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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牧场 (骑马

 

文铮就是喜欢纳入式性交的那类人,她不仅喜欢高潮后有按摩棒把阴道填得满满的感觉,也喜欢自家小男畜射精后阴茎在体内一抽一抽的触感,这经常让她联想到微微颤动的蝴蝶翅膀。

雯雯给她的阴部舔得干干净净,她这才起身,顺势搭把手把雯雯也从地上拉了起来。雯雯跪着帮她把裤子穿好,又湿润着大眼睛看着她亲吻她的肚脐。

“文铮,我爱你。”它把文铮圈在怀里,漱过口后细细密密地亲吻她的耳朵,“我想你亲手为我戴上锁精扣。”

别说给它戴扣子了,就是为了它给她自己戴也行啊。文铮乐呵呵地把锁精扣的一端插入尿道,然后通过按指纹的方式为它上锁。

“我喜欢你为我上锁的时候,因为我是完全属于你的。”雯雯再次跪下来,亲吻她的脚,膝盖还有臀尖和背心。

“好啦好啦,你今天怎么这么乖啊。”文铮拉着雯雯的手,一人一畜走到餐桌前坐下。虽然知道文铮会在外面吃饭,雯雯还是会等着她回来了再由她陪着吃晚饭。

晚餐是素炒豌豆和小米粥。在肥胖早已被解决,而日常饮食也只需要用高热量密度的营养剂解决的现代,很多人要么不吃,要么就爱吃些大鱼大肉的,只有雯雯,即便是最简单的小玩意儿,它还是愿意用心去做。

这也是文铮爱它的一点。

“我只是觉得开心,你毕业前我们总是在一起,可你毕业后这才五天,你总是半夜才回家,每次回家都很累,我看着你就心疼。今天你终于能早点回家,而且,”雯雯拉着文铮的手,把它贴在自己的脸上,闭上眼感受她的体温,“今天你还给我买了这么贵的花。你怎么知道我有关注那家店的社媒呢?”

“哈哈哈,关注你的一切难道还要让你知道吗?”文铮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她当然不知道,她选择这家店,只是因为它很火,也很贵。她心里有鬼,就想着花点钱来弥补,“快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文铮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地喂给它,它更是乖乖地伸着脖子,享受这甜蜜时光。

饭后,文铮坐在一边整理今天的记录文稿,雯雯把餐盘放进洗碗机,收拾好一切,静静等在一边,等看她伸起懒腰,做出预备要休息的小动作时,起身又去放了热水,点了香薰,切了水果,这才喊文铮去洗漱。

文铮泡在水里,雯雯也脱光了衣服跪坐在浴缸外给她揉洗头发和擦身体。当手按到胸部往下到腹部的时候,文铮突然扔下手里拿着在吃的果切,抓住它的手,眼睛里满满的情欲的火。

“好雯雯,我又想要你了。”

没等雯雯冲洗好身子要走进浴缸,文铮突然使坏地把它往里一拽。可怜的小男畜滑倒,在浴缸里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文铮故意按着不让露头。

文铮连它的锁精扣都没有打开,直接把它套硬就坐了上去。

在水里的感觉极其神妙,所有的水都好像成了阴茎的外化体,随着她上下起伏的动作和力度,前后左右地包裹、摩擦着她的身体,汹涌澎湃地想要往更深处冲去。

被按在水下的被波纹荡花的雯雯的脸,在无数个瞬间和羊肉汤店里在后厨跪着呜呜娇哭的、在后院骚媚地把她的脚抱进怀里的、跪趴在她身上故意浪叫勾引她的那个小男畜重合。她多想在小施给自己按脚的时候就把它那张故作纯洁的骚脸踩进水盆里,让它只能摇着屁股求饶,求她狠狠使用它的贱鸡巴以求她对于自己勾引她违背本心的宽恕。

在雯雯险些被溺死前,文铮抖着大腿痉挛着阴道直翻白眼,往后仰靠在浴缸上体会快感的浪潮滚滚而来,终于把它放开丢在了一边。

雯雯扒在浴缸边上咳嗽不止,缓了好久,显然也是有点不可置信文铮的暴虐。文铮这边终于从高潮余韵里找回理智,看到黯然神伤的小男畜也是后悔不已,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巴掌。

她小心翼翼地靠过去,捧起水把它的脸擦洗干净,雯雯一开始对她的触碰略有点害怕和抵触,但很快它就乖乖地任由文铮把自己放进它的怀里。

文铮自然是低声下气地又是发誓又是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觉得你太可爱了,想欺负你一下。就是以前没做过这些事,我才一时下手没了分寸不知轻重的。”

“好雯雯,下次我让你打我屁股好不好?真的对不起,我最爱你了,怎么舍得伤害你呢,我真的是没把握好分寸,而且你不知道你看起来多可爱。”文铮拱在它怀里瓮声瓮气地撒娇。雯雯看她这样,哪还有什么话可以说,板着的脸转怒为笑,把人搂得更紧了一点说:“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故意的,但下次你要提前跟我说一下。。。”

“你的意思是还能再有下一次?”文铮坏笑着打断它,雯雯害羞地掬起水往她脸上撒,一人一畜在浴缸里又玩了起来。

第二天早晨,文铮刚起来走出房间就发现昨天晚上买的那束花被雯雯用玻璃瓶插好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它正一边哼着歌一边给文铮做早餐。

文铮走进厨房,踮起脚尖从后面抱住自家小男畜,雯雯一只手握住她的手,一只手还在锅里翻动着煎饼和培根。闻着饭菜的香气,感受着怀里男畜的体温,文铮觉得不论在外面怎么样,这里才是她唯一的心灵归宿。

照例的早餐,营养素,告别吻,文铮很期待今天的采访。

今天说是陪凌战打高尔夫,但是谁都知道打球只不过是这群大姥们公事私办的借口罢了。今天文铮会见到为凌氏提供各种基础原材料的大厂负责人,各种与政府部门和向社会发言的合同组织负责人以及一些仰仗凌氏生存的技术平台。

而且。。。文铮不好说,但是她心里确实是有点其他的想见世面的期待的。总之,就是很激动!

她们要去的球场并不在帝都,司机载着二人到了附近最近的低空飞行车场—这是非常流行的依赖于低空人工重力场车道的技术的城市间高速飞行车—在那里换了车,就再次出发,驶往藜城。

藜城以大面积的未开发的优质土地资源为主要特色,或者出售给大型畜牧企业当作牧场,或者建造森林公园,剩下的就是几个帝国最顶级质量的高尔夫球场。

今天会有一场硬仗要打,连蔡特助都看出来了文铮的兴奋。俩人现在私底下几乎都几乎不说什么工作上的事了,一路上除了沉默地写文件读工作单,就是谈闲话。其实相处熟了以后,文铮真的觉得蔡特助人特别好特别热心真诚。

到了地方,巨大的“凌”彰显着这里又是凌氏的资产。

不出所料,前台服务的除了几个领班装扮的女人,都是衣着性感的男畜。一个领班走过来对着蔡特助低声说了些什么,蔡特助脸色不变,先让那人去一边等她,然后转身和文铮说:“凌总那边喊我过去,你先自己去换衣服,等我来找你之前不要乱走。”

“蔡姐,您别急着走,先跟我讲讲,一会儿我要怎么做?这是我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文铮不明所以,一进来,她就一边打量着金碧辉煌的大厅,一边控制着自己不要被那些男畜吸引目光。她当然做了功课,但不对外开放的私人球场有自己的一套规则。现在蔡特助语气严肃地不让她乱走,显然这里有些特殊的禁忌。

“别担心,这里到处都是男畜和服务人员,你不论去哪里都有她们照应。她们不让你去的地方,你别去就好了。”蔡特助拍拍她的手,事无巨细地叮嘱方式真的让文铮感觉有点感动又有点尴尬。她是菜鸟不错,但基本的眼力见儿也有的。

她小声让蔡特助放心,两人就分开了。

这边给文铮引路的两个男畜,虽然穿着一样的制服,却有不同的风骚。一个高壮些,一个矮瘦点,高的那个走路的时候屁股摆得像能扇风,矮的那个则明显一直在有意无意地挤它的胸肌。

到了换衣室,左看右看四下无人,也没有摄像头,文铮感觉有点口干,趁着高的那个跪下来给她换鞋的时候就把手放在了它的肩膀上。

这个男畜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只轻轻躲了一下就继续低下头给服侍她。

这不就是欲拒还迎吗!

文铮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这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羞耻极了,但与此同时她也觉得极其刺激。凌总私人产业的这些男畜都是干什么的她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好紧张的。

她给自己打着气,放在肩头的手就往下越滑越多,终于到了胸部,她先是状若无意地碰了碰它的侧胸,看它没有反应,就大着胆子摸了一把乳尖。

谁知道这男畜居然往后躲了一下,惶恐地跪下磕头求她饶了它,它不是做那些的男畜。

文铮的脸一下子从白变红再变青,她真的不知道啊,她以为按照凌总和凌氏的作风,这里的男畜都是任人享用的。

眼见着这男畜抖得筛子似的,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文铮羞得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手足无措地结结巴巴着道歉,喊来另一个去给她把衣服收起来的矮个子男畜,叫它把这个一起带走吧,她这边一个人也可以的。

两个男畜一起离开后,她郁闷地埋头在膝盖里,无声地在大脑里吼了好半天,这才慢慢平复心情。

这时她才注意到,这里也太安静了。今天不是很多客人吗?

她知道,自己不该乱走;但蔡特助也说了,她不能去的地方都有人或者男畜或者至少标牌警示着,自己疑惑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不会是被人忘记在了这里吧,走一走看看也没什么。

直到她好不容易抓到点声音,然后跟着来到了一个半掩着的小房间前,看到一个男畜被另一个男畜一刀捅进脖子里。

血溅了一地,而罪魁祸首正慢慢蹲下来查看倒着的这个死透了没有。

差一点就能看到它的脸了!

咦,这不是凛儿吗?

凛儿浑然不知门外正有双眼睛惊恐地盯着它,随意地查看了倒地那男畜的鼻息,就站起来,用穿着小羊皮底的低跟凉鞋踢了踢它侧向一边的头,涂着指甲油的脚趾和汨汨流出的血混在一起红彤彤的闪得人心惊。

凛儿近乎赤裸,只有一层透肤的轻纱罩着它一身美肤。胸口那标志性的曾经卷起大乳头审美浪潮的鲜艳肉球被乳针穿了,坠上两颗流光溢彩的欧珀,好像泫然欲泣的泪眼。锁精扣当然是解开了的,那可怜兮兮的小阴茎不知被谁揉虐过了,保持着勃起的状态颤巍巍地一直淌着精水。

文铮看得眼睛都发直了,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但下一秒就又被地上那尸体吓到回了神。

这什么情况?凛儿这是发狂了吗啊?它体内的芯片呢?我要报警吗?

等等,不对,这些是我能知道的吗?

她很清楚男畜是绝对不被允许产生暴力等负面想法的,体内激素水平一旦超过临界值达到警报程度,芯片就会释放神经毒素当场处决它。而没有任何负面情绪波动的反社会型男畜则从基因层面永久灭绝了。

文铮现在无比后悔自己不守规矩到处乱走。她有自己的新闻梦想,也想要借着这次对凌战的贴身专访来大展风采,但是她并没有为了新闻业而“献身”的觉悟,这种可能触及到凌氏底层利益的秘密她根本不敢沾手去探究。

她的绝望在发现了这里并没有摄像头后稍稍退去了些。

也是,在监控无处不在的帝国,智脑可以直接发现和处理一切不和谐因素,上报给专门的监察科人员来人工处理。像这种私人领域,没有监控就是顶级权力的体现。再者说,能让她这样一个新人记者独自一个人做这样大的活儿,可能从一开始她就已经被放入全程监控名单里,想来只要她不乱说话,凌氏也犯不上和她过不去。

冷静下来,文铮也没了看热闹的心,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但她想要回去时,却发现自己之前居然乱走了那么远。四通八达的白色走廊,怎么四处都是一样的。她转了好几圈,反而是越发找不到更衣室在哪里了。

说好的到处都有工作人员呢?还是说自己真的闯入了什么特别隐私的地方?

耳边心跳声敲鼓一样大,但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她还是机智地窜进某个角落躲了起来。

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被一群衣不蔽体的男畜簇拥着,嘴里骂骂咧咧,手上却还是捏揉着两个男畜的身体,还有几个苦着脸的女人跟在一旁劝解她。

“她凌战说一不二!到头来风险全由我来担着!”

“小凌总,您消消气,凌战总也只是钻研于科学罢了。”

“科学?!哼,她就是个疯子!伦理所不敢找她的茬,却敢来找我的麻烦!我今天反正是好话说尽,明天我就带着股票辞职回家养老去。”

“您瞧您这话说得,真的不至于。凌战总行事比较激进,所以才需要您劝和着,凌氏没了您那肯定不行的啊。。。”

这位小凌总显然是凌战的亲妹妹,凌波,她是凌氏研发部的总行政官。她们说得话让文铮更加后悔自己的鲁莽。凌战干了什么能让专管人造子宫和基因筛选的伦理所来找茬的事?结合刚刚发生的事,文铮想都不敢想。

这一行人迅速地路过,文铮这才提心吊胆地走出来,还没等她把悬起来的心放回肚子里,一双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文铮差点惊叫出声。

回头一看,竟然是蔡特助。

“蔡姐,我,我。。。”文铮又羞又惧,惶恐不已。

“没事,别怕。”蔡特助却没有露出哪怕一丝责备的表情,只是有点无奈地说,“别担心,本来我们今天要洽谈的关于下一波男畜改良与研发的事情,就计划好了让你参与记录。”

“凌总平时也比较宠着小凌总”蔡特助解释,又叹一口气,“今天小凌总当着大家的面让凌总下不来台,凌总确实也是发了很大的脾气。”

“嗯嗯我理解的,姐妹关系好才会彼此之间直言不讳。”文铮回道。

蔡特助却话锋一转:“你知道为什么现在会设立伦理所吗?”

文铮直觉这个问题有点不妙,努力组织着语言回道:“百年前对于基因筛选的滥用产生的“完美一代”,挑战了帝国宪法里的人人平等,完美一代的自我认同也出现危机,不同代际之间矛盾极其严峻,生物层面上多样性的问题也差点导致完美一代的全军覆没。从此之后就设立了伦理所,对于是否要对新生儿进行基因筛选,进行何种程度的基因筛选等进行监察和促进立法。“

“你这小孩当我在考你社会历史学吗?”蔡特助轻推了一下文铮的肩膀,这种亲密很难不让文铮被蔡特助的真诚和温柔打动,“我是问你自己的想法。”

“我觉得。。。伦理司是有意义的。我的母亲,”文铮深吸一口气,还是说了出来,“她曾经在伦理司工作,是坚决反对基因筛选的那群人。她也选择了放弃人造子宫自行孕育的我。她经常告诉我和我之间的连接,我也能感受到和她的与其他人母子关系的不同。”

感受到蔡特助在很认真地倾听,文铮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蔡姐,我的表述可能有点混乱,我不是生命科学专业的,我对这背后的许多伦理规则和生物规则不是很懂,但我觉得不完美,可能就是人的灵魂所在。”

蔡特助点点头,看不太透她是赞同还是不赞同。两人一边聊天,一边走去球场草地区。

“其实凌总,是一个科学实验的爱好者,”蔡特助突然说,“她自信于帝国的制度和凌氏的科技实力,所以有时候她会做一些常人眼里挑战法律的事情。”

文铮点点头,不知道该回些什么。

“小凌总也是担心,这样下去,凌总会湿了自己的鞋。”蔡特助的语气里带上了从未有过的狂热色彩,“但是凌总绝对不会被她自己的小宠物反咬的。”她转头看向文铮,笑意瘆人。

“小蔡,凌总那边怎么样?”她们已经走到了草坪上,几个球童打扮但制服格外清凉的男畜跟着这个高瘦女人来和她们打招呼,“这位是?”

“张总,这位是肖记者,来做专访的。小肖,这位是我们凌氏合作的最大的生物材料生产公司的老板,张子岩张总。”蔡特助为二人做着介绍。

“哦哦写专访的那位啊!年纪居然这么小吗?哈哈哈哈,真是年少有为啊,要我说,就是要这样的少年英雌人物才配给咱们凌氏做访谈呢!”这位张总眉眼里全是谄媚的神色,恭维的话一出接着一出。哪怕知道这只是在拍凌氏的马屁,文铮还是红了脸。

这边几人热热闹闹的聊天,那边还在打球的几位公司老总也放下球杆来邀请蔡特助和文铮加入。

“现在凌总有凛儿陪着,咱们就干脆放松放松来玩几局。蔡特助,你也别拿着了,我听凌总讲过,你可是高尔夫的能手!”这个架住蔡特助就把人往发球台扯的人是凌氏的人事部的老总,跟蔡特助也就更熟悉。蔡特助拒绝不了,也不好把文铮就晾在一旁,就借着要教文铮打球的幌子把她也拖了过去。

文铮则抓住了关键词:难道当时,凛儿和凌总在一起吗?

思绪随着球杆被塞在手里的打断。文铮对这个运动一窍不通,但她定睛一看还是惊掉下巴。

球道尽头有一排跪趴着的男畜的肉臀。

它们被连臀埋在草坪里,上半身趴着,身体两侧各跪着两个男畜撑开它们的屁眼,显然这就是球洞了。

蔡特助轻轻松松就一杆入洞,硕大的球冲向男畜的屁股,分明砸起一波肉浪,最后卡进屁眼里,那肉洞即便在球童男畜把球挤出来后依然大张着,翕动着粉红色的骚肉。取出后的球被球童男畜用舌头舔了清洁掉上面的骚肠液,才被收进球笼里。

众人都为蔡特助喝彩,那张总更是一把把手里刚点起来的烟在身边跪着当烟灰缸的男畜敞开的胸脯上按灭就站起来欢呼。

那男畜没忍住,哀叫了一声,立刻被另一个男畜捂住嘴,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给了它两个嘴巴子,悄悄把它拖走,自己又回来跪下顶上。

“小肖,你看,就是这样,很简单,你来试试。”

文铮从球童男畜的手里接过球杆,看着眼前这美艳的一幕,忍不住扭了扭腿。

蔡特助在一旁纠正她的动作,背要直起来啊要用肩膀带动胳膊啦,文铮稳了稳心神,终于一杆挥出,却只狠狠打在球洞男畜垂下来的阴囊上。

“太可惜了!”众人叹道。

“你是第一次打,能有这个准头真的不错了,再试一个!”蔡特助则高兴地鼓励她。

文铮接过球,这一次准备了好长时间,又是一杆,那球还是狠狠砸在男畜阴囊上。

“小肖记者,别急,是这个球洞不好。菊洞确定难度大了点,你,去换了它,给咱们小肖记者做嘴洞。”张总热心地出主意,指挥着文铮的球童男畜去球道趴好,把嘴张开。

文铮看着那男畜楚楚动人的脸,这下子可不敢出杆了。

“张总,人家肖记者比你可怜香惜玉得多。”蔡特助揶揄两人。那张总哈哈大笑,让身边跪着的男畜把嘴张开,烟灰直接弹进它嘴里,过了一会儿整支烟也是这么插在它舌头上。

文铮是不禁被起哄的,当下红着脸就出了杆。这球一如既往地没有入洞,砸在了它的鼻子上,可能鼻梁骨都碎了,是鲜血直流。

“别担心,男畜这种贱东西,就是喜欢疼的,你就这么打,它们就喜欢这样。”蔡特助看出来文铮的不忍,笑着告诉她。

她还是有点过不去心里的坎儿,悄悄求蔡特助帮她打个圆场,她去个洗手间就回来。

众人都知道她是尿遁,但也都没说什么。

文铮松一口气,进了卫生间,可该是马桶的地方却没有马桶,只有两个带着锁口器的男畜跪在那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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