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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4

 

被用过的虞明月狼狈地倒在玉石铺成的地面上,双目涣散,似乎已经被干得失神,只剩下一张嘴如脱水的鱼儿般,急促地喘息着。而为人肏熟的后穴,则颤颤巍巍地吐着淫水。江锦林笑了一声,撸动了几下蓬勃欲发的性器,仿佛在做标记,将白浊的精水淋了他一身,心理得到极大满足的康王这才有兴致去欣赏这件他亲手打造的作品。

年过而立的太子太傅显然得到了老天的偏爱,一张脸仍旧俊美无俦,毫无瑕疵,叫京城女子都拜倒。可就是这个令天下女儿都动心之人,却在他胯下婉转承欢,用那张吐出治国良策的嘴,承接他的精水;用那双本该上阵杀敌的手,替他抒解欲望;最令人血脉偾张的是,不同于对小太子的宠溺,和对他皇兄的臣服,这一切欢好都是他心甘情愿的。

心甘情愿地打开身体,接纳自己的一切,放任他凌辱似的,将精水了他满脸。可已经做到如此地步,又为何不肯离开京城,同自己长相厮守……

“虞卿。”

沉默至今的天子不知几时睁开了双眼,望向他亲封的太子太傅。天子的目光总是静沉沉的,夜幕般高深莫测,却难得含了一丝情欲。

虞明月转动着眼珠,寻找到声音的主人,气若游丝地应道:“臣在。”

至高无上的天子下了命令:“你过来。”

已无力站起的太子太傅遵循了臣子的本能,沐着天子审视的目光,以四肢着地的方式爬到了他的君主面前,虔诚又卑微地请求入水清洗,皇帝却哗啦站起,就着他跪趴的姿势,从背后肏了进去。

那处原本装满了江锦林的东西,方才又被太子射进去些,如今他的君主竟就着二人的精水肏干起来。羞耻心缓慢复读,虞明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成了这一家三人共用的的精壶。

真是礼崩乐坏,也不知后世之人会如何指着他的脊梁骨骂。虞明月臊得将脸埋进臂弯里,江锦林却在此刻走了过来,捧着他的脸讨亲。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因着身后的撞击,酥软的身体拒绝不得,顺从地伸出舌头,被江锦林以下流的方式吮吸得啧啧作响,倒同他身后的淫靡水声相映成趣。

天子也在这时换了姿势,将虞明月抱在怀中,自下而上的顶弄着。江锦林试探性地摸着他俩的结合处,感受到胞弟意图的天子停下动作,放纵弟弟挤进一个指节。虞明月惊喘一声,喊道:“不可以!”他求救似的去吻自己的君主,无助地在他嘴边乞求一份恩典,然而换来的却是天子极为无情的一句“照心能吃下的。”

照心是这位君主给他赐下的字,取自“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本为康王初见他时所发感叹,后来又加上君主对他的期许,却用在如此违背纲常伦理之时。倘若几年前,他能够接受那桩赐婚,太子是否就不会对他动歪心思,他是否就不会陷入如此境地?

来不及追悔,天子已就着相连的姿势打开他双腿,将洞开的门户展现在江锦林面前。江锦林笑吟吟地谢过皇恩,便将自己半硬的性器抵在了虞明月的穴口。那处已经含了一根巨物,却还留有再进一步的空间。虞明月紧张得浑身的神经都崩紧了,被咬得发痛的天子警告似的一顶,便闻一声惊喘从齿关泻出。

紧接着是疾风骤雨般的顶弄,直插得这位太子太傅神智恍惚,彻底沉入欲海狂潮。他好似一叶风雨中飘摇不定的小舟,在快感里反复颠簸,多年涵养的风骨轻而易举被抖散,失掉了臣子的本能,而彻底变成了这位君主泄欲的一件器具,连后穴都成了龙根的形状。将近高潮时,虞明月甚至忘了“陛下”的尊称,低声唤出那无人敢喊的名与字,天子含住他的唇,将他的大不敬都接到腹中,成了几声呜咽。

温凉的精液射在肉壁上时,虞明月的双腿本能地蹬了几下腿,几乎踢伤了身前人。因承受不住快感的胸膛不往上挺着,将被吸吮得红肿的两粒茱萸送入敌口,猝不防间被牙齿一刮,尖锐的痛感一闪而逝,带来了更令人欲仙欲死的酥麻意。

被快感淹没的太子太傅浑身软得有如一滩水,因此真正被沉入水中时并没有太多感觉,直到滚烫的泉水涌入肉穴,冲刷起短期内使用过度的肠道,他才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扑腾的手脚都被捉住,然后被带入一个怀抱,江锦林将他抱在怀中温言款款,每一句都令他面红耳赤。

然而身为臣子的虞明月本无拒绝的权力,他最终还在自愿地打开了身体,在他的君主从背后覆过来时,温顺地接纳了两兄弟半硬的性器。他们进得极慢,令虞明月想起三人在国子监读书的时光,身为六皇子的江锦林每回被太傅罚抄书,往往是由当时的东宫太子代笔。尔时的陛下同现在一般沉静寡言,认真做事时话便更少了,他和江锦林心里都发怵,不敢嬉闹时便会趴着看他,百无聊赖地数着心跳声挨过那漫长的时光。

如今这一幕倒意外地重现了昔日美好的时光,却是以他的身体为媒介。虞明月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他们走到这一步,从明君贤臣,到……他想到这里便止住了,因体内两根庞然大物已然勃起,撑得他那口肉穴连一丝褶皱也无。虞明月难耐地扭了下腰,只觉肚子涨得他几欲作呕。

江锦林缓缓动了一下,调笑道:“照心可是怀了?不知是皇兄的,还是小王的,亦或是皇侄的?”

虞明月报复似的,咬牙瞪了他一眼,道:“近些天属康王殿下和臣做的次数最多,可惜臣不是女儿身,否则定能为殿下诞下一儿半女。”

却是明晃晃在挑拨他们兄弟的关系了,毕竟混乱天家血脉并非小事。天子握住他劲瘦的腰,沉声道:“锦林,照心是男子,不可这般羞辱于他。”

听到他的君主说出这句话,虞明月再顾不得君臣礼仪,讥笑一声,问:“陛下可还记得‘照心’二字的初衷?”

天子沉默了一瞬,追着胞弟的节奏律动起来,良久,才慨叹道:“朕如今才算照清本心,发现对卿的真意。”

虞明月此刻却已无力去思考这句话其言何如,他已被彻底钉死在这两根火热的刑具之上,正值壮年的天子龙精虎猛,年过而立的康王亦生龙活虎,一抽一送间,几乎将他内脏都顶飞,魂魄都顶散。

被烫化的肠壁淅淅沥沥地往下淌着淫水,顷刻被拍成乳白色的泡沫,又飞快为水舍舔去。虞明月已经记不得自己是如何挨过来的,源源快感不停将他推上极端,每当他以为自己即将崩溃时,新的浪潮又打来了,一阵阵拍在肠壁上,根本无处可躲,无处可藏。他的身体俨然成了这对兄弟驰骋的战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已经打响,而他则在厮杀中被殃及,被逼上绝境。

虞明月尖叫着泻出稀薄的精水时,天子和康王的孽根仍旧没有泻意,只是默契地偃旗息鼓,享受着这具身体高潮带来的余韵。在两根勃勃跳动的性器再度活动前,短暂回神的虞明月强行打点起精神去吻面前人,亲吻他的唇角,他的鼻尖,他的眉眼,低声唤他的字,说:“若舒,若舒,泻给我好不好?”

他的喉咙是嘶哑的,语气的诱哄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这样的心上人,于是江锦林不再强忍,放开精关,抵着长兄的性器泻在了虞明月体内。天子却似有不满,掰过虞明月的脑袋,令他躺在自己怀中,与他交换了个吻,问:“照心为何独求锦林,却不不朕?”

虞明月心中升起一个荒唐的想法——难道天子也会吃醋?他被自己的心声惊道,忙要说臣不敢,一急却嗑到了自己的牙。天子愉悦地笑了几声,重重地抽插几下后,却未泻在他体内,而是泻在了他穴口。

虞明月眼中闪过茫然,天子难得展眉,说:“锦林难得回京一趟,照心好好陪陪他罢,这几日就无需上朝了,也无需去衙门。”

听到这话的虞明月和江锦林都是一愣,后者回过味,双眼一酸,几乎掉下泪来。

原来皇兄无论怎么变,都还是那个世间最爱他,最宠他的人。他蠕动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而他眼中变得薄情寡义的天子早已穿戴和衣裳,携着太子离去了。

一时风流云散,偌大的温泉内徒剩下他们两人。虞明月累了一天,无心再动弹,任由江锦林将他抱回昔日在京时的宫殿,两人各自补充了些水分,用过晚饭,相拥而眠,一夜无话。

接下来的日子,在江锦林离京之前,天子果真没有再召见虞明月,连太子也没有权力去见他的老师。偷得浮生几日闲,江锦林白日带着他斗鸡走马,晚上则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然而藩王终需回去封地,送他离京那日,江锦林忍不住问出那个埋藏在心里的问题。

他问:“皇兄对臣弟究竟如何?为何这么多年都对臣弟不闻不问?为何背地里仍旧叫我的名,当面却只肯喊我康王?”

天子握住他的手,说:“锦林,朕也只是个凡人,终究有入土那一日。你是朕看大的,朕知道你的性情,你的忠心,然百年之后,朕的后人,朝中大臣难免不会猜忌于你,世上莫须有的罪名太多,你要小心。”

江锦林心头一跳,想起的却是太子看他的眼神,想到倘若如今坐在皇位上的是他的这位皇侄,那他和虞明月绝无可能有肌肤之亲。

天子重重地拍了一下他肩膀,江锦林回给长兄一个坚定的眼神,翻身上马,如初次离京就藩那般,故作潇洒地一夹马腹,踏着满地斜阳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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