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监控完全可以证明,她是在神志清醒的状况下做出一系列行为的。
按照法律,肯定是要判刑的。
黎杳睡了一觉,这会儿精神格外好,除了膝盖还有些疼以外,其余地方倒也没觉得什么不适。
她看向宁思甜,叫她伸出手来,然后轻轻拍了一下。
“好啦,已经惩罚过你了,所以不是你的错了。”
宁思甜呆呆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抱着黎杳的手臂眼泪哗哗流了满脸。
“阿杳姐姐,呜呜呜……”
哭了两分钟,宁思甜抽出纸巾擦干净眼泪,又擤了擤鼻涕,认真的点头:“阿杳姐姐,以后都会平平安安的。”
黎杳嗯了声,笑的眼睛弯弯。
视线却不由自主环视了一圈病房,除了宁思甜几人,她没有看到别人,嘴角轻撇了一下。
见状,容熙立马机灵的反应过来,说道:“嫂嫂,二哥因为腰上被簪子扎伤了,再加上前两天爷爷打的鞭伤,高烧不退,人正在隔壁病房。”
黎杳被送来医院时,其实有先兆性流产的征兆。
容京屿状况也不太好。
但他只愿意等黎杳这边情况好转了,才愿意去管自己,这才耽误了时间。
后来还是容老爷子得到消息赶来了医院,拿出长辈的权威压了容京屿一头,男人这才配合医生的治疗。
想到这个,容熙就头疼,忍不住嘟囔了句:“嫂嫂,我以前一直以为二哥是个极其理智和冷静的人,但是经过今天一事,我发现我的这个固定思维要被打破了。”
只要碰上有关嫂嫂的事情,二哥的冷静和理智统统都会被打破,不值一提。
黎杳听懂了容熙的言外之意,忍不住摸了摸鼻尖,轻咳一声问道:“他怎么了?”
说到这个,容熙忽然就沉默了。
黎杳又眨了眨眼,难不成容京屿真出大事了?
“到底怎么了?”
那一簪子扎下去,伤的很严重么?
黎杳嘴唇稍稍抿紧,澄清的眸底微不可察的闪过担忧。
半晌后。
容熙掩饰性的咳了好几下,这才支支吾吾的开了口:“也不是很严重,就是……就是……”
她反复说了好几个“就是”,好半天,干脆一咬牙,闭紧眼,将后面的话补充了完整。
“就是伤到了肾!医生说要禁欲,避免频繁性性生活。”
黎杳:“……”
咳。
咳咳!
草率了,不该这么直白问的。
先兆性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