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鹿宗庙大人多,有潜力的却少的可怜。前面出了一个燕洄光宗耀祖,后面却再无可继之人,和一个明显有天赋有未来的苗子交好才是正事。
一个掌门之子算什么,掌门之位都得换人坐坐。
“不可以!”掌门怒发冲冠的站起来, “我赠与我儿的法宝临死前分明看见的最后一人就是他,定是他杀了我儿!”
“掌门!”范文知高声反驳, “请问为何您一口认定是弟子杀了大师兄,大师兄对弟子有恩,为何弟子要恩将仇报?弟子自认不是这种人。”
“你刚不也说了被人追杀?”
“可弟子并不清楚他们受谁指使。”范文知故作惊讶, “难道此事竟与大师兄有关?掌门您知情?这是为何,弟子才刚入门,是您座下弟子,亦是大师兄嫡系师弟,为何你们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既然这样您当初又为什么要收下我呢?”
察觉到自己失言,掌门哑口无言。
戒律堂长老笑眯眯的说, “原来此间还有这么多门道,看来戒律堂是该严查弟子律法对答,省的堂堂内门弟子还搞这些不入流的把戏。”
掌门被两个长老一通挤兑,气的甩袖而去。
执法堂长老嘴角勾勒出一抹讥讽的笑容。
范文知被弟子扶起,拱手作揖, “弟子谢两位长老明察秋毫,还弟子一个公道!”
“好孩子,你快回去休息吧。”戒律堂长老笑眯眯的拍了拍他肩膀, “未来的修真界可都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
范文知离开后,执法堂长老冷哼一声, “虚伪。”
戒律堂长老, “彼此彼此。”
他们都忍掌门很久了,哪怕是开山掌门,某些没本事的人还是尽快退下去的好,否则也别怪他们翻脸不认人。
整个灵鹿宗一共分为三系,范文知一边琢磨着一边往回走,他已经得到了势头正盛的两系交好,量实力最弱的掌门也没多大可能性进行报复。
“范师弟。”正想着,前院的门突然打开了,原来是燕洄刚练完剑,对范文知这样的天才惺惺相惜,便罕见的想着请进来说会儿话。
范文知自然也听过燕洄的名头,连忙应声走进去。
门自动合上。
远处,掌门一脸扭曲的从老树下走出来,看着两人在门口就相谈甚欢的场景更是气的红了眼睛,沟壑挤在一起像是风干了的橘子皮,狠戾的盯着闭合的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