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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欢信号

 

“哥哥,你回来了。”听见开门的声音,祁渊急忙从厨房里跑出来。

祁渊的身上围着藏青色的围裙,手里还拿着一把锅铲,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是一只摇着尾巴求爱抚的大狗狗,又蠢又萌。

金矜勾着嘴角笑了笑,迎上前去,在祁渊的嘴角轻啄了一下。

有人在等着你回家的感觉,真好。

祁渊红了脸,别别扭扭地揪着围裙边缘,腼腆道,“饭菜还要等一会儿才能好,哥哥,你先换件衣服,休息一下吧。”

“好。”金矜笑吟吟地应了一声。

祁渊却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脸红得更厉害了,窘迫道,“哥哥,你回来之前,在外面吃过晚饭了么?”

金矜强忍笑意,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呢。”

原本钟铃是要叫他一起去吃饭的,但是他想到家里的小alpha应该会等自己回来吃饭,便拒绝了钟铃。

“那、那哥哥你饿不饿?我烤了小饼干,水蜜桃味的”说到“水蜜桃”三个字的时候,祁渊不仅仅是脸,连耳朵和脖子也红透了。

金矜眉毛一挑,上前半步,嘴唇贴着祁渊的耳垂,暧昧地往祁渊的外耳道里面吐着热气,揶揄道,“阿渊,你这是想吃水蜜桃味的小饼干了呀?还是想吃我呀?”

“咳,厨房里还有菜没出锅呢,我去看看熟了没有。”祁渊受不起金矜的撩拨,害羞地躲回到厨房里了。

金矜突然有点疑惑,这么爱害羞的小alpha,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狗崽子,为什么在前几天他发情期的时候,就像是换了一个灵魂一样,除了成结那一次,之后每一次都又凶又狠又持久,几乎把他的腰都要折腾断了。

祁渊的厨艺很好,至少很符合金矜的口味。

吃过晚饭,两个人都懒得出门遛弯儿,简单商量了几句,随便找了个电影,坐在沙发上,一边消食,一边打发时间。

两个人并肩坐着,起初还算是平安无事,不过电影实在是太无聊了,演到三分之一左右,金矜看不下去了,便挪了挪屁股,歪着身子依偎进祁渊的怀里,开始左一下右一下、有一搭没一搭地作起怪来。他一会儿捏捏祁渊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会儿摸摸祁渊性感突出的喉结,自娱自乐,不亦乐乎。

祁渊忍了一会儿,到底是忍不住了,一把抓住金矜的手腕,委屈巴巴地瘪瘪嘴,嘀咕道,“哥哥,你这个样子,我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金矜用手肘蹭了蹭祁渊家居裤下面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眼睛弯成了月牙,坏笑着问道,“弟弟,你的裤子里是藏了些什么呀?怎么这么大一包?还硬邦邦的呀?”

“哥哥!”只不过是被随意地摸了几下,他居然这么容易就硬了,而且还被哥哥发现了,祁渊羞耻得抬不起头来,同时又有点担心,哥哥会不会把他当成一个随时随地都会精虫上脑的变态啊?

金矜任由祁渊抓着自己的手腕,扬起脸,用挺翘的鼻尖蹭了蹭祁渊的侧脸,眼睛里闪过狡黠的光芒,声音又低落又沉闷,似乎是非常苦恼,“弟弟,我觉得我的腺体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儿。你帮我看一看嘛,好不好呀?”

oga发出这么明显的求欢信号,祁渊要是仍旧反应不过来,那他就真的是天字第一号的大傻子了。

祁渊早就硬得难受了,倘若不是因为害怕金矜不在发情期内不想做,他早就把硬挺的性器塞到金矜的湿热紧软的小穴里了。

他把金矜摁倒在沙发上,咬着金矜那又软又弹的嘴唇,亲得又急又凶,就像是一条饿了几百年没吃过肉的疯狗。

“唔轻点呀没办法呼吸了”金矜尽管早有心理准备,知道小狗崽子已经变身成狼王了,然而还是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水蜜桃味的信息素一点一点由淡到浓,缓慢地扩散到空气中,他忍不住推拒着祁渊的胸膛,侧过头躲避开祁渊那狂风暴雨一般的激吻。

虽然金矜躲开了自己的亲吻,但是祁渊并不在意,他不紧不慢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同时顺着金矜转头的动作,从金矜的嘴角滑过下颌骨,一直舔吻到对方的耳垂,然后又从耳垂一路向后舔,在把对方的腺体舔得酸麻之后,果断张口用尖牙将其刺破。

“嗯啊”金矜扭着脖子嘤咛一声,抵在祁渊胸肌上的手,不自觉地抬高,环上了祁渊的脖颈。

祁渊给他的临时标记,可以让他更快地动情,让他的身体更快地适应被操弄。

临时标记完成,祁渊温柔地舔舐着oga腺体上的冒着血珠的牙齿,心疼又自责,“哥哥,疼不疼?”

金矜把脑袋转回来,拉低alpha的脖颈,轻轻地亲了亲alpha的眉心,呢喃道,“傻瓜~我喜欢你咬我”

祁渊搂着金矜的手臂无意识地加大了力道,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吼,张大嘴巴包裹住oga形状精致的喉结,用牙齿去磨蹭,用舌头去舔舐,用唇瓣去吸吮。

金矜那张号称帝国三百年来最漂亮完美的脸蛋儿迅速被情欲的恶魔侵占了领地,流露出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风情万种,妖冶、妩媚、娇艳,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蹂躏他、玷污他,把他弄脏、弄坏。

望着金矜的绝美容颜,呼吸着清甜的水蜜桃味,祁渊的脑海中冒出一个充斥着占有欲和掌控欲的想法——这样令人血脉喷张的美丽,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看见,他绝不允许有另外一个人看见这个样子的金矜。

祁渊的性器硬得快要爆炸,他唇舌向下移动,温柔地啃咬着金矜的性感的锁骨,伸手解开金矜的睡袍,有些粗鲁地将小巧的三角内裤拉下至膝盖处,粗喘着问道,“哥哥,你准备好了吗?”

“嗯你你自己摸摸看嘛”

祁渊吮吸着金矜的粉嫩的乳头,手掌包裹住对方那早已雄赳赳气昂昂的阴茎,拇指按压着龟头,上下揉搓起来,“摸到了,好硬~”

被祁渊反调戏了一回的金矜咬唇不语,祁渊在床上就是个疯狗,为了他的老腰考虑,他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

“哥哥为什么不说话了?”祁渊吐出那颗被舔吃得肿大了两倍不止的烂红的乳头,幽怨地看着金矜,有些不满地嚷嚷着说道。

“啊!两边都不对称了!”金矜余光瞥见自己的小奶子都快要红肿破皮了,本能地伸出手指碰了一下,“嘶哈啊”好像是触电了一样,酥酥麻麻的快感顺着乳头流向心脏,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有我在呢,哥哥有什么好担心的?”说着,祁渊含住了另一个小奶头,手掌握住金矜的阴茎的撸动的速度也加快了。

“啊弟弟嗯啊唔快、快点我我要啊哦我要到了哈”

感觉到金矜即将释放欲望,祁渊却突然停下了动作,眼尾上挑,露出一点点与平时内敛的样子大相径庭的坏和痞子气,“哥哥的精液那么甜那么香,可不能浪费了。”

祁渊俯下身去,张口含住金矜的阴茎,上下舔弄着柱身,把龟头含在嘴里吞吐。

金矜舒服得低吟起来,菊穴里也随之变得一片泥泞,他的嗓音里带着千回百转的媚,勾得人心甘情愿地为他上刀山下火海。

祁渊的眼眸中写满了痴迷,他忍不住用双手捧着金矜的阴茎,十分享受地用侧脸去蹭着那粉白的柱身,乞求道,“哥哥,让我给你做深喉吧,好不好?”

“不行!”金矜的手肘用力,勉强支起上半身,注视着祁渊的茶棕色的双眸,微微克制了一下自己的喘息声,认真地说道,“深喉会很容易伤到你的,我不希望你受伤。”

“求你了哥哥,你让我试一试嘛~我保证会慢慢来,不让自己受伤,好不好?”听声音,祁渊似乎是快要哭出来了。

祁渊的大眼睛湿漉漉的,里面有期待也有委屈,而自己的阴茎则在祁渊的控制下,紧紧地贴合在祁渊的脸上,金矜的心跳一滞,又酸又疼,又有点甜蜜和满足。

终究是金矜在对视中败下阵来,他实在是舍不得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言拒绝这个深爱自己胜过爱生命的alpha。他抬起手揉了揉祁渊的柔软的黑色短发,温声道,“我答应你。不过,你要保护好自己,要加倍小心,如果觉得不舒服了,要马上停下来,知道了么?”

“哥哥哥哥你对我真好我好开心好幸福”

祁渊把整张脸埋在金矜的双腿之间蹭了蹭,然后张开嘴巴,再度把金矜的阴茎含进嘴里。

因为被金矜提前告诫过,尽管心急如焚,祁渊却不敢横冲直撞。他一点一点地试探着,先吞进去一截适应一会儿,再吐出来,再多吞进去一截,再吐出来,如此反反复复几次,缓缓地将金矜的性器越吞越深。

“嗬哈嗯好爽呃”金矜觉得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要被祁渊给吸进嘴巴里了,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祁渊的头发,像是赞美,又像是安抚。

由于oga的生理结构,金矜的性器并不是十分的粗长,当金矜的性器抵在祁渊的喉咙入口处的时候,祁渊已经把金矜的性器吞进去三分之二左右了。

他控制着力道,让金矜的龟头在自己的喉咙入口的位置轻轻地戳弄着,虽然幅度不大,但是这种开拓喉管的动作,还是让他无可避免地产生了一阵反胃的想要呕吐的冲动。

祁渊知道这是生理上的本能反应,虽然有点难受,但是并不强烈,对于金矜的爱意,足以让他克服这种不适感。

祁渊将金矜的性器越含越深,当他感觉到对方的龟头又一次顶进了自己的喉咙的时候,除了有点胀,已然没有什么想要呕吐的感觉了。祁渊的心头一喜,用手掌撑着金矜的大腿,嘴巴张大到极致,形成一个巨大的圆洞洞,脖子灵活快速地前后伸缩着,格外卖力地套弄着金矜的性器。

金矜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嘴里咬着自己的食指的骨节,之前祁渊帮他手冲的时候,他就已经要射了,结果因为祁渊想吃他的精液而被强行打断。紧接着,祁渊又想给他做深喉,他原本是想要先射一次的,然而祁渊却坏笑着说什么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用哀求的语气控制着他不让他射,如今在祁渊的口舌几次三番地刺激之下,他真的要坚持不住了。

“阿渊,我我要射了你、你松口呜呜啊啊啊啊——”

听到金矜性感地喘息着求饶,祁渊忽然脑袋一沉,把金矜的性器全部吞进了口腔里,两只大手分别握住金矜的两只粉嫩小巧的阴囊,技巧性地揉搓起来。

一阵难以描述的强烈的快感顺着性器飞快地蔓延至四肢百骸,金矜的腰眼一下子变得酥软酸麻。他激昂地尖声高叫起来,无意识地抓紧了祁渊的黑色短发,铃口一松,一边进行最后冲刺阶段的抽送,一边让水蜜桃味的精液尽数喷洒在祁渊的口腔里。

熟悉的信息素满满当当地占据了祁渊的口腔,浓白的精液完全淹没了他的舌头,有一部分精液因为射得太深,甚至直接滑进了他的食道里。祁渊陶醉地眯起双眼,吧咂着嘴,像是在品尝超级美味的奶油浓汤一般,小口小口地往喉咙里吞咽着。

金矜慢慢地从射精的舒畅感中回过神来,他恢复了一点力气,艰难地坐了起来,正好看到alpha一脸享受地吞食自己的精液的淫靡的模样,他的心脏漏跳了半拍,一直没有得到满足的菊花洞,越发得瘙痒难耐。

察觉到oga的信息素一下子躁动起来,祁渊抬起眼眸望向金矜,他仍旧跪在金矜的双腿之间,微微扬起下巴,眼睛里闪烁着一点异样的光芒,他坏笑着咧开嘴,好让对方可以清楚直观地看到他口中的还没有被吃干净的浓稠美味。

金矜阴沉着脸,嘴巴抿成一条直线,定定地看着祁渊不语。

祁渊被金矜的神态表情吓了一跳,心里那股子微妙的得意劲儿一下子消散了个干干净净,他惊恐地看着金矜,脸上迅速失去了血色,嘴唇不住地颤抖着,整个人变得苍白易碎,连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的浓度都变低了许多。

就在氛围愈发凝重,两个人之间的空气变得稀薄之际,金矜突然发难,抬起一只雪白纤长的秀气脚掌,一脚踩在祁渊的心窝处,大腿发力,把对方踩倒在床上。

“哥哥哥?”

金矜骑在祁渊的身上,牢牢地压制着祁渊的身体,双腿用力,连同祁渊的手臂一起夹在祁渊的腰侧,用湿漉漉的臀缝去蹭祁渊胯下那根硬挺充血的硕大凶器,明明在做着淫乱事儿,偏偏表情端庄又清傲,仿佛是一位巡视领地的睥睨天下的君王。

“哼。”金矜勾着唇角轻哼一声,伸出手掌轻轻地拍着祁渊的侧脸,意味深长地低声道,“弟弟,你学坏了,真是不乖呢。说说看,你是在哪里学会这些勾引哥哥的把戏的?嗯?”

祁渊愣愣地躺在金矜身下,一时间分不清楚金矜是真的生气了在质问他,还是在逗弄他、同他调情。

金矜现在才没有精力去关心祁渊的小脑袋瓜子里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他只想alpha胯下的那根大肉棒,狠狠地捅进他的小穴里,好好地给他止止痒。

金矜把两根白嫩的手指放进嘴巴里,伸出猩红的小舌头,当着alpha的面,故意做出纯真又无辜的表情,像是在舔棒棒糖一样,把手指一寸一寸地舔湿。然后在祁渊的注视下,他转了个身,背对祁渊,用另一只手掰开饱满滑腻的臀肉,把两根湿淋淋的手指,试探性地插进了蜜汁泛滥的菊花洞里。

祁渊被眼前的香艳景象刺激得兽血沸腾,奈何oga严加防范,将他禁锢在身下,他的双手都被oga塞到了他的屁股底下,来自oga和自己的双重的力量压制,让他根本挣脱不开,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馋得他眼珠子都红了。金矜背对着他骑在他的腹肌上,用手指插在菊花洞里,淫荡地呻吟着自慰,而他的龟头正戳在oga的软乎乎的阴囊上,两个人的性器紧密相贴,伴随着oga自慰的动作,性器相互摩擦着,像是在互相猥亵。

“啊嗯啊好舒服哦小洞洞呜呜我的小洞洞要到了啊啊啊喷出来了”金矜尖叫着高潮了,水蜜桃味的蜜汁四处喷溅,祁渊的胸口、下巴、嘴角、额头上,到处都是。

祁渊的舌尖一卷,舔到了落在他嘴角处的一滴蜜汁,却犹如杯水车薪,不仅无济于事,反而让他越发难以自持。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变得硬邦邦的,伏特加味的信息素加倍的释放出来,展现出浓浓的侵犯性,“哥哥,你的手指这么细,能满足你的小骚穴吗?放开我吧,让我用大肉棒帮你堵住流水的小洞,狠狠地捅进深处去,帮你止痒。”

“谁稀罕你的那根臭东西”祁渊的骚话让金矜的菊穴里又喷出了一小股水,他哼哼唧唧地转回身子,趴在祁渊的胸膛上,叼着祁渊的深褐色的乳头吮吸了一下,才慢吞吞地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什么?”乳头处传来一阵又疼又爽的刺激感,让祁渊的反应慢了半拍。

“那些勾引人的手段,你是在哪里学的?”

祁渊后知后觉地羞红了脸,“就是之前,哥哥让我好好研究应该怎么服侍哥哥我找了一些视频看跟里面学的”

金矜扬起脸在祁渊的喉结上咬了一口,恨恨地说道,“以后你不许一个人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果需要学习的话,也要和我一起看!”

祁渊怔愣一瞬,福至心灵,试探性地问道,“哥哥,你刚刚是吃醋了么?”

“打住打住!不许乱讲!”

正所谓作贼心虚,为了转移祁渊的注意力,金矜欲盖弥彰,他干咳一声,就着趴在祁渊身上的姿势,屁股下沉,一手掰开自己的臀肉,一手抓着祁渊滚烫狰狞的性器,主动往自己细嫩的窄穴里面送。

“嗯啊”

“哦吼”

性器尽根没入的瞬间,两个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呻吟。

祁渊得到了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哥哥会为没能参与他的过去而吃醋,现在又主动取悦他、和他融为一体。

祁渊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像他一样幸福的alpha了,此时此刻,金矜就算是让他去自杀,他也是死而无憾、甘之如饴的。

金矜不知道祁渊脑补了多少奇奇怪怪的东西,他的一只手抓握着祁渊那结实紧绷的胸肌,另一只手揪紧着自己的小奶头,骑在祁渊身上妖娆地扭动着身躯,快速地起起落落,卖力地套弄着祁渊的性器。

哥哥的穴,怎么会那么柔软,紧紧地扒着他的性器不放好舒服好幸福祁渊简直快要被金矜给逼疯了,幸好他的手已经得到了自由。他掐住金矜精瘦有力的细腰,腰腹发力,疯狂地往上顶,大力地抛送抽动,剧烈的颠簸,让金矜的呻吟声支离破碎。

“好舒服重呃再重一点呀弟弟啊啊啊啊弟弟好棒”

金矜的眼神迷离,双眸里水雾蒙蒙的,白皙的皮肤上染上了旖旎的粉红色,猩红的小舌头在呻吟的间隙半隐半现,勾得祁渊血脉喷张,他抓住金矜的肩膀,扣住金矜的后脖颈把人按到怀里,抱着人翻了个身,像是打桩机一样,性器又凶又狠地往金矜的甬道里面捅。

“哥哥,小骚穴还痒不痒了?嗯?要不要再插深一点啊?”祁渊的大手揉着金矜的胸肉,舌头温柔地舔舐着金矜的腺体,下身的抽插的动作却是更加疯狂。

“不不要了啊啊啊啊”金矜尖叫着高潮了,蜜汁一股一股地想要从身体里面喷涌而出,却偏偏全部被祁渊的性器堵在了穴口,偶尔有几滴因为抽插的动作而被带出体外,也很快就因为高速地撞击而被捣成了白沫,粘在浓艳烂熟的小穴的边缘,像是在红灿灿的山楂球上裹了一层雪白的糖霜。

“弟弟~”金矜懒洋洋地推了推祁渊的肩膀,无声地催促。

他是爽完了,然而祁渊却没那么容易得到满足。

祁渊选择性地无视了金矜的催促他快一点结束的暗示,他把性器埋在金矜的菊穴里不动,抬手握住金矜的脚踝,伸出舌头舔弄着金矜的脚掌心,从脚掌心舔到大脚趾,再从大脚趾舔到小脚趾,轻轻慢慢地舔,然后把小脚趾含在嘴里吮吸。

金矜怕痒,尤其是脚部,平日里祁渊不小心碰一下,他都要痒得直哆嗦,更何况是被又湿又软的舌头持续不停地舔吮?小脚趾快要融化在祁渊湿热的口腔里了,金矜一边觉得痒,一边又觉得有一股奇怪的电流从小脚趾流到了菊穴。他连忙红着脸夹紧了屁股,却还是没能阻止一汪水从菊穴深处喷出来。

祁渊被湿热的菊花洞夹得又疼又爽,他咬住金矜的小脚趾,用牙齿轻轻地磨了磨,低低地笑了笑,含糊不清地说道,“哥哥,你好敏感呀!不过我听说高潮太多次,对身体不好,所以我们还是不要做了吧?”

“不嘛”金矜慌了一下,急吼吼地说道,“我可是顶级oga,很耐操的。阿渊,你操我嘛,大肉棒动一动嘛”说着他扭动着腰肢,一边吸咬着祁渊的性器,一边有意识地释放出了大量的水蜜桃味信息素。

“哥哥,你的信息素,真好闻。”祁渊的性器胀大了一圈,呼吸也粗重起来。他意犹未尽地放过金矜的小脚趾,转战到金矜的脚踝上,津津有味地亲吻着。金矜的脚踝很细,与脚跟相连的部位,筋骨分明,格外性感。

伏特加的味道越来越浓郁了,让金矜产生了一种自己喝醉酒了的感觉。他知道祁渊也已经快要忍不住了,抬手揪住了祁渊的深褐色的乳头,睁大双眼,露出无辜纯真的眼神,可怜兮兮地恳求道,“弟弟,我想要你操我,狠狠地操我,好不好嘛?”

“好!当然好!”祁渊咬牙切齿地低吼出声,他把金矜的两条腿使劲地抬高,举到金矜的耳朵两侧,然后将身体死死地压在金矜的身体上,大手揉捏着金矜的饱满软滑的臀肉,性器用力地快速地粗暴地在金矜的菊穴里面反复进出,每一次都要把艳红的嫩肉从菊穴里带出来,然后再把它们狠狠地顶回去,仿佛一个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

金矜很快就受不住了,他讨好地亲着祁渊的耳垂,软着嗓音诱惑道,“阿渊,射给我嘛想要阿渊的热乎乎的精液想给阿渊生小宝宝”

爱人的暧昧低语让祁渊的身体僵硬了片刻。他不顾不管地狠狠地插弄了一百来下,在金矜似痛苦似愉悦的嘶鸣声中,一口咬破金矜的腺体,抵在金矜的菊穴深处,射出了浓稠炽热的精液,让oga由内而外,都被自己的信息素浸透、包围。

“好啦,快拔出来呀,好胀”金矜的小肚子都被祁渊的精液给撑得鼓起来了。

祁渊把脸蛋儿贴在金矜的胸前蹭了蹭,瓮声瓮气地撒娇,“不要外面冷,哥哥的穴里面暖和。”

虽然是撒娇的话,但是金矜却从中听出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失落和恐惧。他将细白的手指插入祁渊的发丝之中,轻轻地按摩着祁渊的头皮,柔声问道,“阿渊,为什么不开心?可不可以和哥哥讲一讲呢?”

“阿渊,为什么不开心?可不可以和哥哥讲一讲呢?”

“不不要小宝宝”祁渊抬起头,用红通通湿漉漉的双眼盯着金矜,一字一顿,郑重其事地强调道,“我要哥哥,只要哥哥。不要小宝宝。”

金矜一愣,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抗拒,忽而想起对方入职公司时填写的家庭背景资料,试探性地问道,“阿渊,你的oga爸爸”

祁渊用力地圈住了金矜的腰身,闷声道,“爸爸他的身体素质一向很好,在怀孕和生产的过程中,各项指标也一切正常,却在分娩之后出现了意外”

金矜沉默了,他没有办法在这种事情上给祁渊一个承诺。

不论科技多么发达,人的生命,总是脆弱的,意外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以各种形式发生。

他一手扶着祁渊的后脑勺,一手搂紧了祁渊的肩膀,缓慢地开口说道,“既然说到孩子的问题了,阿渊,有一件事情,我也想要同你讲。”

祁渊趴在金矜的胸口点了点头,安静地听着。

“呐,我今天二十五岁了嘛,从十七岁正式分化开始,这些年,我一直是靠抑制剂度过发情期的。你知道的,抑制剂都是有副作用的,在某些人身上,副作用会比较强烈。”

“哥哥“

“别紧张。”金矜安抚性地拍了拍祁渊的后背,继续道,“我今天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只要以后不再频繁地使用抑制剂,再好好地调养一段时间,也就没有大碍了。不过,在调养的这段时间,大概是最近两三年吧,我是没有办法怀孕的。”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别的影响么?”祁渊望着金矜的眼眸,担忧地问道。

似乎是觉得气氛太严肃了,金矜做了一个丑丑的鬼脸,夸张地张大嘴巴,浮夸地说道,“这个后果已经很严重啦!你还想要怎么样嘛?”

祁渊知道金矜是在故意逗自己开心,嘟起嘴巴任性道,“只要哥哥的身体健康就好了,我才不想要什么小孩子呢。”说着,他想起了什么,继续道,“哥哥,你也不要喜欢小孩子好不好?你喜欢阿渊,只喜欢阿渊,好不好?”

然而,金矜还没有来得及回答,alpha那深埋在他身体内部的性器就又开始作乱了。

“呼哈呃啊轻点儿啊嗯啊慢啊慢点儿”

祁渊的身体就像是最大的重力锤子,那粗长硬挺的性器则是坚硬锋利的钉子,他的腰肢飞快地耸动着,恨不得顺着菊花洞,把性器直直地钉进金矜的心房里。

“太快了阿渊太深了我我肚子里面好酸”

祁渊虽然看起来瘦,但毕竟是一米九的高个子男人,身上又全是扎实的肌肉,金矜一旦被他压住,便是实实在在地动弹不得,只能大大地张着双腿,露出粉嫩紧致、汁水丰沛的菊花洞来,任由祁渊那热乎乎硬邦邦的性器次次回回顶到他的身体深处,研磨着他的敏感点,引得他颤栗呻吟不止。

“哥哥哥哥”祁渊像是着了魔,嘴里不停地呼唤着金矜,一声一声,肝肠寸断。

爱人的眼泪“啪嗒啪嗒”落在金矜的胸口上,烫得金矜心尖发软。金矜知道alpha的状态又开始不对劲儿了,内心敏感的alpha那刻在骨子里的不安全感,又在作祟了。

金矜用双臂搂住祁渊的脖颈,抬起双腿环住祁渊的腰,四肢紧紧地缠绕在祁渊身上,同时释放出水蜜桃味的信息素轻轻拂拭着祁渊全身上下的小麦色的皮肤,柔声细语,“我在呢,哥哥就在你的怀抱里。”

oga的温柔似水助长了疯狂的alpha的“嚣张”气焰。

祁渊像是听懂了金矜的安慰,不再一声声地喊着“哥哥”了,却又像是没有听懂的安慰,性器像是上足了发条的机器一样,拿出了开天辟地的架势,就着清甜的水蜜桃汁,“咕叽咕叽”地往金矜的菊穴最深处捅。

与此同时,祁渊的嘴巴和双手也不闲着,一刻不停地在金矜的身体上为非作歹。一会儿用牙齿咬着金矜那性感突出的锁骨,用发烫的大手去揉金矜那肌肉适宜的腰;一会儿用手捏着金矜那又圆又翘的大白屁股,用湿热的口腔去包裹住那微微鼓起的胸肉。

他像是得了只针对金矜一人的皮肤饥渴症,只要一刻不能触碰到金矜,他就心如刀绞,难受得快要死掉,必须要时时刻刻和金矜身体相连、皮肤相粘,他才能安安稳稳地活下去。

“嗯嗯啊弟弟哈啊呃我在呢阿阿渊我、我在你的身边”

祁渊的喉结滑动,双手捧着金矜的软嫩弹滑的臀肉往自己的方向按压,腰胯快速地耸动着,发出一声声沉闷的低吼呻吟,“哥哥哦不要离开我吼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好我答、答应你不、不离开唔啊轻、轻点咿嗯呀”

“你答应我了!我听到了!我听到了!”

伴随着暴走失控的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祁渊胯下那根粗壮的性器不遗余力地向金矜的菊穴嫩肉里顶撞,沉甸甸的阴囊由于惯性,一次次用力地甩打在金矜的腿心上,持续不断地发出清脆却淫荡的“啪啪啪”的撞击声,把金矜的大腿根部拍打得红通通肿成一片。

这一夜,像是烙饼子一样,金矜被祁渊翻过来翻过去地操干,从床上到浴室,又从浴室回到床上,金矜被操得死去活来,一会儿昏昏沉沉地晕睡过去,一会儿又身不由己地清醒过来,祁渊像是要把从出生开始所受到的委屈,以及闷在心里无法言说苦难,一股脑儿地通通发泄在金矜的销魂的菊花洞里。

金矜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奇异的世界,一会儿是在沸腾的火炉里,被滚烫的熔岩烧化了意识和身体;一会儿是在冰冷的酒窖里,被散发着凉意的清淡爽口的伏特加熏得骨酥肉醉,一派醺醺然。

第二天早上,金矜因为菊穴里的冰冷的异物感而惊醒的。

“唔凉”虽然金矜知道是祁渊在给自己涂抹药膏,但还是忍不住嘤咛了一声。他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都是因为昨晚不停地呻吟喊叫的功劳。

祁渊放下手中的药膏,把脑袋凑到金矜面前,低下头小心翼翼地亲了亲金矜的微微浮肿的眼皮,歉意道,“哥哥,对不起,我错了。昨晚我我太粗鲁了我不应该我”

金矜觉得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发酸,不过他还是咬牙抬起了手臂,轻轻地捏住祁渊小麦色的面皮往外扯了扯,打断了祁渊的道歉,哑声道,“祁渊,你的确是应该向我道歉,但却不是因为你口中所说和心里所想的缘由。”

“哥哥”祁渊愣住了,不知所措。

金矜张开双臂,示意祁渊把自己抱起来。

祁渊连忙把金矜捞进自己怀里,用被子裹住金矜的身体,生怕金矜着凉。

金矜把左耳朵贴在祁渊的心脏处,听着祁渊那“扑通扑通”跳动得飞快又剧烈的心跳声,沙哑的声线中带着一丝愤愤不平,“阿渊,你还是不信任我。”

“我、我没有我只是我”被金矜说中了真实想法,祁渊一下子慌了神。

听着祁渊愈发慌乱的心跳声,金矜无奈地叹了口气,温声道,“阿渊,不会要求你马上卸下心防,全心全意地信任我。我只希望你多给我和我们一点时间,让时间来证明,你和我之间不会出现你所预设到的那些糟糕透顶的情况。好吗?”

金矜和祁渊把话说开了之后,感情越来越好了,祁渊也越来越黏人了,只要没有第三个人在场,不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公司,他都必须要和金矜有直接地肉贴肉地肢体接触,不然就要红着眼睛撒泼打滚。

偏偏金矜也愿意纵容祁渊,他总是无条件地包容祁渊的独占欲和控制欲。

“新游戏上线一个月了,各方面的数据都很好,也很稳定。经研究决定,开发部第二小组每人奖励一个季度的工资,年底奖金多加百分之二十。”

金矜的公司一向是如此,不论资历深浅,不论出身性别,能者得天下。祁渊在游戏设计方面很有天赋,他目前已经是开发部第二组的副组长,是骨干人员。一个月前,他主持研发了一款新游戏,很受玩家们的欢迎。

在第二小组一片欢天喜地的氛围中,祁渊却趁所有人不注意,偷偷地溜进了金矜的办公室。

“阿渊?你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和团队一起商量去哪里庆祝吗?”

祁渊红着脸,走到金矜面前,微微弯下腰,把金矜搂到自己怀里,让对方的耳朵贴着自己的心脏,轻声道,“想见你。”

金矜张开手臂环住祁渊的精瘦的腰身,低低地笑了笑,柔声道,“喜欢你。”

“哥哥!你这样突然告白,实在是太犯规了吧!”祁渊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些,嘟着嘴巴小声地嘀咕,像是一个任性撒娇的小孩子。

金矜在祁渊的怀里仰起脸,歪了歪头,眼含笑意,“唔?这难道不是你想对我说的话么?”

“哥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呀?”

金矜眯起眼睛,凑到祁渊耳边,神秘兮兮地小声道,“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会读心术哦。”

祁渊“噗嗤”一下子笑出声,身体微微后撤,半个屁股搭在金矜的办公桌上,双手握着金矜的双手,缓缓说道,“哥哥,嗯金矜,有些话,我很早之前就想要对你说了,可是我不敢,我怕你觉得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alpha,觉得我信口开河,没有诚意今天,我们小组研发的游戏得到了大众的认可,我终于有资格和你讲——”

祁渊顿了顿,站直身子,郑重其事地说道,“金矜,谢谢你。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中,你不止给了我爱情,而且让我找到了热爱的事业,让我确立了人生的目标和方向,让我成为了更好的自己。”

听着祁渊剖白自己的内心,金矜没有贸然说话打断,只是牵着祁渊的手到沙发边,和对方面对面坐下,温柔地注视着对方,安静地聆听。

只要握着金矜的手,祁渊就觉得自己拥有了无尽的勇气和自信。他遥遥地眺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声音有些轻,似乎是陷入了对过去的回忆之中,“哥哥,你知道的,在我出生之前,我的alpha爸爸和oga爸爸已经拥有一个儿子了。他和我一样,也是一个alpha。他和我…也很不一样。他聪明机灵、活泼开朗,是所有的长辈亲戚,甚至是邻居们,都很喜欢的那种讨喜的孩子。因为oga爸爸的意外,让我的出生,变成了一件嗯”祁渊哽咽了,忽然就不知道如何继续开口发声讲话了。

金矜的眼圈一红,伸手把祁渊抱紧,让对方靠在自己的怀抱里,释放出少量的信息素,无声地安慰着对方,给对方力量和勇气。

埋首在金矜的颈窝里,祁渊将鼻尖凑到腺体旁,用力地深吸了两口水蜜桃味的信息素,他慢慢地平复了激动的心情,声音微哑,继续说道,“大哥我是说,我的亲生哥哥,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alpha,他比我优秀许多,子承父业,在官场上八面玲珑。而我呢,我的alpha爸爸似乎从来就没有对我抱有什么期待,毕竟,相比于大哥的无所不能,我唯一的优点似乎只是学习成绩还不错。我从小到大,都是按照alpha爸爸的意愿做选择,包括在大学里学习计算机专业。从前我一直觉得,活着是一件无聊透顶的事情,我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也不认为自己能够做出什么成就。那时候我想着,如果有一个安静的地方,能够让我不被打扰,一直安静到死亡,那样就好了。”

“阿渊”

祁渊凝视着金矜写满担忧的双眸,觉得心里暖洋洋的。他对着金矜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金矜,是你让我萌生了热爱这个世界的想法。金矜,你是第一个对我说‘你真棒’的人,你也是第一个相信我有价值,可以做出一番成绩的人。”

“金矜,我爱你。”

金矜温柔地笑着,泪水已经模糊了他的双眼、洇湿了他的脸颊,“阿渊祁渊,你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无可比拟的存在,你是最好的,你值得拥有很多很多的爱和关注。”

祁渊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没有说话,只是用双手捧起金矜的脸,像是在对待举世无双的珍宝,虔诚又小心地吻上了金矜的唇。

不需要很多很多的爱和关注,金矜,只要你爱我、关注我、在乎我,就足够了。

“哥哥,作为老板的男朋友,我可不可以享受一次特权呀?”

金矜把在庆功宴上,喝得醉醺醺的alpha,用安全带结结实实地绑好在副驾驶座上,捏着对方的红通通发烫的面皮,模仿着对方的语气,饶有兴味地问道,“可以呀。老板的男朋友,你想要享受什么特权呀?”

“我想换一种奖励。我想把奖金换成哥哥陪我玩扮演游戏”祁渊的一双迷离的眼睛睁得圆圆的,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满怀期待着说道。

喝醉酒之后的祁渊实在是太可爱了,看起来有点傻乎乎的,又乖又萌。只可惜吐字含糊,逻辑也不连贯,金矜竭尽全力,也只听清了一部分。他按照自己的推理,忍不住在祁渊的脸蛋儿上亲了两口,试探性地说道,“弟弟是想要把奖金换成哥哥么?可是哥哥早就已经是弟弟的人了啊,这要怎么办才好呢?”

祁渊的俊帅的脸蛋儿皱成了一个圆包子,耷拉着眼角和嘴角,为难道,“对啊,这要怎么办才好呢?不如我来做奖励吧!我扮成小绵羊,给大灰狼哥哥操!”

金矜一下子红了脸,原来是这样奖励!没想到平日里随便逗弄两句就要脸红的小alpha,脑子里居然是在想这些新奇的玩法。

“好不好嘛,哥哥~”祁渊用手指扯着金矜的袖口轻轻摇晃,整个人可爱到不可思议。

送到嘴边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金矜的漂亮眼睛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他拿出手机,打开拍摄视频功能,微微笑着,无辜又茫然地问道,“等一下弟弟,你刚刚在说什么来着?我唔我怎么突然想不起来了呢?”

不同于金矜在装茫然,祁渊是真茫然,他愣愣地张了张嘴巴,重复道,“我刚刚在说,我扮成小绵羊,给大灰狼哥哥操,衣服衣服我都买好了!就藏着哥哥的书架后面!”

“原来连衣服都已经准备好了啊?”金矜一瞬间有些哭笑不得,他的alpha看起来已经是蓄谋已久了啊。如果他不答应,岂不是显得他太不知情识趣了些?

“阿渊,别心急,先乖乖地坐好,哥哥要载你回家了哦。等我们回到家里,立刻就让大灰狼吃小绵羊。”

等三个小时之后,金矜把车开回到玫瑰公寓之时,醉酒的可爱alpha已经双手抓着安全带睡着了。

金矜和祁渊差不多高,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他很轻而易举地就把祁渊打横抱了起来。

金矜有些嫌弃祁渊身上的酒味,小心翼翼地把祁渊就近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又拿了毯子给人盖上,然后自己进了浴室,脱了衣服,躺进了宽敞的浴池里。

在忙碌了一天之后,金矜最喜欢的就是泡澡了,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放空自己,让时刻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和休息。

金矜舒服地深呼吸,缓缓地闭上双眼,他心里盘算着,等一会儿要去把祁渊叫起来,让对方好好泡个澡,清清爽爽地上床睡觉。

然而,金矜还没有进入冥想状态,浴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踉踉跄跄地推开了。

“哥哥,我想和你一起洗澡,我身上好臭我今晚喝太多了,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祁渊双手揪着衣服的一角,别扭地小声道。

金矜看着脸蛋儿发红的alpha,知道对方这是酒醒了差不多了,想起刚刚在车上的事情,觉得害羞了,欲盖弥彰。不过金矜暂时不打算戳穿祁渊蹩脚的借口,毕竟他已经在自己的手机里留下了杀手锏,等到过几天,祁渊以为这件事情过去了,放松警惕的时候,他再把视频拿出来,那个效果,啧啧啧,仅仅只是想想就令人兴奋。

金矜双臂交叠搭在浴池边缘,把下巴支在手腕上,不怀好意地盯着祁渊,略微歪着脑袋,笑吟吟地说道,“好啊,你先冲个澡,然后我们一起泡澡。”

清醒过来的祁渊的脸皮薄得厉害,根本没有勇气在金矜的注视下洗澡。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一瞬间全都红了个透,支支吾吾地,扭捏道,“我、我去客房洗!哥哥!哥哥你等我!”

“别跑啊,弟弟~”

“我、我很快就回来!”

祁渊一眨眼就跑没影了,金矜乐不可支,两条长腿也跟着一起摆动,秀气修长的脚丫调皮地踢着水面,激起了朵朵水花,溅了浴室地面一层水。

祁渊洗个了动作迅速,用定制的水蜜桃味沐浴露,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腰间围了一条雪白的浴巾,飞快地跑回主卧。

然而,他没有想到浴池旁边的地面全是水,滑得像是滑冰场。他完全没有防备,脚底一滑,扑到了浴池里,呛了一大口水。

金矜吓了一跳,还好祁渊是扑到了浴池里,这要是摔倒了地上,那祁渊的骨头他心里一阵后怕,转念又想到,假如他的反应不够快,躲得不够及时,祁渊的脑壳很有可能会撞到他的性器上,倘若真发生了那样的情况,他大概率是要深夜到医院一游了。

如此想着,金矜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双臂环胸,用手搓了搓肩膀,也不管罪魁祸首是不是自己了,就是想无理取闹。他冷哼一声,埋怨道,“为什么这么心急啊?我就在这里,又不会跑掉你都多大的人了,还毛手毛脚的,要是撞伤我了,我就不理你了。”

祁渊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滴,双手扒着浴池边缘,慌忙道,“哥哥,我、我错了!你不要、不要不理我”

眼见着alpha眼圈一红,嘴巴一扁,皱着脸蛋儿就要哭出来了,金矜心疼不已,连忙在浴池里跪坐起来,搂着人的肩膀把人拉到自己怀里,轻声哄着,“哥哥没有怪你的意思,哥哥只是害怕,害怕你会受伤。阿渊,如果因为我的疏忽大意,而使你受到伤害,我会非常难过、非常恨自己的。”

“哥哥哥哥我一定会照顾自己的更会照顾好你”祁渊紧紧地抱着金矜的腰,蹭着金矜的颈窝,蹭着蹭着,就蹭到浴池里来了。

小麦色的肌肤和冷白色的皮肤紧密相贴,从脖颈到胸膛到腰胯到双腿到脚踝,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两个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经过刚刚那么一闹,又是这样亲密的姿势,性欲便犹如火烧灯草——一点即燃。

四目相对,祁渊红着脸提出请求,“哥哥,你转过身去,我来帮你扩张,好不好?”

闻着空气中伏特加的信息素,金矜感觉到祁渊的性器已经勃起,正摩擦着自己的性器,他的眼神迷离,顺从地点点头,优雅地转过身,双手握住浴池边缘,腰肢下塌,屁股上翘,将自己的菊穴大大方方地暴露在祁渊的目光之下。

金矜这个人很奇怪,明明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总是微笑着,待人接物更是和善周全,却偏偏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让人觉得很有距离感。不是说他的气质冷漠,而是他身上有一种贵气,不同于那一些金钱堆积出来的那种目中无人的“贵”,金矜的贵气是与生俱来的尊贵和从容,是造物主对他独一无二的偏爱,让人不由自主地想成为他的最忠实的信徒。

然而,当他脱下衣服,这一切就都变了。

oga的腰背弯成了一道倒立的彩虹,祁渊看着那诱人的曲线,只想亵渎神明,把神明拉下高高的神坛,让神明和自己一同坠入欲望无尽的深渊里。

祁渊用两只滚烫的大手握住金矜的细腰,两个大拇指刚好可以摁在金矜那圆润可爱的腰窝上,他看着那又圆又白的翘臀,越看越馋,忍不住低下头啃咬起来。他将整张脸都埋到了金矜的屁股蛋儿的软肉里,用牙尖叼住一小块软肉,轻轻地磨蹭吮吸,在洁白的雪地上,留下一朵朵盛放的红色梅花。

“阿渊~摸摸我的小穴嘛~我想要你~”金矜舒服地眯起眼睛,腰肢轻轻摇曳,水蜜桃味越来越浓郁,声音魅惑得像是要勾人的魂魄。

被金矜这么一撩拨,祁渊的性器硬得快要爆炸开来,伏特加味的信息素攻击性越来越强,甚至开始吞噬空中的水蜜桃味的信息素。但是祁渊一念尚存,仍旧没有忘记,要先给oga做好扩张之后,才能操那菊花销魂洞。

他的两只大手顺着金矜的腰肢下滑,分别握住了一瓣嫩滑软弹的白腻臀肉,用力地将其向两侧掰开,伸出舌头没轻没重地舔上那朵褶皱均匀、光洁绝美的性感粉菊。

alpha的舌头十分灵活,又湿又热,沿着菊花的花瓣,一条褶皱一条褶皱地挨个舔过去,让金矜爽得腰肢发软,身子差点滑到水面之下。

他用一只手努力地扶着浴池边缘支撑着身体,主动地摇着屁股去迎合那根滑溜溜的舌头,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撸动起来,嘴里发出娇滴滴的呻吟声,“啊好舒服弟弟的舌头好灵活唔呀好会舔再多再深点儿嗯啊”

oga的身体自动分泌出暧昧的晶莹蜜汁,满满地溢出菊花洞口,香味扑鼻,让alpha只想要一口把oga的菊花洞咬下来,吞进肚子里去。

舔了一会儿之后,祁渊的舌尖不再满足于舔舐菊穴外围的褶皱,开始慢慢地向菊穴口摸索、刺探。

oga的菊穴显然已经饥渴难耐了,一张一合间,居然一下子就把一下子就把alpha的整条舌头都吸进了粉红色的甬道里。

金矜舒爽地尖声高叫起来,右手撸动自己阴茎的速度也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啊啊啊啊!哥哥的小洞洞,唔,被弟弟的大舌头操了!嗯~弟弟好棒不仅肉棒又大又长舌头也好大好长呀哈哦舌尖舔到了!嗬舔到哥哥的敏感点了啊啊啊啊——好舒服啊”

祁渊的喘息声越发粗重,他的大手使劲地揉捏着金矜的软滑臀肉,舌尖一勾,竟然把甬道边缘的一块粉红色的嫩肉给勾了出来。他用牙齿咬住那块嫩肉,用舌尖狠狠地碾压拨弄。

金矜受不住这样突如其来的尖锐的刺激,呜咽一声,菊穴高潮喷水的同时,前方的阴茎也在他自己的手掌心里缴械投降了。

浓郁的水蜜桃味,像是被点燃的烟花一样,瞬间在浴室里爆炸开来,几乎将伏特加的味道全部淹没。

祁渊将金矜的菊花洞里喷出来的花蜜都舔吃干净,又拉过金矜的右手,从手掌心到五根手指,把金矜射出来的精液全都搜刮到了肚子里之后,才起身趴伏在金矜的后背上,亲着金矜的后脖颈处的腺体,有些惋惜地说道,“哥哥真不乖,居然自己一个人偷偷地射了出来,阿渊都没有能够吃到哥哥新鲜射出来的热乎乎的精液”

金矜偏过头和祁渊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湿吻,轻声哄着他的alpha,“阿渊来喂哥哥吃精液好不好?哥哥的小骚穴又饿又渴,想吃弟弟的大肉棒,还想喝弟弟的伏特加味的精液~”

“唔轻点嘶疼要被嘶被捅破了啊好疼”

祁渊的性器突然直捣黄龙,即使金矜的菊花洞里已经软乎乎的全是水儿,也受不住alpha如此粗鲁地入侵。

金矜疼得哆嗦了一下身子,嘴里发出小声的“嘶——嘶——”的抽气声。

然而祁渊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金矜痛苦的呻吟声一样,从后面掐着金矜的腰肢,飞快地耸动着腰胯,粗长滚烫的性器使劲儿地往金矜的菊穴深处捅着,浴池里的水汹涌翻滚着洒出去了一大半。

金矜觉得自己的菊花洞口快要被撑得撕裂了,他觉得祁渊的状态有点不对劲儿,疑惑地转过头想要看看祁渊的脸色。可惜他刚转了下脑袋,还没有看到祁渊的眼睛,就被祁渊捏住了下巴,狠狠地吻住了嘴巴。

空气中伏特加的味道浓郁得像是燃烧的烈焰,几乎要把人的皮肤灼伤。

金矜陡然间发现,不止是祁渊的性器滚烫,祁渊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十分滚烫,像是烧开了的热水一样。

祁渊的性器已经顶到了最深处,即使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但是祁渊仍旧觉得不满足。

不够还不够

祁渊用力地掰开oga的雪滑臀肉,饥渴地咬破oga的腺体,凭借着野兽的本能,往记忆中另一个更为狭窄湿热的神秘通道的入口展开攻势。

“嗯啊不行那里不行啊哈我、我不在发情期生殖腔唔进不去的”金矜被祁渊凶悍嗜血的操法操得呼吸不稳,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手臂也没了力气,再也扶不住浴池的边缘了,身子伴随着祁渊的操弄,在水面上下起起伏伏,浴池里的温水在祁渊抽插的间隙灌进了他的菊穴里,让他的小肚子胀胀麻麻的。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oga!”

oga的甬道最深处,有一个分岔路口,只不过其中一条岔路在平日里是“隐形”的,只有在oga的发情期才会显现。这条会“隐形”的路,无需赘述,就是通往oga生殖腔的秘密通道。

然而祁渊现在满脑子都是让oga完全臣服于自己的胯下,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倘若在非发情期内强行破开oga的生殖腔,是无异于让oga承受了一次分娩之苦的。

突然升高的体温,突然失去了理智,突然发了疯似的想要顶开oga的生殖腔

alpha的易感期!

alpha的易感期和oga的发情期相似,但是alpha的易感期发作的频率没有oga的发情期那么频繁,间隔时间也不是固定的,可能是一个月一次,可能是两个月一次,也可能是半年一次,甚至有的alpha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出现一次易感期,完全是因人而异。

金矜恍然大悟,拼了命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安抚正处在易感期发狂的alpha,焦急地大喊道,“阿渊!你冷静一点!你是想让我受伤么!”

金矜的喊话让倍受易感期折磨的alpha的神智恢复了一点儿清明,他停下撞击金矜的生殖腔入口的动作。

不可以让哥哥受伤!不可以伤害哥哥!

他艰难地从金矜身体内抽身而出,握住金矜的肩膀帮助金矜转了个身,用力地把金矜圈进自己的怀抱里,鼻尖抵着金矜的腺体,颤抖着呻吟道,“哥哥难受我好难受”

金矜和祁渊在一起也有两个多月了,这是在两个人完成完全标记之后,祁渊第一次易感期发作。金矜知道祁渊之所以会如此失控疯狂,是因为alpha在自己的oga面前,基因里传承的繁殖欲望在作祟。

“放松点,阿渊,我们先回到卧室里,去床上,好不好?”

金矜竭尽全力地释放信息素,想要安抚祁渊,可惜他忘记了,信息素是一把双刃剑。

对于一对完成了完全标记的恋人来说,信息素的确可以安抚处在易感期或者是发情期的彼此,然而也很有可能会使情欲失控加剧。

在经历了意识的短暂的清明之后,祁渊变本加厉,在金矜想要帮他注射抑制剂的时候,一巴掌打翻了整整一箱子两大盒alpha专用的抑制剂,直接把金矜摁在地板上操了个半死。

金矜像是一只母狗一样,撅着又圆又翘的大白屁股跪在祁渊面前,被发情的公狗疯子祁渊骑在他的屁股上猛操。

金矜的皮肤本就娇嫩薄弱,膝盖处的皮肤尤甚,没一会儿就在地板上磨破了皮流了血。

“疼阿渊啊疼祁渊!弟弟疼呜呜呜好疼祁渊我疼”

金矜忍不住哭了起来,从出生到现在,他就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他的膝盖实在是太疼了,他觉得自己膝盖上的肉已经被磨烂了,森森白骨都快要露出来了,偏偏祁渊已经失去了理智,完全不理会他的哭喊呻吟,只知道一次又一次地把那根粗长硬挺的性器飞快地使劲儿地往他的菊花洞里捅,那力道、那速度,金矜觉得,他的菊花洞应该是已经被摩擦出火花来了。

祁渊已经操红了眼,他最后的温柔是牢牢地控制住自己不去碰金矜的生殖腔。

他感觉到金矜挣扎着想爬出自己的控制区,他的心里忽然冒出了一股子滔天怒火,一边用性器狠狠地捣着金矜的甬道深处的敏感点,一边抬起大手,“啪啪啪”几巴掌,毫不怜惜地甩在金矜那两瓣的白白软软的屁股蛋儿上,“还想跑?你是我的oga,除了乖乖让我操,你还想跑到哪里去?”

祁渊边说边打着金矜的屁股,金矜的屁股上雪白的皮肤很快就被红色的巴掌印覆盖了,红肿肥大得像是两个紫红色的大皮球,祁渊的性欲却越发高涨,癫狂道,“跑啊!我让你跑!我今天就要打烂你的骚屁股,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空气中的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猖狂嚣张至极,水蜜桃味的信息素变得萎靡不振,仿佛是被狂风暴雨无情践踏过的娇嫩的小花,只剩下半片残破的花瓣,在泥土里不甘地呐喊着。

“不要阿渊求你祁渊!不要——”

金矜的呻吟声变得凄厉,他的菊穴已经连续高潮了太多次,甬道已经变得酸胀麻木,还有性器里储存的精液,也在被迫高潮中一次次地喷射,早就已经射空了,马眼又涨又疼,“滴滴答答”地往外渗出了几滴透明的尿液,他再也无法承受更多了。

祁渊俯下身子趴在金矜的后背上,下身一刻不停地顶弄着金矜的菊花洞,他伸出舌尖舔舐着金矜那在暖白色的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透明的耳廓,“为什么不要呢?嗯?哥哥明明觉得很舒服的,骚洞洞里面全是热热的淫水儿,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大肉棒不放”

金矜觉得祁渊现在就像是一条阴冷森寒的毒蛇,在猎物脖颈边吐着信子,假惺惺地安抚着猎物,只等猎物放松警惕,便用毒牙一口刺破猎物的颈动脉,用毒腺里的剧毒的毒液,将猎物送到地狱去见阎王爷。

金矜虽然非常想要暴打祁渊一顿,但是他不会傻到去激怒此时正处于特殊时期的祁渊。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此情此景,只有逢迎才能少吃苦头。

金矜微微转过头,讨好地亲了亲祁渊的嘴角,故意嘟起嘴巴,用娇滴滴的嗓音,撒娇道,“人家想要看着你嘛~阿渊哥哥~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嘛~”

“操!”祁渊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声,性器被金矜那句拿腔拿调的“阿渊哥哥”刺激得又壮大了好几圈,他给金矜翻了个身,拉高金矜的一条长腿,腰胯用力地撞击着金矜的菊花洞,恨不能把两个沉甸甸的阴囊也一起塞进金矜的菊花洞里。他低头咬住金矜的一个粉嫩的小奶头含在嘴里嘬吃,含糊不清地放着狠话,“你个骚货!贱母狗!我今天非要把你这淫贱饥渴的小骚洞操成破布口袋不可!”

“嗯嗯啊我是我是阿渊哥哥的骚母狗呜呜呜呜阿渊哥哥操我啊呃用大肉棒操烂我的小骚洞呀啊啊啊啊——”

祁渊果真如自己所说,发了疯似的拼命地操干着金矜的小骚洞,从地板转战落地窗,又从落地窗转战到床上,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整整折腾了金矜一天两夜,到最后筋疲力尽,他仍旧固执地不肯把半软的性器从金矜的湿热的菊穴里抽出来。

床单和被子都已经被金矜的淫水泡湿了,祁渊蹙了蹙眉,索性暴力地把窗帘从窗户上拽了下来,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用窗帘把金矜裹好之后,直接让金矜趴在自己的身上,抱着金矜在脏乱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幸好这一天是星期五,接下来的两天是休息日,不然,恐怕无论多么响亮的闹钟,或者是多么强大的生物钟,都无法将祁渊和金矜两个人从睡梦中叫醒。

祁渊是星期日临近中午的时候,被金矜的手机铃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地把趴在自己身上的金矜抱紧了,然后才从床头柜上摸起了手机。

“喂,你好,请问您是哪位?”

“老金,诶咳,你让金矜接电话。”

祁渊看了一眼依偎在自己胸前,并没有任何反应的金矜,在对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压低声音,小声道,“哥哥还在睡觉。”

“咳,那麻烦你转告他,让他不要忘记下个星期一,也就是明天上午来医院做检查。”

祁渊挂了电话,整个人还是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他用力地晃了晃昏沉的脑袋,这才发现房间里是有多么的惨不忍睹。

地板上不仅有干涸的斑驳的精液和淫水,而且还有被打碎的抑制剂的残骸,像是台风过境一般,一片狼藉。

记忆渐渐回笼,祁渊突然心慌不已,他轻轻地晃了晃金矜的肩膀,声音颤抖,小声唤道,“哥哥?哥哥,你醒醒啊,该起来吃早饭了”

金矜的体温烫得吓人,祁渊吓出了一身冷汗,猛然间想起自己刚刚接到的电话,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钟铃带着医药箱一路飙车来到金矜家,按了门铃但是无人应答,他直接用金矜告诉他的密码开了门,房子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人。他又急又懵,敲了敲金矜的房门,还是无人应答。他推门而入,便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正抱着他的好朋友金矜不撒手。

祁渊的四肢冰冷,心如刀绞。他的茶棕色的大眼睛变得空洞无神,眼泪不停地流淌,怀里紧紧地抱着如同小火炉一般正在发烫的金矜,他用自己的侧脸贴着金矜的侧脸,嘴里不断地念叨着,一直在道歉,在忏悔,可是他心爱的哥哥,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钟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威逼利诱,好不容易才让吓坏了的祁渊恢复理智,恋恋不舍地松开了金矜。

钟铃给金矜检查,祁渊无论如何都非要牵着金矜的手,钟铃无力吐槽,万分嫌弃地翻了个白眼,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事后做出这副心疼欲绝的样子给谁看?折腾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恋人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了?这些臭alpha都一个德行,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全是天生的演技派,根本不值得信任。

然而如今金矜的身体最要紧,钟铃也只能先由着祁渊去了。

尽管早就给自己做过了心理建设,但是掀开被子,看到金矜的身体的那一刹那,钟铃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顶级oga的身体的恢复能力是很强悍的,钟铃完全无法想象,金矜究竟是被祁渊折腾了多久。

金矜的身体原本是完美无暇的,皮肤比最上好的和田羊脂白玉还要莹透洁白,此时此刻却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无损的,活生生一副如同受到了一场可怕的性虐待一般。金矜不仅仅是两个膝盖受了伤破了皮,耳垂、锁骨、肩膀、胸口、小腹、腰侧、大腿根部都密密麻麻地分布着暗红色的吻痕和齿痕,其间还夹杂着紫青色的巴掌印。腺体一片烂红,血肉模糊。两片肥美挺翘的臀瓣,高高鼓起,肿胀得像是两个紫红色的大皮球,颤颤巍巍地坠在金矜的细腰之下,仿佛随时会因为不堪重负而和腰肢脱节。而那隐藏在那软臀的深深的沟壑之间的秘密洞口,更是可怜,因为肿得太厉害了,褶皱居然都被完全撑平了,边缘处还零星洒落着几滴干涸的红色血迹,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

钟铃恨恨地瞪了祁渊一眼,不过祁渊满心满眼都只有金矜,根本没有发现来自钟铃的敌意。

钟铃勉强压下怒火,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在给金矜做了一个简单的身体检查之后,他得出结论,金矜是因为腺体和膝盖上的伤口发炎,加上疲劳过度,才会导致发烧昏睡不醒。

在金矜输液之时,钟铃自己给金矜处理腺体和膝盖上的伤口,同时,让祁渊帮忙给金矜身上的其他部位的痕迹上涂抹消肿化瘀的药膏。

祁渊一边给金矜涂药,一边无声地哭了起来。

只要一碰到伤痕,即使金矜仍旧处于无意识昏迷之中,仍旧会疼得皱眉抽搐。

祁渊是真的心疼金矜,也是真的恨自己,然而在钟铃眼里,祁渊的行为无异于老猫哭耗子。

“你,跟我出来一下。”

祁渊不愿意离开金矜,“哥哥他需要人照顾……”

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还用你说?钟铃不屑地冷哼一声,对祁渊没有什么好脸色,“我有话要和你说,五分钟就好。老金这边,一时半会儿不会有问题的。”

将金矜的卧室的门虚掩着,钟铃冷冷地看着眼睛红得和大白兔一样的祁渊,冷声道,“你和金矜在一起多久了?”

祁渊听金矜说起过,知道钟铃是金矜的好朋友,一直很照顾金矜,便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快三个月了。”

“你是真的喜欢金矜吗?”

“当然是真的!我喜欢他!我爱他!”祁渊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魔怔道,“没有哥哥,我会死的。”

钟铃原本是想臭骂祁渊一顿,让祁渊自惭形秽,主动离开金矜的家,但是现在看祁渊这个样子,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钟铃叹了一口气,算了,不骂了。感情的事,他一个外人,也不好过多插手,还是相信金矜自有主张吧。如果再有下一次,就算是有金矜护着祁渊,他也绝对不会轻饶了祁渊的。

“你知道顶级oga的发情期是什么样子的吗?”

祁渊一愣,“我、我和哥哥已经完成了完全标记”

“那不一样。”钟铃透过门缝看了一眼还在昏睡中的金矜,沉声道,“你之所以能够那么轻易地引发金矜的发情期,是因为金矜之前的信息素是紊乱的。在遇见你之前,他的发情期已经五个多月没有出现过了。”

钟铃顿了顿,似乎是在思考应该怎么样通俗易懂地和祁渊解释,“因为长期使用抑制剂的副作用,导致金矜现在所能调动的信息素,不足他本身等级的十分之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完全标记金矜那一次,并不能算是金矜的真正的发情期。”

“可是我在哥哥的生殖腔里成结了啊!”

“你是完全标记了金矜,这一点是没有错的。”钟铃有些头疼,这个问题很复杂,很难和一个不懂医学的人解释清楚,“简单来说,嗯,打个比方吧。金矜现在的身体状况就好比是体内的一部分能量被强行封印了,这只会让他的战斗力减弱,但并不会威胁到他的生命安全,这样子说,你总可以理解了吧?”

祁渊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疑惑道,“所以,钟医生,你到底是想和我说些什么呢?”

钟铃挠了挠后脑勺,烦躁道,“我是想提醒你,一旦金矜进入真正的发情期,方圆百里,没有一个闻到信息素的alpha可以抵挡住他的诱惑。而你,作为金矜的专属alpha,所受到的影响会比普通的alpha大很多,如果你不能学会克制,你和金矜,极有可能会在他的发情期到来之际,因为没日没夜的做爱,而筋疲力竭导致死亡。”

祁渊呆若木鸡,“这这么夸张的吗?”

钟铃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觉得我会在这种事情上欺骗你吗?金矜在郊外,有一栋帝国专门为他建造的别墅,那里的建筑材料非常特殊,可以阻绝信息素的蔓延。金矜最近调理的不错,可能再有两三个月,他的信息素水平就能恢复正常了。你好自为之吧,到时候你给我小心一些,如果你再敢让金矜受伤,哼,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祁渊,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祁渊没有想到,金矜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要和他分开。

祁渊“扑通”一声跪在金矜的床边,双手抓着金矜的手,哭喊道,“不!哥哥,我错了你不要赶我走我不、我不要和你分开!求你了哥哥,不要赶我走不要抛弃我”

金矜累极了,他面无表情,目光中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声音也没有因为祁渊的泪水而泛起一丝涟漪,“钟铃应该和你说过了吧?关于我的发情期。”

“哥哥,我”

“祁渊,你先听我把话说完。”金矜的双眼放空,飘忽地望着天花板,打断祁渊,继续道,“祁渊,和你在一起这些日子里,我过得很开心。可是有的时候,也会让我觉得很累。我们太快太快做了在一起的决定,快到,我们根本没有时间考虑我们究竟适不适合在一起。分开一段时间吧。我需要时间思考,你也需要。”

“你说过的,会和我一起,慢慢地学习,如何更好地去爱对方。”祁渊止住了眼泪,却依旧是红着眼眶,他死死地盯着金矜,压抑地说道。

金矜静默一瞬,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然后又睁开,缓缓地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抱歉,我累了。”

一直以来,金矜觉得自己比祁渊年纪大,应该对祁渊多一些包容和体谅,可是祁渊这次的易感期,仿佛野兽一样的疯狂交媾和索取,让他忽然之间觉得,祁渊对他的爱,其实更多的是像小孩子对待心爱的玩具的那种占有欲和新奇感,并不是真正的爱情。

然而,脑海之中却有另一个声音出现,告诉他说:金矜,你太矫情了,你不应该因为一时受了委屈,而怀疑祁渊对你的感情。alpha的易感期和oga的发情期一样,都是会令人失去理智的,祁渊只是太不知节制了一点,并不是罪无可恕。祁渊是你的alpha,在日常相处的过程中,对你完全是百依百顺,你有责任也有义务帮对方度过特殊时期。

金矜思绪乱如毛线球,好像是有一万只蜜蜂在他的脑子里嗡嗡直叫。暂时分开一段时间,让彼此冷静一下,已经是他目前为止所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

祁渊定定地看了金矜一会儿,扶着床沿,缓慢地站起来,语调平静得不像真人,“如果这是哥哥所希望的我听哥哥的。”

金矜原本以为说服祁渊需要花费很大一番功夫的,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祁渊居然这么容易就答应离开了,而且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祁渊走得十分干脆,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

“老金,你还好么?”钟铃现在是有些发懵的,刚刚祁渊突然过来和他说,他要走了,拜托他好好照顾金矜。

“我没事。”金矜倚在床头,风轻云淡地笑了笑,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正常去上班?”

钟铃想起金矜那肿烂得像是寿桃一样的腺体,蹙眉道,“老金,你这次的腺体受伤太严重了,恐怕短时间内”说着,钟铃又生气起来,“那个祁渊是属狗的吗?下口那么狠”

钟铃痛痛快快地吐槽了几句之后,突然想起来祁渊刚刚离开了,他暗骂自己管不住嘴,心虚地望着金矜,尴尬地小声道歉,“对不起,老金,我不是故意要说起这些的”

“没关系的,钟哥,这并不是你的错。”

钟铃不知道金矜和祁渊之间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自从祁渊离开,一个星期过去了,金矜的外伤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但是金矜的精神状态,却变得很差很差。

“老金,你要是想他了,为什么不叫他回来呢?”钟铃把自己的手机递给金矜,上面是他和祁渊的聊天记录,“祁渊每天都要发消息给我,问你的情况。你应该也吃出来了,你每天吃的饭菜,根本不是什么外卖,都是祁渊做好了之后,托人送过来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忽然让祁渊离开,但是我看得出来,你心情不好,是因为他不在你身边。”

金矜站在落地窗前,窗外阳光明媚,绿草如茵。他咬着嘴唇,闷声道,“我就是有一点点想不明白,那天我让他走,他居然真的走了,而且还走得那么痛快钟哥,你不知道,他当时的态度,就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一样,按照他以前的风格,他是不会说走就走的他怎么会说走就走呢?”

“金矜,你陷进去了。”

“什么?”金矜还在疑惑祁渊为什么走得那么干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钟铃一字一顿地陈述道,“金矜,你爱上祁渊了。”

“我”金矜忽然就愣住了。

钟铃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息道,“你啊,才是真正的当局者迷。当初分析我和钱超铎的感情问题的时候,不是头头是道么?怎么一轮到自己身上,你就开始犯糊涂了呢?”

“老金,你一向是运筹帷幄,习惯于未雨绸缪的,你每次和我说起祁渊,也总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是在热恋之中。你难道没有感觉到吗?”

金矜本能地反驳道,“可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氛围很舒服,性生活也很和谐。”

“你和祁渊的关系的确是越来越密切了,但是你对他,一点儿占有欲也没有。你无条件地包容他,像是在包容一个任性的孩子,是因为你只是把他当成你的解药,对么?只要他能够提供信息素给你,你甚至不关心他是否只有你一个oga,对么?你会被他完全标记,是一个意外,但是你非常迅速地接受了这件事情,不是因为你对他情根深种,而是因为你的潜意识里认为,只有祁渊可以帮助你走出alpha信息素过敏症的困境,对么?”

金矜被钟铃问住了,他没有办法再反驳、再辩解,因为钟铃说的是事实。

钟铃抬手握住金矜的肩膀,叹息道,“老金,爱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具有排他性,会让人患得患失。你会纠结祁渊的离开,是因为你担心自己已经不再是祁渊唯一的偏爱,你觉得你的安全感的来源之一受到了威胁,对么?”

“钟哥,对不起,我我想静一静。”

金矜耷拉着眼皮,用力地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僵硬又难看的笑容,他有些心虚地躲避着钟铃的视线,低着头,小跑着躺回到床上,拉高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颇有些被人戳穿心思,落荒而逃的意味。

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房间门被关上了,金矜才向下拉了拉被子,警惕地露出眼睛和鼻子,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

只有他一个人了。

金矜又把头缩回了被子里,像是一只缩头乌龟一样,在被子围成的漆黑的密闭空间里,瞪着一双大眼睛思考。

他太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了,他根本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光明高贵。

他六岁那年,父母坐大巴车回乡下去看望他的奶奶,半路上遇到地质灾害,一整车五十六个人,无一生还。他一夜之间变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奶奶可怜他,搬到城里照顾他。可是奶奶年纪大了,又经历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不到半年也去世了。亲戚们说他是丧门星,都嫌弃他,把他送进了孤儿院。

在孤儿院里的日子开心吗?答案是否定的。

孤儿院里有太多太多的小孩子,院长和护工没有办法精心照顾到每一个小孩子的情绪,能够让小孩子们吃饱穿暖有地方住,已经是他们非常努力之后的结果了。

金矜小时候瘦瘦小小的,经历了家庭的变故,又被骂丧门星,整个人又自卑又胆小,人人都可以欺负他。他曾经试图讨好每一个人,可结果换来的却是更加变本加厉的欺侮。他开始变得冷漠自私,并且学会了用武力和强权去解决问题。既然不能够得到人们的喜爱与欢迎,不如就让人们敬畏他、服从他吧!

金矜喜欢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他的温柔和善,都是有条件的。就像他不喜欢被帝国安排婚姻一样,他也不喜欢自己的理智被情感占据上风。他追求绝对的自由,他要确保自己对自己的人生有绝对的话语权。一旦有人触碰到他的底线,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说实话,他从未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什么人,他当初之所以会和祁渊在一起,除了信息素的缘故之外,更重要的一点是,他知道祁渊爱他、会乖乖听他的话,祁渊不会像某些自大狂妄的alpha那样,总是妄想改变他,甚至是主宰他的命运。

然而,那一天祁渊离开的时候,那个萧索孤寂的背影,让他忽然有了一种事情超脱掌控的危机感。

他自认从来没有想过要控制祁渊的行为或者是思想,但是自从祁渊走了之后,他的脑海里确实是不止一次出现了要把祁渊抓回来关在房间里的念头。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他安慰自己,自己只是被祁渊的易感期的狂暴举动给气糊涂了,过了这一段时间,冷静下来就好了。

可是就在刚刚,钟铃居然告诉他说,他爱上祁渊了。

那一瞬间,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是的,他爱上祁渊了。

他爱上了那个脸皮薄爱脸红的、会给他做好吃的、喜欢黏着他的、蠢萌爱哭的、内心敏感的、努力想要与他相配的、全心全意爱着他的alpha。

金矜在漆黑的被子笑了起来——放声大笑。他像是几百年没有笑过一样,笑出了眼泪,笑得直咳嗽。

他怎么到现在才想明白呢?如果那个人不是祁渊,即使是有信息素的影响,他也不会什么调查都不做,那么轻易地就让对方标记自己啊!

他对祁渊,明明就是一见钟情而不自知。

爱和陪伴,才是治疗他的最好的药品。

金矜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觉得自己又蠢又坏。他想不明白自己的心为什么这么狠,他怎么能忍心这样残忍地对待他的alpha呢?

祁渊那个傻孩子,被他赶走的时候,心里不知道该有多难过。

祁渊白天要上班,早饭和午饭都是他做好之后雇人送来的。不过晚饭都是他亲自送。他放心不下金矜的身体,每天总要见到钟铃,亲口问一问才能稍微安心一些。

又到了约定好给金矜送饭的时间,祁渊按照规矩给钟铃发了消息,拎着保温盒在门口等待钟铃开门拿饭菜。

“钟医生,今天也要麻烦你了,哥哥他的身”公寓门打开了,祁渊话说了一半,愣在原地。

金矜穿着牛仔裤和灰色宽松卫衣,逆光站在门口,微笑着,轻轻地唤了一声,“阿渊。”

祁渊的眼眶发红,哽咽道,“哥哥,你瘦了”

“你也瘦了。”金矜抬起手想去抚摸祁渊那线条变得明显了许多的侧脸,祁渊却警觉地后退一步,躲开了。

“阿渊?”

“哥哥,你不要生气,我、我这就走我我不会来打扰你的”祁渊把保温盒放在门口,也不敢抬头看金矜,带着哭腔,结结巴巴地说着话,仓皇地转身要走。

金矜的心里又酸又涨,他急忙上前两步,从背后抱住祁渊的腰,把脸埋在祁渊的后脖颈,梦呓一般地喃喃道,“阿渊,我好想你”

祁渊的身体僵直,眼泪“啪嗒啪嗒”掉个不停,委屈道,“你、你骗人你才不会想我是你让我走的你怎么可能会想我呢”

“我什么时候欺骗过你?阿渊,我想你,我爱你,你看看我嘛~”

祁渊被金矜强硬地扳过身子,面对着金矜。他用手背在泪湿的脸上抹了一把,看似十分倔强有骨气地偏着头不去看金矜,实际上肩膀一直在颤抖。

他的硬气像是一个薄薄的气球一样,一戳就破。

金矜的呼吸停滞了一瞬,瞧瞧他这是都干了些什么混蛋事儿啊?他怎么忍心把他的alpha逼成这个样子呢?

金矜压下鼻尖的酸涩感,微微弯腰,把脑袋靠在祁渊的肩膀上,轻轻柔柔地撒娇,“我让你走你就走呀?你难道不知道恋爱脑上头的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嘛?我当时被你折腾得那么惨,我难道就不能闹闹脾气、耍耍小性子嘛?哼,你真是笨死了,都不知道要哄哄我嘛?你自己看看我的腺体,现在还没有痊愈呢~”

祁渊一愣,无意识地低下头去看金矜的后脖颈,原本皮肤柔软稚嫩的腺体,仍旧是有一些红肿的,腺体正中心的部位上是一片由牙印组成的结了痂的伤口,边缘处的皮肤有一些暗沉积累导致的皱起,放在oga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看起来十分的突兀和可怖。

“对、对不起”

“此情此景,谁要听你说这个了?”金矜抬起头,娇媚地刮了祁渊一眼,没好气地嘀咕道,“还愣着做什么呀?快点抱抱我呀!”

祁渊条件反射似的抬手圈住了金矜那清减之后变得越发纤细的腰身。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一向对他若即若离的、远在天边的神明,再也不是触不可及的了。

金矜和祁渊在门口静静地拥抱着彼此,可能过了很久,也可能只过了五分钟,总之钟铃肚子饿了,等不及了,十分煞风景地打开门,对着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说道,“你们继续,我就是出来拿个东西。”

钟铃拿起保温盒就又把门关上了。

祁渊和金矜面面相觑,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一点点尴尬。

祁渊干咳一声,别扭地问道,“哥哥,你吃过晚饭了没有?”

金矜垂下眼睑,声音低落,“你不在,我哪里吃得下”

“你、你别撒娇了!”祁渊的耳廓红得几乎发紫,他鼓起勇气,拉起金矜的手,羞涩道,“我们咳,我们回家吃饭吧。”

祁渊与金矜和好了,当晚就搬回了金矜的家。

钟铃非常识趣,坚决不当电灯泡,表示明天下午下班之后会按时来给金矜做检查,不过晚上绝不会再留宿了。

金矜不愧为顶级oga,腺体处的伤口恢复得很好,没有留下疤痕,重新开工第二天,就谈下了一个大的合作项目;祁渊在工作上也越发得心应手,研发的几款游戏都十分成功,已经升职为部门主管了。

一切看似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然而,上床睡觉的时候,新的问题出现了。

金矜双臂环胸倚在床头,不满地瞪着祁渊,“祁渊,都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做爱?不要再用我的伤口的事来搪塞我。我早就已经痊愈了。”

金矜实在是受够了。

虽然和以前一样,祁渊每天晚上都要抱着他入睡,但是,除了亲吻和拥抱,祁渊始终不肯再和他有进一步的亲密接触,甚至还在脖子上贴上了抑制贴,把信息素藏得严严实实的。

看着金矜冷硬的表情,祁渊知道躲不过去了,他抱着金矜的枕头跪坐在金矜面前,低垂着眉眼,颤抖着小声道,“上次做爱之后,我害哥哥受伤了哥哥把我赶走了我差一点儿就要失去哥哥了我怕”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金矜没有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舔了舔嘴唇,无奈道,“阿渊,那是特殊情况。那天你是易感期,又被酒精刺激。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到最后也没有强行破开我的生殖腔,你的潜意识里还是在保护我的,不要再自责了,好么?至于赶你走的事情,我不是已经把你找回来了么?难道说,你还在怪我,还是不肯原谅我?”

“怎么会!”祁渊抓住金矜的手腕,焦急道,“我从来都没有怪过哥哥!根本涉及不到原不原谅这一回事儿!”

金矜把枕头从祁渊的怀里抽出来,自己钻了进去,搂着祁渊的腰,一边用鼻尖轻轻地蹭着祁渊的喉结,一边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既然如此,你还在顾忌些什么呢?嗯?我的信息素好闻吗?阿渊,我想要你,你给我嘛,好不好?”

闻着水蜜桃的信息素,祁渊的理智摇摇欲坠,他紧紧地咬着后槽牙,艰涩道,“不不可以的我会伤到哥哥的”

祁渊钻进了牛角尖,无论金矜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了。

金矜劝说得口干舌燥,终于忍无可忍,决定采取非常规措施。

他隔着睡裤摸了摸祁渊的性器,似笑非笑道,“阿渊,你确定吗?真的不上我么?”

“我、我确定。”祁渊吞了口口水,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艰难地回答道。

金矜眼波流转,凑到祁渊面前,勾唇一笑,展现出迷人的万种风情,“如果你不上我的话,我可要上你了哦。”

祁渊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小麦色的皮肤都渲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他眼眶湿漉漉的,含情脉脉地注视着金矜,红着脸,又羞怯又大胆,期待道,“好啊,哥哥来上我~”

金矜惊讶地眨眨眼,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哥哥,你是不是后悔了?”祁渊的眼圈发红,泪水一下子盈满了眼眶,“我会把洗得很干净的哥哥,不要嫌弃我”

“傻瓜,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呢?”金矜呢喃一声,轻轻吻上祁渊的嘴巴,“哥哥帮你~”

和oga的后穴不同,alpha的后穴不是适合用来做爱的地方,不会分泌爱液,也不会每天自动清洁,要利用工具灌肠之后才能使用。

金矜从钟铃之前留下的医疗器械里面找到了灌肠工具,祁渊却坚定地拒绝了金矜的帮忙。

“哥哥,我自己可以的,我不会弄伤自己的,你、你不要进来。”

金矜知道祁渊是觉得羞耻、不好意思了,也不强求,任由祁渊已经摸索,自己则是趴在床上用手机认真地研究起了怎么用alpha的后穴做爱会让彼此觉得更舒服。

男性oga的生殖器已经不再具备让人类繁衍生殖的功能,无法让任何人怀孕,大部分的男性oga的生殖器因此而退化,变得短小,不过作为顶级oga的金矜,显然不在这一行列之中。

和金矜的脸蛋儿一样,金矜的生殖器也是长得非常匀称漂亮,大小粗细适中,虽然没有祁渊的生殖器那么粗长,但是也要高于alpha群体的生殖器的平均长度。祁渊那并不适合性交的窄小后穴,想要顺利地容纳它,并不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

“哥哥,我洗、洗好了”祁渊微微低着头,十指紧紧地揪着浴巾边缘,仿佛非常害怕浴巾突然滑落一样。

金矜把手机扔到一旁,抬起头看向祁渊。

祁渊浑身上下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露出了优美匀称的胸肌和紧实的八块腹肌,小麦色的皮肤在暖黄色的灯光照耀下,闪动着诱人的光泽。

如果如果祁渊的肢体不是这么僵硬的话,这副场景,还是很有性诱惑力的。

金矜摇头失笑,祁渊这个可爱的小模样,怎么那么像是一个被恶霸强迫的黄花大闺女?

实在是太可爱了,让金矜忍不住想要逗逗祁渊,他对祁渊勾了勾小手指,轻笑道,“弟弟,到哥哥这里来。”

“哥哥”祁渊腿长步子大,一眨眼就来到了金矜面前,红着脸小声唤了一句。

金矜的手指在祁渊的腹肌上打转,用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疑问道,“弟弟,你可不可以给哥哥讲一讲,你是怎么给自己清理小屁眼儿的?”

“哥哥!”祁渊瞪大了双眼,整个人又羞又臊,气呼呼的,憋得成了一个紫色的大茄子,怨气冲冲地小声嘀咕道,“哥哥你,哼,你真是……你真是太坏了!”

金矜直起身子,轻轻地啄吻着祁渊的红得透明的耳垂,“我的阿渊最棒了,自己扩张小骚洞给哥哥看,好不好?”

当着哥哥的面,亲手扩张自己的

祁渊一想到那个画面,就羞耻得想哭。

祁渊站在床边,伸出小拇指勾住金矜的小拇指,左右晃了晃,眼泪汪汪地看着金矜,带着明显的哭腔撒娇道,“哥哥最好了,哥哥帮帮阿渊,好不好?”

金矜知道祁渊是想让自己帮忙扩张,然而他却故意曲解祁渊的意思,眯起眼睛笑道,“当然好啦~哥哥一定会帮阿渊好好把手指润滑一下的。”

说罢,他执起祁渊的汗湿的大手,将祁渊的食指含进口中,舌头包裹住那根尝起来微咸的手指,细细慢慢地舔着,温柔地吮吸着。

“唔!哥哥!”祁渊的尾椎骨一麻,性器高高地昂起头颅,把白色的浴巾顶起了一个大大的鼓鼓的硬包。

祁渊的食指上沾满了金矜的唾液,有一股淡淡的水蜜桃香。

金矜单手扯开祁渊的腰间系着的浴巾,浴巾落地的瞬间,金矜用另一只手拉着祁渊的手向后探去,让那根湿漉漉的食指抵在祁渊的后穴边缘处。

金矜微微一笑,用牙齿咬住祁渊的下唇,轻轻地磨了磨,含糊不清地呢喃道,“阿渊,你好可爱呀~我好喜欢你~”

空气中的水蜜桃味信息素荡漾起了层层涟漪,像是蓬松柔软的棉花,包裹着祁渊飘摇。

祁渊被蛊惑到了,任由金矜控制着他的手腕,乖乖地用自己的食指破开了那从来没有被开垦过的方寸之地。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刚刚进入了一个指节,祁渊就觉得后穴处传来异物感强烈到无法忍受了。空气中的伏特加味的信息素开始剧烈波动起来,祁渊的眼泪一下子糊了满脸,忍不住呜咽着乞求道,“哥哥你帮帮我呜呜呜呜求你了”

“不哭不哭,哥哥帮你就是了阿渊乖,不哭了。”金矜心疼了,一边释放出很多的信息素,一边张开嘴巴把自己的食指舔湿,然后握住祁渊的手掌,顺着祁渊那根陷在自己的后穴里进退两难的食指,把自己的食指也缓缓地插了进去,安抚性地亲着祁渊的红红的眼皮,柔声哄着他的alpha,“别怕,哥哥和你一起。”

“哥哥我也嗯好喜欢你呀”祁渊的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粉红色,他把自己的毛茸茸的脑袋搭在金矜的肩膀上,鼻尖凑到腺体处,贪婪地呼吸着那清香甜美的水蜜桃味,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金矜用一条手臂搂着祁渊的肩膀,偏过头亲吻祁渊的头发,“放松点,我们慢慢来。”

金矜的手掌覆盖在祁渊的手掌上,食指和祁渊的食指贴在一起,已经完全入侵到了祁渊的后穴之中,他控制着祁渊的手指一起在窄小的甬道中搅弄,在运动中寻找祁渊的敏感点。

“嗯啊!”

突然,两根手指一起碰到了甬道内的一块半硬不软的凸起,祁渊整个人就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猫咪一样,一下子炸了毛,他哆嗦了一下,泪眼朦胧地望向金矜,嗫嚅道,“哥哥,你刚刚好像碰到了我的”

“碰到了阿渊的骚点么?”金矜低低地笑了笑,食指转动,带动着祁渊的食指一起,对着那块半硬不软的嫩肉发起猛烈的进攻。

“唔不太快了啊哈慢点要不哥哥哥哥啊啊啊啊——”

祁渊的腰眼一麻,不仅后穴变得湿腻腻的,而且性器居然也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金矜惊喜地眨眨眼,用力地亲了一下祁渊的嘴巴,赞美道,“我的阿渊,好棒啊~”

祁渊把金矜的手从自己的后穴里拉出来,一屁股坐在床上,用双手捂住脸颊,失落地耷拉着脑袋,抽噎道,“好丢脸啊”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金矜捧起祁渊的脸,温柔地注视着祁渊,认真道,“阿渊,你和我,在彼此面前,不需要有任何负担。我知道,阿渊是因为我,才会这样的,我很喜欢,也很开心。阿渊,不要觉得羞耻,好吗?”

祁渊回望着金矜,沉默少顷,红着脸转过身,趴在床边撅起屁股,用手掌向两侧掰开小麦色的臀肉,露出淡红色的小菊花,学着金矜曾经撩拨他的时候的语气,娇羞道,“哥哥,阿渊的小洞洞里面好、好痒啊,你来帮阿渊止止痒,好不好?”

“阿渊我的阿渊啊”金矜觉得心里暖暖的又涩涩的,他轻叹一声,扶着自己的阴茎在祁渊的湿软的后穴入口处试探,他俯下身亲吻祁渊的脊背上的肌肉,“祁渊,我爱你。”

祁渊抹了一把眼泪,哽咽道,“哥哥,进来吧,我想要你”

软软的小小的嘴,讨好地吮吸着金矜的阴茎,伴随着祁渊的呼吸的频率,一张一合,看起来贪吃极了,仿佛想要把金矜的阴茎一口吞进肚子里。

金矜明明已经硬得生疼了,却因为担心祁渊难受,一边释放信息素,一边扶着性器,缓缓地插进去,每次只进去一点儿,就拔出来,异常耐心地试探着,每次就只多推进一点点,如此循环往复多次,才把性器全部塞进祁渊体内,简直温柔得不像话,除了正常的撑胀之感,全部没有让祁渊感觉到丝毫的疼痛和不适。

金矜的信息素和动作,极大地安抚了祁渊面对未知的恐惧和紧张情绪,他扭着脖子向后,像一只听话的小狗,“哥哥,你亲我一下,你亲亲我嘛~”

这样的请求,是金矜无法拒绝的。

金矜弯下腰吻上祁渊的唇,舌尖滑入对方口中,舔过对方的口腔内壁,勾着对方的舌头一起舞蹈。他的双手仍旧扶着祁渊的腰,下身挺动的速度不快不慢,漂亮的阴茎在那狭小的甬道里进进出出,沾满了alpha的体液,亮晶晶的,在灯光下泛着光,更显得美丽和诱人。

祁渊摇着屁股往后蹭,温驯得可怕,“哥哥呜呜呜呜快一点阿渊不疼的你快一点嘛~”

金矜并不是什么圣人,纵然他心疼爱人的身体,自制力足够强大,但是面对爱人火热直白的邀请,他也会抑制不住骨血里的兽性。

原本温和清甜的水蜜桃味信息素忽然变得浓郁厚重,充满了攻击性。

金矜掐着祁渊的腰,帮人翻了一个身,阴茎从正面狠狠地捅进祁渊的穴里,淡红色的穴被撑到极致,自动分泌出了黏糊糊的爱液,像是蜘蛛结的网,将金矜的性器和祁渊的后穴全方位的连接在一起。

金矜的腰腹疯狂地耸动着,阴茎次次插入嫩穴的最深处,狠狠地碾压着祁渊的敏感点,力道之大、速度之快,几乎要把祁渊撞飞出去。

祁渊形容不出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只知道他快要被金矜给操疯了,眼泪口水糊了一脸,他哭得鼻尖发红,声音嘶哑,扭动着腰身哀求道,“哥哥啊哈慢嗯啊慢一点啊呜呜呜呜哥哥太快了呃啊要坏了会坏掉的呜呜呜呜”

金矜操上了瘾,对祁渊的呻吟和哀求声充耳不闻。他抬手摁住祁渊的胸口,不让祁渊乱动挣扎,下身一刻不停地重重地撞击着这具小麦色的结实健美的身躯,把淡红色的穴口撞成了血红色,他爽得头皮发麻,粗喘道,“弟弟的穴好紧好暖和哥哥觉得好爽哦”

祁渊的甬道痉挛不止,哭喊着尖叫,“哥哥等、等一下呜呜呜呜不要那么快我要嗯啊要受不住了啊啊啊啊——”

祁渊再一次用后面高潮了,他的硬邦邦的性器在空气中甩动着,似乎已经失去了原本应有的作用,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竟然也散发出了淡淡的甜腻气息。

“阿渊,你真棒”金矜伸手握住祁渊的性器,一边操弄祁渊的小穴,一边撸动着alpha被冷落许久的阴茎,“再坚持一会儿,陪着哥哥一起,嗯?”

“啊啊啊不呜呜呜呜不行了又要哥哥呜呜呜呜好舒服啊”祁渊的嗓音哑得厉害,英俊的脸蛋儿透着糜丽艳红的春意与迷离,全身小麦色的肌肤也被渲染上了粉红色,小穴已经彻底被操开操软了,乖巧地吞吐着金矜的阴茎,一碰就出水儿。

“快了!阿渊,我们一起!”金矜的额角布满了汗水,性器被吸吮得极为舒服,他的菊花洞也早已因为情动而变得泥泞不堪。

“好好啊一起哥哥给我射给我”祁渊的嘴巴微张,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肌肉紧实的修长双腿使劲地圈住金矜的窄腰,淫靡软烂的穴肉紧紧地包裹着金矜的阴茎,活生生一副想要吸人精血的狐狸精模样。

“到了!”

祁渊的阴茎在金矜的手心里射出的浓稠的精液,后穴同时高潮喷水,甬道死死地收缩着,金矜的尾椎骨一僵,连忙咬紧牙关,想要拔出来射精。

察觉到金矜的意图,祁渊立刻化身八爪鱼,四肢紧紧地缠绕在金矜的身上,后穴用力地夹紧了金矜的阴茎,“哥哥是我的!哥哥的精液也是我的!射给我!哥哥,射给我!”

“可是”alpha的后穴是无法吸收精液的。

“哥哥,求你了阿渊想要求求你了,哥哥”祁渊可怜巴巴地耷拉着眼角,嘴巴一扁就要哭出来了。

“哎,真是拿你没有办法。”金矜无可奈何,挺动腰身最后一个冲刺,在祁渊的甬道深处射了出来。

热乎乎的精液烫得祁渊全身颤抖不止,伏特加味的信息素似乎已经完全和水蜜桃味的信息素融合在一起了,再也无法分辨出两种味道的差别。

金矜伏在祁渊身上,抱着人平复了一会儿,温声道,“好了,快点松开哥哥吧。”

祁渊红着脸,夹着金矜不放,任性地嘟嘟囔囔,“不放!我已经用小屁眼儿把哥哥的大肉棒给锁住了,哥哥这一辈子也别想跑掉了。”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跑掉。”金矜好笑地摇摇头,伸手拍了拍祁渊的屁股蛋儿,在祁渊控诉的目光中,坚定地把性器从祁渊的后穴里抽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如同泄洪一般,从alpha那一时间无法闭合的红色的圆洞中,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

金矜的眸色一暗,喉咙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

白色的精液顺着alpha小麦色的肌肤蜿蜒成一条小溪,缓缓地流淌到深灰色的床单上,祁渊委屈巴巴地咬住下唇,一种强烈的空虚感从后穴传到大脑皮层,欲求不满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小脾气,把不高兴全写在了脸上。他双腿大张,恹恹地躺在床上,梗着脖子望向窗外,别扭地不肯看金矜。

金矜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突然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刺入了祁渊那无法合拢的后穴里,穴肉已经被操软操烂了,不仅不排斥异物入侵,反而异常乖巧地吮吸着金矜的食指。

金矜觉得自己的菊花洞不自在地翕张了两下,他不动声色地挪动了一下屁股,把中指也塞进了祁渊的后穴里,小心翼翼地抠挖着,帮祁渊清理残留的精液。

“哥哥嗯啊哥哥不要那里不能碰”祁渊的身子在床上弹跳了一下,猛然抓住金矜的手腕,可怜得像一只红眼睛的大白兔。

“乖乖的,别动。”金矜拂开祁渊的手掌,反手搂住对方的腰身,两根手指继续在对方的后穴里旋转,让深处的精液可以流出来。

敏感的甬道内壁被自己的神明温柔地抚摸着,祁渊靠在金矜怀里,伏特加的味道再次变得甜滋滋的,他的眼神愈发迷离,无意识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啊哈嗯哥哥我唔啊呼哈”

祁渊的后穴突然一阵紧缩,死死地缠咬住金矜的手指。

金矜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一小股炽热的液体浸泡包裹住了,他的手指甲盖似乎都要被烫得与手指肉分离了。

金矜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本就甜蜜的水蜜桃味和忽然变甜的伏特加味混合在一起,甜得让人头脑发昏。

知道祁渊快要高潮了,金矜咬紧后槽牙,不仅没有将埋在祁渊后穴里的哆哆嗦嗦的手指抽出来,反而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反复刺激着祁渊的敏感点。

“哥、哥哥啊啊啊啊”

祁渊尖叫着高潮了,甬道不停地收缩痉挛,金矜却残忍地用两根手指将那甬道里蠕动的媚肉向两侧撑开。

终于,所有的精液都顺着祁渊高潮喷出来的水流出来了。

金矜做了一个深呼吸,勉强平复了一下躁动的情欲,低头亲吻着因高潮而失神的alpha,安抚对方的情绪。

“哥哥,你真的是太坏了!”祁渊慢慢地回过神,想到刚才的景象,又羞又气,哼哼唧唧地在金矜的下巴上咬了一口。

金矜用脚趾勾过刚刚扔在地上的浴巾,弯腰捡起来,简单地擦了擦自己的手指,好脾气地哄道,“阿渊乖,你是alpha,穴里的精液如果清理不及时,会让你生病的。等洗完澡之后,哥哥的小穴让你插一整晚,好不好?”

祁渊想了想可能性,用鼻子哼哼了两声,终究是没有再说拒绝的话。

金矜莞尔,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公主抱起祁渊走向浴室,他抱着祁渊跨进浴池里,单手调节着水温,感受到水温冷热合适,他才抱着祁渊在浴池里坐下。

祁渊乖巧地靠在金矜怀里,双臂搂着金矜的脖子,丝毫不觉得自己一个alpha被金矜一个oga抱在怀里照顾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金矜靠坐在浴池边缘,祁渊倚在他的怀里,温热的水流浸透了每一寸肌肤,缓解着两个人激情之后身体上的疲惫。

金矜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祁渊的黑色短发间穿梭,像是在爱抚一只撒娇的猫儿。

祁渊闭着眼睛,毛茸茸的脑袋无意识地蹭了蹭金矜的手心。

感受到祁渊的心不在焉,金矜疑惑道,“阿渊,你还在害怕会伤到哥哥吗?”

“不、不怕了。”祁渊摇了摇头,转过身跪在金矜的两腿之间,眼睛亮晶晶的,羞怯道,“刚刚哥哥操我的时候,反应和我一样嗯也会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

“傻瓜”金矜温柔地亲了亲祁渊的眼皮,戏谑道,“既然如此,阿渊现在要不要上哥哥呀?”

听闻此话,祁渊的性器迅速地硬挺起来,“可、可以嘛?”

金矜的美眸里闪过狡黠的光,摇头道,“不可以哦。”

“噢”祁渊失落地低下头。

“弟弟今晚已经射了很多次了,射太多对身体不好的。”金矜的眼眸中泛着盈盈的笑意,他抬手环住祁渊的脖颈,将嘴唇凑到祁渊的耳边,暧昧道,“不过,哥哥可以让弟弟把性器放在哥哥的小穴里放一整晚,好不好?”

“真的、真的可以嘛?”祁渊的眼睛亮得惊人。

“我一向说话算话。”金矜嘟起嘴巴哼了哼,理直气壮道,“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床单都被你弄脏了,还不赶快去换?”

祁渊傻笑起来,“遵命,我的老板大人~”

“打住打住!”金矜佯装嫌弃,“这都是跟谁学的,怎么油腔滑调的?”

“哥哥不喜欢这个称呼么?那我叫哥哥老公,好不好?”

金矜的耳根一热,突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眨了眨眼,余光瞥见祁渊红通通的耳朵,福至心灵,反问道,“阿渊,你是不是,希望我也叫你老公呀?”

“唔呃可以嘛?”祁渊摸了摸鼻子,变得有些忸怩。

金矜歪了歪头,张开手臂,示意祁渊把自己抱出浴池。

祁渊连忙俯下身把金矜抱起来,让对方踩在自己的脚背上,拿起浴巾帮人擦着身上的水珠。

金矜眯着眼睛享受着来自祁渊的周到贴心的服务,微微一笑,一字一顿,声音轻柔却极为清晰,“老、公~”

祁渊的肢体僵硬了一瞬,再次抬起头看向金矜的时候,泪痕已经是蔓延了整张俊脸,他用力地勒住金矜那精瘦有力的腰肢,磕磕绊绊的,啜泣道,“哥哥,你、你对我呜呜呜你对我实在是、实在是太好太好了呜呜呜呜呜”

“刚刚还说我坏,现在又说我好。”金矜有些无奈,抬起手帮祁渊擦眼泪,故意逗人开心,“这么大个人了,啧啧啧,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羞不羞呀?”

“哼,在哥哥面前,我有什么好害羞的呢?”祁渊用脸蛋儿去蹭金矜的侧脸,娇蛮地嘟囔道。

“哟,阿渊,你成长了。”

“都是哥哥教得好嘛”

钟铃把暗金色镶边、主体大红色的请柬递到金矜手边,揶揄道,“瞧你这春风满面的样子,你和祁渊的性生活,应该是已经恢复和谐了吧?”

金矜撇撇嘴,伸手接过请柬,打开看了一眼,反驳道,“你还说我呢,你自己不也是一副被滋润过度的样子么?”

钟铃收敛了笑意,随意道,“钱超铎不过是一根人形按摩棒罢了。”

金矜怔愣地张了张嘴巴,晃了晃手中的请柬,讷讷道,“那你和他的订婚宴?”

钟铃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疲惫道,“老金,你知道的,像我们这样的家族出来的孩子,都是要去联姻的。因为联姻可以使我们各自家族的富贵地位更加稳固。越是大的家族,越是看重血脉子嗣,可我偏偏是个生育能力低下的beta,除了钱超铎,我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用生不如用熟,不论如何,钱超铎的性能力还是让我满意的,与其选择一个陌生人,有可能守半辈子活寡,倒不如选择一个熟悉的,至少我了解他,心里有底。”

钟铃和金矜能够成为知己好友,自然是有相似之处的。

金矜点点头,沉声道,“既然如此,你和他注册结婚之事宜早不宜迟。趁他现在对你的爱意正浓,又心怀愧疚之情,让他签署一份对你有利的婚前协议,即使以后他真的背叛了你们的婚姻,至少能够保证你的财产不受损失。他的愧疚之心,一定会让他在婚前协议里,对你多加补偿的。”

“谢谢你,老金。”钟铃握住金矜的手腕,真诚地感谢金矜一心为他着想。

金矜笑着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好谢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嘛!我唔”

话说到一半,金矜突然从椅子上滑落,身子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看起来十分痛苦。

钟铃吓了一跳,连忙蹲下来想把金矜抱起来,“老金,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好热腺体好疼”

“糟了,是发情期!”钟铃暗道不妙,他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然而侧耳细听,走廊里吵闹起来了,来医院看病的alpha,无一例外,都已经被金矜那无孔不入的强大信息素强制勾出了易感期,引起了一定规模的骚乱。

钟铃先给金矜打了一支抑制药剂,以求可以暂时压制一下金矜的信息素,“老金,你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安排救护车送你去警远别墅。”

“开快点!再开快点!”

救护车上,金矜已然神智不清,纵然钟铃是一个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看到金矜的那副勾人的媚态,仍旧是忍不住一阵心神摇曳。

“钟医生,催眠舱失效了,金先生的情况很不好。”

钟铃听着助手的话,心脏骤然从山顶沉到了山谷底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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