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年前就从未喜欢过。
黎杳一刹那清醒过来,这是在干什么呢,不就是几张宣纸呀,何必要用这样的方式从他身上得到。
胖婶说的招一点儿都不靠谱。
黎杳再次攥紧身上的浴袍,小腿果断往地下抻去。
“不玩了,一点儿也没意思。”
她小声嘀咕,连软软的拖鞋都来不及穿上,白嫩干净的足踩在地面上便准备跑。
容京屿眯了眯眸。
只消一秒,长臂展开,轻易将逃跑的女人重新捞回怀里。
“啊……”
黎杳短促的尖叫一声。
她被人高高拦腰抱起,双腿分开,最亲密的地方紧贴男人劲瘦的腹部。
容京屿摘下那架金丝边框眼镜,狭长冷厉的双眸顷刻锋芒毕露,充满侵略感。
分明的下颚扬起,他顺势掐住女孩细白脆弱的脖颈。
张嘴伸舌强势吻了过去。
“容太太,不许跑。”
他低声命令般的说。
白色浴袍也被扯下,黎杳冻的一哆嗦,下意识抱紧了对面的男人。
雨滴敲打玻璃的声音开始变得模糊。
黎杳呜呜吞咽着,眼角被磨的蹭出泪水。
不知过了多久。
书房的备用休息室大门被人用长腿踢开。
灰色的床单上,盛开女孩凌乱的栗色卷发,平整的被单也被蹂躏出团团痕迹。
雨声停。
呼啸风声却还在隆隆作响。
有人低叹一句:“最喜欢你了啊。”
黎杳小公主。
绝世变态资本家容京屿
昨晚下了雨,今早的天空一碧如洗。
竟是京宜难得的冬日晴空。
暖洋洋的光线透过稍微敞开的玻璃照进来,落在木质地面上,像是撒上一层细碎的金光。
凌乱灰色被单上,女孩纤细白嫩的手臂动了动。
好酸。
黎杳皱皱眉。
喉咙也好似被火烧过般,又哑又干。
整个人都不对劲到极致。
纵欲的下场。
仙女累累。
黎杳欲哭无泪,她真不该信了胖婶的主意,到头来,容狗这王八蛋神清气爽,今早他离开时,黎杳抽空看了他一眼。
不到七点。
才刚结束那事没多久。
万恶的资本家居然还能精神奕奕的去上班!
仙女累的连眼皮睁开一下都费劲儿,可恶,这不完全是便宜了容狗这家伙么。
幸好今天上午没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