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爱钱啊?【车车】
赵棘一秒也忍不了了,抽出手把江荆刚刚吸了一口的那根烟抽出来,低头堵了上去。湿长的口舌缠绵结束,江荆喘着气一把攥住赵棘的领带,兀自翻了钥匙,开了门便扯着他往卧室去。赵棘倒是乖巧,踉跄着踢了鞋便也任着他像宠物一样牵着走。到了床边,江荆一屁股坐在床上,拽着赵棘按着他的头往胯下凑。赵棘明了,扯了一把松松的领带便用牙去咬裤链。灰色的内裤上湿漉漉的一大片,他舔了一口,坐着的人儿呼吸顿时加重了起来。
“真骚。”赵棘笑了,扯了江棘的内裤便含住了秀气的性器。
江荆喘了两口,咬牙骂了句闭嘴,手上却忍不住扯了赵棘头发让他吞吐再快些。
赵棘功夫极好,舌尖钻着马眼,舔根如同蛇盘柱,甚至那两个卵蛋也不放过。不一会江荆的喘气中便夹了难抑的呻吟。赵棘存了心,在江荆浑身颤抖,呼吸急促,马眼渗出清液时便松了口。江荆怒瞪着那双还有些迷离的眼,拽着他往床里带,嘴上也不饶人,“妈的你还是不是男人?这么硬的鸡巴等着锄地?”。他斜眼瞪了一会,突然像是开了窍,转头拉开床头柜,从一堆百元大钞中抽了一张,塞在了赵棘半敞的领子里,“有钱才操?”。
赵棘面上失了笑,沉沉的注视着身下凌乱的人。江荆见状还想去拿,却被赵棘一把攥住手腕,像是凶犬般把江荆扑进被子中,毫不留情的咬住他的唇。铁锈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江荆呜咽了一声,本就在高潮徘徊的他顿时像是洪水开了闸,快感冲击上来,他忍不住在喉咙底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身上的人好像突然发了狠,原先边控的兴致也失了,竟在高潮的时候毫不留情的捅开乱搅的穴肉快速的抽插。江荆猛然被这样对待,惊呼一声,随即高潮后敏感的后穴被不留情面的鞭挞,他只感觉像是坏了般汩汩流着水,喘着气想夹腿,臀峰却被扇了一巴掌。他惊呼出声,旋即怒到,“赵棘!”
始作俑者兀自掰开了对方发抖的双腿,淡道:“不是忍不住了吗,蹲路边打电话让老公来操的人不是你江荆?”江荆还没来得及发什么狠话,身下又被大力捅入,他呻吟一声,攒起的气力散了干净,又跌回床铺上。
来来回回他那天赋异禀的小穴早已是红润诱人,本人也进了状态。他侧躺着,脚有气无力的踩着赵棘的胸膛向上,最后把腿架在赵棘肩上,擎着凌乱的气息,支起上半身去找赵棘的唇,“嗯,进来…啊!动快点萎狗…”赵棘咬住了这不饶人的唇,在原本的伤口上研磨,将江荆剩下的话化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一时间屋内只剩下水声和两人凌乱的气息交织。不多时江荆便颤抖着抓着赵棘的衬衫,五指用力到发白,兀自伸着颈,呻吟声一声大过一声,此刻他只觉身下穴肉乱搅,两眼虽睁着却看不分明,只有白光乍现,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便是把嘴闭上。他隐隐觉得若是不闭,此刻自己怕是老公爸爸的都会乱叫。几息后他身子一挺,后穴控制不住的乱夹,赵棘闷哼一声,看着江荆断断续续的射出白浊,便也把发硬的性器拔了出来。江荆颓然瘫倒在床上,手上却不闲着,又掏了一把钞票扔在赵棘身上,“换个姿势…”,他喘息着,高潮的余韵让他有些流连忘返,此刻又觉得餍足过后身心都空落落的,没忍住手便不听使唤的往下面摸,“把我干的下不了床,会不会,嗯?”
赵棘沉默着把他翻了个面,还硬的性器直挺挺的顶开层层穴肉长驱直入。后入的快感让江荆忍不住扬起了头。“嗯……操我赵棘……”许是被叫了名字,赵棘身下越发肿胀,腾出手来把江荆支着的两条手臂都拉过来牢牢箍在背后,江荆整个人被扯得起来了一点,又因为头一次的射精,腰软的像根面条,此刻只得上半身起来,胸前两点被来回的磨蹭被褥,蹭的他不经咬住下嘴唇,继而舔到了被萎狗咬破的伤口,心中恼怒,身后却被狠狠顶了一下,登时仰起头来叫了一声,感受着赵棘火热的性器在敏感点研磨,他不觉眯了眼睛,口中发出的呻吟也低了下去,嘟嘟囔囔的,怒意无意间散了干净,脑中迷迷糊糊的,感觉卧于云端,只有后穴传来的潮水般的快感和跪的有些疼的膝盖。混沌间感觉身体被拉起来,赵棘有力的双臂箍着胸口,耳畔湿漉漉的,江荆清醒了一点,便被这种古怪的缠绵弄得受不了。他侧过头去蹭赵棘的脖子,叫着他的名字,“痒……”,他嘟囔着,原本缓和的节奏登时像是草堆被点了火,江荆惊叫一声便又被压着跪在床上,翘臀高高挺起,赵棘狠狠抽了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在房间回荡,身下的人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发出一声难抑的呜咽。赵棘松开箍着的双臂,大手紧握圆润的翘臀往两边拉扯,身下的人的呻吟中带了细碎的哭腔,赵棘整个人压在江荆身上,性器整根一通到底,江荆吓的从枕头里抬起头来往后看,一只手下意识就去推赵棘,“你!这样捅的太深了……等会射最里面又弄不干净……唔!”话音还未落下,江荆那只推人的手就又被拽住,后穴被那根造孽的玩意肆意妄为的插了百下,在江荆不知求了几遍饶,爸爸老公翻来覆去喊了好几遍,最后还是从穴里抽出来,尽数射在江荆颤抖不止的身上。
江荆无力的瘫在床上,迷离间看着赵棘下床扯了湿巾给他擦了被射一身的白浊和还在一翕一张的后穴。他蜷缩起来,扯了被子,整个人像是搁浅的鱼。但性爱带来的快感像是娘胎里被羊水裹着般温暖。之前被狂风骤雨的性爱打断的困意又倦倦的蔓延上来,他闭了眼睛。只是在他睡过去前,看见他的萎狗阴沉着脸凑了过来问了一句话。
“你当真认为我们是这种金钱关系?”
开什么玩笑。他古怪的想着,不是的话刚才塞你钱你激动个什么劲?只是还没说出口,便埋在柔软的被子里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