长了口碑也就坏了,更没人光临。
往往也就是那些街边闲汉酒醉了、输大了要找个出气的,一群人随手揪来一个在街边按着轮。有良心点的,一群人玩完了扔几个铜板算光顾一次,不要脸的提着裤子就走也根本没人拦。贱倌若不依不饶想讨说法,闹到玉树阁里还是他贱穴无能的错,没能把客人伺候舒坦自然不配得赏钱,不但没人维护,还要当众栓出去当免费母狗,算是给客人赔罪。
这还算好的,若是有被心狠手辣的客人玩残了穴,那就只能直接拖去伺候百兽,被驴马操干一辈子了。
所以,但凡是入了玉树阁的人,最怕的就是被调教嬷嬷定了下品,赶去街上讨生意,玉树阁又不可能永远养着他们,就给一月期限看成色,每一天都提心吊胆数着日子过,个个太阳一落就迫不及待脱光了下身出去扭臀揽客,生怕日子到了钱不够。
沈空晚出身大澜,他自然知道玉树阁的艳名,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这么个下奴盯上,躲在街角偷看看了他半天,看得沈空晚都不禁怀疑是不是真的自己衣裳太落魄,让人看着像没钱进春馆?
不应该吧?
就算他衣裳再落魄,那下奴只要不瞎,总该看到他呆的是最贵的酒家。
他想得纳闷,不由就看了那下妓一眼,这一眼却似是让那下妓得了鼓励一样,冲着他抿唇一笑提着衣摆就跑了。
再过不一会儿,他所在单间房门被轻轻推开,确实那下妓不知怎么躲开了酒楼小二利眼溜了进来,一个闪身躲进屋子关上房门,理了理衣襟,温顺地在沈空晚面前跪下,衣摆巧妙摊开露出若隐若现白皙腿根,两眼湿漉漉地仰望着沈空晚。
他咬着嘴唇,似有羞涩一样扯开松散衣襟,露出羊脂似胸膛上两粒嫣红乳珠,就像雪地上挂着两枚朱果,又红又润,已经被他自己玩得俏生生挺起,随着呼吸微微颤着,看着煞是可爱。
这下妓敢来勾引他果然有点本钱。
沈空晚多少解了疑惑,脸看着只不过清秀,一身皮肉倒确实不错。
看他没反应,那下妓壮着胆子想要攀上他的腿,手刚沾沈空晚袍角就被决然抖开,那下妓倒是有点胆量,不闪不避,反而顺势抱住沈空晚的腿脚,挺起胸膛,引着沈空晚厚硬靴底在他胸口红珠上一下子踩了又碾,直把雪白皮肤踩得一片红痕、把那粒可怜乳珠碾得红肿成两倍大、像透亮的葡萄一样坠在那儿,才怯生生开口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