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景哼笑一声,“我家的,有什么问题?”
虞星晚:“……”
沈宜修怼他俩,“什么你家我家,你俩过家家呢?”
白卿景选择性忽视。
他抬步坐到虞星晚对面的椅子上,舒舒服服地瘫了进去,浑身都散发着慵懒的气息。
虞星晚垂眸整理了一下桌面,眼神示意沈宜修来这边坐。
“你怎么来了?”
白卿景闻言坐起身来,把玩儿桌子上精致华美的烛台,跟只猫儿似的,左碰碰右摸摸,好奇得不得了。
沈宜修迟疑了一下,“白卿景,你要不还是……”
放下来吧。
他的话还没说完,面前华丽丽的烛台当场磕碎了其中一个角。
沈宜修:“……”
白卿景:“……”
虞星晚:“……你故意的?”
白卿景的笑容霎时僵在了脸上,“手劲儿太大,我真的是不小心。”
虞星晚懒洋洋地把烛台扶正,“你说,怎么办吧。”
白卿景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询问他。
“多少钱?”
虞星晚嘴角染了一丝古怪的笑意。
“八,十,八,万,晶,币。”
白卿景:“???”
“讹我?”
虞星晚冷哼一声,“谁讹你了,这烛灯熬的油脂可是远海一种很难找的珍贵鱼类出产的。”
“就这个烛台,还是铁匠花了十年时间在火山炎热地区打磨的烛台,长年温热,用以供养灯芯。”
虞星晚每多说一个字,白卿景的脸色就难看一分,等到虞星晚说完最后这句话,白卿景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一个穷光蛋魔修,根本赔不起八十八万。
八万他都……不,八千他都够呛好吧?
白卿景沉默了一会儿,笑容友好,亲近意味十足。
“咱们都是一家人,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虞星晚:“谁跟你一家人,赔钱。”
白卿景用眼神否定他,“说什么呢,自家人赔什么钱。”
他转移话题,一秒正色。
“我来找你们是有正事。”
对手,朋友
白卿景转移话题转移得很明显,但虞星晚和沈宜修都很默契地没拆穿他。
虞星晚是个不差钱的,也知道白卿景这家伙穷鬼一个,什么钱都掏不出来,一开始就没准备让他赔。
白卿景把沈宜修给他倒的茶水拢到面前,双手裹了上去,汲取上面的热度。
他斟酌了一下,“近日战况紧急,形势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